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杏村
在崇山峻岭之间,坐落一个村庄,这村庄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住有几百户人家,因这里漫山遍野皆是杏树,故名红杏村。
传说这红杏村的水是天上仙女沐浴之后泼下来的洗澡水,或许正是因为这个缘故吧!此处的水特养人荒憧创謇锏哪切┐蠊媚铩⑿∠备靖龈鏊灵灵的像樱桃儿,娇滴滴的如露珠儿,粉嫩嫩的似花瓣儿,真个是百花斗艳,春光无限。
有顺口溜为证:红杏村,出红杏,姑娘媳妇赛芙蓉,面如冠玉肤凝脂,手如柔荑笑春风,峨眉淡扫清似水,杏眼一抛天下醉,蛮腰扶风摆柳,,美臀一摇倾芳菲。
我便是在这个山窝窝里长大的孩子,听说我生下来不足一月,就被遗弃在红杏村的村部,至于我亲生父母是谁?他们为什么遗弃我?我并不知晓。
后来村长媳妇捡了我,见我生的白白胖胖,甚是讨人喜欢,便央求村长号召村,有奶水的小媳妇共同哺乳了我的婴儿时代。
我的童年时代是吃百家饭,穿百家衣,睡百家床走过来的,至于我的亲生父母是谁?我不知道,但如果说我的养父母是谁?那就多了去了,可以说整个红杏村的人家,皆给过我恩惠,给过我父母之爱。
,没有名字,村里人都习惯性地唤我“送儿”,或许是因为我是送给他们的儿子吧!
当时村里有一位教书先生,叫王逢时,他从小酷爱念书,却常抱怨自己生不逢时,明明喝了一肚子墨水,灌了几肠子学问,可偏偏生在四十年代。
等他二十多岁,,气风发,准备大展一番拳脚之时,正赶上十年动乱,哎!可惜他一腔热血没了用武之地。
最后只能把一腔热血,化作一裆热精抛洒在床笫之欢上了。
他痴醉于书籍,到了不可思议的境界,听说,他和他媳妇操练爱爱之时,一边狂风暴雨在媳妇的,洞里舞刀弄枪,一边还要哼哼唧唧默念书里的句子。
什么“如切如磋,如琢如磨”,什么“他山之石,可以攻玉”,什么“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等等。
有几次,因为他快要抽送到高*潮了,便一时兴奋过度,竟念错了,只听他念道:我切我磋,我啄我摸,小床晃晃,精子如霜,所谓伊人,再操几场,我裆之物,可以拱墙。
每每这时,他媳妇都会扇他一巴掌,然后粗腔骂道:“王逢时!
你干脆叫王八蛋得了,
你当
老娘的身子是磨盘啊,又是切又是磋的,还再操几场?操你奶奶个
老逼!
他连连摇头叹息道:“孔老夫子说的对,唯女人与小人难养也!难养也!”
轮到我在他家吃饭时,他总会教我念一些枯燥乏味的四书五经之类的书,不过在他的熏陶之下,渐渐地我读过几本书,也识得几个字,但终究害怕会像他一样入魔,所以唤涛沂保我便心不在焉。
除了王逢时教我读书之外,还有刘麻子教我看女人的面相,他说:“什么样的女人风流,什么样的女人浪荡,什么样的女人性*欲强,什么样的女人会,什么样的女人深似海,什么样的女人浅水湾,什么样的女人假正经,什么样的女人S断肠,幻囱的女人自来熟,什么样的女人秋千晃……只要我定睛一看,便八*九不离十了。”
哎呦!这刘麻子虽说会看女人面相,听他头头是道说了半天,我确定他只是会看一些三教九流,下下流的面相而已,可他教得认真,我只得偷懒学了点皮毛。
有一次,我大着胆子问他:“麻子叔叔,你既然这么了解女人,那麻子婶婶属于哪种女人啊?是风流还是浪荡?还是会啊?”
“去!去!去!”他嗔怪地瞪了我一眼,伸手在我脑门上拍了拍,不悦道:“小孩子问这么多干嘛?我怎样教你,你怎样学就行了,别瞎问。”
另外村里头号二流子张癞子教我翻墙爬窗,偷看婆娘洗澡换衣裳,因他全身上下长满了癞蛤蟆一样疙疙瘩瘩的东西,所以才被人取了外号叫:张癞子。
且说这张癞子,嗜酒如命,贪色如狂,整日游手好闲,不务正业,他父母早年就去世了,虽给他留了一些薄产,但几经挥霍,早已家徒四壁了。
他在缺吃少喝的情况下,便学会了偷鸡摸狗拔蒜苗的本领,谁家的老母鸡丢了,差不多是他干的,谁家菜园里的菜少了,差不多也是他干的,谁家婆娘的裤衩子丢了,也差不多是他干的……总之除了坏事之外,好事他干出来,而我受其影响,哪里能学出好来。
或许婴儿时因我因为吃了太多女人的奶水吧!以至于我体内产生了一种抗体,而这种抗体称之为:先天性好色恋女症候群。
再加上我又是吃百家饭长大的,跟百家人打交道的,所以我身上集合了很多人的点与缺点,断点与盲点,亦正亦邪,黑白乱窜,有狼性,也有羊性,有猴儿的聪明,有鱼儿的圆滑,有老鼠的取巧刁钻,有牛儿的憨厚老实,有猫儿的慵懒,鸡儿的勤快……于是一个沾花惹草,游戏温柔乡的妖孽成长了!但同时噩运也随之降临!
