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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花贼:桃花村的女人们

2018-05-14 17:12:14    作者:不详    来源:www.ncrxsw.net

  第一章 第一次采花(上)
  桃花村的夏天,就跟火炉子一样,闷热的人穿不住衣服。
  男人还好受些,光着膀子,穿着大裤衩子就行,而女人却不能光着身子,就算再热,都要穿上薄衫,遮住胸前的奶子。
  此时,正是大晚上,天闷热的要死,连看门黄狗都窝在土墙下,吐着舌头一动不动。
  王铁牛和师父坐在院子里的木墩子上,手里使劲摇着蒲扇,却仍是满头大汗。
  “师父,看这天闷热的,只怕马上就要下暴雨了吧?”
  王铁牛抬r头,透过葡萄架,望向漆黑的夜空。
  “嘿嘿,半个时辰后要下雷雨,春玉婶最怕打雷,她家里没有男人,一打雷肯定躲在炕上不敢动,今晚就去她家。”
  王铁牛的师父是个矮胖的人,穿着灰色汗衫和布鞋,嘴里叼着烟袋,是个秃子,长着r角眼,鹰钩鼻,左边脸颊上还有一道褐色的疤痕,搭眼一看这老头就不是好人。
  其实这老头还真不是好人,他叫沈大宝,今年六十五岁,是桃花村外梁子山上的老采花贼,梁子山陡峭,山里多豺狼,很少有人上山。
  十年前沈大宝被桃花村的村长r富贵打断命根子,采花贼这一行有自己的规矩,采花失手以后就不能采花了,而且沈大宝命根子废了,想采也采不成了。
  于是他从外村偷了一个孤儿,隐居在梁子山里,他发誓要培养一个厉害的徒弟,将桃花村的女人全部采一遍,以报当年断根之仇。
  那个孤儿就是王铁牛,今天是他出师之日。
  王铁牛没想到他第一次采花的对象竟然是春玉婶。
  春玉婶是个寡妇,一年前死了丈夫,村里的玄爷说她的八字不好,克死了丈夫,所以村里的娘们儿都不准自己的丈夫或者男娃子靠近春玉婶,说她是个骚狐狸。
  其实王铁牛知道,这是她们嫉妒,因为春玉婶长得很漂亮,虽然三十岁了,但是细皮嫩肉的,奶子很大,腰身很细,看上去凹凸有致的,尤其从背后看,那屁股很是丰翘,走起路来一扭一扭的,看的人一个劲吞口水。
  没有男人依靠春玉婶就靠自己,丈夫走得急,就给她留了后山的地和这院庄子,春玉婶去年在后山种了三亩桑园,开始养蚕,每年卖鲜茧也够生活了。
  就在王铁牛幻想春玉婶的肉体时,漆黑的夜空突然雪亮,随后就听到轰隆隆的震响。
  呼——
  空中刮起了大风,看来就要落雨了。
  “好了好了,牛娃子,你赶快去吧,”沈老头在石头桌子上磕磕烟袋,嘱咐道,“记着啊娃,干咱们这行的,不能失手,失手就等于失业!”
  沈老头将自己年轻时候穿的夜行衣送给了王铁牛。
  王铁牛身体魁梧,穿上有些紧巴,将胯下的蛋蛋都勒的清晰可见,不过这衣服的弹性很好,并不影响施展手脚。
  王铁牛与师父告别后,便匆匆下了山,向桃花村掠去。
  这十年来,为了学本事,王铁牛吃尽了苦头,他跟着沈老头学轻功e学采阴功,学拳功,学铁档功。
  第二章 第一次采花 (中)
  第二章第一次采花(中)
  采花贼轻功第一,其他不学都行,但是轻功必须学,而且要学精,学上层轻功。
  上层轻功要在身体里练出浮劲,这e就能身轻如燕,什么飞檐走壁,踏雪无痕,墙上挂画皆不在话下。
  采花贼采阴第一,淫乐第二,采阴有助于增强功力,延年益寿,是采花贼的根本。
  学拳功,是为了防身,万一遭遇厉害的对手,要能迅速制敌逃走。
  学铁档e,是沈老头因为自身的原因,强行让王铁牛学的,而且学不会就不能出师。
  其实学习其他功夫,王铁牛只花费了五年时间,之所以十八岁了还没有出师,就是因为铁档功一直没有练成,其实这也不怪王铁牛,十八岁以前他的命根子还没有发育完成呢。
  除了以上四大功夫,还要学习下毒的绝技,采花贼只给女人下毒,只下春毒。
  别看采花贼行径令人不齿,但是规矩蛮多的。
  村人迷信,雷雨夜不敢出门,怕缠上不干净的东西,所以家家户户关门闭窗,熄灯上炕。
  雷雨天也不能行房,怕亵渎了雷公,遭雷劈,所以村里的夫妻上了炕,就睡了。
  王铁牛站在村口,他从兜里掏出二孔头套罩住脑袋,二孔头套只露出两只眼睛,这样就不用担心被别人看到相貌。
  王铁牛深吸口气,意守丹田,催出浮劲,直奔村东头兹ァ
  空中不时电闪雷鸣,看着好不吓人,村子里漆黑,静寂,连土狗都不叫唤。
  说也奇怪,王铁牛一跳一跳地向前跑,身体轻盈的就跟雨燕一样,他随便一跳就是两三丈远,而且脚落在地上一点声响都没有,就跟一股风吹过似的。
  很快,王铁牛就来到了一座院门前,红砖砌的院墙,黑漆木门,门扇紧闭,从里面闩住。
  王铁牛提了口气,脚尖轻轻一点,就无声无息地攀上了院墙,王铁牛没有立即跳下去,而是站在院墙上观察着院子里的情况。
  院子右侧是两间平房,左侧盖着瓦棚,瓦棚下趴着一条大黑狗,外面电闪雷鸣,大黑狗也怕,它嘴里呜呜叫着,将头埋在身子底下,一动也不敢动。
  王铁牛虽然轻功了得,却逃不过狗的耳朵,他要是贸然跳进院子,大黑狗肯定会吠叫。
  这个时候,拳功就派上用场了,功中有一种弹指功,能够用手指射出石子伤敌,很是厉害,王铁牛苦练五载,才有小成,听沈老头说,将弹指功修炼到大成,射出的石子就跟子弹一样,能够百步外将人打死。
  王铁牛从兜里掏出随身携带的鹅卵石,然后夹在指头上,嗖的一声就朝大黑狗脑袋弹去。
  砰!
