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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农民的风流事《全本》

2017-04-14 22:50:49    作者:不详    来源:www.ncrxsw.net

  奇人王三嘎
  小民的风流事,奇人王三嘎
  清明前后,麦苗已经返青,正是灌溉的时候。爱夹答列憋了一冬天的野猫野狗,开始纷纷发情,浪叫声不断。
  八十年代末期,刚刚落实了田承包责任制没多久,人们总算逐渐解决衔卤ィ不用在为吃了上顿没下顿发愁了。
  由于是初春,夜里一阵凉风吹来,还带有丝丝寒意。
  “妈的,真倒霉,又轮到子浇夜水,就连该死的保险丝,也跟子过不去。”大田里王三嘎,骂骂咧咧的朝变压器房走来。
  王三嘎刚刚靠近变压器房,就听一阵响动从小房里传出,这种响动让他的某部位,开始迅速充血,裤裆里支起了高高的蒙古包。
  王三嘎踮着脚尖,悄悄的向小房靠近,到了门前从门缝里往里边一看,只见一男一女如初生的婴儿一般,身无寸缕,正在展开肉搏大战。爱夹答列
  这时男的喘着粗气说道:“哎呀,我是不行了,这老娘们太难整了。”
  紧跟着女的充满怨气的说道:“咋这么不中用,才几下就不行了,你要是在这样,以后别找老娘了,弄得老娘半上不下的。”
  “好啊,你们这对狗男女,敢在这里搞破鞋。”随着话音,王三嘎从外面破门而入。
  那年月不比现在,人们的思想相对保守,被人当场抓个现行,放到谁身上都就晕菜了。但事事无绝对,小房里的男人反应就很快,只见他慌忙抓起衣服,一把推开刚进门的王三嘎,夺门而出落荒而逃,只剩下这个惊慌失措的女人。
  “啊——你是谁?你想干嘛?”女人拿起一件衣服挡在自己胸前,看着一步步向自己逼近的王三嘎。
  王三嘎看着那女人露在外面的,那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沫。
  “大嫂子,你别害怕,你不想把人招来吧?”王三嘎说话,两只贼眼,把女人没被衣服遮住的地方看了个遍。
  女人颤声问道:“你想干啥?我当家的可是张家庄的支书。”
  王三嘎嘿嘿一笑,“嘿嘿,我想把嫂子伺候的舒服点,保管你试过以后,不想再找别的男人了,要不你先验验货?”
  王三嘎,外号人称大竿子头,就是指的他胯下那活,有人亲眼见过,硬起来有七根火柴那么长,一使劲能挑起一双大头皮鞋。今年不到二十岁,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别看还是个刚成年的大小子,可对女人却并不陌生,他那巨大的家当,很受村里寡妇的青睐,这位小哥根本不能闲下来,只∠邢吕醇依镅的老母猪就要遭罪了,据说都离家出走好几次了。
  女人看到,王三嘎胯下,那巨大而粗壮的二当家,眼睛都直了,下意识的伸手摸了一下。
  “大兄弟,你快点啊!啊——嗯——。”女人yín荡的声音,在夜里传出去老远。
  这个女人本就是因为,丈夫岁数大让她无法满足的原因,才出来偷人的,那女人在王三嘎,巨大的生理优势撞击下,如上云端欲仙欲死,在一场暴风雨过后,享受了了一次做女人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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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度春风
  小农民的风流事,一度春风
  一个男人能让一个女人,正真的得到满足,那说明这哥们确实有真功夫,有的人提枪上马,就是一阵猛冲猛杀,结果很快败下阵来,只落得颜面无存威信大失。爱夹答列
  王三嘎经过一夜的奋战,那女人在他大攻势下,彻底的臣服了。她只觉得浑身酸何蘖Γ就像一滩水似得,躺在那里动弹不得。
  女人眯着眼睛,面泛红晕,满足地说道:“大兄弟,你那活太棒了,俺都三十多了,今天算是做了一回真正的女人。以后俺要是想你了,可咋找你啊?”
  王三嘎虽然年轻力壮,可这不管怎么说,也是重体力海现在也是大汗淋漓,靠在墙上呼哧、呼哧的喘粗气,可是胯下的宝剑依然锋利,还在那里雄赳赳的站立不倒。
  王三嘎可不傻,这事已经不是第一次干了,“大嫂子,今天咱们遇上,那都是缘分,你还打算常来常往啊!哎哟,坏了,天马上就亮了,我这地还没怎么浇呢。爱夹答列”
  说完提起裤子,就往外走,那女人看着王三嘎出门而去,也没多做纠缠,穿好衣服顺着麦地走了,只是临走时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
  “我说嘎子,你浇完没有啊?”天刚蒙蒙亮,排在王三嘎后面的,刘狗子就来地里接井了。
  “快了,马上就完,我说狗子哥,你咋比鸡起的都早,天还没亮,你咋不陪嫂子多睡会。”王三嘎真是人如其名,张嘴就是孬话。
  刘狗子笑骂道:“你个小兔崽子,知道个鸟毛啊。”
  王三嘎一脸的坏笑,“狗子哥,这鸟毛俺知道,可就是不知道i嫂子的鸟窝长啥样,要不你让俺见识见识。”
  刘狗子也不生气,“行啊,等你小子啥时候,娶了媳妇,咱俩换着看。你小子一晚上都干啥了,你这块地还没张寡妇的腚大,这都溜溜的一宿了咋还没浇完。”
  王三嘎面不改色的说道:“唉,快别提了,俺i知道得罪,那路神仙了,昨天晚上保险丝断了十几会,俺就没干别的活,净鼓捣那玩意了。”
  王三嘎俩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几袋烟的工夫麦地终于浇完了。
  “狗子哥,我就不陪你了,一宿没合眼,我得回家睡一觉去。”王三嘎跟刘狗子打了招i,扛着铁锹就回家了。
  王三嘎说是回家,其实就他一个人住。说起王三嘎也是个,苦命的孩子,八岁的时候,爹娘相继死在了那特殊的十年里,他是跟着叔叔长大的,头几年还好点,叔叔家没孩子,婶婶也不说什么。这两年堂弟堂妹们都长起来了,王三嘎再去叔叔家,婶婶的脸色就没法看了,虽说没有明着往外撵,但是指鸡骂狗的王三嘎也受不了啊。
  从十六岁那年队里分了,责任田以后开始,王三嘎除了过年的时候,给叔叔拜个年,其余的时候很少上门,就是去了也没吃过饭。
  王三嘎推开破旧的街门,顺手把铁锹一簦来到屋里一头扎在炕上,便睡了过去,一觉睡到日头偏西,迷迷糊糊间听见有人叫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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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二嫂
  小农民的风流事,张二嫂
  王三嘎睡眼朦胧打开街门,一看,正是邻居张二嫂,揉揉眼睛,问道:“张嫂,你衾戳搜剑俊
  张二嫂一点王三嘎的额头,“你个没良心的穷小子,听说你浇了一晚上的地,担心你没吃饭,怕把你小子饿死了。1”
  王三嘎听了这话,心里暖暖的,自从他从叔叔家搬出来以后,这两年洗洗涮涮的活,都是张二嫂在帮着自己操持。让王三嘎缺失的母爱,在某种程度上得到了满足。
  王三嘎眼圈红红的,说道:“还是二嫂对我最好,二嫂最像我娘了。”
  张二嫂扑哧一笑,“你小子净瞎说,我可不想做你娘。哎哟!你身上都是什么味,等会我给你烧锅开水好好洗洗,现在跟我走吧,饭给你做铝恕!