玉面小旋风
岁月悠悠,光阴荏苒,这一年我20岁,已经长大成人,看上去相貌堂堂、玉树临风、人称玉面小旋风,靠,这外号刚刚的,真他妈的带劲呦!
这一日,村长把我喊到他家里,语重心长地对我说:“送儿呀!你也长大成人了,该有自己的家了,总不能一直东家吃过,西家吃吧!乡里乡亲的也都不容易,虽说这几年你在谁家里吃饭,也都帮衬着干些活,但终究不是个长久之计,如今我掂量着分给你几亩地,再给你介绍个小媳妇,好好过日子吧!你看怎么样?”
至于种地我没什么兴趣,听到村长要给我介绍小媳妇,我顿时了兴致,脑海里连锁反应地就浮现出一个粉嘟嘟的美人儿,长这么大,我还没碰过女人呢?
除了偷看过数个婆娘洗澡,也偷瞧过若干个小媳妇上床之外,只饱了他奶奶的眼福,至于裤裆里的物件,一直处于未开发的朦胧状态。
几天后,村长拜托村里有名的快嘴李媒婆出马给我张罗对象,这李媒婆,四十上下,生的颇为妖艳风流,除了一张嘴快如闪电之外,行事风格也快如闪电,人称闪电嘴。
若是哪个
男人裤裆里的宝贝,被她闪电嘴含上那么几口,乖乖!保准脱了几层皮,还要卧床养精一百天,靠!都说她嘴根本不是人嘴,而是榨精子的机器嘴。
有顺口溜这样唱她:李媒婆,闪电嘴,两片薄唇闯南北,为人不识李媒婆,做了
男人也阳委,牵线搭桥顶呱呱,月老自叹不如她。
果然,两天后,在李媒婆闪电嘴的撮合下,我见到了她给我介绍的那个小娘,这小姑娘我原是认识的,只是不曾和她说过话,因我是吃百家饭长大的,所以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妇,几乎没有我不面熟的。
她名叫露珠,人长的也像是一颗娇滴滴的露珠儿,仿佛轻轻地一碰,都会让她的花枝颤动半天,使人不忍亵玩。
关她的顺口溜,这样唱道:露珠儿,娇滴滴,声音婉转似莺啼,粉脸一朵赛桃花,眼含秋波如清溪,肤色如玉美无暇,人称仙女下瑶池。
没想到,她这么一个响当当的美人儿,竟中意我这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小子,看来,萝卜青菜,各有所爱,我自有可以让她为之倾倒之了。
我几乎像着了魔一样,盯着她看了半天,或许因我的眼光太放肆了,她羞怯地垂下头,手指抠摸着衣角,模样儿甚是讨人欢喜。
一旁的李媒婆,见我们两人一个是羞答答的低着头,一个是两眼放光地傻傻望,她心里便有了主意,对我们嘿嘿道:“你看!你看!我李媒婆眼光多好,就你们两人站在一起,那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豺狼女豹啊!”
我忍不住笑起来,更正道:“婶子,不是豺狼女豹,是郎才女貌才对。”
“是了,是了,就是这个意思。”李媒婆讪讪笑了,冲我们问道,怎么样?你们两人若是没什么意见的话,这亲事就算定下了?”
我朝李媒婆点点头,然后看向露珠,她依旧低着头,乌黑的秀发垂在她挺拔的胸口上,两个精致饱满的肉团儿若隐若现,透着让人抓狂的美,我禁不住猛咽了一口吐沫。
我玉面小旋真是艳福不浅呢?以后娶了露珠做媳妇的话,那还不得天天床上晃,夜夜交公粮,精子似流水,千里水汪汪啊!
半响后,她终于开口说了话,只听她低低地对李媒婆说:“我……我没什么意见,婶子做主就是了。”说完,便羞怯怯地跑掉了。
我着她的背影,以及她跑起来时颤悠悠的一对屁股,再次猛咽了一口吐沫,心道:“我的小娘子,你跑不掉的。”
自从和露珠定下亲事之后,我曾多次找过她,想尽快一亲香泽,进入她的小瑶池一探深浅,可她总是摇头拒绝了,她说等结婚之日,洞房之时再行夫妻之事
我也不好勉强她,只得收了心,等待吧!反正我的如意金箍棒早晚有天会进入她的瑶池里舞上一舞。
村长答应说要分给我几亩地,一时半会落实不了,所以暂时我依旧过着以前的生活,到这家吃两天,再去那家吃两天,谁家有什么活,我也帮着些,总不能白吃白住吧!
