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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禁忌:桂花嫂《全本》

2017-05-24 19:39:06    作者:不详    来源:www.ncrxsw.net

  浸猪笼
  “不要脸,一对狗男女。”
  “奸夫淫妇,活该浸猪笼,没想到刘二狗竟然是这样的人。”
  “刘二狗也真是的,家里的媳妇那么漂亮,是咱们卧龙岭的第三美女,怎么会跟刘桂花相好呢,真是让人搞不懂。”
  “嘿嘿,们不知道吧,刘二狗是咱们卧龙岭有名的怕媳妇,每天都被媳妇骂得狗血喷头,没有一点男人的尊严,而刘桂花却风。骚得很,最懂得把握男人的心思,姿色又不比刘二狗的媳妇差多少,刘二狗当然就轻易被她迷住了。”
  “唉,可惜了,刘桂花也是咱们卧龙岭有名的美人儿,我想她很久了,没想到竟然被刘二狗给占了先。”
  “大柱,我看小子是活腻了,难道你也想尝一尝这浸猪笼的滋味不成?”
  ……
  卧龙岭的卧龙江边,密密麻麻站满了人,差不多有数百人,或高或低地分散着站在卧龙江边,齐齐望向卧龙江的方向。
  今天,是卧龙岭的一个大日子,不过却不是过年过节,而是因为刘二狗和刘桂花通奸,被人抓了个现形。
  根据卧龙岭的规矩,但凡是男女通奸的,不管是什么原因,一律会被处以浸猪笼的刑罚。
  浸猪笼,是卧龙岭千百年来传下来的一种风俗,如果发现女子与其他男子关系不正当,或者女子背着自己的丈夫在外面与其他男人**,就可以报给绝龙岭的长会,或者非常有威望的长,一旦被确认成为事实,男的就会被乱棒打死,女的就会被放进猪笼扔入河中淹死。
  当然,千百年来,也有水性极好,运气又极好的女人,被装进猪笼扔入河中后并没有被淹死。对于这样的情况,卧龙岭是不会第二次再将她装入猪笼的,而是任由她继续在卧龙岭生活,不过呢,如果再被发现跟人通奸,就会再一次受到浸猪笼的刑罚,到时候就未必会有那么好的运气了。
  如果男的意图强奸女人,刑罚就更严重了,男人会被阉掉,然后剪掉舌头,日后任何人见了他,都可以随意打他骂他出气。女人是受害者,虽然不会被浸猪笼,但却不会再有男人娶她了,也就是说,卧龙岭的女人一旦被人强奸了,一辈子就嫁不出去了。
  一个女人,被男人强奸,一辈子嫁不出去,是一件很丢人的事情,不但她丢人,她的家人也会因此抬不起头来,自然也不会给这个女人好声气。
  “啊…,救命啊,别打了,求求你们,我是被冤枉的,我根本没有跟她通奸,你们要相信我……”刘二狗浑身**着,身上被粗粗的绳子捆成了一个大粽子,四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正挥舞着扁担,一下又一下地重重击打在刘二狗的身上,引来刘二狗几乎杀猪般的哀号声。
  那边,刘桂花被几个女人剥了个精光,身上青一块紫一块,自然是这几个女人的杰作。
  但是,刘孤寡却一声也挚裕咬牙忍住,目光中闪烁着冷冷的愤怒,偶尔会转向看刘二狗一眼,投射着浓浓的恨意。
  人群的中间,还有三个比较特殊的位置,第一个是最中间的一块十余平米的巨石,巨石上坐着卧龙岭长老会的五个长老,一个个都是白发白须的老者,最年轻的一个也有八十二岁了,最大的一个已经一百二十五岁了,是目前卧龙岭上的最长者。
  别看他们五个都是走路也颤颤巍巍的老家伙,但却是卧龙岭上绝对的最权威者,公安局、检察院、法院等相关机关的权利全都集中在他们五个的手中。村长,名义上是卧龙岭的最高长官,但那只是对外,只能算是摆设,在卧龙岭,村长的权威远远小于这五个长老。
  在四根扁担的此起彼伏之下,刘二狗身上血肉横飞,挣扎的力度也慢慢弱了下来,直到最后一动也不动,任由扁担一下又一下地落在身上。
  这时,长老会五人台最中间的一个长老将手一挥,台下苌嫌幸桓鋈烁呱喊道:“停,三虎,你去看看刘二狗是不是被打死了?”
  “是。”这时,四个小伙子中的一个将扁担一收,蹲下身子,将手指放在刘二狗的鼻下。
  足足两分钟后,三虎才站起身来,对着台上大声喊道:“回大长老,刘二狗已经被打死了堋
  “啊”的一声,长老台左边的一块小一号的石头上的一个蓝衣女子惊呼一声,软软地倒了下去。
  这个蓝衣女子,就是刘二狗的媳妇,名叫春妮儿,是卧龙岭上有名的美女,排名第三位。
  对于这种情况,五个长老早已是见怪不怪,丝毫不加以理会,大长老又说道:“刘桂花,你可还有什么话说?”这是规矩,刘桂花如果能在这个时候供出还有谁跟她通过奸,一经查实,她的罪行就能减轻不少,或者可以被赐给三尺白绫,留一个全尸,又或者还能不死。
  但如果她是诬陷的话,罪行就会加重,死的会更惨。
  所以,每一次到这一个步骤,很多男人的心里都特别的紧张,唯恐刘桂花将他们供出来,那样的话,他们跟刘二狗的下场就会完全一样。
  刘桂花虽然是女人,但却比刘二狗硬朗多了,一副悍不畏死的英雄气概,凄惨地哈哈大笑道:“绝龙岭的老少们,我刘桂花虽然只是一个女流之辈,却不像刘二狗那般没有骨气,不就是一个死嘛,我上无老,下无小,无牵无挂,没什么害怕的,不就是浸猪笼嘛,老娘我自己钻进去。”
  刘桂花这样说,就是不准备揭发别人了,或者说跟她通奸的人只有刘二狗一个。
 “好,既然刘桂花不愿招供,那就行刑。”
  “慢着,谁说我不愿招供了?”就在那四个女人准备打开猪笼的时候,刘桂花突然脸色一变,把手一挥,冷冷的目光从左到右,似乎在所有人的脸上全都扫视了一遍。
  每一个感受到刘桂花目光的男人,尽管问心无愧的,也都是忍不住心里一颤,唯恐刘桂花点中自己的名字。
  “嘿。”刘桂花冷笑一声,高声说道,“还有一个人,他就是吴三孬。”
  “什么?”所有人都震惊了,不可思议地望向了长老台。
  救人
  “放屁。四长老“嚯”地站起身来,气得满脸通红,白须飘飘,右手指着刘桂花,大声喝骂道,“刘桂花,你勾引刘二狗也就罢了,为什么还要诬陷我的孙子,你到底是什么居心?”
