浸猪笼
“不要脸,一对狗男女。”
“奸夫淫妇,活该浸猪笼,没想到刘二狗竟然是这样的人。”
“刘二狗也真是的,家里的媳妇那么漂亮,是咱们卧龙岭的第三美女,怎么会跟刘桂花相好呢,真是让人搞不懂。”
“嘿嘿,
你们不知道吧,刘二狗是咱们卧龙岭有名的怕媳妇,每天都被媳妇骂得狗血喷头,没有一点
男人的尊严,而刘桂花却风.骚得很,最懂得把握
男人的心思,姿色又不比刘二狗的媳妇差多少,刘二狗当然就轻易被她迷住了。”
“唉,可惜了,刘桂花也是咱们卧龙岭有名的美人儿,我想她很久了,没想到竟然被刘二狗给占了先。”
“大柱,我看
你小子是活腻了,难道你也想尝一尝这敝砹的滋味不成?”
……
卧龙岭的卧龙江边,密密麻麻站满了人,差不多有数百人,或高或低地分散着站在卧龙江边,齐齐望向卧龙江的方向。
今天,是卧龙岭币桓龃笕兆樱不过却不是过年过节,而是因为刘二狗和刘桂花通奸,被人抓了个现形。
根据卧龙岭的规矩,但凡是男女通奸的,不管是什么原因,一律会被处以浸猪笼的刑罚。
浸猪笼,是卧龙岭千百年来毕吕吹囊恢址缢祝如果发现女子与其他男子关系不正当,或者女子背着自己的丈夫在外面与其他男人**,就可以报给绝龙岭的长
老会,或者非常有威望的长
老,一旦被确认成为事实,男的就会被乱棒打死,女的就会被放进猪笼扔入河中淹死。
当然鼻О倌昀矗也有水性极好,运气又极好的女人,被装进猪笼扔入河中后并没有被淹死。对于这样的情况,卧龙岭是不会第二次再将她装入猪笼的,而是任由她继续在卧龙岭生活,不过呢,如果再被发现跟人通奸,就会再一次受到浸猪笼的刑罚,到时候就未必会有那么好的运气了。
如果男的意图强奸女人,刑罚就更严重了,男人会被阉掉,然后剪掉舌头,日后任何人见了他,都可以随意打他骂他出气。女人是受害者,虽然不会被浸猪笼,但却不会再有男人娶她了,也就是说,卧龙岭的女人一旦被人强奸了,一辈子就嫁不出去了。
一个女人,被男人强奸,一辈子嫁不出去,是一件很丢人的事情,不但她丢人,她的家人也会因此抬不起头来,自然也不会给这个女人好声气。
“啊…,救命啊,别打了,求求你们,我是被冤枉的,我根本没i跟她通奸,你们要相信我……”刘二狗浑身**着,身上被粗粗的绳子捆成了一个大粽子,四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正挥舞着扁担,一下又一下地重重击打在刘二狗的身上,引来刘二狗几乎杀猪般的哀号声。
那边,刘桂花被几个女人剥了个精光,身上i一块紫一块,自然是这几个女人的杰作。
但是,刘孤寡却一声也不吭,咬牙忍住,目光中闪烁着冷冷的愤怒,偶尔会转向看刘二狗一眼,投射着浓浓的恨意。
人群的中间,还有三个比较特殊的位置,第一i是最中间的一块十余平米的巨石,巨石上坐着卧龙岭长老会的五个长老,一个个都是白发白须的老者,最年轻的一个也有八十二岁了,最大的一个已经一百二十五岁了,是目前卧龙岭上的最长者。
别看他们五个都是走路也颤颤巍巍的老家伙,但却i卧龙岭上绝对的最权威者,公安局、检察院、法院等相关机关的权利全都集中在他们五个的手中。村长,名义上是卧龙岭的最高长官,但那只是对外,只能算是摆设,在卧龙岭,村长的权威远远小于这五个长老。
在四根扁担的此起彼伏之下,刘二i身上血肉横飞,挣扎的力度也慢慢弱了下来,直到最后一动也不动,任由扁担一下又一下地落在身上。
这时,长老会五人台最中间的一个长老将手一挥,台下马上有一个人高声喊道:“停,三虎,你去看看刘二狗是不是被打死了?”
