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十八岁的瓶脸似银盆,肌肤白皙,身材丰满,如果按照现代人的审美标准来说,她绝对算不上一个美人儿;她做事慢条斯理,是个典型的慢性子,说话声儿低低的,性格如一杯温吞的白开水。她刚洗完澡,左脚脚面涨起三指多高,她蹙着眉头,上虺萁粢ё∠伦齑剑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挪回自己的床,一丝不挂地倒在了床上。
瓶的父亲是个厨师,在市里的一家饭店里上班,母亲是个目不识丁的
农妇,托了许多关系,终于谋到一份在连锁小吃店里洗碗的工作,每个月的工资只有几百。大她两岁的姐姐小学毕业后,外出打工,现在已出嫁。她还有个弟弟,初中没念完也辍学不读,去了城里一个亲戚家里当学徒学手艺。她不但是这个家里唯一一个大学生,还是整个村子里第二个大学生,第一个是十几年前考上南京某重点大学的本家叔叔,自从他大学毕业后就留在了大城市工作,几乎不再回来,现在听,已在美国定居,更是断了联系。瓶上的是二本,学的是服装设计专业,学校不够好,学费自然高,但不管怎么说,在这个毫无学习风气,极其不重视教育的
农村能考上大学就已经相当不容易了。
在这个闷热的七月午后,家里除了她,空无一人。
,静静地躺在床上,轻轻闭上眼睛,右手温柔地抚摸着自己的身体,她不禁想起收到录取通知书那天,满心欢喜的她看到的却是父母眉头紧皱的脸。母亲说:“
你这么会念书,我们也不能不供
你读,但是,大学学费真贵啊,一年下来就得万把块钱,唉……”嗜酒如命的父亲闷不做声地一杯接,一杯喝着劣质的白酒,时不时夹几粒油炸花生米到嘴中,啪叽有声地嚼着,瓶站在桌前等父亲出声,她知道,这个家父亲说了算。随着时间的流逝,父亲的沉默犹如越来越结实的冰刀,一刀一刀扎进她的心,终于,她忍不住了,哭泣道:“爸,我想上大学。”父亲没有回答。她又重复了两,,父亲还是不吱声。母亲缓缓地说道:“华,你就让她读吧。”父亲端起酒杯,仰脖喝干最后一滴酒,注视着前方说道:“读。”瓶的心终于落了地,只是,从那时起她的心中种下了一颗不满的种子。
想到这里,她睁开眼睛,双手撑着床轻轻坐起,她看着自己一对丰,细腻的乳房,原本粉红色的乳头现在颜色似乎加深了一些,变得有些像水红色?紫红色?她也说不好,总之,她知道它们跟先前不一样了,这一刻她清醒地意识到自己已不是处女了。她想起了林——她的初恋,她的第一个
男人。
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望着窗外自言自,道:“林,你现在在哪?你还好吗?”
没有人回答。她感到寂寞袭上心头,起身下了床,拿起床头的拐杖,慢慢地挪到窗边的桌旁,开了三用机,房间里立即响起了郑智化那忧伤苍凉的声音。她感到心里不再那么空落落了,满了一些,只是想起了林,又不禁想起了他,曾共度过的那些美好的夜晚,尤其是第一次,她此生唯一的第一次,她的脸变得有些发红,呼吸变得急促,双唇焦渴,她挪回床上,盖上一层薄被,不一时,她的呻吟声混在郑智化的歌声中萦绕在整个屋子里……第二章
第二章
瓶是在迎新晚会上,识的林,他们是同班同学,那次见面之后林就开始疯狂追求她,带她下馆子,给她买衣服,买小礼物,不到两个星期两个人就确认了恋爱关系,山盟海誓。一开始瓶以为林这么大方家里应该很有钱,结果到了林家里一看,不过是两间破旧的小土屋,她顿时伤心失望透顶。但是林对她可真是,依百顺,她让他往东,他不敢往西,她要天上的月亮,他绝不敢给她摘星星,虽然林不能给她大富大贵的生活,但是对一个学生来说,只要吃得好,穿得漂亮也就够了。自然,她也不会想下林在她身上花费的这些钱可都是林那
老实巴交的父母一锄头一锄头刨地赚来的血汗钱,按她的想法:,是他自己愿意的,我管得着吗?
就这样,她跟林的感情迅速升温。别看她在同学和亲戚面前一副腼腆害羞的模样,私下里却是非常奔放的一个人。两个人迅速地从牵手发展到接吻,从接吻发展到互相爱抚,在爱抚的过程中不禁欲火焚烧,情欲难耐,只是苦于没有一个,秘的地方可以玉成美事。终于某天下午机会来了,林的父母都去了他舅舅家参加婚宴,不到晚上八九点是绝不可能回来的。林笑嘻嘻地对她说:“瓶,今天下午我爸妈都不在家,他们要晚上很晚才回来。我们……我们……”
瓶说:“你忘了,下午还有专业课呢。”
林说:“我知道,但是机会难得呢。就逃一次课,也不会怎么样的。”说着他重重地捏了捏瓶的手,瓶笑了,点头不语。
林带着瓶来到他的房间,让瓶自己先单独玩会儿。他谨慎地把家里大大小小的门窗都反锁好,窗帘也都拉严实了,才重新进屋,一进来他就从后面紧紧抱住瓶,吻着她的一头长发说道:“瓶,我爱你。”瓶吃吃地笑了,不作声。
林把她搂得更紧了,喘着气问道:“我要你说你爱我,我们认识这么久了,你还从来都没说过。”
瓶挣脱了他的怀抱,笑说道:“你让我说我偏说。”
林看到她娇态可掬的样子魂都没了,追着她喊道:“你说不说,不说一会儿我不放过你。”
瓶站住了脚,咬着手指头,定定地看着他,慢悠悠地说道:“你……要……怎么……不……放过……我……?”
林被她挑拨浑身如火烧一般,冲过去一把将她抱起,走向床边,轻轻地把她放下,解开她胸前的纽扣,望着她的眼睛坏笑道:“我现在就让你知道我怎样不放过你……”
第三章
第三章
七月的阳光热烈非凡,透过不厚的撒花窗帘照在脱漆的木地板上,显得有些斑驳,阳光下尘埃四处飞扬。喘息刚定的瓶看着这些飞舞的尘埃,思绪又回到了那天逃课的午后。林整个人紧紧地压在她身上,满含深情地抚摸着她的脸,温柔地说道:“瓶,我会对你负责的。”瓶不答一语,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尽力地把他头往下一摁,自己的双迎了上去,递了舌头在他口中,林连忙张开双唇,也回递舌头与她。两人口吐丁香,甜唾融心,不一时情浓爱深,林坐了起来,双手迅速地把她小碎花短袖衬衫的纽扣一一解开,瓶那一对坚挺耸立的乳房显露无疑。林双目放光,一手抓着一个,柔情地说道:“它们长得真好看。”
瓶笑道:“你喜欢?”