  吴三孬,就是四长老吴王善的三孙子,也是吴王善最疼爱的一个孙子,难怪吴王善会如此失态。
  “四长老,注意身份,注意形象。”二长老瞄了他一眼,淡淡说了一句,随即就眯起了眼睛。
  “刘桂花是在诬陷我的孙子,你叫我怎么能不激动。”吴王善转首看向二长老,近乎咆哮起来,“她若是诬陷你的孙子,你能坐得住吗?”
  “嘿,俗话说,苍蝇不叮无缝的鸡蛋,你的孙子是什么样的人,你心里应该比我更清楚吧,再说了,既然刘桂花供出你孙子了,你怎么能断定她是在诬陷呢?”
  “我……”吴王善顿时语塞,恨恨看了二长老一眼,转首对刘桂花大声吼道,“刘桂花,你既然说我的孙子跟你通奸,你可有什么证据,不然的话,你所受的刑罚就不止是浸猪笼这么简单了。”
  刘桂花冷笑道:“既然我敢供出吴三孬,自然就有证据,吴三孬呢,你把他喊出来,我跟他当面对质。”
  “就是啊,吴三孬呢,刘桂花如此指证他,他不可能这样沉默啊。ㄋ有人都很奇怪,分别向旁处看去,却没有一个人发现吴三孬在什么地方。
  吴王善也觉得奇怪,他这个孙子最喜欢热闹,这样的场合他是绝对要参加的,今天怎么就不见了踪迹了呢,难道他真的跟刘桂花有一腿吗?
  二长老淡淡说道:“四长老,三孬呢既然你说刘桂花是诬陷,那就把三孬喊出来当面对质啊,我也想看看刘桂花的证据是什么呢。”
  “你……”吴王善气得浑身发抖,心中更是忐忑不安,他真的害怕吴三孬跟刘桂花有一腿,那么纵然他身为长老之一,也无法保全他。
  “爹,爹,不好了,ㄊ虏缓昧耍三孬在家里上吊了。”就在这时候,后面忽然传来一个女人的哭喊声,带来的消息让所有人再次大吃一惊。
  几百年了,男人自杀的事情在卧龙岭屡见不鲜,而且大都是在这个时候,原因很简单,那就是心中有鬼,担心被就要浸猪笼的女人供出来,然后被人用扁担活活打死。
  “气死我了。”吴王善大吼一声,张口吐出一口血来,身体向后倒去。
  场面一下子乱了起来,长老的孙子跟浸猪笼的女人通奸,而且还上吊自杀了,近百年来,这还是第一次发生。
  长老会,不是任何一个年长的人都进来的,必须要是德高望重之人,而且家里的男女都不能犯有这样的错误,否则的话,这个人的长老生涯也就结束了。
  “肃静,肃静。”这时,一直没有说话的大长老忽然开口了,双手一挥,大声吼了一句,声音洪亮,底气十足,丝毫不像是一百二十多岁人的样子。
  大长老在卧龙岭的威望是最高的,他这么一喊,乱糟糟的人群顿时再一次安静下来。
  大长老缓缓站起身来,目视着刘桂花,沉声问道:“刘桂花,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刘桂花似乎对大长老也是比较敬畏,丝毫不敢冒犯,摇了摇头道:“没有了。”
  “好。”大长老点了点头,说道,“刘桂花,你刚才供出了吴三孬,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条就是浸猪笼,第二条是赐给你白绫一条,可以不用遭受浸猪笼的痛苦,不知你选择哪一样?”
  刘桂花毫不犹豫地答道:“大长老,我情愿浸猪笼。”
  选择浸猪笼,那是想在九死中寻找那一生了,所有人的心里都在暗想,可是,双手被绑,猪笼被打了七个结,里面更是又装了一百斤重的石头,想要从猪笼里逃生,太难了。
  大长老点了点头道:“好,按照卧龙岭千余年来的规矩,如果你能从猪笼里逃生出来,以往的事情就一笔勾销,现在开始行刑。”
  大长老的命令下了之后,那四个女人将双手被捆在身后的刘桂花抬进了猪笼里,接着又将准备好的石块一一放进猪笼里,然后又将猪笼的盖子打了七个结。
  所有男人的目光都盯在刘桂花曼妙的雪白身体,不少人暗暗咽了不知多少口吐沫,心中暗想,可惜了,卧龙岭排名第八的美人儿,很快就会香消玉殒了。
  准备完毕之后,这四个悍妇将猪笼抬上江边早就等候着的一艘小船,然后划着船向卧龙江的中心而去。
  十分钟的时间,小船就已经远离河边约莫百米远,众人只能模糊地看到一个小黑影,再也看不清船上的人。
  来到指定的位置之后,四个悍妇中的一个“嘿嘿”笑道:“刘桂花,你可不要怪我们,要怪就怪你不该跟男人通奸,不该长这么漂亮,如果你长得跟我们一样,怎么会有男人会看上呢。”
 刘桂花冷哼一声,也不答话,更是将脸扭向一旁。
  “嘎嘎,还真够硬的,好,那我们就再送你最后一程。”说罢,四个女人一人抬起猪笼的一角,狠狠地扔进了江里。
  “扑通”一声,猪笼狠狠地击在了江面上,溅起两米多高的水花,将四个悍妇的衣服都打得水湿。
  将刘桂花扔进江里,四个悍妇并没有马上就调转船头返回,而是静静地观察着江面足足五分钟,这才放心地离开。
  这里是卧龙江最深的地方,深达十米,而且下面到处都是一两米高的水草,不要说人了,就算是鱼游到这里,也会被茂密的草缠住,只有死路一条。猪笼里加了一百斤的石头,还有人的体重,一旦被扔下去,绝对会直沉到底,更会被水草层层缠住,就算能挣脱绳子,打开猪笼,也难以逃出水草的纠缠。
