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二嫂别哭
“不!放开俺!
你不能这么干!俺……俺……呜呜……救……救命……”
炎夏的夜晚让人燥热不堪,我从河里洗了个澡,刚走进院子,愕然听到二嫂屋里传来喊叫声。
“怎……怎么回事儿?谁……m他娘的这么大胆,欺负到俺家头上来了!”我一脚踹开了二嫂屋里房门,大吼一声:“二嫂!”
屋里关着灯,漆黑一片,一个黑影“嗖”的从窗户里跳出去。
我打了一愣,那人已经跑得没影儿,打开灯一看,嫂子惊慌失措地蜷缩在炕头上,被窝媛页梢煌牛“不……不要开灯……”
我也后悔开了灯,嫂子白花花的胸脯子还露在外面,满脸通红地用双手捂着,难以遮羞。
这时候,
老爹也从外面冲进来,不由分手地抽了我一巴掌,骂道:“
老三,
你这是干啥!还不滚出屋去!”
“爹……爹……我听到嫂子她喊……”我本想解释。
老爹却阴沉着脸,手里捏着烟袋锅子,在土墙上磕了磕烟灰,“没你啥事,滚回屋睡觉去!”
我打了一愣,老爹这是咋了?二哥上半月开拖拉机翻了车,当场被砸死,留下刚刚娶进门的二嫂蔡玉芬,难道眼睁睁地看着二嫂被人欺负?
“爹,你这是咋了?你明明知道二嫂屋里有人,你……”
“要你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老爹眉毛竖起,拿着烟袋锅子赶我回屋。
我被赶回屋,没过多久就又听到二嫂的呼喊牛骸叭宝!三宝H……救俺……”
二嫂在喊我,我是秦家老幺,大哥秦大宝,二哥秦二宝,我叫秦三宝!
老爹不可能听不到,老爹这是咋了?我顾不得许多,想要冲出屋去,一推门发现我竟然被锁在了屋子里。
“爹!你这鸥缮叮炜门啊!嫂子她在喊!!”我大声嚷着。
“你个狗娃子,你嫂屋里是你大哥,你二哥不争气地走了,秦家不能断了香火,你大哥还没讨到婆娘,以后就让她跟着你大哥好好过日子吧!”老爹蹲在门外的阳台上,大口大口嘬着烟袋锅子,时不时也在叹气,嘴里嘀抛牛“真是作孽啊……”
我一屁股瘫坐在了地上,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大哥好吃懒做,四乡五里的姑娘都嫌弃他,三十几岁还在打光棍,也成了老爹的一块心病。
“三宝H……救我……”嫂子在屋里继续喊叫着。
我一下庞执拥厣洗谄鹄矗捶打着门:“爹!你不能这么干!二嫂她还没答应,你不能由着大哥性子蛮干啊!”
老爹不吱声,我心急如焚,卯足力气一脚踹开了门,老爹来不及阻拦,已经冲进了二嫂的屋里。
屋里开着灯,大哥正把二嫂压在身子底下,一糯笫终在试图扯下二嫂的秀^衩,二嫂拼命地踢打着。
“放开二嫂!”我大吼了一声,吓得大哥一哆嗦。
“老……老三……你……你甭管……是……是爹……让……让俺……干的!”大哥哆哆嗦嗦地告诉我。
“老爹他糊涂,你也跟着他糊涂啊!”我走上前去,抑制不住心头的怒火,一把揪住了大哥。
大哥虽然年纪比我大,却骨瘦如柴,力气更是像个娘们儿,被我一下拽下炕,狗啃屎趴在了地上。
“哎呦!”大哥惨叫了一声,随即双手捂着裤裆玩意儿疼的直打滚儿我定睛一看,炕下的石墩子一滩血迹,不禁吓了一跳,大哥从炕上摔下来,不偏不巧撞到了那个石墩子。
我有些担心,“哥,你……你……没事吧?”
老爹随后也冲进来,看到大哥的惨状,指着我的鼻子骂道:“老三,你这是造孽啊!”
顾不得二嫂哭哭啼啼,我连夜把大哥送进了县医院,大夫的回答如晴天霹雳:“人没事,就是那里受到了严重的创伤,以后不能再生育了!”
“啥!俺们老秦家这是造啥孽啊?”老爹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老泪纵横。
因为大哥的事情,老爹回来没几天就病倒了,躺在炕上奄奄一息,一直絮叨:“俺们老秦家不能绝后……俺们老秦家不能断了香火……”
老爹弥留之际,紧紧攥着我的手,“三宝,你一定要答应爹一件事!否则你爹死不瞑目啊!到了那边也没法跟你爷爷交待!”
