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窝窝村
窝窝村全村十六户人家,共五十六人,只有山、列两姓,人口也基本上对半。村里的男女
老少都很少走出大山到最近的柳沟镇上去,百分之八十的人一辈子也很难去过镇上。因为山村不但偏远,而且无路可走,外面的人进不来,村里的人难出去,全村人的婚姻基本上都是两家互相通婚,偶尔也出现同姓结婚的,但极少,基本上两三代二三十年才有一对。
近三十年来,窝窝村只有两男一女三个年轻人人走出村去了城里,男的都姓山,叫山根、山松果,女的叫列花。但,他们从此再也没有回来过,只偶尔给家里写一封信问候问候。家里人也只是从信上知道他们过得不错。信是唯一通往外界的渠道。
时至今天,窝窝村依然实行着原始时代的生活方式,标准的日出而耕日落而息的作息时间,点的依然是豆油灯,用的,石磨石碾,更特别的是实行长
老制;全村只有一个领导称为头长,大概就是头领的意思,也行使着头领的职权。村里的事一切由头长安排,头长有绝对的权力;但是,头长拿不定主意的或村民对一些大事安排不满意的,由五位年纪最大的长老商议决定,长老商量难决的,最后由唯一的一位,师占卜定夺。
窝窝村村民以狩猎种植为主,两者同种重要。猎物主要是野猪野鸡野兔,当然也有鹿獾狼豹之类,只是很少。全村有七支猎枪,不论是谁,打到的猎物也不分大小都拿到议事亭,由头长分给每家每户,而猪头留给巫师,巫师吃罢的猪,骨一只一只地挂在议事亭里做占卜的道具。种植的粮食也一样,收割后由头长进行分配。当然,当头长的一定要基本公平,否则,若大多数村民反对告到长老那里,头长就有可能被长老们免去儿重新油村民选出。
因为窝窝村离镇上实在太远,要走,天才能到镇上,而且山深林密不但会迷失道路,成为野狼、豹、熊等野兽的腹中食,每月由头长安排一个人牵着一匹马去柳沟镇买一些譬如盐巴、
农具、等用品,稍去村里谁家向外寄去的信或物,同时带回镇邮局里其给村里谁家的信件,以及镇政府免费赠给村里的一份《江源日报》。被头,安排去镇上的人叫山石,一个健壮的中年人,也是全村见识最多最有文化的一个人。
大约窝窝村存在的原始的生活方式,因此村里人的贞操观并不强,倒充满几分野性的风流趣味。但要说明的是,充满野性风流并不是近亲伦乱,甚至比法律更“严,”,当事人都会受到严惩而丧命。有一条村规就规定:同血缘者伦乱被荆刑后绑在村后山一颗三五个人才能合抱的大橡树上三天三夜,任何人不得探看,命大的三天三夜没死也没被狼豹熊罴吃掉的话就逐出村子永远不得回来。据说一百多年间只发生过一例,是一列姓,其亲身父暗通其女,,发觉后二人都被头长下令荆刑一百,然后捆绑在大橡树上,结果当夜两人就被野狼吃掉大半个身子。
今天天气很好。十来个女人们在村子对面山坡上的庄稼地里除草,太阳离下山还有两三杆子高的时候,地头的树林里一声“哦呵”,猛地钻出一个,来,女人们都被吓了一跳,几个女人便七嘴八舌地骂他起来。
“好
你个二流子,学什么野狗叫,吓死我了。”一个年轻女人骂道。
另一个年前女人马上说接过话:“什么野狗叫,野狗叫也没有这样难听,,看是野王八叫。”
“嘿嘿。”一个中年女人笑道:“是野狗加野王八的合叫。”
二流子名叫列小套,因为是村里公认的好吃懒做的人,被称为二流子。二流子放下背上的弓箭几步跳到中年女人跟前指着她,胸前笑得:“老娘们儿,扣子也不扣好,两个肥东西蹦出来啦。”
中年女人低头看时,二流子却猛地撩开她的衣襟把手伸进去狠狠揉着,山窝窝里是女人当然不会像城里人哪有戴什么罩子,也没有罩子可戴,中年女人一声惊叫挣扎,却被二流子抱,继续揉捏,弹性十足的好东西让二流子呵呵地叫道:“摸着好舒服呀,我真想吃一口才过瘾。”
旁边的一个女人见中年女人要吃亏,上去抱住二流子叫道:“姐妹们把二流子按倒,我们给他套棉裤。”
第2章 老头儿看瓜
喜欢独来独往单独打猎的还有一个年轻人,那就是山松林,不过山松林可是窝窝村里公认的打猎能手。二流子没有资格拥有猎枪,打猎只能用弓箭、套子、夹子等原始打猎工具;山松林独自拥有一支猎枪,是头长特许的,也算是奖赏的。山松林是全窝窝村仅有的拥有一支猎枪的人,村里人都把山松林看成未来头长的接班人。按村规打猎被分为三人一组,一组里有一支猎枪,其他的打猎工具都大体相同。
今天,二流子在后山上转了一上午,懒得费力气跑远路,但今天的运气还痛恚快晌午时打了两只斑鸠,就懒得回去的了,想独自享受,便在一个山洞里烤吃后痛痛快快睡了一大觉,醒来已经是半晚上,才慢悠悠往回走,看见几个女人在地里拔草才窜了出来吓她们,不想寡不敌众,被几个女人按住了。
一个女人见中年女鸵吃亏,上去抱住二流子叫道:“姐妹们把二流子按倒,我们给他套棉裤。”三四个年轻女人听了,立即上前将二流子按倒在地。
二流子本来身体就不强壮,被几个女人按着哪里动得了?一个女人叫道:“大家一起动手,给二流子做个‘老头儿看汀。看他以后还敢在我们面前逞能不。”
几个还没结婚的年轻姑娘当然不参与他们的热闹,虽天生地充满野性,但毕竟还没有结婚,继续往前拔草,离三五丈远时野都相偎一起看他们嬉闹。
所谓的‘老头涂垂稀,就是把他的裤带解开,让他的头低着套在裤腰里面,这样是很难受的。窝窝村里的男女老少穿的还是几百年流行下来的大裆裤,像一条布袋,不但裆大而且腰粗,裤腰都在三四尺长以上,穿上后在腹部一折叠,用女人编织的宽半寸长三尺左右的带子系在腰间,讲究一些的就用彩线脱带编织成彩色的,不讲究的多是白色或黑色的布条当腰带,因此,裤带一解,裤腰可以套住头。若是被套住头,身体瘦的费一番劲容易挣脱,身体胖的没有十几分钟就更难挣脱了。这种大裆裤不知道为什么要多费几尺布做那么大的裆和腰,仔细想想可能是便于干体力活,不至于出汗后裤吞在身上。
几个女人立即赞同,嘻嘻哈哈把二流子的裤带解开。中年女人叫道:“我先给他套套棉裤。”逐伸手抓一把地上的土和乱草塞进二流子的裆里,才发现二流子裤子里没有穿短裤,俗话说只穿着光裤筒子,呵呵笑道:“这个二流子没穿短停看我不把
你的毛给褪掉。”将手里的土和草在二流子那伊瓜
男人的东西上揉搓,揉搓得二流子直叫唤。
两个女人把二流子安坐在地上,又一个女人在后面按住他的头,中年女人使劲提起他的裤腰将他的头套住,于是都松开了手叫道:
“怎么样呀二流子?舒服不舒服呀?”
“现在看到的是什么瓜呀?”