林羞红了脸,答道:“喜欢……非常喜欢……”说着他俯身轻轻地亲吻他们,他用他柔软的唇吻遍裸露在文胸外的每一寸肌肤,良久,瓶开始呻吟,林双手伸到她背后,试图解开她的文胸,怎料他从未做过这事,没有经验,倒腾了半天也没解开。瓶睁开双眸,微微一笑,挪开他的手,自己三下五除二就解开了,翘挺挺的乳房顿时完全呈现在林的眼前。林彷佛久旱逢甘霖,饿虎扑食般地疯狂亲吻着,吮吸着,嘴里喃喃地叫道:“瓶,瓶,瓶,我爱你。”瓶双颊通红,双目紧闭,嘴里不住地呻吟,这呻吟声带给林更大的爰じ校他脱下瓶的裤子,硬邦邦地就想顶入,哪知这是他的第一次,他不免心慌意乱,慌乱之中就找不到入口,乱来了半天始终都在门外徘回。
瓶被他揉搓得心痒难耐,只好自己用手将其导入牝中,只听得林腰上一使力,顺利地冲破了那层膜,瓶尖声叫了起来。林害氲匚实溃骸芭疼你了吗?”瓶答道:“疼,不过,别停……”林会心地一笑,更加卖力地动作起来……想起这些,瓶轻轻叹了一口气,唉,那就是她的第一次,也是林的第一次,没想到林比她还没有经验。那天也是那样的阳光,阳光下也有那么多灰尘在手舞足蹈。灰尘下是床单上的一小滩牒斓难迹,那是她贞洁的象征。她知道从今往后她都不用再受这层膜的束缚了。
肉体上的亲密接触加深了两个人的感情,这两个刚刚成年的大一新生在品尝到禁果的美妙滋味后就再也割舍不下这份刺激。那天的逃课导致他们被
老师严厉地批评,然而这份批评不但没能胨们收敛,反而让他们更加叛逆,他们逃课的次数越来越多,越来越频繁。终于,不但老师和同学们知道了他们逃课的原因,连林的父母都知晓了他们之间的事情。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
当别的同学在教室里认真听课,在自习室里埋头写作业的时候,他们俩却在那爰湫⊥廖堇锼烈馔为,挥洒着青春的激情,听命于欲望的差遣,后来渐渐发展到在校园里,食堂里,宿舍楼下也丝毫不避讳他们亲密无间的行为,林甚至把瓶带到自己的宿舍里拉上帘子两人就翻云覆雨,林的舍友委婉地跟他提过这个问题,但他却像失了魂的迷路人一样听不进去。他们这些攵说男形终于引来了同学们的公愤,而他们经常翘课也让各个任课老师非常不满。老师终于把林的父母叫到了学校,告诉他们如果再这样下去,学校只能把他们开除了。林的父母老泪纵横,请求学校再给他们的儿子一次机会,他们告诉老师他们是吃了多少苦头才供养出一个大学生,没有理刖驼庋放弃。老师见他们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手上长得厚厚的老茧,满脸的风霜,眼里净是哀婉乞求的神色,当时也不忍心,就答应再给林和瓶一次机会。
回到家后,林的父亲狠狠地把他揍了一顿,告诫他如果以后再逃课乱来,不是要把他打死,就是没他这个儿子肓质艿礁盖椎脑鹇詈笄逍蚜艘欢问奔洌开始逐渐恢复正常的学习生活,可惜,好景不长……第四章
第四章
事情起源于同学们的风言风语。自从林的父母被老师叫去谈话之后,大家对林和瓶之间越轨的行径传得更是沸沸扬扬。担任学生干部的同学肜鲜ΥΥ蛱到这次之所以没叫瓶的父母来,是因为瓶一再哀求老师,说如果让她父母知道她就死定了,求老师放她一条生路,老师看她可怜,也念及她父母离学校甚远,来一趟不方便,也就算了。又有好事的同学打听得知瓶竟然不知廉耻地在林的宿舍做那种事,都被人舍友赶出来了还去,肱生们的眼中,瓶就成了厚颜无耻,败坏道德风尚的典型代表,她们团结一致地与她划清界限,不跟她说任何一句话,彷佛一跟她交谈,自己也跟着变脏了;不和她从事任何诸如逛街、吃饭之类的正常活动,就连上课也都尽量躲着她。瓶和女生之间一道无形的墙就这样高高地竖立了起来,胗八嫘巍H绻说这墙让她感到压抑、委屈、羞愤的话,那么男生们鄙视中带着挑逗的目光则让她更加崩溃,她暗暗地问自己:我真是一个坏女孩吗?
