父亲站着和熊叔还有娃娃脸唠了一会嗑,累了想坐下时,屁股刚挨凳子很快又呲牙咧嘴地弹了起来。
“熊小子我屁股疼。”
父亲可怜兮兮对熊叔说。
“
你跟我说管啥用,我又不是虎m,又不会给
你揉屁股上药膏。”
熊叔笑嘻嘻地有点幸灾乐祸地回答。
“我这儿有活血化瘀的药膏你要抹点不?”
娃娃脸问父亲。
“抹,抹,当然要抹,小兄弟,你r不早说呢?”
父亲说完慢慢地脱掉裤子,光着屁股趴到了炕上。
娃娃脸把头埋进挎包里又是一阵翻腾,拿出一管药膏来。
“大哥你是自己抹还是我给你抹?”
娃娃r举着那管药膏问。
“我看不到,你给我抹吧。”
父亲不在意地说。
“哦”
娃娃脸打开药膏的盖子,发现里面的管口是封死的,就朝熊叔要剪刀。
“这个行不?”
熊叔晃了晃捏在手里的飞刀问。
娃娃脸点点头接过飞刀用它来切药膏的封口。
虎叔端着给他大哥和娃娃脸做好的饭进屋的时候,就看到父亲趴在那敞亮着红肿的屁股正扭头看着娃娃脸在那用刀子切东西。
“你被俺大哥打了?”
虎叔放下饭走过去看着父亲的屁股沉着脸问。
“哦,就是用皮带抽了几下屁股,也没咋地。”
父亲观察虎叔的脸色小心地回答。
虎叔走过去看了看父亲的屁股。
“都肿成这样了。”
“没事儿,抹点药膏了,一会就好了。”
父亲一脸轻松地说。
娃娃脸这时候已经切开了封口,正准备把药膏挤到自己的手上。
“还是我来吧。”
虎叔从娃娃脸手里接过药膏说。
把药膏挤在手心里再摸匀,虎叔把手掌贴到了父亲的屁股上。父亲的屁股剧烈地一缩,抖了几抖,屁股上的肉也跟着颤了几颤。
“很疼么?”
虎叔关心地问。
“不是,药膏太凉,冻屁股。现在好多了。”
父亲回过头来笑嘻嘻地说。
虎叔慢慢的把药膏抹到父亲的屁股上,大概抹了一遍,又往手心里挤药膏,这次多挤了一些,挤完虎叔站起身先到炉火上把手里的药膏烤热才又回来抹到了父亲的屁股上。
“虎子你那么麻烦干啥?冰的也挺好,屁股感觉凉凉的很舒服。”
父亲扭着脖子看着虎叔说。
虎叔一边往父亲的屁股上抹药膏一边扭头看了看还在熟睡的他大哥,又对父亲说:
“你傻啊?他要打你你不会跑啊?干嘛那么
老实的让他打?”
“我屁股大,肉也厚,打两下也不能出啥事儿,虎子你就别不高兴了。”
父亲笑嘻嘻地拉了拉虎叔的胳膊。
“坏熊你咋不拦着点,都抽成这样了?”
虎叔又拿眼睛去瞪熊叔。
熊叔不高兴地在嘴里无声地嘟囔了一句什么,把头扭到了一边。
“熊小子拦了,没拦住,再说你大哥没打到你,拿我出出气也是应该的,他气顺了咱朝他借钱不就更容易么?”
父亲继续笑嘻嘻地说。
“我还用靠你的屁股借钱啊?”
虎叔还在生气。
“虎子瞧你这话说的,好像我是靠卖屁股借钱似的,哈哈哈。”
父亲说完自己在那哈哈乐个不停。
药膏终于抹好了,虎叔去洗手,就让父亲继续光着屁股晾在那里,等着药膏被吸收。
虎叔洗完手,回来对娃娃脸说:
“要不你先吃饭吧,让俺大哥再多睡会儿,晚上在一起吃饭。”
娃娃s赶紧摇着头说:
“不用,我也不饿,还是等团长醒了一起吃吧。”
“嗯,那也好。小兄弟你是我大哥的勤务兵么?”
虎叔随和地笑着问,给娃娃脸倒了杯热水递给他。
“谢谢。是,我负责专门跟着团长。”
娃娃脸很客气很有礼貌地把那杯热水接过去说。
“你跟着俺大哥多久了?”
“两年了。”
“俺大哥在部队里一切还都好吧?”
虎叔在炕上坐下来问。
“嗯,挺好的。”
娃娃脸重重地点了一下头。
“你们换军装了?”
虎叔拿起他大哥的大檐帽翻来覆去研勺盼省
“嗯,去年统一换的,马上还要实行军衔制呢。到时候肩章上还会有新的东西。”
娃娃脸认真地回答。
“那团长是个啥军衔啊?”
