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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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苏妲己:与168个男人的情爱故事《全本》

2017-03-24 20:59:13    作者:不详    来源:www.ncrxsw.net

  妲己私房话

  我叫雪纯,我出生在一个乡村里。童年时,为了远离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生活,我发奋学习,于2001年成了村里第二个大学生,后来又成为大连某高校中文系的硕士研究生。

  亲朋好友都为我高兴,谁知道上大学竟然是我人生悲剧的序幕。真的,如果人生可以重来,我坚决不上大学。

  其实冥冥之中,一切都是定数,这是我的命,我改变不了。但我永远忘记不了七岁那年夏天的一个中午,那一天,一定是我人生悲剧的萌芽。

  父亲来到村前的池塘边,乌黑的淤泥印在结实的大腿上。太阳晒得父亲发晕,还有刺鼻的草木气味。四下空无一人,忽然父亲的阳物无端勃起,来得十分强烈。父亲没法解释为什么,他也没有想到女人。水汽蒸腾,这是原始的欲望,超越了男女之先。

  父亲中等身材,由于常年劳动的缘故,所以父亲的身体健壮得像一头公牛。父亲撩起水花,不断地泼洒在古铜色的精赤的身上,父亲胳膊上的肌肉有规律地运动着。

  “怎么来了,上一边玩去!”父亲催促着i。

  我鬼使神差地没有挪步,我的眼睛早已被父亲的身体迷住了。水珠顺着父亲宽阔的胸膛流下去,流到父亲的蓝色短裤上。

  我发现父亲的裤裆处耸了起来,里面似乎有一个坚硬的铁棒在蠢蠢欲动。这是怎i回事呢?看铁棒的形状好像是池塘里的大虾,又好像是菜园里的黄瓜。父亲将那些东西放在裤裆做什么呢?

  父亲看到我的目光注视在他的裤裆处,脸色不自然地红了起来。不过,父亲这一次并没有催促我离开。我就静静地看着父亲洗澡,直到父亲i开池塘。

  从那以后,我对男人的裤裆特别感兴趣,它似乎是一件神奇的礼物,在等着我亲自打开,一览它的庐山真面目。

  现在想来,如果当时父亲脱下蓝色短裤,我相信我一定不会对男人的裆部如此痴迷i也许我的人生悲剧也就不会惨烈地发生,然而没有如果——

  第一章:别了,我的贞操!(一)

  第一章:别了,我的贞操!(一)

  昏暗的月光笼罩着茫茫雪原,我i眼朦胧看到他已经赤裸的胸膛。狂风拂过,云朵变幻莫测。他用惊涛骇浪的力量压着我,我仿佛一叶扁舟随时颠覆在汪洋中。

  春意渐渐浓了起来,他褪下了我虚伪的装束。他的眼睛像野兽一样虎视眈眈地望着我,我不敢正视他的目光。

  他形单影只地来到我的两座高耸的雪峰,亲吻着两朵凌寒傲放的雪莲花。他似乎漫无目的行走着,直到他来到我的幽谷。谷口荡漾着溪流,只是风声有点紧。他依恋着美景,翘首伫立着。

  渐渐地,溪流滔滔不绝。谷口一下子豁然开朗,宛如一只青色的梨。他的腿加快速度向前行走着,真是远近高低各不同。

  他围着谷口,一圈圈地在里面转来转去。月亮隐入了云中,他的眼前一片漆黑。他暂时离开我的禁地,谷口出黑压压一片原始森林。他用肩膀扛着我的两只诎眩真是别有洞天啊。

  河床渐渐消失,水流越来越汹涌。我发出了痛苦的呻吟,他猛虎般地咆哮起来。他仿佛上了一条小船,正欣赏着月光下的我。何处是归程,他愈发迷离起来。他的信念动摇起来,连忙摇起粗长的桨。

  一群群白鱼从红色的水面上跃了起来。月夜下的我,真是令他流连忘返。船终于靠岸了,他放下我的两只火把,嘴边缭绕起淡淡的烟雾。

  这是我的第一次性经历的真实写照。

  艺术家赤身裸体抽烟的样子是那么的丑陋,尽管我的眼睛中充满了泪水,视线一片模糊,他的丑陋还是让我一辈子也忘不了。

  我的眼泪仿佛以前深藏在一个暗无天日的深井中,现在才涌出来。我的下体和内心充满了尖锐的痛楚,即使我流干眼泪也无法将之抹去

  初夜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是人生的一个转折点,这个转折点对于女人来说,也许是幸福,也许是期待,而对于我来说,则是一份刻骨铭心的痛苦。

  大三时,眼见身边的同学花前月下,海誓山盟,一个个跨懔税的禁区。同学们见我依然形单影只,守身如玉,都投来了异样的目光。

  我喜欢穿紧身的小衫,很能显示出上半身的软凸部位。小瀑布似的黑发披散在白嫩的肩头,浑圆的柔若无骨的小腿,颇细的脚踝,不大不小地踏在高跟鞋上。

  大三寒假考试前,一天晚上教室停电了,我们拿出蜡烛备考。红色的烛光下,若帆妹妹嫉妒地对我说:“雪纯,知道吗,你红润的嘴唇,好像两片带露的花瓣,微凹的嘴角边,还隐约挂着一丝儿笑意。你在烛光下是如此美丽,简直是美的叫人不敢眨眼睛。”

  我心里是叫苦不迭,从童年的那个夏天的中午开始,我只喜欢中年男人,我心里埋怨自己的口味为什么这么重。

  “你就取笑我吧,我要是那么漂亮,怎么还能如此寂寞?”我笑着说,但是心里真的感觉很甜/。我常常笑,但是不过分地狂笑,只是两排洁白的牙齿微微闪现而已。

  “是你心气太高了,太优秀了,你应该降低一下标准,嘻嘻!”若帆打趣道。

  妹妹还要挑逗我,这时我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我拿出/机一看,一个熟悉的小灵通号码:041184957XX2.这个号码我一辈子都忘记不了,真的,永远忘不了。

  我和他聊天已近快半年了,最近他的话语很露骨,看得我心惊肉跳,既害怕,又兴奋,仿佛是毒品让我欲罢不能。

  他是一个艺术家,他的谈吐很风趣幽默,他滔滔不绝地向我讲着他的生活经历,语言哀婉柔和,他说他渴望爱情,想和一个彼此相爱的人一同进入神秘的围城。

  “你在忙什么呢,宝贝。”他的声音真的很有磁性。

  我心跳加速:“别那么叫,我正在准备考试,不巧教室停电了。”我害怕他的肉麻的话被若帆听到,赶紧来到走廊的尽头。

  “别太紧张,顺其自然就好,人生还有很多考试,是不是,宝贝。”

  我特别喜欢和中年人聊天,尤其是这个不久就对我的身体进行“摸底考试”的人。

  “嗯,你说的很对,不过我还是要好好复习,争取拿奖学金呢。”

  “什么时候考完试?我迫不及待地想和你见面。i他的语音很急促。

  “还得一周呢。”我掐指一算。

  他风趣地说:“哎呀,还的叫寡人等七年啊,真是度日如年啊。”

  “看你又来了,好了不和你说了,我还要复i呢,不然女友该猜疑我了。”

  “好的,宝贝加油,祝你做个好梦,梦里有我有你无他。”

  我幸福地挂了电话。

  “什么事情值得你这么高兴,是不是要走桃花运了i”若帆又来取笑我了。

  “去你的,今天复习状态不错,一想到要放假了,我的心早就飞了。”

  我坐在开往大连开发区的快轨上,路边的风景闪电般地从我眼前飘过,然而我还嫌车太慢了,我恨不得插翅飞i他的身边。

  那几天,我内心萦绕着一种对成熟男性的渴望。真的,我感觉我的内心很空虚,我渴望像其他女人一样,想念着一个男人,而又被一个男人所想念。这个男人要给我爱的感觉,是我心头的温暖和甜蜜。我的这个人会是艺术家吗?

  我站在站前广场上思绪万千。

  形形色色的人从我眼前流过,我期待遇到他的身影。然而,我的内心深处又有一种不安和紧张。

  他终于出现在我的面前了。

  他戴着一个黑色墨镜,一袭黑色的休闲装,留着长发,别说还真有艺术家范。

  “你好,等着急了吧。”他笑吟吟地对我说。

  “还行,你什么时候来的?”

  他捋了捋头发,“刚来,路上堵车,还没有吃饭吧?”

  “还没有。”

  我们来到了一家火锅店,他礼貌地将菜单递给我。我点了一些便宜的菜品,然后将菜单递给他。

  他笑了:“我请你吃饭,可别为我省钱啊。”

  他随即点了一些海鲜,还要了四瓶啤酒。

  “别太破费了,吃好就可以了。”我不安地说。

  我

  有自己的想法,现在骗子这么多,别结账的时候,他万一说AA制,我兜里可是没有那么多钱啊。

  我刚开始还有点紧张,我第一次喝酒,万一喝醉了怎么办,所以有点矜持。后来我们越聊越开心,我就放松了警惕。

  渐渐地,我的头有点晕,不大一会就感觉晕头转向的,似乎面部的毛孔都在放大,肚子里翻江倒海般的难受,头痛得很厉害。

  他看到我有点不舒服,“咱们走吧,去外面凉快凉快。”

  他打开了钱包,还特意嘱咐服务员,把剩菜打包说回家后吃。

  他的这个细节感动了醉意融融的我,一个不在意面子的男人一定是个好男人。

  “我们去旅店休息一下好吗?”他关心地说道。

  其实我还是有一点清醒的,我知道如果去了,可能会发生什么,但是我真的不能拒绝了,我几乎迈不开步了,恨不得倒在大街上酣然入梦。也许是我对他本来就有好感,被他搀着胳膊踉踉跄跄地向前走去。

  第一章:别了,我的贞操!(二)

  第一章:别了,我的贞操!(二)

  在一个小旅馆开房时,他一手掏着身份证,一手扶着我,我醉眼朦胧间,看到了板娘暧昧而又轻蔑的目光。

  “你躺一会吧,好好休息一下。”他说完坐在单间的椅子上看着电视。

  我顾不得那么多了,闭上眼睛休息着。

  我突然感觉到身上压了一个重物,我睁开眼,发现他在我的身上v

  “不要,不要!”我拼命地拒绝着他,但是他的力量太大了,我犹如蜉蝣撼大树一般被他牢牢地压在身下,我一点力气也没有,肚子更难受了,强忍着呕吐的欲望。

  他得寸进尺地吻着我的嘴唇,“别说话v”他幽幽地说道,他的手也不安分起来,穿过我的衣服,在我的乳头上抚摸起来。

  哎呀,我的乳头怎么麻酥酥的,还有些许疼痛。他的嘴竟然含着我的乳头,因为气愤和羞愧,我的脸涨得通红,害怕地叫道:“放开我,我喊人了。”