“爹,你说啥俺都听!”我跪在炕前。
“你去把玉芬喊进屋!”
“二嫂她……”我犹豫了一下。
“爹!”这时候二嫂低着头推门进来,小声地问,“爹,你有啥事儿?”
老爹叹了一口气,“玉芬啊,你还在生爹的气吧?”
二嫂没有说话,余光看了我一眼。
老爹继续絮叨:“老二没福气,老大不争气!俺们老秦家这是造的哪门子孽啊?玉芬,自从你嫁到俺们家,俺们家也没有亏待过你!俺没啥盼头儿,就想早点给秦家续上香火!这样……⊙俺死了也能对得起祖宗!老大的事情没有跟你商量,是爹不对,可爹……爹也是开不了这个口啊!”
“爹!你别说了……”
“不!再不说就没机会了!玉芬……算俺求你!俺死了,你千万不能改嫁啊!三宝人老实,有力气,看得出来他也稀罕》窖裕合不叮┠悖〔蝗纭…不如你就跟他一起过吧!”
我一愣,二嫂也是一愣,愕然地看着我,脸色通红。
“不……不……”
“三宝!你这……是……让爹死……不瞑目啊!”老爹咳嗽起来,气息开始断断续续。
老爹临死前还是如此执拗,紧紧地抓着我的胳膊。
其实老爹说得没错,从二嫂嫁过来,我就稀罕她,她人长得漂亮,针线活做得也好,闹洞房那天,我还趴在窗沿下,拨开窗户缝,看到二嫂皮肤雪白,二哥就趴在她身上,动了七八下就喘着粗气,“玉芬,俺……俺不行了……”
2.传宗接代
打那之后,每次看到二嫂我都会脸红,心跳加速,晚上有时候梦到二嫂就光溜溜地站在我的面前。
“爹,你放心,俺……俺愿意……”二嫂咬着嘴唇,竟然答应了老爹。
我吃惊地看着二嫂,哑然无声。
老爹终于合上眼,安心地走了,临走前他拉着二嫂的手放到了我的手心里,话说了一半:“秦……秦家的……香火……不……”
办完丧事,家里就剩下我、大哥、还有二嫂。因为上次的“事情”,大哥和我就像是仇人一样,他认为是我害了他,也害了老爹。
我也有些神情恍惚,几天没有吃下饭去,一个人坐在屋子里发呆。
“三宝,吃点东西吧!”二嫂推门进来,手里端着一碗面。
“放下吧!”我没有抬头,随便说了一句。
“三宝,你这样会拖垮身子的!爹已经走了,日子还要过下去啊!”二嫂站在旁边,抬手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抬头看她,昏暗的白炽灯下二嫂的脸蛋儿有些红润,她的眼睛很大,鼻梁儿很高,可能因为天太热,又是晚上,嫂子只穿了一件薄背心,圆鼓鼓的胸脯支撑起两个尖点儿,随着嫂子的呼吸的起伏不定。二嫂好像是看出了我的心事,“这事儿不能怪你,是嫂子拖累了你!你要是看嫂子别扭,嫂子明天就收拾收拾,回娘家!”
看二嫂转身要走的样子,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一下子拉住了二嫂的手,脱口而出:“不!你别走!”
嫂子停住了,泪水吧嗒吧嗒地落下来,“三宝,二嫂真心觉得对不起你!要是那天俺随了爹的心愿,跟着你大哥过M不会……”
“别说了!”
“不!俺要说……俺对不起你们秦家,你爹说得没错,俺既然嫁到你们秦家来,就应该给你们老秦家传宗接代!”二嫂没读过书,同样认死理儿。
沉默了一会儿,二嫂见我不说话,忽然低声地问道:“三宝,你还记得爹临走时说得话么?”
我当然还记得,爹让二嫂跟着我过,给秦家生儿育女,“二嫂,那些话……那些话就是为θ玫安心……你是二哥的媳妇儿,我不……不能……”
我感觉二嫂浑身一颤,“你嫌弃二嫂么?”
“不……不……”我内心慌乱不安。
二嫂忽然有转过身来,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我,问道:“不嫌弃还是不愿意?”
“不愿意……不不……不嫌弃……”我忽然语无伦次,咬了咬牙回答,“哎……二嫂,我心里好像是堵了一块石头,难受……”
二嫂愣了一下,伸手抚摸我的脸,深深吸了一口气,忽然搂住了我的脑袋,“俺明白,你心里难受,委屈!但是你现在是家里的顶梁柱,你要是再垮了,让俺以后的日子咋过啊?”