  就听一声闷响,大黑狗呜咽一声,就被打昏了。
  “搞定!”
  王铁牛拍了拍手,轻身一纵,便掠进了院子,院子中间是长方形的排水池,对面是正屋,春玉婶肯定睡在正屋的炕上。
  这么想着,王铁牛双脚一点,就掠上了房顶,房顶铺着青瓦,十分难走,一不小心就会将瓦踩碎。
  沈老头告诉过王铁牛,采花贼要高来高去,要走院墙,走屋顶,走房梁,走窗户,总之是不走寻常路。
  第三章 第一次采花(下)
  第三章第一次采花(下)
  王铁牛轻功了得,身子有浮劲托着,走在瓦上一点声音都没有,他趴在瓦上仔细聆听,然后小心翼翼地揭开两页青瓦。
  身为采花贼,夜视能力也要很强,才能黑灯瞎火的不出差错,王铁牛的眼睛被沈老头用秘制药;泡了十年,眼睛已经发生异变,就像猫眼一样,在黑暗里会发出绿光,看清黑暗中的事物。
  王铁牛能够清晰地看到春玉婶躺在炕上,她什么都没有穿,也什么都没有盖,虽然外面闪电雷鸣的,但是她并没有害怕,反而露出娇媚之色。
  正在王铁牛;怪的时候,突然看到一个男人出现在了炕边。
  “是村西头的赖皮头!”
  看到男人头顶那块秃疤,王铁牛一下就认出他了,赖皮头是外号,他本名叫张黑蛋,是村里游手好闲的混子,他爹妈死得早,给他留了四亩地和一院庄子,他不爱劳作,却瘾;赌博,结果输了庄子输了地,成了穷叮当的烂货。
  如今快三十的人了,也没有成家,为了生计,他在李德胜家里当长工,但是这人心术不正,背地里偷鸡摸狗的事情没少弄,没想到他竟然跟春玉婶勾搭上了。
  “春玉,嘿嘿,俺来了。”赖皮头一;淫笑着,一边托着自己的破白褂子。
  “黑蛋,你机灵点,别被人发现了,不然,不然我就不跟你弄了。”春玉婶说着坐了起来,抓过薄单子遮住雪白的身子。
  “这大雷雨天的,鬼才在外面跑呢,放心吧春玉,没人知道俺在你炕上。”
  赖皮头两下三下将自己脱了个精光,胯下的大鸟黑黝黝地亮了出来,“春玉,你看小黑蛋已经操起来了,这涨的都快爆炸了,嘿嘿,快来弄吧。”
  赖皮头说着就爬上了炕,就在这时,他突然脸色一变,捂着肚子哎呀了一声。
  “你咋了这是?”
  春玉婶扑过来,忙问。
  “哎呀,肯定是下午的剩饭吃拉肚子了,我先去趟茅房,春玉你等着,我很快回来。”
  赖皮头抱着衣服就跳下了炕,走的时候还不忘在春玉婶的奶子上摸了两下。
  赖皮头庾糯罂泷孟蛟鹤咏锹涞拿┓颗苋ァ
  “我是奉师命前来采花的,赖皮头竟然敢破坏我的好事,今晚上只能让他倒霉了。”
  这么想着,王铁牛将青瓦铺好,无声无息地掠下屋顶,然后躲在茅房外面。
  很快,赖皮头就吹着口哨从夥坷锍隼戳耍王铁牛闪电出手,一记手刀剁在赖皮头的后脖子上。
  就听扑通一声,赖皮头连哼都没哼一声,就一头栽倒了。
  王铁牛轻轻打开院门,将赖皮头扔了出去,然后再将院门闩上。
  “屋里漆黑,不如我冒充赖皮头,庹春玉婶也不会发现。”
  这么想着,王铁牛就大摇大摆地进了正屋,偏房炕上的春玉婶听到外面有动静,便叫了起来,“黑蛋,你个死货,上个茅房这么久呀,今晚上不想弄就算了。”
  王铁牛没有说话,直接走进了偏房,趁着漆黑,他迅速摘掉馓祝脱掉夜行衣,然后裸着身子爬上了炕。
  第四章 暴雨中的激情(上)
  第四章暴雨中的激情(上)
  就在这时,屋外突然刷的雪亮,接着轰隆隆一阵闷响。
  春玉婶吓得叫了一声,一下子扑到王铁牛怀里,带着哭腔道,“呀,好大的雷呀,真是怕怕,要是落下来,还不把人劈成灰喽,黑蛋啊,上完茅房洗手了没,最好把你屁股也洗一下。”
  春玉婶光着身子,她胸前两颗玉球压在王铁牛的大腿上,那温香软玉的感觉,刺激的他命根子一下操了起来,就像一根烧火棍夹锬橇┠套又屑洹
  打雷闪电之后,屋里有陷入了漆黑,突然屋外传来噼噼啪啪的脆响,声音急促,显然是落了暴雨。
  听到雨声,王铁牛心里一松,下雨就不会闪电了,就不用担心春玉婶发现自己不是赖皮头了。
  “呀,姐是第锎胃你弄,没想到你那东西竟然这样硬,这样烫。”
  春玉婶紧紧抱着王铁牛坚实的腰,将自己的脸埋进他的怀里,用自己浑圆的奶子紧紧夹着他的命根子,然后轻轻上下耸动。
  王铁牛虽然是采花贼,但是十八年来还没有摸过女人呢,更没有和女锱过,所有关于男女之事都是沈老头告诉他的。
  他知道接下来该干啥。
  “黑蛋,姐奶子是不是又大又软,你要是忍不住了,就发射在姐奶子上吧,反正男人第一次也不持久。”春玉婶一边说着,一边用力的厮磨起来。