  我的挣扎必然是徒劳无功。因为他的嘴唇舔着我的耳朵,忘情地吻着,一阵麻酥酥的感觉袭上心头,我抵抗的念头已然减弱了三分。

  他发出了低沉的呻吟,我挣扎地看着淫邪的他。

  我还在那里胡思乱想,他早已经麻利地解开了拉链,他的宝物从里面傲然地窜了出来。因为兴奋还流出了淡淡的液体,黑黑的毛发茂密地生长着,青色的血管膨胀着。

  这时隔壁突然传来了猛烈的叫床声,虽然我们房间里的电视开着,但是那欢>的声音依然不绝于耳。

  “公,别停,用力!”女人在呻吟着。

  “草你,草死你个小骚货,看你还搞破鞋不!”男的力大如牛,“啪啪”的撞击声似决堤的江水在整个走廊蔓延着。

  “老公,我以后不敢了,老公,用力,哎呀,飞上天了——”

  他突然伸出手要解开我的腰带,我试图挪动脚来踹他,却早已被他制止了。

  他开始解我的腰带,很快我的下身就只剩下一条天蓝色蕾丝内裤了。

  他利索地脱下了衣服,他的上身很健壮,因为长期健身的原因,他的六块腹肌很有型,他的乳头上还长着几根坚硬的汗毛,他的毛发特别重,尤其是后背处竟然也草木横生。

  他的腹部跬ψ盼业耐年的梦,还不停地向我示威。那一刻我觉得男人的阳物很丑,恨不得割掉他的家伙。

  “别紧张,接下来我们要共同欣赏一幅艺术品。”他淫笑道。

  我阻止不了他的狂风暴雨,我仿佛跌进了万丈踉ǎ身体有些飘忽,心头是欲呕不呕,手足都战抖着,面色如血红得可怕。与此同时,我觉得我犹如暴风雨中的海燕,在风雨中高傲地飞翔。

  “反正你将来也是要嫁给我的,新鞋挤脚,我今天先把它撑大了,让你开开窍,省得将来从头学起。”

  “不要哥哥,哥哥不要啊。”

  “我要是非要不可呢?”

  “你会死的。”我尽量愤怒地看着他。

  为了避开他的嘴,我的身体尽量向后仰。我感觉好像是我自愿倒在床上似的。在我意识到巨大的羞辱同时,我的身体却迅速地亢奋。真是丢脸啊,我拿它一点办法也没有,怎么会这样呢,我越是挣扎,自己的喘息声也就越大,而这正是他所希望的。

  天呢,他真的在脱我的蕾宥∽帜诳懵穑我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我的身体越来越僵硬。他兴奋得像一头发情的公牛。

  第一章:别了,我的贞操!(三)

  第一章:别了,我的贞操!(三)

  你迦獗任蚁胂蟮幕挂白。白的地方白,黑的地方黑。

  天呢?他竟然说这样的话。

  他正在用力将我的腿掰开。

  天呢,他竟然掰开我的腿,难道他真的要——

  这时,他说,你看看,我还没有弄你,你自己就先潮了。听他这么一说,我羞愧极了。

  “你,你可真是个坏人。”

  “对呀,我就是个坏人,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他从包里不停地掏着,拿出来一些铃铛,一把抓过我的腿,在我的脚上绑了一串铃铛。

  他淫笑着说:“我这个人没有什么别的爱好,就是喜欢听铃响。”

  小弟弟刚进入>的私处时,我痛得浑身痉挛,下体好像被一把锋利的尖刀割裂了一般,眼泪都流了出来。

  “哥哥,痛,别做了,真的好痛。”我挣扎着要坐起来。

  艺术家真不愧是艺术家,他俯下身子,吻着我,停止了下>的动作。

  “宝贝!放松,放松。”

  我渐渐平静下来。

  他当然不肯放过我了,“宝贝,我们换个姿势。”说着,他将我的双腿放在他厚实的肩膀上,我的梦戳进了>的身体。

  “啊!”尽管我控制着自己的声音,但是实在是忍不住疼痛,尖叫一声,隔壁的那对狗男女听到我的痛苦呻吟,竟然更加放肆了。

  他吻着我,不断地说:“宝贝,放松,放松就不疼了。”

  我当时是第一次,哪里懂怎么放松啊,浑身收缩着,私处一定很紧。这样我就吃大亏了,因为男人都喜欢紧的。你越紧,他越舒服,他会拼命地抽动,你就会越痛,越痛就越紧,成了恶性循环。后来我知道,如果我松弛下神经,尽量张开私处,迎合男人,疼痛自然就减轻了。

  我现在真的不敢奢望爱情了,那真是太遥远了,可望而不可即。在一次次幻想,一次次等待,一次次失望中,我早已不耐烦了。

  艺术家那时更不耐烦了,使出了“猛虎下山”的招式,弟弟长驱直入,完全进入我的身体,我感觉私处湿漉漉的,我没有看,更不敢看,因为我知道一定是血染梅花了。

  他并没有马上冲刺,而是趴在我的身上,忘情地吻着我。当时我真是处于冰火两重天的境地,下身疼得要命,腮边却麻麻的。

  我痛得香汗淋漓,我只要稍稍一蹬腿,铃铛就会发出悦耳的当当声。我动弹得越厉害,铃铛的声音就越响,仿佛是对他的怂恿或鼓励。没有办法,真的没有办法啊,我放弃了抵抗。他的舌头像一条蛇游进我的嘴里,和我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他见我放松了下来,就耸动了一下小弟弟。

  “啊!”

  “啊!”

  房间里顿时传来两声惨叫,第一声是我的,因为我确实很疼。第二声是<的,他一定也很疼,因为我在疼痛中把他的舌头咬出血了。

  渐渐地,我适应了他的节奏,双手搂着他的腰,后来我才发现他的腰多处被我抓坏,疼痛中的我仿佛是一个落水的旱鸭子,好不容抓到一根木头,岂肯放过?

  他刚开始冲刺的时候,说实话我还感觉不到快感,后期我才品尝到一点爱的滋味。我闭上眼睛,仿佛月亮已经上了中空,悄无人烟的江面上静悄悄的,忽然江面上飘过一叶孤舟,船桨有节奏地划着,滑到水面时,激起一片水花,伸向水底时,激起一片柔情。

  我指着电视,我害怕我们的声音太大,惹来别人听房。关了电视,我们能掌控自己的声音。他的小弟弟抽了出来,跳着脚拿到遥控器,关了电视。

  他的小弟弟上血迹斑斑,一定是我的杰作了。

  “哎呀,你怎么不戴套。”我大吃一惊,因为不注重卫生,我已经中标一次了,当然这个隐私我不可能当艺术家讲,我心里顿时慌张起来。

  “没有关系,我要射的时候会抽出来,你放心,我不是随便的人。”他一本正经地说道。

  以后的岁月中,我经历了那么多男人,他们不愿意带套,说带套就好像穿着雨衣洗澡,他们总说我射的时候会拔出来,但多半都深陷其中“不能自拔”。我刚开始还怨恨他们说话不算数,后来就原谅他们了,因为欢愉真的会让人疯狂。

  不过,这个艺术家倒真的很艺术,关键时刻还真能“挺身而出”。

  他再次将我的腿架到肩膀上,这次我明显地感觉到他的力度和速度,小弟弟在我的身体里横冲直撞,激起我内心深处一片片激情的波澜。

  “我爱你,雪纯,你真纯啊,宛如一片雪花。”

  我当时心里美滋滋的,我本来就是处子吗,当然像一片雪花了。

  我的脸绯红绯红的,可能是羞愧,也可能是舒服。我不再害羞,而是抬 头看着他,虽然是隆冬,但是屋里的暖气还是比较热的,他的汗珠一滴一滴地落在我洁白的胸膛上。

  他看见我的眼睛,坏笑了起来,“舒服不,你说爱我。”

  可是我依然说不出口,因为我觉得自己一边被 人干着,一边再说爱着对方,那一定是很淫荡的。

  我实在熬不过他的请求,只好说:“爱你,爱你。”我心里暗自得意,我并没有说“我。”

  第一章:别了,我的贞操!(四)

  第一章:别了,我的贞操!(四)

  他听了更兴奋了,冲刺的频率更大了,汗珠流的更多了。

  最后,他有了感觉,抓着我的双腿,“我来了!我要来了!”

  他猛地抽出小弟弟,爱液射到了我的雪白的胸脯上,更可气的是,有一滴竟然射到我的眼睛里,我慌忙揉着眼睛。

  他连忙下床到墙那面,他的身体正对着我,一股股浓稠的爱液不停地射出来。

  “哎i,为了见你,这些天,我右手也亏欠了很多,都交给你了,爱你吧。”

  我不好意思和他调情,只是静静地看着他拿手纸擦着那话儿,一边擦,爱液一边流着,最后可能是担心擦不干净,他用一块手纸裹住了他的小宝贝。

  人家外国艺术家有《小红帽》,这位艺术家戴着小白帽。

  他笑道:“男人不在乎小白帽,就怕戴绿帽子啊。”

  他点燃了一棵香烟,忘情地喷云吐雾。

  他又趴在我身上,我以为他要梅开二度呢,我感觉到他的手又不安分起来,在我的粉臀下游走着。

  “你还想?”我诧异地问,我紧张得要命。

  “谢谢你送给我的礼物。” 说着他从我的身下扯出一条染成红色的白浴巾。

  天!他什么时候将浴巾放在我身下的,我竟然毫不知情。他将浴巾小心翼翼地折叠好,然后放入他的背包中。

  他缓缓地穿着衣服,对我说:“你在这里休息吧,我和同事约好一起去健身,缮砗笕绻有时间,我再来陪你。”

  我当时有点不高兴了,可又有点感动,人家健身后还来看自己,多好的男人啊。我现在觉得我当时真是一个傻妞,人家要是在乎你,人家干嘛还去健身呢,这只不过是个托词。一个小时后,我打电话问他什么时候衫矗他气喘吁吁地说:“我在健身房呢,一会要去喝酒,你听我这里还响着背景音乐呢。”

  他走后,我一个人静静地躺着,下身还不断地传来一丝丝疼痛。这就是我的第一次吗?我静静地呆着,有一颗眼泪,慢慢地从我的脸上流下来,一颗很大的衫幔流经过的毛孔都被放大了,好像那颗眼泪就是一面放大镜。

  隔壁那对狗男女真不是一般的疯狂,就在艺术家走了不久,人家又大张旗鼓地干上了。

  我用被子蒙上眼睛,那声音还是不绝于耳,我搞不明桑这么痛苦的事情也值得这么欢天喜地地叫?

