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嫂子很有韵味
华夏南方有个小镇,逢春镇,最近几年是发展得风声水起,短短时间就耸起了不少高楼大厦,就连乡村里面,都一栋一栋的民房崛地而起。从镇中心到每一条乡村小巷,不管是中年人还是十几岁的少年,个个都穿金戴银,趾高气扬,m算是没拖国家的后腿,好歹也共同致富了,先小康后大康,指日可待。
然而有收获就得付出代价,镇上的年轻
男人一年之间就减少了一半,出现了肉多狼少的畸形现状。究其原因其实很简单,并不是因为年轻的小伙子们外出打工,而是这个小镇里的人赚的钱都不怎么,净,现在大部分人都蹲在国企单位里面,这个单位就是“大牢”。
在“诈骗”这门行当兴起之前,村民们彼此间打招呼都是“吃饭了没有?今年丰收了吧”,或者有点赌瘾的彩民也只是问候一句“中特码了吗”。但近几年却有了最新的流行问候语……“大根,最近时,如何?昨晚‘冒’了几个?”
大根全名李大根,应该算李家村里唯一的文艺青年了,长得轮廓分明,一头正统的短寸头发,身材标准,却算不上魁梧,170CM的身高,在村里面也算是大个子了。
李大根今年24岁,刚刚大学毕业,由于苍天无情,一场人祸把他双亲都带去了西方极乐世界,他又是李家唯一的一根独苗,加上这年头毕业证也贬了值,而且贬得一文不值,他一度过伤心期,就索性呆在村里,短时间内还没有进城的打算。
“国庆哥,
你别取笑我了,这活技术含量太高,我是做不来的。”李大根惭愧地坏馈
所谓“冒”了几个,就是打电话的时候骗了几个人的意思,这行当具体技巧后文中有介绍。
李大根这会正坐在自家荔枝园门口的大石板上乘凉,卷着西裤脚,露出白皙的小腿来,如果不是因为腿上那黑毛一捆一捆的,还难以相信这是
男人的环簦太嫩了。他上身穿着一件格子衬衫,典型的斯文人,手里拿了一把芭蕉扇子,借着石板隔壁一棵参天的龙眼树的庇荫,十分惬意地幻想着村里某个漂亮嫂子的时候,却被这个李国庆打断了思路,实在是大煞风景。
让他受不了的是,刚刚在意淫的正是李国庆这货的桓尽
“什么叫做不来?这活儿连傻子都能做,呐,就说我们村那个二傻,
你说他够傻吧?前阵子不也进帐七万多?这钱你到哪赚去呀?”李国庆说起来有鼻子有眼,看架势是要正儿八经地挥斥方遒指点江山一番,“正好我现在要去一趟田地修修树苗,要不一起聊聊?
去你媳妇的,这意思就是说我李大根连傻子也不如?李大根相当反感,想要推辞,但突然间又有点兴趣,不全是对这个行业有兴趣,而是顺带打探打探关于国庆他媳妇的事情,便道:“那行,我顺便给你帮帮忙吧。”
一拍即合,二人悠哉悠哉地惶镆奥跞ァ…
说起李国庆那媳妇,那叫一个祸国殃民,别说十里八乡内找不到第二个,就是在大城市里也不多见,自从李大根第一天回到村里的时候,就把她惊为天人,一直将其当成YY对象。
这是一亩杨树,苗子种下的时间不算长,叶子还不算幻埽刚长到人头高,这段时间是最折腾人的,几乎每隔一个星期就要大规模地剪一遍小嫩枝、锄一次草。
两人一边栽剪树枝,扯了一会关于那门行当的事情后,李大根便旁敲侧击问了句:“国庆哥你是什么时候结的婚?嫂子看起来不像本地人啊。”
一听这话,李国庆就飘飘然了,甩了一甩四天没洗的头发,咧着一嘴泛黄的牙道:“你嫂子呀,也不远,是县城里的人,我俩是三年前结的婚。”
“艳福不浅啊,当初是怎么好上的?”李大根嘴上说得好听,心里却有点羡慕嫉妒恨,倒不是因为他没有泡妞的本钱,只是这李国庆的媳妇实在太有韵味了,放眼全县那也是首屈一指的一只金凤凰。
“这还用说,女人嘛,只要你舍得花钱,什么样的搞不定?说起来,你在外面都好几年没回过家了,有找到外地的准媳妇么?”李国庆先是自我吹擂一番,又对李大根的私生活来了兴趣。一个土生土长的
农村人来说,对于城市里的大学生活免不了向往和好奇。
李大根对这个人其实并没多少好感,事实上他对全村的诈骗犯都没多少好感,但刚刚回乡,举目无亲,往后说不定大大小小的事情都得麻烦乡亲们照顾,也不好得罪人,只好一直应付着他。
说起来李国庆也确实有些本事,靠着电话诈骗这门勾当,赚的是盆满钵满,不但买了一辆国产比亚迪G6,还建了三层房子。除掉这些资本外,良田也有两三亩,由此也看得出,他那媳妇再不济也是拜金族的副族长,否则那么年轻貌美的一个女人,又怎么会看上他三十好几的一个相貌平平的大叔。
但邓爷也说了,不管黑猫还是白猫,能抓到
老鼠的就是好猫,比如在城里打工的姑娘们,都有个共同的价值观:有钱的男人就是好男人,没钱的男人,滚他娘的蛋。
不知不觉,日落西山,晚霞的斜晖之下,一条婀娜多姿的挠凹贝掖业刈呃矗张开清脆的嗓子叫唤道:“国庆,娘有事情找你,叫你先回去。”
“有事找我?”李国庆脑袋一歪,扔下剪刀,和李大根打个招呼便龙行虎步而去,临走前还留下一句:“翠花,你先帮我招呼一下我兄弟,再剪完那边的几棵树就回去吧,我先走了。
看着李国庆渐渐远去的背影,再看看这个花容月貌的嫂子,不知道为何,李大根心里竟有那么一点激动。
这个翠花就是李国庆的媳妇,姓张,虽然嫁进了