  张二嫂的命也是,苦瓜藤上结黄连苦透了。1今年三十来岁,二十岁出嫁,到现在十多年的光景,嫁了三个丈夫。不幸的是这三个丈夫都是,早二嫂刚过门不到半年就一命呜呼了,也连累的二嫂落了个克夫的坏名声。
  那年头人们都迷信,背后都议论说她是,白虎星下凡天生的克夫命,自从嫁这里,最后一任丈夫死后。村里的男人看见她都想见了瘟神一样,女人们也都远远的避开她,唯恐沾到自己身晦气。整个村里也就王三嘎一个人,是傻子不怕鬼,敢和她说说话,地里的农活也是他帮着干。
  “吃饱了没有啊?吃好了赶快进来,水都给你烧好了。”张二嫂的声音从正屋传了出来。
  王三嘎听到叫声,推开门一看,这时张二嫂正在给他试水温呢,“二嫂,我自己来吧,你出去把门关好就行了。”
  张二嫂看了他一眼,“你小子,还怕我看你啊!你嫂子我什么没见过员鸱干盗耍把衣服脱下来,我给你洗洗。”张二嫂看待王三嘎,根本就没把他当男人看,所以完全没有避嫌,伸手就去脱他的裤子。
  王三嘎往后一闪身,“嫂子,我自己来。”说完脸一下就红了。
  “哎哟!你个小屁孩,还知道害臊了,怕啥?我还能吃阅悴怀桑俊闭哦嫂说着,一把抓住了王三嘎的裤腰往下一拽,手不经意间,碰到了王三嘎胯下那雄伟的家当。
  张二嫂的身子,立刻如遭雷击,压抑了多少年的欲wang,仿佛一下子被点燃了,两只手颤抖着想王三嘎的裤衩里摸去,脸色因为激动变得通红,呼吸也变得越来越急促。
  在王三嘎的心里,一直很尊重张二嫂,这时被她的举动搞蒙了,下意识的往后一退。
  “嘎子,别动,今天你就要了我吧。”张二嫂说话时,连头都没敢抬。
  王三嘎这时还保持着,一份理智,“嫂子,你不要这样,这样不好。”
  张二嫂,抬起头看着王三嘎,脸上满是泪水,“没想到啊!连你也嫌弃我,你走吧,就当啥也没发生过。”
  王三嘎见状,急的直挠头,“嫂子,你误会了,我不是那意思。”
  张二嫂委屈的说道:“你就给我,留点脸面吧。”
  张二嫂说完,转过身去,只是两个肩膀还在不停的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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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柔乡
  小农民的风流事,温柔乡
  张二嫂长的不敢说天生丽质,但在农村,那也算是数一数二的大美人了,现在三十挂零,正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时候。爱夹答列如今哭的满脸是泪,犹如梨花带雨一般惹人疼惜。
  王三嘎看着张二嫂,那楚楚动人的摸样,从背后一把抱住了面前的女人,“嫂子,你确实想岔了,我穷命一条有啥可嫌弃的,我是怕嫂子嫌弃我。”
  张二嫂感受着久违了的男人缁潮В让她瞬间融化在了,王三嘎稍显稚嫩的臂弯里,欲wang的浪潮一次次冲击着用理智筑起的大堤,但是在长久压抑的欲wang面前,世俗的理智显得那么不堪一击,最终理智的大堤被欲wang的浪潮彻底冲垮了。
  她反身抱住王三嘎的脖子,疯狂的亲吻他那厚实嘴唇,一条丁香小舌钻进了王三嘎的嘴里,温柔的刺激着他嘴里的每一根神经,两条舌头纠缠在一起,偶尔传出轻微的唧唧声,这种声音对男人来说是致命的,王三嘎刚才还显生硬的手脚,一下活络了起来。1
  虽说王三嘎不是初经人事,但那都是上去就干,基本上没得到过什么温存醮渴袈足生理需求而已。这次他真正感受了温柔乡的甜蜜,在张二嫂这位成熟女性的抚摸下,他的呼吸慢慢的变得粗重,三下两下就把面前女人的衣服脱了个干净。
  张二嫂脸色通红,xiōng部起伏不定,白皙的皮肤泛着迷人的红晕,两腿间的草丛已是沾满了自己的露水。王三嘎先是死死的盯着对方,胸前那两座傲人的双峰,而后两只大手开始疯狂的揉nīe,更是一口咬住了峰顶上的紫葡萄,再也舍不得撒嘴了。
  张二嫂在王三嘎的猛嘬下,痛苦而又幸福的呻yín着,“啊——,你轻点,你就是再使劲也出不来奶水。”
  J蓖跞嘎的双手,已经从上边挪到了下边,在丛林边小井旁开始了摩擦,他只觉得入手处,麻酥酥粘乎乎的,心里说不出的畅快。
  张二嫂在王三嘎,连吸带摸下又找回了做女人的感觉,这时她熟练的脱下王三嘎的衣服,一把抓住那雄赳赳的大棒,“嘎子,你快点来吧,嫂子等不及了。”说着她一把打开,王三嘎还在草丛里摸索的大手,两条腿像两条蛇一样,紧紧地缠在了王三嘎的腰间,自己的蜜穴准确的套住了王三嘎的大棒。
  王三嘎只觉得湿润润、滑溜溜、热乎乎的,这种快感是前所未有的,这种感觉让他为之疯狂,如果说以前是纯属生理需求,这次真体会到了房事带给他的畅快。
  腰间的大棒,那上扬四十五度的致命角度,每一次抽查,都能准确的撞击到蜜穴内的花心。王三嘎的两只手搬着,张二嫂两个丰满的肥臀,一步步向床上走去,他每走一步,他身上的yóu物,都会配合着他步幅的起伏扭动自己的腰肢。
  王三嘎把身上的yóu物,轻轻的放到床上,撒开了含在嘴里的紫葡萄,“嫂子,你把腿叉开点,我在往里边插插。”
  张二嫂没听王三嘎的,而是把自己的两条美腿,搭在了他的肩膀上,两条胳膊抱住她的脖子,让王三嘎始终保持站立的姿势酝跞嘎低头看着和自己一体的yóu物,那半开拌合的双眸,湿润的红唇,跟着身体颤抖的yù rǔ,无边的春色都被他尽收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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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是爽死的
  小农民的风流事,都是爽死的
  王三嘎在地上干的卖力,张二嫂配合的也恰到好处,随着水分逐渐溢出,开始响起了有节奏的吧唧声。1
  张二嫂在一次次强有力的撞击下,发出了痛苦而又幸福的呻yín声,同时她足以令所有男人,都为之神魂颠倒的名器才刚刚开启。名器的开启,让王三嘎立刻发出了一声,类似狼嚎的叫声。
  王三嘎觉得自己的枪头,好像被一个婴儿的嘴咬住了,这还算什么,最要命的是,这个婴儿的嘴咬住以后还会自己使劲嘬。自己每一次插入,都会被婴儿的嘴咬住,这种快感刺激着他每一根神经,他的动作越是疯狂,那种吞咬和吸嘬就越是频繁,最终一股热流喷薄而出,王三嘎也停i了连续半个多小时的奋战。
  结束了战斗的王三嘎,喘着粗气直挺挺的躺着床上,脑袋枕在张二嫂那两条光滑的大腿上。1
  王三嘎突然一笑,“嫂子,我终于知道他们几个是怎么死的了,他们都是爽死的,哈哈。”
  张二嫂用手抚摸着,i三嘎健壮的身躯,听到说话,手上的动作停了一下,“嘎子,说实话,你是不是后悔了?还是你害怕了?”
  王三嘎一下从床上坐起,大声说道:“我怕个屁,后悔个毛,我只是替嫂子不值,明明是嫂子以前的几个丈夫没福气消受,却让你背这么大一个黑锅,嫂子放心我以后会对你好的。”
  张二嫂听着王三嘎的贴心话,泪水止不住的顺着脸颊往下滴落,一头扎进王三嘎怀里,哭了起来,“嫂子,命苦啊!”
  王三嘎抚摸着,怀里女人的秀发,“你放心,等兄弟那天发了迹,一定让嫂子享清福。”
  张二嫂伸出食指,摁住了王三嘎的嘴唇,“以后没人的时候别叫我嫂子,叫我兰姐,我也没指望跟你想啥福,以后等你娶了媳妇,别忘了我这个苦命的女人就成。”
  张二嫂娘家姓李,叫李翠兰,因为家里成份不好,十九岁就嫁给了,比自己大二十岁一个老光棍。刚过门的时候那老光棍急色的很,每天都要干两炮,结果没到两年自己的身体就垮掉了,那年月生活条件本来就不好,身体垮掉了就再没养起来,没过长时间就咽气了。
  至于第二任和第三任丈夫,都是因为冲喜才嫁过去的,嫁过去的时候那俩人已经快不行了,这样苦命的李翠兰,就成了人们口中的白虎星下凡。
  两人温存了一会后,大战之后带来的倦意袭来,两人抱在一起昏昏睡去,睡到半夜时分,就听见砸门的声音。
  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他二嫂,在家不?我是狗子他家里的,狗子说他快浇好了,让你准备一下。”
  张二嫂故作慵懒的回道:“哦,是狗子家里的啊!这么晚了还麻烦你跑一趟,怪不好意思的,我收拾一下这就去。”
  王三嘎听到砸门声,一骨碌身就坐起来了,压低了声音说道:“兰姐,不会有人来咱这里吧?”
  “放心吧,我这里一般人不敢进门>这么多年了你还是第一个,在我这里过夜的男人。你安心睡会吧,我这就去地里了。”
  李翠兰说完穿好衣服,就出门去了,王三嘎看着李翠兰瘦弱的背影,心里不由得一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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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色是刮骨的刀
  小农民的风流事>色是刮骨的刀
  王三嘎看着李翠兰瘦弱的背影,想到这些年,这么一个女人独自操劳,不管是田里还家里,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心里升起了一丝怜惜。爱夹答列
  王三嘎看着,即将出门的李翠兰,喊道:“兰姐,你先去,我随后就到。”
  李翠兰听到喊声,身子明显的一颤,这么多年了,自己嫁了三个丈夫,没有一个跟自己说过半句贴心话。这么多年的遗憾,今天一晚上全都弥补回来了,不管这个男人岁数大小,不管这个男人将来是不是会娶媳妇,至少这一刻他是自己的,李翠兰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踏实。
  回头冲王三嘎一笑,虽然笑容里有沧桑有凄凉,但这时更多的是满足,“嘎子,你能心疼姐,姐知足了,就是现在让姐去死,姐也没啥遗憾的了。”
  王三嘎看着李翠兰那凄美的笑容,听着让人心碎的话,从床上窜下来一把抱住李翠兰,“借,你放心,今后你有了我,我不会在让你受苦了。爱夹答列”
  要不是急着去地里接井,俩人肯定又是一场肉搏战,李翠兰依照王三嘎的话,一个人先去了地里,和刘狗子交接了电表,时间不大王三嘎扛着铁锹就来了,迎面正碰上要回家的刘狗子。
  刘狗子看见王三嘎,扛着铁锹觉奇怪,“嘎子,这大半夜的不睡觉,扛着个铁锹来地里转悠个啥劲?”