  我去走廊里的公共卫生间的时候,我看见了隔壁的狗男女:

  男人好似一尊铁塔,我特别注意到他的阴茎竟然还处于半勃起的状态,鼓鼓囊囊的一堆,裤子拉链擅挥锌酆茫精液还渗透到裤子上。

  女人又瘦又小,文文静静的样子,文胸都没有扣好,披头散发。真想不到这样一个女孩子,一到了床上竟然如此的放浪形骸。

  几个小时后,我从三楼走下来,停在一楼拐纱Γ就是不敢出去。因为我害怕老板娘的目光,那目光好像是一道利剑,刺向我的灵魂深处。

  老板娘正在与一个服务员胡侃,我就静静地躲着,心里盼望她接个电话,或者她突然有事。事与愿违,我越发心急如焚,真是度日如年啊。

  也许老板娘聊天累了,她走进了前台后的狭窄的休息室里。我的心狂跳了起来,腿像上了发条一样径直朝门走去,生怕她突然推门而出。我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又不敢走得太快,否则服务员或许以为我偷了什么东西。

  十米左右的路,在我的记忆力是那么的漫长。走出门口,我已经是筋疲力尽,捂着胸口,喘息个不停。

  第二章:小妹需要润滑液(一)

  第二章:小妹需要润滑液(一)

 我怅然若失地躺在宿舍的床上,内心起伏不定。起风了,沙子打在窗户上噼啪作响,床帏随风摇曳着。我的身体一会热度高得烫手,一会又冷得打战。尽管外面的海风不小,可是我依然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

  艺术家抽烟的姿势像闪电一样迅速我的心头掠过,同时唤醒了十分猛烈和尖锐的痛苦,就像已经结疤的创口又被烧红的烙铁烫伤一样。

  有时我对着灯光入神,直到泪水盈满了我的眼眶。我不知道眼泪为什么要流出来,为什么有这么多的眼泪。我问自己,“我的贞操已经没有了。”

  有时我计算床帏上一共有多少只蝴蝶,可是我总也记不住这个数字。“我们之间是爱情吗?”我又胡思乱想起来,几小时前我献身给一个现在想来并不是很了解的男人。

  我的目光呆滞,望着床帏上的蝴蝶,内心焦躁不安,仿佛一个囚犯眼看着受刑时刻越来越近一样。

  突然,门开了,若帆跑回来了。

  我不知道她是从哪个温柔乡跑回来的,若帆是一个放荡的人,而且从来不懂得避讳,每次做爱后,还向别人大宣扬,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

  而且人家卖骚还卖出了个口号:白天一毛一,晚上一毛七,活好的还买一赠一,临走还赠送打火机,打火机上还有我的联系方式,我的电话是138巴拉巴拉我的ZA。

  若帆看到我后,就抱怨连天:“哎呀,姐姐好幸福,妹妹今天可是无聊透顶,奶奶的,那个老东西,网聊时说自己功夫功夫多么棒,弄得人家一连春心荡漾了好几天。可是一见面,谁知道他的死东西跟个毛毛虫似的,真是银样J枪头,还非要我给他打出来,弄得人家一手骚,你闻闻。”

  我慌忙推开若帆的手,“真恶心!”

  “哎呀,姐姐今天怎么了,身体不舒服?是不是让人给开包了,疼吗,快让我看看。”说完若帆又要掀我的被子。

  我大吃一惊,她竟然识破<我?不行,我的胸部还留着艺术家的唇印呢,要是让若帆看到,不需一天地球人就都知道了。

  若帆嘻嘻哈哈地说:“没有关系的,姐姐,第一次都很疼,不过第一次的感觉真的很美好,好疼好麻好痒好舒服,真是令人如痴如醉如梦如幻如云如雾。<

  我被若帆气笑了:“你快歇着吧。”

  “姐姐,你也不能总是守身如玉,你表面贞洁烈女似的,其实要是骚起来,妹妹我一定甘拜下风,要不这样吧,妹妹的炮友不少,给姐姐介绍一个,保证姐姐舒服到极<。我亲临现场指导,为姐姐雪中送炭。”

  “你也不嫌害臊,快闭上你的臭嘴!”我假装生气了。其实若帆说的真没有错,后来我真疯狂的时候,连若帆都望尘莫及,若帆总是不断地提醒我:“姐姐,你玩大了,要小心。”可是我早已沉沦在欲望的<流中,现在想来,我肠子都悔青了。

  “对了,若帆,还你300元钱。”我将钱递给若帆。

  若帆极其夸张地笑道:“哎呦,姐姐出马果然是不同凡响,第一次就赚了300,妹妹以后跟你混了,你说我这一天到<跑骚,就是一个倒搭。”

  “你别胡说八道,我家给我汇款了。”

  一想到家里,我顿时感觉难受,我第一次撒谎向家里要钱,用途确是用来治疗我失足的代价。一翻身头朝向了墙壁,眼泪不知不觉地流了下<。若帆感觉到我不舒服,以为是我想家了呢。若帆不再打闹,打开了电脑,聚精会神地向那些野男人放骚。

  我将头锁在被窝里,打开了手机,给他发了条信息:你爱过我吗?

  他很快回复了我:我的确爱你<

  我非常生气:既然爱我,为什么关键时刻,你却撒手不管。

  他写道:我想对你负责,可是经济条件不允许。

  我的手哆嗦了起来:经济条件不好,可是一个电话了<一个问候你还是有的吧?

  沉默,无边的沉默——

  第二章:小妹需要润滑液(二)

  第二章:小妹需要润滑液(二)

  和艺<家见面之前的一个月,我去中山公园见一个素不相识的公司经理,他说他能为我找个工作。可是一听到是那个公园,我头都炸了,因为我早就听说那个公园是大连最有名的破鞋公园。我也想见识一下破鞋都是什么样子的,到底能破成什么样子的,好奇心害死人啊。

  我在公园门口下了车,心里忐忑不安起来。这样的地方要是遇到熟人怎么办,我来这里做什么?我往公园里一望,不安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深秋的公园里,虽然黄叶满地,秋风时而刮过树梢,呜咽不停。然而暖暖的阳光下,公园里可以说是人声鼎沸:健身的,打牌的,跳舞的,侃大山的——根本就没有人注意到我的到来。

  我的前方是一座红色八角凉亭,上面雕龙画凤的,他约我在凉亭见面。台阶下,一个穿着一身皱巴巴西服的男人正在打量着我。

  他拿出电话拨了一个号码,我的电话铃声就响了,没有错,就是他了,随即我就失望了,因为看他的样子绝不是一个事业有成的大经理,倒像是一个走街窜巷的业务员。

  他似乎有话对我说,却欲言又止,只是用他的眼神读着我,我当然读懂了他的意思,停在他的身边。

  事后我后悔极了,如果不停下来,也就不会有那么一段令我身体乃至灵魂都受到重挫的事情了,这就是我的命,现在我已经不怨恨他了,因为他的确不容易。

  那时我太单纯了,像雪花一样。也许人不可貌相,他要是没有本事,能提出给我介绍工作吗?

  他看着我,低沉的嗓音响了起来:“你是第一次来吧?”

  “是的,第一次。”我随口答道。

  “去那边坐坐吧。”他随手指了指凉亭旁边的椅子。

  我们坐在椅子上,有一搭无一搭地聊天。与其说是聊天,还不如说是审问犯人。他问一句我答一句。我抬头打量着他:他大约有45岁左右,眼角有不少皱纹,眼睛里有一些血丝,鬓角有几根白发,身材挺消瘦的。

  后来我回味和他的接触,总结出两个道理:拒绝真的是一种勇气,很多时候我都缺乏这种勇气;吃亏上当并不说明我们不聪明,只是我们有贪念。

  “你条件这么好,没磕信笥崖穑俊彼幽幽地问我。

  我当时就想:有没有男朋友和你有关系吗?我们只不过是萍水相逢。

  “没有!”我镇定地答道。

  “哦,去过酒吧吗?我带你去酒吧浚 彼试探地问我。

  呀!这时候,我注意到:他的裤裆耸了起来,尽管他试图低下身子来掩饰自己的勃起,可是欲盖弥彰啊。我的眼睛盯在那上面了,因为我已经看到他的宝物正在那里激烈地抗议着,它仿佛要出来呼吸呼吸新鲜空气。又或许是它苛耍想找个温暖的巢穴。

  我的脸像深秋时节树上的柿子,心跳得很厉害,连带着我的乳房,桃花岩竟然有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流水的感觉。

  他见我喜欢看他的宝物,就干脆放弃了掩饰,他的小弟弟跳动得更亢α恕N蚁氪丝趟正在紧紧地收着腹部,拼命地向前顶着小弟弟。

  他摊开报纸,挡住别人的目光。只把满园的春色,美好的想象交给了我。我拼命地咽着口水,身体好像中了“葵花点穴手”,一动都不能动。

俊∷的裤裆湿了,他仍然不管不顾。渐渐地,天色晚了,渐渐地,宝物可能也要睡觉了。他的裤裆陷入沉寂之中。

  他扬了扬胳膊,表针已经指向了6点。

  “去酒吧呀?”

  我随在他的身后,因为我不敢和他并肩走。如果遇到熟人,我根本无法解释。他在前面走,我在后面亦步亦趋地跟着。仿佛有一条无形的绳子套在我和他的身上。

  我们来到了南十道街附近,这是一个性主题酒吧,在我读研究生的时候,这个i吧被查封了。光临这里的人只有一个目的:找到一夜情或者多夜情的伙伴。其实无论一夜情还是多夜情,一切都是从419开始。

  酒吧里的灯光很昏暗,大约有四五个小小的单间,每个单间上放着一个小茶几,几把颇有情调的小椅子。厅也不大,总共也就能容纳四五十个人吧。单间的正面是一个铺着红地毯的小舞台,一个大背投电视上正播放着撩人的歌曲。

  他点了一瓶啤酒,为我点了一杯可乐和瓜子,总共才消费20元。他付钱的时候我都脸红,上翻一下,下掏一下,总共才那么一百多元钱,卜址旁谒母龆道铩

  正在我神游太虚的时候,旁边过来一个中年胖男人。哎呀,怎一个胖字了得。他的脑袋像熟透的冬瓜,肚子挺挺着,上身明显长于下身,整个体型就像一个大写字母P,我猜想他的鞋带要是开了,他肯定系不上。

  我当时看到那个胖猪眼睛直勾勾地来到我的面前,他微微地低了一下身体,“第一次来,有朋友吗?”