话说,这一日,我去了李媒婆家,一是为了感谢她给我介绍对象,二是真心想帮她家做点活,她家养了两头牛,需要割草喂养很麻烦,也很辛苦,由我帮衬着,能省了他们两口子许多事。
晚饭后,我睡在李媒婆给我安排房间里,身子沾了床就睡着了,迷迷糊糊之际,突然听到她房间里传来哼哧哼哧的动静,以及令人蚀骨的叫声,我揣摩着肯定是他们两口子在操爱呢?
何不去偷瞧一番呢?等以后和露珠洞房之时,也能借鉴一下别人的经验为我所用,想到这里,我下了床,开了门,蹑蹑脚地来到院子里,趴在他们的窗户底下,两只眼瞪的比一百瓦的灯泡还亮,只见……倒拔垂杨柳
且说我趴在李媒婆的窗户底下,准备偷偷瞧一瞧她和她男人在床上如何翻云覆雨?如何金戈铁马荡柳溪?
就在我探头探脑,两只眼睛巴巴朝里望的候,眼前的一幕不禁让我惊呆了,靠!只见两人俱是寸缕不挂,浑身大汗淋漓,正做到欲罢不能之时,此刻就是在他们身边放一颗原子弹,怕是也炸不开他们紧紧相连的身体吧!
啧啧!他们用的到底是什么招数啊?我看了半天,才猛然想起刘麻子曾经教给我房中术七二式,而他们现在用的姿势应该就是鲁智深的成名绝技——倒拔垂杨柳吧!
乖乖,这一招可是相当考验一个男人的体力啊!幸亏是李媒婆的男人,怕是换了别的男人,早就累趴下了。
因李媒婆的男人生得五大三粗,所以诨名便叫张三粗,所谓三,是指他的脖子粗、腰粗、J巴粗,有一句顺口溜曾这样说他:张三粗,真幸福,男人中的一猛虎,猛虎下山人人怕,唯有闪电嘴儿能降服。
一个是张三粗,一个是闪电嘴,两个人还真是绝配,而绝配中的两个人在床上的戏份,可想而知,要多精彩有多精彩了。
我目瞪口呆地望着,只见张三粗弯曲着身子,双手像金刚锁链似得锁在了李媒婆的腰间,而李媒婆呈倒立之势,玉*门之处被自己男人的粗宝贝塞得满满的,像是要溢出水来。
他们正在一进一出地运动着,而每一个动作都做得力拔山兮气盖世,李媒婆哼哼唧唧地叫唤着,像是被拉进屠宰场的老母猪,正在挨刀子,而她两个面团一样的乳峰在立体晃动着,仿佛就在我眼前。
听着她叫的越是惨烈,越让人听得荡气回肠,奶奶的,害得我裤裆里的东东立刻像是受惊的鸟雀,立马昂首挺胸地站了起来。
我不禁看得热血沸腾,七荤八素了,恨不得冲上前去,把张三粗一顿暴打,然后我接替他的位置……哈哈!
不过话又说回来,以我的身板,以我的年纪,想要暴打张三粗是不可能了,被他暴打一顿还差不多,哎!能饱一饱眼福就不错了,就别贪得无厌了。
我继续欣赏着眼前的好戏,不忍错过一分一秒,不忍错过一个镜头,倒拔垂杨柳的一出戏已经落幕了,此时他们进行的是另一个动作戏,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手托观音”。
张三粗依旧是站立的姿势,而李媒婆双腿像蜘蛛精似得盘在了男人的腰上,两只e勾住男人的脖子,男人手托着她的屁股,一会上,一会下,像是在石臼里舂米。
我几乎已经忍无可忍了,裤裆里的宝贝胀胀的难受,也不知过了多久,他们终于结束了战斗,双双倒在床上,不停喘息。
好戏结束了,我正准备悄然离开,只听张三e问自己的女人:“媳妇,你可真够歹毒的,竟然会把露珠介绍给送儿,你这不是害了送儿吗?”
我猛然听到张三粗冒出这样一句话,像是大冷天里突然被人当头泼了一盆凉水,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他说把露珠介绍给我就是害了我呢?
这时候,听见李媒婆冷笑道:“当年的事,你知道多少?我怨恨难解,我这也是为了斩草除根,总之你别问了,不这样做,我睡不踏实。”
“哎!过去那么多年了,你怎么还忘不了当年的仇恨呢?我看送儿挺讨人喜欢的,干活也不偷懒,我打心里喜欢这孩子,你就不能放过他吗?”张三粗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李媒婆气呼呼地对自己的男人吼了起来:“你心善!你死后上天堂,我歹毒!我下地狱好了,我若不这样做,要是他知道当年的事,他会放过我吗?你这个没脑子的男人。”
我越听越疑惑,⒌椎蹦攴⑸了什么事?不管发生了什么?听李媒婆的意思是想害了我,可是她把露珠这样的一个美人儿介绍给我,又如何能害了我呢?