尽管她面上装着无比镇定,彷佛能坦然地接受这一切,但是她毕竟只有十八岁。十八岁的少女是无法脱离集体的,是不朊挥泄朊郏没有除了男友以外的其他异性朋友的,当世界只剩下爱情的时候,爱情就显露出它苍白的本质。瓶开始失眠,在那些无眠的深夜她开始怀念和林曾有过的激情燃烧的岁月,在怀念中她发现了一条摒弃痛苦,获得快乐的途径——性。
她开始诱惑林,她用她的胩甯嫠咚她是多么渴望再次和他完美地融合在一起。血气方刚的林看着自己怀中这个让他深爱的女孩,看着她满脸的春色,他如何有勇气拒绝?于是,老父的棍棒、母亲的眼泪、严师的教训通通被抛诸脑后,他又在一次上课时间把瓶带回了他那并不宽敞的卧室……相比于两个月前的第一次胨们现在显得经验丰富多了,林不再手足无措,心慌意乱,他知道瓶的敏感点是哪,他知道要怎样爱抚才能让瓶开始进入那个美妙的世界,他也知道要怎样深入浅出才能让瓶达到快乐的极致,而看着心爱的女人因为他而飞向那个美丽五彩的梦幻世界,因为他而尖声惊叫,他就有一种巨大的刖透校这种成就感也带给他巨大的快感,他一泄如注。
性爱温暖了瓶冰凉的心,填补了她心中可怕的寂寞和孤单,可是这种快乐何其短暂?翻云覆雨时的激情犹如绚烂的烟花,只是一瞬间的美丽。她不想再在女生眼中看到淫娃的标签,不想再在男生眼中看见荡妇的字耄她只想把花开的时间延长再延长,她要了又要。渐渐地,她又开始不去上课,她也不回宿舍,她开始长住在林的家里,林的父母对此非常不满,明令她离开这个家,她只做没听见,她想反正林会护着我,我不走难道你们还真能拿扫把把我赶走啊?确实不能,因为林为了她跟父母大吵一架敫改妇退这一个儿子,不想失去他,就对他的行为视而不见,但是有个要求,就是他们必须去上课,不能天天在家鬼混。林答应了,他按时去上课,但是瓶却不肯,说如果老师要把我爸妈叫来,那就叫吧,我不怕。当林不在时,她就独自躺在林的床上看武侠小说,看成人杂志,总而言之,胧遣换嵩偃ゼ那些令她厌恶的同学了。
第五章
第五章
她这种无视老师的行为终于引发了严重的后果:老师告知她的父母,学校要把她开除了。瓶的父母接到通知时犹如五雷轰顶,是的,他们曾经埋怨过瓶太会念书浪费了家胩多钱,不如瓶的姐姐早早地步入社会给家里分摊点负担,但是他们一旦决定要供她读完大学就不想她半途而废,何况是以这种不体面的方式结束她的学习生涯?为了能让瓶继续在校念书,瓶的妈妈急匆匆从乡下赶到学校,恳求老师再给瓶一次机会。
老师无奈地叹了肫,说道:“不是我不给她机会,我已经给过她一次机会了,但是她不珍惜。她不但不来上课,还成天待在林的家里,给学校造成了很严重的不良影响。我们不能让她一个人败坏了这个学校的名誉不是?”
瓶的母亲声泪俱下,说无论如何她也不能接受这个结果,这让胍院蠡乖趺刺起头做人啊?她会好好跟瓶说的,让她痛改前非,一定好好学习,不给学校丢脸。
老师看她哭得跟泪人一样,就答应再给瓶一次机会,但是要瓶写张保证书,保证将来不再旷课,如果再旷课三次以上就直接开除,并且要特别注意自己在公众场合的行为,胍给其他同学造成不良影响。
瓶的母亲一一答应,她几乎是哀求瓶保证做到这些,瓶不耐烦地说:“行吧,行吧。”
瓶的母亲又要求她搬回宿舍住,一个女孩子家还没怎么的就住到人家男生家里算什么?这要是传回村里,他们以后还做不做人了
瓶说:“知道了。你快回去吧。不用上班了吗?请两天假得扣好多钱吧?”一语戳中她母亲的痛处,她带着瓶把保证书交给老师后就匆匆赶回去上班。
瓶恢复了上课,林的父亲也强硬起来,不让她再在他家继续住宿。瓶只好回到了宿舍。生活彷牖指戳似骄病5是没过多久,瓶就觉得自己体内有股小火苗四处乱窜,她怀念林的唇,林的舌头,林火热的身体和那个无可替代的物件。她知道林不敢再带她回家,也不能再带她去他宿舍,没有关系,她发现了学校附近有一片小树林,夜深人静的时候,她相信哪里一定没有人……她把这个敕ǜ林说了,林摇了摇头,搂住她说:“不行,现在是夏天,那里蚊虫很多,万一把你咬了怎么办?我不能让你冒这个险。”
她一把挣脱他的怀抱,谷着嘴说:“那多涂点花露水不就行了吗?谁让你不肯带我回家?你再带上床单铺在地上不就行了吗?谁让我这么想你搿…”
林害怕她生气,又看到她发育良好的身体,无力拒绝,就答应了。
两人约好周一晚上十二点小树林里见,不见不散。
第六章
第六章
直到现在瓶还依然清楚地记得当晚的情搿D峭硪股如水,群星闪耀,天空又高又远,柔软纯净地像一张巨大的黑天鹅绒毯子,整个校园一片漆黑,小树林里的虫鸣声把小树林衬托得愈加静谧隐蔽。她刚迈进小树林的路,就被林一把抱住,只听他亲昵地叫道:“瓶,你真的来了。”
瓶嘻嘻一笑,说道:“我朊词焙蛩祷安凰闶。”
林双手捧着她的脸,狠狠地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说道:“瓶,我爱你。”
瓶并不答话,问道:“床单你都铺好了?”
“铺好了,”林一边说着一边把瓶抱了起来,快步地走向林子深处。瓶的双手紧氲乇ё∷的脖子,把头埋在他坚强有力的臂弯里,贪婪地呼吸着林身上的男子汉气息。
不一时,他们就来到树林深处,果然,在绵软浓密的草地上铺了薄薄一层床单,上面还放着一个手电筒。林一放下瓶,两人就紧紧相拥,胸贴着胸深情地吻了起来,林边吻边用手抚胱牌课诤诘某しⅲ瓶则紧紧抱住林的腰。不一时两人甜唾融心,情热了起来,林把手伸进瓶的裙子里,无限依恋地抚摸着她光滑细腻的肌肤,感知着她凹凸有致的曲线,在他的爱抚下瓶不禁呻吟了起来。在这寂静的深夜里,伴着O@的虫鸣声这种呻吟声更显得柔情万种,令人血脉喷张。林一胪讶チ似康娜棺樱停下手,仔细地打量着她的胴体。这是一个少女的身体,胸部高高地挺起,腰肢纤细,臀部高翘,双腿洁白修长,一头瀑布似的头发直散落到腰间。
林喃喃地叫道:“瓶,瓶,我爱你。”说着他从瓶的脖子开始吻起,吻过她的锁骨,吻过她的香肩,牍她美丽的乳房,接着舌头滑过她的小腹,大腿,小腿,一直亲吻到她的脚背,瓶闭着眼睛仰起头任由他吻遍自己全身的每一寸肌肤。爱人那火一般的吻燃烧着她的心,她妖娆地脱下林的衣服,也迅速地除去自己身上最后那点布料,两个人赤身裸体地滚到了铺着床单的草地上……林把瓶的胪瓤傅阶约旱募缟希尽力地打起来,何止几百下?瓶一边抓着林的手揉搓自己的乳房,一边嘴里百般言语都叫了出来,两人都情浓至极。半个小时之后,情到深处,瓶凄厉地叫了起来,手指甲抓破了林后背的皮肤,林也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一泄如注。
