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村里的女人
日出,像是一种朝拜,在太阳升起时,金光万点间,让一切开始。
第一缕晨光照进窗户里,透过厚厚的窗帘,一抹馥郁的温暖透进来。我赤身从被窝里站起来,走至落地窗前,静默的伫立在那里。
拉开窗叮外面的阳光顷刻间泻涌进来,挤满了房间。
真好。外面是节次鳞比的高楼大厦,低头向下看去,车水马龙,人群闲适。街景宜人。
我在那里站了许久,回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仍在熟睡中的娇妻芸芸,经过昨晚的激战,她熟睡的脸上流露出疲倦和满足,神情。由于室内温度高的原因,她调皮的踢开被子,身上一丝不挂,青春而饱满的躯体毫无遮掩的打开,那些斑驳的光线在她的身体上嘶嘶流动。
她是我的新娘,昨晚是我们的新婚之夜。她很爱我,我心里很明白,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在心里对她总是有一些介怀。总是无法从心底深处爱上她,接纳她。
我想这大概也就是为什么我们谈了六年的恋爱,到今天才步入婚姻的殿堂的原因吧。尽管,在我们的爱情长跑中,她一直在不断的催促,想要和我结婚。但我却一直没有妥协。
在我的内心深处,似乎总有一个声音,每撬提出结婚的要求的时候,那个声音就在说,再等一等吧,也许,再等一等,奇迹就会出现,二婶就会出现在我面前,兑现我们的承诺。
好吧,我承认,在我的内心,一直还住着另外一个女人。
在我的概念里,只有她,才算是女人。是温暖的,是舒服牵是饱满的女人。
我站在窗前,点了一支烟,无神的遥望窗外,心里澎湃起伏。
按道理,如我这个年龄,很多人都还在为自己的事业奋力打拼,不舍昼夜,而我年纪轻轻却已经在这座繁华的大城市拥有几处位置不错的房产,也有了一笔不菲的存款。
有车有房,还有像芸芸这样漂亮且爱我的女人,我可以算得上是一个所谓的成功人士了吧,可是,我一直都不开心。
或者说,我一直没法真正的幸福。
我并不是不懂得幸福的真谛。我太明白幸福是什么了,在我少年的时候,我就尝过一d幸福的美妙滋味。
其实心里早有答案。我之所以无法幸福,是因为,我的心里还住着另一个地方,尽管我这些年一直生活在这座举世闻名的繁华都市里,但是我的内心却一直对那个地方深深牵挂,简直是魂牵梦绕!
一想起那里的一草一木,我的内心就d到一抹温暖猝不及防的袭来。
这一切,都是因为,在那里住着的一个女人。
我人生的第一个女人,大概也是最后一个。
那是一个地处西北边陲的小村庄,交通闭塞,在地图上永远找不到的地方,但那里却是我心灵的乐土。
那里虽然地处黄土高原,但是不知为何,却有着难得的江南的一派温婉,青山绿水的,空气也格外的好。
讲到这里,
你一定以为那里是我的故乡了。其实,并不是这样的。
好吧,让我从头说起吧。
其实我并不是出生在那里的d我生来就在在这座叫做北京的大都市,我不知道是算是一种幸运,还是一种不幸。
反正那时候,我还没有对命运作任何思考。我只是像其他的孩子一样,上幼儿园,小学,中学,履行着自己作为一个儿子和公民的义务。
直到初三那年的夏天,马上要中d了,我突然生了一场大病。
由于家人对我的隐瞒,我至今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病,反正就是一直感到恶心,从早上起来一出门,看见什么都感到恶心,那是一种不由自主的反应,就开始吐,大吐不止。无论之前吃多少东西,都吐的一干二净。
吃的东西d光了,就开始吐血,直到因贫血而晕厥,才算停止。
医生也没有见过这种怪病,最后他说,可能是城市综合征的一种,因为城市的污染严重,也许是家周边的什么工厂排出的废气,正好跟我起了什么化学反应,总之都是没有办法的臆测。
我的父母为了d只好搬家,但是搬家以后并没有好一些,因为不论搬到哪里也都在这座城市里。
实在没有办法了,原本从不迷信的父母开始帮我多方打听有没有什么偏方,后来还真打听到了,在我的
老家,有一个叫做‘半仙娥’的人,似乎对怪病很有办法,所谓病急乱投医,他们商量之下,决定带我去试试。
在那之前,我一直都没有去过那个村子。
从小没有出过远门的我,本不愿意离开父母,但是迫于无奈,只好被父亲带着去了那里。