  王三嘎把嘴一撇,“我说你啥好啊!你不知道学习雷锋好榜样吗?咱这叫友爱互助,你懂吗?”王三嘎嘴上说的冠冕堂皇,心里却是不住的敲小鼓。
  刘狗子一脸我明白了,点点头,声说道:“嘎子,你小子,真他娘的胆肥,这娘们你都敢招惹,小心死都不知道咋死的。”
  王三嘎不耐的,摆了摆手,“你就别闲吃萝卜淡操心了,还是赶紧回家,看看你老婆被窝里钻个是谁吧。”
  打发走了刘狗子,王三嘎长出了一口气,“兰姐,你回吧,我看就这点地,明天头晌午就能浇完,都时候给我给做两碗手擀面再弄点炸酱卤。”
  刘翠兰答应一声,就回去了,她可不愿意让别人说闲话,只要不是两个人同时出现,就不怕别人嚼舌头。
  晚上的电压高,井里出水比平时要快一些,等王三嘎浇了以后,收拾完东西来到李翠兰家的时候,时间才上午十点多。
  王三嘎推开街门,扯着嗓子就喊,“二嫂,我帮你把电表和弯头都卸回来了,东西方啥地方啊?”
  李翠兰也故意大声说道:“是嘎子兄弟回来啦!你看还得让你帮我浇地,也没啥好谢你的就留下吃了晌午饭再走吧。”
  王三嘎答应一声,随手就把街门插上了,快步来到屋里一看,李翠兰正猫着腰在床上擀面呢,上去从背后一下抱了个满怀。
  王三嘎腻声道:“姐,我还要。”
  李翠兰手里的活没停,“嘎子,别这样,姐已经是你的人,往后有的是你亲的时候,但是你得记住,这事一天只能干一回,要是干得多了就,姐怕你的身子吃不消,我可不想你早早的变成个小老头。”
  王三嘎听完这话,一下想起戏匣子(收音机)里,讲评书的常说色是刮骨的钢刀,以前不明白,现在却是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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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擀面杖VS烟卷
  小农民的风流事,擀面杖VS烟卷
  王三嘎心里深深觉得,色是刮骨钢刀这句话说评书的没有骗他。1男人离了女人不行,可是有了女人用的多了更不行。
  可是兰姐那白皙的皮肤/丰满的肥臀,胸前那对傲人的双峰,尤其是让所有男人为之销hún的名器,这些一一在王三嘎的脑海里浮现,想到这些王三嘎就一种莫名的冲动。
  王三嘎的咸猪手,缓缓的伸进李翠兰的怀里,死死的攥住了那对大奶瓶,下面的擀面杖也撅了起来,好死不死的正顶在李翠兰的腚沟上,那里是神经最密集的地方,被这么一顶哪受得了,只觉得身上犹如千万只蚂蚁在爬又麻又痒,想挣扎,却又却又浑身酸软使不上力气。
  “嘎子,别这样,姐受不了啦!”说着话呼吸渐渐变得粗重。
  王三嘎见李翠兰没有反抗,胆子立刻大了起迹轻轻的把李翠兰下半身的衣服脱了下去,顿时两个光滑的大白腚呈现在了他的眼前。爱夹答列两只手轻轻的抚摸着,丰满的肥臀,触手光滑细腻,手指头顺着后沟向下滑去,一直来到毛茸茸小井旁,这时已经有大量的井水溢出。
  李翠兰的大腚高高翘起,左右摇摆,喘着粗气,“嘎子,你要死啊!你倒是快点啊!”
  王三嘎本就yù huō大盛,哪还经得起这样的引诱,把腰一挺,擀面杖准确无误的捅进了满是水份的小井里,这是一种跟昨天晚上截然不同的感觉,王三嘎觉得所过之处都充满了压迫感,那种疙疙瘩瘩的刺激感让他热情高涨,从后面紧紧的抱住李翠兰,生怕自己的宝剑脱鞘而出。
  李翠兰的俩只手死死的抓着床头,那张床跟着他们的频率,有节奏的颤动着,这涨满的感觉,让李翠兰又享受到了做女人的快感。
  王三嘎,断断续续的说道:“兰姐,你看这样多好啊!我干我的,不耽误你擀面。”
  李翠兰笑着骂道:“你个坏嘎子,你这样在我后面干,我还咋擀面?”
  从王三嘎十点多进门,现在不到十一点半,战斗整整持续了一个来小时,这就得说王三嘎兵精粮足战斗力强,充分的灌溉了李翠兰,这片多年没有雨水滋润过的荒。
  两人一边吃着饭,李翠兰一边吃饭一边偷笑。
  王三嘎傻傻的问道:“兰姐,你这是咋了?魔怔啦?”
  李翠兰用筷子,敲了一下王三嘎的头,“去你的,你个没良心的,咋就不给我盼点好。不过说实话,你那家当是咋长的呀?长短粗细都跟小毛驴的差不多。”
  王三嘎一听这话,顿时来了精神,把xiōng部拍的山响,“别的咱不敢说大话,要论咱这二当家的,恐怕小王庄没一个是咱的对手。在地里干活撒尿的时候,他们都没人跟我一起撒,你知道为啥不?”
  “不知道,那你说为啥帧
  “因为他们觉得臊得慌,把他们那玩意跟咱的放在一块比比,那就跟一个大玉米棒子边上放了根烟卷一样,你说他们能不臊得慌吗?”王三嘎说的口沫横飞。
  李翠兰听到,王三嘎那形象的比喻时,实在忍不住了,把刚吃进嘴里的面条喷了一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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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我的女人
  小农民的风流事,你是我的女人
  李翠兰被王三嘎逗得一口气没上来,咳嗽了半天,“你个嘎小子,说你胖还喘上了,整个一小王卖瓜。爱夹答列”
  王三嘎两只贼眼一转,“咱d本钱可是打娘胎里带出来的,不过话说回来了,兰姐你这功夫是咋练出来的,跟别的娘们不一样,一点都不松,里面还有个小嘴使劲嘬,那劲头就是神仙也扛不住。”
  李翠兰把嘴一撇,“哎哟,你倒是说说别的娘们都啥样?你跟多少娘们睡过啊?一个小屁孩,毛还没长全呢,就这劲头那劲头的。”
  王三嘎夸张的皱皱鼻子,“这是啥味啊?咋这么酸呢?面条卤里面没放醋吧?”
  “赶快吃,吃完了滚蛋,爱找哪个娘们就去找哪个吧,以后少来找我。1”李翠兰一边收拾,一边往外撵王三嘎。
  王三嘎被骂有点莫名其妙,傻站在那里,张张嘴什么也没说出来,看着李翠兰俏脸带霜的样子,只能悻悻的往门外走去。
  李翠兰看着欲要离去的背影,从背后一把抱住了王三嘎,带着哭腔说到:“嘎子,你别走,姐就是要让你知道,姐不是随便的女人,今天我把身子给了你,以后就只会做你的女人。我守寡这么多年,没让别的男人碰过我的身子,姐不会干涉你找别的女人,只要你记得还有我这么一个女人在等着你就行了。”
  王三嘎能清晰的感觉到,李翠兰的身体在剧烈的颤抖,自己的身体也为之一僵,缓缓的转动身子,任由李翠兰的眼泪滴落在自己的胸前,年轻的王三嘎觉得,肩上多了一种叫责任的东西。
  王三嘎用手轻轻的,抚摸着李翠兰的秀发,“兰姐,你放心,我王三嘎吐口唾沫是个钉,你是我的女人,到啥时候都是板上钉钉的事,有我一口干的,绝不会让兰姐喝稀的。”
  安抚完怀里的匀耍王三嘎觉得自己突然长大了还几岁,“兰姐,俺先回了,待久了别人会说闲话的。”
  李翠兰轻轻的点点头,“嗯,你咋时候想来都行,姐啥时候都是你的。”
  从李翠兰家里出来,回到自己的破窝,呆呆的坐在院子里,心里反复琢磨着,李翠兰说过阅羌妇浠啊
  一阵敲门声响起,“嘎子哥,在家不?”
  喊声把王三嘎从失神中惊醒,“是小芹吗?门没chā你进来吧。”
  进门的是跟王三嘎,从小一起长大的李秀芹,李秀芹的爷爷是位老中医,老两口一辈子省吃俭用,攒下了二十几亩地和三头牛,就因为这些家产,再评成分的时候给定了个富农。眼看着自己辛辛苦苦赞了一辈子的家当,一夜之间被别人瓜分一空,就连房子都不让住,一家老小被赶进了牛棚里,老头老太太一时转不过弯来相继过世了。
  只留下李秀芹的爹和大伯,李秀芹的大伯在那个时代背景下没能娶上媳妇,把自己攒了半辈子的积蓄,都给自己的兄弟娶媳妇用上了,虽然过去这些年李家一直过的紧巴巴的,再搭上就李秀芹这么一个闺女,在村里也让人看不起。
  王三嘎虽说是叔叔养大的,可一半的时间都是李家在照顾他,李家没男孩就拿他当儿子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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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奸计得逞
  小农民的风流事,奸计得逞
  李秀芹一进门,就略带薄怒的问道:“嘎子哥,你咋整的?你咋给张二寡妇浇地啊?”