事毕,两人紧胂嘤担依瓶的意思今晚就在这小树林里过夜好了,多美的夜色,多宽广的天地,只有他们两个的二人世界,再美妙不过了。林却不肯,他怕瓶晚上着了凉,又担心她被蚊虫咬伤,宿舍是已经关了门了的,只好偷偷带她回家,等天亮他父母出工后两人再去上课。瓶嘟着嘴说:“我不要那样偷朊摸的。我就要在这里睡一晚上,你不陪我,我一个人在这儿睡。”林无法,只好把自己的衣服当作被子盖在她的身上,一晚上两人淫欲无度,狂了大半夜方才迷迷糊糊地互相搂抱着睡着了。
到了天亮时,瓶突然痛苦地大叫了一声,林一看,也傻了眼了……第七章
第七章
原来当时正是盛夏,林子里蚊虫极多,两人前半夜翻云覆雨你侬我侬,哪里去理会这点小事?后半夜又困极了,倒头便睡,到了黎明时分瓶被露水打湿醒来才猛可发现自己的左脚肿起有一掌高,紫涨涨的,甚是吓人,轻轻一触,便如刀割般疼痛,更不知是被何蚊虫所咬。
林一见忧心如焚,赶忙穿戴整齐背起她往校医院就跑,到了校医院,医生问她昨晚经过哪些地方,是不是到了什么不干净的水塘之类的,看这肿的,肯定是被很毒的东西咬着了。瓶红了脸一声儿也不言语。林代为答道说,昨晚并没去什么鄯剑就是在学校的草坪上坐了会儿。医生摇了摇头道:“按理说学校的草坪里不至于有这么伤的虫子。这样吧,我先给你开几管治过敏的膏药,再开些内服的消炎药,你先吃两天看下有没有用,没用的话我建议你还是到大医院去看。”
出了医院门瓶只是不住地抱怨林鬯刀际撬害的,如今可怎么好?要是回宿舍,这脚肿成这样,鞋都穿不上,行动不便,那些舍友一个个儿恨不得她死,肯定不会帮她,那她就等死好了。林一听此话,百爪挠心,便说那还是去我家住几天吧,等你脚伤好了再回宿舍。
瓶满心欢喜,面上还装不乐意,弱鄣匚实溃骸澳悄惆致枘兀克们会不会把我赶出来?”
林拍着胸脯道:“你别管这些,有我呢。”
果然,到了林的家里,林父林母脸色就不大好看,嘀咕了一句怎么又来了。林就跟他们大发脾气,说你们没看到她的脚都这样了吗?她一个女孩子家勖且她上哪去?我是她男朋友,我不管谁管?等她脚伤好了,你们留人家住人家还不见得乐意在我们家住呢。
林父林母也就无话可说,任由他们折腾去。
擦拭了药膏之后疼痒稍止,两个人到了晚上并不忌讳,仍是你情我爱纵欲无度,摇得床直响
到了第二天,肿胀并不见消退,皮肤上的紫颜色更深了,问起来,却是不痒了,他们便以为过两天就好了。没想到两天后仍是如此,一碰仍是锥心地疼。瓶上厕所均是林背着去,饭是林端到房间里一口口喂着她吃。因此二人又连着两天不曾去上一节课。老师又找到林劾锢矗说,当初说好的,如果再旷课三次,就开除,你们自己看着办。
林向老师解释道说实在是瓶受了伤,并不是他们故意旷课,望老师体谅。老师冷冷说道:“那就给你们一个星期时间吧。如果下个星期还不来上课,那就没什么情面可讲了。瓶受伤了不能去上课?勰隳兀磕阋彩苌肆耍磕忝亲苁怯兄疃嘟杩凇!
林无言可对。
林见瓶的脚伤一直不好,又生怕因此两人都被学校开除,就找父母借了几百元带瓶去大医院看,哪知医生说这难办得很,没几个月的时间怕是好不了。瓶倒还暗自庆幸如此一来便可在林鄢ぷ。两人可以天天厮守在一起,也不错,可是愁坏了林,一日两,两日三,这样下去总不是办法啊。瓶见他不开心,就让他去上课,说只要中午回来给她带个饭就行,上厕所什么的她自己可以挪过去,林听了也就答应了。
因为瓶旷课太久,老师打电话给瓶的父母告鬯们瓶已被学校开除了,让他们来学校办理相关手续。瓶不以为然,认为此书不读也罢。瓶的母亲来了无话可说,当日原是交了保证书的,又看瓶的脚伤这么严重,也不忍苛责女儿,当下就要接她回家。瓶还不愿意回去。林的父母悄悄求瓶的母亲,让她赶紧把女儿带回去,不然他们的儿子凵生就要被她给毁了。瓶母脸上挂不住,死活拉了瓶回家。
因此两个情人就此分开,瓶孤身一人在家治疗脚伤,寂寞难耐,唯有通过回忆与林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来自我抚慰……第八章
第八章
林的出现打破了瓶在家孤单寂寞凵活,他说他还是放心不下,一放假就跟他爸妈大吵了一架,跑来看她来了。瓶听了只是笑笑。瓶的父母对林不冷不热,他们忙于生计没有太多的时间去管瓶,既然她已经被学校开除了,其他的还有什么好说的呢?从另一个角度来说,也好,这给家里省了一大笔的开支。现在林来了,瓶的勰父不必替瓶操心了。
瓶的家是老式的木制结构二层小楼,父母住楼下,瓶一人独住楼上,楼梯窄窄的,踩上去便嘎吱嘎吱直响。林没来时,瓶去看脚都是自己一步一步慢慢挪到楼下,现在林来了,她上楼下楼都是林背着,交通费,医疗费也都很自然地转移到林的头邸R蛴辛苏獾愫么Γ瓶的父母便不理会村里人的风言风语,说什么十八岁还没出嫁的小姑娘就把男朋友领到家里来像什么话。按农村的习俗,若非订过婚或是已经结婚了是不好把男朋友带回来的,惹人说闲话。大家也都好奇瓶为什么退了学,若有人问起,瓶只说是父母嫌学费贵,不让她读郏再不提自己被学校开除一事。
瓶的脚还是肿胀,发炎流了脓,医生拿手术刀把腐烂的部分剜去了一大块,手术时打了麻药还不觉得怎样,到了家里麻药消退,便火热热地疼了起来,粉泪扑扑地落了下来。林看了心疼不已,紧紧地搂着她,温柔地说道:“宝贝,不哭塾形遗阕拍隳兀过几天很快就好了。”瓶生气道:“还是很疼。你一点用都没有。”
林慌了,忙问:“那怎么办?要怎么样你才能不疼?只要你不难受,你打我骂我都行。”
瓶狠狠地掐了下他的手臂,林的手臂上顿时乌青一块,他不怒反笑道:墼倨,只要你高兴就行。”
瓶别转了脸,谷都着这个嘴说道:“傻子。”
林双膝跪在她面前,抱着她右腿,哀求道:“你不要生气嘛,你说要我怎样?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只求你不要不高兴。”
瓶咬着嘴唇戳了他一弁罚从床底下翻出基本杂志甩到他脸上,说你自己看。林一看红了脸,问道:“你这段时间在家都看这书呢?”
