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兽性市长
——常言道:福无双至,祸不单行。麻烦的事一旦有一个开头,就会接二连三不断出现。
你能做的事,就是要么顶住,要么万劫不复。——
今天是莫飞烟上班第七天,由于快要迟到,她飞快地跑进大楼内大厅,只顾着抬头盯着悬挂的钟表,没瞧见正前方还站在一个
男人,于是——就这么直挺挺的撞向一堵人墙!
她赶忙道歉,然后转身继续跑向大厅左侧的走廊。
被撞的
男人穿着一身精贵的西装立于原地,一张俊脸毫无表情,目光犀利如剑,冷冷地望着莫飞烟消失的方向。
此时的莫飞烟并不知道,自己毫无礼数的撞上的人,是个市长!
*
做完活的莫飞烟在值班室里休息,从
老家带出来的一千来块钱,已经花的差不多了。这份保洁工作虽然月薪一千出头,挣得不多,但足够她和弟弟的开销了。
然,还在
老家乡下里住着的母亲,在没有多余的钱能寄回去了。母亲让她带着患有自闭症的弟弟来省城找生父,她找到了,可是生父高官厚禄,有自己的家庭妻儿,那里会认自己的私生子女,直接把她和弟弟当疯子轰出别苑。
这事她一直没敢打电话告诉母亲,只能瞒着,说自己还在继续找。
可是下午的时候,她就接到了一通老家打来的电话,电话里,好友告诉她:“飞烟,
你也知道你妈一直胸疼,昨天在地里插秧的时候,你妈疼晕过去了,送到镇上的医院,医生说你妈是中期的乳腺癌!现在要动手术的救命钱!”
此一出,如晴空霹雳,把莫飞烟的魂魄炸了个七零八落。
下班的以后,莫飞烟失魂落魄的回到家,翌日,又顶着压力照常上班,还在头痛母亲手术费的事情,傍晚下班回家,自己的弟弟莫阳又出了事情!
不知道究竟是为什么,自闭症学校的老师突然勒令阳退学。
她忐忑不安的找到学校老师,询问原因。老师只说是校长突然变卦,不让学生拖欠学费。
她把弟弟领回家去,拜托给房东太太照看,结果回到上班的地方,居然莫名其妙的被开了!
只是连续三天,所有的天灾**都降临在莫飞烟的身上!
最可恨的是想领走最后的工资,却还像皮球一般被人踢来推去,最后更是被莫明其妙的推进了市长办公室,因为她之前的工作就是市政委大楼清洁工。
莫飞烟心情忐忑的敲响了市长办公室的门,听到里面有人说“进来”,她才推门而入。
一览无遗的宽敞明亮的办公室内,摆着高档的沙发,挂着名贵的油画,铺着精致的地毯。
一张宽大的红木办公桌旁边的转椅上,坐着一个面冲着南面落地窗的男人。
窗外碎金般的晨光透过玻璃,照射到男人身上,男人目若墨画,辰星般d双眸眺望远处,浑身散发着柔和温润的气息,投射在男身上的晨光,让他的侧影看上去像是镀了一层金色光环,显得更加迷人。
莫飞烟第一次见到这么有气质,这么年轻的市长。她还以为市长会很老,头发花白的那种,没想到这个市长简直就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美男子。
莫明的,莫飞烟总觉得似乎在哪里见过他,但一时却想不起来。
她注视男人的同时,坐在转椅上的男人好像是感应到了她的目光,旋转过椅子,对上她清澈的目光,掠起唇,缓缓对她笑了。
顷刻间,莫飞烟对他身上的美感全无。他露出的笑容,带着说不出的诡异和阴森,宛若一头眼冒幽幽绿光的狼。
可是,谁见过会笑的狼?