  异样锎碳ぃ让王铁牛渐感腰眼酸麻,他心里一惊,知道自己守不住了,忙吸了口气,暗中催动采阴功,将腹中那股欲火强行压了下去。
  “哎,都弄了这么久了,你怎么就是不发射,还越来越硬,越来越烫了,姐下面都流水了,姐已经忍不住了,你不发射,咱们就弄吧。”
  春玉婶说着坐了起来,然后紧紧搂着王铁牛,将自己的嘴往王铁牛嘴上凑。
  赖皮头和王铁牛都没有胡子,黑灯瞎火的,也不怕春玉婶识破,他便张开嘴,伸出舌头,与春玉婶的香舌搅在一起。
  甜的,春玉婶的口水是甜的!
  王铁牛尝到了甜头,一下子将春玉婶压在身下,他吧唧吧唧的亲着嘴,两只手也不闲着,左手抓住春玉婶的一只奶子,用力揉捏起来,另一只手则探到了下面,摸了一手水。
  王铁牛也不说话,他弓起腰,跪在床上,抓着春玉婶的脚踝,先向上一托b在向两边一分,春玉婶就成了屈膝分腿的姿势,那隐秘之地完全呈现在王铁牛眼前。
  王铁牛眯着眼睛,收敛了眼中的绿光,这样就不会吓着春玉婶了。
  “黑蛋,姐已经受不了了,水都流到炕上了,你赶紧戳进来吧。”
  春玉b是真的急了,她一边娇喘着,一边伸出玉手抓住王铁牛的命根子,快速撸着,然后将小铁牛抵在自己溪谷口上。
  那种酥麻麻的感觉,让王铁牛浑身触电一样,就听噗嗤一声,他腰身一挺,那坚硬的铁枪就破开重重荆棘,连根没入了!
  “哦,太大b,里面都充满了,啊,轻点,姐求你了,轻点,都快撑爆了。”春玉婶双手抵着王铁牛坚硬的腹部,不让他动。
  过了一会儿,春玉婶发出轻哼,开始慢慢扭动屁股。
  第五章 暴雨中的激情(中)
  第五章暴雨中的激情(中)
  “黑蛋,你可以慢慢动啦,啊,就这样,慢慢出来,在慢慢进去,舒服,真舒服。”春玉婶双手抓着床单,在王铁牛身下莺啼婉转,那叫的是一个销魂。
  沈老头告诉过王铁牛,身为采花贼,采阴第一,不论跟什么样的女人弄,都不能忘了采阴。
  这些年来,王铁牛日夜苦练,将采阴功练到小成,能够让命根子吸收女子喷射出来的花露,花露是大补之物,能够采阴补阳。
  只有把女子弄到高潮,里面才会喷出花露,而弄到高潮,就要命根子厉害。
  王铁牛修炼的铁档功有壮阳之效,只要王铁牛愿意,命根子可以硬一天而不疲软。
  如此弄了二三百下,春玉婶带着哭腔叫了一声,然后双腿将王铁牛的腰夹紧,身子一个劲的抖。
  春玉婶高潮了,王铁牛感觉到里面喷出一股一股的花露,当下深吸口气,催动采阴功,那些陈毒鸵坏尾皇5乇幻根子吸收了。
  采阴补阳,讲究的是守精。
  王铁牛死守精关,直到花露化作一股暖流汇聚在小腹里,王铁牛才喝了一声,一下一下的在春玉婶里面发射了起来。
  春玉婶被烫的呀呀乱叫,就好像疯了一样。
  高潮过后,两人紧紧搂在一起,享受余温的美妙滋味。
  以春玉婶旺盛的情欲,一炮是无法满足的,所以王铁牛又给了春玉婶三次,才让她心满意足地,拖着疲惫的身子,沉沉睡去。
  此时,屋外的雨也停了,天也快亮了,王铁牛跳下炕,穿上衣服,罩上头套,无声无息地离开了桃花村,在日出之时,回到了梁子山。
  昨晚上,梁子山也落了暴雨,比桃花村还大,山路又泥泞又湿滑,很不好走,纵然是王铁牛轻功了得,爬上山后也弄了一身泥巴。
  看门的老黄狗见王铁牛来了,从栅栏里钻出来,一边吠着,一边向王铁牛跑来。
  王铁牛在山里住了十年,除了师父沈大宝就没有别人了,他唯一的玩伴就是老黄狗,一人一狗感情很深。
  “老黄啊,你的耳朵太灵了,就算我把轻功练到绝顶,也能被你发现。”王铁牛蹲地上,抱着老黄,摩挲着他油光发亮的背毛,而老黄则呜呜叫着,伸出大舌头,舔着王铁牛的脸。
  “老黄已经二十多岁了,耳朵早就不灵了,它是嗅到你的气味,所以知道你回来了。”沈老头从偏房里走出来,将栅栏门打开。
  “师父,春玉婶被采了。”
  努力十年,只为今日,昨晚上王铁牛轻易得手,所以显得很兴奋,虽然对春玉婶来说都不知道是多少次了,但是对他来说可是货真价实的第一次。
  “你春玉婶是个寂寞的寡妇,是个男人都能采,你不要得意忘形,来,坐下来,让我把把。”沈老头道。
  王铁牛嘿嘿一笑,搔了搔头,便坐在院子里的木墩子上,将左胳膊撸起来,平放在石头桌子上。
  沈老头将手里的烟袋放在桌子上,然后伸出中食二指,轻轻压在王铁牛手腕的脉搏上。
  五分钟后,沈老头睁开睛,道,“你气血有损,火毒在肾,你昨晚弄了几次?”