  五分钟后,四个悍妇架着小船离开了,江面上忽然冒出两个人的头来,其中一个正是刘桂花的,另外一个是一个剑眉朗目的英俊男子,约莫二十五六岁。
  只是,刘桂花闭着眼睛,脸色苍白,不知是生是死。
  刘桂花竟然让这个英俊男子给救了,若是卧龙岭的人看到这一幕,肯定会大吃一惊,一千多年了,刘桂花是第三个从猪笼里逃生的女人。
  偷窥被发现
  皎月挂天边,傍晚时分,还很热闹的卧龙江现在却是冷冷清清的。
  卧龙岭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只要是天黑之后,就不会有人来到卧龙江边,不为其他,就因为千百年来,就在这卧龙江边,不知道打死了多少男人,扔进江<多少女人,有该死的,投胎重生了,但也有冤死的,每天晚上就在卧龙江边游荡,只要见到有人,就会把他抓走。
  但是,今天晚上,卧龙江边有人,而且不是一个人,是两个。
  “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救我的。”刘桂花醒过来,看到这个英俊男子就在他<边坐着,芳心一阵宽慰,笑着坐起身来,也不顾着自己身上光光的,正好坐在这个英俊男子的对面。
  英俊男子并没有躲闪目光,而是在刘桂花的娇躯上不住地扫视着,咽了两口吐沫之后,问道:“你怎么这么确定,难道就因为当初我答应了救你吗?可你想过没有,万一我不救你,现在你已经成为一具尸体了,而且是永沉卧龙河的尸体,以卧龙岭的老话来讲,永世不得超生。”
  刘桂花不但没有躲闪英俊男子的目光,反倒是尽可能地将身材的曼妙尽情展现出来,不住地扭动着娇躯,娇笑道:“我相信我的直觉,今天,在刘二狗被乱棍打死的时候,在我被扔下卧龙江的时候,我的心里没有任何的害怕,我坚信你会来救我的。”
  英俊男子微微一笑道:“不管怎么说,我已经把你救了,你也如愿以偿地除掉了刘二狗和吴三孬,我这一次算是帮了你大忙,希望你能遵守你的诺言,不要把我会武功的事情告诉任何人。”
  刘桂花轻笑一声道:“怎么,你很害怕别人知道你会武功吗,能告诉我原因吗?”
  英俊男子摇了摇头道:“有些事情,不是你该知道的,否则的话,对你没有任何好处,你只要遵守你的诺言就行了。”
  刘桂花笑道:“当然,我可以遵守我的诺言,不过呢,我也把话说清楚,你帮我除掉了吴三孬,我的确很谢谢你,但是除掉刘二狗,却不是为了我,而是为了你,这一点,想必你比我心里更明白吧。”
  英俊男子心里一惊,沉声问道:“什么意思,桂花嫂,你是不是喝卧龙江的水喝多了,脑子进水了,你除掉刘二狗,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听说过,以前刘二狗的确打过你的主意,不过却被你拒绝了,所以他就怀恨在心,一直想找机会把你上了,不过那一次没有得手而已。”
  刘桂花轻笑道:“没想到,你来卧龙岭的时间不长,知道的事情却是挺多的,这件事情似乎只有两三个人知道,而且这两三个人都是不会向别人说起此事的人,没想到你竟然知道了,让我想想,啊,我明白了,莫非你跟佟二丫头有点什么?”
  英俊男子微微一笑道:“桂花嫂,你不要乱猜了,我是不会跟你说是谁告诉我的,反正我是知道这件事情了。”
  刘桂花撇了撇嘴道:“杨烈,虽然刘二狗打上我的主意了,但有卧龙岭的规矩,只要我不落单,不再去那种偏僻的地方,他刘二狗是没有任何机会的,倒是你,如果刘二狗不死的话,你就永远不可能跟春妮儿发生点什么事情,不知我说的对不对?”
  杨烈心头一震,v想,难道那晚上的事情,被她看到了嘛?一时之间,杨烈倒也不敢回答刘桂花的这个问题了。
  刘桂花见英俊男子沉默不语,呵呵笑道:“杨烈,我也不瞒你,从你偷看春妮儿洗澡的第一天开始,就被我发现了,从那之后,你偷看春妮儿洗澡,我就躲在暗影里偷看你,为此,我不知被蚊子叮了多少口。”
  杨烈暗想,三个月了,我偷。窥春妮儿洗澡已经三个月了,而桂花嫂却偷看我三个月了,什么意思,难道她看上我了?只是,这寡妇平日太风。骚,不知道跟多少个男人上过床,太脏了,不能要。
  杨烈微微一笑道:“你宋米佣RВ不是为了看我,而是跟别的男人露天大战的时候被蚊子咬的吧。”
  刘桂花闻言,脸色一变,笑容顿时消失全无,冷冷说道:“杨烈,我知道,你跟卧龙岭的很多男人一样,看不起我,看不起我平时搔首弄姿,经常跟男人眉来眼去,但是,我告诉你,老娘我是清清白白的,自从我家那个死鬼去世之后,老娘一直守身如玉,寂寞的时候都是用红萝卜自行解决,从来没有跟任何男人苟合过。”
  “不错,卧龙岭上的确有很多男人都在打我的主意,他们认为老娘我从结婚的第二年就守寡,已经过了六七年了,肯定早就受不住寂寞了。但是,老娘我偏偏不是那种随便的人,我就算是被猫X,被狗X,也绝对不会让那些混蛋男人碰我,不然的话,老娘早就跟刘二狗或者吴三孬他们好上了,至于会这样吗?”
  杨烈闻言一愣,暗想,莫非刘桂花说的是真的,嗯,倒也有这种可能,只是,她既然什么男人都看不上,怎么能看上我这个刚刚来到卧龙岭半年的外人呢?
