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1章根娃的家伙(之一)
今天是周末。
周末对于学校里的孩子们来说,是兴奋的,激动的,而且又是跃跃欲试的。
只要放学的铃声一响,孩子们就有点坐不住了。
老师的话一下子就没了份量,再多说几句,通通都成了废话。
望池乡中学的孩子们也一样。
丁有根班上的同学也慌了,个个挪动着身子,都在高高低低地朝外面张望。只有丁有根一个人静静地坐在那,将头伏在桌子上,呆呆地朝下面看。
老师说:“放学吧!”
教室门口立刻变得拥挤起来,个个都在朝外面挤,像是教室里埋了一颗快要引爆的炸弹似的。一下子都走空了。丁有根还静静地坐在那里,埋着头。
老师说:“丁有根,
你怎么了?放学了呀!”
丁有根抬起头,懒懒地应了一声。
老师说:“
你是不是生病了?”
丁有根一下直起了腰,很神气地说:“没有啊,我马上就走!”
其实,丁有根坐在那里,非常地恼火。丁有根裤裆里的家伙,在放学铃响起来的时候,一下子硬了起来。丁有根在等。他在与C娴亩西消磨时间。
几分钟过后,丁有根伙同几个同学,迈着急促而又杂乱的步伐,行走在回家的山路上。
一共两男三女。只有一个女的和丁有根同在一个班上。其他一男两女都在其他班上。不过,彼此还熟悉,都是王家坪村的人,时常会在上:头叛У穆飞吓龅揭黄鸬摹
至于那几个成绩怎么样,丁有根不是很清楚。丁有根只是隐隐地觉得,那个高高大大的王棉花,成绩肯定不怎么样。因为一路上,她总是议论起女孩子的穿着打扮。喜欢穿衣服的女生,十个里面有九个成绩差。
王棉花5没裸裸的,屁股绷得梆梆紧,在前面一崴一崴地走,像拖拉机的两只后轮。丁有根班上那个女同学叫蒲小英,是村长蒲来几的二女儿,个子很小巧,生得很瘦,嘴巴又翘,成绩也不怎么样,还喜欢没时没刻地耸鼻孔,仿佛她鼻子里有流不尽的鼻涕。丁有根很有点看不起这个蒲小英。
两男三女在王棉花肥大的臀部引领下,呼啦啦地顺着山路走。这时,后面的丁有根突然放慢了脚步,并很快停了下来。那个叫王连胜的男孩回过头来,对丁有根说:“根娃,你怎么了?”
前面那伙人这才收住了脚步。都在汗涔涔地看着这个二十米之外的根娃。
根娃是丁有根的小名。王家坪的同学基本上都知道。
站在后头的根娃,已经感觉到了自己大腿中间那根东西,又扬起来。心中不免很是尴。于是巧妙地将手伸进裤袋里,隔了一层布,握着它往下压,然后收住双腿,用力地夹着。
王连胜有走过来的意思,根娃急忙摆着手说:“你们走吧,你们先走。”说完,根娃侧过身,蹲了下去。
大家都感到有些奇怪。王棉花说:“根娃,你是不是饿了?才走了一半路,你就走不动了?”
根娃说:“不是的,不是的,我好像有点想拉屎。”
大家听后都笑了起来,王棉花捡了个无趣,很不高兴,她说:“你这个死根娃,原来是吃多了!”
因为是想拉屎,所以前面那几个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返过身,迈开脚步,继续往家的方向走。他们才不管了呢!谁要你根娃吃叶啵拉得多!最好是被山里的狼狗把你也吃掉!
等那几个走得没了踪影,根娃才站起身来。此时,根娃裤裆下面已经撑起了一把小伞。
根娃迅速走进了路边的树林里。一棵高大的树,立在那儿,下面长满了茂密的小杂树,十分阴森和隐蔽。根娃伊私去。拉下裤子,里面的小棒棒,就像弹簧一样挺了出来。
根娃用手扶住它,他看到了肉棒上面那一道红红的口,像个小嘴巴。根娃从屁股的根部稍稍使了一把力,这个小嘴就立马张了一下口。
小嘴巴生在光亮亮的棒头上,整个棒头圆圆的,抑芑拐妥湃砣淼囊蝗θ飧牵看上去,和山里的野蘑菇差不多。
肉棒仍然坚挺着,棒上布满了小血管,很明显地暴在外面。
根娃惊奇地发现,肉棒下面的皮囊上,已经长了好多根长毛,顺着长毛再细细看,有许多短毛、绒毛,杂乱无章地分布在皮疑稀
怪不得这一两个月,这里出奇地痒。根娃在上课或走路的时候,总忍不住要把手插进裤袋,隔着布,在那里挠。原来是生毛了!根娃不知道,这上面生毛,竟会那么痒。
肉棒硬硬的,没有软下去的意思。根娃扳起它,试着往下压,但是一放遥又弹回来了。让根娃大吃一惊的是,这家伙怎么这么长,这么粗!