  “四次吧。”王铁牛道。
  第六章 暴雨中的激情 (下)
  第六章暴雨中的激情(下)
  “四次你都射了?”沈老头又问。
  王牛点了点头,道,“第一次我先采阴,后发射的,后面三次春玉婶也高潮了,但是里面没有喷花露,我没有忍住,就发射了。”
  砰!
  沈老头抬起手,给王铁牛了一个爆栗,骂道。“你这个小种牛,师父平时跟你说的话,你都忘了啊,采阴第一,乐第二,女人下面每天只能喷一次花露,你春玉婶年纪大了,情欲旺盛,就算你要多弄几次,也一定要守住精关。”
  “不然养了你春玉婶,却把你小子耗虚了,等你体内的火毒毁了肾精,你身体也就跟着废了,到时候长着把子,却只能看不能弄,你还当个球的采花贼。”
  王铁牛揉着脑袋,满脸通红,平时师父这些训诫他都记着,可以真弄女人的时候他就忘得一干二净了,看来还是自己太年轻,定力不行。
  “这次给你个教训,若还有下次,我就打断你的命根子,记住了么?”沈老头厉声道。
  王铁牛点了点头,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
  “我在厨房里熬了补血化毒汤,再熬上半个小时就好了,趁热喝了,能化掉你肾精中的火毒。”沈老头说完拿起烟袋,背着药篓向院子外面走去。
  临走的时候,对王铁牛道,“我采药去了,你喝完了汤,就在院子里练功,我让老黄监视你,不许偷懒。”
  雷雨过后,山中灵气浓郁,很多奇珍异草就冒出来了,这个时候采药往往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沈老头隐居之后,就开始钻研中医,他在一本古代医经上看到,说肉灵芝有断肢再生的神效,艘运这些年来,每天都会出去采药,希望能够找到传说中的肉灵芝。
  沈老头的命根子被人打断,想要重振雄风,首先命根子要重新长出来,这不就是断肢再生嘛。
  那补血化毒汤也是失传的养生配方,是用十二种毒物和十二种草药熬制而成,然后肆胰障卤┥钩煞勰┳矗每次熬汤的时候,倒入半勺药粉,用文火熬上两个时辰,就可以喝了。
  王铁牛捏着鼻子将药汤灌进了肚子,就开始练功,一般情况下,上午练轻功,中午练铁档功,下午练拳功,晚上练采阴功。
  练完轻功,已经十一点钟了送跆牛用凉水冲了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然后便进厨房做饭。
  中国的传统美德是,师父教徒弟本事,徒弟就给要师父干活,所以这些年来,洗衣做饭,劈柴扫地都是王铁牛的事情。
  沈老头还会教王铁牛一些中医知识,让他背着药箱,打扮成赤艘缴,在村里子替人看一些简单的病,然后收些五谷和蔬菜。
  ……
  说完了王铁牛,再说说赖皮头。
  昨天晚上,赖皮头刚从茅房出来,被王铁牛打晕,扔到了门外,王铁牛弄了春玉婶后,天不亮就走了,而赖皮头也在这个时吮欢承牙戳恕
  他一个激灵,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不在暖炕上,而睡在大门口,昨晚上落了暴雨,虽然有门檐挡着,但还是将他淋了个通透。
  “不对呀,我记得昨晚上和春玉弄呢,怎么会睡在大门口?”赖皮头哆哆嗦嗦地从地上爬起来,他脸色说蒙钒祝手脚也是冰凉。
  “啊,我想起来了,本来都要弄了,我闹了肚子,去了茅房,然后……然后就不省人事了。”赖皮头使劲拍了拍脑袋,他想不起来那时候发生了什么,便决定找春玉婶问个清楚。
  第七章 巡诊小郎中 (上)
  第七章巡诊小郎中(上)
  这时候天蒙蒙亮,桃花村的男人正抱着女人在炕上睡觉呢,村道里只有几只出来觅食的野狗在游荡。
  周围没有人,赖皮头就想翻墙进去。
  他呸了一声,朝手掌里吐了口唾沫,然后一边搓着手,一边向后退,村为了防贼,院墙都扎的高,赖皮头身材矮瘦,想要翻过去也不容易。
  只见他猛跑两步,一脚蹬在墙上,身子一挺,双手就在墙上,他没有王铁牛的轻功,费了好大劲才攀上墙头。
  他见院子里有草垛子,便跳了过去,然后借势指雎看蚬觯就站在院子里,院子右边的瓦棚里拴着老狗,这时候突然狂吠起来。
  “狗日的,乱叫唤,踢死你!”