“睡吧!别想那么多了,刚才被你搞了大半天,老娘的身子都快要塌陷了。”说完,李媒婆扯过被子,盖住了自己光光的身体,翻身⒍宰抛约旱哪腥耍睡下了。
靠!怎么就这样结束了,我还什么都没听懂呢?我郁闷地回到房间里,躺在床上左思右想刚才李媒婆夫妻的对话,却怎么也想不明白。
不管了,露珠只是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我和她无冤无仇,她怎么会害我呢?再⑺也害不了我啊!提到她,我心里痒痒难耐,真想时间能过的快一点,我早日能够和她洞房花烛。
两个月后,这天是我和露珠的大婚之日,晚上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嘻嘻,这一刻终于来到了,他妈的,老子早已等的心焦肉燥吊上火了。
洞房花烛
露珠羞答答地坐在床沿上,不好意思抬头看我,这都定亲几个月了,她依然保留着当初的羞涩,而我今晚就决定打开她的羞涩之花,让她为我尽情绽放。
我走到她身旁坐下来,一手搭在她肩膀上,一手托起她的下巴,看着她溪水一样的眼睛有点慌乱地眨了眨,我说:“露珠,从今天起你是我媳妇,我是你男人了,在你男人面前不用这么羞涩。”
她脸上荡起一抹红晕,粉粉的小嘴唇蠕动了一下,似想开口说话,却终究什么都没有说,我心道,既然她不善言辞,那我就用行动和她交流吧!
判┡孩就是这样,第一次和男人上床之前,都会紧张、害怕,甚至比含羞草还要娇羞几分,你如果现在为她挖一个洞,她或许都会吓得躲进去。
我吻上了她的唇瓣,试图把舌头探进她的口腔,寻找她的柔软,只可惜她紧闭着双唇,迟迟不愿打开,我灵机一动,腾出一攀秩ツ铀的胳肢窝。
她忍不住咯咯笑起来,说:“你好坏!别再挠了,痒……好痒……咯咯!”
我乘势将自己滑腻腻的舌头一举扫荡了她的口腔,并且逮捕了她的舌头,两片舌头交织在一起,分泌着幸福、心动、甜甜的蜜汁。
我一边吻她,一边去脱她的衣裳,感觉到她的身体在微微地晃动,就像是清晨时,我们看到一滴晶莹的露珠在草叶上晃动一样。
几个利落的动作后,我已经除去了她上身所有的防卫,她立刻像小老鼠似得双手抱在胸前,此刻我只能看到她幽深洁白的乳*沟,像一条m秘莫测的隧道,不知是通往天上的极乐世界呢?还是通往欲仙欲死的仙府?
我拼命地咽着吐沫,却还是无法阻止涎水已经飞流直下三千尺了。
下一秒,我把她按倒在床上,幽幽地朝她耳朵里吐出暧昧的热气流,说:“媳妇,你如果害羞,就闭上m睛,只管尽情地享受就行了,但你不能死死地抱着自己的胸,这里可是男人的必经之地哦!”
她听了我的话,慢慢地撤去自己的手,春光也跟着慢慢乍现在我的眼底,我呼吸急促起来,直到她两个肉团完全暴露无遗之时,我觉得自己也快要窒息了。
只见她一对乳峰像两枚仙桃挂在她胸前,大小恰到好处,形状妙不可言,颜色白里透红,当真是女人两酥胸,折杀万千真英雄!
靠!我哪里还有功夫在这里欣赏,在这里抒情啊!浪费时间,还是一口吞下去,尝尝仙女看管的蟠桃到底是何滋味吧!
我吃上了这人间美味,忘情地吃着,吸吮着,把玩着……爱不释手,流连忘返接下来,我扒掉了她的裤子,浏览着她的风景区,如果用两句诗来形容的话,我想会是这两句: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或者是:春色满园关不住,姹紫嫣红总是春。
我来不及过多想e,直接把自己的一杆暴硬挺进了她的瑶池里,我入门的速度很轻,生怕弄疼了她,只是循序渐进地走向她的幽深……这一夜,我们做了又做,交织承欢,几乎不曾合眼,尽情徜徉在爱的风口浪尖上,把彼此的肉*体与灵魂全部交给对方。
自从那夜听了李媒婆两口子的谈话之后,我心里总是盘旋着无数的谜团,却又解不开,但有一点我可以肯定,露珠不会害我,她这样一个娇滴滴的姑娘家,怎会毒辣到去害人的地步呢?