  我懒得搭理他,指了指旁边的保险男。

  “哦,哦,那我就不打扰了,祝你们r心,有机会认识一下?”说着,胖子将一张纸条扔在我的桌子上,上面写了几个龙飞凤舞的大字:今夜愿意与我双飞双宿吗?小费2000。上面还有他的电话。

  当着保险男的面,我将纸条撕掉。我当时心里很生气,我又不是妓女,你也太小看人了,2000就想买我的初夜,去死吧。

  保险男很高兴,或许他在心里洋洋得意,妈的,老子今天又击败了一个竞争对手。他还戏谑道:“这体型谁敢和他玩,非得把人家压扁了不可。”

  一个打扮得十分妖艳丑陋无比的女人走上舞台,她“喂喂”了两声,可是麦克风还是没有声音。“屁!”她骂道。这回麦克风发声了,惹得台下的狗男女们一阵爆笑。

  “各位来宾,大家晚上好。我叫乐乐,代表酒吧的全体服务人员祝大家晚上快乐,祝有情人终成炮友,伸出廾敲啥来啥的手为我鼓掌好不好?”

  台下只响起了稀稀拉拉的掌声。

  乐乐一皱眉头,“哎呀,我现在郑重地说一句,如果谁不鼓掌,晚上做梦一定会梦到和我上床,谢谢大家!”

  哈,这一下全场掌声雷动,经久不衰。

  乐乐高兴地在台上扭动着肥胖的腰肢,摇头晃脑,转起了圈圈。

  “跟各位亲爱的来宾开了个玩笑,哎,这位大哥你干嘛老用那双色眯眯的眼睛看着我?哦,我知道了,你喜欢上我了是不是。要是这样,大哥你可是小瞧我了,你别看我在这里工作,但我可是洁身自爱——所以我一天只和一个男人上床!大哥,你说我纯不?是不是很纯?我可是正宗黄花大纯货。”

  她口中的那位大哥就是我身边的蚁漳小

  >

  保险男此刻是云里雾里的,一脸猥琐的笑容。

  乐乐接着说道:“好了,小妹我就不多说了,欢乐的时光属于大家,喜欢唱歌的朋友请到台前一展歌喉倚枰任何服务,请联系我。记住我的名字,小妹乐乐。”

  我还清楚地记得保险男为我唱了一首歌,歌名不记得,里面好像有一句“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他的歌声中充满了沧桑和哀愁,我忽然想到我就要毕业了,工作还没有着落,心里或是椅失落,或是出于感动,我流泪了。

  他唱歌前,当着众人的面说是为我歌唱的。他唱的时候,我感受到了别人火辣辣的目光,我碍着面子给他鼓掌。从那以后,我再也不听这首歌了,这首歌本来就不好听,经他那么一唱,真是人见人恨鬼见鬼愁啊

  第二章:小妹需要润滑液(三)

  第二章:小妹需要润滑液(三)

  后来的情景我就不仔细回味了,简而言之,酒吧里的人几乎都找到了自己的临时伴侣,他们相继冶ё爬肟了。

  “天太晚了,你一个人开房不安全。”

  “可,可是?”我内心不安起来。

  “没有事情,你和我母亲住一个房间。”

  我们打的来到刘家桥的一栋破旧的民宅里。具体几楼,我真是忘记了。他家不大,也就四十平米左右,两个卧室,他的老母亲独住一个房间,我听到了他母亲的鼾声,我真是不好意思打扰人家。

  他的房间里没有床,只有一个大海绵垫子,床单脏兮兮的。狭小的空间里几乎没有什么家具,我记得好像是有一张写字台,上面摆放着一个N年前的电视,旁边有一些营销方面的书籍。

  灯光很昏暗,屋里潮气很重,也不知道什么东西发霉了,味道很不好闻。

  折腾了一天,我真是累极了,脱下外衣,躺在床垫上看电视打发时间。

  他倒是干净利落,全身上下只剩下一套秋衣了。

  这时候,我意识到麻烦大了。自己怎么就稀里糊涂来到他家了。他要是和我<生性关系,我该怎么办。如果他要是强暴我,我又该如何应付。

  墙壁、电视、写字台好像都在调戏我:“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他似乎忽略了我的存在似的,侧着身子看起了电视。我的脸红红的,眼睛盯<这个不惑之年的老男人,他没有钱,他不健壮,他爱我吗?似乎也没可能和我永远在一起。然而,这些念头都抵挡不住他的裆部对我的诱惑。

  我看着他的裆部渐渐地隆了起来,他有意无意地还挠挠,那话儿就越来越兴奋了。其实他的小弟弟真不算<,也就和艺术家的相仿吧,也就13厘米左右吧。可小弟弟越小就越顽皮啊,动不动就鸡飞狗跳的。

  他的秋裤拉链没有系扣,他的小弟弟憋了一天了,终于出人头地了。它的头小巧可爱,滚圆滚圆的。它完全从秋裤中跳出来了,前后一样粗。

  我的脸上涨起了一层红晕,一双大眼睛眨了几下,深深地吞了一口气,我竭力保持着镇定,我不敢看他那里了,可是总忍不住偷偷瞧上一眼。

  天啊,这个老流氓站了起来,他脱掉了秋裤,把身子正当过来:“你喜欢看,我就让你看个够吧。”

  我脸上的红晕显得更鲜艳了,而且蔓延到耳后颈间,仿佛温柔甘美的肉的气息正在蒸发出来。我连忙侧过头,再也不敢看他了。

  他来到我的身前,趴在我的身上。他要和我接玻可是我明显感觉到他一嘴韭菜味,真是令我作呕。

  我推开他的嘴,“我不喜欢接吻。”

  也许是我身上的幽兰之气吸引了他,他吻着我粉红色的双颊,舌头在我的耳垂边转来转去。

  我的耳边似乎起了风声,面颊上还感到亲吻和热烈的气息,一切显得那么美妙,然而不安又开始颤动,又叫人迷恋。

  他的舌头来到我白皙修长的脖子上,“有脖子的人就是好看。”他喃喃自语。

  我的眼睛上,双颊上,耳朵上,脖子上,到处都是爱的痕迹。

  他撩起我的墨玉般的刘海儿,放在鼻子前,忘我地闻着。他似乎还不过瘾,把我的头发含在他的嘴里,痴迷地吸吮着。

  他的手不安分<来,解开我胸前的扣子,我用力地拒绝着他。“哥哥,不要,不要啊!”

  “宝贝,求你,让哥哥亲亲你的乳头吧。”他可怜兮兮地说。其实从我踏进他家那一刻起,我已经是处于被动和莫名的渴望之中。

  <在我的上身已经一丝不挂了。他先吻我的哪个乳头我忘记了,但是我不会忘记的是,他一边亲我乳头,一边用两个指头爱抚我的另一个乳头。

  他的舌头真棒,就像河里的一条狡猾的鱼。先是在我的乳头四周游动着,忽然一下子叼住了乳头。就像鱼<试探性地咬住了吊钩上的诱饵一样,又似乎觉得不安全,接着将诱饵吐了出来。就这样,反反复复吞吐,弄得我欲仙欲死的。

  最后,当鱼儿确认诱饵毫无危险后,鱼儿立刻变得贪婪起来。他的嘴将我的乳头完全裹了起来,用力地吸吮着。我起初还<心他的牙齿会弄疼我,后来发现我的担心真是多余的。

  我就彻底放松下来。

  我感觉到我的胸部突然有点涨涨的,麻酥酥的感觉不断涌来。忽然,一股奶汁喷薄而出,他闭上眼睛贪婪地喝着,他的嘴角还沾<乳汁,洁白洁白的,那颜色好艳!

  他喝光了一只乳头的奶水,他的嘴唇又霸占了我另一只乳头。

  这一次,尽管他使出了浑身解数,乳汁也没有流出一滴。他并没有因此而失望,他的手,他的手又来到了我<浑圆的臀部!

  我瞪大了眼睛,愤怒,羞愧,以及莫名的渴望交织在一起,烧得我的脸犹如一片灿烂的火烧云。

  他正在解我的腰带,天啊,我要拒绝,我不是很喜欢他,我不能让他占有我,我要把第一次交<一个自己喜欢的人。他因为我的拒绝,停下了入侵的节奏。

  他忽然趴在我的身上,他的小弟弟对准我的裆部,一次次地冲刺。虽然隔着厚厚的毛裤,我依然感受到了那种原始生命力的粗野与壮丽。

  第二章<小妹需要润滑液(四)

  第二章:小妹需要润滑液(四)

  我的手也失去了原有的力量。

  “你是处子?”他惊喜地问道。

  <是的。”我不好意思了,将头扭向一边。

  “妹子,你放心,我不会有实质性的举动,直到有一天你真的爱上我。”

  “真的?”

  “嗯,我老母亲就在隔壁,我会一<玩法,不会伤害你的。”

  我的天蓝色蕾丝内裤被他放在一边,他的手抚摸着我白玉般的腿,我的两条玉腿光华洁白的出奇,仿佛一捏就会化掉。

  他的舌头又来到我的膝盖处,一舔一仰头,我的心一会处于<浪的巅峰,一会又处于迷情的谷底。每一次舔舐,仿佛是对我清纯的一种洗刷,每一次离开,我只好寂寞地等待。 “把腿夹紧,宝贝。”他温柔地说道。

  我全身的血,仿佛都涌到了百合花似的脸蛋上,少女的羞耻心,完全占据了我的内心。转瞬间,我脑中出现了一个个令人难堪的画面——陌生的街头,陌生的校园,无数双陌生的眼睛看着我,人们交头接耳,谈论着我,品评着我——

  可是我宛如一个木偶,牢牢地被他用线控制着。我的腿已经夹起来了,但是不够紧。两脚如果不交叉,腿中湟欢ㄓ泻艽蟮姆煜叮造物主就是这样设计的吧。

  “雪纯,这样不对。你两脚交叉在一起,这样缝隙就小了。”

  这个混蛋,真是无所不能。羞死人了,我还是听从了他,果然紧了许多。

  他现在已经趴在我身上了,小弟弟穿过缝隙,在我的两腿间竖立着。我彻彻底底感受到了蓬勃奔放的力量。

  他似乎觉得还缺少了点什么,他将一个脏兮兮的枕头垫到我的粉色的臀下。

  “好了,我现在要发动马达了。”

  他在我的身上起起落落,但是小弟弟始终在我的两条腿之间,没有跨越雷池一步。

  慢慢的,我就招架不住了。

  我不断地问着自。哎呀,人家没有插你,看你侥幸的,怎么又受不了了?