  刘桂花说着说着,竟然小声抽噎起来:“杨烈,我本以为你是与众不同的一个人,是一个值得我甘冒风险跟你好的男人,没想到你也跟他们一样,看不起我,认为我是一个坏女人,走,咱们现在就走,我让你去我家里,看看我曾经用过的,以及还没有来得及用的红萝卜。”
  “不…不用去了……我相信你就是……”杨烈一惊,刘桂花已经拉着他的右手,站了起来,他正要阻止,却见刘桂花瞪了他一眼,“一听就是言不由衷,哼,杨烈,救人救到底,就算你不看我家的红萝卜,也得把我送回家啊,难道你想让我光着身子自己回家啊。”
  的确,刘桂花现在的确是光着身子的,杨烈点了点头道:“行,那我就把你送回家。”
  这个时候,已经是深夜十点多了,卧龙岭的人都有早睡的习惯,这个时候很多人都已经上了炕,是以,杨烈带着刘桂突氐搅思遥一路上连一个人都没遇到。
  不过,两人刚刚进入到刘桂花的院子里,就听到屋子里传来一对男女的粗喘声,不禁面面相觑,尤其是刘桂花,她一个人在这个房子里生活了六七年,不要说男人,就连女人都极少有人来她家的,没想到今晚会来了两个人,而且是来办那事的。
  刻意压抑
  刘桂花大怒,暗想,没想到你们都当老娘已经死了,竟然连一夜都等不得,当天晚上就到老娘家里偷。情来了,嘿,看老娘不将你们抓个现象,让你们也尝尝被浸猪笼和乱棍打死的滋味。
  刘桂花怒气冲冲地就要向屋子里闯去,去被杨烈一把抓住右手,使得刘桂花一愣,问道:“怎么?”
  杨烈摇了摇头道:“先不要轻举妄动,弄清里面人的身份再说,说不定会是一对真心相爱却被家庭所不允许的恋人呢。”
  真心相爱,却被家庭所不允许,这样的情况在卧龙岭不蚴鞘裁聪『笔拢只因为卧龙岭千年传下来的一个规则:婚姻大事,父母做主。
  在这个已经开放和民主的社会,出生在卧龙岭这个偏僻落后的地方,的确是一件很悲哀的事情。
  可以这样说,卧龙岭的婚姻,十之**都是不幸福的,这也是为何很多人宁愿冒虮唤猪笼和乱棍打死的风险,也要跟相爱的人偷偷相好的原因。
  听杨烈这么一说,刘桂花心里的怒气立即消失得无影无踪了,点了点头道:“行,咱们先听听里面的人是谁。”
  二人猫着腰来到窗下,竖起耳朵听着里面的声音,但是,暂时没有说话声,蛴幸荒幸慌的喘息声,以及女人刻意压抑的低沉呻。吟声。
  听了一会儿,刘桂花就觉得有点受不了了,身体发热,小腹隐隐有一股暖流缓缓流动着,使得她急忙将双腿紧紧夹住。
  刘桂花转首向杨烈看去,只见他正聚精会神地听着里面的动静,脸色如常蛩坪醺本没有受到里面声音的影响。
  咦,难道他那方面有问题,刘桂花心下一愣,若说任何男人都不可能在听到这种声音后还没有任何反应啊,更何况她现在几乎跟赤身果体差不多,至少他应该将目光转到她的身上。
  刘桂花不相信自己没有魅力,卧龙蚺琶第八的美女,根本不是一般男人能够抵得住的诱惑,单从那些男人平日里看她的目光就能知道,哪一个都是恨不能把她的衣服全都扒光了。
  刘桂花的目光又向杨烈的下面看去,顿时差点失声喊出来,心中暗叫,天哪,好高的帐篷啊,他的那个家伙肯定会是很长很大,应该跟驴子的差不多吧。
  说实在的,刘桂花好想把手伸进杨烈的裤裆里,好好摸一摸,但是她不敢,她有点弄不清杨烈到底对她是一种什么样的看法和态度。
  又过了大概两分钟,屋子里的那个男人猛地大声一吼,与此同时是那个女人的一声长叫,黑夜次恢复了宁静,只余下屋子里那一对男女短促的喘息声。
  刘桂花感觉到了,她的大腿根有两股黏黏的液体缓缓向下流着,她知道那是什么,但她不敢低头去看,更不敢用手去擦,只能任由那两股粘稠物慢慢地流到脚,接触到大地。
  男人的大吼,女人的叫,屋子里的那对男女的身份也完全曝光了,这两个人,杨烈和刘桂花都认识,男的是西岭老孟家的五儿子孟凡威,女的则是东岭吴德龙家的三女儿吴佩佩。
  卧龙岭,卧龙河为界,分为东岭,西岭,南岭、北岭和中岭五处,而卧龙河最后则都流入到卧龙江中。
  五百年前,大旱,卧龙河干枯,只有靠近卧龙江的两个深井有谁,当时卧龙岭的人全都来到这里取水。
  这两个深井的位置,在东岭,东岭也是五岭之中最大的一个,不但地方最大,人口也是最多,而且,东岭的住户全都是卧龙岭的原始住处,清一色的吴姓,基本d相当于卧龙岭的土霸主。
  当时,因为东岭和西岭之间本就有一些小摩擦,是以东岭的长老不让西岭的人取水,这就惹恼了西岭的人,在西岭长老的带领下,跟东岭进行了一次火拼,双方死伤无数,自此之后,东岭和西岭之间就结下了不共戴天之仇,至今没有化解,东岭与西岭之间自然也就不可能通婚。
  因为那一次火拼,使得东岭的实力大减,不多久后,大长老之位就被中岭取代,东岭长老降为了四长老,而西岭长老却摇身一变,成为了二长老,之后,卧龙岭五大长老中,二长老和四长老始终是不和,每每遇到问题都会持相反的意见。
  “五哥,你今天怎么坚持的时间那么短呢?”一阵稀稀疏疏的穿衣声之后,吴佩佩说话了,语气中带着淡淡的不满。
  孟凡威急忙解释道:“佩佩,刘桂花已经死了,这间房间也就成了死人的房子,我心里有点怵,所以就……”
  吴佩佩冷哼一声道:“五哥,你这么胆小,我怎么指望你带我私奔呢。”
  孟凡威叹道:“佩佩,不是我不愿意,实在是咱们出不去啊,咱们卧龙岭,三面环山,一面是卧龙江,而那卧龙江宽三十里还要多,寻常人根本游不过去,若是我自己吧,还能勉勉强强,但若是带着你,肯定是不行的,若是游了一半没了力气,等于是死路一条啊。”
  吴佩佩也叹了口气道:“赵砖头家已经向我们家提了亲,只是因为彩礼有点少,我爹没有马上答应,五哥,我现在已经不是C女了,如果咱们出不去,一旦我嫁给赵砖头,肯定就会被发现,我是少不了被浸猪笼,你呢,五哥,你也会像刘二狗一样,被乱棍打死,抛尸到荒野,三天之后才能被收尸。”
  孟凡威听了,顿时头皮发麻,心中害怕不已,这是他最担心的事情,尤其是今天又亲眼看到刘二狗被活活打死,刘桂花被浸猪笼,心里更是担心,是以他才趁着卧龙岭最放松的今晚约了吴佩佩商议。
  见孟凡威默然不语,一脸的害怕之色,吴佩佩暗暗后悔了,为何当初能看中这个无能的男人呢,那方面能力不强不说,就连胆量也是小的可怜,没有一点魄力,除了长相英俊和性格老实之外,几乎没有什么优点了。
  吴佩佩说道:“五哥嘉矣幸桓霭旆ǎ或许能救咱们两个的性命。”
  孟凡威大喜道:“什么办法?”