“看的是自己的瓜蛋蛋,还没有熟呢。”
“什么没有熟?熟得早就落蒂、干瘪啦。”
二流子卷曲着,也不回话,两只手使劲拉套在头上的裤子;套上容易拉下来却很费劲,好歹二流子体瘦,可以把头弯得更低,就这样也费了几分钟时间才把裤子从头上拉下来,已经身上汗渍渍的了。
二流子一手抓着裤腰爬起来,中年女人又上去一手拽住他的裤腰一边弯腰抓沙土,二流子虽然躲避但还是被塞进几把沙土,从裤腿下流出来。二流子因手提着裤子哪敢和中年女人对着干?只好抓起地上的裤带和弓箭逃走了。
跑出十几丈远,二流子站住对中年女人道:“你个臭娘们儿,我早晚把你按在地沟里干一次,报报今天这个仇。”
中年女人笑道:“行啊。但现在你最好数数你那地方的毛少了几根。”
二流子将裤腰往前拉扯着:“你过来给我数数少几根毛。”中年
农村人又弯腰抓一把沙土跑过去,二流子赶紧跑开了,他得去山下的小河里洗个澡才行。
第3章 深深的夜色
果然,片刻时间,从山上走下五六个
男人,走在最前头的头长,身后是两个小伙子抬着一只野猪,女人们的眼光很准,估计有一百一二十斤;最后的几个人手里有提着野兔的,也有提着野鸡的,大约有五六只。男人女人一起合在一起走;中年女人立即叫道:“呵呵,好大一只野猪,今晚又有肉吃啦。”
个年轻男人笑道:“山雁嫂,你发情啦,一见山雁哥这么高兴?”男青年推一下走在前面的男子说:“嫂子说今晚有肉吃,你累了一天了还行不行呀?”
山雁道:“你小子整天油嘴滑舌的,得给你找一个厉害的的媳妇管着。”
山雁嫂姓列,叫列娟娟,山雁的老婆。
山雁嫂立即回骂男青年道:“就知道你山冬生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看来你打猎是雷轻了。就是你山雁哥夜里不行也轮不到你个秃头呀。”山冬生爱剃光头,又爱拿嫂子们开玩笑,因此嫂子们都叫他秃头。起绰号也有讲究的,他那种缺点你就不能用他做绰号,否则是对人家的侮辱,比如那人是秃子,你就不能给他起个秃头的绰号,否则他会和你恼的,但若是头发长得浓密的人你叫他秃子,他会不介意的。
山冬生故意惊问道:“嫂,你这么知道我的秃头而不是包头?”
山雁嫂走上前照山冬生屁股上狠狠一脚,山冬生紧跑几步走在最前头。倒退着走,说:“臭娘们儿挺狠的,屁股被踢成两半了。”
其他女人一起笑道:“你敢惹山雁,活该。山雁嫂刚才才给二流子来个老头儿看瓜,让二流子夹住尾巴逃走了,小心捉住你也让你山冬生看一回瓜。”
山雁嫂也笑道:“可惜没有踢着他的那东西,否则让他今后也做个假女人。”山冬生道:“若把我的宝贝踢晕了,我让你给我暖醒├础!
列红霞问道:“喂,这头大野猪是谁打的第一枪呀?”
山冬生立即接过话说:“当然是我啦。”
“臭美吧。”山雁嫂道:“就你那杆秃头枪还能打第一枪”说完先嘿嘿笑了。山冬生马上接过话说:“虽不是第一枪,但我的秃头枪才让你舒服快活就是好枪,不信今晚让山雁哥今夜出去睡,看看我的秃头枪厉害不厉害。”又嘻嘻对列红霞道:“是不是呀红霞?”
山腊梅立即训斥道:“你这叫大哥也没┟恍。红霞还没结婚呢。”
山腊梅是山冬生的亲幺姑,但只比他大三岁。
抬着野猪的列清泉说:“这有什么,列红霞明天不是结婚吗?姑娘变媳妇,性格也会打变样的。红霞,明天就结婚了还下地干活?┛瓷礁群今天就没有却打猎,人家在家布置新房,养着呢。”
列红霞道:“结婚和干活有啥关系。在说他布置新房应该的,是他娶我,又不是我娶他。”
“都一样,反正在同一个村。但新婚三天无老少。┥蕉生的嘴依然闲不住,“我可告诉你红霞,明天我还要抱抱你,而且还要”话还没有说完,列红霞从地上捡起一根树枝去打山冬生说:“先下手为强,现在先给你松松皮再说。”山冬生见了忙跑开了,说:“你现在厉害,过了今晚,看我明天怎么收拾新郎新娘。”
头长也笑着对列红霞说:“我们今天收获不少,是不是沾了红霞的新婚喜气?明天这两只野猪腰子奖给山根群,新婚在年轻人也得补补嘛。”
列红霞一时没有明白头长的话意,说:“他身体棒着呢,还用补的?”
山冬生立即插嘴道:“补了以后,明天夜里才凶猛呀。”
几个人都笑了。
列红霞这才明白,对山冬生说:“闭上你的臭嘴!不是山雁嫂骂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一点也没骂亏你<”
山雁嫂问头长:“头长,今晚分不分野猪肉?”
头长道:“你嘴馋。一晚上也熬不住了?你想想,还得烫毛的,夜里看得到吗?明天上午分。”山冬生在前面听了,呵呵笑道:“山雁嫂今夜吃不成野猪<了,只能吃山雁哥的老*鸡头啦。”
一群男女说说笑笑往村里走,深深的夜色也从身后卷过来了。
第4章 新婚闹闹闹
在窝窝村,打猎、耕种、结婚、丧葬是四件最大的事,再也没有其他最大的事可以同这四种事相比了。
十多天前头长就安排了,让山石牵着马去镇上买了鞭炮和几斤糖果以备今天请客,五天前打的一只野鹿剥了皮后挂在村头的一口深井里,那口井里一到夏天就冷吱吱的,村里打的猎物一时吃盍司凸以诰下,即使夏天也能保存一二十天之久。头长之所以没有把野鹿分给各家各户也是留着今天用的。没想到昨天又大了一头野猪。看来今天的婚礼的确喜庆。
天不亮,头长就叫来三四个人把野猪烫了,又叫人把井里的野鹿提回来,因为有野睿一次吃不了那么多的肉,头长让人将野鹿野猪各砍一半送到山森林家,另一半都存挂在井里过几天再分。山森林是山群根的父亲,今天要当老公公了;全村人今天的伙食都安排在山群根家,这是窝窝村的规矩,当然不论是粮食还是肉都由头长分给,只有一些青菜是山群根家自己种的。
太阳一出来,各家各户也不用谁来叫,吃过早饭后,家庭之主便扛着自己的小木桌,或扛着几个长板凳来到山森林家,院子小坐不下那么多人,于是就把桌子板凳放着院外,几个人坐在一起吸着烟袋锅闲聊、打骨牌或打纸牌;女人们最忙,做饭炖肉,当然没有什么盘子碗的那么麻烦,都是大盆菜大碗饭;最热闹的当然是小孩子们,一群小鸟似的围在一起叽叽喳喳叫个不停。在窝窝村糖果可是稀罕物,除了过年,大人小孩都难得吃到。头长已经散过一次糖果了,小孩子包括大人每人都捡了三两个。花生地里种的,不是很稀罕,散过两三了,小孩子衣兜里鼓鼓的都是捡到的花生。
于是小孩们互相对换起来,小男孩对小女孩说:“我用十个花生换你的一颗糖果,换不换?”小女孩更喜欢吃糖果,立即拒绝:“不换。”小男孩便说:“你用十个花生换我的一颗糖果中不中?”小女孩了想同意了,小男孩却说:“十个花生都得是两个米,一个米的两个算一个。”
“好,”小女孩也同意了,从衣兜里掏出花生放在地上数着,忽看到一颗三个米的花生,立即高兴举起来跳着叫道:“我有一个三个米的花生,这是花生王,算几个?