  王三嘎本来正为李翠兰的是纠结呢,李秀芹一进门就没头没脑质问自己,一胡子邪火直冲脑门,“小芹,你这是哪跟哪啊?我帮她浇地咋了?我这两年衣服破了脏了,是谁帮我洗的,是谁帮我补的,你知道吗?我不就是帮浇地了吗,你爱咋咋地吧。爱夹答列”
  李秀芹有点不敢相信的看着面前的王三嘎,在她的印象中,王三嘎就像个大哥哥一样,总是宠着她让着她,别说发火了就是大声说话都没有过。现在可好自己刚说了一句,王三嘎就回了一大车,李秀芹两只大眼睛里满是委屈。
  李秀芹被气的,嘴唇直打哆嗦,眼泪在眼圈里直转,“嘎子哥,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说过要娶我的,你还说要一辈子对我好,你这是咋了啊?合着她给你洗了几件衣裳,就把你的魂也勾走了?你这样对得起俺吗?”
  其实刚才王三嘎的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这时看着李秀芹泫然欲泣的动人模样,顿时慌了神。爱夹答列把手轻轻的搭在她的肩头上,“别哭了,再哭就成小猫脸了,那样我可真就不娶你了。”
  李秀芹的粉拳,雨点般的落在王三嘎的胸口上,“坏嘎子哥,臭嘎子哥,让你欺负我,我打死你。”
  王三嘎双手捂住胸口,嘴里发出一声惨叫,往后倒退了两步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你这是要谋杀亲夫。”说完一翻白眼,晕了去。
  李秀芹见王三嘎竟然被自己打晕了,一下慌了手脚,眼泪簌簌而下,一头扎在王三嘎怀里哭了起来,“嘎子哥,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能死啊!你死了我可咋办啊?”
  李秀芹哭着哭着,觉得王三嘎的身子一动,刚想说话自己的嘴,一下子被什么东西住了,紧接着一条滑腻的舌头伸进了嘴里,想挣扎嘴唇却被嘬得死死地,这时一脸坏笑的王三嘎正在满脸羞红的自己。
  李秀芹虽说和王三嘎是两小无猜,往常最多就是摸摸小手,搂搂小腰什么的,至于亲嘴这可是头一回,以前王三嘎不是没想过,只是有贼心没贼胆而已,可是经过李翠兰的事以后,王三嘎的贼胆无形中大了起来。
  王三嘎觉得李秀芹的嘴唇,很软,很滑,细细的品味还有丝丝的甜味。只是头一回经历这事,紧张是在所难免的,李秀芹使出全身的推开了王三嘎,双手捂着脸盈盈的哭了起来。
  “嘎子哥,你坏了,我以后都不理你了。”
  “怕啥?反正你早晚都是我的人,嘿嘿。”
  “谁是你的人?你坏死了。”
  “这可是你说的,那我去找别人了。”
  王三嘎躺在地上,李秀芹整个人都趴在他身上,两个刚发育成熟的奶瓶好压在他身上。那种充满弹性的压迫感很是美妙,而这时自己胯下的那根擀面杖,又撅了起来,正好顶在少女的私密处。
  这时李秀芹也察觉到了,王三嘎身体上的变化,虽说那时候不像现在开放,可这么大的姑娘也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一想到那事,脸红的都快滴出血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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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抵抗
  小农民的风流事,抵抗
  李秀芹挣扎这想起来,可是下面被王三嘎顶着,觉得痒痒的麻麻的,这种感觉让她想起来的同时又有一丝不舍,正在内心纠结的时候,王三嘎一骨碌身把她压在了身子地下。思写鹆
  王三嘎一脸坏笑的说道:“你在我身上趴半天了,也该换换了吧。”
  “嘎子哥,你别这样,让人看见了多不好啊!”自己被王三嘎压得死死地,想动都动不了,最要命的是,那根擀面杖虽然有衣服挡着,由于太过粗大那感觉还是很明显的。
  “怕啥?反正我这破窝也没人来。”王三嘎死懒着就是不起来。
  “嘎子哥,我求你了,快起来行不?”李秀芹急的又差点哭出来。
  “好,让我起来也行,你得再亲一个,就当你赔我的吧。1”
  李秀芹没说话把眼睛闭上了v只是长长的睫毛还在不断的抖动,王三嘎想象着跟李翠兰接吻时的感觉,自己的舌头轻轻的在身下的小嘴里搅动,不管是吸还是吮,都极尽温柔之能事。
  李秀芹被王三嘎挑拨的,呼吸越来越粗重,身子也完全放松不再紧绷了,嘴里的口舌之争也变的激烈,俩舌纠缠不分彼此。
  王三嘎的手开始不老实了,慢慢的解开身下可人儿胸前的两个纽扣,漏出了里面白色的xiōng罩,把xiōng罩往上使劲一掀,两只贼眼往下一瞄。两个雪白圆润的大馒头出现在了眼前,馒头上顶着一颗粉红色的小枣,在自己的刺激下的娇艳欲滴,他双手齐上,摸着它,捏着它,用手指头反复的拨弄着那两个小枣。王三嘎在享受的同时,他不知道李秀芹也在享受,那个少女不怀春,晚上到了被窝里自己也摸过,可自己摸和让别人摸那感觉完全两码事。
  奶瓶王三嘎不是没见过,只是那上那边的奶嘴已经发黑了,不能跟眼前的相提并论,王三嘎嘴里亲着手里摸着,下边的擀面杖都要把裤子顶破了。王三嘎突然放弃了上面香唇,把头低下一口咬住了一颗小枣,使劲的嘬了起来。
  这下李秀芹彻底崩溃了,刚才揉揉、捏捏还好,现在被王三嘎使劲一嘬,觉得全身犹如过电,从头顶一直麻到了脚尖,脑子里嗡嗡直响,这种美妙的感觉让她呻yín出声。
  想要阻止,却发现自己连抬手的力气都使不出了,只能任由王三嘎为所欲为,而王三嘎听着李秀芹的呻yín声,让他更是yù huō暴涨,一只手想少女的神秘地带摸去,刚进到李秀芹的小内裤里的时候。
  李秀芹撕醢求的说道:“嘎子哥,别这样行不,今天不行。”
  李秀芹近乎哀求的语气,像一盆凉水般浇灭了王三嘎的yù huō,王三嘎慢慢的,把李秀芹从地上拉了起来,让她把衣服的扣子重新扣好,然后甩手给了自己两个耳光。
  “小芹,是嘎子哥对不住你宋也皇侨耍我是畜生。”
  李秀芹一把拉着他的手,“嘎子哥,你别这样,是我不好,我现在不能给你更多,等咱成亲的时候,你想咋样,俺都依你行不?”
  王三嘎听着这样贴心的话,觉得心里暖烘烘的,伸手再次揽过李秀芹,享受着温馨的时刻,虽然思好荒艿贸眩但这种亲昵的感觉也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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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不通
  小农民的风流事,想不通
  李秀芹依偎在王三嘎的怀里,享受着这温馨的时刻,她忽然想起,自己还有事要问王三嘎,“嘎子哥,俺今天该让你看得你看了瞬桓萌媚憧吹媚阋部戳耍你今后可要对得起俺。1再有就是,你不要和张二寡妇来往了,这事要是传扬出去,村里人的唾沫星子不得把你淹死啊!”
  王三嘎一听这话,就跟踩了他尾巴似得,腾地一下站了起来,“你这是啥意思?我不就是帮她浇了个地吗,你至于这样吗?苏就这么容不下她?你不想想他一个守寡的女人容易吗?”
  李秀芹气的一跺脚,“你咋这么不听劝呢,你是不是和她勾搭上了?”
  王三嘎把眼也瞪起来了,“你爱咋想,随你便,我就是跟她勾搭上了怎么地吧?俺还就不信了,我倒要看看人们能把我怎搜?”
  王三嘎这番话,把李秀芹真给刺激到了,气的脸都变了颜色,用手指着王三嘎,“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你以后别再找我了。爱夹答列”说完气呼呼的转身走了。
  王三嘎一个人坐在院子里,一阵凉风吹过,使得刚才的火气消了一大半,细细的琢磨艘幌赂詹抛约核档幕埃不由得暗自后悔,恨不得抽自己俩嘴巴。
  李秀芹刚走没多大工夫,李秀芹的大伯,李春来就气冲冲的上门问罪来了,李春来一进门就赏了王三嘎俩耳刮子。
  “嘎子,你好啊!长能耐了,敢欺负我们家小芹啦?”