  摸哪呢?
  吴佩佩问道:“五哥,你知道杨烈这个人吗?”
  孟凡威闻言一愣,点了点头道:“我听说这个人了,好像是一个叫花子,在快疾∷赖氖焙虮淮宄ぜ窕乩戳耍后来就留在了咱们卧龙岭,现在在学校里教课吧。”
  吴佩佩点了点头道:“这个人算是外人,但现在又是咱们卧龙岭的人,而且还认识字,很受尊敬,如果你能说动杨烈,让他向我爹求亲,我爹一定会把我嫁给他……”
  “济矗俊泵戏餐大吃一惊,急忙一把抓住吴佩佩的手,急声道,“佩佩,你可不能嫁给他啊,你是我的人,一辈子都是。”
  吴佩佩白了孟凡威一眼,幽幽说道,“……谁说要真嫁给他了,我的意思是,表面上我跟他结婚了,但实际上不是,这样的话,咱们日后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孟凡威皱了皱眉头说道:“这样不行吧,你这样做,杨烈以后就不能再娶媳妇了,也等于是要打一辈子光棍,人家能同意吗?”
  吴佩佩笑道:“当然不是让他打一辈子光棍了,因为你也要结婚啊,你可以娶一个杨烈喜欢的女人,然后咱们两家辉谝黄穑在院子中间打一条通道,白天我跟他是夫妻,他跟你娶的女人是夫妻,但是到了晚上,我自然就跟你睡在一起,他就跟他喜欢的女人住在一起了。”
  刘桂花听了,又看了杨烈一眼,暗想,吴佩佩这小妮子的主意的确不错,嘿,不过,我却能听得出来,这小妮子对孟凡威不满意了,也看上杨烈了,这样做只不过是暂时安了孟凡威的心,等一旦事情发生之后,恐怕吴佩佩就会跟杨烈搞上了。
  孟凡威却没有听出来,略有犹豫道:“佩佩,这个办法行吗?”
  吴佩佩叹道:“行不行,也只有这一个办法了,不然的话,跃椭荒苁悄愦着我游卧龙江,生死听天由命,或者等我洞房花烛夜之后,咱们两个被浸猪笼和乱棍打死吧。”
  听到这两个词,孟凡威就是浑身发抖,急忙点了点头道:“行,明天我就去找杨烈,跟他商量一下,不过,如果他不同意,会不会把咱们的事情回报给长老会啊。”
  吴佩佩说道:“咱们当然要给他一些甜头了,不然的话,他肯定是不会答应的。”
  “甜头,什么甜头?”孟凡威闻言一愣,说道,“他现在是卧龙岭的老师,地位不一般,而且每个月的工资也不低,村长又给了他一套新房子,他基本上啥都不缺,能J裁刺鹜啡盟心动呢?”
  吴佩佩瞪了他一眼,不满地说道:“谁说他什么都不缺,他当然缺了。”
  “缺什么?”
  “缺女人。”
  “缺女人?”孟凡威闻言一愣,问道,“就算他缺女人,咱们卧龙岭有老辈子传下的浸A的规矩,上哪里给他弄女人去,哪一个女人敢跟他偷。情啊。”
  吴佩佩说道:“当然有了。”
  “谁?”
  “我。”
  “什么?”孟凡威大吃一惊,不可思议地看着吴佩佩,“你…你不要我了,想要跟他相好?”
  吴佩佩怒道:“你真是一个缺心眼。”
  “我…我怎么了,你要跟杨烈睡觉,不是跟他相好是什么。”
  吴佩佩怒声道:“瞧你那猪脑子,也不想想,人家杨烈是什么身份,什么样的黄花闺女不能挑,他能要我这个破烂货吗。”
  “那你…那你是什么意思?”孟凡威虽然老实,但脑袋的确有点不灵光,反应比普通人慢了一拍。
  吴佩佩有点恨铁不成钢,怒声道:“刚才我不是说过了吗,如果不给杨烈一点好处,人家会答应咱们的事吗?我告诉你,孟凡威,如果明天你说不成这事,咱们两个都会是死路一条,如果说成了,大不了老娘被杨烈睡一觉,不不伤筋不动骨的,没什么损失。”
  孟凡威想了想,挠了挠头道:“对啊,就是跟他睡一觉,没什么损失啊。”
  刘桂花听了,差点没能笑出声来,暗想,都说西岭老孟家的这个老五有点缺心眼,看嵴娴牟淮恚媳妇跟别的男人睡一觉,还说没什么损失,这不知道佩佩这丫头怎么能看上孟凡威呢。
  看着杨烈直摇头,刘桂花不禁心下一动,将身体贴到他身旁,轻声说道:“看来你的艳福到了,竟然有美女主动要送上门啊,佩佩虽然不是咱们卧龙岭的十大美女之一,但也是百里挑一的大美人儿,尤其是那肌肤嫩啊,简直是一掐就能出水。”
  杨烈看了刘桂花一眼,笑着说道:“吴佩佩的肌肤能不能掐出水来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的肌肤是一掐就出水的。”
  刘桂花本以为杨烈是一个榆木疙瘩,不懂一点的风情,却不想惨不**,于是便将胸脯一挺,身体又向他靠了一点,两人几乎贴在了一起,刘桂花轻声问道:“你说我身上哪一个地方能掐出水呢?”