我有些受“宠”若惊,竟然被二嫂这样搂着,脸埋在她的饱满的胸脯上,甚至能闻到一股乳香。我想要推开她却又犹豫了,从手足无措开始慢慢平静了下来,我也“大胆”地搂住了她的腰,二嫂像是安慰孩子桥排淖盼业暮蠹绨颍“三宝,你是老秦家最后的根儿,俺这两天也想了好多,只要你不嫌弃俺,俺愿意跟着你过,给你们老秦家传宗接代!”
可能是受到了二嫂“鼓励”的刺激,我下面竟然不知不觉地硬了起来,“二嫂!”
“你还是喊俺玉芬吧前潮饶愀缧∪岁,比你大一岁,要是喊着不顺嘴儿,你就喊俺一声姐!”
我犹豫了一下,结结巴巴地喊了一声:“玉……玉……玉芬……姐……”
二嫂松开了我,后退了一小步 ,可能因为刚才贴的太紧,二嫂胸脯那里湿了一片,薄背心黏在上面,近乎透明。
二嫂脸蛋儿更加红润了,羞臊地低下头,“面不吃就黏一块了,快点吃吧!吃了才有力气!”
我点头答应,把碗里的面吃完,二嫂出去洗碗,我随口问了一声:“这两天大哥去哪里了?”
“他一早上就跟拖拉嫒ハ爻歉霞了,还没回来!”
“哦……”我心里明白,自从大哥落了残疾,就很少在家里呆,一出去就是三四天。
“三宝,水缸里的水挺凉快,要不你出来冲个凉吧!”
刚才和二嫂抱在一块,我其实出了一身的汗,“嗯!姘诚然匚萘耍∧愠隼聪窗桑
我穿着条大裤衩走出屋,发现二嫂屋里的灯已经熄了,院里的水缸旁放好了脸盆和毛巾。我一边冲凉一边往二嫂屋里看,愕然发现屋门敞开着一条缝,我并没有多想,以为二嫂是为了透风凉快才没关门。冲完凉我就回屋睡觉了,一直到第嫣煸绯浚我被尿憋醒去茅房,迷迷糊糊走进茅房,听到“啊”的一声,二嫂刚刚提着裤子起来。
跑出茅房,我等二嫂出来,她满脸通红,“玉芬……我……我没看到……你在里面……”
“三宝,我完了,你去吧!”二嫂羞臊地说。
“嗯!”等我解决完,看到二嫂正在院子里洗我换下来的衣服,我有些尴尬,“你……你放着吧……我……我来洗就……就好了……”
“这种事儿哪是老爷们儿该干的活儿,你去忙你的事情吧!”
“那我上课去了!”我是南洼岭村的教书先生,在村里也算是文化人。
3.桂花婶儿
南洼岭小学其实就是三间瓦房,是村里集资盖得,因为村里上学的娃子很少,一年级和三年级一间屋,二年级和四年级一间屋,另外一间是我和另外一个老师的办公室。另外一个老师叫刘秀娥,是南洼岭橹魅瘟醮笸的闺女,她是村里唯一一个大学生,刘大旺本来想让刘秀娥呆在城里找份好工作,可刘秀娥执拗要回到村里教书。而我高中毕业,没有刘秀娥那样的远见卓识,我在村里教书完全为了每个月三百块钱的工资,另外在村里也能得到街坊邻居的尊重,喊我一声“秦老师”。
一早来到学校,我看到刘秀娥正在办公室里批改作业,随口笑道:“刘老师,早啊!”
刘秀娥抬起头,朝我微微一笑,露出一排整齐洁白的牙齿,“你也挺早啊!”
“这几天家里有些事,麻烦你了!”因为老爹出殡,我让刘秀娥代课了几天。
“不麻烦!秦老师你也要想开点啊!节哀顺变!”刘秀娥说话和村里人截然不同,给人亲近感,村里的娃子也都喜欢她。
“谢谢你!喝口水吧!”我给刘秀娥倒了一杯野菊花茶,那些野菊花是娃子们课余时间摘得,然后晒干了送过来。
刘秀娥双手接过茶杯,脸上带着恬淡的笑容,“秦老师,你今天的气色不错嘛!”
“人不能总活在过去的阴影里吧!?眼睛长在前面,就是要往前看的!”
“嘿嘿……秦老师你说话幽默睿智,我真该多向你学习学习!”
“你就别取笑我了,你是村里的大学生,文化见识都比我强*会的时候冯校长都夸你年轻有为呢!我看用不了几年,你肯定能调进教育局!”
“我哪里也不去,我就在南洼岭教书育人,让孩子们学知识,有文化!不会像现在这样……”刘秀娥微微叹 一口气。
我知道刘秀娥为什么叹气,因为南洼岭是个守旧的村子,用刘秀娥的话来说就是愚昧和迷信。
聊了一会儿,娃子们都来上学了,刘秀娥抱着批改好的作业站起来,“秦老师,我去上课啦!”