农村,但一直保留着时尚的打扮习惯。她今天穿了一条七寸的米黄色紧身裤,上面一件透风男奚砜蠲装咨玊恤,勾勒出她水蛇般的小蛮腰,在斜阳照射下,隐约能看到里面一条黑色的束胸带,足有巴掌那么宽,看那鼓鼓的胸膛,据李大根目测至少也是D杯。
除了有一副魔鬼身材,张翠花那皮肤也无可挑剔,尤其是那张羞花闭月的脸蛋,谢庭咏柳之态,班姬继闹姿,美不胜收。
第2章 吃了甜头还喊冤
“嫂子,你就随国庆哥回去吧,看你白白嫩嫩的,打扮又时尚,别弄脏了衣服,这里交给我就行了。”李大根淡淡笑道,心里却有点懊悔,我这是抽了哪根筋?千载难逢的机会呀,即便是能看能想不能吃牧粼谡庋养眼都好。
只见张翠花水汪汪的大眼睛溜转几下,嫣然一笑道:“那怎么好意思呢,其实我也不是娇生惯养的,而且我还有手套呢,弄不伤手。”她这一笑,渠沟旁的野花都失了颜色。
张翠花打开手套将一双玉手伸进去,这是一双适合淖杲涔愀娴氖郑而且很适合弹钢琴,五指修长,光滑如玉,雪白无瑕。
李大根在想,这么一双手,要是握着自己那枪把子撸上一管,啧啧,该有多爽啊……那该死的李国庆真是上辈子积来的阴德,这么漂亮的一个女人就被他给糟蹋了。
李大根还牡谝淮魏驼飧錾俑救绱私距离交谈,三两次惊鸿一瞥,几乎就把她全身看了个透,却保持着一个大学生所应该具备的君子风度,继续专心修剪枝叶子,一副深沉的模样,让人琢磨不透。
沉默了好一会,张翠花抬起手臂擦了擦汗,然后东张西望,似乎在找什么,她口袋耐了带纸巾。
李大根突然灵机一动,表现的时机到了,说来也是天助我也,今天袋子里正好带了包纸巾,便抽出一根递了过去,道:“累了就回去吧,马上就剪完了。”
“哦……”张翠花落落大方地接过,寻了块草地坐下来休息,然后眼睛就一脑诶畲蟾身上打转,不知在想什么,最后有些生硬地问了一句:“我听村里的人说……你是咱们村唯一的大学生?”
“嗯?嫂子对大学有兴趣?我看你应该也是个高材生吧?”李大根说得云淡风轻,其实巴不得立马放下剪刀,和这个时尚得有点过分的农村少妇秉烛夜囊环。
张翠花自嘲地笑了笑,说道:“我上的也不是什么好大学,高材生算不上,而且在我们县城大学生一毛钱不值,倒是你,堪称村里的‘村宝’了。”
这话题一扯开,二人便有种一见如故相逢恨晚的感觉,十分微妙,于是就从初中谈到高中脑俅痈咧刑傅酱笱В人生百态,畅所欲言。
最终李大根适时切入自己最为关注的话题,道:“按说没有几个女孩子愿意嫁到农村来,你怎么就剑走偏锋了呢?”
张翠花的表情不自然起来,却也不掩饰,有点儿黯然神伤,直言道:“我当时还不是纳纤有钱吗?而且他对我也不错。说起来现在都有点后悔了,本来我娘家就不差钱,却嫁了个不太喜欢的有钱人,总感觉有点鸡肋,但已经没有办法了。”
“这没什么,只要他对你好不就行了?”李大根安慰一句,遂而一琢磨张翠花的弦外之音,实在是意味深长。他慕有点儿自我膨胀,第一次交流,人家就这么掏心掏肺,连这种牢骚都跟他发了,看起来对自己挺有好感啊。
这一结论,让李大根飘飘然起来。
张翠花叹了口气,显得十分无奈。见李大根准备收工了,她站起来过去拿回工具。
她迎面走来,李大根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那股香味,完全就是女人与生俱来的,俗称体香。
“给。”看着她白皙的脖子,白莲藕般的手臂,上面挂着点点汗珠,李大根自然而然地把视线移到她性感的朱唇上,当场就有吻下去的冲动。这事情他在大学里泡妹子的时候还真做了,而且效果不菲,但一想到这是别人的
老婆,只好忍住了。
这种感觉让他怦然心跳,从精神上就已经和别人的的媳妇出轨了。怪不得有人说,别人的东西永远是最好的,别人家的媳妇就更好。
家中草不如野花香,绝不是空穴来风啊,笨鏊家里还没有草。
那只是一堆双亲留下来的遗产——稻草。
“天色快黑了,咱快回去吧。”张翠花面带淡笑,轻启朱唇,声音非常的甜美。
“也对,要是再晚点回去,说不定国庆哥还以为咱俩在外面做什么事了呢。”李备不知自己抽了哪根筋,竟说了句挑逗的话,这也算是他潜意识里的一种试探。
而听在张翠花的耳朵里,却是一种暗示了。
她本能地斜了一下脸,有点儿不好意思,抿笑道:“你这是在城里面泡妞泡多了吧?见到谁都胡言乱语。”
“呃?”看她那反应,李大根底气又足了,说道:“我绝对没有非分之想,你一定要相信我。话说回来,嫂子你确实是本村第一美女啊,包括我在城里见过的女人,是最漂亮的一个了。”
“油嘴滑舌,看样子城里不知道有多少小姑娘被你祸害过了,别回到村里又祸害邻居。”张翠花现在已有27岁,对这类话题自然不会太敏感,但任何一个女人都喜欢听人赞自己漂亮,她也不能免俗,心里顿时就开了花。
“不会,绝对不会,别看我人长得帅,其实一直都安分守己守身如玉,那老实程度绝对超乎你想象。”李大根一本正经地铮连自己听了都想吐。
张翠花噗嗤一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这么自恋的男人了,但她也承认李大根有自恋的资本,人家不但文凭高,有文化,而且长得又帅,要是时光倒退几年,说不定她都要被吸引了。