  王三嘎冷不防挨了两下子,这时后脑勺火烧火燎的疼,一边用手揉着一边陪着笑脸,“大伯,您这时跟谁着这么大的急啊?跟我说,我去揍他。”
  李春来用手指头,指着王三嘎的脑袋说道:“小子,你别跟我在这装蛋,你小子是我看着长大的,你一撅屁股我就知道拉什么屎,这回我替你把屁股擦干净了,要有下回小心你的狗腿。”
  李春来老光棍一根,从小就看王三嘎最亲,有什么好吃的都想着他,就拿他当自己的儿子看待。王三嘎比李秀芹就大一岁,又是一块长起来的,老李家早就把他当上门女婿培养了,这事虽然谁也没说,可是谁心里也清楚,就是一层窗户纸的事。
  王三嘎依然陪着笑脸,“大伯,您可说对了,我肚子里有几根花花肠子,您都不用睁眼看,闭着眼睛都知道我琢磨啥呢,我糊弄谁也不敢糊弄您不是。”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就是一点实在的也没有。
  李春来眨巴着眼模看着王三嘎,“小子,就你干的那点破事,当我不知道呐,小王庄一共才多少人,掰手指头都数出来。不过话说回来了,谁没个年轻呀,你跟我们家小芹没成亲以前,只要别过火你爱咋整随你,可要是成了亲你小子再敢瞎胡闹,看我老头子怎么治你。”
  王三嘎跟电视上的汉奸差不多,一个劲的在那点头哈腰,“大伯,您教训的是,今天这事都怪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李春来点点头,“嗯。算你小子有点良心,没有不拿我这老头子当回事,其实今天我找你也不是光为这事,是我前两天把腰闪了,想让你这几天陪我把羊放放,晚上回来让你小子喝羊奶。”
  一提到羊奶,王三嘎的俩眼直放光,砸吧了砸吧嘴,“哎哟,大伯,您对我真好,您就是我亲大伯,甭管了我一早找您去。”
  今天一天把王三嘎折腾的身心俱疲,李春来走后,自己草草的做了口晚饭,吃完了准备睡大觉,可是躺在瓷现灰一闭上眼睛,李翠兰那丰满的曲线就在眼前晃悠,不自觉的想起了那销hún的一刻,一想到这些裤衩子又支起了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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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冤家路窄
  小农民的风流事,冤家路窄
  王三嘎在床上躺着翻来覆去,脑子里胡思聪耄一会是跟李翠兰的销hún时刻,一会又看见李秀芹那俩个大白馒头,尤其是馒头上的那两颗粉红色的小枣,一想到这些,自己的裤衩子又支起了帐篷。爱夹答列
  王三嘎心中暗骂自己是个畜生,在自己的脑袋上狠狠的拍了两下,反正睡不着,干脆出去溜达一圈,正在这时就听门外有人喊他。
  “嘎子,快开门,咋这么早就睡了?”喊门的是王三嘎的发小王二愣子。
  他俩是一起光屁股长大的,一起尿尿和泥放屁崩坑,一起偷人家的鸡蛋,堵人家的烟囱,这两人可以说是小王庄的一对祸害。
  王三嘎打开门,没好气地说道:“你小子找我干嘛?又在这憋啥坏呢?”
  “你少跟我装相,你也不是啥好鸟,整天踢寡妇门刨绝户坟,你说咱村的大小寡妇的炕头你哪个没上过?”二愣子的嘴也不白给。1
  “甭跟我废话,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二愣子实在忍无可忍了,“哎呀,你小子是不是让哪个老娘们,从炕头上踹下来了?有火没地方撒了,你冲我嚷什么。今天本来好心好意的找你来看电影,没想到挨了你一顿狗屁,以后有事甭他妈找我,咱俩谁也不认识谁。”
  王三嘎这时心里暗骂自己:“我今天是怎么?难道是中邪了?”
  又见二愣子要走,赶紧拦住了,“愣子,别走,哥们刚睡醒正撒癔症呢,这么点小事就生气,咋跟个老娘们似的。”
  二愣子上下看了看王三嘎,“嗯,别说,你还真有点撒癔症的样,要不咋见谁咬谁呢。扛上板凳快走吧,今天大张庄康目墒切碌缬埃叫啥来着,哦,对了,叫《妈妈再爱我一次》,你听听这名多带劲,让他妈再爱他一次,他妈肯定不是他亲妈,一准是后妈要不就是干妈。“
  王三嘎听着直翻白眼,“我真是服你了,你在咱这小农村可真屈才了,真不知道你整天都是咋想的,脑子里净琢磨些个乱七八糟的,一肚子花花肠子。“
  二愣子一脸坏笑地说道:“切,你小子就跟装吧,我就是嘴上说说,你小子可是净干实事来着。”说完飞起一脚,正踢在王三嘎的屁股上,然后撒腿就跑。
  两个人你追我赶打打闹闹,工夫不大就到了放电影的地方サ侥堑氖焙虻缬耙丫开始了,银幕前已经坐满了人。两个人只能找了个地势高点的地方坐下,当看到最悲的时侯,所有看电影的人都在那抹眼泪,抽泣声响成了一片。
  王三嘎自幼父母双亡,看到伤心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后来实在看不下去了,站起身来骂了一句:“你个二愣子,今天老子上你的当了,害得老子大晚上,跑这么老远还哭了一大通,真他娘的不值,我先撒泡尿去。”
  王三嘎晃晃悠悠的朝厕所走去,说是厕所,其实就是用高粱秸插起来的简易篱笆,只能挡的住好人,所以一般人不会选择在这里方便,尤其是女同志们。
  王三嘎低着头挤进去,立即传来一声女人的尖叫,吓得王三嘎一边往后退,一边说道:“对不住啊,我啥也没看见。”
  里面的女人咦了一声,“是大小弟吗?”
  王三嘎也觉得,女人的声音有点耳熟,“大嫂子,咱认识吗?”
  里面的女人,激动的提着裤子就冲出来了,“呀!大兄弟,真是你啊。”说完一把抓住了王三嘎,像是怕他跑了似的,她忘了自己是提着裤子出来的,现在王三嘎是抓住了,可自己的裤子也掉了,最极品的是,这娘们连内裤都没穿,无限春色来了个大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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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威逼利诱
  小农民的风流事,威逼利诱
  抓住王三嘎的女人,正是那天他浇夜水的时候,被他堵在变压器房里抓现行的那个,那个男的落荒而逃,他和那女的一度春风,就把这事仍到脖子后边了。爱夹答列他可万万没想到,那天黑灯瞎火的,那女的还能记住他,而且一下就听出了他的声音。
  王三嘎这时被女人死死地抓着,脑子里嗡嗡直响,“大嫂子,你这样是不是有点太凉快了?”
  哪知道这个女人,根本没在意自己裤子,反而娇笑道:“哎哟,这会成好人了,那天在变压器的小房里鹫Σ患人装好人呐?”
  这时王三嘎才知道,这个女人为什么死死地抓着他了,“大嫂子,你认错人了吧,你说的是啥意思,俺咋听不懂啊?”这时他只能装傻充愣,他怕这女的找他秋后算账。
  女人的手,始终没松开的意思,“我说大兄弟,你想吃完不鹫税。磕憧次艺庋只要一嗓子,你就会被当成臭流氓让人打个半死吧。”
  王三嘎没遇到这事,让这女人一吓唬,当时就软了,“大嫂子,你先把裤子提起来,有啥事咱好商量。爱夹答列”
  女人松开双手,“你在这乖乖的站着别动,你要敢跑我就大声喊鸩恍拍憔褪允钥础!迸人不慌不忙的提起自己的裤子,见王三嘎果然没动,满意的点点头。
  王三嘎见女人把裤子提了起来,长长的松了口气,“嫂子,你到底想干啥?就直说吧。”
  女人yín荡的一笑,“呵呵,说实话嫂子那天以后,一直惦记着你呢,鹨蛭你那活太棒了,嫂子一直忘不了你。你也别怕我又吃不了你,你只要乖乖的跟我走,好处少不了你的。”
  王三嘎眼珠转了转,“嫂子,我今天是跟别人一块来的,我总得跟他说一声吧,我去去就来。”
  王三嘎转身刚想溜之大吉,那女人不紧不慢的鸬溃骸跋肱芫团馨桑我家那老不死的如今在乡里当书记,让他查查前几天,小王庄是谁在浇夜水,这点小事恐怕还不难吧。”王三噶觉得自己就像只被猫逮住的耗子,人家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自己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
  王三嘎找到二愣子,随便编了个瞎话,就赶紧跑回来了,那女人见王三嘎去而复返,顿时喜上眉梢。
  女人上前轻轻的拉住王三嘎的大手,“这就对了,乖乖的跟我走,嫂子不会亏待你的。”
  王三嘎心里发虚的问道:“嫂子,咱这是要去啥地方啊?”
  女人轻叹道:“唉,我家那老不死的,自从当上乡里的书记,就整夜整夜的在外边鬼混,让我年纪轻轻的整天守活寡。今天他又去县里开会了,我正发愁今天孤零零的没法睡呢,这不你就来了,正好今天晚上跟我做伴。”
  王三嘎万万没想到,自己能和乡里一把手的老婆勾搭到一块,这要是那天被人家知道,自己的小命弄不好就完了。可现在自己的小辫子在这女人手里攥着,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又想到女的都不怕,自己有啥可怕的,想到这里自己的胆气立马就壮起来了。
  王三嘎想到反正自己是跑不掉了,“嫂子,你叫啥名啊?我不能总叫你嫂子吧?我就是小王庄的,村里人都叫我三嘎。”
  女人噗哧一笑,“哎哟,现在才想起问人家叫啥,不过也不错,算你有点良心,我娘家姓刘,以后就叫我玉兰嫂子吧。”
  当王三嘎跟着刘玉兰到家进门一瞧,家里的摆设一下就把他震傻了,十八寸的彩电,落地式的录音机,都是那时锪餍械募业纾他看看这看看那,就跟土老冒进城一样,看什么地方都新鲜。
  玉兰看着王三嘎,两眼放光的样子,“别看了,你只要跟嫂子好,这些早晚你都有,现在跟嫂子去洗澡吧。”
  洗澡?王三嘎常听人说鸳鸯浴,可是自己一会都没洗过,当下也是锏眯难髂涯停一股子邪火直冲脑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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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色满浴室
  小农民的风流事,春色满浴室
  刘玉兰迫不及待的催促道,“我的傻兄弟,你看啥呢?赶快脱衣裳。1”
  王三嘎傻愣愣的看着,墙上的淋浴锿罚“玉兰嫂子,这水咋是热的,在啥地方烧的?”