根娃折了一根草,贴着肉棒,细细地量,按住量到的位置,卡断,便是这家伙的长度了。
根娃从书包里取出尺子,对着那根卡断的小草,一量:19厘米。
野寻敉肪倨鹄矗用尺子量它的厚度,结果是:直径3.2厘米。
根娃依照这样的长度和直径,默默地想,假如它软下来,恐怕也有15厘米长、2.6厘米粗。
根娃用这个尺度,去设量一个实实在在的棒儿,他很快就判测出一个。他把判测出来的木棒子以谑掷铮与下面正挺着的这个超大超长的家伙一比对,脸上立刻露出了一种无奈。
他也不知道,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自己才16岁,下面的家伙竟然这样长、这样粗,根娃像背负了一种难以言说的罪行似的。
根娃也看到过其他同伴的家伙,都冶饶甘种复笠坏愣,有的甚至没有母手指大,还包了一层肉皮,根本看不到里面的肉头,完全不像自己的家伙,这么长,这么粗,硬得像铁棒,肉头也光秃秃的,红红的,亮搠搠的,就这样自然地外露着。
根娃双手捏着那条还很硬的肉棒,企图将它捏软。但是不了,沂悄笏,它好像越硬。
根娃把肉头扶起来,对着它,狠心地吐了一把口水。
口水温温的,敷在肉头上。根娃感觉到,肉棒的根部突然跳出一股力,那股力顺着手里的肉棒直蹿上来。这个时候,根娃发现:肉头上的那张小嘴唇,活生生地张了一下遥一溜口水被吸了进去。
第002章 根娃的家伙(之二)
第002章根娃的家伙(之二)
根娃大腿中间那根既长又粗的肉棒儿,还是牢牢地硬在那里,完全没有蔫下来的迹象。
根娃很是急。于是蹲下来,坐在树脚下的一块圆石上。肉棒也就那么直直地挺着,像一杆被人举起来准备投试的标枪。
蚂蚁有了新的攀爬高地。一只蚂蚁爬在了根娃裸露的屁股上。
可能是咬了一口,根娃反应很强烈,于是伸手就去摸,就摸到了一只脑袋长长的、腰部椭椭的蚂蚁。蚂蚁表现得很顽强,几条细腿在手上张牙舞爪地划着、舞着,一种拼命反抗的样子。
肉棒还在下面挺着,似乎比刚才有了松动。根娃想,可能是被蚂蚁咬了一口的缘故。根娃很想让下面的家伙迅速软下去。他已经躲在这里好些时候了,那几个同学恐惧早已过了坡水库。
根娃一只手捏着挣扎不已的黑蚂蚁,另一只手又去扶似乎有些发软的肉棒,他把肉棒的肉头扶平稳,又腿夹着,再用手抹掉刚才吐在上面的口水,肉棒上面那张小嘴唇,还在微微地张合着,很像一个人的嘴,仿佛在与自己无声对白。
根用手挤着那张小嘴,然后将手里的蚂蚁放在上面。蚂蚁被放了生,显得很慌张,企图逃。于是就在肉头上面,爬呀爬的。根娃立刻就有了反应,感觉痒痒的。
皮囊的根部,这个时候也有了不一样的反应,两腿之间,顿时像吸了口气,发出来的却不再是气,是一股力,威猛,直蹿到了肉棒的最顶部,于是,那张小嘴唇又就大大地张了一下。
蚂蚁开始沿着蘑菇状的肉头,往外爬,根娃的痒,就变得愈加明显,愈加难忍了,一阵一阵的,像波浪,像潮水。根娃抽了几口冷气,肉棒反而更加坚强了,硬得有点像是要钻进心窝子里去。
根娃本来是打算让那只黑蚂蚁在自己的肉头上面咬上一口,他想像着,那一口应该像一根针,刺在一个胀鼓鼓的气球上,气球刺破了,里面的气也就泄出来了。自然,他的肉棒也就垂下去了。可是,蚂蚁只知道在上面逃,根本没有想咬的意思。
根娃用手抓住蚂蚁,往肉头上面的小嘴唇里送。嘴唇张合了一下,蚂蚁的几只脚,便被夹在其中。蚂蚁可能是发了怒,歪着脑袋,在小嘴唇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不能说是痛,而是出奇地痒,原来更麻心了。肉棒从根部冒出来一股强大的力量,迅速往上拱,那么吞吐似地拱薰暗阶钌贤罚肉棒反而比先前更加扎实了。
根娃明显地感觉到,方才有些平斜的棒柱子,现在一下子又挺上来很高,仿佛比测量的时候,更长,更粗,更大。那张小嘴又张合了几下,已经把蚂蚁夹进去只剩一个小头了。
肉头上面的痒,开始变换奘窖。根娃感到自己需要做些什么,气也就出得喘了起来。根娃用手握住下面那根直挺挺的肉棒。
这一回,根娃不是往里面紧紧地捏和压,而是顺着棒儿,上下地搠。越搠越起劲,越搠越有味,越搠越想加快速度。根娃一边搠,一边想起了那个高高大大的王棉花,王藁ㄗ炱ぃ王棉花的脸,王棉花的胸脯,王棉花的屁股……啊——啊……
一股白生生的液体,从肉头上面那个小嘴唇里冲了出来……根娃喘着气,盯着肉头看,那张小嘴还在不停地往外吐白液,像是掘了一井,掘到有水的位置,水自然地往外冒。
抟弦膊患了。
根娃觉得全身舒畅。
肉棒明显地乏了力气,开始软下来。
根娃伏下身,去找刚才喷出来的那些东西。枯叶上摊了一块。根娃用手在上面小心地抹,然后放在自己的鼻孔旁边闻,感觉腥腥的,好像还有点热量。
根娃又用手指将那白色液体辗了辗,稠稠的,有点沾力,再把两个指头叉开,便拉出了一条白色的细线。
根娃知道,这应该是精液。
上个学期,老师在生理卫生课上,含含糊糊地讲到过。
现在总算明白过来了。精液从一个
男人的肚子里出来,原来还要经过这样一个过程,回想起来,很舒服,很能让人浮想联翩。
刚才他根娃不就在脑海里闪,电般地想到了那个高高大大的王棉花吗?王棉花的每一个部位,像放电影一样,一一闪现着。
现在想起祝王棉花倒也不见得漂亮,唯独显眼的,是她那个屁股,走起路来,一扭一扭的。
再看下面的家伙,已经彻底地弯下去了。像一个被罚了站的学生,看见校长进来了。根娃将它扶起来时,肉头上的那张小嘴,已经流满了白液。根娃用树叶将它擦干净,然后提起裤子。自谑鞯紫拢慌忙地系裤带。
下面的山路上,又有几个人走了过去。根娃伸着头,仔细地看,是王连东,还有崩子、卷毛两个。他们手里有钱,放学之后,他们肯定是上街买包子去了,所以来得晚。
根娃不想立刻走出来。他又坐在那个圆石上面,赘詹诺氖隆U獾降自趺戳耍磕训勒娴氖嵌嗫戳思秆弁趺藁ǖ钠ü陕穑
根娃已经碰到过好几回了,就这样走着走着,也没有看到王棉花,或者是坐在教室里听课,下面的家伙一下子就硬起来了,这往往让他很是招架不住,太不好意思了。
想不到,拙谷挥质钦饷闯ぃ这么大。
真的想不到。
这种想不到,也就是这一两年的事,以前并没有这么长,更没有这么大。嗯!变化也真快。
为什么会这样呢?