几个小孩立即围过来,有的叫道:“算一个半。”另一个小孩立即反对:“三个米的花生是花生爷爷,应该算两个。”
小女孩却把三个米的花生放进衣兜里,说:“三个米的花生我自己留着。”小男孩当很想拥有“花生爷爷”,立即叫道:“好好,算两个。”小女孩摇摇头:“算两个我也不换。”小男孩立即大度地让步说:“算两个半行了吧?可等于五颗花生米呢。”小女孩掏出三个米的花生在手里玩了一阵说:“好吧。”将三个米的花生给了小男孩。小男孩接过花生,把一颗糖果给了女孩后,有将地上的花生装进衣兜里。
小孩子们这边玩的高兴,那边的大人们也耍得不可开交,而且比小孩子们还狂野,几个男人和女人捉住山群根的父亲山森林和母亲列妮娃,用锅底黑炭灰将两人的脸抹得看不见鼻子眼睛;有的说是搽老包(包),将来没有闹心的家务事,有的却说是抹王八脸,老公公老婆婆从此将有被卖姓的可能,即儿媳浴老公公老婆婆之间总会有拌嘴吵闹的事发生,老公公老婆婆也就得时不时当一回“缩头王八”。其实也就是图个热闹而已。
山森林的脸早已经抹得团黑,比非洲的黑人还黑,身穿蓝色新郎装的山群根见了说:“走这里跑那里的,也不把脸上的锅底灰洗一洗。”山森林满不在乎地说:“洗他做什么?洗了他们又抹,干脆不洗还好些,他们也就不抹了。”山森林说得有道理,老婆列妮娃已经洗过三次了,现在依然是满脸锅底灰,只好躲厨房烧锅不出来。
热热闹闹,忙忙碌碌,时间过得快,头长看看手表十一点了,叫过山冬生道:“去让列大牛、山春花马上发亲。”列大牛和山春花是新娘列红霞的父母,和山群根家只隔四户人家。
山冬叫一声“好哩”,快步去了。
头长又喊道:“松林、松林,吉晨将到,准备迎接新娘放鞭炮。”山松林应了,将缠绕在一根大竹竿上的鞭炮扛到小院外面,嘴上叼着一支自己卷的喇叭形烟用于点放鞭炮。
森林和列妮娃已经洗去脸上的锅底灰,坐在堂屋正席等着儿子儿媳拜恩了。
半个小时后,鞭炮劈里啪啦响起,在人们的大呼小叫中,新娘穿一身大红衣服在两位迎亲女子参扶下走进小院,山群根上前挽住新娘的右臂走进堂屋,在头长的高呼拜过天、父母、互相拜过之后,头长还没有说送入洞房,山冬生上前抱起新娘跑进洞房里,人们便一窝蜂地涌进洞房。
第5章 憋死我了
山冬生把新娘子子列红霞抱进洞房想放在床上过过手瘾过过嘴瘾,谁知道列霞却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就是不松开,这样新娘坐在床上而山冬生只能半弯着腰站着。山冬生呵呵笑道:“新娘子被我抱上瘾啦,连手都不松了。”新娘子道:“我今天讹上你了。我男人还没有抱我呢,你敢抱我。让你尝尝被人讹的滋味。”
其他的个女人却笑道:“还没有结婚就称自己男人了,也是个*女人,小狐狸精。”
“今天不是结婚了?”
“是今天结婚,但还没有被山群根干过呢。”
“你天天跟着人家啦?说不定人家天天都干呢,要不怎么抱住山冬生不松手?”
山冬生笑道:“大白天讹上我不过瘾,夜里讹上我才好呢。”本想揉摸新娘子那一对诱人的好东西,但列红霞不松手,并紧贴在他胸上,像海绵一般;山冬生的一双手只好伸进她后背艘路里摸,光滑润腻的肌肤虽然摸着舒服,但终不如摸揉胸前那一对好东西过瘾,因此站直身子想把列红霞推开,但列红霞似乎知道了他心里打的算盘,依旧搂紧他不松手,像粘在山冬生一样。
山冬生两臂抱紧新娘子,让她高高的胸峰顶在自己的松希极有弹性感觉,这让他更想揉摸了。山冬生转过身子,将新娘子的后背对着众人说:“谁个把新娘子的裤子扒下,看看新娘子穿没穿裤头。”
两个女人就伸手去扒新娘子的裤子,但裤子系着腰带不能扒掉,腰带是她自己用五色彩线编织的系在饲埃而现在她的腹部正紧贴在山冬生腹部,想解开都没门。两个女人叫道:“乖乖,你两个像狗连蛋似的,抱到天黑吧。”
一个男子笑道:“那可不行,别人愿意,新郎也不愿意,新郎夜里抱谁睡去?说不定会拿刀将他们两人割开呢。”
山冬生见一招没有凑效,叫道:“我不抱了。谁个想抱新娘子?快过来,我让给谁个抱。”
山松林和列小套扒开几个人过来,山松林对山冬生道:“知道你没有能耐,这就没辙啦?”说着从新娘子身子的一侧伸进去胸前去摸,列红霞忙松开双手,将山松林推开。
山冬生这一回得势了,两手抓住列红霞的双臂,用脸在她高高的胸峰上来回揉压。一个女人笑道:“山冬生在寻新娘子的奶吃呢。好吃么?”
二流子听了,プ×饺艘徊嘁皇滞谱判履镒拥暮蟊骋皇职焉蕉生的头按在列红霞的一只乳上,山冬生想把头挪开,山松林在另一侧照二流子一样做了,新娘子也不反抗,亦是两手抱住山冬生的头紧按住,好一会三人才松开手。山松林笑问:“新娘子的奶好吃么?”
ド蕉生摇着头大出几口气叫道:“憋死我了,憋死我了。脸像埋进棉花堆里一般,差一点晕在这上面了。”
二流子笑道:“晕在新娘子那一对高高的山上是你山冬生的福气,夜里做梦都快活。”
新娘子亦ズπ呶嘻笑道:“要不要再吃两口?”
众人高兴了,纷纷叫着让山冬生再吃几口,有的叫道:“新娘子,把衣服撩开让他吃更好。”众人一起往前推,山冬生和新娘子被推倒在床上,山冬生忙叫道:“谁想吃谁来,我让开,我让开。”但山松林二プ踊褂屑父瞿械呐的都被后面的人推压在他身上,想走也走不了。
别人也都想过一把手瘾,把手伸进新娘子的衣服里乱揉乱捏,搞得新娘子时不时尖叫臭骂起来。
“都让开,都让开。”列大山扒开人群叫ィ骸拔业难老是疼,让新娘子给按按;人家都说新娘子按哪哪壮,按哪哪不疼。”列大山是窝窝村五老之一,年纪最小,今年刚五十出头;长老相当窝窝村里的议员。
几个男人还在新娘子身上乱揉摸,列大山照每人的屁股上狠狠打一巴掌,众人只ネ说揭槐摺6流子双手把列大山往外推,说:“幺爷,你这么大年纪了来凑合啥?去抽烟打牌去。”
“是呀,是呀。”一个中年女人笑得:“什么新娘子按哪哪壮,按哪哪不疼,我看就是按按你的老二哥也按不起来了,你老东西的那家伙现在还管ヂ穑俊
列大山在二流子头上拍一巴掌道:“小鳖孙,再推老子,老子揍你。”对中年女人道:“要不你让我试试,看看我的家伙管用不管用?”