看着刘秀娥走出办公室 她有些瘦,屁股却像她娘一样,大若脸盆。据说刘大旺当初娶了秀娥娘,就是因为她屁股大生儿子,可惜到头来生了三个闺女,要不是计划生育抓得紧,刘大旺非要生个儿子出来。
“鹅,鹅,鹅,曲项向天歌……”我正在教娃子们念书。
桂花婶 风风火火从外面跑进来,上气不接下气地说:“秦……秦老师……不……不好了……”
“桂花婶儿,你别着急,慢慢说……”
“你……你铁子……铁子叔……他晒苞米……从……从房顶摔下来了!”
我放下书本随桂花婶儿 出去,她家离学校不远,跑进院子看到铁子叔躺在地上直“哎呦”,脸色像是瘪茄子一样。
“铁子叔,你没事吧?”
“腰……腰断了……”
“我……我帮你瞧瞧……你别动!”我蹲下身子,我爹以前是村里的赤脚医生,我 耳濡目染了一些,伸手在铁子叔后背上摸了摸,松了一口气,“骨头还好着,就是剐掉了层皮,没什么大事儿!”
“真得?”桂花婶儿在一旁擦着汗,“秦老师你可得好好看一看,你铁子叔要是有啥三长两短,让你婶儿这日子可咋过啊!?”
“ 儿,你就放心吧!铁子叔只是皮外伤,躺炕上养几天就没事了!”
我和桂花婶儿一起把铁子叔扶进屋,简单清洗了一下伤口,“桂花婶儿,你跟我回家拿点消炎药吧,现在天热,万一感染了就麻烦了!”
“嗯,还是秦老师想的周到!”
桂花婶儿跟我回到家,我到老爹的药柜里去找药,密密麻麻的小药瓶让我有点眼花缭乱,哪个是消炎药呢?我有些作难,因为药瓶上大部分都没了标签,只有老爹自己对的上号。
“秦老师,好了没有啊?”
“……马……马上!”我不能让桂花婶儿笑话,硬着头皮取了几粒,心里想着:“反正都是一些治头疼脑热的药,估计都有消炎效果!”
拿给桂花婶儿,我还一本正经地告诉她:“一次一粒,每天三次!饭后再吃!”
桂花婶儿拿着药离开,一直到了晚上,我听到一个噩耗弧疤子叔死了!”
我顿时傻了眼,愣在原地背脊发凉,直冒冷汗:“怎么会死人呢?莫非是因为吃……吃了……我的药……”
“三宝……你……你没事吧?”二嫂看出我心不在焉,问道。
“啊……没……没事……”我躲进晃葑樱坐立不安,悔不当初。
铁子叔死后的三天里我都战战兢兢,像是丢了魂儿一样,我害怕桂花婶儿把铁子叔的死归咎到我身上,到时候只能死路一条。
一直过了一个星期,都没有任何动静,街坊邻居也都认为铁子叔是摔死的,一颗悬着的心凰懵淞说亍H欢,没过两天,桂花婶儿还是来了,我正在办公室里批改作业,看到桂花婶儿进屋,我下意识到站起身来,后退了一步,有些心虚地问:“桂……桂花……婶儿……你……找……找我……”
桂花婶儿一声不吭,眼巴巴地看了我一会儿,忽然咯咯笑起来,坏幕ㄖβ也。
我更是慌了,难道桂花婶儿精神出了什么问题?
4.胸涌澎湃
“秦老师,你看到俺,咋像耗子见了猫似地?”桂花婶儿一反常态,朝我走近了一步。
“没……没有啊……”我矢口否认,有痪诧,桂花婶儿的脸上看不到丝毫的伤心,气色反而比以前还好,微胖的身材略显丰腴,走起路来一对儿大胸颤个不停,可以用“波涛汹涌”来形容。
“真得没有么?”桂花婶儿故意走近了我,那对挺拔的大胸几乎撞到了我,“咯咯……几天没见秦老师,好像瘦了不唬婶儿真是心疼你啊!”桂花婶儿抬起胳膊,抵在了我的胸膛上。
我浑身一颤,感觉一切来的有点突然,“桂花婶儿……你……我……”
“什么你呀我呀……你跟婶儿还用得着那么见外么?”桂花婶儿说着话,眼泪啪嗒啪嗒落下来,“你铁子叔幻涣夹牡钠蚕掳匙吡耍你让婶儿以后这日子可咋过啊?”