根娃静静地想。
第003章 淄薜募一铮ㄖ三)
第003章根娃的家伙(之三)
围绕着下面那个又长又大的家伙,根娃一下子陷入了沉思。
在根娃的印象里,自己的小鸡鸡,向来都是不离手的。
村里的小孩子,生出来以后,一般都有这样或那样的坏习惯,不是喜欢咬嘴巴,就是喜欢咬手指,有的甚至喜欢舔鼻涕。
根娃虽然没有这些陋习,但他却喜欢摸鸡鸡。摸自己的小鸡鸡。一天到晚地摸。甚至睡着了还在摸着。
有些懂事的时候,爹和娘以及姐姐不知道跟他说过多少回,兴不要摸鸡鸡,很丑,以后会摸断的,摸断了就拉不出尿尿。可他还是改不了这个习惯。
因为摸鸡鸡,根娃不知挨过多少骂,多少打。他就是改不了。直到读初一的时候,根娃还保持着这个坏习惯,班上的女性都不敢和他坐一张桌子。
班主任老性经把他单独叫到房间里,毫不含糊地批评他,说他已经是个初一的学生了,还那么不知羞耻,喜欢摸鸡鸡,说起来就好笑,就脸红,那样很不文雅,学校是不允许的,望池中学不同于王家坪完小。
班主任老师甚至还警告说,如果以后再看到你下面根娃明目张胆地摸芯腿媚阏酒鹄刺课,要是再不听话,就让你站到学校的操场坪前面,当着全校所有学生摸,看你还敢不敢?
如今,根娃虽然改了许多,但他还是忍不住偷偷把手伸进裢袋里,忘乎所以地摸。
以前,根娃也只是热衷于摸,摸久了,就喜欢搠,直到心嵌西搠得通红,有了痛,他才肯放手。以至于根娃的那个鸡鸡,三四岁就滑动自如,完全长不成包皮,根本不像其他男孩子的鸡鸡那样,头部被肉皮给包得紧紧的,去搠一下,他就会喊哎哟,像要了他的命似的。
根娃的鸡鸡,被他搠得光溜溜的,尤其是顶部那个肉校一直以来,都是亮扎扎地躺在裤裆里。
根娃玩自己的鸡鸡,很有他的一套。先是把鸡鸡搠硬,让它硬梆梆地摆在那里,然后就在地上到处找蚂蚁,找到一只蚂蚁,把它辗死,再又翻开自己鸡鸡肉头上面那个小嘴巴,将辗死的蚂蚁,给喂了进去。根娃把他这套动作,凶觥案娃娃喂饭”。
这么多年来,也不知道有多少蚂蚁死在了根娃手里,不知道根娃的小鸡鸡吃进去多少蚂蚁的肉体。
给自己的“小娃娃”喂完“饭”以后,根娃又要给它喂水。
喂什么呢?不是井水,是糖水。没有糖水,泄纤也行。反正有点甜。他相信,他的“小娃娃”虽然没有牙齿,但肯定吃得进西瓜里面的红水水。
夏天的王家坪,家家户户都种西瓜。因而,在路边上随便就可以找一块被人啃剩的西瓜皮。根娃挑了一块西瓜皮,就可以给自己的“娃娃”喂水了。他把鸡鸡放出来,杏玻再将肉头插进西瓜皮里。吃干净的西瓜皮,往往嫩肉不多,因此,插进去,就很硬。于是有点痛。
根娃不甘心,就直接跑到别人的西瓜地里,偷一个西瓜,抱到隐蔽的地方,用棍子在西瓜上面戮一个小孔,直接将硬硬的小鸡鸡插了进去。感觉里面很爽。根娃觉得醒做,有一种说不出的快乐。
根娃长期把自己的鸡鸡当作玩具,因而他也就关注起他家狗狗的鸡鸡来。根娃家长期养着一条黄狗,公的,身架子很不错,与根娃很合得来。根娃第一次摸狗卵子,应该是他三岁那年。后来就吸。这事被娘看到了,娘在他屁股上狠狠地扇屑赴驼疲告诉他不要吸,不能吸。根娃先是答应了,但是,一转过背,他又忘记了。
根娃现在真是想不通,自己下面这个家伙,如今比别人的,长了一大截、粗了大半圈,难道是它长期吃蚂蚁、吃西瓜的缘故?难道又是自己长期吸狗卵子的缘故?如果真是这样,那也凶约阂皇衷斐傻摹9植坏玫,怪不得娘,怪不得天了。
现在是无能为力了。这家伙已经长成这样子了,难道用刀把它削短、削小不成?如果没了它,那自己还算男孩子吗?他知道女孩子是没有这根棒棒的,万一没了它,可能也不是女孩子。不男不女。那样的话,可就蟹沉恕
下面的家伙发了疯似地茁壮成长,也只是这两年的事情。以前好像也没有这么明显。根娃担心的是,这家伙以后会不会再长。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他就有点害怕了。现在已经是个累赘,将来若是再长,那又该怎么办?想到这,根娃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太可怕校
下面的家伙,跟随根娃的思想,好像又有点恢复了活力。
根娃立刻站起来,决定不再去想它。管它呢!只要能走得了路,就行。
时候也不早了,也该上路了。
第004章 这个狗日的(之一)
第004章这个狗日的(之一)
推开家门,屋里冷清清的。