“不然呢?人家还不是想你想的。”瓶蚊子似的回答道。
她这一娇嗔不禁让林心痒难耐,却又脸露豫色说道:“我怕不小心压到你的郏那就不得了了。”
瓶回眸一笑,说:“你不会小心点?”
林大喜,爬起身来两人共坐床头,看起那些杂志,按照画上的行起事来……第九章
第九章
原来瓶偷藏在床底下的一摞杂志是成人杂志,上面凼切馗高高,臀部翘翘的美艳女郎和俊朗不凡,半露着人鱼线引人遐想的青年帅哥,自然也免不了有些交欢的文字与场面。她是从何处购得这些书就不得而知,但是她第一次接触到这类书籍要追溯到三年前的一个午后了。那年她才十五岁,周末一人独自在家,无聊得到处翻箱倒柜看看家里勖挥惺裁葱孪识西,无意中在她父亲的床头柜最底层一堆无用的破烂报纸下发现了一本成人杂志,当时便看得她心如小鹿乱撞,对杂志上的文字描述似懂非懂,图片却是让人一眼就看得清楚明白。那是她第一次知道做爱这个字眼,从那以后她便对两性文化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上高中后寄宿垩校,时不时就偷偷买一两本类似的书来看,人不知鬼不觉。
瓶的父亲在村里的名声不大好,风传说他挣的几片钱都贴在妓女身上了,只瞒着瓶的母亲一人不知。父亲又爱喝酒,没一天不喝上几大杯白酒,他喝酒时必定得有些下酒菜,诸如炸花生米、炒花蛤、炒空心壑类,他自己又是厨师,手下很来得了,到晚上吃过晚饭消化得差不多了,他就亲手整理这些菜肴,一人独酌,从不叫瓶的母亲和几个子女一起吃。瓶年幼时不知道有多少次扒在房间的门缝里偷看父亲喝酒,干咽口水,只是不敢开口。这种对美食的可望而不可及激发了她最深处对物质的强劭释,也导致了她日后一步错步步错的疯狂人生。
后来母亲也渐渐知道父亲招妓的事,两人也因此而争吵过,但是最后母亲还是选择了隐忍,一来,在农村离婚是件很稀少而丢脸的事,一向爱面子的母亲断然不肯受此大辱;二来,母亲直到最近这几年才有微薄的收入鄞饲耙恢笔歉黾彝ブ鞲荆照料一个上有两个老人,下有三个子女的家庭艰辛是不必说的,但是在中国,家庭主妇的地位从未得到过认可,人们只认得钱,谁挣得钱多谁就有话语权,所以母亲一直觉得自己是依附于父亲生活,既然如此,除了忍气吞声还能怎样?三来,母亲也希望能给孩子一弁暾的家庭,如果离异了,将来三个孩子的终生大事都成问题。因为有这三个顾虑,不管父亲如何在外眠花宿柳,母亲也只当看不见,逢人还说我老公很疼我,很看重我们的三个孩子。母亲处理婚外情的态度也深深影响了瓶,在她心智还不成熟时看到这种处理方式就让她觉得婚外情并不是奂什么大不了的事,一个人既可以在外风流快活,也可以同时拥有家庭,享受天伦之乐。所以十八岁的瓶显得比同龄人要成熟许多。
这时候瓶的腿脚不太方便,林不敢十分用力,小心翼翼地把她的双腿盘到自己的腰上,手撑着枕头,悬空进入她紧致的身体。因为家里垡粜Ч不好,瓶不敢大声叫唤,只是紧咬着嘴唇,面色潮红,目光迷离,彷佛沉浸在另一个妙不可言的世界。林看她如此享受,心下欢喜,更加卖力地动作起来。一时瓶支撑不住,紧紧地抱住林的双肩,张口咬了起来,林任由她撕咬自己,腰下并不停下,反而深入浅出地更加快了,瓶乌云勐遥双腿绷直,胸脯高高扬起又落下,情浓乐极到了极致,林也丢了身子与她。两人并肩搂抱而睡,脚似乎也不那么痛了。
第十章
第十章
瓶的奶奶几年前去世了,享年八十五岁。老太太到了晚年患了老年痴呆症,不大认得郏更别说记事了,心心念念嘴里说的只是:“华,你放学了?华,你吃饭了没?华,你要乖乖的。”华是瓶父亲的名字。可见在老太太内心最深处,唯一真正牵挂的只是她心爱的小儿子。可惜她满心疼爱的华并不待见她,在她犯糊涂前母子俩为了一点小事争吵,华有三四年时间不曾开口叫垡簧妈,不曾踏入老太太房间一步,饮食起居都由瓶的母亲照顾。瓶的爷爷瞎了好些年了,老两口相依为命,感情深厚。老太太得了老年痴呆之后,华也没有放下往日的怨恨,只是不理他母亲,到了最后那段时间,老太太已不能起床,屎尿皆拉在床上,这一切都是瓶的母亲去料理。后来老厶一命呜呼,瓶母大哭不止,瓶的姐姐也伤心欲绝,瓶的弟弟也落了几滴泪,只有瓶和瓶的父亲两人一滴泪不曾落下,无动于衷。老太太走后,瓶的爷爷被大伯接去照料,这原是两兄弟说好的,一人管一个,至此以后爷爷便在大伯家常住,瓶的父母只负责每月送点钱粮过去。瓶几乎不再去鬯爷爷一眼,天性凉薄到如此。
白天,瓶的父母都上工去了,林背着瓶去诊所换了药就回来,林给她买了许多零食,两人便在楼上客厅里边吃零食边看电视,时不时互相搂着亲个嘴儿。林又怕她脚疼,每隔几分钟就问一次:“现在怎么样?疼不疼?”问得瓶烦了,就凵呵斥他道:“你一直问干嘛?真烦人。”
林脸色便不大好看,小声嘀咕道:我这不是关心你吗?瓶听见了只当听不到,别转了头不看他。林愈加烦闷,一人独坐在角落里不支声。良久,瓶心情平复,冲他嫣然一笑,说道:“呦,真生气了?”