  杨烈朝刘桂花的酥胸瞟了一眼,淡淡一笑道:“哪个地方都能掐出水来。”
  刘桂花又说道:“你要不要掐掐试试呢?
  杨烈伸出手,在刘桂花的丰臀上摸了几把,笑道:“你让我掐哪一个地方呢?”
  刘桂花娇躯一颤,胆怯地朝四下看看,发现没有一个人影,胆子不禁又大了起来,笑道:“随便你,就算你想全都试试都行。”
  若非是屋子里有两个人,杨烈真想马上就把刘桂花就地正法了,他强压住心中的欲火,只是用手在刘桂花的丰臀上轻轻抚摸着,笑道:“桂花嫂,你的屁股真够大的,我猜,如果你若是生孩子,肯定是儿子。”
  刘桂花舒服地享受着杨烈的抚摸,媚眼如醉,轻声说道:“怎么,你想不想让我为你生一个儿子呢?”
  “不用。”刘桂花为杨烈生一个儿子,就意味着杨烈要娶刘桂花为妻,这种傻事他当然不会干了,杨烈淡淡说了一句,将手也从刘桂花的身上收了回来。
  刘桂花刚才也只是随口说说,见杨烈将手伸了回去,担心因此增加了杨烈对她的恶,急忙说道:“刚才只是一个玩笑,来,别摸我那里,朝这摸。”说着,刘桂花抓着杨烈的右手,放在了自己的酥胸上……
  孤儿寡母
  第二天,草草弄了点早饭吃了,杨烈就夹起书本去了学校。
  卧龙岭只有一所小学,有五个年级,每个年级只有一个班,一个班也就是三十多个学生,加在一起也不到二百个学生,老师呢,就更少了,只有四个,校长呢,更离谱了,是村长兼任的。
  五个年级中,最难教的,就是五年级,是以那四个老师都不愿意教五年级,村长吴连海无奈之下,只能又兼任了五年级的老师。
  在卧龙岭小学当老师,绝对比任何一座学校都要辛苦,一个年级只有一个老师,什么功课都要教,语文、数学、英语、美术、自然、历史、地理以及体育,基本上一天下来都是课,所以,虽然卧龙岭小学奇缺老师,但那些实习老师只要听说是要到卧龙岭来教学,宁可辞职不干,也坚决不来。
  什么原因呢,太劳累固然是一方面,其实还有更重要的原因。
  卧龙岭位置偏僻,几乎与世隔绝,但卧龙岭上的女人们个个都是水灵得很,随便拉出来一个在承光县都是美女,但是,浸猪笼的这个禁忌实在是太可怕了。
  三年前,有一个男老师来到了卧龙岭小学教课,结果跟一个学生的妈妈搞上了,被人发现,捉奸在床。
  依照卧龙岭的规矩,女的是要被浸猪笼,男的会被乱棍打死,可这个男老师不是卧龙岭人啊,而且是正规的老师,在县教育局有档案的。
  于是i县教育局派人过来跟长老会沟通,希望他们能放过这个男老师,并承诺赔偿相当的金额。
  但是,长老会不同意啊,千年的禁忌不能破,否则的话,卧龙岭就大乱了。
  经过足足一个礼拜的谈判,双方最后终于达成了一致,那个女人是卧龙岭人,肯定是要i浸猪笼的,这是毫无疑问的,但是那个男老师呢,不被乱棍打死,但却必须被阉了,然后才能被县教育局的人领回去。
  后来,据那个男老师说,其实不是他去招惹那个女人,而是那个女人主动找他的,原因就是她太寂寞了,老公常年在外打工,而卧龙岭里,像她那样寂寞的女人太多了。
  所以,这件事情发生之后,就再也没有人敢来卧龙岭小学教学了,虽说那里的美女如云。
  上课铃声响了之后,杨烈走进了教师,将书本放下,轻咳一声,抬头看了看讲台下面的学生,发现空了一张桌子,先是一愣,然后问道:“二蛋怎没来?”学校有规定,如果学生生病,或者因事不能来,家长是必须提前找老师请假的。
  班长吴月琴急忙站起身来,说道:“报告杨老师,二蛋的爹死了,他正在家里守丧呢。”
  杨烈这才想起来,昨天下午二蛋的爹刘二狗被乱棍打死了,于是便点了点道:“我知道了,现在开始上课。”
  上午的四节课结束之后,学生们一哄而散,全都回家吃饭去了,吴月琴收拾好书包之后,来到杨烈身边,说道:“杨老师,咱们走吧,今天我妈包了饺子,是你最喜欢吃的大肉韭菜馅的。”
  杨烈点了点头,笑道:“,走吧。”
  因为杨烈自己一个人,又不会做饭,村长吴连海便让杨烈一天三顿到他家里吃,但杨烈早上不想麻烦,便答应每天中午和下午到吴连海家吃,不过却是要交纳伙食费的。
  吴连海当然不答应了,多一双筷子,能多花多少钱啊,毕竟吴连海不缺点钱,但杨烈不同意,非交不可,不然他就不去吃饭,吴连海只能由得他,不过却也因此把家里的伙食改善了不少,几乎顿顿都有肉。
  卧龙岭是一个穷乡僻壤,因为是山岭,种植业很不发达,每年的收成也只是勉强够度日而已,但好在很多家的男人都外出打工,挣了不少钱,使得日子这才滋润了不少。
  路上,杨烈问道:“月琴,今天的课,你都听懂了吗?”