首先是坐一天一夜的火,然后转班车,再走半日行程,再转面包车走半日,最后没有大路走了,只能乘毛驴车往里面走了,又坐了半日的毛驴车,终于到了。
我坐在毛驴车上,远远看到一个丰满的女人站在粉尘一样的阳光下,冲我们笑着。
第2章 夜半洗澡声
多年以后,也许我也难以忘记那个画面。
她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衣,扎着干净利落的马尾辫,站在矮矮的长着苔藓的土墙边,阳光下,向我们招手,洋溢在眉目间的喜悦一望可知。
那个时候我对性基本上还一无所知,只有一些少年懵懂的悸动偶尔冲动±础
正是这个女人,让我对性和女人有了深刻入微的体验。
忘了说了,她的名字叫李雪,是我远方堂兄陈春的
老婆,也就是我的嫂子,这一年二十四岁。堂兄常年在外打工,家里就留她一个人在家里务
农。
进屋以后,父亲把我的情况介绍了一下,嫂子仔细的打量了我一番,看的我有些不好意思了。嫂子笑道,“小孩还害羞。”
坐了一会儿后,嫂子带着我们去了传说中的‘半仙娥’那里。
‘半仙蛾’的房子外面看起来很简陋,进去以后发现装修的还不错,到处是些奇奇怪怪的看不龅姆号。‘半仙蛾’是个四十来岁的胖女人,身材很高,但由于胖,所以显不出来。她很热情,大大的眼睛,有厚厚的嘴唇,戴着一副厚厚的眼镜。
父亲向她说明了来意,她将我拉到她跟前,她的手很软,好像没有骨头一般。然后她仔细的从头到脚打量着我,然后眯起眼睛,默默念了一串咒语。
我看了父亲和嫂子一眼,他们和我一样有些紧张。
过了一会儿,‘半仙蛾’睁开眼说,“这孩子的问题我一时看不透,得带他去‘朝春房’看看。
父亲一愣,“朝春房在哪里,远不远?要不要坐车?”
‘半仙蛾’一笑,说,“朝春房是我的练功房,就在地下。”
我们恍然大悟。
‘半仙蛾’领着我们到了朝春房,这是一个有些潮湿的地下室。‘半仙蛾’将父亲和嫂子挡在了门外,说只准我一个人进去。
父亲端详了一下>下室的门,有些放心不下,但又没有办法。
嫂子安慰他,“给阳阳治病要紧。”
我只好忐忑不安的跟着‘半仙蛾’走了进去。里面漆黑一片,一进去,打开灯才亮了起来,我惊奇的发现里面装修的十分奢华,金光遍布,流光溢彩,像一个奢华的宫殿一>。
四周放着两张奢华的大床,挂着粉色的帷幔,里面影影绰绰看不清楚,但我总觉得似乎是有身影在里面活动。
为中间挂着一张画像,画像里的主人是个和尚在打坐,奇怪的是他却光着身子,下面那东西又大又粗,十分夸张,翘的老高。
我正看着画讶异不已,‘半仙蛾’却让我脱掉衣服。
我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问了句“什么?”
她走过来,握着我的手,笑眯眯的说,“小孩子家,不想医病了啊。”
我信服的点了点头,将衣服一件件脱去。
>屋里有些凉,四面都有零碎的镜子,我看着自己的少年的果体呈现在镜子里时,心里感到一阵莫名的诡异。
‘半仙蛾’看着我的下面,笑的更加可怖。
然后我突然闻到一阵从未嗅过的香气,眼前开始迷糊,她诡异的笑容渐渐在眼前模糊……
然后是梦境纷至沓来,我梦见自己在一个花圃弥漫的园子里,周围阵阵香气,阳光正好,我和一个丰满的女人在草坪上的藤椅上激情,我看不清她的面容,只能看到她的身体,像油画里那么夸张的身体,白花花肥嫩的臀部,饱满的脯子,上面的汗珠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她大喘着粗气,在耳畔说着刺激的语言激励着我更加努力的开垦。
我用全身的力气跟她耗尽,仿佛世界末日一般的做着,各种动作和姿势,我奋力动作,她的下面水花四溅,液体粘粘黏黏,将我淹没、湿润……
梦里十分真实,她紧紧握着我的手,>怕失去我一样的紧紧握着,我听见她嘤嘤的哭泣声,后来我努力去看她的表情,梦却迷迷糊糊的醒了。
朦胧中,眼前真的有个女人握着我的手,兀自哭泣,我努力睁开眼,依稀看到是嫂子,但看不真切,便又迷迷糊糊的睡去了。
我最终醒来天已经快亮>。
我睁开眼,四下无人,头上敷着毛巾,耳边传来簌簌的水声。
我坐起身来,穿上鞋,循着水声往下走,走到嫂子房前停住了脚步,因为我听到这水声正是从她房里传出来的。
窗上有缝隙,亮光从屋里传来,我透过缝隙向里面窥去,不由得睁大了眼睛!