  刘玉兰摇摇头,“傻兄弟,这叫太阳能热水器,不用烧水只要日头一晒就是热水。哎哟,让你脱衣裳,还不好意思啊,来嫂子帮脱。”
  刘玉兰拔掉王三嘎的上衣,露出了王三嘎那匀称的身材和结实的锶猓王三嘎从小什么累活都是他干,身上每一块肌肉都充满了爆炸性。
  刘玉兰光是看了看,王三嘎的上身就已经情不自禁了,两只手毫不停留解开了王三嘎的腰带,顺手把最后一道防线也解除了,一杆粗壮的长枪露出,那粗细那长度,看的刘玉兰眼冒绿光。那天在变压器房里黑灯瞎火的,只是感觉里面被塞得满满的,如今浴室里灯火通明,带给她的视觉冲击力可谓空前的震撼,一把攥住再也舍不得撒手了。1
  刘玉兰喘着粗气,娇声道:“弟弟,嫂子都帮你脱完了,你也要帮我脱。”
  王三嘎很听话的把她的衣裳脱了下来,别看刘玉兰今年三十多了,结婚也十多年了,可是始终没生养过,所以身材保持得很好,浑身上下没有一丝赘肉,就连胸前耸立的双峰,都没有一点下垂的迹象。
  两人在浴室里坦诚相见,刘玉兰用贪婪的目光看着眼前的青年,一下把王三嘎按在浴室的椅子上,自己就坐在他的大腿上,张口小嘴吻住了那厚实的嘴唇,自己的舌头在对方嘴里轻轻的搅动,反复舔弄着那轻柔的动作,就像母亲的抚摸,王三嘎靠在椅子背上,享受着美妙的感觉,自己是一点动作也没有。
  这倒不是王三嘎坐怀不乱,而是他有自己的想法,他一直告诫自己不能上手,因为他知道这次一旦就犯,以后就没完了。
  刘玉兰感觉王三嘎完全没有反应,一股挫败感油然而生,“弟弟,嫂子不漂亮吗?”
  刘玉兰这时因为兴奋,浑身白皙的皮肤都泛着迷人的红晕,两个大奶瓶就贴在王三嘎的胸前,毛茸茸的三角洲反复的摩献拍歉顺で梗要说王三嘎不想干,那纯属是扯淡。
  王三嘎故意苦着脸说,“嫂子,你这可是逼俺就犯啊!你要是早说干这事俺就不跟你来了。”
  刘玉兰没想到,面前的这个大小子这么难缠,“嘎子兄弟,你现在还没正式工作吧,只要你把我伺候舒服了衔乙痪浠暗氖戮湍苋梦壹夷抢喜凰赖模给你在乡里安排个差事干干,到那时你啥样的媳妇不行啊,嫂子跟你保证,只要你娶了媳妇,绝对不再纠缠你。你要是不听话,我一嗓子喊出去,就能让你在号子里蹲上几年,你是个聪明孩子该咋样明白了吗?”
  王三嘎这时算明白了,自己沾上了个粘窝窝,想甩是甩不掉了,最后一咬牙,去他娘的,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就算做鬼也要做个风流鬼。想通之后胯下宝枪勃然而起,直刺敌方的老巢,在老巢边缘地带不定的侦查,两只手上下齐动,一只手捏住奶嘴来回的拨弄,一只手顺着后背摸到了腚沟上,用拇指使艘话矗中指准确的探向了密林深处,在井沿附近一阵摸索。
  这下刘玉兰就像被摸中了电门一样,身体一阵颤抖,嘴里发出了舒服的呻yín声,两个奶嘴变得异常饱满,小井里的液体也如火山爆发般喷涌而出。
  “嗯,弟弟你快点来啊,你想痒死我啊。”擞窭疾煌5嘏ざ着自己的大肥屁股。
  王三嘎把自己的双腿稍微叉开,双手抱着刘玉兰的腰使劲一转,让她背对着自己,自己的长枪顺着腚沟缓缓的插如小井,两只手上移握住两个奶瓶,一时间椅子的嘎吱声,刘玉兰的呻yín声,王三嘎的喘息声,三种声音在浴室里演奏了一曲交响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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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鸳鸯浴洗完
  小农民的风流事,鸳鸯浴洗完
  浴室里春意盎然,春天的交响曲演奏个没完,浴室里的两人坦诚相见,没有一丝的隐瞒。1
  三嘎坐在椅子上,双腿用力上下踮起,酥桓觳怖孔×跤窭嫉难肢,配合着自己的动作越来越快,刘玉兰这时如同坐在马背上一般,身体的每一次起伏都伴随着巨大涨满感。王三嘎的撞击准确而有力,刘玉兰觉得自己轻飘飘的,欲仙欲死也不过如此。
  刘玉兰发出一声声舒服的呻yín,同时也配合这王三嘎的动作,自己的身体前后蠕动,交响乐一直持续了半个多小时,才算渐渐停息,刘玉兰这时软得就像一塘水,紧紧的一位在王三嘎的怀里,手里把玩着他胯下的宝贝。
  “嘎子,你说你家当咋长得啊?这不是活活要女人的命吗,没了你嫂子可不能活了。”
  王三鞯膞iōng部一拔,“咋长的?天生的呗,俺打娘胎里出来,就别别家的孩子大,俺也稀罕嫂子的大馍馍,比一般老娘们的大多了,就是不知道是实芯的还是空芯的。”
  刘玉兰握着宝贝的手一紧,“你个小色鬼,见过多少老娘们的?我可跟你说你要是以后敢对不住我,我咬下你半截来,让你以后蹲着撒尿。1”
  刘玉兰的手一紧,王三嘎可受不了,“嗷——嫂子,你快撒手,你要是弄出毛病来下回咋用啊。”
  刘玉兰把手松开,“你小子,还算有点良心,这会知道嫂子好了吧,下回还想来啊?”
  王三嘎点头,“嗯,俺从小没爹没娘,谁待俺好我就待谁好,俺一定会待嫂子好的。”
  王三嘎这样暖人心的话,刘玉兰多少年没听过了,一时间心里百感交集,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刘玉兰泪眼朦胧的看着王三嘎,“嘎子,你说的是真的?其实嫂子不求你对б恍囊灰猓只求你没啥事的时候,来看看嫂子就行。”
  别看刘玉兰在村里人眼中也算是个官太太,表面上风光无限,其实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刘玉兰结婚十多年一直没生养,那年头女人不能生养,绝对让婆家看不起。刚结婚那会还好两口子还算和睦,可是等她丈夫当上了村支书,日子就变样了,先是整夜整夜的不回家,喝醉了回来后不是耍酒疯就是睡大觉,反正是连碰都不碰她一下。不过她丈夫有一点也算不错,就是每个月都往家里放钱,可是日子过得越好,她就觉得越是寂寞和空虚,于是自己也在外面偷人。
  可是那些个跟他好的男人,都是看中了她的钱,没钱的时候就来找她,有了钱就连个人影都找不到了,一来二去他对男人也就死心了,今天遇上王三嘎,本来她那颗已经冰冷的心,又重新温暖了起来。
  刘玉兰轻轻的抚摸着,王三嘎的面颊,“嘎子,不管你又没有骗俺,有你这句话俺就知足了,你比那些个没良心强多了。”
  王三嘎认真的看着刘玉兰,“嫂子,你放心吧,俺说到做到,可是俺啥也没有,你这么有钱俺也不知道你缺啥。”
  刘玉兰看着王三嘎憨厚的样子,展颜一笑,“你有这份心就行,嫂子啥都不稀罕就稀罕你,现在赶紧洗洗你这闵淼某艉拱伞!