  赖皮头吓了一跳,忙跑过去,踢了老狗一脚,他心情本来就郁闷,又见狗吠他,这一脚踢的狠,疼的老狗吱吱哀叫,曲卷着身子,不衷俪錾。
  收拾了老狗,赖皮头心情好了一些,竟然得意洋洋地进了正屋。
  此时,春玉婶还光着身子在炕上做美梦呢,赖皮头闯进去,看到炕上的春色,淫心大发,竟然忘了自己是干什么来了,他两三下脱光,悄悄地爬上抗。
  他撅着屁股,骑在春玉婶丰腴的身子上,双手抓着她的奶子,下面黑黝黝的大鸟更是一个劲地顶着她的小腹。
  春玉婶一下子就被弄醒来了,她睁开眼睛,看到赖皮头那怪笑的模样,又看了看发亮的窗户,当时就急了。
  “黑蛋,你不想活啦,天都亮了你还不走。”
  赖皮头昨晚上没弄成,心里本来就有气,现在趴在春玉婶身上,就算天塌下来,也舍不得离开。
  春玉婶能跟赖皮头勾搭在一起,是因为无意中看到了赖皮头黑黝黝的大鸟,当时赖皮头正在后坡上撒尿,春玉婶背着箩筐在采桑,既俗苍谝黄穑好不尴尬。
  赖皮头心里喜滋滋的,他觉得自己站了春玉婶便宜,而春玉婶心底的欲望也被勾了起来,一闭上眼,就能想到赖皮头的大鸟,想到赖皮头的大鸟,她下面就直流水。
  现在赖皮头的大鸟就在她大腿根乱戳着,弄得她下面湿间酰麻痒痒的。
  春玉婶浑身滚烫,似乎已经有些动情了,她恨不得张开大腿,让赖皮头戳进来,好好弄,狠狠弄。
  可是她不敢,现在天都亮了,要是让村里人知道这事情,她就没脸在村里待了。
  “黑蛋,不要弄了,你起来迹 
  春玉婶心里一急,浑身生出一股力气,伸手打在赖皮头的肩膀上。
  赖皮头被打的一个趔趄,竟然从炕上翻了下来,光屁股坐在地上。
  “哎呦,你力气大,也不能欺负人,我屁股都快开花了。”
  赖纪诽鄣难劾岫伎炝鞒隼戳恕
  毕竟春玉婶昨晚上被弄得很舒服,心里对赖皮头有情,刚才是着急了,下手没轻重,见赖皮头疼得呲牙咧嘴的,她也心疼,裸着身子,跳下炕,将赖皮头扶起来。
  “瞧你还是大男人,眼泪都流出来了,你羞不羞。”春忌舾赖皮头揉着屁股,竟然笑了起来。
  “你好笑,这么高的炕,一屁股摔地上,能不疼吗,换你你早哭了。”赖皮头没好气道。
  第八章 巡诊小郎中 (中)
  第八章巡诊小郎中(中)
  春玉婶揉了一会儿技赖皮头缓过劲来了,便将衣服扔给他,让他穿上从后院离开。
  赖皮头之所以叫赖皮头,就是因为他是个赖皮,他就像一块狗皮膏药,一旦沾上了,甩都甩不掉。
  “春玉,我问你个事情,昨晚上我闹肚子,去了趟茅房,完了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荚缟闲牙次曳⑾肿约核在大门外,身上都被雨淋湿了,这是咋回事呢?”
  赖皮头摔了一跤,也没兴致弄春玉婶了,这才想起这蹊跷事来。
  春玉婶以为赖皮头跟她开玩笑,便打了赖皮头一下,“你这死娃子,昨晚弄得那么厉害,现在却给我装糊涂寄阋是睡在大门外头,那晚上弄我的难道是鬼男人?”
  赖皮头见春玉婶不信他,有些急了,“我哄你干啥,我就是睡在大门外头么,你不信去看,那地上还有我的睡印子呢。”
  “黑蛋,你赖在我这里,到底想干啥子?非是村里人知道咱们的事,季透咝肆耍是不是?”天越来越亮,春玉婶是真急了。
  “我不是那意思。”
  “那你啥意思么,早知道你是这赖皮样子,我就不跟你弄了。”
  “春雨,昨晚我真没跟你弄。”
  “你个死娃子,你再不走,伎删痛蚰憷病!
  春玉婶从墙角拿起一截竹竿,一边说着,一边作势欲打。
  春玉婶要是真打,赖皮头还真承受不住,桃花村谁不知道春玉婶天生怪力,若是发起威来,没几个人能挡得住。
  赖皮头胡乱穿上衣服,夺后门而逃,嫉氖焙颍还撂下话,“春玉,我晚上再来找你。”
  见赖皮头走了,春玉婶不由松了口气,她小声骂道,“死娃子,晚上弄那么厉害,早上却发什么神经,真是赖皮!”