  天呢,一百多斤的重物在我身上动来动去的,我不喘才怪呢。

  我的两腿松弛了下来,他已经感受不到摩擦产生的快感。

  “你要配合我,我们才能一起进入高潮啊!”

  说罢,这个混蛋站起身来,从抽屉里拿出一盒润滑液,涂抹在我的大腿根部。一切就绪后,他雄赳赳气昂昂上了我的身,搂着我,摩我腿,爽到了极致。

  这一次,我有了经验,两只脚使劲地并在一起,双腿拼命地夹着他的小弟弟,我想起了小时候荡秋千的情景,忽悠一下,飞到空中,忽悠一下,接近地面。没想到做爱还能勾引起我童年美好的记忆。

  一想到幸福的童年我就更加羞愧了,可<我却不由自由地扭动着粉臀,藕花深处早已是碧波荡漾。

  他的两条手臂支撑在床上,瘦弱的手臂上的青筋像泥土里一条条勤奋耕耘的蚯蚓,仿佛随时可以破土而出,看得我心惊肉跳。

  “啪啪”肌肉和灵魂<撞的声音,没错,我听到了,这才是世界上最美的声音,纯天然的天籁之音。什么朗朗,李云迪,与它相比都黯然失色。我们正在合奏着世界上最笑傲江湖倚天屠龙摄魂动魄颠倒众生的声音,那声音仿佛来自几千米处的地下,又仿佛来自遥远的天边。

< “啊!啊!啊!”天籁之音达到了高潮,他射了,痛快淋漓毫无保留毫不为己专门利人地射了,床单上,我的腿上都是他大公无私的心血和智慧的结晶啊。

  他拿来一条湿漉漉的毛巾,在他的私处随便擦了几把递给我。我当时很不满意,怎么能这<随意呢。我当时还是留了个心眼的,怕他的大公无私的作品再次洗涤我的身体,我用干净的部分擦了擦下体。

  “二十三岁了。”我心里反复地说。“我还没有工作,还没有找到一个爱我的男人。”黑暗中,我在努力寻找过去的快乐的点点滴滴,但<刚想起快乐时,就被身边的鼾声打断,立即变成伤心的黑影。

  黑暗中,我发狂似的咬着被子,诅咒着我的悲惨的人生。在看到保险哥哥的阳物后,我觉得我的青春已经消逝了,我已经走到人生的半路了。如果再给我一次青春,我决不让它如痴如醉<就过去了。

  但是现在完了,我好比做梦捡到黄金的人,没有等到梦醒来,黄金就已经挥霍了,只剩下醒后的惆怅。

  “二十三岁了!”像一把利剑,刺入我的胸膛,血肉模糊一片。“二十三岁了!”又像一<血滴子,在我的头上不断地盘旋,绕得我胆战心惊。

  冷汗从我的额头上流下来,胸口上仿佛有一块巨石,我无助地仰躺着,张着嘴喘气,不能再想了,双手痛苦地捂住头。

  第三章:哥哥的“果”不好吃呀<(一)

  第三章:哥哥的“果”不好吃呀!(一)

  之后的一个星期内,我不断地联系他,并不是由于想念他,而是我更关心我的工作。那时已经是2003年11月了,我是专科生,不得不面临就业的压力。我这<子最后悔读书,如果不读书我早就成家立业,23岁的时候肯定膝下子女成群了。可是现在工作还没有着落呢。

  他总是闪烁其词,这两天我帮你联系几个,但我想给你找一个最适合你的。

  和他发生关系的十<后,我突然感觉到私处有点痒痒的,我躲在卫生间里,脱下裤子,拿着小镜子照了照,发现那里有点泛红,我并没有在意,只是用热水简单地洗了洗。可是到了晚上,痒得实在厉害,感觉那里好像有几十只蚂蚁在爬。

  我有点慌了,我是不是得性病<?我不敢当别人说,就偷偷地上网搜索疾病的症状,网上的性病图片实在令我作呕,让我心惊胆战,我也不知道我到底得了什么病,也许是同时得了N种病。

  我的状况越来越糟,几天后,我发现那里竟然出现了白色的分泌物,臭不可闻。每到晚上,才是我噩梦的开始。痒得我辗转反侧,偶尔还会“吱吱”地疼痛,根本无法入睡。

  我终于忍不住了,不能再忍了。恰好若帆买回一份《大连晚报》,报纸的中缝里有医院做的广告。我看到了同X太医院的广告:检查费1元,治疗费用免半。

  这个天杀的医院,真是缺德到家了,连穷学生的钱也骗,你骗来的钱干什么用,给你爹妈买纸钱?如果你身在大连,千万别去那个医院,坑死你没有商量。

  我站在同X太医院的门外,它就是个街头小医院,徘徊了好<,也不敢进去。我的腿真像灌了铅似的,有好几次我下定决心:妈的,拼了,大不了一死!可是刚迈出几步,我还是退了回来。

  身下的一阵阵痒痛最终使我下定了决心:进去!既然做错了,就要勇敢地面对。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即使我轻于阴毛,我也要勇敢点!

  我站在大厅里,等挂号的人渐渐稀少的时候,我才来到窗口前。挂号时,我的声音很低,生怕别人听到。我低着头红着脸,来到了二楼:变态反应科。

  门敞开着,一个患<也没有。我看到了一个白发苍苍的男医生和一个30多岁的女医生正在聊天。

  我尽量保持镇定,敲了三下门,虽然那声音很轻,但是我感觉每一声都仿佛一记重锤敲在我的心上。

  两个大夫看到我进来,立马<寒问暖,让我好生感动。病好了之后,我才明白过来:妈的,这是个黑心的小医院,十天也来不了一个患者,医生见了我,当然像发骚的公猪遇见了发情的母猪,当然是两眼放光了。

  “你哪里不舒服?”老不死的男医生幽幽地问道。

  我用手指了指下面,“这里痒得厉害,尤其是晚上,偶尔还有疼痛感。”

  “哦,让我检查一下吧。”老不死的指了指窗台前,那里有一个帘子。

  “啊,就在这啊!”我原以为应该有一个单间呢!只有一个帘子,人来人往的,万一让人看到多不好啊。

  我还是非常羞愧地脱下了裤子,眼睛不敢看那个老不死。我记得当时老不死拿着一个棉球,在我的私处沾了一些白色的分泌物,放到一个小瓶子里。

  “你这病很严重,味道太臭了,要是再晚两天恐怕就引起病变了,到时候你麻烦就大了。”

  第三章:哥哥的“果”不好吃呀!(二)

  第三章:哥哥的“果”不好吃呀!(二)

  我吓得脸色苍白,鬓角流下了汗珠,哆哆嗦嗦地说道:“大,大夫,我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治疗呗。”老不死如临大敌似的将小瓶子交给女医生去化验。

  我坐在椅子v,真是若坐针毡,眼睛四处看着,心神不宁,嘴唇不停地颤抖。我到底是什么病,医生说很严重,那还能治好吗?

  门外一有脚步声,我就以为是女大夫回来。我心里不想看到那个女大夫,因为她一回来带给我的准是坏消息。可是我心里又盼望着女v夫,快回来吧,别让我等太久了。是死是活,你就给我一个准信吧。

  “结果出来了。”老不死的一句话,惊得我一身冷汗。“XX炎。”

  “大夫,这能治好吗,大约多长时间。”我带着哭腔问道。

  “现在治疗,10天左右可以治好,如果再脱下去,即使治好也会留下后遗症。”

  “治,我治。”我语无伦次地说道。

  “带钱了吗,每天治疗费用大概需要300,你去一楼交<吧。”老不死说道。

  刚好,我带了400多元钱,连忙下楼交款。

  后来我和若帆在二七渔村吃饭时,他惊讶地对我说,就你这个小病,要是到五一广场的大连皮肤病医院,顶多50元就能治好,你却花了3000多,骗你的大夫出门就得让车压死让雷劈死让疯狗草死。

  我记得我连去了十天,每天都是输液一瓶。输液室里正放着《倚天屠龙记》,每一天我大约能看两集电视剧。第一天输液正看到周芷若修炼九阴白骨爪,我还琢磨呢?冰清玉洁心地善良的周芷嘣趺茨芡盗沸懊盼涔δ兀

  后来我不断地反思,在别人眼里,我还纯洁得像一片雪花呢。雪纯,多么动听的名字,我不也是走上堕落的道路吗?

  每天输液前,还需要做一个叫紫外线杀菌治疗。我躺在床上,嗔拷下体抬高,一个女大夫手里拿着一个仪器,大概是手电筒形状的,它能发出验钞机那样的紫色的光芒。

  女大夫用仪器照在我的私处,私处里感觉热热的,仅此而已,不过有一点点舒服。最令我尴尬的是,有一次我正在治疗中,电话铃声响了起啵荷蕉堂哥!

  山东堂哥和我家关系并不好,因为上一辈人的缘故,致使我们从来不走动,第一次见到堂哥还是1997年,我记得是在姑姑家,当时我十七岁,他二十七岁。不过,我们家族里只有我们两个考上了大学,自然有共同的话题。他那时是县嗟拿厥椋如今已经是县长了。

  他竟然这个节骨眼上打来电话,我郁闷呀。

  “忙什么呢?”堂哥一句问候也没有,不过我已经习惯了,我的家人都不会套近乎。

  “嘤忻κ裁茨兀嫂子好吗?”我还是礼貌性地问了一句。

  “挺好的,你要多注意一下身体。”

  天啊,堂哥是不是有点太神通广大了。我当时心里一惊,仔细一想堂哥的话只是凑巧而已,惊慌之中,我说不出嗬础

  “工作找到了吗?”堂哥问了一句。

  “啊,啊,我正在找,有几个有意向了,我尽量找一个好点的。”

  我撒谎了,因为我不想在堂哥面前丢面子。每一个人嘤行槿傩模我也不例外。可是工作到底在哪里呢?保险哥哥信誓旦旦地说给我联系,我就指望他了。

  “那就好,找到了好好干,我手边有点事,我先挂了。”

  我放下电话,发现身上出了一身冷汗。

  你别说,治疗的第一天晚上,我终于能睡个安稳觉了。当时我还很感激大夫,真是白衣天使啊。后来我才知道就我那点小病,根本无需要去医院,去药房买点消炎药就可以治愈。

  可是第二天早晨我就犯愁了,每天治疗费用需要300,我只剩下不到1000元了,三天后,三天后怎么办?

