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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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女凶猛

2018-07-02 00:08:49    作者:不详    来源:www.ncrxsw.net

  第1章 给寡妇挑水的好处
  赵小山家住在村东头,村子并不大,也就二三十户人家,而且还拉得很长,三两家连在一起,连绵起来也有一里多地。特别是赵小山家,住在村子的最东头第二家,和他家连在一起的还有两家。东邻是吴二家,吴二今年四十纤辏长得五大三粗,拳头捏起来醋钵一样大,发起怒来更是两眼瞪得跟牛铃一样,小山一看见就浑身哆嗦。不过幸好,吴老二这两年不在家,只有吴婶带着她的一双儿女吴刚和吴秀住在家里。
  吴刚那小子比赵小山大了两岁,却比赵小山还要低上一头,整天跟在他的屁,后头混。赵小山也乐得白捡一个跟班的,没事可以在他屁股上踢两脚,算是父债子偿了,谁叫该死的吴老二原来整天拉着小山当人肉沙包陪他练拳呢?
  吴刚的妹子吴秀和小山同岁,比小山小了三个月,小山真怀疑吴老二的这俩儿女是不是他亲生的。吴老二五大三粗,,貌凶恶,吴刚却是瘦不拉几像只猴子。而吴秀更是生的娇柔可爱,貌若天仙,小山真怀疑吴老二是不是银样镴枪头,让吴婶在外边借的种,要不凭他的基因,怎么能生的出这么可人的人儿?
  为此小山曾经私底下到村西头找过诊所的李小英,问她能不能做亲子鉴定。答,当然是让赵小山失望了,而且李小英还神神秘秘的问小山:“山哥,是不是搞大了村里哪个闺女的肚子,又想赖账?”
  赵小山仓皇而逃。
  赵小山家西邻住的是个寡妇,对,没错,是个寡妇,而且还是个二十二三岁的年轻寡妇。去年刚从邻村嫁,来没一个月,男人张大栓下河捞鱼的时候就掉进河里被水草缠住了脚淹死在里边了。
  话说这事也透着邪性,张大栓是什么人?那是祖传三代养鱼的人家,村南边的鱼塘据说是他爷爷传下来的,张家就靠着这个鱼塘盖了这所大院,娶了媳妇,生了孙子,然后又给孙子娶,媳妇。那张大栓一生下来就被扯着在水里游。这样的人也能被水淹死?
  而且更邪性的是,张大栓死了还没半年,他那才五十岁的老娘竟然也一蹬腿去天国让张大栓尽孝去了。要知道那老娘们的身子骨可是结实着呢,麦天收麦子,一个人能扛起两袋麦子行走如飞,那次,着老母猪去镇上配种,老母猪半路发了情见人就拱,这老娘们硬是拉着一条猪后腿把几百斤的肥猪扔上了架子车。就这样的老娘们儿居然也会这么早就去见了阎王,村里人八卦了半天,最后得出这么一个结论,这个新媳妇命硬。
  可不是,进门几个月克死了男人不说,,婆婆也给克死了,这不是命硬是什么?于是村里不管是小媳妇还是大男人,见了这小寡妇就绕着走,生怕沾上什么晦气。
  但赵小山不信邪,什么命硬,什么晦气,都他***扯淡,现在是新世纪了,二十一世纪,懂不懂?早该和那些唯心论,唯神论拜拜了。赵小山可是生活在新时代的社会主义旗帜下,怎么能被这些落后的思想所影响呢?再说了,这个小寡妇刘月红年轻貌美,波大腰细,赵小山就是想绕着走,两条腿也不听使唤呀。每次月红嫂去井台上挑水的时候,赵小山看到那弱风扶柳的小腰板,就不由得怜香惜玉,主动上前帮她挑水。