原来是嫂子正在洗澡。
第3章 南柯一梦吗
灯光下,嫂子正在洗澡。
嫂子坐在那种大大的木浴盆里,往身上撩着水花。
我看到嫂子的身体上笼罩着一层金黄色朦胧的迷雾,伴随着氤氲的灯光,渐渐缭绕而上,雾气袅袅升腾。
我觉得,那是我这辈子见到过的最美的身体。
嫂子靠在木浴盆里,头枕在浴盆边缘,轻轻靠着,仰望着屋顶,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我站在窗户边上,只能看到她露在浴盆外面的雪白的如莲藕一般的胳膊,细密的水珠从她嫩皙的肌肤上渗出,许是她的皮肤太嫩太滑,水珠全都立足不稳,一个个滚落下来。
两只玉足搭在浴盆的另一个边沿,冒着热气,俏皮的随意荡着。从脚底到小腿,一寸寸看来,都是热乎乎的。
我都可以想象到埋在盆绲哪且欢畏拭赖拇笸鹊穆掷。
一个眼睛看的太久,有些眼酸,于是便换了只眼睛。
嫂子站了起来,像一条肥美的鱼儿一样浮出水面。
那些水流一股股从她的身体上滑下去,她的身体显得透亮,在灯光下,显得饱满欲滴。
那简直是让人目眩神迷的一抹*体,倒映在我眼里,如一团火一样烧了起来,越烧越旺,我都可以听到它哔哔啵啵的燃烧的声音。
我下面一阵燥热,伸手一抹,早已硬的发木。
我再往里看,嫂子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口中说了一声糟了,就急忙从浴v里出来了。
我见状急忙轻手轻脚的向自己的房间奔去。
回到屋里急忙上床躺下,盖上被子,再将毛巾敷在自己的脑袋上,静静的听外面的动静。
心跳的厉害,满世界似乎只有自己的心跳声。
过了一会儿,我听到门v传来轻盈而急促的脚步声。
一开门,我就立时闻到一股刚沐浴过的身体的清香。嫂子进来了。
我不敢睁开眼,只好装睡。
嫂子进来以后,她首先过来取了我额头上的毛巾,用手试探了一下我的额头。
我听她嘴里自v了一句,还好不烫了。
我听见她轻轻叫我的名字,“阳阳,阳阳,脱了衣服睡吧。”
我本来想睁眼起来脱衣服的,但是一想自己下面还铁硬着呢,这一脱岂不是就全露馅了,于是我只能继续装睡,假装没有听到。
过了一会儿她见我不醒,便不叫了,我这才松了一口气。
以为她这就要出去了。
谁料她竟然帮我脱了鞋子,隔了一会儿又开始脱上衣,我的上身就穿了一件半袖衬衣,所以比较好脱,解开扣子就脱掉了。
糟了,我心里想,她若是帮我退了裤子,那可怎么办。
我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希望她能就此止住,别再往下了。
可是她根本就没打算停下来,也许在她眼里,我还是那个小孩子,根本没有男女之间的意识。
果然,她的手已经碰到了我的裤腰。就在她刚要往下扒的时候,我感到她突然顿了一下,动作也停在了那里,似乎是呆住了。
我眯起眼,从一点眼睛缝里往上看去。
只见嫂子睁大了眼睛,隔着底裤,盯着我突出的部分,一动不动的呆在那里,雪白的脸颊上不知什么时候早已浮上了一晕羞怯的红晕,这红晕使她变得更加美了,恢蔽薹ū扔鳌
完了!我心里想。她一定已经发现我刚才暗地里的觊觎了。她会不会生气?会不会甩手就愤然离开了。
这可怎么办?