既然她不会害我,张三粗为何会说出那样的话呢?真是奇了怪了?就算不幸死在露珠的石榴裙下,也不枉来这个世缸吡艘辉饬耍想到这里,我心里稍稍宽慰了些。
没想到,几天后的一个夜里,我和露珠正在床上嬉耍之时,我突然感觉到体内有一种怪异的东西在四处乱窜,快要撑破自己的皮肤了。
“啊……”我疯了似得叫起来,身体里如火烧一般,烧的我意附ソツ:了,露珠看到我像是中了邪一样,吓得也跟着叫起来。
“怎么了?你不要吓我啊!你到底怎么了?”她惊叫的同时,拽着我的胳膊连连关切地问道。
“我……我也不知道……”我话还没说完,整个人就像是被人抽了筋骨,身子瘫软地倒赶氯ィ接着我进入昏迷之中,不省人事了。
奇怪的是我的身体如同僵死了,但是灵魂却能感应到一切,我感应到露珠抓住我的手,在我身边哭哭啼啼,呜呜咽咽……我感应到有很多父老乡亲来看我,以及他们找来了大夫瞧我,可是大夫看过后摇头走了,接着又来了一复蠓颍又摇头走了,最后来了一个花白胡子的大夫,他为我号了脉之后,对村民说道:“这孩子已经不行了,只有一息尚存,也不知能挨多久。”
放屁!老子还能听到你们在说话,怎么就说我不行了呢?老天啊!难道我玉面小旋风,真的要一命呜呼了吗?
来了一只禽兽
“我不要死!我不要死!”我的灵魂在大叫,在咆哮,可是没有人能听到我灵魂发出的声音,乡亲们陆陆续续来看我,又陆陆续续叹息着走了。
三天后,我的身体被转移到村口的一间破屋子里,来看我的人渐渐少了,露珠时不时来看我一次,在我身旁哭啼半天。
“对不起!是我害了你!我不该嫁给你。”她反反复复只说这一句话,我听的糊里糊涂。
是夜,有两个人影鬼鬼祟祟地进了这间破屋,其中一个女人的声音说道:“大夫三天前就说他只有一息尚存,为何橄衷诨姑挥醒势呢?干脆,老娘送他一程吧!”
这声音我是极为熟悉的,我听出来是李媒婆,她为何一心要置我于死地呢?这个歹毒的婆娘,老子就算死了,化身厉鬼,也要夜夜来纠缠她,操烂她这个臭婆娘的S逼……还没等我骂我,只觉得有一双手狠狠地掐住了我的脖子,可惜我已经没有反抗之力了,唯独灵魂围绕在我的身躯之上,却帮不上什么忙,只能眼睁睁看着。
我连连叫苦:“我命休也!我命休也!”常听年长的人说,一个人的肉身若是死了,灵魂就无法附身,便再无生还的可能了。
我虽然自知不牧耍但总还抱着一线希望,如今我的肉身被人狠狠地掐住了,眼看着要不行了,那唯一的一线生还的希望也将灰飞烟灭。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掐住我脖子的手突然撤去了,只听一个男子的声音说道:“媳妇,你就放过他吧!他都已经这样了,你怎么还要落井下石呢奈沂翟诳床幌氯チ耍我不能让你越陷越深。”
黑暗里,虽然看不清这个男子的相貌,但听他的声音,我知道是张三粗,是他在关键时刻,阻止了自己的女人送我上西天。
“你别拦着我,我一天看不到他死,我心里就不能安生,自从我知道他是那募女人的孽种之后,我就……我就……”李媒婆情绪失控了起来,话还没说完,就再也说不下去了。
“媳妇,他活不了了,大夫都说他已经不行了,你就让他安安静静地走吧!”张三粗拥住了李媒婆,劝慰道:“我们回去吧!万一让别人看到我们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目隙ɑ嵊兴怀疑的。”
片刻后,他们的人影消失在门口处的茫茫夜色里,我死尸一般地躺在这间破屋里,冷风吹来,听到那扇破门呼啦啦地响不停,倍增阴森恐怖之感,难道我玉面小旋风死之前,就如此凄凉吗?
我不甘心呢!我只活了二十年,闹簧狭寺吨橐桓雠人,红杏村里大把大把的姑娘媳妇的,我还都没来得及勾搭呢?
刘麻子叔叔教了我那么多关于勾引女人的法门,还有房中术七十二式,以及如何从一个女人的面相上看出这个女人的风流指数……这些,我都还没有施展呢?
我实牟桓市哪兀课一共恢道自己的生身父母是谁?我还不知道他们现在何处?是死了?还是活着?还有好多谜底我还没有搞清楚,我怎能就此死去?
我不要死!我不要死!灵魂再次发出歇斯底里的叫喊!
这天,外面狂风大作,不多时雨声如豆粒般噼呐纠蚕铝似鹄矗我在这间破屋里已经躺了五天了,五天里我滴水未进,却仍旧一息尚存,维持着我的肉身不死。
听说一个人不吃不喝,只能活七天左右,看来,再这样下去的话,我注定会死了,谁来救救我?菩萨啊!佛祖啊!上天诸神来救救我吧!我还不想死。
就在这时,门口闪进来一个人影,我灵魂感应到是露珠来了,只见她手里撑着一把花纸伞,另一只手里拿了一件厚厚的衣服,她把雨伞收起来,走到我面前,然后把那件厚厚的衣服盖在我身上,又忍不住啜泣起来。
我顿觉一股无色无味无形的温暖在我僵硬的身体里流动,我的灵魂对她这样说:“谢谢你露珠,我都这样了,你却仍然不离不弃,每天都来看我,如果我万幸能活下来,一定好好报答你的这份恩情。”
话音刚落,门口又闪进来一个披着蓑衣,头带斗笠的人影,这人摘了斗笠,解了蓑衣,我灵魂立刻感应掖巳耸谴宄ぃ他来看我了?他还记挂着雨天我在这里会受苦,所以来看我吗?他可真是个有心人呢?