  王三嘎头一回洗淋浴,兴奋劲就甭提了,刘玉兰擦拭着王三嘎的身子,又轻又温柔。
  这时王三嘎突然蹲下身子,抱住刘玉兰大腿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嫂子,你对俺真好,自从俺娘死后,就没人在给俺洗过身子。”
  刘玉兰怜惜的抚摸着,王三嘎的头发,“傻兄弟,别哭了,这不是有嫂子了吗,以后嫂子给你洗。”
  一场另类的鸳鸯浴洗完,让两个人的心贴近了,如果说一开始刘玉兰只是为了寻求慰藉,那么现在对王三嘎,绝对是发自内心的疼惜和怜爱。王三嘎开始是迫于无奈,现在却对刘玉兰有了一种母亲的依赖。
  王三嘎把身上擦干,重新穿好衣裳,“嫂子,俺该走了,俺大伯让俺明天去给他放羊,他前两天把腰给闪了。”
  刘玉兰拉着王三嘎的大手,恋恋不舍,“你走吧,不过你可要记得来看嫂子啊。这个你拿上,回去买点好诘模以后别亏待了自个。”说这话拿出了一张一百元的大钞。
  王三嘎连连摆手,“嫂子,你把俺当成啥人了,这钱俺说啥也不能要。”
  王三嘎骨子里可是很大男子主义的,心想这事要是拿了钱,自己岂不是成了吃软饭得了吗?所以说什么也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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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奇草壮阳
  小农民的风流事,奇草壮阳
  刘玉兰拿出一张百元大钞要给王三嘎,王三嘎是死活不要,刘玉兰把脸往下一沉,“你这孩子咋这样呢,嫂子给的你就拿着,你要在这样,嫂子该不高兴了。爱夹答列”刘玉兰嘴上说不高兴,其实心里到底怎么想的,恐怕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王三嘎趁着夜色回到了家里,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眠,今天这事他从心里觉得,对不起李秀芹和李翠兰两个人,一个两年来一直默默地照顾自己,对自己有恩,一个是从小和自己一起长大,非自己不嫁,对自己有情。
  一直在床上折腾到大半夜,才迷迷糊糊睡去,早上天刚天亮,一阵敲门声把王三嘎从睡梦中惊醒。
  “嘎子,这都啥时候了,你咋还不起床。”李春来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王三嘎翻身坐起,一边走一边揉眼睛,“是大伯啊!你咋来得这么早啊,我还没睡醒呢。”
  李春来没好气的说道:“等你小子睡醒就不用去放羊了。”
  王三嘎挠挠头,“为啥不用放羊了?”
  李春来白了他一眼,“为啥?羊都饿死了,还放个屁啊。1赶快去洗脸,饭都给你做好了,唉∥艺獍牙瞎峭坊挂伺候你。”
  王三嘎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来到李春来家里草草的吃完了早饭,跟在羊屁股后面就出发了。
  这时麦苗正绿,是羊儿们最喜欢的吃的时候,李春来的这群羊大大小小,加起来也有一百多只,可就是没有一只跑去田里糟蹋庄稼《妓匙怕繁咭槐咦咭槐叱月繁呱系那嗖荨
  王三嘎看着军队般,整齐划一的羊群,忍不住问道:“大伯,您这样是咋训出来的,它们为啥都不吃麦苗啊?”
  李春来摸了摸下巴,“小子,我跟你说,啥人你也不能小看,老话说得好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湍迷鄯叛蚶此蛋桑你看别人的羊只要放开就到处乱跑,你再看咱家的羊从来不乱跑,始终跟着头羊,你知道为啥不?”
  王三嘎一翻白眼,“我要是知道还用问您啊!我看您真是岁数大了,脑子不好使了。”
  李春来狠狠的,在王三嘎头上敲了一下,“⌒∽樱最近胆子越来越大了,竟然敢这么说老子,不过刚才还真没跟你说,难道真是我的脑子不好使了?”
  王三嘎往后退了两步,“这回俺可啥也没说。”
  李春来笑骂了一句,“敲你小子那怂样,我又不打你多那么老远干啥?你看见最前面的那只大公×寺穑它就是头羊,别人家的头羊都是母羊,那是因为他们家的公羊降不住母羊。这母羊就跟女人一样,只要你能降的住她,她就能死心塌地的跟你过一辈子。”
  李春来的话说的耐人寻味,王三嘎虽然没听太懂,但也知道这老头说的话里有话。
  一老一「献叛蛉豪吹搅舜謇锏木梢こ。由于取土烧砖,时间一长了慢慢的有形成了一个大坑,如今坑底的土不适合再烧砖了,这个大坑早就闲置不用了,坑里长满了各种杂草,倒真是个放羊的好地方。
  羊群一开始的时候还算正常,可是吃了一回,王三嘎就发现问题了,他发现那只领头的大公羊撅着上唇,咩咩直叫,一会露出羊鞭还自己添两下。一会低着头用前踢使劲刨地,紧跟着眨眼的工夫,就把羊群里的几十只母羊上了个遍,就这样也没发泄完。
  李春来这时找了个高坡,正在那躺着眯觉呢,根本没发现大公羊的异常,王三嘎这时觉得不对劲了,因为那只大公羊,又开始从头上那些个母羊了。
  王三嘎用手推了推李春来,“大伯,您快看看吧,那只大公羊太能搞了,刚才它把所有的母羊都上了一遍,这不又开始上了。”
  李春来一听这话,赶紧坐了起来,看了一眼大公羊的样子,“小子,你⒔裟蒙狭刀过去,把它摁住了,在它耳朵后面有根鼓起来的血管,你用镰刀把血管轻轻的割破就行了,别傻站着了,再不去一会咱就该吃羊肉了。”
  王三嘎按照李春来的说的,把大公羊放倒给它放了放血,说来也怪随着一股黑血流出,大公羊渐渐的安静了下来,最后四肢一软趴在地上不动了。
  王三嘎凑到李春来跟前,“大伯,您真是神了啊,您咋知道,给它放了血就安生了,还有为啥您说咱一会得吃羊肉了?”王三嘎觉得李春来越来越神了,这老头不光会讲故事,懂得还特别多,他怎么就知道给大公羊放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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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枪不倒丸
  小农民的风流事,金枪不倒丸
  李春来轻叹一声,“唉,有什么可神的,刚才那只公羊肯定是吃了淫羊藿,才会浪成那样的。爱夹答列”
  王三嘎脑子里,浮想联翩,“淫羊藿?那是啥玩意?这么厉害,羊吃了能一口气干那么多母羊,这人要是吃了也能一样厉害那还得了啊。”
  李春来气得一瞪眼,“你个混小子,整天经琢磨啥呢?淫羊藿是一味中药,医书上说淫羊藿性辛、甘,温。归肝、肾经,有补肾阳,强筋骨,祛风湿的功效。可用于阳痿遗精,筋骨痿软,风湿痹痛。羊性本来就淫,再吃了这壮阳的玩意,要是发泄不完就得憋死,要是发泄完了就得累死,要想破解就得把它身体里的躁血放掉,血一出来药性也就跟着弱了。”
  王三嘎又往跟前凑了凑,腆着脸问道:“大伯,您说了这么一大堆,一点实在的也没有啊,我是问您男人吃了管不管用,女人吃了有啥反应?”
  李春来斜着眼,看了看王三嘎,“我就知道你小子没憋啥好屁,淫羊藿的传说很多,但多数人都只认可一个来历,那就是相传以前四川北部有一对夫妻结婚后多年不生养,当爹娘的逼着儿子把媳妇休了另娶,可儿子舍不得,就带着媳妇私奔了,后来被一个羊倌收留放羊。1小两口在放羊的时候就发现那里的母羊特别能下崽,是因为都争吃一种象豆叶一样的野草。于是他们也采集这种草连根带叶熬水喝,没过多长时间他俩就有孩子了。这回你小子,知道这玩意多猛了吧。”
  王三嘎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嗯脚人吃了能怀上孩子,这男人吃了,就能跟那只供养一样猛了吧。”
  李春来实在忍不住了,又在王三嘎脑袋上给了一下,“滚你的,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呐,壮的跟个小驴子似的。淫羊藿这味药固然是好,但是只用这一味那是远远不够的,中医开药方那是讲究君臣佐使的,就好像人吃饭一样,要荤素搭配是一个道理。”
  王三嘎听了,急的直挠头,“我说大伯,您说话能不绕弯子吗?您就说说男人吃了以后能跟公羊一样不?”
  李春来想了想,“你小子年纪轻轻的,打听这事干嘛?”
  王三嘎看着李春来怪异的眼神,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您老就别问这么多了,我是给别人打听的。”
  李春来这才把心放下了,“是这样啊!那我就放心了,男人要是那玩意不行的话,有一个药方来的特快。药名叫金枪不倒丸,配方很简单在药店里都能买到,淫羊藿、巴戟天、菟丝子、枸杞子、韭菜籽、肉苁蓉、熟地、牛膝,这些味药一样买十钱,回来在沙锅里焙干,用蜂蜜和好做成花生大小的药丸,一次吃一丸保管一袋烟的工夫就能见效。”
  王三嘎听的俩眼直冒贼光,“您老没哄我吧?这可是发家致富的好门路啊!你老这一肚子学问,为啥当起了羊倌啊?”
  李春来重重的叹了口气,嘴角上浮现出一丝苦涩,“说啥发家致富,你大伯我,祖上好几代都是行医的,我爹那辈一辈子舍不得吃舍不得喝,靠着行医看病好不容易攒了点家底,一宿的事全成别人的了,我爹气不过活活给憋屈死了,我娘没多少日子也跟着去了,说到底还不都是会看病闹的,要是不回看病一直当个穷人哪有这一出啊!”
  王三嘎见老人说话时眼圈都红了,“都是俺不好,问这些给您添堵的事,让您心里不痛快。”
  李春来揉揉鼻子,“傻小子,哪能怪你啊!不过你真想学的话,就跟大伯回去,思疑抖济皇O拢就剩下一本《实用药方摘要》了,你要是想学,我就把他传给你,那可是老李家祖辈上传下来的唯一物件了。”
  晚上爷俩把羊群赶回家,吃了晚饭,李春来从屋里拿出一本发了黄的旧书,王三嘎把书小心翼翼的捧在手里,翻看了几页上面全是繁体字,自己一个都不认识。
  王三嘎苦着脸问道:“大伯,这上面写的字,跟天书差不多,我一个字都不认识,咋办啊?”