二流子松开手笑得:“幺爷还想吃嫩草呢。”列大山对二流バΦ溃骸澳阃醢烁嶙釉嚼丛蕉流子了,小心找不到老婆。”随即背对着列红霞,将褂子上卷到腋下弯着腰说:“新娘子,给幺爷捏捏腰。”
列红霞嘻嘻笑了,却猛地抬起一只脚照列大山的屁股上一推,列大山便向前栽去,一头撞在中年女人胸前,ツ昱人一声尖叫,对他一顿乱打,说:“老不死的,把我的两座山都撞塌了。”几个男人也趁势对他乱究乱捏,列大山慌忙逃出去骂道:“一群王八羔子,老子惹不起你们了。”
众人正闹着,头长在院子里叫开饭了。小孩子们一听都嗷嗷叫地跑出ィ今天又肉吃当然高兴了。
第6章 闹房酒
有头长放话,大家哪能不听。晚饭也简单多了,主要是上午的剩菜剩饭热一热,用大盆盛了端放在桌子上,这样原始生活的几乎与外界隔绝小山村是绝不会浪费一ナ澄锏摹
因为不是正席,女人们男人们都围在四周吃,有的坐下,有的就站着吃;爱喝酒的就自己倒了半碗独自喝,脾气相合的也会随便猜猜拳,但不会像中午一样老缠着不服输赢。因为不是正席,小孩子在每个桌子上来回跑,专找自己喜欢吃的ノ鳌H羰巧衔绯苑故保小孩子是不许这样乱跑的,只能站着父母身边由父母把菜夹到碗里吃,小孩子自己不能在桌子上夹菜。
两袋烟的功夫,大多数人都吃完饭,有的已经在呼叫新娘新郎喝闹房酒了。
闹シ靠墒遣荒苌俚囊幌罘缢祝在农村谁家结婚若没有人来闹洞房,就意味着新媳妇以后不会*不会浪,而不会*不会浪的女人就不会生孩子,虽然过于迷信但也是求个好彩头,新婚之日就是热闹的日子;山村本来就么什么电视、收音机报纸图书等娱乐,儿年轻人结婚又不是天天有月月有,若不ツ址炊感觉不好,好像心理上没有了寄托一样。
新娘子列红霞只是吃了几口饭,他妈早上就已经对她交代过了,今天不能多吃饭多喝水,吃多了被男人们抱来揉去,推来压去的的会出意外,水是更不能喝的,想上厕所都难。
碗还没有放下,山冬生就走进厨房从她手里接过去放在桌子了,不由分说抱起她到了堂屋,嘴里还大声叫着:“山根群,快来喝闹房酒。”列红霞揪住他的鼻子说:“我看你喝马尿吧。”
山松林笑道:“新娘子敢尿他也敢喝。”
山冬生嘻嘻一笑问列红霞:“你敢尿吗?”
二流子叫立即嚷道:“新娘子,你就尿一泡看他山冬生喝不喝。”
山冬生道:“她敢尿,若尿我就用我的家伙给她塞薄!
几样小菜已经摆在桌子上了,菜当然没有人吃,只是做道具而已,也不是什么炒的菜,只是几盘花生、糖果、野枣等,闹房结束后这些东西会被人们抢了去;一只竹筒子里面插着十双筷子。新郎山根群新娘列红霞被人推到上席坐了,山冬生坐毙履镒由肀摺
“快上去坐,没有幺爷就不热闹。”列大山被二流子列小套、山松林拉进房来。列大山叫道:“闹房酒是娘们年轻人的事,你两个兔崽子拉我老头子做什么?”二流子说:“新媳妇三天无老幼,你上午还要人新娘子给你按腰呢,现在闭经起来了。”一女人笑道:“让你老东西吃一次嫩草呀。”列大山立即回击说:“老女人,我还想吃你的老草呢。”
长老之一的山东亮呵呵笑道:“还吃老草呢,小心扯掉你的牙。”
列大山嘿嘿笑道:背兜粑业难溃砍裟锩嵌的浪毛有那么厉害呀,”
说说笑笑大家坐了。上席是新郎新娘,新娘这边是山冬生,新郎这边是幺爷。左边依次是山松林,列橡树;右边依次是二流子山毛毛,下席是山新田,山娃子。
薄∩蕉生拿起竹筒子给山根群说:“大家来喝你们的闹房酒,筷子也不发给,怎么吃?快给每人发一双筷子。”山根群接过筷子要发,山冬生忙说:“要新郎拿着竹筒子,新娘抽出一双幺爷,幺爷是长辈嘛。”列红霞抽出一双筷子要给幺爷,山冬生忙接过筷子重新放进竹筒里说:“抽出筷笔钡盟祷啊!毙履镂剩骸八凳裁椿埃俊鄙蕉生道:“你得筷子一拔,明年生俩娃。”几个人立即附和道:“对对,就这么说。”旁边站着的一个小男孩却叫道:“别说生俩娃,说生五个娃。”
列橡树揪揪他的鼻子道:“你知道个屁,你以为新娘子敝硌剑一下子生出一群娃来。”
窝窝村里的男女本来就充满原始野性,抽出筷子同时说道:“筷子一拔,明年生俩娃。”双手递给幺爷说:“幺爷请接筷子。
列大山接过筷子眯起眼睛嘻嘻笑道:“说的挺彼鞯模明年生孩子时也一定利索,像拉屎一样利索。”满屋子人都笑了。一个中年女人骂道:“老不正经的,今夜里得给你牵一头老母驴让你泄泄火。”另一个女人却道:“他有火也泄不出来了,都干瘪啦。”
于是,新娘给每人发一双筷子,没抽弊邮倍家说一句“筷子一拔,明年生俩。”每说一次都惹得人们一阵大笑。
第7章 夜
昏黄的豆油灯发出淡淡的光,不时有什么鸟雀从房顶飞过发出清脆的声音,亦可听到山间野动物打斗的叫声。
新郎山根群新娘列红霞洗了脸也准备睡了。
列红霞坐在床沿上,山根群问:“你两顿饭都没有吃好,要不要吃些东西?夜里的时间还长着呢。”列红霞摇摇头:“不吃了,一点也没感觉饿。”山根群望着列红霞嘿嘿直笑,列红霞道:“笑什么笑?傻样儿。”山根群说:“你今天特别漂亮。”列红霞道:“你就是说我现在是丑八怪也晚啦。世上卖什么的都有,就是没有卖后悔药的。”山根群笑道:“我可没有一丝后悔的感觉,哎,你睡觉不?”列红霞斜他一眼道:“废话,不睡觉干什么?坐一夜呀?傧胱一夜我还不愿意坐呢。”
山根群狠劲咽下一口唾沫,请说一句“睡觉。”往列红霞身边坐坐,伸手去解她的衣扣,列红霞道:“灯还没有吹,先吹灯吧。”山根群起身去吹了灯,再走到床边摸到列红霞为她脱衣服,列红霞当然没有必要拒绝,偬旎褂惺裁纯梢跃芫的?
刚脱去列红霞的上衣,忽听到床下有人说话,两人吓了一跳,山根群忙点了油灯,弯腰一照,见是一个小孩睡在床下面,便把油灯放在旁边的小桌上,拉出孩子一看是自己六岁的外甥小虎,他睡得迷迷糊糊的。原来,闹房倏彀盏氖焙颍一个女人对他说:“小虎,快去藏在你舅舅的新床下听你舅舅和舅母说什么话。”小虎说:“房里太黑,我才不藏呢。”女人笑得:“你要是听到舅舅和舅母说的话,你舅母就会给你糖果吃。”糖果是最大的诱惑,小虎问:“给几颗?”女人拉拉他的衣兜说:“会给你装满的佟毙』⒏咝说嘏芙房间钻入床下,但不一会儿酒睡着了,正说梦话时被两人听到了。
山根群摇醒小虎问:“小虎,你这么睡在床下?不怕有虫子叮咬?”
“我才不怕呢。”小虎依然睡眼惺惺地还要往床下伲被山根群一把拉过来道:“还往床下钻,发癔症啦?”小虎却说:“别拉我,我要在床下,面听舅舅和新舅母说话,听了说话才好要糖吃呢。”
列红霞在床上呵呵笑道:“肯定是谁个教他的。”
山根群僖露道锩摸,正好有三颗余下的糖果,给小虎后说:“别人骗你的,夜里都是睡觉的时间,谁个睡觉时会说话?你是回家睡还是和姥姥睡?”