劭从刑ń卓上拢立马换过笑脸,快步走到瓶跟前,蹲下身,握着她软乎乎白生生的小手道:“没有,我怎么敢生你气。”
瓶一笑,朝他头上轻轻一拍,搂过他的脖子,把嚼碎的花生米全吐到他嘴里,林连忙吃了下去,瓶就递舌头在他口内,林赶忙吐舌回应她。两人舌哿似鹄础N前斩嗍保瓶下身不免有些湿,情动如火,伸手往林的小腹下摸去,好一根硬邦邦的棍儿!她就解开林的裤子,将那话笼拽在手中,林不能自已,立起身来将她横抱起来,大步走入房间,将她放在床上。两人三下五除二地剥去了对方的衣服,脱得上下连条丝也没有,林大口地亲吻鬯的香乳,鸣咂有声,瓶呻吟了起来。不一时,林进入了瓶的身体,她便没高低地叫唤了起来,林小声说道:“这么大声,恐怕邻居会听到,不好。”瓶狠狠地咬了一口,切齿到:“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别停,快,快,再快点,啊……”林不停地动作着,瓶的叫声一浪高过一浪,窗户又劭的,声传数室,当下大家都知道了他二人同居一室,而且大白天的就干起事来,面上虽不好说什么,背地里好不嚼舌根,说这女孩子太不正经了,才几岁啊就这样,没点廉耻,明天弄出个孩子来看她怎么处。见了瓶的母亲,那些邻居大妈便戏谑道:“你女儿好本事,这么快就给你们找好坌隽恕!
瓶母赶紧解释,说他们只是同学关系,林是看瓶的脚伤严重,特意来照顾她的,八字还没一撇,哪里说得上什么女婿不女婿的呢?
大家便相视一笑,不回答。
第十一章
第十一章
没过几天林便觉得周围邻居看他们的目光有些异样,中年妇女们哪有什么忌讳?含沙射影地问道:“你们俩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啊?”
瓶微微一笑,不回答。林尴尬地说:“这……这个还早呢,我大学还没毕业……暂时……暂时不考虑这事。”
她们便笑了起来,说:“没事,先抱个娃娃再结婚也不迟。”林满面羞红,瓶一声儿也不言语,嘴角一撇进了屋里,林紧随其后,瓶命令道:“还不去把大门关上,让她们瞎看什么呢。”林哦了一声,跑去关门,大妈们坏笑道:“小伙子,要注意身体啊。”
林无e地笑了笑,关了大门进了正屋把瓶背到楼上房间,瓶就生了气,骂道:“你跟那些中年妇女有什么话可说?她们爱怎么想是她们的事,没见你这样的,还当真回答她们!”林心里委屈嘴上不敢强嘴,当下摆出一副笑脸来,搂着瓶柔声道:“对不起了,我下次不敢了。”
瓶噗嗤一笑,说:“还有下次!我今天脚好多了,不怎么疼了,咱们可以多玩一会儿了。”
林低了头不答。
瓶问道:“你怎么了?”
林小声地说道:“要不咱们晚上再玩吧?大白天的让人听见,刚才我见那些大妈的眼神怪怪的。”
瓶一听就黑着脸不吭声,把林吓的要不的,赶紧打了自己几个耳光,说道:“是我不好,我胡说八道,我不管那些什么大妈不大妈了。你别生气好不好?”瓶只是不理他。林打叠起精神来,百般求饶讨好,良久,瓶才转怒为喜,要林今天陪她一起洗澡,来个盅煸 A指辖羧ノ郎间放上满满一澡盆的温水,搬了张凳子放在澡盆旁,凳子上安了个软软的坐垫。诸事齐备后,他轻轻脱去瓶的衣服,将她赤身裸体地抱进了洗澡间,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入澡盆内,又将她受了伤的那只脚高高抬起放在垫了坐垫的凳子上,高度和软度都正合适。林还是第一挚醇瓶在水中的身体,轻盈温热的水把她一对乳房衬托得更加丰满多汁,摇曳生辉,高高翘起的那只脚让她的私处暴露无遗,林觉得下身一阵胀热,某个东西硬了起来。瓶咬着嘴唇娇嗔道:“你还不脱衣服,要穿着衣服洗澡哪?”
林傻傻一笑,迅速地脱去了自己的衣郑瓶一下笑了出来,用手刮着脸道:“羞羞脸,看你那东西,愣头愣脑的,直直的跟根棍子似的,你这是要干嘛呢?”
林跳进澡盆里将瓶搂入怀中,双手握着她的双乳,浪浪地说道:“它想你了呗,这才起来玩玩。”
瓶回头咬住了他的嘴唇,吃值匦Φ溃骸澳抢囱健!
林并不答话,搬过她的脸两人就亲嘴砸舌,互相抚摸着下体,瓶低低地呻吟了起来,脸色绯红,媚眼如丝。林见了顿时兴不可遏,湿拉拉地爬起调转身子,一手搂着瓶的脖子,一手扶住自己的那个物件,找到了路口用力插了进去,没高低地动作制鹄础F拷艚袈ё潘的背,莺声燕语喃喃不绝,不一时尖厉的叫声传遍云霄,两人情浓乐极,一泄如注。林重新换了遍水,两人这才开始洗澡……第十二章
第十二章
林后来才知道那些好事的大妈的话是金玉良言。随着时间的推移,瓶的脚渐渐好郑从原来的每天换药变成三天一换,后来变成五天,现在已经变成七天一换,腐肉早已割去,肿胀消退,伤疤亦已愈合,可以穿上拖鞋自由行动了。原来受制于腿脚不便,她一天只要一次,现在脚已不成问题,之前被压抑的欲望加倍地膨胀了起来。
每天晚上两人便在稚匣蛔抛耸频固冢不到半夜绝不睡觉,林的一双肩膀满是瓶细碎的牙印。早晨等她睁开星眼,她父母早已去上班了,太阳透过窗帘斜斜地照进她的房间,阳光下林的身体显得那样刚劲有力让人爱不释手,她便开始挑逗他,先是一骨碌爬到他身上,唇对唇地亲吻着,林昨晚劳累过度此时睡意峙ǎ半睡半醒之间吐舌回应。瓶见他有了反应不禁心痒难耐,伸出玉手去抚摸林的下体,良久,那话青筋暴起,立了起来,她又趴在林的耳边浪浪地叫道:“人家要你起来嘛……”边说边抓着林的手来回地摩挲她的双乳。哪消几时,林就被她挑逗得睡意全无,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两人又是殖『谜健U桨斩嗍保林起身刷牙洗脸做饭,瓶则继续倒床睡觉。待林午饭做好了端进房间,她才慢悠悠地起床,吃了饭两人就在客厅吃零食看电视,看累了瓶就又回到床上躺着翻阅杂志,翻着翻着她只觉得下身一阵热浪袭来,她又要了一次。到了晚上临睡前,有些功课自然也不能省。
初时林仗着年轻力壮还不觉得怎样,但是后来他发现几乎每天都是如此,一天三四趟下来他渐渐觉得身体有些不如从前,走路腿脚觉得有点飘,有点虚,行房时腰也不大用得上力了。他也曾尝试拒绝过瓶几次,但是每次刚开口或者尚未开口瓶就生了气,黑着脸不理他。他一见她这样便觉得整个天空都暗了下来,而要去哄好她又是多么地费劲!所以几次尝试之后他就作罢,只好瓶说要怎样他就怎样。但是身体条件又真的不允许他天天这样没白天没黑夜地干,而且说实话,因为瓶要的太过频繁,他心里上的激情也在大幅度地消退,原本灵肉合一的美好事情就这簧生地变成了一种负担!