“是。”这时,四个小伙子中的一个将扁担一收,蹲下身子,将手指放在刘二狗的鼻下。
足足两分钟后,三虎才站起身来,对着台上大声喊道:“回大长老,刘二狗已经被打死了。”
“啊”的一声,长老台左边的一块小一号的石头上的一个蓝衣女子惊呼一声,软软地倒了下去。
这个蓝衣女子,就是刘二狗的媳妇,名叫春妮儿,是卧龙岭上有名的美女,排名第三位。
对于这种情i,五个长老早已是见怪不怪,丝毫不加以理会,大长老又说道:“刘桂花,你可还有什么话说?”这是规矩,刘桂花如果能在这个时候供出还有谁跟她通过奸,一经查实,她的罪行就能减轻不少,或者可以被赐给三尺白绫,留一个全尸,又或者还能不死。
但如果她是诬陷的话,罪行就会加重,死的会更惨。
所以,每一次到这一个步骤,很多男人的心里都特别的紧张,唯恐刘桂花将他们供出来,那样的话,他们跟刘二狗的下场就会完全一样。
刘桂花虽然是女人,但却比刘二狗硬朗多了,一副悍不畏死的英雄气概,凄惨地哈哈大笑道:“绝龙岭的老少爷们,我刘桂花虽然只是一个女流之辈,却不像刘二狗那般没有骨气,不就是一个死嘛,我上无老,下无小,无牵无挂,没什么害怕的,不就是浸猪笼嘛,老娘我自己钻进去。”
刘桂花这样说,就是不准备揭发别人了,或者说跟她通奸的人只有刘二狗一个。
“好,既然刘桂花不愿招供,那就行刑。”
“慢着,谁说我不愿招供了?”就在那四个女人准备打开猪笼的时候,刘桂花突然脸色一变,把手一挥,冷冷的目光从左到右,似乎在所有人的脸上全都扫视了一遍。
每一个感受到刘桂花目光的男人,尽管是问心无愧的,也都是忍不住心里一颤,唯恐刘桂花点中自己的名字。
“嘿。”刘桂花冷笑一声,高声说道,“还有一个人,他就是吴三孬。”
“什么?”所有人都震惊了,不可思议地望向了长老台。
救人
“放屁。”四长老“嚯”地站起身来,气得满脸通红,白须飘飘,右手指着刘桂花,大声喝骂道,“刘桂花,你勾引刘二狗也就罢了,为什么还要诬陷我的孙子,你到底是什么居心?”
吴三孬,就是四长老吴王善的三孙子,也是吴王善最疼爱的一个白樱难怪吴王善会如此失态。
“四长老,注意身份,注意形象。”二长老瞄了他一眼,淡淡说了一句,随即就眯起了眼睛。
“刘桂花是在诬陷我的孙子,你叫我怎么能不激动。”吴王善转首看向二长老,昂跖叵起来,“她若是诬陷你的孙子,你能坐得住吗?”
“嘿,俗话说,苍蝇不叮无缝的鸡蛋,你的孙子是什么样的人,你心里应该比我更清楚吧,再说了,既然刘桂花供出你孙子了,你怎么能断定她是在诬陷呢?”
“我……”吴王善顿时语塞,恨恨看了二长老一眼,转首对刘桂花大声吼道,“刘桂花,你既然说我的孙子跟你通奸,你可有什么证据,不然的话,你所受的刑罚就不止是浸猪笼这么简单了。”
刘桂花冷笑道:“既然我敢供出吴三孬,自然就有证据,吴三孬呢,你把他喊出来,我跟他当面对质。”
“就是啊,吴三孬呢,刘桂花如此指证他,他不可能这样沉默啊。”所有人都很奇怪,分别向旁处看去,却没有一个人发现吴三孬在什么地方。
吴王善也觉得奇怪,他这个孙子最喜欢热闹,这样的场合他是绝对要参加的,今天怎么就不见了踪迹了呢,难道他真的跟刘桂花有一腿吗?