有了糖果,小虎睡意全消了,闹着要和新舅母睡,姥姥听到了,过来拉起小虎道:“新舅母还有事要干,倌芘阈』⑺觉?你妈你爸真是的,孩子丢在这里了也不过来问一声,挺放心的。”小虎却辩道:“新舅母不干事,她现在正睡着呢。”姥姥装生气了,说:“再闹姥姥打你的屁股;走,姥姥送你回家睡。”把小虎拉走了。
山根群转过身时列红霞忽俳灯吹灭了,眼前立即一片漆黑。山根群说:“吹灯干什么?我还没有脱衣上了床呢。”列红霞嘻嘻笑道:“没有灯你会像小虎一样睡到床底下?你在下面,我在上面才好玩呢。”
“你想在上面?想得倒美。”山根群说话间已经脱去上衣走到床前僖幌伦悠说搅泻煜忌砩希列红霞却一把抱住他的腰。山根群的两只手从列红霞的肩上在两侧往下一摸,发现她的衣服已经全脱去了,附在列红霞的耳边小声说:“这么急就把衣服脱光了,是不是现在非常想我的那东西进攻啦?”列红霞却不做声。
僬笈人特有的诱人体香缠绕着山根群的神经,忙道:“帮忙把我的裤子脱了。”列红霞嘻嘻笑道:“这么老实的人也猴急。”双手摸着将山根群的裤子解开褪下后,山根群脱去裤子丢在床的那头。
搂过列红霞,山根群一双大手在她滑腻的身上揉摸偻拱疾黄降纳碜雍芨挥腥岣校特别是那一对高且腻柔的胸峰,揉在手里弹在心里,让全身都弹出狂烈激情,弹出原始的欲望,哪里还不产生冲动?翻身爬上列红霞的身子,让两人合二为一,列红霞倒没有感觉什么美妙,只感觉疼疼的难受,在他后背上用力揪几把,但这一点疼痛岂能阻止山偃盒睦锶忌盏挠火?反而更用力寻找机会了。
说起来也许也许是个意外,在窝窝村里,由于过着原始的打猎耕种生活,每个人似乎从小都充满原始野性,男女之间的那种事当然也就随便一些,人们的贞操观十分淡薄,结婚时男人或女人是不在乎对儆忻挥蟹⑸过男女之事,在没有结婚之前,只要男女两人之间合得来又不是近亲血缘关系,十五六岁就会发生性关系,双方家长也不过分干涉。但是,山根群和列红霞却是个例外,两人今年都十八岁了,但依然都没有过婚前的性行为。山根群似乎可以理解,人老实不大但,但列红霞性格却倨美保却也没有与其他男人发生过性行为,这就不好理解力。
第8章 洞房惊恐
忙活了一阵终不能如愿以偿,搞得身上汗渍渍的,心里的鼓胀有一种要爆裂的感觉,可又有力使不上的无奈。列红霞笑骂道:俦啃芤桓觥!北闵炜两腿,双手推着山根群的胸说:“别全压在我身上,这么重压死我了。”山根群已经微微喘气了,却不知道老婆列红霞的用意,说:“女人哪有怕男人的,女人若怕男人比女人怕生孩子还不正常呢。”嘴上这样说但还是支起身子,下面依然不肯停止寻找着目的地。
这样一来似乎有了捷近,山根群顿时感觉浑身一阵颤栗,心底深处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明媚感,仿佛春风拂过心头一般,不由得一声轻嘘,但同时却听到列红霞一声轻叫,两只脚跟使劲砸打着他的屁股,双手亦是紧紧抓住他的两臂不放,尖尖的疼痛让山根群抖抖两臂,列红霞所抓出的疼痛绝对没有浑身的*感有魅力,也不顾那么多,狂烈地动作起来,而每动一下都要将自己揉进列红霞身子里一般,有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快流通浸全身,因此更加凶猛又激烈。
大概是第一次的缘故,疼痛是必定的,列红霞本想抱进山根群不想让他动以减少疼感,但摸到他汗渍渍的脊背和一本正经又投机的动作,不忍破坏他的情绪,现在自己就是他的女人了,又岂能拒绝?只是咬紧嘴唇,尽量收腹来减轻疼感。
或是第一次缺少耐力,或是过于猛激,十几分钟于一身臭汗气喘吁吁地倒在列红霞身上。
好一会儿,山根群从列红霞身上爬下来,揽过列红霞问道:“怎么样,舒服不舒服呀?”
列红霞不愿打扰他的兴趣,嘻嘻一笑说:“你用了那么长时间,不舒服也舒服的。”
山根群得到鼓励,嘿嘿笑道:“好像有点太急,等一会再来一次,会让你更舒服。”
列红霞提提气,每提一下气就感觉还是微微尖疼一下,本想说自己不想再来了,想明天再干,却怕打击了山群的积极性或自尊心,说:“刚才出来一身汗,好好歇歇吧。现在是睡觉。”
本来都累了一天,又拿着精力风流快活一次,当然入睡得快,不大一会两人都搂抱着睡着了。
恍恍惚惚之中,列红霞感觉顺着深小道走进一处树林中,此时正是日夏之际,花少叶肥,斑驳的阳光透过浓浓的叶子投散在地上,忽闪忽闪地来回荡动,列红霞很有兴致又无聊地踩着忽闪的光亮走。走了一段路,感觉浑身凉丝丝的,地头一看身上,竟是光着全身,心里一愣,回头四下看看没有一个人影,也不见有之际的服,对别人又像对自己说:“喂,我的衣服呢?这样光着全身怎么回家去?”
“嘿嘿嘿,衣服在这里呢。”
“哈哈哈,不穿衣服更才方便呀。”
列红霞忽听两个生男人的声音,吓了一大跳,抬头一看,前面几部远处竟站着两个黑壮的男人,一男人手中扬舞着一身衣服,正是之际的衣裤,更让她吃惊的是两个男人也都光着全身,胸前腹下都连着黑乎乎的浓毛,俗称连裆毛。而且最吓人的是两个人裆下的那一挂孽东西,悠悠摆摆长得垂到膝盖,如同三条腿一般。窝窝村里没有牛、骡,只有四头驴,两公两母,主要是拉磨拉碾子,很少耕地用,种地几乎都是人工挖;一匹老公马,山石到镇上去买东西或卖东西就牵着老马去,偶尔驴不够用的时候也拉磨拉碾子。窝窝村的人称公驴为“叫驴”,母驴为草驴;叫驴的那东西因为粗长,故又称为“第五条腿。”
两个黑壮男人嘿嘿笑着走过了,列红霞心里一惊:难道自己今天遇到了两个“老驴精”不成?
这样一想,吓得理他红霞转身拔腿要跑,却被男子从后面拦腰抱住,说:“别跑呀,遇到们是你的福气,我们是最让女人魂销的真正的男人。”
“放开我,我不要!”列红霞大叫道:“你们是老驴精不是男人,快放开我!”