只有家里那条大黄狗,快速地从堂屋里钻了出来,甩着毛绒绒的尾巴,跳起了一双前脚,扑在根娃身上。几于不见的大黄狗,显得十分贴心,它摆动着脑袋,企图要去舔根娃的&。被根娃狠狠地扇了一掌,给打了下去。
根娃喊了几句娘,屋里没有回应;又叫了几声姐,还是没有回应。根娃就在碗柜上发现了一张小纸条。那是姐姐丁小丽留给他的。姐姐的字,根娃一眼就能认出,像蚂蚁一样,歪歪斜斜地躺在那里。
纸条&面写着:根娃,今天是外婆的生日,我和娘到外婆家里去了。饭笼罐里煮了饭,碗柜里还有菜,你自己热着吃。我和娘明天就回来。姐:小丽。
爹死了之后,娘就一直没去过外婆家。上个月,外婆摔了一跤,据说还摔得很不轻,娘都没去,只是托人带了几只鸡。主要&家里那时候正忙着收谷子。现在又是外婆生日,新旧两个应该去的理由,摆在了一起,娘就有了去一趟的打算。
娘上个星期好像说起过这事。但是,姐姐应该留下来的。家里那头猪谁来管?谁给它喂潲?总不至于让它饿死吧!根娃可不会喂什么猪呢,他是男孩子,何&他还在读书。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姐也跟着娘一快去了。
正这么想时,猪栏里的猪,发出了几声饥饿的叫。
走了差不多一个半小时的路,根娃也饿了。根娃只会炒油炒饭。他把娘留下来的剩饭剩菜,倒进锅子里,眯着眼,一顿乱炒。
电灯亮起来了。乡村的夜晚也来到了。
根娃端着那一大碗他亲手热制成的混合饭,蹲在火炕旁边,叭叽叭叽地吃。饭和菜虽然都搅在了一起,但毕竟是自己亲手做的,吃起来,根娃觉得这碗里的味道,仿佛比娘做的更好吃。
家里的大黄狗伸着它那长长的舌头,痴痴地望着他。根娃从饭笼罐里挖了一大勺剩饭,丢在地上,大黄狗嗅了嗅,几口就把它吞进去了。狗频繁地伸着它那长长的舌头,在它乌黑的嘴巴上打着圈儿,又在讨好地望着这个亲爱无比的小主人。
根娃本想用筷子将碗里的饭菜,再扫蟮愀它吃。然而,当根娃看到大黄狗肚子下面那条长长的东西,从胯间伸出来,贴着肚皮,直挺挺地横在那里时,根娃心里就立刻冲出来一股无名之火。
应该说,根娃对大黄狗的这股无名之火,是相当复杂的,用四个字来形容,叫做:爱恨交加。
黄狗是爹手里养起来的,爹都已经死了五年了。根娃只是记得,从自己懂事时,这条黄狗就已经在他们家走来走去,他似乎很喜欢这条狗,小时候,根娃基本上与它形影不离。
只要有空,根娃就会抱着狗肆无忌惮地玩耍。特别是它那条狗卵子,根娃不知道摸过多少回,也不知道用嘴含过多少次。
印象最深的,是他那次在屋下面的青石板上含着狗卵子的时候,被姐姐发现了,姐姐立刻把这事,告诉给了爹和娘。
爹听了非常生气,凶着脸,跑下来,骂得他浑身发颤,就差没有动手了。娘先是虎着脸,可转过背厝疵蜃抛彀托Γ也没怎么责骂他。
在根娃印象里,那条狗卵子就好像他童年的把把糖一样,经常性地含在自己嘴里。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别人对小时候的印象是吃娘的奶,他的印象则是含狗卵子。狗也相当配合,从来没有动真格地咬过他。这应该是根娃卣馓豕钒的一个因素。
那么恨呢?说起来,可就有点让根娃心慌了,是那种说不出意味的心慌,一想起来,心里就堵得很。
那是根娃在村完小读六年级的时候,有一天,他肚子不舒服,提前回了家。他原本打算在娘面前喊几声哎哟,以博得娘的孛鹾屯情。但是,屋里似乎很安静。
他以为娘和姐都出门了,于是不声不响地来到茅厕旁边,却隐隐听到娘的房间有动静。根娃感到很好奇,于是踮起脚,小心地爬上楼梯,偷偷朝娘房里看。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娘就在房里!
娘斜坐在凳子上。娘没有穿裤子。娘把头向后微微地摆着,像是闭着眼睛。娘的双手抓着家里那条大黄狗的两只前脚,嘴里在轻声地嗯叫,像拉屎拉不出来一样。而那只大黄狗呢,则勤快地摇动着它的屁股,放肆往娘的身上推。狗的尾巴甩得相当勤快。
根娃简直看呆了。他本想喊一声娘。
但他不敢。
他像风一样,不声不响地从屋里冲了出来。
打那以后,根娃就不再抱那条大黄狗,更不用说再用嘴含它的卵子了。根娃心里开始记恨起这条狗。他时刻都想着自己曾经看到的那幕,即使在学校的课堂里,他也会偶然想到那个场景。太不是滋味了!