“过来。”邵博富有磁性的嗓音低沉响起。
莫飞烟本不想走过去,可是工资还在他手里,他不单掌握着她的工资,还掌握着她是去是留的命运。
她勉强露出一抹微笑,朝着办公桌走去。走到桌子旁,她定住脚,卑微而恳求的说:“市长,我有哪里没做好,请您指出来,我会改的,但是请别辞退我,我真的很需要这份工作。”
“嗬……”邵博轻笑出声,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莫飞烟身旁,着她的脸庞注视了片刻,然后伸出大手,一把钳住她的下巴,把她瘦小的身体狠狠摁在了办公桌上,俯下身凑在她耳旁,邪魅的说道:“我看你是需要钱吧!小贱人,都长这么大了……不如我给我一次,就把你想要的钱给你!”
说着,男人当真把手伸向她,狠狠撕扯着她的衣服!
2手指强占
顿时,莫飞烟整个人都懵了!
男人走向她身边的时候,她卑谦的低了低头,对男人毫无防备。
可接着,她就看到男人铁壁一伸,五指有力的扣住了她的下巴,下巴马上传来一股钝痛,好像是被钳子夹到一般。
还没有等她反应过来,她的身子在男人单臂的压迫下,直直倒向了身后的办公桌,柔软的脊背摔在坚硬的木制桌面上,痛的她身子当即就没了力气。
她尚未明白这究竟是发生了什么,就听见男人似乎是说了一句什么,说完了,就开始扒她裤子。
“邵市长,你要……”干什么。
后面三个字,还没说出口,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嫌她的声音吵的刺耳,从怀里掏出一方手帕快速塞进了她的口中,她要喊出的话,统统被堵了回去。
“……唔,不……”惊恐的呼喊声从她喉间闷闷的发出来,她顾不上脊背摔的有多痛,双手紧扣住桌沿,挣扎着要起来。
“嘶——”裂帛的声音从身下响起,她穿在身上的休闲裤子,由于质地轻薄,被男人轻而易举的扯烂了,变成了两条破布挂在她的腰上。
雪白的大腿,毫无保留的暴露在了空气中坡冻隽怂私密处穿的一件小小的,印有草莓图爱的粉色内|裤。
“唔!”裤子被撕裂,她吓得一声大叫,发出来的声音却像是即将垂死的小鹿,呜咽出的悲鸣。
紧扣桌沿的手强撑着身体坐起来,站在她面前的邵博见到了,眼底漫起嘲弄的讥笑,手掌压在她削瘦的肩头,把她刚刚坐起来的身子一把压了下去。
她反射性的用手去推,用脚去踹身前的男人。可男人走上前,修长的双腿一压,就把她的腿紧紧压住,动弹不得。
她怕极了,从来不知道男性身上竟然有这么大的力气,她两只胳膊,还不敌男人一谑直鄞/壮,人家一只手就能把自己牢牢的钉在桌面上。
她被吓坏了,下身被他制住了,她就伸出两只手胡乱的拍打,粉拳一拳一拳砸在邵博结实的胸膛上。
邵博让她打了十几下,一点都没觉得痛,只是看她挣扎的太厉害了,心一烦,一手解开皮带上的卡扣,“兵丁”一声,卡扣脱落,他把皮带倏地一下抽出来,捏住莫飞烟的两只手腕提到她头顶上方,用紧紧捆住。
“你最好给我老实点,我兴许还能控制控制,你要是在继续挣扎下去,我保证我会越来越兴奋,到时候发起狠劲整你,是不介意把你往死里玩!”邵博压着她的双腿,俯下身,清瘦的上半身压在她的身上。脸庞线条柔和,儒雅斯文的面容上还带着些微迷人的笑意,黑亮的眸子对上她充满惊恐的眼眸,与他唇边优雅的笑容极不相符的是,口中逸出的阴测测的语调。
他森然的声音,把她骇住了。这哪里是刚才气质不俗的市长?这分明就是一头狼,一头微笑着,要把她吞食入腹的狼。
没有人见过狼笑着吃人,可今天,她见到了!