在我的印象里,村长是个老好人,我婴儿时是他号召了全村有奶的小媳妇喂养了我,是他说动了村民共同抚养我长大,也是他说要分我几亩地,给我娶上了小媳妇……医酉吕次伊榛晁看到的一幕,却让我大吃一惊,原来……原来所谓的老好人村长,竟然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禽兽……咬你几百口
且说露珠正伏在我身上兀自抹着眼泪,伤心不已之时,突然看到村长走了进来,不由得吓了一跳,继而双手抱在胸前,从她惊恐的眼神里,以宜反常的举动下,我隐隐预感到事情的不妙。
她战战兢兢地看着村长,嘴唇打着哆嗦,问道:“你……你怎么来了?是不是跟踪我来的?”
村长怪异地笑了一声,这笑声让人听了,有种毛骨悚然的可怕之感,笑声过后,只见他色眯眯地上下打量衣吨椋说:“小美人,老子三番四次想要了你,都被你小贱人挣脱了,上次你在老子胳膊上咬了一口,现在老子要在你身上咬上几百口,嘿嘿……”
说完,他朝露珠慢慢走了过来,露珠双手依旧抱在胸前,却只恨自己已经退无可退之路了,她惊慌地说:“你……你别依矗∥夷腥嗽谡饫锬兀∧隳训啦慌侣穑俊
“哈哈……”村长诡异地笑了起来,“你男人?他现在不过是一活死人而已,我怎会怕他!简直可笑,说起来,是谁害了他,还不就是你吗?”
“我……是我……是我害了他,我对不起他……”露珠脸上野孜薇龋像是蒙上了一层白纸,似乎轻轻一戳,就会戳穿她的心脏。
我越听越糊涂了,我不明白露珠到底怎么害了我?难道说我现在变成这个样子,都是因为她害的吗?自和她结婚以来,并未发现她有什么可疑之处啊!
“小美人,你就从了吧!艺你以后也嫁不出去了,不如就做我的女人吧!”说完,村长就像一条恶狗扑向了露珠,看到他这样对露珠,我恨得牙齿痒痒,不管我是不是露珠害得?此刻我都无法容忍有人欺侮她。
可是,我的肉身只能僵硬地躺在那里,我的灵魂虽然能感应到愤怒,却使不出半点伊浚可恶的村长,老子还没咽气呢?你现在就来霸占我媳妇,我操你全家不得好死!我恶毒地咒骂道。
但灵魂发出的声音,别人是听不到的,眼见着村长扑向了露珠,露珠强烈地反抗起来,并且奋力叫道:“村长,你放过我吧!我男人就躺在这里,难道你不怕他做鬼液螅来报复你吗?”
已经兽性大发的村长,在这个时候如何会怕什么鬼神之说,只见他的手像是尖利的狼爪,在撕扯着露珠身上的衣服,衣服还没撕扯下来,他就迫不及待地开始在露珠玲珑凸翘的身上揉搓起来,像是抓狂的一只禽兽。
只可惜娇夷鄣穆吨槎,就这样被一双粗糙的手侵犯了……露珠一边挣扎,一边哭泣道:“村长,你……你就放了我吧!看在送儿的面子上,你就放了我吧!求求你!求求你了。”
“少废话!”村长吼道,“在整个红杏村,老子想得到谁,还没失过手呢?偏偏你这小贱人,三番掖未游沂掷锪镒吡耍这次,就是玉皇大帝前来说情,也没有用。”
外面雨声哗哗,里面的露珠眼泪哗哗,我看着她反抗的力量越来越弱了,我看着村长的狼性越来越猛了,眼见着如花似玉的她就要被村长践踏的体无完肤。
我愤怒的七窍在流血,液薏坏米テ鸫宄ぃ把他撕扯成碎片,我恨不得生食其肉,饮其鲜血,我恨不得把他肚子里的大肠扯出来,然后用他的肠子绑了他,吊在树上,暴晒数日……只恨我无能为力,我灵魂只能眼睁睁看着村长一件件扯去了露珠身上的衣衫,无边的春色在奔涌而出,瞬间后,这春色被糟蹋,被蹂躏冶宦横地索取……村长像一条食人鱼,在齿咬着露珠身上绽放的无边香泽,他左一口,右一口,无数香泽,被他的血盆大口尽数吸食了干净。
“啊……不要……不要……”露珠凄惨的叫声淹没在雨水里,随着雨水一江东去,然后无影无踪。
“你腋銮菔蓿你就不怕遭报应吗?”露珠可能意识到自己太软弱了,于是尖着嗓子叫骂道,她声音凄厉,宛如一只被惹急的母猫。
“报应!”村长嘿嘿一笑,说,“老子从未怕过报应,老子现在就要了你这小贱人,我看到底谁来报应老子?”