“桂花婶儿,你……你放心……以……以后我……我会照顾你的!”我心中有愧,只好这样安慰桂花婶儿。
哪知道桂花婶儿听了我的话,马上又破涕为笑,把我挤到了墙角,一对儿硕大的桓压上来,“俺就知道,三宝最疼婶儿了!”
我面红耳赤,从来没有跟一个女人这样亲近过,尴尬地想要推开桂花婶儿:“婶儿,别……别……我要……要上课去了……”
桂花婶儿却不依不饶,几乎把整个身子都贴上来,装模作样地说:“哎呦弧…三宝,婶儿这头疼的厉害,胸闷的难受,你帮婶儿看看哪毛病?”
桂花婶儿攥着我的胳膊,摁在了她的胸脯上,坚挺、饱满。
我呆若木鸡,不敢大声喘气,唯恐外面有人进来,桂花婶儿却愈加得意,故意扭蹭几下,挑逗着我的YU望。
我强烈感觉到自己的下面迅速“崛起”,尴尬地顶撞在桂花婶儿的小腹上。
这样明显的“刺激”让桂花婶儿不禁咯咯笑起来,媚眼儿瞟了我一下:“三宝,桂花婶儿就喜欢你这样的……”说着话,桂花婶儿的小手顺着我的胸膛往下滑去。
我浑身一颤,愕然发现桂花婶儿竟然大胆地握住了我的下面。
“啊……”我怎么能干这样的事情,我一下子推开了她,可能是用力过猛,桂花婶儿踉跄后退几步,噗通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你干啥!”桂花婶儿脸色马上拉下来,看我要离;屋子,她阴阳怪气地说,“你忍心丢下婶儿?你铁子叔死的不明不白,俺也不想活了!索性俺就去公安局讨个说法!”
我立马僵住了,腿肚子像是灌了铅似地,杵在门口一动不动。桂花婶儿其实心里很清楚,铁子叔的死和我有着莫大的关系,她为何没有揭发我?
“快,扶婶儿起来!”桂花婶儿朝我伸了伸手。
我不敢拒绝,慢吞吞转过身,扶着她站起来,桂花婶儿假装站不稳一直往我怀里靠,一对颤巍巍的胸脯子挤压在我的胳膊肘上,我真有点担心她会挤出奶来。“三宝,俺就知道你心疼婶儿!婶儿也不打搅你了,你给娃子们上课!晚上到婶儿家里来,婶儿给你蒸肉包子吃!”桂花婶儿一边说一边拿眼神瞟我,还故意用手在我那坚硬如铁的地方蹭了一下,咯咯一笑,“一定要来哦!”
桂花婶儿总算走了,可我却像是丢了魂儿一样,怎么办?我听得出桂花婶儿话里的意思了在拿铁子叔的事情要挟我。
傍晚,漫天的火烧云把南洼岭上上下下映的通红。我心不在焉地从学校出来,看到桂花婶儿家的门敞开着,门面上还糊着一层烧纸。在门口犹豫了一阵儿,桂花婶儿端着簸箕走出来,看到我后喜出望外,顾不得周围有没有人,拉着我就往磷撸“三宝,你来的正巧,婶儿刚炒了瓜子!咱炕上嗑瓜子去!”
刚进了门,桂花婶儿就把院门插上了,推着我走进里屋,炕上摆放着一篓子瓜子,对面橱柜上摆放着一台十四寸黑白电视机。
桂花婶儿分外的热情,“快上炕!先嗑瓜子看电视!炼去给你拿几个肉包子尝尝!”
我坐在炕沿上,桂花婶儿扭腰摆臀去了灶房,不一会儿工夫,就端着一篦子肉包子回来,篦子上还放着一瓶高粱酒,笑咯咯地放到了炕桌上,“三宝,婶儿可是特意给你蒸的!你快尝尝香不香?”
桂花婶儿挑了一恋莞我,有倒了一杯高粱酒:“吃点肉,喝点酒,这才是老爷们儿!婶儿陪你喝一杯!”
“婶儿,我……我不会喝……”
“净胡说,咱南洼岭的老爷们儿有哪个不会喝酒v且婶儿这可不是一般的酒,这是药酒!婶儿在里面搁了不少好东西?”
“药酒?”听到这两个字,我莫名其妙的害怕起来。
“难道你等婶儿喂你喝啊?别糟蹋了好东西!”桂花婶儿直勾勾盯着我。
5.干了坏事
桂花婶儿喋喋不休地劝酒下,我只能硬着头皮头皮喝下去,酒劲儿很足,况且我确实不会喝酒,不一会儿就发觉浑身有些燥热,脑门子直冒虚汗。
“天这么热,三宝你把衣服脱了吧,婶儿家里没外人!”桂花婶儿凑到我跟前,拽我上身的衣服。
我愈发觉得燥热难耐,头有些晕晕沉沉,看着桂花婶儿红润的脸蛋,竟然有了一种冲动。
看我光着膀子裸露着胸膛,桂花婶儿又主动给我倒了一杯酒,端着递到了嘴边,“三宝,再喝一杯!婶儿再陪你一杯!”