  想到赖皮头晚上还来,春玉婶脸上忽然升起两团红晕,下面不自觉又流出水来
  她用手巾将下面擦了擦,穿上衣服,洗漱了后,背着箩筐就去后山桑园了。
  ……
  时间很快到了中午,太阳十分毒热,将下了雨的凉气全部蒸发了。
  这时候,王铁牛刚练完轻功。
  脊Σ缓昧罚光基础功就有四五项,诸如顶功,砖功,台功,桩功和铁锡碑功。
  一套功练下来,王铁牛衣服湿透,就好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院子里有大水缸,已经被太阳晒热了,他也不忌讳什么,脱得精光,用木瓢舀了水往身上浇。
  痛痛快快洗了澡,换了衣服,他就进了灶房,生火做饭。
  王铁牛练了十年功,做了十年饭,说起来他厨艺比武艺要厉害,其实一开始他做的饭并不好吃,简直是难以下咽,沈老头忍无可忍之下,消失了半个月,回来的时候,扔给他一本破书。
  那书叫《食珍录》,是南朝虞所著,里面详细记载了隋唐年间奇珍佳肴的种类和做法,不过流传到今时,已经残缺不全,只剩下二三十条,数百字而已,沈老头却有本事,能找到全本的《食珍录》。
  其实沈老头有两个爱好,一个是采药,另一个就是盗墓,这s古书就是他从古墓里带回来的。
  第九章 巡诊小郎中 (下)
  第九章巡诊小郎中(下)
  王铁牛性子稳,他十年如一日地翻阅此书,已将书中每一道珍肴的材料,做法都铭记于心。
  可以说他的厨艺比城里s星级大酒店的特级厨师都厉害。
  沈老头采药回来的时候,王铁牛已经做好了饭菜,白米饭,四菜一汤,再加上一壶竹叶青。
  四菜是:花炊鹌子、荔枝白腰子,奶房签、三脆羹。
  一汤是:胡萝卜肉丸汤。
  师徒二人吃了饭,喝了酒,沈老头就去屋里午休了。
  王铁牛洗了碗筷,便将师父采回来的草药清洗干净,铺在筛子里,拿到日头下晒。
  干完了活,他偷偷吸了几口沈老头的烟袋,便开始练铁档功了。
  铁档功必须在午时练,午时阳气最盛,才能够采阳补身。
  初练时,让命根子挑细铁链子,能坚持一个时辰后,就在细铁链子上挂小铁球,依次递增。
  苦练十年,王铁牛如今已经能够挑着十二个小铁球坚持一个时辰了。
  十二个小铁球大概有十五公重量,沈老头告诉王铁牛,铁档功修炼到极致,能够挑起五十斤的重量,而且命根子硬如金刚,无坚不摧。
  练完铁档功后,沈老头也睡起来了,他将药箱递给王铁牛,道,“牛娃子,今天就练到这里吧,背着药箱去村里转转,家里没有米和肉了,并顺便去踩踩点。”
  王铁牛双眼一亮,忙问,“师父,今晚去采谁?”
  “村里的李裁缝。”
  “李裁缝是男的啊。”王铁牛张大嘴,不明白师父为啥让他去采一个老男人。
  “听我把话说完,李裁缝有两个女儿,你今晚去采大女儿秀云。”沈老头砸吧着烟袋,慢吞吞道。
  桃花村里只有一个裁缝,叫李三,是个六十岁的老男人,因为手艺精湛,村里人的衣服都找他做,所以李三不用下地干活,凭他的手艺就能养活家里。
  李三的老婆死得早,留下两个女儿,大女儿叫秀螅二十一岁,长得如花似玉,去年李三从外村招了一个上门女婿,是个身强力壮的汉子,叫陈大虎,听说两人如胶似漆,十分恩爱。
  李三的小女儿叫秀月,十八岁,未出阁。
  “师父,这可有难度呀,陈大虎和李秀云睡在一个炕上,我不好下手。笸跆牛皱着眉头道。
  “所以让你去踩点呀,给你七天时间,将李秀云采了,”沈老头说完,磕磕烟袋,背着手向屋子里走去,“时间不早了,你快去吧。”
  王铁牛穿上白褂,背着印有红十字的药箱,带着老黄狗下了山。
  赤笠缴在乡村里很受欢迎,也很受尊敬,他们大病,重病治不了,复杂的病更不用说了,他们主要是医治一些头痛身热,擦损外伤等小病,很多时候他们也充当妇科医生,治疗一些常见的女性疾病,甚至能为产妇接生。
  赤脚医生不喜欢坐诊,而喜欢巡诊,今天去这个村竺魈烊ツ歉龃澹进了村会挨家挨户走一遍,这样就不会有漏诊的情况了。
  王铁牛扮演的就是这样一位赤脚医生,他每个星期都会来桃花村巡诊,并会打听村里女人们的事情。
  王铁牛施展轻功,很快就下了山,老黄狗紧跟在他身后。
  第十章 秀月的怪病(上)
  第十章秀月的怪病(上)
  俗话说“春争日,夏争时”,夏天多暴雨,村民都争抢时间,将田地里成熟的麦子收回来。
  桃花村的村民在村长张富贵的组织下,天亮之后就全部下地干活了,他p中午也不回来,家里的婆娘做好饭菜,给送到地里去,吃饱喝足,一直干到天黑时分,才将收割的麦子用牛车,驴车或者人力车,一车一车拉回来。
  拉回来的麦子当天晚上就要用铡刀剁麦穗,第二天就开始打场,俗话说“三秋不如一麦忙”,因为收完了麦子,紧接着p要种包谷,倘若晚了节令,那就一晚再晚,步步都赶不上趟了。