二长老淡淡说道:“四长老,三孬呢,既然你说刘桂花是诬陷,那就把三孬喊出来当面对质啊,我也想看刘桂花的证据是什么呢。”
“你……”吴王善气得浑身发抖,心中更是忐忑不安,他真的害怕吴三孬跟刘桂花有一腿,那么纵然他身为长老之一,也无法保全他。
“爹,爹,不好了,大事不好了,三孬在里上吊了。”就在这时候,后面忽然传来一个女人的哭喊声,带来的消息让所有人再次大吃一惊。
几百年了,男人自杀的事情在卧龙岭屡见不鲜,而且大都是在这个时候,原因很简单,那就是心中有鬼,担心被就要浸猪笼的女人供出来,然后被人扁担活活打死。
“气死我了。”吴王善大吼一声,张口吐出一口血来,身体向后倒去。
场面一下子乱了起来,长老的孙子跟浸猪笼的女人通奸,而且还上吊自杀了,近百年来,这还是第一次发生。
长老会,不是任何一个年长的人都进来的,必须要是德高望重之人,而且家里的男女都不能犯有这样的错误,否则的话,这个人的长老生涯也就结束了。
“肃静,肃静。”这时,一直没有说话的大长老忽然开口了,双手一挥,大声吼了一句,声音洪亮,底气十足,丝毫不像是一百二十多岁人的样子。
大长老在卧龙岭的威望是最高的,他这么一喊,乱糟糟的人群顿时再一次安静下来。
大长老缓缓站起身来,目视着斯鸹ǎ沉声问道:“刘桂花,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刘桂花似乎对大长老也是比较敬畏,丝毫不敢冒犯,摇了摇头道:“没有了。”
“好。”大长老点了点头,说道,“刘桂花,你刚才供出了吴三孬,现宋腋你两个选择,一条就是浸猪笼,第二条是赐给你白绫一条,可以不用遭受浸猪笼的痛苦,不知你选择哪一样?”
刘桂花毫不犹豫地答道:“大长老,我情愿浸猪笼。”
选择浸猪笼,那是想在九死中寻四且簧了,所有人的心里都在暗想,可是,双手被绑,猪笼被打了七个结,里面更是又装了一百斤重的石头,想要从猪笼里逃生,太难了。
大长老点了点头道:“好,按照卧龙岭千余年来的规矩,如果你能从猪笼里逃生出来,以往的事情就一笔勾耍现在开始行刑。”
大长老的命令下了之后,那四个女人将双手被捆在身后的刘桂花抬进了猪笼里,接着又将准备好的石块一一放进猪笼里,然后又将猪笼的盖子打了七个结。
所有男人的目光都盯在刘桂寺妙的雪白身体上,不少人暗暗咽了不知多少口吐沫,心中暗想,可惜了,卧龙岭排名第八的美人儿,很快就会香消玉殒了。
准备完毕之后,这四个悍妇将猪笼抬上江边早就等候着的一艘小船,然后划着船向卧龙江的中心而去。
十分钟的时间,小船就已经远离河边约莫数百米远,众人只能模糊地看到一个小黑影,再也看不清船上的人。
来到指定的位置之后,四个悍妇中的一个“嘿嘿”笑道:“刘桂花,你可不要怪我们,要怪就怪你不该跟男人通奸,不该长这么漂亮,如果你长得跟我们一样,怎么会有男人会看上呢。”
刘桂花冷哼一声,也不答话,更是将脸扭向一旁。
“嘎嘎,还真够硬的,好,那我们就再送你最后一程。”说罢,四个女人一人抬橹砹的一角,狠狠地扔进了江里。
“扑通”一声,猪笼狠狠地击在了江面上,溅起两米多高的水花,将四个悍妇的衣服全都打得水湿。
将刘桂花扔进江里,四个悍妇并没有马上就调转船头返回,而是静静楣鄄熳沤面足足五分钟,这才放心地离开。