父亲光着屁股趴在炕上扭衫赐肺省
“上校。我的应该是列兵”
娃娃脸眯着眼笑起来回答道。
“咋感觉整的跟外国一个样了?在外国小说里不是经常能看到上校,上尉啥地。”
熊叔咕哝着。
“哟,熊小子你还看过外国小说啊?”
父亲逗熊叔,熊叔白了父亲一眼不想理他。
“虎子你把那顶帽子戴头上让我看看,我和熊小子俺们都戴过了,戴上都挺神气的。”
父亲又撺掇虎叔。
虎叔笑笑把那顶大檐帽戴到了头上。
“真神气!”
“虎子真像演电影的。”
熊叔和父亲抢着说。
虎叔有些不e意思的把帽子拿了下来,低头看了看父亲的屁股说:
“你不把裤子穿上么?要不我给你拿被子盖上吧?总不能一直这么晾着吧?”
父亲伸手在自己屁股上摸了两把说:
“感觉好多了,我还是把裤e穿上吧。”
他把裤子提上去穿好,继续屁股朝上在炕上趴着。
熊叔这时候摸着胡子对虎叔说:
“虎子咱买一台电视吧,刚才那位小兄弟说现在电视机
老便宜了,有了电视就能看新闻啥的,要不然e连部队换军装这么大的事儿都不知道。”
“不是不买,听别人说咱们这收不到电视台呢。”
虎叔摊了摊手。
“把电视天线架高点就行。”
娃娃脸插话说。
“要多高?”
虎叔熊叔还有父亲同时问。
“你们这都是平房,十多米足够了。”
娃娃脸回答。
“那简单啊,随便进山砍棵树就行了。那玩意是不是越高越好啊?要不然咱把两棵树接一块整他个30米高的?”
熊叔兴奋地说。
“嗯,不过要把竿子固定好,别让刮大风的时候给刮翻喽。”
娃娃脸点点头。
“那俏侍猓在地上挖个大坑把竿子埋深点,再用铁丝扯起来四面拴好,刮12级台风也不怕。”
父亲接话说。
“吹牛吧你,真要刮起来12级台风,连房子都能刮塌,人都能刮跑喽,一个破竿子还刮不倒?”
熊叔在一旁撇嘴哧着鼻子说。
“我就是打个比方,你说你这人咋这么爱抬杠捏?”
父亲趴在那努力向上抬起脑袋瞪着熊叔。
娃娃脸在一旁咯咯笑了起来。
“大哥你们在一块儿斗嘴真有意思。还有,那啥,我刚才一直忍着没问,俺们团长为啥要打你们啊?”
他好奇地看着父亲问。
父亲挠挠头没说话。
“因为我没听他的话非要来支援边疆开发北大荒。”
虎叔不紧不慢地回答。
“哦,那为啥这位大哥也挨打了啊?”
娃娃脸又问。
“因为是他撺掇我来的。”
虎叔又回答。
“嗯,我明白了。”
娃娃脸点点头。
熊叔和父亲脸上都露出了古怪的神色。
虎叔他大哥一直睡到半黑天才醒,他醒来的时候虎叔已经去厨房做晚饭了。
娃娃脸准备好洗脸水让虎叔他大哥洗了洗脸,洗完脸虎叔他大哥看着还趴在炕上的父亲说:
“你咋还没走?”
“今晚要和大哥你一起喝酒,给你接风啊。”
父亲陪着笑说。
“不用,你回家吧。”
虎叔他大哥带好帽子一脸正气地说。
“咋能不用呢?大哥你好不容易才来一趟,当然要陪着你好好喝一回。”
父亲继续陪着笑脸儿说。
“我说了不用就是不用,你赶紧走吧。”
虎叔他大哥绷起了脸。
“孩子他妈不在家,我要在虎子这吃饭。”
父亲没辙地缩着脖子小声说。
虎叔他大哥剜了父亲一眼,不理他了。
“你就是熊狩?”
虎叔他大哥又转头问熊叔。
“是,大哥。”
熊叔规规矩矩地盘腿儿坐在炕上规规矩矩地回答,完全没了下午要拼死拼活的霸气。
“你的屁股我也应该好好地抽上几皮带!”
虎叔他大哥冷冷地说。
“抽我没问题,你别打虎子就行。”
熊叔垂着眼皮在嘴里咕哝着。
“你倒是知道护着他。”
虎叔他大哥眯着眼睛上下打量着熊叔说。
“那当然,我不护着他我护着谁啊?”
熊叔拧了拧脖子说,继续保持垂着眼皮不看虎叔他大哥的姿势坐着。
“你去厨房帮忙。”
虎叔他大哥忽然对站在他身边的娃娃脸说。
“是。”
娃娃脸双腿一并站了个军姿,然后转身迈着正步出去了。
“你!”,虎叔他大哥伸出食指点了点熊叔问,“真打算就这么和我弟弟过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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