我心里正想着,突然那里一颤,感到有一只手抚摸在了上面。这只手,像一条灵巧的小蛇一般,顺滑的在上面缠动,令人发痒的摩挲着。
我心里一颤,又一喜,原来她并不曾生气。
我睁开眼,偷偷的看了一眼,发现她的表情似乎十分陶醉其中。像是置身在一种入仙一般的环境中,身心舒坦,惬意的,连毛孔都在呼吸着一种难以名状的美好的感觉中。
我从来没见过女人如此陶醉的表情,那简直是太美了!
因为我跟她一样,也都深陷在着美好的感觉中,难以自顾。尽管敏感,但我还是忍住了,暗地里,深深的呼吸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再一睁开眼,发现她早已不见了踪影。
我连忙翻起身来,窗外阳光明媚,天已经大亮了。
昨晚是怎么回事?只是南柯一梦么?
我暗自琢磨,如果是梦的话,那也太真了吧?
我褪下衣服,看到下面自己弄脏的一片,心里还是对昨晚的一切真假难辨。父亲去哪儿了?
我站了起来,鼓起勇气,走出屋外,向她的屋里走去。
第4章 酒醉之后
阳光如粉尘一般纷扬的落下来,仿若撒金。
四周静怡,午后的山村人家像旧电影一样美好。天空蓝如水洗,暖风熏着院子里的大杏树叶哗哗讼欤树下拴着的黑狗伸着舌头,嘴里不知咀嚼着什么。内院里的母鸡不时咯咯的叫着,像一个絮絮叨叨的女人一样,连空气里都弥漫着一股暖洋洋的馥郁香气。这里的房子建的别具风格,大概是雨水充裕的缘故,屋顶的斜坡角度很大,檐头上像古代建筑一样弯起一个优美的弧度,上面还用送咂龀闪的形状,映衬在蓝莹莹的天空下,煞是好看。
我不觉被这样安静而美好的时光给深深吸引住了。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美的景色,愣在那里,像不小心来到奇幻世界的爱丽丝一样满心惊奇。
我在嫂子的门前敲了一下门,没有反应,再欲敲时却突耸去了勇气,感到心惊肉跳,举着手愣在那里,一时间进退失据。
“阳阳。”嫂子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急忙回过身来,见她正从大门口走进来,肩上扛着跟她的身体比例极为不协调的锄头,头上扎着那种只有在
农村才能见到的粉色头巾。显然,她刚颂锛淅妥骰乩础
“嫂子去田里了?”我笑着问道。
“嗯,给玉米锄草去了。”嫂子也笑着回答。她说着放下锄头,接下了头上的围巾。阳光下,她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她的笑容很好看,能感染气氛的那类,她这么一笑,我之前的忐忑和难为情荡然无存,好像昨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似的。
我也在心里暗暗怀疑,昨晚的那一切到底是真的吗?
“嫂子,我父亲呢?”我问道,“我是不是昏迷了很久啊?”
嫂子笑,“你已经睡了两天了,你父亲已经回去了,给你留了封信,在我屋里桌上,你自己去看吧。”
我急忙进屋去看信,一看之下才明白,原来‘半仙蛾’告诉父亲,我的病能够治好,但是需要在这里养病,让她观察才行,父亲还有别的事要忙,所以先行走了,让我暂时在嫂子这里住些日子,信中说让我好好养病,别忘了复习功课,等中考的时候就来接我回去。
我拿着信站在那里,一时间怅然若失。
嫂子打来一盆清凉的井水,简单的洗漱了一下,问我道,“阳阳你中午想吃点什么?”