  吴月琴点了点头道:“今天的都听懂了。”
  在杨烈的班级里,吴月琴不是学习最好的一个,更只是中等,但因为她是村长的女儿,杨烈就让她做了班长,谁也说不出什么来。
  不过呢,因为感激吴连海把他救了,杨烈每天晚上吃过饭,都会看着吴月琴写作业,遇到不会的题目就给她详细讲解,这才半年的时间,吴月琴的学习成绩是大踏步前进,上一次考试已经是全班第三名了,可把吴连海乐坏了,拉着杨烈喝了几场酒。
  杨烈跟吴月琴路过二蛋家门口的时候,忽然听到一阵狗吠的声音,二人转首一看,正是从二蛋家的院子里传过来的。
  很冷清,门口没有一个花圈,也没有一个人过去吊唁,因为刘二狗是触犯了卧龙岭的禁忌,被活活打死的,只是漆黑的大门上贴噶秸虐字健
  “走吧,杨老师,我妈肯定已经包好饺子等着咱们了。”见杨烈忽然止住了脚步,吴月琴拉了拉他的手,说道。
  杨烈说道:“月琴,你先回去,我去二蛋家一趟,虽然他爹死得不光彩,但他毕竟是我的学生,我得去看望看望他。”
  吴月琴急忙劝道:“杨老师,卧龙岭有规矩,只要是触犯卧龙岭规矩而死的人,任何人都不能去吊唁的。”
  杨烈淡淡一笑道:“月琴,老师不是去吊唁,而是去探望学生,这跟卧龙岭的规矩不冲突吧。”
  “这……”吴月琴只是一个十岁的孩子<怎么能区分出这两点有什么不同呢,想了想,觉得杨烈说的有理,便点了点头道:“行,杨老师,我先回去,您可一定快点啊。”
  吴月琴走了之后,杨烈暗想,月琴,你怎么能知道呢,怎么说刘二狗也是死在我手中,我去看一看他们孤儿寡母也是应该的嘛。
  于是,杨烈便迈步向二蛋家的大门走去,走到近前之后,正要敲门,门却自己开了,接着,杨烈就看到一道水浪向他猛地扑过来,“哗啦”一声,杨烈被正正地泼了一身。
  “啊”的一声惊呼,是二蛋的娘春妮儿发出来的,杨烈有点狼狈,忽然又觉得这水有点味道,v起胳膊嗅了嗅,呃,洗澡水,春妮儿的洗澡水,寡妇的洗澡水。
  洗澡不避嫌
  因为不会有人来吊唁,更不会有人过来串门,又因为丈夫死得丢人,所以春妮儿也不会跪在刘二狗的尸体旁守灵,而是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刚刚,她给二蛋做好饭之后,只觉得身上黏黏的,便接了一盆水擦了擦身子,谁想到开门泼水的时候竟然泼了杨烈一身。
  “当啷”一声,春妮儿手中的盆子掉在了地上,她也清醒过来,脸一红,急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杨老师,我不知道你在门口站着,真是对不起。”
  汗,我在你家门口站着,这话说得,就好像我偷看你洗澡一样,嗯,虽然我经常偷看你洗澡,但却都是晚上,这大白天的,我怎么敢啊,怎么也得为人师表不是。
  杨烈抹了一把脸,说道:“嫂子,是这样的,今天上午二蛋没来上课,我特意过来看看他,另外问问他v么时候能去上课,毕竟该月考了。”
  听杨烈说的是这事,春妮儿急忙说道:“不好意思,杨老师,家里出了事,本来我是想找您请假的,但实在没抽出时间,还请杨老师不要见怪。”
  “嗯,理解。”杨烈点了点头,见春妮儿丝毫没有让他进入的意思,v扯了扯湿透了的衣服,笑道,“嫂子,能不能让我进去换一身干衣服,不然我这样子回去,肯定会被人问的。”
  春妮儿脸一红,更是一脸的为难:“杨老师,你也知道卧龙岭的规矩,任何人都不能来我们家吊唁,否则就会接受长老会的严惩。”
  杨烈笑v:“我今天不是来吊唁的,是来看望我的学生的,难道长老会连这也要管吗?”
  跟吴月琴的反应一样,春妮儿一愣,没能反应过来这两者都什么区别,毕竟都是要去她的家里。
  杨烈见春妮儿心下犹豫,又笑着说道:“嫂子,咱们就这么站着,很容易会v别人误会我是来吊唁的,而且我这浑身都湿透了,别人更以为你是要将我拒之门外呢。”
  春妮儿心下一惊,急忙四下看看,这个时候是吃午饭的时间,倒也没有人从这里经过,顾不上多想,急忙侧开身子,说道:“杨老师,请进,请进。”
  杨烈笑着走v去,春妮儿急忙弯腰将盆子捡起来,又心虚地四下看看,赶忙退回院子里,将院门关紧,门闩也插上了。
  “杨老师。”二蛋听到家里来人了,急忙端着碗从屋子里走出来,见是杨烈,急忙喊了一声。
  杨烈含笑点了点头道:“二蛋,你继续吃饭吧,老师v说你家里出事了,特地来看看你。”
  刘二狗,刘二蛋,刘二狗在家里排行老三,刘二蛋是独子,对于他们爷俩的名字,杨烈研究过很久,也想不出为什么会这样取名,难道是“二”字辈,还是说他们爷俩都很二?
  二蛋还是很有礼貌的,马上就对杨烈的v到表示欢迎,侧着身子说道:“谢谢老师关心,老师请进屋,咦,老师,你的衣服怎么全都湿了,今天没下雨啊。”
  春妮儿正好走过来,闻言俏脸一红,急忙说道:“二蛋,快去吃你的饭,吃完饭赶紧温习你的功课。”
  “哎。”二蛋对春妮儿还是很怕v,应了一声,急忙转身回屋子里了。
  二蛋进屋之后,春妮儿说道:“杨老师,不好意思,把你全身都弄湿了,要不…要不我拿一套新衣服给你吧,我男人的,但是他从来没有穿过。”
  在卧龙岭,死人的衣服全都是要烧掉的,因为穿死人的衣服是很不吉v的,但是如果没有穿过的衣服却是可以留下,对人没有任何的妨害。
  “那行。”浑身上下湿漉漉的,杨烈也觉得不舒服,点了点头,问道,“是全套吗?”