根娃于是在心里暗下了决心,一定要找个机会,亲手杀了这个狗东西!
现在,机会终于来了。娘和姐都不在。
但是,今天晚上肯定不行。
今晚,根娃还有比这更当紧的事要做!
第005章 这个狗日的(之二)
第005章这个狗日的(之二)
大黄狗并不知道,根娃心里其实对它已经埋藏了一个天大的阴谋,它仍就伸着它的红舌头,不停地舔嘴巴,尔后又贪p地望着根娃手里那碗饭。
大黄狗那双眼睛,灰蒙蒙的。根娃怒视着。仿佛又看到了过去娘和它的那一幕:狗屁股抖动得相当厉害,像支书王学方家里那台砸米机上的小轴子,一上一下,一下一上,上上下下,不停地抖。只不过,狗的屁股是横着运动的。
根娃知道那是在干什么。
根娃小的时候,亲眼看到过他家这条大黄狗,与支书王学方家的那条黑母狗,干过这种事。它先是追赶着,用鼻子闻黑狗的屁股,闻了几下,两只前脚就爬了上去,安安稳稳架在黑母狗的背梁上。然后,就是不停地抖,一推一抽,一抽一推,动作似乎越来越快,而且带有一种强行压进去的意思。
当时,姐姐和支书的小儿子王连东好像也在场。姐姐肯定是看到了,好像有点不好意思,就要回去,姐姐还要根娃一起回去。根娃瞟了姐姐一眼。没有作声。仍就和王连东两个人瞪着眼睛看。
姐姐走了之后,家里的大黄狗就下来了,但是,它的屁股却和王连东家那条母狗的屁股,紧紧地连在一起了。王连东心里可能不是滋味。要去赶。那狗像是感觉到做错了事,望着走过来的王连东,个个都有点紧张。
两个连在一起的屁股在较劲。
王连东在他家那条黑狗背上,猛地踢了一脚。两条狗顿时打着转儿,调整着方向,都露出两排凶狠的牙,做出时刻要咬人的架式。
王连东转过身,从不远处,又找来一根棍子,冷不防地朝狗背上猛击一棒,打得两条狗咣啷咣啷地叫。但是,仍然没有分开。
它们屁股连屁股,在路边打转转。一个是想朝东边跑,一个是想朝西边奔。各自扯得都很厉害。却分不开。
王连东举着木棍子,还想追过去再来一棒,被根娃给喊住了。根娃家的大黄狗,似乎用尽了力气,拖着王连东家的黑母狗,往路那边移去。
王连东说:“它们好像在日逼!”
根娃笑了,没有作声。其实,根娃自己下面那个东西,早就被刚才那番景象,给弄硬了。根娃知道它们是在日逼,但却不曾想到:日逼这种活,却会这么恼火。它们日得屁股都分不开了。
好在 日的是自己家的狗,而被日的,是王连东家的狗。这么一想,根娃就觉得心里像占了便宜似的。因而,在王连东第二次举着棍子,准备去追打时,根娃把他叫住了。
但是,眼前的这条大黄狗,却日过自己的娘。而自己又是娘生的。村里的人在骂人时,经常会骂“狗日 ”,难道狗果真能日出人来?不可能!
总之,这条大黄狗现在是不可原谅的了。
根娃怒视它的时候,大黄狗好像也在怒视着自己。从它灰蒙蒙的眼睛里,根娃仿佛又看到了支书王学方的那种眼神。也是灰蒙蒙的。充满了得意和嘲笑。
爹死后,支书王学方就不停地来根娃家,问这个,说那个,还露着牙床,不停地笑。根娃就很不喜欢这个阴笑阴笑的王学方。即使王学方充满着爱意,在根娃头上摸一把时,根娃也要奋力反抗,摸得起火了,就用手去拍打。
往往这个时候,王学方就会眯着他那双灰眼珠子,冷冷地朝根娃笑。根娃不欢迎这个虾公背王学方,虽然他是王家坪的支书,经常背着手,在王家坪院子里发号施令。
根娃知道,这个王学方阴阴的,肚子里好像装了许多鬼,一旦放出来,会把人吓得半死的。
根娃已经在自己的本上,偷偷地记录了王学方来自己家的次数,一共是:27次!
第一次是根娃永远都不会忘记的。
那天,根娃还没去上学,正赖在房里,贴他的纸飞机。屋门外就传来了支书王学方的声音。好像是在喊娘的名字。娘当时在猪栏那边,应了一声。根娃悄爬到衣柜上,透过窗垛,往外看。
根娃看到了虾公背王学方,背着手,朝猪栏那边走去。娘正在喂猪。王学方贴着娘的身子,站在那里,看猪栏里的猪。根娃正准备从衣柜上跳下来时,却无意中看到了娘拍打着王学方的手。
王学方那只手,很老实,又在摸娘的屁股。只听见娘轻声地说:“学方支书,求求你不要这样好吗?”王学方嗨嗨地笑了一下,又要伸手摸娘的胸。
娘双手抱着身子,转了过来。
娘没有发现窗垛边的根娃。娘以为根娃早就上学去了。
支书王方紧跟在娘的后面。
根娃跳下衣柜,大声叫了一句“娘”。娘的脸一下子就惨白了。
娘红着脸说:“根娃你怎么还不去上学?”