“我不挑食,什么都行。”我随口答道。
“那诵校你昨晚吐了那么多血,身子一定还虚弱,这样吧,我宰一只老母鸡给你炖了,补补身子,好不好?”嫂子问道。
“不用那么麻烦。”我急忙推诿道,“随便吃一点就行了,你刚劳动完,这么累,我吃什么都可以的。”
我心里知道,对于农村来说,诵┘仪菘啥际羌依锏谋Ρ矗一只鸡虽然算不了什么,但是也着实不易,平时只有逢年过节或者大灾大病的时候才肯这样铺张一回,我决计是消受不起的。
但是嫂子哪里容我推辞,直接奔厨房取来菜刀,让我帮着抓鸡。
我自幼在城市里长大,生性怯懦,诵《物,哪里干过这样的活,但是当着嫂子的面又不敢说自己不敢,只好硬着头皮上。
那些母鸡各个吃的身体肥硕,根本跑不快,但是我每当追到跟前却又不敢下手去抓,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它从我眼前轻松溜走。
满院子抓了几个来回,却是两手空空,宋匏获。
嫂子坐在门口的石台上看着我手忙脚乱的样子,笑的前俯后仰,上气不接下气。见指望我抓鸡,可能我们都要饿死了,只得自己亲自上阵。
嫂子显然比我有经验多了。她选定目标后猫着腰,浑圆的高翘的臀部撅起,衬裤的轮廓清晰的印了出来宋以谝槐呖吹幕鹄崩钡囊辉危急忙移开眼神。
嫂子抓住鸡,抡过菜刀来一把就给鸡放了血,动作麻利的惊人。
没过多一会,院子里就飘出了炖鸡的诱人香味,我好几天没有吃东西了,闻到这味道馋的吓人。
等到一上桌,就迫不及待的猛吃了起来。嫂子制止了我,说,“在这里吃炖鸡要喝点酒。”说着回身从柜子里取出一瓶没有年份甚至没有标签的白酒。
我很吃惊,在我的印象里,喝酒是
男人的事,没想到嫂子居然也喝,而且喝的是白酒。
若论喝酒,我就差的太多了,自幼由于体牡脑倒剩父母严令禁止我喝酒,长大后跟着同学也偷偷喝点,但酒量小的吓人,一瓶即醉,而且也不喜欢喝酒,不论是啤酒红酒还是白酒,都不喜欢。
但是当着嫂子的面,我可不能丢这个人,于是嫂子举起杯和我干杯的时候,我压根就没有顾忌杯子里是满满一杯白酒,而是仰脖就干。
但是很奇怪,这酒喝起来却格外的香,就着嫩滑的鸡肉入口,天呐,我从来不知道这世上还有这样的美味!
嫂子看我吃的香,很高兴,“阳阳,农家便饭,比不上你们城里的东西金贵,你就将就着吃点吧。”
“哪里,很好吃呢,城里的东西才没有嫂子做的好呢。”我嘴里嚼着鸡肉含糊不清的说着。
“马屁精!”嫂子看了直笑,“慢点慢点。”
她真的很能喝,一杯接着一杯,都是一口喝干。
过了一会儿,嫂子的脸上渐渐浮上一抹红晕,眼神也有些迷离了。
第5章 让我血脉喷张
那天是我到那个村子的第二天,那个让人迷醉的午后,我和嫂子在院子里喝了不少酒,当然也说了不少话。
酒后容易多话,有些话平日里憋在心里,一旦喝醉以后,便可以毫无顾忌的倾吐出来。
嫂子也毫不例外。
从她的话里,我大概对她的身世和这个村子的现状有了大致的了解。
嫂子的家在镇上,父母是镇政府的公务员,虽然官职不高,只是普通的工作人员,但当时来算是家境不错的了,嫂子又是独生子女,因此受到了很好的教育,直到上到高二的时候,家里突生变故,父母在单位组织去杭州旅游的路上,发生了严重的交通事故,双双死亡。
噩耗传来,嫂子哭的死去活来,学业看来是难以继续了,只好求助于亲朋好友,但是哪里料到人情淡漠,他们见嫂子父母双亡,情知借钱给嫂子读书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还上呢。
这时候遇到了表兄,表兄答应她只要嫁给他,就出钱供嫂子继续读书,直到考上大学。嫂子为了能够继续读书,只得和表兄结了婚。孰料表兄结了婚以后却变了卦,在嫂子读完高中考上大学以后,便再也不肯拿出钱来供嫂子继续读书了。
础∈乱阎链耍嫂子也没有别的办法,似乎是认命了。
讲到这里,你也许会说,我表兄说话不算话,没有兑现承诺,但是你一定想象不到,对于一个远在山区的农村家庭来说,供一个大学生是多么的吃力,几乎得砸锅卖铁,做破釜沉舟之势,如果是供儿子也就算了,自己的老婆供个大学生出来有什么用?