两人正开着玩笑,地上突然爬来一条一指锏牟莼ㄉ撸所过之处,拔得地上的杂草“吵吵”响,不偏不倚,正好从张翠花的脚背上一窜而过……听到那“吵吵”的声音时,两人的本能意识都收到了警报信号,下意识地朝那声源看去……“啊——”结果,张翠花发出一声惊叫,花容失色,差点三魂六魄都吓飞了,此时她和李大根正好锒悦妫第一反应就是跳了起来。
出于女人需要安全感的天性,她一下子跳向了李大根的怀里,勾紧他的脖子,害怕被蛇咬到,双腿就神经反射地往上一曲。
而出于男人保护女人的天性,李大根不可能让她凌空落到地上,只能张手接住,正巧抱了镎着。
女人天生怕蛇,张翠花足足有七秒钟处于惊魂不定的状态,就这么跟李大根抱在一起,看着那条草花蛇几下“神蛇摆尾”渐渐没了踪影,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一只大手掌也抓不过来的胸脯一涨一涨的,非常诱人。
等她定下神来,才发现场镛限危急忙松手,羞得面红耳赤。
李大根心里面乐翻天了,好一条草花蛇,你一定是老天爷派来拯救我的福星,做得太好了。刚才那一抱,他就爱不释手,尤其是张翠花喘气时那两团软绵绵的肉不停地往自己身上顶,简直是秒不可言,以前抱着自己女朋友的时候也不锏谜饷葱朔堋
只是他还不敢做出太过份的事情,也只能松手,小心翼翼地把张翠花放了下来,有些无言以对。为了解除尴尬的气氛,他打趣道:“这是草花蛇,没有毒的,不用怕。其实你可以往别的地方跳的,为什么一定要往我怀里跳呢?”
这锸裁矗糠置魇堑昧吮阋嘶孤艄裕吃了甜头还喊冤呐。
听他这么一说,张翠花就更无地自容了,即便她不再是少女情怀,也经不住这样的调侃,惊艳的脸颊红得就像熟透的苹果,在晚霞映照下更加诱人。
“不好意思……”张翠花语无伦次地道个歉锴嵋е齑剑玉足一抬就往住处方向走去,走得比那条蛇还快。
第3章 树林里偷窥
看张翠花远去,李大根心里火辣火辣的,刚才那一幕,实在是回味无穷,美少妇的韵味,果然是闷骚男人的天敌呀。
他一边回味着,一边往家铮经过一片树林的时候,突然听到一些似曾相识的声响。
那声音断断续续,鼻音极重,平常在岛国影视里耳熟能详。李大根一下子就荷尔蒙泛滥,尤其是刚刚才被一个极品少妇扇了一把火,现在听到这个声音,算是火上浇油。
“我靠,这荒郊野锏模是谁这么变态?”李大根顺着声源走去,轻手轻脚的,生怕被“猎物”发现了。
走到了一片小树林里,他可算是逮着了那对浪漫鸳鸯,此时天色刚刚黑,这块小树林也算不上隐蔽,居然就有人敢在此打野战,实在是胆大包天,偶像啊,简直是我辈的楷模。
李大根暗暗一番感叹,然后定下神来看好戏。
那二人衣服没有全部脱掉,女方此时正抓着一棵树干,P股往后面高高翘起,一条宽敞的半膝裙子被提了上来,上身一件衬衫虽然还挂在身上,但拉扯得褴褛不堪,胸前两团庞然大物即使有胸罩束缚着,却也
涛汹涌地晃动,娇喘连连,身体不断地片后顶,很有节奏感。
李大根仔细一看,这不是凤嫂吗?不禁大吃一惊。
凤嫂全名黄凤,年纪有三十出头了,但保养得很好,不论身材和样貌,七里八乡以内都是赫赫有名的,平常看起来也蛮正经,属于保
类型,温文尔雅,又纯朴,人品是相当没话说。却不曾想,这是个闷骚啊,果然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画虎画皮难画骨呢。
李大根虽然此前也见过了这个女人,第一印象极佳,但也没有过多留意,此刻一看才发现,是走眼了,这女人真是风情万种,天一黑就跟老公出来
野战,还叫得这么浪,情趣,这就叫情趣了。而且她的身材并不比张翠花差多少,那股成熟的韵味更浓烈。
在黄凤身后,自然是站着一个男人,那男人也是三十多岁的样子,只脱下了裤子,双手紧紧抱着黄凤的细腰,技术还相当不错,开始时用的是五浅一深的节奏,
来黄凤的呻吟声更欢了,他加快了节奏,变成两浅一深,架势相当霸道。
“啧啧……光天化日之下,成何体统?待小弟拿手机帮你们拍个照片留恋一下,千载难逢的画面啊,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在现实中见到……”李大根说做就做,但不是拍照片那么简单,直接就打
摄影功能,把这一幕全拍下了。虽然距离有十多米,得放大倍数来拍,有点影响聚焦,但也是铁证如山。
手里多抓几个别人的把柄,总是好事一件。
这会儿那边的野戏已经进入了高潮阶段,只见男方把黄凤转过来正对着自己,撩起她一条雪白的
腿,挺起枪竿子就往她下体里钻,看起来像用了吃奶的力气,钻得黄凤是左摇右摆,浪叫连连。
若不是今天看了这一出戏,李大根还真没想到凤嫂的身材如此迷人,那风骚劲儿,更让人意乱情迷啊。
“咦?不对劲啊……”李大根突然想起了什么
刚才所有注意力都放在黄凤身上,倒忽略了她的“老公”。他还记得,第一天回村的时候就听亲戚说了隔壁几家人的情况,凤嫂家的男人……不是因为诈骗被公安抓走了吗?那现在这个男人是谁呀?