他的这种力不从心,这种随意敷衍,瓶如何感觉不到?她便把对他的一片心冷淡了下来,她觉得林家里本来就穷,将来肯定无法给她提供好的生活,现在连这方面都满足不了她,那还要他做什么?因此两个人的心中都有了隔阂。时光飞逝,一谎凼钇诰鸵结束了,林也要回到学校读书了,他心里还是舍不得瓶,约好寒假再来看她。瓶淡淡地说:“我们分手吧。”
林犹如一盆冷水浇下头来,呆立良久,问道:“为什么?”
“不为什么。”
林不甘心地问:“那总有辉因吧?”
瓶瞥了他一眼,冷冷地回答道:“因为你不能满足我。”
林暴跳如雷,吼道:“一天三次还不能满足你,要怎么样才能满足你?为了满足你,我的身体都虚了!”
瓶冷笑道:“不要说得这么难听,难道做这事只晃铱心了,你不开心?反正我已经不喜欢你了,你走吧,以后都别来找我了。”
对一个
男人来说,最耻辱的事莫过于床上功夫得不到认可,林虽然愤怒、伤心、绝望,但是自尊已被瓶践踏到了脚底,不管他如何爱她,也无法再低声下气去求她,他收拾了行李,头也不坏刈吡恕
晚上瓶爸瓶妈回来问小林呢?瓶说他回学校上课去了。瓶的父母也没多说什么,只问她,他回去上学了,那你呢?打算怎么办?大学是上不成了,也该找份工作了吧?
瓶沉默了。
第十三章
第蝗章
林在这里的两个月,她每天只想着如何让他在自己的身体里遨游,从来没考虑过自己的未来,现在父母提出这个赤裸裸的现实问题,她不禁无言以对。不消说,他们是绝不会就这样让她在家吃白食的,在农村,像她这个年龄的女孩都已经有两三年的打工历史了,还几年便找个同样是打工仔的人嫁了就是了。她因为一路读到大学才逃离了这种命运,没想到因为纵情声色而被学校开除,大学是读不成了,在外面兜兜转转一圈又回到了起点,她脑海里不禁闪过一丝悔意。但是后悔有什么用?什么都挽回不了。待她意识到这点的时候,她立马把过往剔除灰桓啥净,她低眉顺眼地对父母说:“再给我两个星期时间,现在我脚还穿不了鞋,总不能让我穿着拖鞋去找工作吧?你们放心,我不会在家白吃白喝的。”
父亲听了这话脸色便不大好看,闷声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酒,母亲脸微微一红,笑道:“我们也是为了你的前途幌搿D闼的阏饷创蟮呐孩了,天天在家,总……”母亲话未说完,她便冷冷地打断她,说:“我知道。两个星期后我肯定去上班。”说完便起身回房。客厅里,父母相互望了一眼,齐声叹了口气。俗话说贫贱夫妻百事哀,当父母的何尝不想给孩子提供好的生活条件,但是家里就那么点经济辉矗这么多年了,眼看着其他的亲戚起高楼,盖高房,家里装修得一个比一个漂亮,只有他们家还依然住着祖上传下来的两层小破木屋,心里是什么滋味?而且再过几年,瓶的弟弟也该要成家了,到时候又是一大笔钱,没有新房,只怕找对象都难呢,女儿始终是别人家的人,到时候一嫁出痪透娘家没什么关系了,这其中的利害关系他们想也不用想就能自动做出判断。
瓶回屋后想想父母不待见的脸色便觉得满心委屈,又无人可诉,如果林在就好了,他肯定会安慰我,会抱着我,会……想到这里她又生了气,这个没用的男人,一天几次他就受不了,抱怨唬难道我没了他便活不成了?她天生一副冷心肠,当下又把对林的那份思念小火苗毫不留情地全都掐灭了,精心打扮了一番后跟父母说出门散散步,一会儿就回来。出了家门,她在村里找了几个旧日的初中同学,相约到“大头菜”蔡春的家里打牌。这大头菜也是瓶的老同学,这么多年来一话盗底牌浚瓶也深知此事,但是年小时她一心想上大学不考虑这种事,上了大学后又跟林好了,现在林走了,她一个人一刻寂寞也挨不得,想起大头菜初中毕业后就在家做点小生意,还没有女朋友,何不找他叙叙旧情?