所以,我对于表兄的失信虽然失望,但是心里却是可以理解的。
我想,嫂子大概也是能够理解,因此才不会为此跟表兄离婚,况且,对于一个农村妇女来说,离婚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光是漫天的流言蜚语就够你受的了某非你的
男人真的是名声狼藉,否则一旦离婚,那纵使你再如何清白,也注定是洗不清了。
何况嫂子一直没有为生孩子,大家一定会将原因归结在女人身上,所以即便离了婚,再想结婚,恐怕是难上加难。
而表兄跟村里的其他男人一样,常年在外面打模对于这个如花似玉的年龄的女人,独守空房孤影对镜,自然是十分委屈的。
我能看得出来,嫂子情绪一直十分苦闷,她一直默默的喝着酒,我也不知如何安慰她,只能默默陪她喝酒,忘了时间。
直到嫂子砰然倒下,我才发觉她真的喝多了。
我急忙起身扶她,然而喝醉的人,全身无力,想要扶起来是何其的困难,何况我也喝多了。
我在那里努力了半天,耗尽体力,也没有把她从地上扶起来。
嫂子躺在地上,笑着,然而眼泪却下来了,我分不清那是笑还是哭。
我几乎精疲力竭,索性放她躺下,想要站起来喘口气。
她的手却仍然挂在我的脖子上,一把就将我揽到她的怀里去了,我猝不及防,被她紧紧抱在怀里。
我整个上身的重量全部压在了她的身上,整个脸都埋在她身体上最柔软的那两隆山峰间,一股夺魄的蚁阆入鼻腔,瞬间刺激整个身体的神经。
那一瞬间,我的身体像触电一般一颤,那种难以名状的舒服从我和她的身体接触的部分蓦地传上来,几乎将我融化。
那一刻,我真的想就这样怕在这个世界上最美好的‘圣地’上,永远不离开。
然而我又担心她躺在地上受潮生病,于是起身想再次试图将她从地上扶起来。
我想了一下,没有别的办法,只有抱了,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办法将她弄起来了。
于是我伸手从她的身后环抱起来,然后用力将她往起抱,尽管她喝醉了,但我毕竟是个男。在我的第二次努力下,我终于将她抱了起来。
她站不住,脚步颤颤巍巍,就那么挂在我的怀里。
夏天的衣服薄可触体,我抱着她,几乎完全能感受到她身体的整个轮廓。她的腰那么的酥软,她的胸紧紧贴在我的胸前,挺拔而又绵软,像有什么神秘的×浚让我的身体某些部分渐渐苏醒,让我的身体渐渐发热,发烫……
顶着她的柔软,我惊奇的发现我的那地方开始亢奋的硬挺,像要憋爆了一般。我连忙观察嫂子的反应,好在她真的是醉了,丝毫没有察觉。
不过从她的表情中,也可以看出在我的硬挺⊥嬉舛的刺激下,她身体的反应。我不知道是不是夏日太热的缘故,她紧贴胸尖的衣服,轻微的沾湿,贴在胸上,看的我血脉喷张!