这可是个天大的乐子,同时也让李大根非常气愤。如果是两口子玩玩
漫也就算了,但若是一对奸夫淫妇,那就完全不同了,人人得而诛之,必须得浸猪笼啊。
李大根义愤填膺,把聚焦集中在黄凤面前的男人的脸上,差一点下巴就掉了下来,那货……不是国庆哥吗?张翠花的老公啊,我日……禽兽,李国庆这头禽兽啊,还真以为是他妈
事叫他回去呢,敢情这是黄凤传达给张翠花的一个借口?否则怎么可能前脚刚离开,后脚就已经抱着别人家的准寡妇在这里打野战了,这效率之惊人实在是叫人瞠目结舌。
就当李大根为张翠花打抱不平时,那边的奸夫淫妇开始说话了。
李国庆把
凤按倒在草地上,这地方全是杂草,黄凤白皙的大腿被刮出了几条发丝大小的淤痕,却完全没有感觉,义无反顾地躺下去,两腿紧紧夹着李国庆的腰,摆腰扭臀,无比风骚。
“最后一把,用力点,使劲啊……”黄凤哀求道。
“马上,马上就好了
…”李国庆两只手掌按在黄凤的两团肉上,下盘发起了最后的冲刺。但是很可惜,他先前看起来的确够猛,可最关键的时刻,还没冲刺十秒钟就缴械投降了。
只见他气喘吁吁站起来,吃完抹干净,拉上裤子就作势要走,说道:“下次咱可不要再这么玩命了,都跟你说
媳妇就在这附近,都不知道她回去了没有,万一被撞见,我可就死都没地方埋了。”
“反正不就是那么一会吗?怕虾米呀?”黄凤站起来拍掉身上的尘土和杂草,神情幽怨,显然就是刚才还没有吃饱,特别是在最关键的时候,那会就好比在蓝天上翱翔,正打算冲霄而
,结果突然泄了气,一下子就摔进地狱里,跌得鼻青脸肿。
李国庆那个猪头却一点也察觉不到自己的“失职”,更不善于察言观色,还当自己有多么英勇无匹,一副冠冕堂皇的模样:“要不是六子交待我帮他照顾你,我还真不想做这种事情啊,唉,谁叫我为兄弟两肋
刀呢?没法子。”
六子就是黄凤家男人,大概是上个月,不知道被谁泄露了风声,在后山打电话的时候被抓去了。
躲在远处看热闹的李大根差点栽在地上,恨不得立马一刀劈了那个伪君子,他妈的,这么好的事情,怎么就让他给碰上了呢?老子
歹也是村里唯一的大学生,怎么就没见谁家的漂亮媳妇来勾搭?
这时候他立刻又想起了张翠花,有点同情。自己的男人出轨啊,换成任何一个女人也受不了。
他甚至还想,翠花嫂要是知道了会不会以牙还牙呢?或许自己可以帮助她完成这个报仇
念头,再怎么说,刚才也跟她有过那么一回“肌肤之亲”了。
“知道你很伟大了,赶紧回去吧。”黄凤已经整理好了衣服,脸色仍然一片潮红,显得娇水欲滴。
李国庆左顾右盼,确定没被人看见后,这才急忙离去。
李大根
自觉地摸了一下裤裆内的枪把子,竟然涨血了,顿时有了种开枪的冲动,不过他并没有在野外打飞机的爱好。
戏已经看完了,他关掉手机的录像功能,等黄凤离开自己再静悄悄地退走,回家洗个澡打个飞机降火,一天也就这么凑合着过去了。
可
在这时候,令他更加吃惊的情形出现了,当即又重新打开了手机录像,把镜头对准了刚才的方位。
黄凤居然是欲求不满,李国庆一离开,她又再次脱了自己的内裤挂在旁边一条断枝上,背靠着一条大树干,将手伸进裙子内,慢慢地揉了起来……“我靠……”李大根差
就激动地叫出声来,淫荡的女人见多了,却没见过这种奇葩,一天之内就连遇两次啊,而且两次还是同一个女人。
没多久,黄凤的手臂就加大了颤动频率,看她那享受的模样,至少也是两根手指进去了,另外一只手则隔着衣服不停地揉捏自己高高耸起的一对二筒,这
座珠穆朗玛峰摇摇欲坠,李大根几度想发挥一次雷锋精神——冲过去帮她扶稳,却没有行动,他始终觉得自己是正人君子,绝对不能趁人之危。
她高昂着头,眼神迷离,脸颊上的潮红更加明显,吹弹可破,喘气声越来越重,她白皙的两腿内侧竟有好几条小溪流了下来
随着她最后一下猛烈的痉挛,“嗯”的一声呻吟……第4章 凤姐的把柄
黄凤的娇躯顿时软得像水一样,缓缓瘫了下去,即有激情过后的满足,又有那么一点空虚,因为她这次是自给自足的。
看样子李国庆的越俎代庖也无法填满她内心的空虚啊。
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果然不是空穴来风。
男人在关键时刻,怎能掉链子?躲在远处偷窥的李大根这时都热血沸腾了,可惜就没有可以发泄的地方。不过看着黄凤那模样,他倒是来了点兴致:调戏一下这个欲求不满的美少妇。
李大根先是轻手
脚地退出树林子,然后装模作样,大摇大摆地走在田梗边上,等靠近了黄凤的位置,才唱起了一首肉麻的歌:“妹妹你坐船头哦,哥哥在岸上走……”
坐在地上的黄凤一下子头就大了,这句耳熟能详的歌词简直就是她的恶梦,晴天霹雳,因为做贼心虚。她第一时间整
鬓发和衣着,急忙站了起来,只是……她还不能完全反应过来,好像忽略了什么东西。
李大根已经打定了主意要抓她的把柄,当然不会给她太多时间,连忙喊了一声:“哟,凤姐,你在这呢?在干啥呢?”