  王铁牛进村子的时候,男人们都在地里,只有老人,女人和孩子在村里,王铁牛每月都会来桃花村巡诊四五次,村里人都熟悉他,见了他都会热情地打招呼,并请他在家里喝大碗茶,吃西瓜。
  王铁牛会挨家挨户走,若是谁家有病,当场就会诊断,自己能治的就开方子,让病人去村里的药铺抓药,自己治不了的,就让病人尽快去镇上的医院就诊。
  桃花村在重重大山之中,去一趟镇,需要翻过四五座山,走四五十里路,因为山路崎岖,就算患了大病,病人也不愿意出去,因为太麻烦了。
  农忙时候,村里的私塾也放假了,大点的孩子都去地里帮大人干活,小点的孩子就玩疯了,他们见了王铁牛都会不近不远地跟着,眼睛都盯着王铁牛挎在脊背上的药箱。
  孩子们的眼睛里有些怕,又有些喜,∈且蛭药箱里面有针筒,他们都挨过针扎,那疼痛的感觉想想就会害怕。喜是因为药箱里面有糖果,为了顺利扎针,王铁牛会给他们糖吃,分散他们的注意力。
  王铁牛刚从栓子娘屋里走出来,就看到李德生满头大汗地跑了过来。
  “王郎中,终于〉侥懔耍快到我家里看看,我媳妇腹痛,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
  李德生是村里的富农,家里地多,收麦子都是雇工,李德生今年五十二岁了,前年妻子病逝,膝下无子,去年从外村买了个年轻媳妇,只有二十来岁,叫王雪英,是个水灵的女人。
  王铁牛跟李德生进了宅院,还没进屋就听到雪英的叫唤声。
  雪英穿着薄衫,双手捂着肚子,躺在床上哎哎呀呀的,额头满是汗水,秀丽的长发散乱,脸色苍白。
  王铁牛坐在床边,拉过雪英的右手,给她把脉。
  五分钟后,王铁牛脸色微变,有些惊讶道,“德生叔,我雪英婶有喜了!”
  李德生张大嘴巴,半天说不出话来。
  王铁牛拉着李德生去了外面,小声道,“德生叔,最近你是不是和我雪英婶频繁同房?”
  李德生也不避讳,点头道,“村里趵先怂担夏天容易怀上,我都这岁数了,要是再不努力,就无后了。”
  “怀了孕就不能同房了,不然很容易伤到胎气的,我雪英婶腹痛就是动了胎气所致。”
  李德生一听急了,忙抓住王铁牛的手,道,“王郎中,你可一定要想办法保住孩子啊,跽夂貌蝗菀兹媚阊┯⑸艋成希这次要是没了,下次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呢。”
  “德生叔,你不要着急,我给你开个保胎方子,我雪英婶吃了就没事了,怀胎十月很辛苦的,你可要多照顾我雪英婶,还有,以后不能同房了。”
  王铁牛从药箱里拿出笔踔窖猓在草纸上写了方子,让李德生去药铺抓药,半个小时后,李德生提着药满头大汗地回来了。
  “这是泰山磐石散,用文火熬,不宜久熬,人参可多熬,每天一副,中午饭后服用,腹痛一旦消失,就不要再吃了。”
  王铁牛将熬制方法交代清楚醣憷肟了李德生家,他今天可是来踩点的,若是在李德生家里耽搁久了,就没时间去李裁缝家了。
  “王郎中,米和肉我都准备好了,你走的时候来取就行。”
  “那麻烦德生叔了。”
  第十一章 秀月的怪病(中)
  第十一章秀月的怪病(中)
  老黄狗活了二十多岁,按农村的话说,都快成精了,王铁牛巡诊的时候,它就在村里找母狗下种,因为老黄狗长得跟牛犊子似的,其他公狗都不敢招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妻女”被弄。
  沈老头经常会s着老黄狗的脑袋,教育王铁牛,“你看看老黄,这些年来村里的母狗都被它下过种,村里一半的狗崽子都是它的后代。你要向老黄学习啊。”
  师父是老采花贼,徒弟是小采花贼,养的老黄狗也是个风流种,他们还真是群以类聚啊。
  李裁缝家在麦s上面,他靠手艺吃饭,家里的三亩地交给上门女婿陈大虎打理,所以农忙他不忙,都是陈大虎在地里干活。
  王铁牛走在麦场上,远远地就看到李裁缝坐在竹椅里,旁边泡了杯茶,手里捧了本书,很是悠闲自在。
  李裁缝头发花白,脸庞瘦削,鼻梁s架着铜框老花镜,因为不干农活,他的手指和女人一样,纤细白皙。
  “秀云真不好采呀,白天李裁缝在家里,晚上陈大虎在家里,秀云身边总有男人守着,师父啊师父,你这次可给我出了个大难题。”
  王铁牛叹息着,向麦场上走去。
  就在这时,李裁缝院子里传来一声惊呼,“爹,小妹又发病了,正在乱砸东西哩,你快进来看看。”
  一个俏丽的女人从院子里跑了出来,她秀丽的长发在脑后编了个马尾,身上穿着裁剪合身的印花小衬衫,将她饱满的奶子和纤细的腰身完美的勾勒出来。
  农村女人很少戴文胸,大夏天的里面要么真空,要么穿个小背心,或者裹一层丝布,只要遮住胸前那两点小凸起就行了。
  这个女人就是李裁缝的大女儿秀云,自从秀云嫁为人妇后,身材是越来越丰腴了,就像熟透的红苹果,娇艳欲滴,举手投足间都 发着诱人的气息,勾动着男人的欲火。
  “作孽的鬼呀!”
