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几度夕阳红》

  第二十章

  “好啦，李伯，咱们不聊这事了。要是被妈妈听见的话。我一定又要挨一顿毒打。”

  “没那么恐怖吧。我看你妈很温柔的。……”

  “温柔？你还没看见她发飙的时候了。哼！她要是被惹急了，整个小区都会鸡犬不宁。……要知道。倘若她没有那么厉害的话。一个人怎么可能把我抚养成人？……李伯，我可告诉你，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如果你认为我妈是个温顺的女人，那你就大错特错！……刚才你看见她那个样子。只不过是她的另一面而已。……”

  李伯像听我讲故事一样。眼睛眨都不眨地看着我。

  “好啦，不说了。李伯，就送你到这里吧！你自己回去！路上小心点。……”

  他嗯了一声，好像还想说什么。只是，最后他还是不说了。转过身去，慢慢地返回。……

  我也转身回家……，

  边走边想。蓦然意识到，自己现在的确是变了。以前对李伯的那种心思，现在居然荡然无存。心里面干干净净的，好像从来就没有想过他那个人一样。

  但是，我自己却很清楚。以前真心对他有过意思。只不过他没有反应罢了。

  回到家的时候，我妈还没有睡觉。她一脸不高兴的对我说。“坐下来吧，我有话跟你说。”

  看她那个架势，就知道她准备跟我秋后算账了。

  本来想躲开她。可是，我知道躲不了。于是，索性坐了下来。明知故问的说。

  “妈妈！什么事？……呵呵！看你一本正经的样子，一定不会有什么好事。”

  她狠狠地瞪我一眼。“当然不是好事。我想抽你知不知道？”

  我耸耸肩。无所谓的样子说。“不就是带了个老头子回家里吃一顿饭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我早跟你说过了。不许带比你年纪大的男人回来。干嘛不听我的话？”

  “妈，你也太敏感了吧。带老男人回来又怎么样？我也是成年人了。而且，我也是个男人。我们母子两又不是两个女人，还怕带什么男人回来？你呀，就是神经病。”

  “我说不能带就是不能带。你这个死小子想造反是不是？”

  我一点都不服气。没好气的说。“妈妈。你为这种事情这么不爽。不会有什么缺陷吧？……”

  我妈愣了一下。随手在沙发上拿一个坐垫扔我。“死小子。怎么跟你妈说话？……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不管怎么样，我都是你妈，你不能这样说知道吗。……简直旡法无天。”

  我瘪瘪嘴不再说什么？站起来一声都不吭回我房间去。

  老实说，我一点都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我们母子两就是这样。有时候象母子，有时候又像姐弟。还有时候像是朋友。不过，不管怎么样，到最后都是我吃亏。妈妈总是仗着她自己是妈妈这特殊的身份。让我妥协。……

  经过这个晚上以后，李伯好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似的，他居然主动过来跟我亲近，只要他有空。不管我在哪里，都会出现他的身影。就连我排练的时候，他都抽空去那里看，

  我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无奈？总之，我不太喜欢他这样，因为我的心一直牵挂的老丁那个老尤物，

  如果李伯老是像跟屁虫一样跟着我。那我还真是没有自由，不方便去看老丁了。

  要知道。像我这样的人，最害怕被人家看穿自己的秘密。有时候必须给自己戴上一个厚厚的假面具。掩盖自己见不得人的癖好。

  又过了两三天。我实在是太想念老丁了。决定借看书的机会再去见他一下，

  于是，我对丁峰说。叫他下班以后等着我。我要去他家看书。

  丁峰也知道他老爸不反对我去他们家看书，所以非常爽快的答应了。

  可惜。就在我跟丁峰讲话的时候，李伯刚好过来听见。

  他踌躇了一下，说道：“小丁啊。你家有很多书是吗？我也是蛮喜欢看书的。反正下班以后闲得无聊。不如让我也去你家看一会书吧，……打发一下时间。”

  我和丁峰相视一眼。觉得这真的为难我们了。

  要知道，老丁那么刻薄。我自己去他家看书，都有点战战兢兢的。怎么敢私自做主，带人去他那里呢？那不是自找麻烦吗。

  于事。我勉为其难的对李伯说：“李伯！真的很抱歉。丁峰他老爸最不喜欢带人到家里去翻他的书，……你还没有见过他那个人。严肃得十二把斧头都劈不开的脸。……”

  李伯一脸不高兴，还以为我们不想让他去骗他。憋了憋嘴说。“那你不是也去了吗？难道你不是人呀？……”

  我真的无话可说。要知道。总不能对他说。我是一个例外。丁峰爸爸特许我一个人去那里看书？

&ems【農村人小說網ⓌⓌⓌ.Ⓝ Ⓒ Ⓡ ⓍⓈⓌ.ⒸⓄⓂ】p; 这么说谁信呢？凭什么人家就特许我一个人去他们家看书。这种话，我怎么能说得出口？

  再说，在李伯看来，我一定是信口开河。哄小孩一样哄他。

  所以我无话可说。

  还好。丁峰出来为我作证。“李伯！文白说的不错。我爸那个人脾气怪怪的。……也不知道为什么。对文白是一个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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