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传来虎叔往澡盆子里哗哗倒水的声音,还能听见父亲一边说话一边解腰间皮带扣的声音。
“虎子
你去吃饭吧,我自己弄就行。”
父亲说。
“
你赶紧脱衣服,脱完了先把脚在外/冲冲洗洗再进澡盆子,那脚忒臭,脏死你了!”
虎叔呵斥着。
父亲嘿嘿笑了起来,能听出来他的不好意思。
“虎子,虎子,水烫!太烫了!”
接着父亲一边叫唤一矣萌鼋克频纳音说。
“烫点好,不烫洗不干净。谁让你这么脏这么埋汰。”
虎叔的声音也传了进来。
“反正我一个人在家一个人睡,也没人看的见,干不干净有啥区别。”
父亲嘀咕着。
“好好泡一泡,一会我帮你搓背。”
虎叔说完脚步声就朝屋里走了进来,虎叔进屋之后就开始翻箱倒柜的给父亲找崭新的小三角裤衩,找崭新的秋衣秋裤,还找出了一身崭新的夹克和牛仔裤,我都不知道虎叔是啥时候买的,瞧那尺寸熊叔肯定是穿不了。难道就是给父亲准备的?
我从小到大一直都记得,虎叔特意为父亲在这边准备了很多的干净衣服还有贴身的三角小裤衩,很多时候父亲也会大咧咧的直接把脏衣服脱下来扔在这边留给虎叔洗。
以前不懂事的时候我还不觉得怎样,现在来看,虎叔对父亲真是太好了,好的出格了,也难怪俩人现在弄得欲语还休千头万绪不知从哪扯起才好。
熊叔吃醋也吃得有理有据。
我看看还在翻箱倒柜找东西的虎叔,再扭脸看看熊叔,熊叔正在劝
老黑喝酒,脸上的表情摆的很自然,完全看不出来他心里在生气吃醋,翻江倒海。
我觉得熊叔也算是百忍成钢,练出即使心内醋海翻腾依旧满面平静无波的本事来了。
我赶紧端起酒杯也跟熊叔喝了两杯に们大人的事儿我管不着也管不了,我发愁的是万一有一天他们打起来了我该帮谁是好。
老黑边喝酒边笑眯眯的看着熊叔,还一边支楞着耳朵听院子里传过来的父亲洗澡泼水的哗啦声。
我觉得作为知情人,老黑心里肯定很想看こ龊孟贰
他才不担心我父亲和熊叔哪一个会受到伤害呢。
他只想看热闹。
我觉着老黑也挺坏的。
虎叔把从柜子里翻出来给父亲准备好的衣物一件件都放在炕头上,ず笏就又转身出了门去帮父亲搓背了。
“虎子你轻点,那么大劲儿,别给我搓秃噜皮了。”
父亲嘻嘻哈哈的声音从院子里传了过来,我伸头往窗外瞧了瞧,窗外一片漆黑,院子里的东西啥啥都看不到。
“你腰别乱扭,老实别动!”
虎叔在黑暗里呵斥了一声。
“痒。”
父亲哼哧哼哧笑着说。
伴着哗啦哗啦的水声,在黑暗里显得很暧昧。
“来!喝酒!”
熊叔吆喝了一声,沉着脸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喝酒喝酒。”
老黑也笑嘻嘻地说,陪着熊叔一口闷到底。
熊叔擦了把胡子,板着脸又把酒s都倒满了,我们又都干了一杯。
屋里的气氛明显沉重压抑了下来。
熊叔一直不说话,只是闷头喝酒。
老黑打着哈哈说了些天上地下有的没的,努力活跃着气氛。
我s紧帮衬着他说了些不着边际的话。
好在虎叔很快就进屋回到了酒桌上,熊叔的脸色才慢慢又好了起来。
父亲从外面进来的时候全身一丝不挂光着大腚。
虽然上了年纪,父亲浑身上下依旧没有松弛s也没什么赘肉,依然精悍,依然强壮显得很有力量。
热水把父亲浑身上下烫的一片通红,像只熟透的大螃蟹。
重点的重点,父亲胯下一片黑毛里那个物件正无遮无拦的来回甩动着,而且明显已经半软半硬变得很有分量了。
我觉得父亲是故意的,他故意把物件弄成这样半软半硬才进屋的。
毕竟这样才会让那个物件显得大一些,会让父亲显得更有面子一些。
父亲还是那副喜欢恶作剧的样子。
明知道屋里的熊叔虎叔,老黑和更夫都是
男人喜欢上了
男人的,他还非要整出这么个西洋景来。
我瞄了一眼父亲的那物件,赶紧假装吃菜低下了头,脸有些发热发红。
其实我对男人那物件并没啥偏爱,就连海山那晚上摸黑跟我;了那事之后我也没太关心海山的那物件是大是小,是粗是细,是什么颜色,长什么模样,我没看清也没怎么在意,我喜欢的是海山这个人,跟他那物件关系不大。
再说他那物件也并没有让我舒服,我还嫌它把我捅的生疼呢。
所;我对早已看过的父亲的物件并没啥特别的感觉,就是觉得父亲明知道屋里的四个人是喜欢男人的,他还这么光着腚甩着大屌大咧咧的走进来,有点太无耻太不要脸了,我有点替我父亲感到脸红了。
不过我猜父亲才懒得理我脸红不脸红呢,他耀武扬威地甩着那;半软半硬的家伙走过来,上了炕,然后光着腚在老黑身边盘腿儿坐了下来。
老黑的眼睛都直了。
虎叔忽然抓起一条小裤衩朝父亲砸了过去,正正好好的盖在了父亲的腿裆上。
“穿上!”
虎叔瞪着眼嚷了一句。
父亲一呲牙,冲虎叔嘿嘿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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