第6章 心猿意马
我费了就牛二虎之力才将嫂子抱到炕上。她已经不择姿势的沉沉睡去了,嘴里不住的喃喃梦呓,听起来『不清。
她躺在炕上,我望着这躯成熟的女人的身体,心里却莫名的兴奋起来,她的高耸的两峰随着呼吸上下起伏,丰满肥美的臀形,凌乱的头发里传来撩人的香味,让人不禁心猿意马。
我却久久难以平静下来,身体的反应生平第一次如此剧烈,让我×衔醇啊N矣昧顾洗了把脸,却毫无用处,眼睛怎么也离不开她的身体,满脑子也都是她的身体,穿着衣服的,还有洗澡时的赤体,以及刚刚抱她的时候留在我怀里的淡淡的体香,我不禁心烦意乱,不知道该怎么平复这躁动
突然我有了一个大胆而刺激的想法,这个想法一从我的脑海生出来,就立即被我给生生压了回去,因为这太荒唐了。但是它又十分不老实,不断的挑逗着我的神经,让我不禁心痒难止。
那个想法是,我想一边盯着她,一边手。
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那个邪恶的念头终于占了上风。我仔细观察了一眼簧系纳┳樱见她此刻正眯着眼睛,仍在熟睡之中,这才放下心来,将手伸向了自己的裆。
隔着棉布短裤,我已经触到了一个骇人的啵起,我将那话儿掏了出来,它已经蓄足了能量准备战斗了,似乎再等一会儿,它就要冲破一切,就要爆了。
我站在炕沿唬为了不让她发觉,我半蹲着,用炕头挡住手和那玩意儿,生怕她万一醒来看着了。
我连忙用手轻轻套耍了起来,一股刺激的感觉瞬时间传遍全身,就像是久旱逢甘霖一般的解渴。我一边套耍,一面用眼睛盯着嫂子饱满的身体。
我用眼睛拨开了她的上唬似乎能感觉到,随之而来的,她的两颗滚圆的肉波颤动着扑出,让我感到愈加的兴奋,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然后一边动,一边想象着解下她的内罩,那两波肥圆的肉霍然弹出来,像两只被关了太久的野生动物突然被放生了回归自然一般。然后,我将其中一个肉波的头,慢慢噙在嘴里,轻凰弊牛像咬着一颗舍不得吃掉的紫葡萄一般,蜻蜓点水的轻轻触,重重的吮,用牙齿轻轻咬着,让她发出一阵阵来自身体本能的声音,那声音既渴望,又作践,真真能将人的魂儿都勾走!
随着想象的深入,一幅幅刺激的画面在我的脑海里形成,手上的动作也开始迅速了起来,呼吸也渐渐急促了起来。
接下来,我用眼睛开始褪她的裤。
那美丽的纤足开始,玉一样白皙的腿一节节的被我想象出来,最先是小腿,细白而嫩滑,然后是大腿,肥美而(性)感,一节一节的,那么生动,那么刺眼,直到到了那片神秘的腹地,横鸪ぢ黑草的三角地带,散发着诱人的光泽和气息。
那种属于女性那里的味道开始在空气中弥漫,我手上一边套耍,一边似乎都可以闻到那股带着腥臊的清香味。
我对那个味道拒绝而又深深的渴望,我内心迫切的盼望能够趴在它的源头上,猛地吮上几口鸾那些粘稠的香液吸到舌头上,一点一点品味其中的美妙。然后把舌尖全部塞进去,出出进进,像皮诺曹的鼻子一样,时长时短。
我看着炕上的嫂子,就是在想象的氛围里达到了我的巅峰。白色的物质飞泄而出,喷在炕头上……
现在想起来,那次是我鹨簧性体验中少有的几次非常刺激的感受,那种感受一直残存在我的脑海里。
……
说来也奇怪,真的应了那大夫的话,我来到这里以后,身体的状态竟然真的越来越好了,伴着呕吐的恶心一次次的减少,吐血更是没有了。
我不知道是嫂子隔三差五就给我变着法儿做好吃的缘故还是这里空气清新的原因。反正我心里很高兴。
让我不舒坦的是,嫂子自从那天喝醉我把她抱到炕上以后,跟我在一起似乎就有些少女般的慌乱和羞怯。
我心里思衬,莫不是那天她并没有醉?那我那天的丑态撬岂不是都看在眼里了!