莫飞烟惊骇的时候,邵博满意的看着身下的女人变得安静听话,冰凉修长的手指捏住她内|裤的一角,轻轻褪扯下来。
女性私处静康牡卮,完全暴露在了邵博眼中。
莫飞烟光滑细长的腿,在红木桌面的映衬下更显的白如凝脂,软绵绵地无助的垂落在他腿间,被他的长腿牢牢固定在桌沿边。她上身的衣衫已经凌乱不堪,一双水汪汪的眸子,正瞪圆了怒视着她,双手被他扣在头顶,高耸的胸脯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在她身上散发出一种近乎悲怆的绝美,看上去更加撩人十足,诱惑十足!
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看到后,血脉贲张,几欲疯狂。
只是单单看了几眼,一向自制力很好的邵博,呼吸就变得混浊急促,眼眸明暗交替,一闪一闪的,眼底跳跃的/望在勃勃跳跃。
渐渐的,他看的有些痴迷,手指游移到了她的双腿之间,身下的莫飞烟,身体立即僵硬住了,身子宛若紧绷的弦,不受控制的颤栗着,对他手上的每一个动作的感知,都分外明显。
男人的手指在她的身上游走,像是玩赏一件精美的瓷器。
突然间,手上下了极重的力道!
“唔——!”突如其来的尖锐刺痛,让莫飞烟瞬间疼红了眼眶。她活了十八年一直保存完好静谧的身体,被人用一个手指狠狠贯(和谐)穿了。
3恣意羞辱
除了痛,还是痛!
“不……!”她沉寂了一下,下一秒像是被摁在水里的猫,疯了般挣扎起来,手脚并用,在桌面上扭动着身体,被皮带绑住的双手高高举起,砸向身前的男人,“滚……滚!”
口中被手帕塞住,却抵挡不住她歇斯底里的吼叫,直接从胸腔喉间发出的怒吼,传>来以后就变成了破碎的撕裂音。
莫飞烟死命捶打的双手,有一下落到了邵博右边的耳朵上。带着尖利指甲的双手重重刮过柔软的耳垂,瞬间就把耳垂的表皮刮破了,整只耳朵通红一片。
耳朵上传来的灼烫刺痛感,让邵博反手抄起办公桌上的笔筒朝着她>头砸了过去,“叫什么叫?”
“咚”地一声,笔筒砸中她的前额,刘海下的额头立刻高高肿起。
“喜欢叫是吧?”他扔完笔筒还不算,宽大的手掌一下子擒住了她细长的脖子。她吃的很瘦,个子又不高,就更显脖子的细长洁白,男人的大手扣住她的脖>后,就能完全捏住她的喉管,似乎只要轻轻一掐,就能把这细长的脖子折断似地,“喜欢叫,我就让你大声的叫,你最好能叫的让外面的人听到,让他们都进来看看你现在这幅模样!”
“……”她说不出话,气的躺在桌面上直喘息,双肩不停抖动,为什么,为什么要强/>她,她到底做了什么?她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保洁员,只是拿着财政部开的单子来市长办公室领取工资,为什么就要被他这样对待?
他是市长,她才刚进市政委大楼上班,见都没见过他,话说了还不到三句,就被他摁在办公桌上强迫……
“你竟然还是处/女?”邵博抽出手指,看到指尖的血迹,黑亮的眸子立即大睁,显得很惊讶。
“你之前没有过男人吧。”想到刚才手指埋进她身体中的紧致感,他十分断定。眼底闪过一丝兴奋,把沾着血的手指伸到她眼前,说,“莫飞烟,这辈子,你都要给我牢牢的记住,我是你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就算有别人肯要你,你也不过是我玩过的,不要了的破鞋!”
莫飞烟眼眸猩红,死死地瞪着身前这个长相俊美的男人。她就不明白了,这个人明明是一副天生的好皮囊,可为什么美丽外表下的心,会这么阴毒?