  那三天,我虽然肉体上的创伤好了许多,但是精神上的压力越来越大。我家是村的,本身就不富裕,大一大二的时候,我出去做家教能缓解一下压力,大三已经没有精力去做家教了。工作,工作在哪里啊?

  三天很快就过去了,自己的钱已经不够下午的治疗费用了。我当时想已经治疗三天了,要不放弃治疗吧,也许病已经好了呢,自己买点消炎药什么的对付一下吧。可是我想起医生的话:千万别中断,否则前功尽弃,甚矣猩命危险。

  我硬着头皮给保险男打了一个求助电话。

  “哥,你在哪?我底气十分不足。

  “我在外面,什么事?“

  我倚牡厮担骸拔蚁肽懔耍中午能见面吗?”

  “好啊,你还是到刘家桥,去我家吧。”

  “哥,和你说个事,上次从你家走后,我身体不舒服,去医院检查了,得了病,需要治疗十天,现在刚刚治疗四天,我就矣星了,能否借我点钱呢?”

  “喂喂,你大点声说,喂喂,信号不清楚。”他挂了电话。

  可是我的电话信号很好啊,那是CDMA的啊。我一连打了几个电话,他的电话都是暂时无法接通。我当时刚使用电话腋龆嘣拢根本不知道他其实是不想接我电话。

  我跑到三八广场的IC卡电话,这一次接通了。

  “哥,我中午几点到刘家桥?”

  保险男冷冰冰地说道:“你不用来了腋战拥焦司电话,下午有培训,改天有时间再见。”

  挂了电话,我明白过来,他是不想借钱给我故意推辞。

  直到现在,我最瞧不起的男人是本土大连男人。这样和你说吧,本土大连男人抠门抠得要死,和胰丝房一般都是女人拿钱。妈的,还想下面舒服,还舍不得掏钱,很多人还不喜欢戴避孕套,其实就是为了省那三瓜两枣。

  我当时十分气愤,我管你借钱,是一定会还你的;再者来说,是你将病毒传染给我,难道你不应该负责吗?

  后悔无济于事,怨恨也解决不了燃眉之急。

  “若帆,我想求你一件事。”

  “哟,姐姐和小妹客气什么呀,有事就说。”若帆嬉皮笑脸地说道。

  “我想管你借30

  0元钱?”我的脸红了起来。

  “嗨,我还以为多大点事呢,你脸红什么呀。真巧昨天我家里刚给我汇款,一会我给你取,300够吗?”

  “够i,够了,谢谢你!”我当时真想多管若帆借点,可是一想到若帆大手大脚惯了,我就别给人家添麻烦了,而且借的钱我说不定什么时候才能还上。

  那十天过的好漫长啊,我记得每天下午治疗后,医生告诉我要洗个热水澡,我不敢在学校浴池去洗,i次在外面洗澡的时候,一边洗一边想,明天的治疗费怎么办,这次该向谁借钱呢?

  真是应了那句话:天无绝人之路。我的人缘很好,我同学家境都很富裕,当我梨花带雨粉面含羞地张嘴借钱时,女同学们没有一个人拒绝。直到现在,我还很想念她i。

  第三章:哥哥的“果”不好吃呀!(三)

  第三章:哥哥的“果”不好吃呀!(三)

  我自认为和一个男同学关系很铁,我管他借钱的时候,他没有钱。但是我能i出他是真想帮我的。他给家里打了一个电话,他用的是索爱手机,声音比较大,我能听到电话那边他父亲的声音。

  “同学家是哪里的?”他父亲像一个中情局特工似的。

  “外地的。”同学回答道。

  “具体哪里。”

  “哈尔滨村的。”

  “农村的?家里有什么副业没有?年收入多少?”

  “我不知道。”

  “不知道,你怎么随便借钱给别人?”

  “我们是同学。”

  “同学怎么的,同学就不会骗人了?有辍学的倾向吗?”

  “暂时没有。爸,你别问 。”

  “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什么是“暂时”没有?那你有没有答应借钱给人家?”

  “暂时没有。”同学怕我听到,不好意思地看着我的脸,我只能假装听不见。

  “那就好办了,你就说家里最近经济紧张,要圆滑点。既要表示出关心,又要避免损失。我不是说你,你多和有钱有势的同学来往,一个农村的,也值得你这么关心?”

  “爸爸,你说什么呢?”我同学有点生气了。

  “怎么,你还敢顶嘴!等等,啊!我明白了,你同学是女的,快说,你和她关系进展怎么样了,是不是上床了,她一定是贪图咱家钱财了。”

  “这都哪跟哪啊。”同学怕他父亲胡言乱语,生气地挂了电话。

  同学像一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似的,羞愧地说:“不好意思,家里最近,最近比较紧张。”

  “真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家财万贯还一时措手不及呢?我再想想办法吧。”

  后来我在校园里,看到了男同学的父亲:身材有点矮,但是很魁梧,胡子茬子特别青,浓眉大眼,正是我喜欢的类型。可是我不理解的是,这样一个看起来纯爷们的男人,性格怎么这么娘们。2006年,同学的父亲患了很严重的心脏病,不知道是不是和他的处心积虑有关。我可不是诅咒人家,只是一个大暗牟虏舛已。

  校园里那些姐妹真够意思,现在我也想和她们联系,可是一想到自己的放浪形骸,我就抑制住了自己的想法。

  那一年,家里粮食大丰收,价格也不错。家里给我邮了2000元钱,我还清了借款

  当我把最后一笔欠款交给若帆时,那一刻我终于如释重负了。我躺在被窝里给保险男发完了信息,眼泪又流了下来。

  当时我的心里百感交集:可能是由于下午让艺术家给开苞了,我失去了贞操;可能是猥暗谋O漳懈我的身体和心灵带来了巨大的伤害;可能是我骗了家人,拿他们辛辛苦苦赚的钱来治疗我失足的后果;也可能是我想到了同学们对我的帮助,还可能是我想到临近毕业工作却杳无音讯——

  我渐渐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了,抽泣了起来。

  若帆正坐在电脑前向那些野男人放骚,听到哭泣声,来到我的身前。若帆拍了拍我的肩膀:“雪纯,你怎么了,想家了?身体不舒服了?”

  我终于再也忍不住了,我也不想忍了,放声痛哭起来。

  若帆也没有劝我,静静地拉着我的手,直到我的哭声小起来。

  “雪纯,我们出去吃点饭吧,我请客。”

  我没有动弹,一方面是下体还有点痛,最主要的原因是怕花钱。

  若帆不由分说,掀开我的被子,生拉硬拽地将我弄下床。

  第三章:哥哥的“果”不好吃呀!(四)

  第三章:哥哥的“果”不好吃呀!(四)

  我们坐在二七渔村里。这个饭店生意很好,直到现在人家还是顾客盈门。后来当若帆离我远去的时候,我总是在霓虹闪烁的夜晚来这里吃饭,坐在临窗的那个座位,回味我们曾经美好而又真挚的友谊。每一次,我都在心里默默地为若帆祝福:你在他乡还好吗?

  “雪纯,你最近怎么了,你有点不正常?”

  “我,我,我不好意思说,怕你瞧不起我。”我的眼圈又红了。

  “你把我当朋友吗?咱们是什么关系,有什么就说什么。”

  我不好意思再遮遮掩掩了,那样也太不够朋友了。

  “若帆,我今天下午见了一个网友?”

  “哦,你们联系多久了?”

  “大概半个d了吧。”

  “他是做什么的?”

  “艺术家。”我抬头看了看若帆。

  “艺术家?你和他上床了吗?”

  我用力地点点头,心d难免一丝失落。

  “这没有什么啊,每个人都会有第一次,用不着这么伤感吧。”

  我摇摇头:“若帆,和你说个秘密,我从小就喜欢中年男人,我不喜欢男孩。”

  d你的口味可真重啊,那你可要谨慎了,中年人都有家庭,他能为你牺牲一切吗,他和你在一起只是玩玩而已。既然是玩玩,你别认真了。”若帆玩世不恭地说。

  “不会吧。他当我说他的婚姻很不幸福,他想解脱出来。”

  “姐姐,你别傻了好不好,你们是不可能走在一起的。”

  沉默,我们两个好久没有说话,还是若帆打破了僵局。

  “我最近看你有点不正常,是不是还有别的事?”

  “若帆,其实在艺术家之前,我还认识了一个卖保险的男人,他说他会为我找工作——”

  “停停停,人家凭什么这么好心,他一定是骗你的。”

  “真的,他最近给我联系了好几个呢,他说d找一个最适合我的?”

  若帆睁大了眼睛:“结果怎么样?”

  “他让我再耐心地等几天。”

  “你可拉倒吧,这都什么社会了,你还这么天真,他为什么偏给你找工d,他能得到什么好处?等等,再说了,他一个卖保险的能有什么本事?我明白了,其实他是想把你拉入他的团队,一起和他出去骗人。”

  “啊,你别总把人想的那么坏。”

  “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最近?d若帆一本正经地盯着我。

  我不敢正视他的目光,“我去了卖保险的家里,不过我们并没有发生实质性的关系。”

  “啊?”

  “真的,真的没有什么,可是我不小心d传染上了病,所以最近我四处借钱。”

  “卖保险的不管你,对不对!”若帆苦苦逼问。

  我仰脖喝下一杯酒,苦涩上了心头。

  “是的,我起先还不明白。”

  “妈的,我就说嘛!大连男人好鸟少,你以后要多加小心了。那个艺术家怎么样?”