说完,掖涌泷衫锾统鲎约阂丫磨的发黑的硬邦邦的玩意,对准露珠的瑶池,就要挺进去,就在这时候,露珠使出最后的力量,把自己的身体朝后退了退,躲过了村长的一击。
“不……不要,村长,求你放过我吧!”她知道自己的哀求没有用,但还是哀求着,可还是没有用,姨焯不到,大地也听不到,天在忙着下雨,地在忙着吸水,他们都在忙着,谁有闲工夫去管她呢?
这间破屋平时就无人问津,现在下着大雨,更不会有人来了,此时村民们或许都在家里搂着媳妇睡大觉,谁会想到一个柔弱的女子正在被一只禽兽侵犯呢?何况这只禽兽掖宄ぃ即便有人看到了,也会假装没看到。
美艳仙姑
“小美人!你逃不掉的,嘿嘿……”村长对着露珠的下身,那一抹姹紫嫣红的诱惑,呲牙咧嘴地奸笑着。
这世上还有什么会比这笑声更无耻!这天下还有什么人会比村长蚁铝鳌⒈氨桑如果……如果此刻我的肉身能够充满力量,我一定扑上去,把村长咬个稀巴烂。
我一直被他假仁假义的外表蒙蔽了,我一直以为他是一个和蔼可亲、热情善良的村长,没想到,他竟活生生的是一只禽兽,一只比禽兽更禽兽的禽兽,那就是靠他妈的祖宗十掖的禽兽。
灵魂请赐予我力量吧!我要报仇!我要拯救露珠!我愤怒地叫喊着、咆哮着……可我的肉身仍旧僵尸一样躺着……我这该死的肉身。
“村长,你就放过我吧!求求你了!我平时没做对不起您的事儿,你为什么三番五次想要伤害我呢?衣吨樵诒拔⒌匕求着,她抖动的像是着身子躺在冰天雪地里,鸡皮疙瘩起满了她光滑如玉的。
“嘿嘿……你是没做对不起老子的事情,可你父亲那个王八蛋当年对我可是毫不留情的,若不是我命硬的话,早被他折腾死了,现如今我操了他的女儿,正是因果循环,报应宜。”村长冷笑道。
我不清楚村长和露珠的父亲当年有什么仇恨?但看到村长那副恨恨的表情,似乎两人当年结下的仇怨相当深,但这毕竟是上一代的恩怨,不该连累到下一代,现在村长借此欺侮露珠,就是天大的不该。
村长说完,便疯了似得易÷吨榱教趿藕般的腿,朝自己的那一杆炮火靠近,只见露珠雪白的腿上已经被他抓得青一块,紫一块,红一块的,让人看得揪心疼!
露珠依旧在反抗着,就像是一只即将被野狼蚕食的小羊,她的反抗是卑微的却又是固执的,但终究逃不过被吃掉的命运。
但见村长那黝黑的如同烧火棍一样的东西,挺着一杆暴硬,像日*本鬼子的刺刀狠狠地不偏不倚地捅进了露珠粉红的桃源里……“啊……”露珠惨叫着,摇晃着,脸上的痛苦表情深深地刻入了骨髓的分子里,她的惨叫被哗哗而下的雨声吞噬的一丝不挂。
我实m看不下去了,因为我的肉身在这一刻由于过度气愤,已经彻底气绝身亡了,唯有灵魂在肉身之上飘飘荡荡,无所栖息。
就在这时,我看见黑白无常两小鬼手拿勾魂锁链前来索命,白无常冲我阴阴地说道:“如今你阳寿已尽,且乖乖随我去阎王爷那里报到吧!”
我灵魂一边躲闪着,一边苦苦向他们哀求道:“黑白哥哥!我现在只有二十岁,好多事还没有搞清楚,好多仇还没有报,岂肯甘心就死,求你们放过小的一马吧!再给我几年阳寿。”
“放肆!”黑无常森然地说,“管你活了二十年,还是三十年,阎王爷让你三更死,谁敢留你到五更,快随我们去吧!省的受那炼狱之苦。”
我不由得问道:“何为炼狱之苦?”
“就是那些拼命反抗,拒不顺从之徒,或是那罪恶累累之人,死后都会受炼狱之苦,所谓炼狱,其中有‘火焚’、‘下油锅’、‘碎心石……炼尽其身罪过,方能重新投胎转世。”
“太恐怖了!”我失声叫道。
“快随我们去吧!误了时辰,阎王爷怪罪下来,我兄弟二人的饭碗就保不住了,如今地狱使者整日惦记着这份美差呢?”白无常阴阴地说。
“靠!前索人魂魄的两小鬼算什么美差?还有鬼抢啊!”我心里说道。
白无常显然猜出了我的心思,他白森森的脸,惨白白的眼珠子转了转,说:“当然是美差了!你不知有多少如花似玉的美人儿死后为了免受炼狱之苦,以及能够在来世转投个好人家,便百般讨好献媚我们,至以身相许,只为求我们能在阎王爷面前美言两句。”
他妈的,原来鬼也好色,怪不得一个人好色,世人都叫这个人好色鬼呢?我心里想着,嘴上依旧哀求道:“黑白哥哥!求你们放过小的吧!小的日后做了鬼,一定报答两位哥哥!”