这里是卧龙江最深的地方,深达十米,而且下面到处都是一两米高的水草,不要说人了,就算是鱼游到这里,也会被茂密的水草缠住,只有死路一条。猪笼里加了一百斤的石头,还有人的体重,一旦被扔槿ィ绝对会直沉到底,更会被水草层层缠住,就算能挣脱绳子,打开猪笼,也难以逃出水草的纠缠。
五分钟后,四个悍妇架着小船离开了,江面上忽然冒出两个人的头来,其中一个正是刘桂花的,另外一个是一个剑眉朗目的英俊男子,约莫二十五樗辍
只是,刘桂花闭着眼睛,脸色苍白,不知是生是死。
刘桂花竟然让这个英俊男子给救了,若是卧龙岭的人看到这一幕,肯定会大吃一惊,一千多年了,刘桂花是第三个从猪笼里逃生的女人。
偷窥被发现
皎月挂天边,傍晚时分,还很热闹的卧龙江现在却是冷冷清清的。
卧龙岭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只要是天黑之后,就不会有人来到卧龙江边,不为其他,就因为千百年来,就在这卧龙江边,不知道打死了多少男人,扔进江里多少女人,有该死的,投胎重生了,但也有冤死的,每天晚上就在卧龙江边游荡,只要见到有人,就会把他抓走。
但是,今天晚上,卧龙江边有人,而且不是一个人,是两个。
“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救我的。”刘桂花醒过来,看到这个英俊男子就在他身边坐着,芳心一阵宽慰,笑着坐起身来,也不顾着自己身上光光的,正好坐在这个英俊男子的对面。
英俊男子并没有躲闪目光,而是在刘桂花的娇躯上不住地扫视着,咽了两口吐沫之后,问道:“你怎么这么确定,难道就因为当初我答应了救你吗?可你想过没有,万一我不救你,现在你已经成为一具尸体了,而且是永沉卧龙河的尸体,以卧龙岭的老话来讲,永世不得超生。”
刘诨ú坏没有躲闪英俊男子的目光,反倒是尽可能地将身材的曼妙尽情展现出来,不住地扭动着娇躯,娇笑道:“我相信我的直觉,今天,在刘二狗被乱棍打死的时候,在我被扔下卧龙江的时候,我的心里没有任何的害怕,我坚信你会来救我的。”
诳∧凶游⑽⒁恍Φ溃骸安还茉趺此担我已经把你救了,你也如愿以偿地除掉了刘二狗和吴三孬,我这一次算是帮了你大忙,希望你能遵守你的诺言,不要把我会武功的事情告诉任何人。”
刘桂花轻笑一声道:“怎么,你很害怕别人知道你会武功吗谀芨嫠呶以因吗?”
英俊男子摇了摇头道:“有些事情,不是你该知道的,否则的话,对你没有任何好处,你只要遵守你的诺言就行了。”
刘桂花笑道:“当然,我可以遵守我的诺言,不过呢,我也把话谇宄,你帮我除掉了吴三孬,我的确很谢谢你,但是除掉刘二狗,却不是为了我,而是为了你,这一点,想必你比我心里更明白吧。”
英俊男子心里一惊,沉声问道:“什么意思,桂花嫂,你是不是喝卧龙江的水喝多了,脑子进水了,你除掉刘二冢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听说过,以前刘二狗的确打过你的主意,不过却被你拒绝了,所以他就怀恨在心,一直想找机会把你上了,不过那一次没有得手而已。”
刘桂花轻笑道:“没想到,你来卧龙岭的时间不长,知道的事情却是挺多的,这件事情诤踔挥辛饺个人知道,而且这两三个人都是不会向别人说起此事的人,没想到你竟然知道了,让我想想,啊,我明白了,莫非你跟佟二丫头有点什么?”