“不……不……再喝……再喝就醉了……”我说这话的时候,桂花婶儿已经把酒倒进了我的嘴里,此我俩贴的很近,桂花婶儿的胸脯就像是一辆坦克似地碾压过来,我恍惚中看到她一直咯咯在笑。
等我一觉醒过来,我发现自己躺在桂花婶儿的被窝里,怀里搂着光溜溜的桂花婶儿。
我惊诧的坐起来,桂花婶儿被我惊动,也揉了揉眼睛,从被窝里出来,“三宝,你醒啦?”
“桂花婶儿,你……我……我们……我们咋睡……”我语无伦次。
“三宝,你可把婶儿害惨了,昨晚喝了点酒你就胡来!差点要婶儿半条命!”桂花婶儿说话的时候,揉了揉自己的胸脯子,“你瞧瞧,昨晚被你抓捏的这还不够,你小子还用嘴,又吸又咬的,比你铁子叔都猛!”
我手足无措,我和桂花婶儿一丝不挂的坐在炕上,桂花婶儿说话的时候,还拿眼瞟了我下面的活儿一眼,“三宝,天还没亮,快躺在吧,再陪俺睡会儿!”桂花婶儿凑过来,胳膊绕在了我的脖子上,那对儿克似地肉^球挤压过来,我毫无防备的被她压倒在被窝里,“三宝,你好坏啊,下面又杵到人家了!”桂花婶儿分明贼喊捉贼,她两腿夹住了我下面,用那面湿乎乎的地方反复摩擦。
“桂花婶儿,我……我……”我忐忑不安,下面受不了刺激,迅速“壮大”起来,直入她烫热的身体里。外面时而传来公鸡打鸣儿的声音,伴随着桂花婶儿肆无忌惮地叫声,我脑袋里一片混乱,我竟然和桂花婶儿发生了这样可耻的事情。
天刚蒙蒙亮,我就做贼似地逃离了桂花婶儿家,躲在小学办公室里,一直到天大亮。
砰砰砰—胍徽笄妹派把我吵醒,我抬头一看,二嫂挎着篓子正站在办公室门前。
打开门,二嫂看我一脸疲倦的样子,关心地问:“三宝,昨晚你咋没回家啊?”
我有些心虚,“哦……我……我昨晚批改作业,时间晚了点,就在这里睡了!”
“哦!你饿了吧?俺给你带了点吃的!”二嫂掀开篓子,里面是热气腾腾的馒头和玉米粥,“趁热吃点吧!”
二嫂的关心让我有点无地自容,“二嫂,你……你先回去吧……一会儿要给娃子们上课了!”
“嗯,那你忙吧,俺先走了……”二嫂挎起篓子走到门口,回头又看了我一眼,见我一直低着头,才转身离开。
吃到嘴里的馒头咽不下去,我使劲儿捶打着自己的脑袋,骂自己:“秦三宝!你这个狗犊子!你以后还怎么在南洼岭做人?!”
和桂花婶儿的事儿就像是一块大石头压蔽倚睦铮让我整天都在担惊受怕。回到家里,二嫂看我脸色不好,关心地问:“三宝,今天上课累坏了吧?你先擦擦汗,我去给你端饭吃!”
我没吭声,心里还在想着那件事儿。
等二嫂把饭菜端上桌,看我一副心不在焉地样子,二嫂拍了拍我:比宝,三宝,你咋了?”
“啊?”我醒过神儿来,矢口否认,“没事儿!我没事儿!”
二嫂把碗筷放在一边,用特别的眼神儿看着我:“三宝,你有心事啊?”
“没有啊,我能有什么心事?”我勉强地笑了笑,低头吃饭。
“三宝,等下再吃,你看着俺!”
“……”我没抬头,拿起筷子去夹菜。
“三宝,你嘴上不说,但俺心里明白!俺这就收拾收拾,明天就回娘家去,不给你添乱了……”
“二嫂,你这是干啥?”