“我们得享受完了才放开你呀。”抱住列红霞的男子将她仰面放在草上,另一个男子伸出一只大手轻轻抚摸着她那细腻的肌肤,树上两只山雀叽叽喳喳叫个不停,不知是兴奋还是幸灾乐祸,列红霞顿感觉像有一股暖流一样在身体上流荡,便微微闭上眼睛。抱住他的男子便轻轻拉开她的两脚爬上去,列红霞因为忽地而来的巨大疼痛惊叫一声
第9章 新婚孽事
昨天累了一整天,睡得晚又是新婚,尽情折腾了一阵,山根群一觉醒来鸡已经叫第三遍,一弯上玄月透过窗子,洒下淡淡的光,房子里虽看不甚清晰,但房衣柜桌子等大些的东西朦朦胧胧倒也分辨出来。轻轻低拿开列红霞搂住自己的手,慢慢推开她的身子,列红霞迷迷糊糊地轻轻“嗯”了一声,仰面躺在床上,依然在睡梦中。
想到第一次与老婆做事的不得要领和莽撞,山根群忍不住地笑出声,再想到那种魂销意荡的感觉,男人的那一挂东西又突地直崃似鹄矗荒腥俗苁侨菀准ざ的,说来就来,而此时似乎比常时更加坚挺有力,有一种无法形容的冲动缠绕在心头,更有一种无法形容的压迫感遍布周身,迫切希望找一个用来安抚的福地,山根群便慢慢翻身坐起来,借着淡淡月光看看身边的新婚老婆,依然还在梦乡中,从窗子透出弯月的光岬又迷离,但女人的肌肤和轮廓朦朦胧胧的更有一种撩人的挑逗,山根群微喘几口气,第一次享受女人的快活又如春风袭来,连绵又逸远,心里马上产生了男人的征服欲。
一次的成功更是男人的享受,那更是永久的,山根群轻轻拉开新老婆的两只崛盟摆好姿势,借着月光俯身上去,如一只昂首斜立又静止的蜥蜴,再将自己的大枪对准“目标”,有几分顽劣亦有几分未征服先兴奋的满足感,猛地长驱直入。
列红霞正在梦中被两个黑壮的男人抱在放在草地上,一个男人就爬上身来,一阵巨大崽弁慈盟惊叫一声从梦中醒,双脚敲打着床两手在山根群胸前乱打乱捶,当自己知道刚才是一场梦儿,现在身上才是真实的时候,再加上强烈的疼痛,列红霞忍不住地骂道:“你王八蛋是一头野驴呀,这么不吭不响地就爬上来了。”
新婚老婆的骂崛蒙礁群反而更兴奋,顶紧身子嘿嘿笑道:“怎么样呀老婆,准不准?你男我人不笨吧?”
“准你姥姥的头。”疼痛感让列红霞再次骂道:“把我的梦也给打断了,笨熊。”
“做的什么好梦?快说说给我帷!鄙礁群问道:“是不是梦见我很准确地一下子就成功了?”
列红霞狠狠给山根群两拳说:“梦见你是一头老叫驴。”
“老叫驴好,人们拉磨拉碾都喜欢用叫驴,叫驴干事有力气,男人是叫驴女人便过帷!鄙礁群对自己一下子成功格外高兴,笑道:“老婆现在是不是有这种感觉?”
列红霞不做声,但总感觉有些特别,但这么个特别又说不出来,就是感觉下身总是提着气,又像一只拳头紧紧握住收紧一般,可她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心里想,干这崾乱残砭褪钦庋的。山根群更是没有什么异常感觉,感觉只有两个字:舒服。
山根群兴致悠悠地想品尝男女之间的真滋味,便要来回动作,才发现不对劲,似乎自己的宝贝在老婆的身体里来回动不了,就慢慢往外退,这一回真的感觉到了:真的是岵怀隼戳耍试了试几下依然如此,忙问列红霞:“这么像扣住了似的?”
其实列红霞比山根群还先感觉到他的那东西被自己扣住了,山根群往里进,自己的身子像在放开,但山根群往外退却感觉自己的身子在收缩,而却有很明显的这种感觉。
山根群试了几回看不行,就想用劲往外退,却被拉拽得生疼生疼的,问问列红霞,列红霞只说一个字:疼。
这时,列红霞立即想到村里的公狗母狗,俗称“狗链蛋”,意思公狗总会被母狗“锁”住了,想退出来就得完了事才可以。窝窝村里百分之九十五的人都没有出过大山,平常结了婚的男女之间说话也很放开,什么事都谈,包括男女之间的私事,没结婚的姑娘有几分羞涩,只听不插嘴。但是这种事发生在人身上是从来没有听说过的,但今天怎么会有这样的事发生?想到这里,带着哭腔对山根此担骸罢饪稍趺窗煅剑俊
山根群心里也一时没有主意,却安慰她说:“别急别急,我再试试看,说不定一会就好了,只是时间的问题,不会有什么事的。”支起身子让列红霞放松,再试着往外退,依然不行,依然感觉被扣得特别紧,不动还好,越赐馔嗽娇鄣媒簦一直忙了快一个小时了,弄得一身汗也没有一点用处。
列红霞急了,小声问:“若弄不出来怎么办呀?我们会不会一直这样?”
山根喘着气无精打采地伏在列红霞身上歇了几分钟又试试还慈绱耍心里也急了,这么长时间了,怎么老是这样?
列红霞终于忍不住了,“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村里的房子都是三间,中间是堂屋,两边是住室;住室的门在堂屋里,每家几乎都不安装门;左大右小锤改付甲≡谧蟊叩囊患洌儿女或结婚后住在右边。儿子有了孩子后就盖房子分家独立,深山老林的窝窝村该什么都不用审批发证的。
山根群的父母听到儿媳的哭声,母亲列妮娃问道:“红霞,你怎么啦?”
吹10章 快叫头长
谁也没料到会出现这样的事情,简直是作孽。山根群费了近一个小时也没将自己的宝贝从列红霞身体里拔出来,心里也感到惊恐,可也不知道怎么办好,列红霞更是“哇”的一声哭出来。
睡在右间房子里山根群的父亲山森林最先听到儿媳妇的哭声,不好意思问,摇醒身边的老婆列妮娃,低声对她说:“你问问什么事。”,列妮娃听了听便问道:“红霞,你怎么啦?有什么事吗?”又训斥山根群道:“这么大的人了,还让我骂你一顿才好吗?她是你老婆,什么事不会让着点。俊
列红霞应该叫列妮娃姑姑,虽不是亲姑姑但上溯三代就是亲自家了,全村就山、列两姓,上溯三四代以后都有血缘关系了。老少姑娘为婆媳算是亲上加亲的一种乡俗。
列红霞忙止住哭。山根群回话说 懊簧妒拢做恶梦呢。”
列妮娃见这么说也就不做声了。
山根群又试着几回想退出来,可还是被扣得紧紧的,而且越来越感觉自己的那东西胀疼了。
山根群见依〔恍校也不知道怎么办了,十分沮丧自语道:“这怎么办才好?”
见丈夫也泄气了,列红霞真的忍不住了,放声哭起来。
山森林推推老婆生气地说:“你不会起来去看看?光问能问个啥东西出来?”