“少废话!”说罢!黑无常手里的勾魂锁链,朝我蛇一般的挥过来,只这么一挥,我的灵魂便被他牢牢锁住了。
我已经认命了,这条通往阴曹地府的黄泉路上,原来是这般冷清,就在我心灰意冷之时,忽然一阵幽香的风吹过来,前方凌空飘落一场桃花雨,这桃花纷纷而下,转聚而成堆,不多时竟幻化成一位美艳艳,娇滴滴的仙姑来。
只见这仙姑美艳不可方物,娇媚天下无双,玲珑之处更是艳压群芳,当真是修得千年身,难得一回见啊!我禁不住连连在心里赞叹,若是这仙姑能做我的媳妇,那该多好啊!
仙姑到底所何来?难不成我死的太冤了,她是来送我一程的吗?或是陪我睡上一觉,让我了却一些世间的遗憾?
桃花仙子
我暗自想着美事,但我的小心思铁定逃不过仙姑的法眼无边,只见她嗔怪地瞪了我一眼,然后转脸面向黑白无常两小鬼,说道:“此人寿未尽,需要再经历几多红尘磨难,如今我要带他灵魂归位,尔等快快让开!”
我听后不免心里欢喜,原来仙姑是来救我的,哈哈……我不会死了!我不会死了!
黑白无常脸色更加恐怖了,只听他们异口同声说道:“自古你等仙界与我冥界井水犯河水,现在何故来此捣乱,还不速速离去,不然休怪我等无礼冒犯了。”
仙姑银铃般的笑声如花朵绽放出丝丝幽香,她鄙夷地说道:“就你们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也敢冒犯本仙姑吗?简直不自量力。”
黑白无常恼羞成怒,挥舞着勾魂锁朝仙姑扑过去,只几个回合,便被仙姑打的屁滚尿流,狼狈鼠窜了。
我望着黑白无常狼狈逃窜的样子,不免哈哈大笑起来,仙姑却一脸严肃地走到我面前,她轻摇手中拂尘,朱唇微微开启,对我说:“我只能补你阳寿一年,这一年里,你需要做一件难度相当大的事,做好了,你可再活七十九年,若做不好,一年后,你还是必死无疑。”
“什么事?”我赶紧追问道,性命攸关之事,我岂敢怠慢。
仙姑幽幽地说道:“这一年里你须吸食二七一十四个正在哺乳期女人的奶水,并且还要采集三七二十一个少女的处之血,另外还须补充四七二十八个三十岁以上熟女的阴柔之气,凑够九七六十三,方能修成百年身,万事无大忧。”
靠!这件事也太难了吧!唐僧取经历尽九九八十一难,而我现在要救自己的命,却要采六十三个女人,六十三呀!太难了,能不能把整头给去掉,干脆三个算了。
仙姑看出我的担忧,便说道:“你命里注定有此桃花劫难,唯有踏遍温柔乡,方可修成正果,将来造福红杏村。”
“可是……可是……”
“别可是了,我知道此事香艳中必有惊险处,所以现在赠你十张隐身符,记,只此十张,至于你怎么用?何时用?就看你自己了。”
“那我这一年里,是不是拥有金刚不坏之身啊?如果别人害我,我会不会死呢?”
“这个就要看你自己的造化了,赠你十张隐身符就是为了保命的,所以万不得已之时,千万不要乱用此。”
“那我以后还能见到仙姑姐姐吗?”我望着面前如此娇艳艳的美人,不禁打起了歪主意,心想以后若是能娶了她,就是他妈的减寿几十年,也无所谓的。
“我本是桃花幻化而成的桃花仙子,等你顺利完成这件事后,我自会再现身与你相见,那时……”她说到这里,突然停顿了下来,不再朝下说了。
我正听的津津有味呢?于是追问道:“到那时怎样?你会做我媳妇吗?”
她没有正面回答,而是灿烂一笑,转移了话题说:“我现在要施法送你的魂魄归位了!”
完,她扬起手里的拂尘,对着我在空中比划了一个桃花的图形,口中念念有词,也听不清楚她念的啥玩意,然后只见她拂尘一挥,我灵魂飘然远去……我醒了,我活了过来!等我醒来时,发现自己孤零零地躺在村外那间破屋里,四周空荡荡的,只有风儿在吹着那扇破旧的门,发出“咣当”声。
我身上盖着露珠拿给我的那件厚衣服,我记起村长糟蹋了她的身子,但后来的事情我就不记得了。
我恨恨地骂道:“村长你这个禽兽,老子现在活了过来,非要找你报仇不可,既然你糟蹋了我的露珠,那么我就先操了你两个儿媳妇。”
不过现在当务之急,是要找到露珠,她是我媳妇,不管怎么样,她都是我娶过门的媳妇,说起来,自从我僵尸一样躺在床上后,一连许多天,从未碰过女人了,现在裤裆里的东东,早已经急不可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