“你大哥不在家,你不敢回来住,你怕村里人说咱俩闲话是不是?俺不想让你难做人……”二嫂眼睛里噙着泪水,一脸的委屈。
“二嫂,你别瞎想!我……我确实有点麻烦事儿,不……不过和你没关系!”我站起身来,走到二嫂面前,深深吸了一口气>“二嫂,我知道你心里其实比我苦!唾沫星子淹死人,说到底是我们老秦家对不起你!我二哥没能让你过上几天安稳日子,我大哥……大哥又……哎……要说添乱,也应该是我给你添乱!二嫂,我这心里有愧啊……”说着说着,我噗通一声跪在了二嫂面前。
6.一男半>
二嫂吃了一惊,赶紧拉住我,“三宝,你这是干啥呀l起来!俺受不起啊!俺答应了爹,俺要给你秦家留下一男半女,俺不怕村里人说闲话,只要你不嫌弃俺,俺就愿意跟你踏踏实实过日子!”
二嫂吃力地把我拉起来,重新坐回到炕上,可能因>天气太热,二嫂热汗淋漓,背心已经黏在了身上,白炽灯下很明显看到ru头支撑起两个凸点,二嫂还没有生过孩子,所以她的胸脯十分丰挺,腰上也没有太多的赘肉。
“饭菜都凉了,俺再去热一热!”
“算了吧!”我拉住了二嫂的小手,她的手>嫩白细长。
二嫂好像有点意外,看着我半天没说话,直到我把她的手松开,“三宝!你……你吃吧,俺……俺去……外面冲个凉!”
等我吃完饭走出来,二嫂已经回屋了,熄了灯,但是屋门还敞开着。
我有些茫然失措,二>蔡玉芬的心意我不是不明白,她答应了老爹要为秦家传宗接代,在某种层面上,她已经接受了我。然而,我和桂花婶儿的那些事儿,让我该如何面对她?她要是知道了,还会是现在的态度么?
在二嫂屋门前站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没有勇气走进去,叹了口气,转身想要>开。
“三宝,是你么?”我听到二嫂细腻的声音。
“哦……你还没睡啊?”
话音未落,二嫂屋门恍然打开,我不禁浑身一颤,二嫂蔡玉芬赤条条的站在那,脸蛋儿渗着些许的粉汗,皎白的月光照在她的身体上,那般晶莹剔>的娇躯让任何一个
男人无不震撼,二嫂毫不遮掩,温柔如秋水一般的眼神儿望着我,嘴唇微动,好像有些话难以说出口。
我慌张地转过身去,脑海一片空白。
“三宝!”二嫂蔡玉芬走到了我的身后,伸手触摸到我的后背,我像被点击一样浑身一>,她轻轻地抚摸着,问,“三宝,俺长得好看么?”
“二……二嫂……”
“叫俺玉芬吧!”二嫂把手绕到了前面,搂着我,抚摸着我的胸膛,两座“大山”压过来,我不能呼吸,感觉全身都要炸开了。
“玉……玉……玉芬>…”我犹豫了半天,当喊出那两个字的时候,二嫂搂的更紧了,细长的手指往下滑,大胆地滑到了我的下面,轻轻地告诉我,“三宝,让俺给你们老秦家生个一男半女吧!”
我一颤,在这样的“刺激”下,我无抑制拒身体的亢奋,猛地转身,不顾一切地将她搂在了怀>。
蔡玉芬嘤咛一声,头扎在我怀里,声音变得娇柔妩媚,“三宝,抱俺回屋吧!”
“嗯!”抱着二嫂羸弱的细腰,走进她的屋子,炕上铺好了被褥,我还记得那是二哥入洞房时用的被褥,上面绣着大红的鸳鸯。
把二嫂放在>上,我有点不知所措,木然站在旁边。
屋子里没有开灯,月光如银屑般散在二嫂婀娜的身形上,更显嫩滑雪白的肌肤,朦朦胧胧,双峰耸立令人热血沸腾。
二嫂看我傻站在边上没动静,伸出小手轻轻拉了我一下,细腻的声音说:“快上来吧!”
说完,二嫂合上了双眼,平躺在炕上,周围一片安静,能听到她的呼吸声拉的越来越长,双峰随之起伏,笔直细白的双腿微微有些叉开,那片幽密的“黑森林”近在眼前。
我顿然感觉口干舌燥,像是做贼一样,颤巍巍地伸出手来,虽然只是咫尺的距离,却感觉隔了千山万水。
我不得不承认,二嫂那片傲人的“双峰”吸引着我,当手指触摸到“峰顶”的一瞬间,二嫂身体一颤,她同样也很紧张,呼吸急促了许多。
阿嚏——一个喷嚏打破了沉寂。
“谁?”我下意识朝耐馔去,墙头上好像有个人影,等我追出门来,人影就消失了,“是谁在偷看我和二嫂的事儿?”
等我回屋,二嫂躲在被窝里,问:“看清了没?是谁这么缺德啊?”