“虾米?没干虾米,就是天气热,出来
透风,呵呵……”黄凤强作镇定地笑了笑,瞬间又恢复了一本正经的模样,背后浮起了“三从四德”四个大字,还泛着圣光……她稍一回味,又挑起了眉头,凤姐?这不是个贬义词吗?虽然是个村妇,可网络世界里的文化她还是了解一些的,可眼下自己做贼心虚在先,再加上为人一向就没
气,也只好不作计较了。
其实黄凤在村里也有些威望,毕竟是个风华绝代的女子,一般的小伙子都喊她凤嫂,直接当面将她称为“凤姐”的,李大根还数第一个。
李大根风度偏偏地笑了笑,一边向她靠近,一边转移她的注意力,说道:“这天气
实热啊,不过凤姐你细皮嫩肉的,还是在家吹空调好,这荒郊野外的蚊子多,要多照顾自己的皮肤。”
说着他还下意识地瞄了一眼黄凤那身材,凹凸有致,亭亭玉立,笔直的腿臂上那几条“小溪”尚未彻底蒸发,渗和着肉眼不可见的细毛孔里渗出的汗水,如同出水芙
,十分撩人,和张翠花比也是不遑多让。
“说的也是,我得走了。”黄凤低着头,甚是心虚。
刚刚擦肩而过,李大根突然‘咦’了一声,装出一副很好奇的模样,闲庭信步地朝旁边一根断枝上挂着的白色内裤迈去,道:“这是什么东西?怎么有
像女人的三角叉呀?看起来挺新呢。”
又是一道晴天霹雳!
黄凤突然踩了个急刹车,挺直高挑的娇躯,瞳孔缩成一个小点,脸色‘唰’一下就白了,白得没有半点血色,在这一刻她才感觉到下半身是如此凉快,出于本能急忙用双手捂了一下裙子
赶得正是时候,刚好有一阵风吹来,裙脚“啪啪”直抖。
“我拿下来瞧瞧……不错,‘维多利亚的秘密’,这是个很有品味的牌子啊,不过这玩意儿不便宜,肯定是山寨货。哎凤姐,这总不可能是你的吧?”李大根煞有介事,说完便直视黄凤的背影。
“不是不是,不是我的……”黄凤猛摇头否认,慌手慌脚,跑得比之前的张翠花还快,却不知道她这个激烈的反应已经算是此地无银了。
李大根差点就笑抽了,既然缺德事已经做了一半,不妨全部做完。他提高嗓子,意味深长地喊道:“凤姐,送你一句话,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呀。哈哈哈……”
黄凤听着这句话,简直就像毒刺一样,把自己的耳膜都捅破了,但已经管不了那么多,赶紧离开那个人的视线才是当务之急,否则就得找条地缝钻下去。
……
李大根回到家后,一直都呵呵的,实在是很难想象那黄凤此刻是什么心情,今晚她还睡不睡得着觉都是个问题。
他家就座落在村里的一条水泥路边,有三层半,就自己一个人住,按邻居的话说就是万一他哪天在家里摔了跤,晕过去的时候,连个发现现场的人都没有,甚至连个收尸的人也没。
所以最近邻居的好心人都在想办法给他找对象,全家就剩下那么一个人,成何体统?其实他就算娶三个老婆也不过分,这种事情在当地农村并不令人反感,反而是一种成功的表现。
三个老婆一人住一层房子,这也是李大根的梦想,当然,也只是想想,即使天高黄帝远,还是有人能治他的。
不过美中不足的是,这三层房子只有一楼装修了,二三楼都烂着,就那么一个框架。李大根也算幸运,父母撤脚归西时还留了点本钱给他,娶老婆加上装修房子都绰绰有余。
尽管这些钱都是他死鬼父亲氩徽当手段赚来的,可毕竟也是钱啊。
但他是个比较低调的人,这些存款目前还属于个人秘密,一旦被人发现了,那将来住进这间房子的媳妇就不是嫁给他本人了,而是嫁给了人民银行。
如今这年头,哪个女人不现实?刚才那个张翠花不说,就胨大一时谈的第三个女朋友,本以为妥妥当当的,结果一临近毕业,就奔着纸醉金迷的道路去了,据说那是一条只属于女人的金光大道——通往牛B的道路。
女友牛B了,他自己却傻B了。这就是人生!