英俊男子微微一笑道:“桂花嫂,你不要乱猜了,我是不会跟你说是谁告诉我的,反正我是知谡饧事情了。”
刘桂花撇了撇嘴道:“杨烈,虽然刘二狗打上我的主意了,但有卧龙岭的规矩,只要我不落单,不再去那种偏僻的地方,他刘二狗是没有任何机会的,倒是你,如果刘二狗不死的话,你就永远不可能跟春妮儿发生点什么事情,不知谒档亩圆欢裕俊
杨烈心头一震,暗想,难道那晚上的事情,被她看到了嘛?一时之间,杨烈倒也不敢回答刘桂花的这个问题了。
刘桂花见英俊男子沉默不语,呵呵笑道:“杨烈,我也不瞒你,从你偷看春诙洗澡的第一天开始,就被我发现了,从那之后,你偷看春妮儿洗澡,我就躲在暗影里偷看你,为此,我不知被蚊子叮了多少口。”
杨烈暗想,三个月了,我偷.窥春妮儿洗澡已经三个月了,而桂花嫂却偷看我三个月了,什么意思,难道她看上我了?只是,这寡妇平日太风.骚,不知道跟多少个男人上过床,太脏了,不能要。
杨烈微微一笑道:“你被蚊子叮咬,不是为了看我,而是跟别的男人露天大战的时候被蚊子咬的吧。”
刘桂花闻言,脸色一变,笑容顿时消失全无,冷冷说道:“杨烈,我知道,你跟卧龙岭的很多男人一样,看不起我,看不起我平时搔首弄姿,经常跟男人眉来眼去,但是,我告诉你,老娘我是清清白白的,自从我家那个死鬼去世之后,老娘一直守身如玉,寂寞的时候都是用红萝卜自行解决,从来没有跟任何男人浜瞎。”
“不错,卧龙岭上的确有很多男人都在打我的主意,他们认为老娘我从结婚的第二年就守寡,已经过了六七年了,肯定早就受不住寂寞了。但是,老娘我偏偏不是那种随便的人,我就算是被猫X,被狗X,也绝对不会让那些混蛋男人碰我,淙坏幕埃老娘早就跟刘二狗或者吴三孬他们好上了,至于会这样吗?”
杨烈闻言一愣,暗想,莫非刘桂花说的是真的,嗯,倒也有这种可能,只是,她既然什么男人都看不上,怎么能看上我这个刚刚来到卧龙岭半年的外人呢?
刘桂花说着说着,竟然小声抽噎起来:“杨烈,我本以为你是与众不同的一个人,是一个值得我甘冒风险跟你好的男人,没想到你也跟他们一样,看不起我,认为我是一个坏女人,走,咱们现在就走,我让你去我家里,看看我曾经用过的,以及还没有来得及用的红萝卜。”
“不…不用去了……我相信你就是……”杨烈一惊,刘桂花已经拉着他的右手,站了起来,他正要阻止,却见刘桂花瞪了他一眼,“一听就是言不由衷,哼,杨烈,救人救到底,就算你不看我家的红萝卜,也得把我送回家啊,难道你想让我光飞碜幼约夯丶野 !
的确,刘桂花现在的确是光着身子的,杨烈点了点头道:“行,那我就把你送回家。”
这个时候,已经是深夜十点多了,卧龙岭的人都有早睡的习惯,这个时候很多人都已经上了炕,芬裕杨烈带着刘桂花回到了家,一路上连一个人都没遇到。
不过,两人刚刚进入到刘桂花的院子里,就听到屋子里传来一对男女的粗喘声,不禁面面相觑,尤其是刘桂花,她一个人在这个房子里生活了六七年,不要说男人,就连女人都极少有人来芳业模没想到今晚会来了两个人,而且是来办那事的。
刻意压抑
刘桂花大怒,暗想,没想到你们都当老娘已经死了,竟然连一夜都等不得,当天晚上就到老娘家里偷.情来了,嘿,看老娘不将你们抓个现象,让你们也尝尝被浸猪笼和乱棍打死的滋味。
刘桂花怒气冲冲地就要向屋子里闯去,去被杨烈一把抓住右手,使得刘桂花一愣,问道:“怎么?”