“这次就先放过你。”邵谐槌鲎烂嫔系闹浇恚擦拭手指上的血迹,淡淡地说着,“现在碰你,我嫌脏。”他有洁癖,厌恶别人弄脏自己的衣服,不想让衣服沾染到贱人的血。
擦干净手上的血迹,他还是那个衣冠楚楚的年轻市长,相貌俊美,儒雅斯文。
而她,下身被扒得精光,凶右丫撕成了破布条扔在一旁,赤条条的躺在办公桌上,大腿根那里还在慢慢流出鲜血,一点一点顺着她垂在桌沿的腿流淌下去。
“我很了解你现在的家庭状况。你双胞胎弟弟自小患有自闭症,需要接受的专业自闭症学校的教学,你妈在前天被查出癌症,需要很大一笔手术费用。这么多钱,你要怎么弄来,靠在这里当保洁员攒钱?”邵博不屑的冷笑,“你就算当十辈子保洁员,也赚不来这些钱!”
“想让你弟接受良好教育,想救你妈的命,就乖乖当我暖床的情妇,我会给你钱。”邵博站在她身边,抬手亲昵地在她脸颊滑过,抽走了塞在她口中的手帕,“反正你都被我用手指上了,在被我上几次,也没什么。”
“我呸!”她听完他说的这句话,干燥的口腔没有唾液,要也朝他呸一口,“你就是个衣冠禽/兽!一个变态,疯子!”这种人,怎么也会当上市长?
“先别急着骂。你要搞清楚,自己在谁手上捏着。知道你弟弟为什么会被责令退学吗?是我吩咐下去的。”邵博修长的手指做了一个‘嘘’的手势,唇角扬起温和的笑,“我能让你弟弟被学校退学,也能让你弟弟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你明白了么?”
“你!”她气结,牙齿都在打颤,真没想到堂堂市长居然会拿人命来威胁她,这比那些黑社会更加可恨。
“别这么生气,有很多的事,连你自己都不知道呢。你觉得我不是人是吧,可你爸莫正军更不是东西!”他欣赏着她的痛苦,恣意羞辱着她的自尊,阴柔地笑道,“你爸勾引我妈,我现在玩你,这很公平!”
4做他的情妇
莫飞烟听了,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不可置信的怒视着他,失声吼道:“你胡说!我根本就不认识你!你凭什么说我爸勾引你妈?”
“你不认识我,我认识你就行了。”不出所料,邵博看到了意料之中,莫飞烟羞愤的表情。于>,他唇边的笑容更加愉悦,更加深邃,斯文的声音从他的薄唇间慢慢吐出,“那天,你赶过来上班,撞到我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你了,然后一调查才发现你是那个老东西生的贱人。你进省城来,是想找你爸爸,你爸爸不就是司法局副局长莫正军吗?这一点,我没说错吧?”
莫飞烟诧异的睁大了眼,他说的不错,她进省城的确是要来找自己的生身之父,莫正军。
“作为司法局副局长,他绝对没有这个胆子认你这个私生女。你想管他要钱,是不可能的。”邵博一边说着,一边从抽屉里拿出一条新的腰带,伫立在莫飞烟身边,姿势优雅的给自己系上。
然后大步走到转椅旁,重新坐下,斯文的笑着,说:“你爸当初勾引我妈,毁了我的家庭,害的我爸丢了官职……这些帐虽然过了十来年,可我都记着呢。现在十年风水轮流转,当初的他勾引我妈出(和谐)轨,一定想不到,他自己生的女儿会被我‘玩’!”
念到‘玩’这个字,他的语气明显加重了一分,语调中饱含着深深的恨意。
从办公桌上爬起来的莫飞烟试着站直身体,可脚一接触地面,双腿就不停的颤抖,她不想让自己太狼狈,抱着自己的身子,蹲坐在地上问道:“可这一点都不公平,害你的人又不/我,你为什么要找我?”
瞧着莫飞烟那双水气朦胧的眸子,邵博残忍的笑了,“公不公平,不是由你这种弱者说了算,而是由处在最高位置上的强者,来决定是否公平。古往今来,父债子偿这个道理你都不懂吗?”
“可他没有认我!”她还在挣扎,在/理上拼命的给自己找寻一丝活路。
“他认不认你,那是他的事。我玩不玩你,是我的事。现在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么把自己的身体和尊严‘卖’给我,我会养着你弟弟,给你老妈治病。要么,让你老妈病死,然后你跟着你弟弟,一起人间蒸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