家里空空荡荡,说不伤感是假的,不过到了今时今日,李大根早就把一切都看淡了,只要还活着,就得拿出态度来。
他洗完了澡,顺便也打了个飞机,算是解决了生理需要,这个秘密他不会告诉别人,他打飞机的时候,神不知鬼不觉地打开了黄昏时分拍下的视频,不撸还不觉得,这一撸吧,还真发现“凤姐”其衤有魅力的,不但脸漂亮身材好,而且气质也不错。
当然,他此次意淫的对象也没有把风华绝代的张翠花嫂子落下,这女人才是极品中的极品。
“也不知道凤姐现在作何感想,刚才最后一句话给她的暗示她肯定听到了,如今知道有把柄握在我手瘢会不会拿点什么东西来贿赂我呢?要是以身相许的话……啧啧,我才没那么贱呢,但要是有人非要自己送上门来,我也只好笑呐了。”李大根自言自语着,坐下自己的书桌前,开始翻看教材资料。他眼下第一个打算,就是留在村里当个小学老师,不论未来的生活怎样,先过过当老师这个褚埠茫毕竟十几年前,他可是信誓旦旦地举起手来,当着全班同学的面说过一个伟大的梦想——我长大后要当老师。
至于理由吧,他当时并没有对班主任坦白,其实他那时候想当老师的原因就是可以狠狠地掐一下小屁孩的耳朵,谁他妈的不交作业,班规伺候。
第5章 村里又少了五十二个男人
这天晚上,李大根偶尔想想张翠花,聚精会神,看完了几套最新的教材资料,又复习了点西医知识,这个算是他一个兴趣爱好。或许是单亲家庭、加上长年在外独立生活的缘故,李大根一向都坚持一个原则:自给自足,任何生存技能都得有一知半解,非迫不得已,绝对不求人。
本来这是个优点,但也有弊端,就因为他什么都想学,结果没有一个特别牛B的专长,才高八斗的头衔是人尽皆知了,却都是半桶水扑通扑通地晃荡,这种人就是典型的饿不死、但也难成大器的货。
到了后半夜,李大根准备脱裤子睡觉,突然听到外面远远专来脚步声,开始还比较整齐,像是有军队在操步,随后,就有点千军万马奔腾的气势了,等声音彻底接近后,那叫一个兵慌马乱……“围住所有路口,一只苍蝇也不要放出去,我就不信这次还不把他们一网打尽。”
屋外,响起这么一个声音,十分威严。
李大根虽然平日不做亏心事,但第一次在半夜三更遇见这等奇事,心里还是扑通了一下,然后就静心倾听。
“砰砰砰!砰砰砰……”一连串的敲门声响起,这种敲门声很不客气,摆明了就是要把人家的门板砸掉。
这个夜晚可真不寻常。
不少村民被惊醒,然后就是鬼哭狼嚎了。
“别,别抓我家男人,他没干那事……”
“我儿是三好青年,你们别抓他啊……”
不论是少还是老妇,哀求声此起彼伏,连绵不绝。虽然没有走出去看,刚刚躺下床的李大根也感受到了外面的情况,这让他想起了小时候最喜欢看的电影题材之一——鬼子进村了。
虽然八竿子打不到一块,但的确很像那么一回事,只不过应该反过来理解,这不是鬼子进村,而官大爷们终于发狠,抓土匪来了。
尽管同是后官田村的村民,可李大根一直都认为干那个行当的人都是土匪,管你黑猫白猫好猫还是坏猫,你们干那活赚到钱了,而老子却连干都没干过,更不说赚钱,那就活该你们被人抓了。
吃不到葡萄总是说萄酸,这种幸灾乐祸的心理其实谁都有,他也不能免俗。
“给我挨家挨户搜,不管是谁,只要是身高超过一米四的男人,一个也别漏。”又是刚才那个声音,听着叫人不寒而栗。
李大根心里又起了疙瘩,听那语气,是宁可杀错一万,也不放过一呀。
他突然想起刚回乡那会儿曾听到有人说过,每逢严打的时候,市级公安派人马过来,首当其冲的就是这后官田村,甭管是干不干那勾当的,见人就抓,先斩后奏。
话说回来,前些年也没见查得这么严格,保准是最近谁家的杀千刀的骗了某个官的银子,触犯了官严啊。
听说要不问青红皂白一网打尽,李大根开始着急了,蹭地提起十二分精神,他并不认为自己拿个大学毕业证出来、再交上在学校里获得的“三好学生”及“优秀少先队员”证书就可以得到另眼相看,那些玩意老师用来忽悠学生还行,在任何方都不管用。
一时间,后官田村里鸡飞狗跳。
一小队人马经过李大根家门口,狂拍门板,似乎要破门而入。
李大根静静躺在床上,睁着黑溜溜的眼睛,心里七上八下的,万一真被抓去了公安局,任自己这三寸不烂之舌真能释得通吗?悲哀啊,别人村都是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怎么换到了咱村,就是一锅老鼠屎坏了我这一碗靓汤呢?我可是绝对的良民啊,品行兼优,不打架不泡妞,连看到蟑螂都舍不得踩死……他暗暗埋怨着世界不公平,还真有只蟑螂受了外面的惊吓,展开翅膀飞到了他枕头边,他眼疾手,一巴掌就把这只蟑螂就地正法了,接着就在床板上刮了刮手掌——李大根的哲学,蟑螂不是用来踩的,是用来拍的。
并非他不讲究卫生,实在是现在不敢起床,虽然躺着跟站着的最终结果没有区别,可至少盖张被单还有点安全感。
“不用敲了直接给我撞。”外面有个领头人看着李大根家刚刚装修好的精钢门板,毅然下了这个命令,整得那几个拍门的有些为难。这种精钢门得拿大炮来轰啊。
不过倒也难不住这些人,毕竟人家是专业逮壮丁的,有人从车上扛下一把电锯,正在拉点火栓,那气势,简直就是准世界大战。
“你们不要白费功夫了,这个家里面没有人。”有一个头发斑白的老人实在看不下去了,但也不敢发火,过来好言相劝。
李大根认得这个声音,算是村里和他最亲的了,两家人的屋子就挨着,他管这人叫顺伯。
间果然是有真情啊。李大根一阵感动,鼻子都发酸。
顺伯是个土生土长的农民,是全村文化水平最高的,长得挺憨厚老实,脸上布满了岁月的痕迹,身材有点小胖。
李大根还记得,刚回村的时候,得到的照顾就数顺伯给的最多。
“你闭嘴,闪一边去,否则连你一起抓。”那名威风凛凛的队长指着顺伯喝道,要不是看他的年纪大了点,还真会照抓不误。
这些都是从市级政府来的公安,可不会跟你讲什么感情,自然没有本地派出所的同志那么好说话。
见到年过六十的顺伯都挺身而出了,立即又围过来不少高龄村民,邻近的大伯大婶,包括年轻的嫂子们都几乎来齐了,看似要不惜代价保住李大根。
在村里人的印象中,李大根人品好文化高不说,而且火星人都知道他是这条村里唯一不做电话诈骗的年轻人,要是真被误抓了,毁了大那俺袒故切∈拢这个冤大头吃得亏啊。
“这屋里真没人,唯一的两口子半个月前才刚死,有个孩子一直在外面读书,都没回来过。”
“不信你们看门口这堆炭灰,烧灵屋留下的,这事七里八乡都知道啊。”
“让死者安惜吧那竽忝潜鹉痔诹恕!