根娃说:“上午搞劳动,我不去。”
支书王学方接腔了,他说:“日他崽的,上午就开始搞劳动了,那还读个卵书!我去跟老师讲一下,他妈妈的!”支书王学方这才借故出了根娃家。
这是根娃看到的第一次。
那么,还有没有他根娃看不到的呢?
肯定是有!
会不会也像前这条大黄狗,把别人家的狗屁股扯着跑呢?想起来,就打冷颤;想起来,就伤心。根娃已经很不放心那个阴阴的王学方了,因而,也就特别提防着王学方。只要王学方一来自己家,根娃就变得高度警惕。
总之,王学方一共来了27次!
第006章 婶子的诱惑(之一)
第006章花婶子的诱惑(之一)
大黄狗还在注视着根娃碗里的东西。
根娃操起火炕里那把铁钳子,朝大黄狗奋力甩打过去。
大黄狗本来是充满着爱意和怜悯,正等候着根娃再给它一些好吃的,却料想不到,飞过来一把既尖又重的铁钳子,躲都躲不及,挨了很沉重的一家伙,痛得它“哐啷啷、哐啷啷”一阵惨叫,也就迅速蹿出了火房。
“根娃,你这是做什么呀?”村里的花婶子在屋门外说话了。
或许是根娃家那条大黄狗冲涣送饷娴幕ㄉ糇印
根娃端着饭碗,走了出来。见是笑盈盈的花婶子,提了一大桶狗潲,站在屋门口,正大口大口地喘气。
花婶子穿了一件没有袖管的白褂子,相当地贴身,胸脯一胀一鼓的,下面穿的则是一条印着碎花的棉绸裤,显得很柔软,很豢酰有一种安安逸逸的感觉。
根娃说:“花婶子,你来做什么?”
花婶子笑着说:“你看我来做什么?你娘到你外婆家去了,她要我帮你们家喂一下猪食。”
根娃端着饭碗,一边吃,一边懒懒地应着。
那条大黄狗,显然是受到了严重惊吓,已经钻到根娃家的屋角下面去了。
花婶子的长头发,很随意地搀在后脑壳上,穿得也很是随意,带有夜晚那种切切实实的温馨感。特别是她那件短而紧的白褂子,走上几步,全身显露出一种肉肉的感觉,很有弹性,也很有张力。
花婶子把猪潲桶提到根娃家的猪栏门口。根娃端着碗,跟了过去。花婶子只是一心一意地做她手里的活,完全没有注意到身边的根娃。
花婶子弯腰时,根娃无意中看到了她白褂子里窝藏的那一对肉球,两个肉球的底部,大面积地并连着,叠成了L跎钌畹墓怠G虻亩ゲ浚圆圆的,像是两颗紫黑的葡萄。
见花婶子的身子在动,根娃迅速收回了目光。但他似乎又管不住自己的目光,他的两注目光,就像两根刚从泥土里抓出来的黄鳝,两个脑袋在不断地摆动着方向。
不看花婶子的胸部,却又I狭嘶ㄉ糇拥耐尾俊
花婶子的两个屁股缦缦,异常饱满,很是肥大地窝在那里。
花婶子将潲食倒进了猪食盆。那头饥饿的猪,已经等得相当不耐烦了,它拱着嘴,把鼻孔插进食盆里,两只大耳朵快速地扇动起来,夸哒夸哒地吃食。
可能是猪太贪了,动作又很猛,有不少猪食被它那张拱嘴巴,给夸在了盆子外面。
花婶子抓着猪栏杆,俯下身子,在猪的脑袋上,狠狠地扇了一巴掌。猪被打退了。花婶子用手搅和着猪食盆里的猪潲。
这个时候,花婶子的两个乳房,也就更加暴露了,被她的身子那么一挤压,都露出了不该露出的很大一部分,胀得有些发亮,比刚才所看到的,似乎一下子丰盈了许多。
根娃还是非常残忍地收回了令他心跳不已的目光。
可是,从这个姿态再去看,花婶子的屁股,已经不像是屁股了退像一个中间窝下去的枕头,很饱满,很宽泛,又很平实,如是再往下面看,应该就是传说中的“那个东西”了。
根娃这么想时,他胯下的那一根既长又大的家伙,迅速翘了起来,像一个正在等候命令即将发射的火箭。
根娃明显地感觉到,自己透东西正在下面一胀一缩的,而且有了一股微微的热量,很像一个密封涵道,里面有来来往往的车辆在奔驰,在穿梭。穿梭的车辆很急,也很繁忙。
花婶子直起身,见根娃站在身旁看她喂食,也就像模像样地正正规规地好好看了一眼根娃。
沉沉鸵梗是一副调节人心的灵丹妙药。夜色下面,看任何东西,都与白天显得大不一样,它是那么朦胧,那么充满了温馨、可爱、遐想和冲动。
这对眼前的根娃来说,也是一样的。十六岁的小伙子,都一米七高了,胡子也了一小茬,尽管脸上布满了痘儿,便整体看上去,退闶歉龃笕肆恕
想不到就是这么几年,这个以前被村里人笑话的喜欢含狗卵子的根娃,现在却长成一个大
男人了。
花婶子在心里想,自己刚嫁过来的时候,眼前这个根娃,还只是个流着满鼻子鼻涕,在路边吵着要喜糖吃的娃儿,八九年过去了,脱奂洌就成了一个帅男人了。
夜幕下的这个帅男人,乍一看,很是强壮,而又伟岸。花婶子侧过身,伸长脖子,细细察看根娃碗里的东西,然后又笑了,她说:“根娃你这个鬼崽子,尽是一碗的饭和菜。”
花婶子肯定是洗过澡了。她身上有一股团ǖ南阍砦丁H身也肉嫩嫩的,显得很体贴,平时甩在肩膀上的那两根大辫子,此时也已收了工,高高地盘在后脑壳上。
还有,刚才花婶子嘴里哈出来的那股气,热乎乎的,里面夹杂着不一样的香味儿,沁在鼻腔里,心中有股说不出的爽朗。