我摇了摇头,有些担心二嫂的名声,“让他跑了,这狗日的!让我逮住非饶不乃!”
“哎……算了!三宝,咱没做啥亏心事儿!过两天你办两桌酒席,放几响鞭炮,就当娶俺过门了!”
二嫂的话提醒了我,如果我把她娶过门,她就不再是我的二嫂,而是我秦三宝名正言顺的媳妇儿,在南洼岭村,小叔子娶了守寡的嫂子,难事儿并不鲜见。看着二嫂娇俏的脸庞,一只细白的胳膊从被窝里伸出来,被角难以遮掩她傲人的“双^峰”,我被她吸引,血液再次沸腾起来,“玉……玉芬……我……我要你!”说出这句话,就像是山洪冲破了堤坝,我不顾一切地扑到了炕上,将二嫂压在身下,紧紧地抱着她。
她并没有抗拒,只是闭着眼睛搂着我,不断地重复着“别急,慢点,轻点……”之类的话。
直到我冲破一切阻隔,进入到她的身体里,火热交融,我情不自禁地吻着她粉白的脖颈,轻咬着她的耳垂,告诉她:“玉芬,你真美!”
她
紧地搂着我,指甲嵌入肉里,我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闷热的空气让我们的汗水混在了一起,细腻的叫声在屋里徘徊,让我痴迷、疯狂……7.我娶二嫂
第二天天亮,我早早的醒来,却不愿意离开,把蔡玉芬搂在怀里:“二嫂……”
“还叫我二嫂
……”
“哦……玉芬!”我傻笑,发生的这一切就跟做梦一样,“明天咱就去乡里登记,以后你就是我秦三宝的媳妇儿!”
“嗯!”蔡玉芬脸颊娇红,“三宝,有你这句话俺就知足了!俺啥也不求,就想给你们老秦家生个带把的,这样咱爹、你
哥在天有灵也就不会怨俺了!”
“放心,二哥咋对你好,我就好十倍!我一定能让你怀上的,你信不信?”我翻身将蔡玉芬压在被窝里,她娇羞的表情让我YU罢不能。
“你……你咋又硬了啊?”
“嘿嘿……不硬怎么生儿子
?”说着话,我伸手摸了摸下面,“还说我呢,你这不也都湿透了……”
“坏死了,不理你了!”话虽然这样说,但蔡玉芬还是迎合着我,发出一阵令我兴奋的嘤咛声。
一直到晌午,我才懒洋洋地爬出二嫂的被窝,腿有些发软,但看到她娇红的
蛋儿,还是忍不住想要扑上去。
“行……行了!都几次了,想要等晚上回来……”
我一阵傻笑,恋恋不舍地在她的丰唇上亲了一口,“那我去上课了!你好好在家里歇着吧,等我回来……”
走到学校门口,我不禁倒吸一口
气,激情的心情跌落谷底,变得忐忑不安起来。
桂花婶儿穿得花枝招展,站在学校的大门口,朝我挥手:“秦老师……秦老师……”
我硬着头皮走过去,“桂花……婶儿,你……你咋来了?”
桂花婶儿凑上前来,一对儿澎
的胸脯差点撞倒我,“秦老师,你咋现在才来啊?俺等你半天了!”
“啥事儿?”
“没啥大事儿,俺听秀娥说你要去乡里开会,正好俺也要去,你捎俺一趟呗!”
“这……”我犹豫了一下。
桂花婶儿
上拉下脸来,“那俺不去了!一个比一个没良心!哼!”
桂花婶儿假装转身要走,我赶紧一把拽住她,心有余悸地说:“咱……咱两一块去!行不?”
“好嘞!那俺这就回家收拾收拾!”
看着桂花婶儿扭着肥臀离开,我无
地摇了摇头,走进办公室,我知道刘秀娥肯定看到了刚才一幕,问道:“秀娥,你告诉桂花婶儿说我要去乡里的?”
“是啊!一大早桂花婶儿就跑过来问你,咋了?”
“没……没咋!这不铁子叔刚走,桂花婶儿心里难受,想回趟娘家!让我捎她
趟,你说我能不帮么?”
“秦老师你真是热心肠!早上俺爹还夸你呢!”
“你爹夸我?”我一愣,刘秀娥她爹刘大旺,是南洼岭村主任。
“对啊!俺爹夸你能干,秦家就剩下你这么一个,你大哥你二嫂都要靠你养活,不容
啊!”
“说起来我正好有件事儿要找刘叔帮个忙!”
“啥事儿?”
我犹豫了一下,傻笑着没有回答。
“你笑啥?到底啥事儿啊?”
“我……不怕你笑话……我要让刘叔帮我和二
开一张介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