村民们七嘴八舌滔滔不绝,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看情形是暂时把一伙来势匆匆的人劝住了。在人群中,自然没少了张翠花和黄凤。
不过这两个女人的心情此时是截然相反的,张翠花不断地为李大根一家人说好话,看看能不能牡米≌獯謇镂ㄒ灰桓龃笱生,即便黄昏的时候发生了点乌龙事件,她对李大根的好感也是与日俱增。
而黄凤却持着无所谓的态度,甚至希望李大根这一去就不复返,想想自己那种嗅事被他抓了把柄就无地自容。她现在看张翠花的眼神都特别怪异,心虚。
“你们不是说他有个孩子在外面读书吗?爹娘死了还不回家?我怎么知道他回来有没有被左邻右舍的小伙子们潜移默化了?”指挥队长喝道。
“嗨,那孩子连寒暑假都没回来过,压根就不恋家,这次回来丧事一办完,就又奔城里去了,早不在家了。”张翠花机灵地解释。
“可是我看里面有个房间的灯还亮着呢。”队长眯着眼睛,向李大根的房间窗口看去。
“这是咱村的风俗,一个月之内死者的房间都要一直开着灯。要是有人睡在里面,也不可能三更半夜还开着灯睡呀?”张翠花不愧是在县城长大的人,对答如流天衣无缝。
此时躺在床上的李大根两行泪水流了下来,不是因为感动,而是张翠花那贱人触到了他的痛处,回想过去这么多年,自己的确是个没心没肺的犊子,整整好几年都没回过一次家,非得等人死了才回来看看,要是自己生了这种儿子,早就拿去凌处死了。
且说那名队长好不容易动了恻隐之心,他眼睛也上瞎,有不少办丧事才用得着的道具还横七坚八地散落在周围。
但不料在这节骨眼上,有个小队长屁颠屁颠地从远处跑回来:“报告队长,这次一共抓了五十二个,有五六人跑掉了,没追。”
村民们一听,菊花都紧了一紧,在心慌之余,暗暗祈祷跑掉的那五六人当中有一个人是自己家的,最好全部都是,因为农村人在那个年代有些家庭生七八胎的,有五六个儿子并不是稀奇事。
而那名指挥队长一听说有漏网之鱼,刚刚闪过的恻之心就被远处吠叫的狗给吃了,官颜大怒:“他妈的,不管三七四十一,给我把门砸开再说,任何一条杂鱼也不能放过。”
第6章 漂亮嫂子‘舍身’相助
一见老大怒了,众人哪里还会客气?直接抬起电锯就去锯门……李大根的心脏差点跳了出来不自觉地打了个哆嗦,再也淡定不住了,连忙掀开被子下床,思维疾速运转。不过他也不至于慌乱,毕竟这些年在外面风里来雨里去的,也没有白混。
眼见崭新的钢门被电锯穿透,冒出一束束的火星,那声音更是让人听了浑身发毛,李大根轻手轻脚地走出房间,用最的时间把整间房子看了个遍,最终选择了藏在窗帘后面。
这块窗帘不是普通的窗帘,高有两米半,宽有五米多,正中间开一条缝,另一边并不是窗户,而是纯粹地挂在墙上当装饰品的,从布料的档次来说,在村里算是奢侈品了。
妙就妙在这块窗后面的一面墙因为舍不得割掉那四十平方米的空间,导至留出了一条小凹槽,正好勉强能站进去一个人。虽然这个位置正好是对着窗帘中间的一条缝,但好在这缝是交叉式的,他站在里面用两根手指轻轻捏住两条边,将他遮个严严实实并不困难。
李大根之所以选择这地方藏身,就是因为此墙地处大厅,侧对着门,正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最安全,他就豁出去了。他可以肯定,如果钻进床底下或是衣柜里,百分之百是死路一条。
门被撞开了。一伙人冲了进来,第一时间就有大批人马朝楼上奔去。因为正常人都会往高处躲,至少被人到的时间要比较长,图个心理安慰。
另外还有几个人冲进了房间,桌底下、床底下、衣柜,全部掀了个底朝天。
听着那动静,李大根暗暗庆幸自己的机智,果然不愧是后官田村第一才子,这称号村民们没有白给啊。
可是,刚刚臭美了一把,前后都不到五秒钟,就悲剧了。
由于大门敞开了,外面忽然刮进来一阵风,虽然风速不大,但挂在墙上的窗帘还是像个姑娘般跳起了芭蕾舞,而且舞姿还颇有观赏性。
而且他还意识到了一个很严重的失误,那就是这条墙缝实在太小了,刚钻进去还没啥感觉,时间一长,他就一点一点地被挤了出来,要想再挤进去,就必须脚底下使劲,利用所谓的磨擦力才行。而如此一来,万一发现什么动静,就毫无疑问地暴露了自己的位置。
这时候,风声居然更大了,窗帘开始大幅度地翩翩起舞……大厅好几个身穿制服的公安在跺来跺去,等着前去搜索的人来报告情况。
照这个情形来看,他们发现窗帘背后的猫腻只是时间问题,而且不会超过一分钟。
李大根的额头上冒出了好几滴冷汗,渗进眼角里,只觉眼睛刺辣刺辣的,格外难受。更蛋疼的这种精神上的折磨。
他躲在里面,虽然看不见外面有什么人,却也能看见有一条条的黑影子,影影绰绰……“阿弥陀佛……爸妈,我知道错了,我不应该那么多年都不回家看看你们,求你们保佑我……”
李大根刚刚祈祷完,却又发现了一件令他神崩溃的事情。在窗帘的另一边,居然有条婀娜多姿的身影在缓缓走动,还是正对着墙,抬着一条手臂在摸那窗帘的布料,似乎是在鉴赏艺术品。
我去你买那个表……李大根简直连死的心情都有,先不管那人到底是谁,你迟不欣赏早不欣赏,非要挑着这种时候吗?