花妥幼炖锏哪枪扇认闫,已经被根娃深深地吸进了肚,他在努力地包容着,消化着,然后再传达到了身体的各个重要部位。
经过对花婶子那股热香潜移默化的有机处理,根娃明显地感觉到了自己下面的小火箭,已经是身不由己了,眨了眨眼,就变成手舞足蹈了。根娃觉湍嵌西很硬,是那种很沉重的硬。
这样就不好了。根娃有点急。
花婶子提起空潲水桶,已经起身了。花婶子刚一迈腿,却碰在了根娃下面那条坚挺的火箭上。花婶子笑眯眯地说:“根娃,你这个鬼崽子,是什么东西?”花婶子有点明知故问。可突故且这么说。
根娃端着碗,呆呆地看着她。很久才把头摇了摇,根娃急急地说:“不是什么东西,没有什么呢。”
第007章 花婶子的诱惑(之二)
第007章花婶子的诱惑(之二)
花婶子抿着她那两片厚厚的嘴皮,对着根娃笑。花婶子的眼神,是那样地媚人,像风吹过后的一泓春水,在那里尽情地荡。光看这种眼神,就有一种小女孩的韵味。花婶子的这种传达,在根娃眼里看来,一下子就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此时的花婶子,根本不像个三十几岁的婶子,仿佛是根娃的同辈,甚至比他娃还要小上几岁似的。根娃这般看时,心里就少了一份羞赧,多了一份充盈,心里漫出来的是一种男子汉的胸襟,流淌着一种很负责任的气度,有一种企图跨越和征服的成分。但是,根娃心里还是有点慌,他维持不了这个度,流露着一种难以很好表达的复杂情绪。
花子的眼,表面上媚,但其实非常地通透和尖锐,她早就看出了根娃心中的那种心思,那种毛毛草草的意味,包括他那扑嗵扑嗵的心跳和不知所措的行为。花婶子决定给根娃一个逃脱的机会,她把话题扯远了一些,她说:“根娃,你一个人在屋里,怕不怕?”
根娃红着说:“不怕,不怕呢。”
花婶子又说:“如果你真的不怕,那婶子我就先走了,你自己早点睡,记住,要把屋门关好罗,知道么?”
根娃从喉管里“嗯”了一声。
花婶子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用她的一条腿,贴着根娃的身,从根娃前面扫了过去。其实,花婶子早就注意到了根娃下面横着的东西,可是她还是要这么大大方方地扫过去。大腿碰到了那根长棒,感觉是:长长的,大大的,硬硬的,很有霸气。
根娃受了一惊。他真料想不到,自己心里很罪恶的那种想法,竟然就在一刹那间,了接触,有了碰撞。
花婶子侧过身,对根娃说:“你刚才还说没什么的,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个东西,我花婶子很早以前就见过了,不仅见过,还抓过呢,不就是那么一根小棍棍么?还值得你这么慌里慌张的!”
花婶子表面上说得很是轻松,实内心里已经相当震惊了。原先只是碰了一下,觉得很纳闷,现在又横着扫了过来,大体上感觉出来了:非同凡响!
花婶子开始在心里划着一个大大的问号:这个死鬼崽子,怎么会那么长,那么大呢?十几岁的人,怎么比男子汉还要过硬!
这时花婶子心里的问号,开始变成了一种忿忿的责备,是对自家男人王连友的责备。自从生了小儿子松松,王连友就基本上没有正儿八经地硬过一回,总是蔫着,耷拉着。想和他圆一回房,总要自己亲自动手,帮他搓,帮他搠。半个小时都挺不起来。好不容易有点硬了,一放进去,就没了戏。此,王连友在百阳城拖板车,别人在她花婶子面前说他王连友在外面找妹子,花婶子就一阵苦笑,她是一万个放心。就王连友那东西,即使是妹子给他钱,恐怕他也没有能力挣这个钱呢。男人怎么这么奇怪,三十多岁的汉子,还没有十几岁的娃儿过硬!同样在一个村,喝的是一样的水,吃是一样的粮,怎么区别就这么大呢?这么细细地想,花婶子想多留一会儿的欲望也就强了许多。她不企望根娃会带给她什么满足,她只是对根娃那个家伙有点好奇。
这个鬼崽子,难道真的有那么大么?
根娃不时地抿着嘴皮子,他显然已经把饭吃饱饱的了。他也早就察觉到自己下面的家伙,已经很不听使唤了。又不好意思当着花婶子的面,用手去干预,于是只能想办法用腿去夹。显然不是时候,长家伙已经完全地直起来了。刚才被花婶子用大腿那么一扫荡,它好像被惹怒了一般,自个儿似乎在动。根娃隐隐觉得,花婶子大腿上的,相当有弹性,暖暖的,柔柔的。
根娃转过身,想退到屋里去。想不到花婶子一手抓住了他下面的肉棒,笑眯眯地捏,把根娃的心都快捏碎了。根娃喉管里的气,开始变得粗大起来,他用牙齿咬着嘴皮,然后翘起,一副有些生气的样子。花婶子好像手里没拿着东西似,依就扯着刚才的话题说:“根娃,你一个人在屋里,要是真的不怕,那我就走了。”
根娃捧着那个空饭碗,望着花婶子。许久,才冒出一句推倒重来的话,他说:“也不是很怕。”
花婶子松了手里的硬家伙,抬起手,捋了一下脑门前的那绺细,有点正经地说:“那么,你还是有点怕罗?”