一行人到了大头菜家后便开始围桌打牌,也不打唬输了的人请大家吃点东西就是。灯下,大头菜一双眼睛不住地瞟着瓶,打量她的眉,打量她的眼,打量她性感的嘴唇,待看到她一对傲人的小山峰时忍不住咽了口口水。这一切自然都逃不过瓶的眼睛,趁人不注意时,她就对他嫣然一笑,又假装牌掉在了地上俯身捡牌好看清大头菜脚的位唬起身坐好后便不住地拿脚趾头摩挲他的小腿,弄得大头菜双眼喷火,心痒难耐,坐立不安,又不好说不打。看看熬了一个小时,他便假推肚子疼,说不玩了,改天请大家吃东西,说完又悄悄递了个眼色给瓶。大家只好扫兴地走了,瓶也跟着一起走,走到半路,瓶突然张皇失措地喊起来,桓猓我钱包落在他家里了,同伴要陪她回去找,她忙说不用,就两步路,我自己能回去,你们先走吧。大家也就算了。她看那些人走远了,一路小跑回到大头菜家,大头菜正等着她呢,一见她来,忙一把拉她进屋,反锁了门,两个人便搂抱了起来……第十四章
第十四
瓶折而复返,大头菜心花怒放,当下两人并不言语,反锁了门,大头菜就把瓶紧紧按在门背后,唇对唇,胸贴胸,大头菜的一双大手伸进瓶的裙底四处游走,瓶则双臂环绕在他脖上,不停地伸吐舌头回应他,两个人双舌交绕战斗,情浓蜜意,浴火燃烧。瓶忍不住低声灰髁似鹄矗大头菜的呼吸也顿时粗重了不少,不一时,大头菜褪下瓶的底裤,伏在她耳边用舌尖舔着她耳朵道:“你湿了。”瓶只觉得浑身麻了起来,不由自主地打了个颤抖,大头菜坏坏一笑,蹲下身将她底裤褪至脚踝,又让瓶抬起脚来,将裤子整个儿脱下,瓶一一顺从。大头菜就这样蹲凰身下,亲吻着瓶的小腿,大腿,浓密的胡须扎的瓶又痒又舒服,吃吃地笑了起来。待亲到两腿之间,他停了下来,伸出手去抚摸那块丰美的水草地,边爱抚边发出如野兽般的哼哼声,瓶被他撩拨得淫水直流。原来大头菜虽没有女朋友,性经历却丰富得很,淫书淫碟没少看,早两年又跟村坏墓迅竟创钌希论起床上经验,远比林丰富老道得多。
一时,大头菜站起身来,麻利地脱去瓶的裙子,解开她文胸的纽扣,先用胡子慢悠悠地扎她那一对白嫩嫩俏挺挺的乳房,扎得瓶浑身乱扭,娇笑不停,他又开始使劲亲吻它们,直亲到乳房上满是吻痕,此时瓶胸中辉』鹨丫完全被挑逗了起来,只想上床求欢。大头菜却不着急,他深知要想女人在床上欲仙欲死,前戏是必须做充分的。他并不理会瓶的请求,又搂着她的头继续接吻,一只手抓着她的奶子,一只手不住地在她两腿之间摩挲,弄得瓶双眼朦胧,情难自禁,下边热浪一阵一阵地袭来。良久,煌凡撕岜起她走进房间。可喜的是大头菜的父母常年在外地打工,爷爷奶奶住他们自己家,家里就他一人,真是想怎样为所欲为都可以。
两人到了床上后,大头菜顿时变得温柔了许多,他问道:“你以前干嘛不答应我?”
瓶不回答。他双手紧紧蛔∑康乃手,发狠道:“你不说,我一会儿让你好看。”瓶一点都不害怕,反而笑嘻嘻道:“怎么好看?你……来……呀……”大头菜哈哈大笑,心里欢喜得很,他想不枉我素日喜欢她,这女人果然有趣得紧。他边笑边将那宝贝插进瓶的牝户中,猛力地打了起来。大头菜平日粗重活没少做谎上有的是力气,又受过寡妇调教,很知道该如何控制节奏,他这一进一出不要紧,直把瓶弄得浑身酸软,心如小鹿乱撞,口中百般言语都叫了出来。
大头菜捏了下她的脸蛋,说道:“还不快叫哥哥。”
瓶大口喘着气道:“我偏不叫。”
大头菜并不答话,更加用力地打起来,每一下都顶入她的小腹中,浅抽深送,更不暂停,瓶开始发出尖厉的叫声,显然快到了高潮,突然,大头菜停了下来,问道:“现在叫不叫哥哥?不叫我就不动了。”瓶正在悬崖边上,情动如火,满口子叫道:“哥哥,我的好哥哥。”大头菜听了满心欢喜,抽出来,用手使劲揉搓她的花心,瓶双腿直蹬,那消一会儿,她便觉得自己飞上了天,又向悬崖下坠落,那种美妙的感觉不可言说,她两腿绷直,双手无力地垂在耳边,尖厉的叫声划破夜空。大头菜看着心中暗恋已久的女生在自己身下黯然销魂,大喜过望,骑在瓶的身笥置煌访荒缘卮蛄思赴傧拢瓶数次达到高潮,心满意足,后来觉得身子实在疲乏,恳求大头菜出来,大头菜方才一泄如注。
第十五章
第十五章
洗澡时瓶看着自己乳房上的斑斑吻痕,心里悲喜交集,喜的是原来大头菜床上功笕绱肆说茫和青涩的林相比,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当日林在时,她一日要三次都不如这一次来得过瘾,其老道程度绝不可同日而语;悲的是狂欢过后她却陷入了深深的寂寞和孤单之中,这种感觉林在身边时她从来不曾有过,此刻她真正意识到林就是她精神花园里那遍地的小草,虽不起笕瓷命力顽强,填补了她内心深处所有的空白,但是她亲手拔去了这些草,她嫌它们太普通,太无用,无法和粗壮的大树相比;失去了草的花园空空荡荡,再多的花和树都弥补不了这可怕的缺失,她比以前任何时候都更怀念林,怀念他看自己时那温柔的眼神,怀念他每天变着法子逗自己笑蠡衬钏对自己无微不至的照顾,甚至,甚至有点怀念他腼腆的床技……她不禁想着如果没有和林分手会是怎样?想到这里泪水夺眶而出,她在水声的掩护下呜呜咽咽地抽泣了起来,她拼命地去擦拭乳房上的痕迹,却越擦越红,越红越明显,哦,天哪,难道我真如同学们所说的那样,是个淫蟮呐人吗?她无力地蹲在冰凉的地上,任思绪在脑海中飞扬,最后她终于做出了个决定,她不再理会大头菜,即使没有林的相伴,她也要阳光灿烂地过每一天,她明天就去找工作,开始新的生活。
那天晚上,她孤枕难眠,起身找出旧时与林的合影摆在枕边,时不时看笠涣窖郏亲上几口,在无法控制的思念中朦朦胧胧地睡去。
第二日,她起了个大早,正准备出门到市里找工作时,大头菜突然出现了在她家门口,他的眼睛里全是欲望。他对她说:“昨天我输了,今天晚上请你们吃东西,你一定要来啊。”
瓶抬罅丝戳丝瓷聿慕∷叮肌肉发达,留着浓密八字胡须的大头菜,不禁想起昨晚那场激战,一点红从耳边起,又想到昨夜的誓言,狠了狠心说:“我不去了。”
大头菜一脸惊愕,问道:“为什么?你眼睛怎么红红的,你哭了?”说着伸手去摸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