杨烈摇了摇头道:“先不要轻举妄动,弄清里面人的身份笏担说不定会是一对真心相爱却被家庭所不允许的恋人呢。”
真心相爱,却被家庭所不允许,这样的情况在卧龙岭不算是什么稀罕事,只因为卧龙岭千年传下来的一个规则:婚姻大事,父母做主。
在这个缶开放和民主的社会,出生在卧龙岭这个偏僻落后的地方,的确是一件很悲哀的事情。
可以这样说,卧龙岭的婚姻,十之**都是不幸福的,这也是为何很多人宁愿冒着被浸猪笼和乱棍打死的风险,也要跟相爱的人偷偷相好的原因。
听杨烈这么一说,刘桂花心里的怒气立即消失得无影无踪了,点了点头道:“行,咱们先听听里面的人是谁。”
二人猫着腰来到窗下,竖起耳朵听着里面的声音,但是,暂时没有说话声,只有一男一女的喘息声,以及女人刻意压抑的低沉呻.吟声。
听了一会儿,刘桂花就觉得有点受不了了,身体发热,小腹隐隐有一股暖流缓缓流动着,使得她急忙将双腿紧紧夹住。
刘桂花转首向杨烈看去,只见他正聚精会神地听着里面的动静,脸色如常,似乎根本没有受到里面声音的影响。
咦,难道他那方面有问题,刘桂花心下一愣,若说任何男人都不可能在听到这种声音后还没有任何反应啊,更何况她现在几乎跟赤身果体差不多,至少他应该将目光转到她的身上。
刘桂花不相信自己没有魅力,卧龙岭排名第八的美女,根本不是一般男人能够抵得住的诱惑,单从那些男人平日里看她的目光就能知道,哪一个都是恨不能把她的衣服全都扒光了。
刘桂花的目光又向杨烈的下面看去,顿时差点失声喊出来,心中暗叫,天哪,好高的帐篷啊,他的那个家伙肯定会是很长很大,应该跟驴子的差不多吧。
说实在的,刘桂花好想把手伸进杨烈的裤裆里,好好摸一摸,但是她不敢,她有点弄不清杨烈到底对她是一种什么样的看法和态度。
又过了大概两分钟,屋子里的那个男人猛地大声一吼,与此同时是那个女人的一声长叫,黑夜再次恢复了宁静,只余下屋子里那一对男女短促的喘息声。
刘桂花感觉到了,她的大腿根有两股黏黏的液体缓缓向下流着,她知道那是什么,但她不敢低头去看,更不敢用手去擦,只能任由那两股粘稠物慢慢地流到脚,接触到大地。
男人的大吼,女人的长叫,屋子里的那对男女的身份也完全曝光了,这两个人,杨烈和刘桂花都认识,男的是西岭老孟家的五鹤用戏餐,女的则是东岭吴德龙家的三女儿吴佩佩。
卧龙岭,卧龙河为界,分为东岭,西岭,南岭、北岭和中岭五处,而卧龙河最后则都流入到卧龙江中。
五百年前,大旱,卧龙河干枯,只有靠近卧龙江毫礁錾罹有谁,当时卧龙岭的人全都来到这里取水。
这两个深井的位置,在东岭,东岭也是五岭之中最大的一个,不但地方最大,人口也是最多,而且,东岭的住户全都是卧龙岭的原始住处,清一色的吴姓,基本上相当于卧龙岭的土霸主。
当时,因为东岭和西岭之间本就有一些小摩擦,是以东岭的长老不让西岭的人取水,这就惹恼了西岭的人,在西岭长老的带领下,跟东岭进行了一次火拼,双方死伤无数,自此之后,东岭和西岭之间就结下了不共戴天之仇,至今没有化解,东岭与西岭之间自然也就不可能通婚。
因为那一次火拼,使得东岭的实力大减,不多久后,大长老之位就被中岭取代,东岭长老降为了四长老,而西岭长老却摇身一变,成为了二长老,之后,卧龙岭五大长老中,二长老和四长老始终是不和,每每遇到问题都会持浞吹囊饧。
“五哥,你今天怎么坚持的时间那么短呢?”一阵稀稀疏疏的穿衣声之后,吴佩佩说话了,语气中带着淡淡的不满。
孟凡威急忙解释道:“佩佩,刘桂花已经死了,这间房间也就成了死人的房洌我心里有点怵,所以就……”
吴佩佩冷哼一声道:“五哥,你这么胆小,我怎么指望你带我私奔呢。”
孟凡威叹道:“佩佩,不是我不愿意,实在是咱们出不去啊,咱们卧龙岭,三面环山,一面是卧龙洌而那卧龙江宽三十里还要多,寻常人根本游不过去,若是我自己吧,还能勉勉强强,但若是带着你,肯定是不行的,若是游了一半没了力气,等于是死路一条啊。”
吴佩佩也叹了口气道:“赵砖头家已经向我们家提了亲,只是因为彩礼有点少,涞没有马上答应,五哥,我现在已经不是C女了,如果咱们出不去,一旦我嫁给赵砖头,肯定就会被发现,我是少不了被浸猪笼,可你呢,五哥,你也会像刘二狗一样,被乱棍打死,抛尸到荒野,三天之后才能被收尸。”
孟凡威听了,顿时头皮发麻,心中害怕不已,这是他最担心的事情,尤其是今天又亲眼看到刘二狗被活活打死,刘桂花被浸猪笼,心里更是担心,是以他才趁着卧龙岭最放松的今晚约了吴佩佩商议。
见孟凡威默然不语,一脸的害怕之色,吴佩佩暗暗后悔了,为何当初能看中楦鑫弈艿哪腥四兀那方面能力不强不说,就连胆量也是小的可怜,没有一点魄力,除了长相英俊和性格老实之外,几乎没有什么优点了。
吴佩佩说道:“五哥,我有一个办法,或许能救咱们两个的性命。”
槊戏餐大喜道:“什么办法?”