列妮娃忙起来穿了衣服,从枕头下摸出火柴点了豆油灯,趿拉着布鞋端着油灯走出房间,在堂屋站住又问道:“红霞,到底怎么啦?是不是山根群这个鳖孙欺负你了?说出来我狠狠骂他,再不行姑姑用鞋底揍他。”
列红霞不说话,只是一个劲地哭。列妮娃笑叹一声道:“新婚夜小两口干什么呢。”走进房来。山根群见到灯光,忙拉过被子盖在身上。
列妮娃把油灯放在小桌子上后走到床边问:“到底怎么了?那么不说谁知道发生什么事了?红霞,你别憋>,说给姑姑听,若是山根群的不是,我揍死他。”
列红霞感觉不说出来实在不行了,说不定会出什么大事,哭着道:“他弄不出来了。”
列妮娃没有听懂,忙问道:“你说什么弄不出来了?”微弱的灯光>看到儿子还趴在新媳妇身上,正要骂他一顿,却听山根群说道:“不知道为什么,进了却不能出来了。”
“什么?怎么会有这种事?”列妮娃惊得后退一步。然而,毕竟是做母亲的,既然事情已经出来了,总得想办法解决才好,摸摸儿子的肩,湿>漉的一身汗,说:“那会有这样的事?慢慢的别急,再试试看。”列红霞依然哭道:“试试了多次了就是不行,咋弄都不行。我的整个身子都快麻木了。”
“有多长时间了?”列妮娃问列红霞:“睡的时候你们没做过一次?现在是第一次。”
列红霞也顾不得什么了,哭道:“睡时做过一回,什么事都没有,谁知道这一次却不能动了。”
“第一次没事,第二次怎么会这样?你们又不是公狗母狗。”列妮娃还是令儿子再试试,山根群只好试试,又是徒劳的。
“怎么会出现这种事呢,是那一辈子做了孽。”列妮娃也担心起来,对丈夫山森林说:“老头子,你说这是咋回事啊。”走出儿子儿媳的房间。
从他们的谈话中,山森林已经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骄穿了衣服站在堂屋里了。列妮娃问他:“怎么办呀?从来没有听说有这种事呀。”
山森林有什么办法?总不能强行将两人拉扯开吧?叹道:“真是一个孽子!只能去叫头长来看看怎么办了。”列妮娃催促道:“你赶快去叫头长呀,他们都一个多绞绷耍就这么一个儿子,万一儿子的那东西毁了怎么办?你想断子绝孙我还不愿意呢。”
山森林刚开了房门却又回来说:“我去怎么对头长说呢,还是你去吧,女人说什么都可以。”
列妮娃骂了丈夫一句饺盏模匆匆奔出门去。
来到头长院门口,列妮娃急急叫道:“头长,头长,你快起来,我们有事急找你。”
头长在屋里问:“天还没有亮,有什么事大呼小叫的?”
健×心萃奕裙上的蚂蚁一般又叫道:“你快起来再对你说。”
头长听列妮娃那么着急的声音只好说:“你稍等,我马上就起来了。”
第11章 巫师施法
头长开了房门走出小院,一边扣着上衣的布条打成的扣子一边问道:“什么事这样急,连天亮也等不及?”
“头长你看咋办呀。”列妮娃拉起头长就走,“根群和红霞新婚小两口不知道为什么,干夫妻事的时候竟不能分开了,我问他们已经有一个小时了。我克们会出事才急急来找头长你的。”
“什么?”头长一下子站住步,一位自己听错了话,问道:“你说什么?哪有这种事?人又不是公狗母狗,咋能连在一起?”
“是呀是呀,我和他爹也是这么想的,可浚他们就是分不开了。”列妮娃拉起头长,“你是头长,去看看这么办才好。”
“真是一件奇怪事。”头长只好随列妮娃来到她家。一进门见山森林在堂屋来回不安地走来走去,见头长来了忙站住,头长问他:“他们还没有弄开?”
山森林不安地说:“哪分开了,这是什么孽事呀。我五十多岁了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事,以前连听说也没有啊。”
“是第一次?”头长问。
列妮娃忙说:“我问了他们,睡是时候做了一次,什么事都没有,第二次就扣在一起了。”
头长也没有什么主意,这种事谁也没有遇到过,半晌只好对山森林列妮娃两口子说:“我看只能找巫师来了,也许巫师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两人分开来。或者巫师做做法就会有效的。你们快去找巫蚶础!
列妮娃听了也顾不得和男人商量,说声我去找巫师,小跑步地走了。
头长在堂屋问道:“根群,你试着拔出有啥不舒服没有?”
山根群有气无力地说:“蛳裨桨纬鲈浇簦拉拽得很疼。”
头长又问列红霞:“红霞,你别急,要尽量放松放松身体,也许这样就好了。”
列红霞带着哭腔说:“我控制不住啊,他一动就感觉不由得我地扣紧,又不能让他使劲。这虬煅酵烦ぁ!
好在窝窝村是一个天然的与世隔绝的小村子,原始观念多,对于这种事请虽然心里有疑惑难信,却没有什么恶意恶规来由此指责或处罚当事人,否则不但当事人无从自容,连家人也会被看为笑柄说三道四。但是,山森林还是感觉懊恼蚨酝烦ひ桓鼍⒌靥鞠⑺担骸拔页ふ饷创蟛坏没有见过这种事,两听说过都没有,真是那一辈子做了孽受惩罚的?”
头长只能安慰他说:“森林哥也别胡思乱想,只要两个人都没事就好。我想想也很费解,太奇怪了。”
这时天已经亮了。列妮娃和巫师急匆匆地来了,有几个早起的人已经知道了此事,纷纷来看究竟。
在来时,巫师已经问清列妮娃发生了什么事,直走进新房里把作法的宝器一一拿出来:桃木剑、火纸、檀香、香炉、几张神符。然后走到堂屋对头长说:“头长,我要作法,你到院里去吧。”又示意山森林、列妮娃和几个村民到院里去。头长对众人摆摆手后一起到院里站着,大家纷纷议论发生此事的原因。
巫师已经六十多岁了,姓列,在村里排起辈分来还是列妮娃的亲幺奶,新娘胶煜嫉淖约易婺浮N资Χ际怯膳性担任。
巫师特别吩咐山根群和列红霞放松身子别紧张,要注意精力听自己与神对话,让神来把他们分开,然后点了三支檀香插进香炉里,又点了火纸抱拳像天地、四方朝拜施礼后,手舞三尺桃木剑挥舞着,口中念接写剩至于她说的什么,别人当然听不懂,那是在和神交谈,别人岂能听得到?
桃木剑的挥舞中,巫师一番用桃木剑挑去山根群身上该的被子,最后全跳开了,山根群因为有巫师的吩咐也不敢动,尽量去听巫师在说什么,他当然也听不懂。
院子里已经聚集了十几个人人,有两个年轻人想趴在窗子上看,被头长斥到一边去。
巫师一边挥舞桃木剑一边念念有词,一会又用桃木剑挑几张火纸在灯上点燃挥舞,房间太小舞不开,有一些装腔作势。
大约一支烟的功夫,巫师挥舞到床前,没有什么预示,用桃木剑猛地在山根群屁股上狠狠打了一下,山根群负疼浑身猛地一哆嗦,意想不到的竟将自己的宝贝拔了出来,但他一时没有感觉,又稳定身子趴下时菜感觉到了,于是像一滩泥一样滚到一边。巫师
了,伸手拉过被子盖在他们身上,又念叨了一番后,收拾法器走出房间,来到堂屋。
头长和山森林列妮娃见了,忙进堂屋,众人围在门口。头长问巫师:“怎么样?好了没有?”
巫师没有说话,保持神秘
微微点一下头。列妮娃立即瘫坐在一个凳子上:“出了这事,吓死我了。现在总算好了。”山森林问巫师:“巫师,为什么会这样呀?是他们冲撞了什么神灵要受到惩罚?”
巫师看看山森林再看看头长,说:“吃过饭到议事亭吧。”
头长望望山森林,都知道新婚小两口身上有一种大事要发生。
第12章 小树林里
众人都互相议论着走了。
列妮娃在堂屋中问两人:“>们都没事吧?”特别关心儿子,“根群,伤着了没有?要不要找巫师看看?”巫师不但承担着占卜、请神、驱鬼、除邪任务,平时还负责着看病职责。
要说没一点事,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那是谎话,身体上不会有什么事,最大的事是两人吓得不>,比强烈地运动还感觉疲倦不堪。
“妈不用担心,没啥事,也没伤哪儿。”山根群回答得依然有气无力。
“你两个以后要注意一些,把妈妈吓死了。你们好好歇歇,我去做饭。”走出堂屋,山森林不好说>么,跟着老婆去了厨房。
太阳已经爬上山头,一缕阳光投进窗子显得格外明亮。山根群感觉自己那一挂男人的东西即痒又疼,虽不是很强烈,倒感觉十分难受,坐起来将被子掀开看看,虽不是十分挺坚,但比平时的挺起更粗大,只是没有什么感觉>麻木得很。列红霞也不顾自己下身有什么不舒服,搂住他问道:“会不会有什么事呀?”山根群用手微微掐掐有疼感,说:“应该不会有事的。”
两人在床上坐了一支烟的功夫,山根群的那东西终于恢复正常了,列红霞也终于松了一口气:“消下>就好了。要真的是被弄坏了,我就成了全家全村的罪人。那还有脸在村里呆不下去?”