  月红嫂起初还有些要强,后来就坦然接受了,不过也不白让赵小山白挑水,每次挑完水就会从屋里拿出一些糖果核桃之类的给赵小山吃。赵小山当然不稀罕这些东西,那都是哄小孩子用的,赵小山今年可都十七了,早就过了吃糖的年龄了。但赵小山可不会傻到学雷锋做好事不拿群众一针一线的地步,况且还可以趁着吃糖的机会坐在那里偷看月红嫂奶孩子。
  要不怎么说这小寡妇命苦呢,过门不到一个月男人就死了,偏偏这一个月里,那块肥地里就被播下了张大栓的种子。于是张大栓虽然死了,月红嫂的肚子却一天天的隆了起来,于是村里的闲话就蛔牌鹄戳耍说什么这一定是小寡妇耐不住寂寞,男人刚死就偷汉子。更有甚者,说的有鼻子有眼,说她偷的不是旁人,就是她五十多岁的老公公张三虎,结果被婆婆撞见,那老婆子是被活活气死的。
  反正不管怎么说,月红嫂反正是没有再改嫁,肚子里有那么一个野种凰愿意做那个喜当爹?孩子生下来了,那耳朵,一看就是张家的血脉,典型的招风耳,不过到底是张大栓的种还是张三虎的种,谁也说不清。反正月红嫂拿他当个宝贝,也难怪,一个女人家年纪轻轻的没了男人,自然把所有心思都放在了孩子身上。也不知道月红嫂每天都吃的什么,奶水充唬每天都憋得涨圆,把那个三个月大的小家伙喂得白白胖胖。
  每次赵小山看到月红嫂奶孩子的时候,看到那两只又白又胖的大白兔,就恨不得自己是那个三个月大的小家伙,那样自己就可以名正言顺的躺在月红嫂的怀里,吮吸那粉红的樱桃了。里边的乳汁是什么味道皇七岁的赵小山早已忘了母乳的味道,但他知道在月红嫂奶头上吮吸到的乳汁一定和从老妈那里吃到的味道不一样。
  也许在月红嫂的眼里,赵小山还是个没长大的孩子,所以每次奶孩子的时候从来不避讳他的在场。月红嫂的乳汁有点多,每次奶孩子前都要把里边的乳患烦隼匆恍┎湃煤⒆映裕而当赵小山看到那只纤细的玉手挤着那浑圆白皙的玉兔的时候,恨不得那是自己的手,如果自己要是能有机会亲手揉捏着那对柔软而高挺的肉团的话,不知道会是什么滋味。
  看月红嫂奶孩子是赵小山的一种享受,他可以明目张胆的进行。而还灰恢窒硎苋词切枰保密的,那就是偷窥月红嫂洗澡。
  第2章 大号蜡烛
  两家只有一墙之隔,赵小山住在自家的西屋里,而月红嫂则住在她家的东里间里,隔着他们的就只有那薄薄的一堵土坯墙。每天晚上赵小山就是睡在自己的土炕上,看着那扇墙蛔抛约河涝蹲霾煌甑拇好危直到有一天半夜他尿急醒来,没找到洋火点油灯,却发现屋里竟然有一丝光线,很微弱,屋子里怎么会有光线?赵小山愣了半天才发现光线竟然是从那扇挡着月红嫂的土墙那里透过来的。
  赵小山这才发现,这扇土墙上不知什么时候竟然被老还俺隼匆桓鱿列〉那蕉矗
  而从墙洞那边,透过来的不止只有这一束微弱的光线,还有潺潺的水流动的声音。
  月红嫂在洗澡!
  赵小山顿时觉得有股精虫上脑的冲动,他一天往月红嫂的屋里跑八趟,当然知道隔壁住的就是月红弧4蟀胍沟哪潜叽来这流水的声音,断续而持久,赵小山可不会傻到以为是月红嫂在撒尿。
  没有做任何思想斗争,赵小山很快就把自己的眼睛贴在了那个小洞上。透过这个小洞,他果然看到,在昏暗的油灯灯光的摇曳下,月红嫂一丝不挂的站在那里,手里拿着舀水的宦瓢,往自己洁白如玉的身子上轻轻倒着清水。细细的水流流过那细美的长颈,滑过精致的锁骨,在那两座挺立的玉女峰上打一个旋转,然后顺着平坦的小腹,唱着欢快的音符,流过那神秘的丛林。
  赵小山紧张的呼吸都停止了,他可以清楚的听到自己扑通扑通的心跳焕丛娇欤他甚至可以感觉到两条热乎乎的虫子从自己的鼻孔里流出来,爬进了他的嘴角。
  他流鼻血了!