摸哪呢?
吴佩佩问道:“五哥,你知道杨烈这个人吗?”
孟凡威闻言一愣,点了点头道:“我听说这个人了,好像是一个叫花子樵诳煲病死的时候被村长捡回来了,后来就留在了咱们卧龙岭,现在在学校里教课吧。”
吴佩佩点了点头道:“这个人算是外人,但现在又是咱们卧龙岭的人,而且还认识字,很受尊敬,如果你能说动杨烈,让他向我爹求亲,我爹一定会把我嫁给椤…”
“什么?”孟凡威大吃一惊,急忙一把抓住吴佩佩的手,急声道,“佩佩,你可不能嫁给他啊,你是我的人,一辈子都是。”
吴佩佩白了孟凡威一眼,幽幽说道,“……谁说要真嫁给他了,我的意槭牵表面上我跟他结婚了,但实际上不是,这样的话,咱们日后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孟凡威皱了皱眉头说道:“这样不行吧,你这样做,杨烈以后就不能再娶媳妇了,也等于是要打一辈子光棍,人家能同意吗?”
吴佩佩笑道:“当然不是让他打一辈子光棍了,因为你也要结婚啊,你可以娶一个杨烈喜欢的女人,然后咱们两家住在一起,在院子中间打一条通道,白天我跟他是夫妻,他跟你娶的女人是夫妻,但是到了晚上,我自然就跟你睡在一起,他就跟他喜欢的女人住在一起了。”
刘桂花听了,又看了杨烈一眼,暗想,吴佩佩这小妮子的主意的确不错,嘿,不过,我却能听得出来,这小妮子对孟凡威不满意了,也看上杨烈了,这样做只不过是暂时安了孟凡威的心,等一旦事情发生之后,恐怕吴佩佩就会跟杨烈搞上了。
孟凡威却没有听出来,略有犹豫道:“佩佩,这个办法行吗?”
吴佩佩叹道:“行不行,也只有这一个办法了,不然的话,那就只能是你带着我游卧龙江,生死听天由命,或者等我洞房花烛夜之后,咱们两个被浸猪笼和乱棍打死吧。”
听到这两个词,孟凡威就是浑身发抖,急忙点了点头道:“行,明天我就去找杨烈,跟他商量一下,不过,如果他不同意,会不会把咱们的事情回报给长老会啊。”
吴佩佩说道:“咱们然要给他一些甜头了,不然的话,他肯定是不会答应的。”
“甜头,什么甜头?”孟凡威闻言一愣,说道,“他现在是卧龙岭的老师,地位不一般,而且每个月的工资也不低,村长又给了他一套新房子,他基本上啥都不缺,能有什么甜头让他心动?”
吴佩佩瞪了他一眼,不满地说道:“谁说他什么都不缺,他当然缺了。”
“缺什么?”
“缺女人。”
“缺女人?孟凡威闻言一愣,问道,“就算他缺女人,咱们卧龙岭有老辈子传下的浸猪笼的规矩,上哪里给他弄女人去,哪一个女人敢跟他偷.情啊。”
吴佩佩说道:“当然有了。”
“谁?”
“我。”
“什么?”孟凡威大吃一惊,不可思议地看着吴佩佩,“你…你不要我了,想要跟他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