又是一阵风吹来,李大根由于精神状态已乱,手指头一抖,就脱掉了,没捏紧窗帘边,那布一飘,中间一条口子便裂了开来。
“果然,缺德事做多了会有报应的,杀人放火可以干,但孝心不能丢了,否则,在生死关头,连死鬼爹娘也不保佑你,两块窗帘就能保你了?看来公安局这杯茶是喝定了,要淡定,赶紧思考后面的对策……”李大根这一瞬间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并连去公安局后的说辞都想好了,也不枉他读了那么多年的书。当然,等去了那个地方,他的说辞管不管用又是另一回事。
然而,天无绝人之路啊槔畲蟾惊鸿一瞥中,竟看到了一张十分惊艳的面孔,这张面孔太熟悉了,这不是张翠花嫂子吗?
确实是张翠花,她的打扮依然是那么时尚,与‘农村人’这个身份格格不入,依然是紧身七分裤,这条是黄色的,勾勒出她修长笔直的腿,上身则换成了一件扣子式的衬衫楦吒咚势鸬闹槟吕事攴寮负跻挤破衣领跳出来透透气。
“大根?”张翠花也瞪大了眼睛,脑筋瞬间就短了路,但幸亏好没有把对方的名字喊出来,那些警官们还站在厅里发牢骚呢。
张翠花本来就是个文化素养比较高的县城人,对于艺术品有一定榧赏能力,虽然李大根家的房子设计并不怎么特殊,这面窗帘也称不上多高档次,可在农村地区来说,已经算比较出彩了。
所以她一进来看到众人暂时还没搜出李大根的躲藏位置,加上她对李大根这人的了解,称得上聪明绝顶,足够机灵,想必能躲得过这一劫,于是榫蜕晕安了心,走来此处欣赏一下室内设计,尤其是这面窗帘她看着就特别喜欢。
结果,却发生了这一幕,李大根……居然就躲在这里,这胆子也太大了点吧?
可继而一想,她还是佩服这犊子的勇气和智商,至少,眼下他还没有被任何人发现(樽约褐外),但再过几秒钟就说不准了。
张翠花没有多少时间发呆,此时急中生智,假装若无其事地靠近李大根,将被风吹飘起来的窗帘拉紧,然后用自己的身体靠在墙上,将即将要“掉”出来的李大根又重新顶回了那条狭小的缝隙里。为了体现出和谐性和自然性,榫湍贸龈鍪只来,压根就没给谁打电话,就那么一脸凝重之色在自言自语。
若非如此,别人一看她所站的位置就会觉得有猫腻,摆明了说‘此地无人’,但是拿个手机通电话就不同了。
“我靠……靠得好啊,谢了嫂子。”李大根用蚊子般的声音檎糯浠ǖ亩边说道,感激不尽。
张翠花还真是有当间谍的潜力,不进安全局上班简直是浪费人才了。她居然也不避讳,左手握着手机贴在自己耳边,右手隐蔽地伸到后面,掐了一把李大根的大腿,算是个回应:你不想死就给我闭嘴。
“啊?这事椤…容你再考虑一下。现在烦着呢,村里又来公安抓人了,那啥呀……”张翠花这戏演的,有鼻子有眼,看样子安全局并不适合她,她应该当影后。
李大根一提到了嗓门的心脏总算是落了下去,长长松一口气。
可是,另外一个麻烦又来了,他昨樗闶茄抻隽连,这一夜的时间都还没有过去,尽管睡前有撸了一把,可毕竟血气方刚,稍微再受点诱惑,体内的荷尔蒙分子立马又活跃起来。
更何况,现在紧紧贴着他正前方的,可是风华绝代的张翠花呀。
张翠花仍在拿个手机自言自语,把戏演椋突然感觉到有点不对劲,背后一片热呼呼的,而且,在大P股处还有某个东西在蠢蠢欲动,越挺越高,结结实实地顶着自己的臀肉。
虽然有两层裤子和一层窗帘隔着,但感觉还是异常强烈。
一刹那间,她就明白了怎么一回事,脸刷一下子就红了,无比尴尬,连忙向前倾了倾,不敢再靠那么紧了。
李大根此时的心情更是纠结,恨不得永远夹在这墙缝里,太丢人了,这次还丢到了墙缝里,我的乖乖。
第7章 欠下了一特殊的‘人情'
“我以我胯下的’二弟‘起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它不听我指挥,完全是自然反应,真不能怪我……”李大根硬着头皮,思忖道。
他原本以为,自己是个可以坐怀不乱的真君子,想不到,当美色近前的时候,还是出现了这么窝囊的事情,就算能控制住思想,却也控制不住生理需求的自然反应。
李大根暗暗忏悔一番,也稍微松了口气,显然,人家翠花嫂子是可以理解这个人之常情的。
这念头刚闪过不久,李大根又目瞠口呆,菊花一紧……张翠花又一次紧贴了过来,而且比刚才更过分,直接长腿微微一曲,上身与下身折成120度,狠狠地往李大
的位置一靠,整个重心几乎全放在她丰盈的大P股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