  李裁缝咒骂了一声,扔下手中的书,跟秀云进了院子。
  王铁牛听到秀月发病了,也是眉头一皱,脚下生风,如一股风掠进了李裁缝家。
  “鬼, ,你们都是鬼,不要过来,你们不要过来……”
  秀月衣衫不整,长发披散地站在屋里,将桌子上的陶罐,茶杯,电壶全部扔了出来,摔了一院子。
  李裁缝和秀云站姿院子里,不敢进去。
  “小妹,你醒醒呀,我是你姐姐,这 爹爹,我们不是鬼!”
  秀云急得眼泪都流出来了,抓住李裁缝的胳膊,带着哭腔道,“爹,小妹发病一次比一次严重,现在怎么办呀?”
  李裁缝脸色苍白,双手都在微微颤抖,显然也是没了主意。
  王铁牛见状,便咳嗽了一 ,两人闻声一惊,急忙回头去看,见是王铁牛,脸上顿时轻松许多。
  就听秀云道,“王郎中,我小妹发病了,这可怎么办呀?”
  “你们不要急,我过去看看。”
  王铁牛用药箱护住脑袋,慢慢向屋里挪去。
  “鬼,鬼,你是鬼男人,不要过来,不要缠着我。”
  桌上的东西已经扔完了,慌乱间,秀月抓起地上的板凳,向王铁牛砸来。
  王铁牛脚跟一转,就轻易躲过了板凳,然后一个箭步冲进屋里,伸出手掌,轻轻在秀月后脖子上拍了一下。
  秀月表情一怔,就好像泄了气的皮球,软软地向地上倒去。
  王铁牛及时伸出手臂,搂住秀月的细腰。
  ……
  秀月被抱在炕上,秀云将小妹的头发,衣衫整理好,用毛巾将她脸上,手上的污渍搽干净。
  王铁牛这才坐在炕边,给秀月把脉。
  五分钟后,王铁牛缓缓睁开眼皮。
  “王郎中,秀月她……”
  “秀月的脉象很乱,与她情绪失控有关,不过她的气血阴阳只是有些失调,并无大碍,可见她的病根不在身,而在心。”王铁牛分析道。
  李裁缝脸色有些变化,他问道,“王郎中的意思是,秀月的身体没有问题,是精神有问题吗?”
  王铁牛点了点头,从药箱里取出笔墨纸砚,当即开了一副方子,递给李裁缝道,“这是安心养神的方子,你现在去药铺抓药,我哪惆局频姆椒ā!
  李裁缝拿着方子走后,王铁牛才问秀云,“我去年就来桃花村巡诊了,你们当时并没有告诉我秀月的病,你们为什么要隐瞒?”
  第十二章 秀月的怪病(下)
  第十二章秀月的怪病(下)
  王铁牛这么一问,秀云又小声哭了起来,那梨花带雨的模样,看得人怜惜不已。
  “秀云姐,你别哭了,我给你剥一颗糖果,是牛奶糖,好吃得很。”
  王铁牛从从药箱里取出一颗糖果,就好像哄小孩子一样,送到秀云嘴边。
  “我又不是小孩子,吃什么糖果呀,只是一想起小妹的病,我心里就难受,就想哭。”秀云用玉手抹掉眼泪,也不哭了。
  “这是牛奶糖,吃了美容哩,会让秀云姐越来越漂亮。”王铁牛道。
  秀云听了,脸颊一红,似乎有些害羞起来,她低着头,从王铁牛手里接过糖果,塞进了嘴里。
  秀云吃了糖果,心情好了很多,便将小妹的病告诉了王铁牛。
  “五年前,我娘因病去世,当时也是夏天,出殡前一晚上,突然电闪雷鸣,下了暴雨,第二天小妹就疯了,她仿佛变了个人似的,披头散发,衣凌乱,双目空洞无神,嘴里不停喊着鬼,还一个劲砸东西,当时把村里人都吓坏了。”
  “村里的玄爷说,雷雨惊了尸体,我娘变成厉鬼缠住了小妹。我爹求玄爷救救小妹。玄爷让午时三刻出殡,然后打死一条黑狗,放了黑狗血,洒在墓穴里,我爹照做了。”
  “当时填土的时候,又打起了雷,玄爷让大伙帮忙,赶紧将棺材埋了,说也奇怪,当我们回到家里时,小妹已经不闹了,可是她再也不会说话了。玄爷又给小妹做了几场法事,但是都无济于事,去年的时候,玄爷也死了,村里人都说玄爷是被小妹克死的,小妹就成了村里的忌讳。”
  “玄爷是怎么死的?”王铁牛好奇地问。
  “那天晚上,玄爷给小妹做完法事,我爹打着手电送他回去,刚下麦场,不知从哪冒出一只大黑狗,如一股旋风般扑过来,淬不及防之下,玄爷被咬破了喉咙,当场死亡。”秀云道。
  “那你爹没事?”王铁牛又问。
  秀云点了点头,道,“我爹当时吓傻了,不过也奇怪,大黑狗咬死了玄爷就不见了,村长组织村民举着火把,将村里村外都找了一遍,并没有发现大黑狗的踪迹。”
  “这事情真蹊跷。”王铁牛道。
  “当时我娘下葬的时候,杀过一只大黑狗,而玄爷就是被大黑狗咬死的,村里的老人都说,大黑狗死得冤,这是来寻仇的,玄爷杀大黑狗是为了救小妹。所以村里人认为是小妹克死了玄爷。”秀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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