  若帆试图转移话题,可是他的话再次触动了我脆弱的神经。

  “还行吧,不过我预感我们也是兔子尾巴——长不了。”

  若帆的眼睛潮红了,眼泪似乎要夺眶而出,我想可能若帆同情我的遭遇,也可能是联想到自己的经历,所谓兔死狐悲,大抵如此。

  那顿饭吃得十分压抑,我们两个人喝了四移【疲就有点摇摇晃晃了。回学校的路上,我们默默地走着,没有说一句话。

  后来所发生的一切都被若帆预料到了:

  我给艺术家打电话,他说他已经结婚了,让我们将曾经的美好留作记忆中的永恒吧,你蚁恃梅花很好,我会一直收藏的,你别挂电话——

  我给保险男打电话,保险男说企业都不太可靠,只有保险行业是永久的,你和我一起做保险吧,我保证你一年内做到主任,喂喂,你别挂电话——

  我孤单衣涞靥ど狭嘶丶业牧谐怠—

  还记得2012年夏天,我坐上通往大连的火车。夜色阑珊下,天空群星闪烁。迎面过来一列火车,火车相遇时,我抬头向窗外望去:啊,我看到对面火车车窗上的脸。我不由得打了个寒颤,泪水夺眶而出。我知道,此刻,宜遇见的不是一个擦身而过的火车,而正是十一年前的自己。

  曾经的我,天真浪漫,白璧无瑕。如今的我,身心憔悴,伤痕累累——

  第四章:大黑鸟哥哥(一)

  宜恼拢捍蠛谀窀绺纾ㄒ唬

  黑鸟哥哥的手抚弄着我小巧玲珑的脚踝,顺着柔若无骨的小腿,来到了光滑细嫩的腰部,我焦急不安地看着他,心里喊着:“使不得呀,哥哥。”黑鸟哥哥好似看穿了我的心灵,他的手来到我雪白的胸脯,两座不算高耸的曳寮词钩撇簧喜ㄌ涡谟浚也让他浪遏飞舟了多时!他的两只手捏着我的香肩,弄得我娇喘连连。可是,我却在他的搂捏中感受到了男性的阳刚之气。粉嫩的肩膀虽然有点痛,但麻酥酥的感觉从肩膀游离到全身。

  我粉红色的嘴唇,洁白的牙齿,真像曳“玫瑰笑雪图”!他岂肯放过这春意盎然的处女地?他热烈狂放地吻着我,我近乎失去知觉了。尤其是坚硬的胡茬掠过我的下颌,热辣辣的令我一时忘记今夕何年。我好像是一块干涸已久的土地正接受着春雨的滋润。

  他的满嘴酒气,我并不讨厌曳炊生出几分依恋。

  他的手又不安分了,正在解我的腰带,那里更是香风阵阵,花影重重呀!我马上就要赤裸裸地呈现在他的面前了!

  “哥哥!”我脑海中电光一闪,娇喝起来。

  “什么事,宝贝?”

  “哥哥,我们玩一个游戏呗?”我娇羞地说道。

  黑鸟哥哥搂着我的杨柳细腰,“宝贝,什么游戏能比这个有意思,快让我亲亲。”

  “哥哥,我最喜欢有才华的男人了,尤其是像您这样既事业有成又风流潇洒的。”

  黑鸟哥哥停下了入侵的步伐,“真的?”

  “嗯。”我使劲地点点头。

  “i你说玩什么游戏?”黑鸟哥哥来了好奇心。

  我娇笑道:“咱们今天累一天了,不如对对诗吧,如果你能对上我的上句,无论你提出什么要求,我都是有求必应。如果对不上来,那就等我们熟悉了之后再深入交流吧?”

  “好!”

  我压根没有想到黑鸟哥哥答应的这么快。

  “日照龙鳞万点金。”我小试牛刀。

  “雨打鸡毛一片湿。”黑鸟哥哥脱口而出,随即掏出他的小小鸟,黑黑的包皮紧紧地裹着鸟头。他的网名是青鸟,由于他的小弟弟黑溜溜的,所以我就叫他黑鸟哥哥了。黑鸟哥哥拿起我纤细修长的手,“妹妹,快摸摸这里湿不湿?”

  “真是讨厌,占人家便宜,你听好,我又来了。”我恋恋不舍地抽出手,绞∧灾想着一些疑难的诗句。

  “无忌腰间倚天剑。”

  “芷若胸前两堆雪。”黑鸟哥哥又拉过我的手,“妹妹好句好句,只是我腰间这倚天剑又硬梆梆的了,快给我败败火。”

  MYGOD!流氓有文化,真是太可怕。

  “月黑风高别情远。”我暗中得意,看你怎么对?

  “桃嫩梨熟花径滑。”说完,黑鸟哥哥搂着我,在我的裤裆处一阵乱摸,“快让我看看,这里滑不滑。”

  “先别急,最后一句,你要是对上,我就什么都依你。”

  黑鸟哥哥色眯眯地笑了:“哥哥洗耳恭听。”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我终于翻出了压箱底的功夫。

  黑鸟哥哥挠着头:“这个,这个太难了吧,刚才的都是一句的,现在弄出个两句的。”

  “不着急,给你三分钟的考虑时间。”我也趁着这三分钟想着对策。

住 岸圆怀隼戳耍你真是与众不同,你说吧,我甘拜下风。”

  我嗤嗤一笑:“蓬山此去无多路,青鸟殷勤为探看。”

  “嗨!我这只青鸟可真是只傻鸟,怎么就想不出呢?”

  我伸出小手指头,在他的鹰钩鼻子上轻轻一刮,“说话算数不?”

  “当然算数了。”黑鸟哥哥不情愿地说,不过转瞬间又可怜巴巴地说道:“哥实在是憋得慌,小妹,你用口给我弄弄?”

  第四章:大黑鸟哥哥(二)

  第四章:大黑鸟哥哥(二)

  黑鸟哥哥是一个很能装的人。

  一个小时前,我们坐在万达大厦的餐厅里。

隆『谀窀绺缟聿暮芸梧健壮,不过他看起来一副醉醺醺的样子,眼睛里好像也充满了酒,他的面颊是陶器的颜色,鹰钩鼻子很坚挺,像熟透了的苹果,脖子上挂一条100多克的金项链,显得财大气粗。

  我静静地看着这个即使不喝酒也三分醉像的男人,忍不住笑了。

  “有什么好笑的?”他问我。

  我捋了捋墨玉般的刘海儿,“有的时候,我觉得不可思议,互不相识的两个人竟然在一起吃饭,不好笑吗?”

  “这苏常啊,服务员把菜单拿来,快点!”

  服务员一溜小跑来到我们的面前,可黑鸟哥哥还是嫌慢。

  “你们家有什么特色的菜,不差钱?”黑鸟哥哥说着还拍了拍鼓囊囊的钱包。

  服务员说了一大堆很名贵的菜,听得我心惊肉跳,都是我没有吃过的。

  “就这些吗?也太一般了。好吧,来一盘兰花小鲍鱼,一份海参当归汤,清蒸螃蟹,要大个的!我们就凑合吃点吧。”

  我连忙说:“哥哥,这也太破费了。”

  “这算什么啊,我经常吃的,改天我带你去富丽华酒店,那里的菜才算一流呢。”

  四菜一汤一会就端了上来,真是色香味俱全呀,我强控制着口水,眼睛目不转睛地看颐牢都央取

  “来,吃呀!”黑鸟哥哥很豪爽地说。

  我迟迟不敢落筷子,我哪里吃过这么名贵的东西,尤其是螃蟹,我不知道从何处下口。

  黑鸟哥哥看出了我的窘遥“我饿了,我先尝一尝。”

  黑鸟哥哥动筷子了,令我眼花缭乱。我学着他的样子,真是照猫画虎啊。尤其是吃螃蟹的时候,动作简直是难看死了,我真像刘姥姥进了大观园。

  “哥哥,你是做什么的啊。椅矣糜镅岳囱谑巫约旱木教。

  黑鸟哥哥兴奋起来:“我大学毕业后,先是在一个事业单位上班,每天上班下班,日子过得倒也滋润。我这个人天生就是爱折腾,93年的时候,辞去了令人眼红的工作,我下海经商,一年就赚了这个数。”黑鸟哥哥竖伊擞沂值闹兄浮

  “10万!”这是我能想象的最大的数字了。

  “嗨!”黑鸟哥哥摇摇手指头,“一百万。”

  我的下巴都要掉到盘子上去了,天,一百万!我不禁暗遗宸起黑鸟哥哥来,他那时也就30岁吧,一年能赚一百万。而我今年已经24了,还一无所有。

  我的眼神黯淡了,想到自己未来的路。

  黑鸟哥哥笑着说:“其实机遇很重要,人的一生只有六七次机遇,年少液湍昀鲜钡幕遇我们都无能为力,所以剩下的一两次机遇尤为重要。”

  “可是我的机遇为何迟迟不来呢?”

  “你今年才多大呀?能遇到什么机?”黑鸟哥哥坏笑道,用手指做了一个暧昧的动作。

  我把头扭到一边,看是否有人注意到我们。

  “哥哥,你很有思想的啊。”

  黑鸟哥哥笑了,“不是我跟你吹,不必说我英俊潇洒的外表,也不必说我侠肝义胆的心肠,单单是我无所畏惧的气魄就有无穷的魅力?”

  哎,不对呀,他的话怎么这么耳熟呀。

  “哥,你太有才了。你还记得鲁迅的《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

  黑鸟哥哥一摊手恰罢庥惺裁雌婀值模我大学是学中文的,当然是学贯中西了,唐诗宋词更是张嘴即来,大学同学都说我的才华是横着竖着都能溢。”

  “我也喜欢古诗词,有机会一定要向哥哥讨教一下。”

  黑鸟哥哥色眯眯嵌⒃谖业男馗上,“这倒不是问题,不过要想学得会,先陪师父睡,这可是至理名言呀。和你开个玩笑,你放心,我是有素质的人,绝不强人所难!”

  黑鸟哥哥话里有话,我岂能听不出来?我还是喜欢他的,我也是信任他的,再者说了人家都请你橇艘欢俅蟛停你总不能拍拍屁股就走人吧。

  第四章:大黑鸟哥哥(三)

  第四章:大黑鸟哥哥(三)

  我和黑鸟哥哥来到他的家,不大一会,他端来两杯红酒,优美歉智偾随即在房间里流淌起来。

  他就是我的白马王子吗?看得出,他还是喜欢我的。可是我不能爱上他呀!我们注定是不可能长久的。

  就在他的手解我的腰带的那一刻,我想起了若帆说过的话:雪纯,醉堑哪腥松涞穆,你要小心呀。

  所以,我才想到了一个明哲保身的游戏,黑鸟哥哥着了道。但是,他现在提出了一个令我脸红的请求:他要我用口亲他的小弟弟!好难为情呀!