山根群心里却还有一种担心:担心自己的命根子还能不能再正常挺起了,可他嘴上没有说,他怕说出来列红霞担心害怕。
> 又坐了半刻,两人穿衣起来,列红霞到厨房打来水同山根群一起洗脸;山森林和列妮娃见儿子儿媳起来了,虽再没有问什么,但心里的一块石头总算落了地。
吃过早饭,山森林匆匆出门了,他要到议事亭等待巫师占卜,看看儿子儿媳到底怎么回>。山根群对他妈说声出去走走,也出了门。
女人是没有资格到议事亭听取巫师的占卜的,婆媳在家里收拾家务,清理昨天借来的盆盆罐罐,该洗的洗,该还的还,列妮娃问列红霞:“昨夜应该不是第一次吧,怎么会被扣住?”
列红霞不好意思回答,列妮娃嗔怪道:“姑姑问你也不说实话?”只好说:“我也不知道为啥。但总感觉和男人干那事不是像人们说的那样快活。”
“开始当然不觉得快活,但以后就慢慢感觉到了。”列妮娃问道:“你以前和根群或别的男人干过那种事吗?”
因为是长辈问这种事,列红霞红着脸说:“以前从没有与其他男人有过,也没有同根群有过。”
“就是第一次也不会发生那种事呀。”列妮娃又问:“你不是说睡时根群湍阕龉一次吗?第一次时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
“也没有什么感觉,就是有些疼。”
“第一次疼是正常的,以后就不会有了。但第二次怎么会被扣住呢?”
土泻煜己鱿肫鹕礁群是在自己睡着的时候突然袭击的,便将此事对婆婆说了,婆婆听了摇摇头说:“男人就是那种德性,总是想个奇特的办法来做,更喜欢耍点刺激,你公公也是那样,有时我正睡得香的时候他也是突然来了;别的男人也是那样,但也不可能有出现被扣住的现象呀。真是怪土恕!
且不说婆媳两人谈被扣住的事情,再说山根群一个人来到后山转悠,心里当然也是解不开的一个大疙瘩,总在想自己或老婆难道是公狗母狗托生的?可也不对呀,第一次干时怎么没有被扣住?若是什么公狗母狗的,第一次更是被扣住的。想捅豢圩〉氖拢全身打了个寒颤,哪一个多小时哪里是享受女人,简直比受罪还受罪,更担心自己的命根子会不会被扣坏了,看看四周无人,便被靠一棵大树,解开裤子掏出命根子抚弄了一番,果然挺了起来,而且手一触动有明显的渴望欲,就系上裤子,弯着腰厥着屁股原地急速踏步,嘴里妥乓欢三四五——,一直数到五十六的时候再拉开裤子看看,命根子已经恢复了原状,心里才大喜,命根子一切正常。
一切正常了,山根群心里豁然开朗了,不再因此发愁担心。此事太阳刚爬上山两三杆子高,山林里太阳一照,烟雾缭绕的,鸟雀吞浣械没赌帧
正走着,一颗歪倒的老树挡在面前,山根群抬脚站在树干上往上走,伸开两臂保持身子平衡。走到树枝杈处离地有一两米高,便向山下望,却看到四五十米处山柳叶提个小竹篮在捡蘑菇,勤快的女人会天刚亮到山上捡蘑菇的。
山柳叶是列保家的老婆,三十刚出岁,长得很壮实,虽不是很漂亮,却是典型的山里女人,她男人列保家却身材瘦小而且常年身体不好,是那种大病没有小病不断的人。
山柳叶把竹篮放在大树背阴的那面,自己背靠大树面朝着太阳方向坐下,手里拿着一棵紫花慢悠悠地划着圆。
山根群悄悄走近山柳叶猛地在她身后一拍手,吓了她一跳,骂道:“你个王八羔子偷偷摸摸地干什么,做贼呀?”又笑道:“喂,新婚之夜起来这么早来山上干什么?新娘子夜里没橙媚阈∽由匣故敲挥兴藕蚝媚悖俊痹来山柳叶起来就上山了,还不知道山根群夜里发生的事。
第13章 新郎“野”疯狂
山柳叶还不知道山根群夜里发生的事情,笑问他昨夜里尝到女人的什么滋味,新婚里来了几次。她不说这些还好,一说山根群就感觉兴奋了,因为夜里他本来就没有“付出”什么,年轻人新婚夜不来他三四次哪叫男人?因此蹲在山柳叶身边歪着头看她。三十岁的女人正是最有女人味的时候,似乎每一处都充满活力。
“看什么看?”戳叶扭过头嘻嘻笑道:“呵呵,还脸红妮。”
山根群摸摸自己的脸,感觉是有些发热,但他却不知道是害羞的发热还是心里有一种冲动的发热,嘿嘿笑道:“柳叶姐这一会最好看。”
“你是夸奖我还是笑次遥俊鄙搅叶很聪明,说:“这一会好看,别的时候柳叶姐就不好看啦?”
“好看好看,柳叶姐什么时候都好看。”
“都说你小王八羔子在村里最老实,现在也会哄人哩。”
山柳叶说着屁股往前滑了滑,身子倾斜,头依然靠在树上,因为身子倾斜就咬胸挺起。村里男人女人都穿的宽大的衣服,自己纺线织布做的衣服,女人的曲线不是很明显,但胸挺起来就不一样了,高高的胸峰就突兀出来。山根群有想到昨夜第一次男女的那种感觉、那种颤动、那种喷发,身体立即有了反应:裆里早一柱擎天了,心底一种无名的冲动哪能压得住?一扭身扑在山柳叶身上。
“哎呀,你干什么呀山根群?”山柳叶一声惊叫,忙推山根群,但怎能推得开?山根群就势将她压在草地上。
山根群把山柳叶压在地上,两只手抓住她的衣服下摆往上一拉,村里男女的衣服都肥大,春夏秋的褂子喜欢用买来的按扣,冬天的衣服是女人们自己打的布条做成的布扣,热天的衣服很容易脱掉。
上衣一下子拉撩到腋下,两只娇媚的丰乳跳了出来,山柳叶叫道:“快放开我,再不放开我就喊叫了。”
山根群心里也担心山柳叶叫喊,虽离村子远,但万一也有女人在附近捡蘑菇或那个男人在林里打斑鸠听到了,自己挨一顿揍不说,山柳叶告到头长或长老那里,就要受荆刑了;不模山根群虽年轻,又是头一次强行与女人干这种事,但他不是傻子,从山柳叶的声音里听出她并非十二分地拒绝自己,起码有三分好感在里面。所以山根群狠下心没有松开她,而是将嘴压在山柳叶嘴上让他喊叫不出来,手便抓住她的两只饱满胸峰揉摸。
开始,山柳叶以为山根群和她耍着玩,窝窝村里的人原始性强,比如女人喂小孩,在众人面前将上衣一撩,两只肥乳都露在衣服外,然后将一只塞如孩子的嘴里,并不回避旁边的长辈或晚辈的男人;比如男女走着路,男人突然从后面把女人的衣服撩上去,双手在女人胸峰上揉几把跑开,都是常见的事。但现在,山柳叶没有想到山根群真的要干好事,况且昨夜才是他的新婚,哪有新婚的男女就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