不会,绝对不会。我想,那时候她真的已经烂醉如泥了。
那嫂子又为何如此呢?我想,也许是我有些过于敏感了。
她还是每天很早就起来,我的房间在她的房间的隔壁,我还在睡梦里的时候,她就已经起来了,我听见她在外面扫院子,拿着扁担去外面挑水,然后就下地干活了。
我好几次都提出要帮她去干些力所能及的农活,因为我好歹是个男人不是。但是她每次都以我是个病号来打发我,尽管我已经安然无恙了,但她总是不许。
因此我每天除了温习功课似渌时间真的是无所事事,实在闲的无聊了,我也只能去村子周围转转。
没想到那天我居然在这里碰见了一次(野)战。
第7章 野地里的刺激
事情是这样的,首先容我先说说这几日在村里闲逛的收获吧。
首先是,朔⑾终饫锕然跟嫂子说的差不多,由于男人常年在外打工,因此留守的基本上都是些女人和老人孩子。女人是村里的主要劳动力。
当然,这里并不是女儿国,还是有几个男性的,一个是王瘸子,叫他王瘸子是因为他走路有点颠簸,不是很严重,但是没法出大力气,也许正是这个原因吧,没有人愿意嫁给他,至今还是个光棍。成天守着两亩薄田,在村里偷鸡摸狗混日子。
另一个是这个村里唯一的大夫,唤作张妙手,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身材奇瘦,面容白净,带着一个厚厚的石头眼镜。平日里沉默寡言,村里人患了病都找他去医治。
最后一个男人人送绰号刘一刀,乍一听以为是个江湖高手,其实是个杀猪的,据说杀猪技术很高,一刀毙命,绝不多余。他的满脸长满了黑qq的络腮胡子,一副阎王爷的养子,平日里穿个松松垮垮的大背心,都能看到胸口密密麻麻的护胸毛。
他一从街W吖,好多女人都忍不住侧目去看他。
至于村里的女人,实在是多的让我记不过来,我只能说几个印象比较深刻的。
第一个是开小卖部的陈六姑,在这里纠正一下,在偏远的山村,那里的人们并没有太多的商品需求,大多数情况下都可以自给自足,因3市在那里大材小用,被比超市小一号的小卖部取代。
陈六姑是个寡妇,我无从得知她的这个外号是怎么得到的,但是她看起来并没有那么老,顶多算得上徐娘半老,但真的是风韵犹存,胸脯饱满的吓人,像两个保龄球包裹在衣服里,她是我在这个村子里见过的唯一一位敢穿裙子的女人,虽然是长裙,但在这闭塞的村子里敢这么穿,确实勇气可嘉。
陈六姑平时就摇着扇子,坐在她的小卖部门口的树荫下乘凉。偶尔有风吹起来,就可以看见她的裙子被风略起后,皙白嫩粗的大腿。
她是这个村子里除了嫂子以外第一个和凰祷暗娜耍那是我第一次去她的小卖部打酱油的时候,她看着我就笑,露出洁白的牙齿,问我,“你就是智学(我表兄的名字)家新来的那个病号吧?”
我并没有回答她,因为我对病号这个称谓是十分介怀的,我堂堂七尺男儿,虽然不是虎背熊腰,但也不想让人诟病成为个软弱的病号,因此我没有搭理她。
她见我没理她,却并不尴尬,笑的更欢乐,“呦,小子,脾气还不小勒。”说着她竟然用手在我的脸蛋上轻轻掐了一下,说道,“小子长得还挺俊的嘛,有没有对象啊,六姑给你介绍个俏媳妇吧?”
说罢还未等我回,她早已经开始自顾自的哈哈大笑了,倒是我不好意思了。
第二个女人是陈小艺,她是陈六姑的侄女儿,跟我年纪相仿,在镇上念书,今年念高一了,现在是暑假,因此回到家里。她的模样随陈六姑,但是身材却偏瘦,许是年少的缘故吧,不过以我在北京看过许多风景见过许多美女的眼光来看,她确实算得上漂亮。
这样的女孩,让人想起来,跟性无关,只是精神层面上的爱情。
说远了,言归正传。
那天我正在路上闲逛,实在无聊,居然在路上看到了一只灰色的野兔子,毛茸茸的,肉嘟嘟的,跑起来一蹦一跳,十分可爱。
这让我童心大起,我跟着它想要逮住它,但是不料它虽然长的肥硕,跑起来却毫不含糊,蹬地极起,嗖嗖的往前跑,我跟在它身后追了半天,都跑到田间了,居然还是没有追到。
直到追到一片玉米地前,它钻进茂密的玉米地里,词Я松碛啊
我十分失望,站在太阳底下,感到莫名的愤懑,正预备要往回走,却突然听到了一声女人的急促的呼吸。
开始我以为自己听错了,因为毕竟这是在野地里,我也没有往那里去想,刚要离开,耳边却又传来了一声叫声,尖锐而短暂。
这次我确定自己没有听错,因为确实很清楚。
果然,接下来又连续传出了好几声,那声音跟挠心一样,让人销魂。我想任何一个男人听到这样刺激的声音,恐怕都要发疯的。
我循着声音寻去,发现声音正是从刚才那只兔子钻进去的玉米地里传<的。
一隆隆玉米沟的看过去,终于,在两块地的交接的地方,发现两躯正在燃烧的身体,炽热的拥在一起,像火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