  “全套?”春妮儿想了想,红着脸说道,“好像…好像没有新*裤。”
  没*裤,就不穿*裤,杨烈倒也无所谓,点了点头道:“那就麻烦嫂子了。”
  “不麻烦,不麻烦。”春妮儿转身看了看,又说道,“杨老师,二蛋在堂屋吃饭,要不你去西屋换衣服吧。”
  “嗯,好。”杨烈点了点头,迈步向西屋走去,春妮儿则是转身进了堂屋,去卧室拿衣服去了。
  杨烈来到西屋,这是一间卧室,是春妮儿的卧室,收拾得整整齐齐,干干净净,只是床单和被子都有补丁,家具也是少得可怜,没几样值钱的。
  杨烈虽然是第一次来二蛋的家里,第一次来这间西屋,但却在西屋外的窗户上不知偷。了多少次春妮儿洗澡,是以他对西屋里的各种摆设都清楚得很,哪扇柜子放的是春妮儿的内衣,哪扇柜子放的是春秋天衣服,哪扇柜子放的是冬天的衣物。
  春妮儿跟刘二狗分居多久了,杨烈不知道,他只知道自从半年前他无意中发现春妮儿在西屋擦身子的时候,刘二狗就没有在这里睡过。
  杨烈将上衣脱了下来,用手一拧,嘿,水可真多啊。
  这时,春妮儿也抱着一叠衣物进了屋,见杨烈光着上身,精壮的肌肉闪闪发光,不禁一呆,随即便红了脸,低着头走进来,低声说道:“杨老师,衣服都在这里了,也不知道合不合停你先将就着穿吧。”
  “行,谢谢嫂子了。”杨烈不用看也知道衣服肯定不合身,刘二狗身材单薄,个子也不高,他的衣服怎么能合杨烈的身呢。
  “不客气。”春妮儿红着脸将衣服轻轻放在桌子上,然后又快速地瞄了一眼杨烈的上身,急急忙忙向外走汀
  忽然,杨烈将春妮儿又喊住了:“嫂子,等一下。”
  春妮儿闻言一愣,急忙停住脚步,转身问道:“怎么了,杨老师?”目光却依然在杨烈英俊的面容和精壮的肌肉上来回扫视着。
  杨烈笑道:“嫂子,我这身上黏糊糊的,你能不能帮我端一盆凉水,拿一条毛巾,我想擦擦身子。”
  春妮儿娇躯一颤,似乎被杨烈的这个要求吓住了,一个男人在一个寡妇家里洗澡,一旦传出去,只怕有千百张嘴也是说不清啊。
  杨烈则是心下暗暗得意,嘿嘿,大白天的,在寡妇家里洗澡,估计卧龙岭苁堑谝蝗税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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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嫂子来了
  杨烈的这个要求的确不算过分,他被春妮儿泼了一身洗澡水,换新衣服之前擦擦身子,很合理的要求啊,虽说地点不太对,可春妮儿实在不知道该找出什么理由来拒绝他,只得点了点头道:“行,你等着。”
  很快,只是几分钟的时间,春妮儿就端着一盆水进来了,杨烈一看,这个盆子跟刚才春妮儿擦身子用的盆子完全一样,心下暗想,看来春妮儿跟刘二狗分居,连生活用品也全都分开了,嘿,或者说,春妮儿对他很有好感,没有把刘二狗的洗澡盆拿来给他用。
  春妮儿把这盆水端过来之后,将毛巾放在桌子上,急急忙忙就离开了,而且还将房门关上了。
  杨烈三下五除二就将裤子和*裤脱掉,舒展了一下身躯,喃喃自语道:“舒服啊,刚才真别扭,黏糊糊的。”
  杨烈来到那盆水前,蹲下身子,用手搅了搅,发现水温竟然是不冷也不热,洗澡正合适,暗想,多贴心的女人啊,刘二狗能娶到这么好的媳妇,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分。
  拿了桌子上的毛巾,放进水里,拧半干,杨烈开始擦拭起身体来。
  却说春妮儿退出了房间之后,只觉得心慌慌得厉害,丈夫刚死,第二天就有一个男人在她家里洗澡,这事若是传出去,只怕根本解释不清,说不定还是一个浸猪笼的死罪。
  看望学生,春妮儿忽然又想到了杨烈的理由,暗想,这个理由很牵强啊,看望学生是可以,让别的学生代替就行了,没必要在这个时候冒这种风险。
  春妮儿回到正屋,二蛋已经吃完饭了,正傻傻愣愣地向外看着,一见了春妮儿就问道:“娘,杨老师他吃过饭吗?”
  春妮儿一听,心里就有气,骂道:“你傻啊,现在才几点,十一点四十,你们刚放学不久,杨老师心艹怨饭了吗?”
  二蛋一听,伸了伸舌头,马上低下了头,不敢再说话,春妮儿继续骂道:“去,赶紧去温习功课,如果下次再考不及格,看我怎么收拾你。”
  二蛋大恐,马上就灰溜溜地回了自己的房间,连门也不敢关上。
  春妮儿坐在凳子上,拿起饭碗,随便扒了两口,却怎么也再吃不下去了,脑子里只觉得乱糟糟的,杨烈精壮的上身不时浮现出来,让她的心里一阵悸动,身体也有微微的发烫。
  春妮儿的卧室,跟正屋只是隔了几米而已,本就不远,加之是夏天,窗户都不关,春妮儿能清晰地听到从她卧室中传来的一阵又一阵地撩水的声音,“哗啦”、“哗啦”……
  只是半碗面条,春妮儿就觉得自己已经吃饱了,再也吃不下去了,便将面条碗放下,轻叹一口气,转首向自己卧室的方向望去,却因为堂屋的正门不对着她卧室的窗户,什么都看不到。
 雍鋈唬春妮儿的心里有了一个很大胆的念头,这个念头刚一产生,把她自己都吓了一跳,急忙将这个念头扔掉,而且还念了一声阿弥陀佛。
  但是,只是几秒钟的时间,还没等春妮儿的心情平复下来,那个被她扔弃的大胆念头又再一次回来了,不过呢,这一次,春妮儿对于这个念头的抵触已经淡了很多。
  抵触减弱了,那么这个念头也就变得越来越强大起来,渐渐地就主导了春妮儿的思维,而且还指挥着她站起身来,先来到二蛋的房间门前,透过门缝看到他正在拿着书本小声读着什么,然后就蹑手蹑脚地出了堂屋门,来到她自己的卧室门前。
  偷。窥,而且是偷。窥男人洗澡,春妮儿生平还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情,以前她不干,一是没胆量,二是没机会,可今天不同了,刘二狗死了,她胆子就大了很多,恰巧有一个男人在她家里洗澡,机会也来了,所以春妮儿才会突然冒出这么大胆的念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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