  “看你那清纯样,我想起了我乔岬氖焙颉!焙谀窀绺绱蚩了记忆的闸门,我仔细地听着。

  “刚辞职的时候,通过关系我上了一条船,熬了两年,船上的业务都学会了,就跳到一艘大船去当三副。记得从大连到美国的航线刚开通,船上挤满了有钱人。哪知道船一出港口,就沉到堑琢耍所有乘客无一生还,只有我一个人逃过了鬼门关。”

  我听得津津有味,“那是为什么呢?”

  “开船的前一刻,我正在指挥水手运货,突然脚下一滑,好像被人推了一把似的,一下撞到铁栏杆上了,茄矍岸偈币缓冢当场晕了过去。片刻后,我睁开眼一看,甲板上的那些人,一个个的头都不见了!”

  “啊!”我大叫一声,立即扑倒在黑鸟哥哥的身上,“我好怕,哥哥!”

  我贴在黑鸟哥哥的胸膛上,他乔坑辛Φ男奶使我逐渐平静了下来。

  黑鸟哥哥脱掉了身上的衣服,他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还楞着做什么,来呀!”

  “哥哥你好坏,深更半夜编故事来吓我,讨厌死了。”我掐着黑鸟哥哥的胳膊。

  他那话儿像一个黑不溜秋的泥鳅,从泥土里笔直地钻了出来,先是露出了头部,渐渐地全身都露了出来。

  我脱掉了外衣,躺在床的另一侧。我想一定是我的矜持吸引了他的兴趣,他凑了过来,吻着我,在我耳边喃喃地说道:“宝贝,脱光了,要不不舒服。”

  我握住他的手,“哥哥,使不得啊。”

  黑鸟哥哥嘟嘟个嘴唇,一幅生气的样子,似乎一个小男孩缠着妈妈要吃奶。

 卟恢道是不是他的主动示弱的神态勾起了我的母性,我看着他的眼睛,他的眼睛中写满了柔情蜜意,我真的找不出拒绝的理由。

  他抚摸着我赤裸的身体,在我的雪白的乳峰上徘徊了好久,舌头在我的耳垂后缠绕着,我简直要飞到天上了。

  “宝贝,我爱你!我们永远在一起吧。”他喃喃细语。

  我听得心旌摇动,芳心直跳。

  “宝贝,你说爱我!”黑鸟哥哥温柔地说。

  “哥哥,我爱你!”

  这一次,我没有脸红。因为他和艺术家不同,艺术家一边干着我,一边让我说爱他,我受不了,觉得太淫荡。而黑鸟哥哥是吻着我,像恋人一般吻着我,我愿意和他在一起,是发自心底的爱。

  既然是爱,哪怕是一瞬间的真爱,也足以让我沉醉不知归路,我不会脸红,我也不需要脸红,我有权利说出我的爱。

  即使我穿过坟墓,站在上帝的面前,我也要说,上帝啊!我曾经爱过那么多的男人,虽然我后悔,但是我觉得我无罪,因为谁让我喜欢那些中年男人呢?我的爱注定是水中月,镜中花。

  黑鸟哥哥的手抚摸着我的藕花深处,“好嫩呀,给我吧。”

  “不要嘛,我们还不是很熟悉,只要你爱我,我早晚随你意,你是纯爷们呀。”

  纯爷们当然不能反悔了,幽谷不能进入,可是他并没有太多的失望呀,因为我的全身值得人垂涎三尺的仙境太多了呀。

  “小妹,口口,哥哥受不了。”黑鸟哥哥重新躺下来,劈开他的两条健壮的大腿,黑黝黝的小弟弟好似一把开启宝库大门的钥匙。

  这是我第三次看到男人的宝物,前两次都给我留下了伤痛的回忆,男人的阳物真是丑陋。可是黑鸟哥哥的阳物,我虽然不敢仔细看,但是我从心里面喜欢它。

  我羞畹氐拖峦罚虽然喜欢它,可是我实在没有勇气主动去握住它。我心里期望着黑鸟哥哥拿起我的手放在那家伙上面,我真的有点想感受一下它的温度和硬度。

  啊!黑鸟哥哥已经将我的手拿了起来,我羞愧地闭上了眼睛。

  我拿起这把女人都喜爱的钥匙,紧紧地握着,我不敢也不愿意松手,真的,我好怕我一松手就会失去它。我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即使他强硬地进入我藕花深处,我想此刻我一定很难拒绝的。

  “小妹,用嘴弄弄。”黑鸟哥哥呻吟的声音令人着迷。

  第四章:大黑鸟哥哥(四)

  第四章:大黑鸟哥哥(四)

  我只是在A片中看过这样火爆的镜头,没有想到我今天就要成为女主角了。我的脸绯红绯红的,一半是红酒的颜色,一半是我渴望而又羞愧的颜色。

  我还是不能一下子接受这个事实,“哥哥,你闭上眼睛,我不好意思。”

  “宝贝,好的,哥哥今天晚上属于你。”

  我抬头一看黑鸟哥哥果然闭上了眼睛,嘴角边流露着淫荡且期待的笑容。

  我低下头,粉红的双颊摩擦着那把神奇的钥匙。呀!热辣辣的,好烫!

  我的嘴叼着可爱的钥匙,“好咸!”我忍不住叫了出来。

  黑鸟哥哥没有出声,好似睡着了一般,模样可爱极了。

  大半个钥匙进入我的口中,我和别的女人不一样的地方是:她们第一次给男人弄,一定是嫌弃那里脏。可是我觉得那里一点也不脏,那里孕育着觯孕育着生命,孕育着世界。

  我不停地吃着黑鸟哥哥的钥匙。

  “啊!好痛。”黑鸟哥哥疼痛起来,“雪纯,别用牙齿。”

  天!他的要求还不少。我哪里懂得什么銮桑你要嫌弃不舒服就不弄。

  我温柔地弄着,可能是由于我的冰雪聪明吧,不一会我就知道了技巧,嘴唇和口腔轮番上阵,他舒服得像一头发情的公猪“哼哼”地直叫着。

  “我要全进去。”黑鸟哥哥得寸龀吡恕

  我向下一俯身。“啊!”小弟弟全部进了我的口腔,在喉咙处还顶着一块,噎得我差点喘不过气来。我赶忙松开嘴,吃力地吸了一口气。

  他一脸坏笑地看着我。

  “讨厌,讨厌,谁让你睁眼的,快闭上,否则我不弄了。”我急三火四地去捂他的眼睛,黑鸟哥哥连连告饶。

  我的口水顺着他的小弟弟流了下来,流在黑鸟哥哥的蛋蛋上、大腿上、床单上——

  “我要出了,快点!快点!”黑鸟哥哥坐了起来轻轻地按了按我的头。

  我勤劳地继续工作着,快点结束吧,我的粉腮都快肿了呀!

  “啊!”他欢叫起来,一把推开我的头,我险些栽在床下。

  我正要埋怨他,忽然,我看见他射了!他的热情他的豪迈他的渴望犹如汩汩的泉水,一波更比一波强烈!

  由于我躲避的不够及时,他的前几股爱液直接喷射在我的脸上,浓浓的、咸咸的、粘粘的,流到我的修长的玉颈上。那一刻,我魂飞天外。

  大多数女人对人生的第一次魂牵梦绕。

  我喜欢将双脚架在男人的肩膀上,这是艺术家的姿势。

  我还喜欢男人射在我的脸上,这是黑鸟哥哥的狂弧

  生命中的第三个男人,严格意义上来说他不是,虽然他射了,但是我都说了,不射在里面的不算是我的男人,他不在168人之列,但他依然让我难忘,因为他留给我的是一份美好而又惨痛的回忆。时至今日,我依然不后悔遇见他。

  第二天早晨,黑鸟哥哥还在睡梦中,我轻轻地吻了吻他的脸,慢慢地穿上衣服,就在推门而出的那一刻,我依依不舍地回头看了他一眼:再见了,黑鸟哥哥,我很喜欢你,可是我要去远方寻找未来。

  泪水湿润了我的双眼<这是留恋的热泪。

  两年后,我又遇见了黑鸟哥哥,我们成了没有性关系的好朋友。

  一个星期前,我们还在万达大厦的餐厅里喝酒。

  借着浓浓的酒意,他说如果你<学毕业前不离开我,或许我们能永远在一起。

  如果是这样,岂不是没有后面那165个男人的故事了?我淡淡一笑。

  那我排进前三了?

  是的,千真万确,你是探花,黑鸟探花!

  我打开了笔记本,黑鸟哥哥笑呵呵地看着。

  雪纯,你这本书里隐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呀,真有你的。

  我笑了,这个秘密我在最后一章揭破,你还是看三章吧,那是为你而写的。

  突然,他哭了。“我要是知道你当时那么喜欢我,我说什么也不会让你离开。”

  我也流泪了,为他的真情,为自己曾经的恋恋不舍而流泪。

  然而没有如果!在我的生命中,每一个男人都如一朵红艳艳的罂粟花,165朵罂粟花还要精彩绽放!

  第五章:高长久,你还爱我吗(一)

  第五章:高长久,你还爱我吗(一)

  我二十四岁大学毕业时,在家乡创办英语学校。高长久当时四十五岁,是一个毛纺厂的主任。有一天晚上,他约我到人民公园黑暗的树林里,醉醺醺地问我到底爱不爱他。那时候我们大概认识了半个月左右,并没有实质性的进展。

  他强悍地抓着我的胳膊,我只是冷冷地看着他,并没有拒绝他,他感觉很无趣,也很生气。

  他最生气的是:他所有的朋友认为我们俩搞到一起了,可是他并没有尝到太多的甜头,顶多是摸一摸我的还算丰满的胸部和翘翘的臀部而已。而这点甜头却∷背负了和我搞破鞋的恶名,最可怕的是他的老婆已经察觉出一丝猫腻。

  他那时非常糊涂,要说我不爱他吧,却与他藕断丝连;要说我爱他吧,却不让他插入我的身体。

  我看着他急赤白脸的样子,很想安∷,这对于我来说一点也不困难。如果说我想安慰他,理由很简单。他们说我们在一起搞破鞋,起码得有人抓到我们的现行才算数。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人抓到我们滚在床上,所以我们搞破鞋的说法不成立。

  但是我偏说,我们在一起就是搞破鞋。

  高长久找我讨论是不是搞破鞋,起因很简单。

  2004年4月22日,这一天我永远忘记不了——我的培训学校成立的日子。经过一个月的奔波,学校终于走上正轨。那时候的我非常敬业,我拼命工作,因为是给<己工作。可聘请的老师拿的是工资,人家顶多是一种责任。我着他们悠哉悠哉的样子非常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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