  李春来微微一笑,“那我就不管了,查字典或者问别人随你的便,赶紧滚蛋吧,累了一天老子要睡觉了。”
  李春来看着王三嘎离去的背影,说道:“列祖列宗在上,不孝子孙把家传的宝贝送给了别人,这也是为了离家的医术不至于失传,才出此下策,望祖先们莫怪啊!”
  王三嘎拿着那本医书,回到家刚要开门,就听背后有人咳嗽了一声。
  <……
  播种计划
  小农民的风流事,播种计划
  二愣子一早就等在王三嘎家门口了,看见王三嘎回来立马咳嗽了一声,“咳咳,我等了你小子一晚上,都不见人影,你小子从实招来去啥地方鬼混啦?”
  王三嘎正在琢磨医书的事,二愣子冷不丁一出动静,把他吓了一大跳,“你他娘的要死啊,吓了老子一大跳,我去那管你啥事?你要不是俺媳妇。爱夹答列”
  二愣子被这么一骂,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干嘛发这么大邪火啊?跟你闹着玩呢,今天哥们是专门找你去听景的。”
  听景就是去闹洞房,以前擦┢甙怂甑氖焙蚓透烧饣睿虽然那会不知道,床上哼哼唧唧的是什么动静,纯粹是为了好玩。随着年龄慢慢的大了,再听见那动静身体的某部位也有了反应,可这玩意越听越上瘾,只要听说谁家娶媳妇保,管一早就去窗台下等着了。
  一听二愣子又要去听景,当时就来了精神,“去啥地方啊?咱村没有娶媳妇的吧?”
  二愣子一脸的贼笑,“谁说没娶媳妇的?只是你不知道罢了,今天是张大头家的二儿子,娶第三房媳妇,所以就没怎么张扬,主要是怕丢人。好了不多说了,你把东西放下,只管跟我走就是了,我保证你能看到现场直播。”
  王三嘎一听这话,两只眼睛也是贼光四射,“那行,你等我一下,咱这就走。1”说完把那本医书放好,跟着二愣子就下去了。
  二愣子带着王三嘎,两个人悄悄的摸到了张大头家的后窗户下面,二愣子竖起一根手指头往前面指了指,王三嘎顺着手指头看去,发现在后窗户的一边有两个小眼,刚好一个眼往里边看。
  王三嘎他们跟木匠画线一样,睁着一只眼闭着一只眼,屋里的一切都能看得清清楚楚,哪知屋里发生的事跟他们想象的不一样。
  就见张家的老二光着屁股,在一个女人身上鼓捣了半天,最后拿ジ稣硗罚塞在那个女人的屁股下面,二次上马,寻找敌穴。
  这家老二这一上一下,外面的俩人可是看得真切,只见张家老二裤裆的那玩就跟一个大点的田螺差不多,如果不仔细看根本看不见,难怪刚才鼓捣了半天,这会又垫上了枕头。
  王三嘎看到这心ィ骸熬湍阈∽幽茄娶媳妇干啥?别说垫枕头了,就是垫个墙头,该不行还是不行,这不诚心祸害人家大姑娘吗?”
  张家老二又鼓捣了半天,见实在不行只得作罢,从那女人身上下来坐在床沿上呼哧呼哧的喘粗气。
  这时一直在床上躺着的女人坐了起来,ソ巧洗着一丝冷笑,“俺一开始还奇怪,你们家的条件虽然不错,但也没到三年两头给你换媳妇的程度,你脱了裤子我才明白,敢情你不是男人啊!”女人的语气充满了嘲讽,带着对命运的不甘还有对现实的无奈。
  等了半天,张家老二用近乎央求的语气说道:“俺知道,是俺们张家对不住你,现在俺只求你看在俺家,给你弟弟娶了媳妇的份上,做一个女人该做的事行不?”
  “你说啥?让俺做女人该做的事,你倒是说说让俺咋样做女人?你这就是让俺守活寡啊!”那女人的情绪明显失控了了,歇斯底里的大声叫着。
  新子这时正对着后窗户,身上一丝不挂,俊俏的脸上满是泪水,胸前俩只白兔子,因为哭泣的原因在上下跳动,这情景让窗外的两人看了,都是口干舌燥下身的某部位变得坚硬如铁。
  这时王三嘎心里那个骂呀,这么漂亮个大姑娘,就这样给糟蹋了真是可惜啊!一块羊肉掉进了狗嘴里。
  张家老二拿着衣服来到新娘子面前,“把衣裳穿好吧,俺也不难为你,俺只求你一件事,你要是想离婚的话,等半年后再离行不,要是在半年里你有了相中的人,你就跟他好吧,要是有了孩子让他姓张就行。”张家老二这是说话的语气平和了许多,但是话里透着难言的凄凉和无奈。
  王三嘎看到这,悄悄的拉了拉二愣子,往外面指了指。
  两人离开了以后,王三嘎埋怨道:“真他娘的扫兴,亏你还说现场直播,就这还不如回去自己撸一炮来的过瘾。”
  二愣子贼嘻嘻的一笑,“嘎子,你想不想学雷锋办好事啊?”
  这两人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谁想什么对方一个眼神就知道,“你是说替张家的二小子种种地,
  二愣子笑呵呵的说道:“看看,关键时刻还是咱的境界高吧,时时刻刻想着学雷锋办好事,而且乡里乡亲的办了好事绝对不能留名。”
  王三嘎点头称是,“你说的对,咱的种是不错,可种地也要选个节令吧,总不能人家不行了咱就去,那也太不厚道了。”
  二愣子贼眼一转,“嗯,你说得对,咱得制定一个播种计划,这事不能急,地主知道了还不得拼命啊!”
  王三嘎让d愣子说的心情大好,“虽说今天没能看见现场直播,可是看见了光腚的新娘子,也算不错了。另外想想看,别人娶媳妇自己当新郎,这事想起来就让人舒爽啊!”
  两人边走边聊,yín笑声传出去老远。
  <……
  计划实施
  小农民的风流事,计划实施
  王三嘎和二愣子两人勾肩搭背的出了张家,分手以后各自制定自己的播种计划去了,两人定下了君子协定,有一个下手了另一个就不能再伸手了。爱夹答列
  在农村只要不是农忙季节,平时的日子过得很快,这不转眼就到了农历四月底,地里的麦子都开始泛黄了,这段时间王三嘎过得很充实,一直在研究李春来给他的那本医书,有不认识的字就查字典。一旦有了新方子,就去找李翠兰和刘玉兰做实验,这也让俩个女的对王三嘎的实验乐此不疲。
  王三嘎和二愣子就跟约好的一样,经常去平时没什么走动的张家串门,有什么活都抢着干,那殷勤劲就跟上门女婿差不多。他们俩这一来二去的,就跟张家关系亲密了起来,关系一亲密闲聊的时候就多了。
  张家的二儿媳妇,是个老实本分的女人,自从结了婚基本上没出去串过门,也是王三嘎他们这段时间来的多了,偶尔跟他们打个招呼。
  俗话说得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这天王三嘎看见张家的爷俩,赶着大车要出门的样子。
  王三嘎老远就招呼上了,“张大伯,您这是要和二哥去啥地方啊?咋还套上打车了?”
  张大头叹了口气,“唉,你大娘的旧病又犯了,我带着她们娘俩去镇上的卫生院瞧瞧去,说不定还得主上一两天才能回来呢。1”
  这时王三嘎眼神中闪过一丝笑意,但嘴上还是关心地说道:“哎哟,我大娘岁数也不小了,这有病可得抓紧了瞧,过两天就要麦收了,要是家里人手不够您就言语一声。”
  张老二因为自身的原因,从小就不合群,年龄越大性格越是孤僻,这几天王三嘎他们故意跟他套近乎,让这个从小到大没朋友的张老二心里热乎乎的,他可不知道,这俩人心里的鬼胎。
  张老二低着头说道:“嘎子,谢谢你。我们这一走,家里就剩你嫂子一个人了,她要是有啥事,你记得多帮衬着点啊。”
  王三嘎笑着摆了摆手,“这不是说远了吗!都是乡里乡亲的相互有个照应是应该的,快跟我大伯走吧,家里有啥事你不用惦记,我会去照应的。”其实还有句话他敢说,那就是你媳妇我也代为照顾了。
  蝗嘎看着张家人远去,心里暗想:“真是老天开眼啊!张家的老太太病的真是时候,正好我王三嘎要助人为乐啦。”
  可能是王三嘎的诚心感动了老天,中午的时候还是晴空万里,快到傍晚的时候天就阴下来了,天闷得一丝风也没有,知了的叫声响成了一片。突如其来的一道闪电划破了阴暗的天空,一时间狂风大作,黄豆大的雨点紧随而至。
  张大头家的房顶上,一道瘦弱的身影在忙着盖塑料布,大雨无情的冲刷着她的身体。
  “嫂子,你下来吧,雨下的太大了。”王三嘎适时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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