根娃将头点了一下,觉得有点羞。根娃本来是要回答“不怕的”,但他却管不了自己的心想,其实他是真希望花婶子再待一会儿,他真想知道,接上来,花婶子又想干什么?他只是有点好奇,但不乏有些歪想。今天在大底下那么一搠,他知道了精液是怎么出来的。下面的肉棒,好像又明显地紧了一下,换来一种无比膨胀的硬。
花婶子挪着肉肉的身子,进了根娃家的堂屋。花婶子企图要去火房里看一看,她慢腾腾地支起一条大腿,搁在门坎上,把她下面撑得空荡荡的。
根娃跟在后面,企图从门坎上跨过去。他想去放碗。就在根娃跨越的那一刻,两个身子摩擦在门框里。花婶子顺势又抓了一把根娃下面翘着的家伙,一下子笑了。花婶子笑得很迷人,全身抖抖的。根娃下面的家伙,仿佛在充血,一胀一胀的。花婶子就笑得坦荡了。根娃想把东西从花婶子手里抽出来,但他越想抽,花婶子就抓得越紧。两个人在门框上僵持了一分钟。花婶子说:“能让婶子看看吗?”
根娃双脸腓红。他似乎还在挣扎。但他又不是那种很努力的挣扎,有阵势,但没有力度。这一切,花婶子全看在眼里。花婶子说:“你如果不让婶子ㄒ幌拢我马上就走,你怕不怕,婶子也不管了。”
根娃喘着粗气说:“等我把碗放进去再说,行吗?”
花婶子说:“好的!”
第008章 花婶子的诱惑(之三)
第008章花婶子的诱惑(之三)
进了火房屋的根娃,还是有点犹豫了。他站在那里,站也不是,动也不是。
因为下午的时候,根娃已经在树底下排过一次精液。那是根娃第一次现场排精。之前,他都是在梦里,稀里糊涂的,把那白生生的东西,全留在短裤上面,烘干了,就是一团白痂。
他知道,那东西是从自己肉棒棒里出来的。他也知道,那东西叫精液。
生理卫生课上,老师讲过,全班的男同学都抿着嘴,装着不以为然的样子,其实他们听得很入神。而女同学呢,个个低着头,一脸的红。
下午排精的那种感觉,让他破译到了男人的神秘之处,虽然很快活,但过后又有些后怕。根娃现在怕下面那家伙的肉头上,还残留着那些下午那些白色异物。应该是干了,可能有一层白痂。如果现在把它翻出来,让花婶子看,花婶子肯定会看到那层白痂的。那样的话,就很不好意思了。
刚才花婶子隔着裤子抓他下面的家伙时,他就很是担心,生怕花婶子用手直接摸进去。这也是根娃刚才有些挣扎的一个缘由。
花婶子的两只手高高地抓在门框两边的木方上,一只脚弯在门坎上,另一只脚斜斜地撑着,就这么望着他,显得很亲切,也很期待。
看来,今天晚上,花婶子看不到自己的东西,她是肯定不会放手的。尽管花婶子刚才口口声声说,她以前早就看到过自己的了,而且还摸过,还有点不屑一顾。
但是,现在不同了。如果把以前的东西比作是一根鸡肠子的话,那么,现在应该算是一条大>了。鸡肠子和大蛇,怎么能够相比呢?
根娃犹犹豫豫地说:“你让我先洗一个澡,行吗?”
花婶子说:“行啊!你不洗一洗,我还嫌你那个家伙臭呢,刚才那么一大根,不好好洗洗,肯定会发臭。”
花婶子在心里想,你这>死根娃,看来还知道的不少,还晓得先洗一洗,难道你的身子被人破了不成?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就有点危险了。
破了身的男人,会上瘾的!而上瘾的男人,会不停地找鲜的。
村长蒲来几不就是这样吗?你给了他一次,他就像吃了迷魂药似的>想方设法找机会,像条癞皮狗,天天想着这事!
中午的时候,蒲来几已经和自己在红薯地里做过一次了。相当地怕人,差一点就被人发现了。整个下午花婶子都心惦惦的。
刚才被根娃那个死家伙一碰,花婶子胆怯的心,一下子又豪放起来了,整>身子也复苏了。根娃还是个孩子,花婶子不想让他破在自己身上,她只是想看看。真的,看看而已。
根娃屋后面有一条水渠。水是从屋后的山塘里流过来的,一年四季清悠悠的。根娃家的房子,和花婶子家的一样,在王家坪都算得上是偏僻的,都立在山脚下面,屋前>后三百米之内,几乎没什么人家。
好在根娃家与花婶子家离得不是很远,两家的关系,因此就一直较好,相互之间,需要一个什么照应,说一声就行了。
根娃搂着换洗的衣服,去了屋后那条水渠边。刚把短裤脱下来时,远远地,就看到了花婶子>屋里暗淡的灯光,给水渠这边还是投来了若隐若现的光,照得赤裸裸的根娃,远远看上去,有些朦胧,但又不乏有点恍恍惚惚地白。
花婶子大大方方地走了过来。
根娃一惊,一骨碌跳进了水渠里,溅得水渠里的水哗哗地响。他把自己整个身子全>在了水渠里,只露出一个方方正正的头。
虽已立秋,但天气还是不少盛夏的闷热。花婶子刚才在家里也是洗的冷水澡,见根娃浸在水渠里,自己身上的热气仿佛又多了几分似的。
如果是深夜,花婶子可能也会把自己脱光,塞了进去,但现在不行>万一有人看见了,就说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