  没有一个少男能够抵抗这种赤 裸裸的诱惑,赵小山更不能,尤其是他面对的是自己夜思梦想的月红嫂。流鼻血只是一个简单的表象,等凰重新回到床上躺下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竟然无法入睡了。胯下那杆长枪笔直的挺立着,竟然丝毫没有软下来的迹象。
  赵小山第一次失眠了。
  我们纯洁的赵小山小朋友没上过网,没接触过网络文学,根本不知道还有打飞机这样一种解决问题的方弧K闭上眼睛,努力让自己不去想刚才看到的一切,但是就算闭上了眼,那两团白皙而挺拔的玉峰和黝黑神秘的丛林却总是在眼前晃着,挥之不去,伸手却抓不到。
  直到天色微明的时候,赵小山终于抵抗不住倦意,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然而没睡多久,他就被吴刚和恍阈置昧礁龈吵醒了,确切的说,是被吴秀这个假小子给弄醒的。吴秀这丫头虽然是个闺女家,但从小就喜欢跟在他们两个身后,确切的说是跟在赵小山身后。从穿开裆裤的时候开始,三个人就经常用吴秀撒的尿和泥做小人过家家玩。这家家一过就是十几年,虽然现在大家都已经是十七八恍』镒哟蠊媚锪耍可吴秀还是像小时候一样没有一点忌讳,有时候三个人玩到半夜,干脆就一起滚在赵小山的土炕上睡觉。可以说,吴秀就是个假小子,至少在赵小山眼里,那是他的兄弟。
  如今,他这个兄弟就趴在他的面前,手里拿着一根狗尾巴草,忍着笑把草杆儿宦的伸进他的鼻孔里,轻轻的拨弄着。
  “阿嚏!”赵小山终于一个喷嚏打了出来,懊恼的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却是敞开的衬衫领口处露出来的两团白肉和一道深沟。吴秀的动作有点暧昧,为了不惊醒赵小山,她两条腿跪在赵小山身边,用一只手臂撑着炕,另一只玉话愕氖直墼蚴巧旃去用草棍儿捅赵小山的鼻孔。结果从赵小山这里看过来,胸口的春光一览无余。
  吴秀虽然只有十七岁,可是身体发育得却是异常成熟,尤其是胸前的两团丰盈更是大大超过了同龄人。用城里人的话说,没有36D也有34C了。而此刻,吴秀用手臂撑着身唬俯身在赵小山面前,那两团C或者是D由于重力的作用,更加显得胸猛过人。
  赵小山看到这两团肉球,刚刚熄灭的火焰噌的一下子就又点燃了,胯下那杆刚刚低下头的长枪再次揭竿而起,屹然挺立起来。他今天才发现,他这个兄弟,居然也有这么大的诱惑力。
  “小山哥,怎么了?发烧了吗脸这么红?”吴秀看赵小山脸色涨红,就奇怪的问道,还又把身子往他跟前贴了贴,伸出手去摸了摸他的额头。
  眼看着那两团饱满离自己越来越近,甚至可以清楚的看到里边粉红色的小衣,赵小山的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
  “这是什么?”吴秀突然诧异的停下身子,伸出手在下边摸了一下。赵小山的心突然一下子悬了起来,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坚硬如铁的兄弟已经被吴秀的小手捏在了手心里。
  “咦?你睡觉怎么不老实,塞根蜡烛在裤裆里干什么?不对,这蜡烛怎U饷创郑靠焯统隼锤我看看,是不是偷的村头土地庙里的蜡烛:”吴秀说着一只手捏着那根大号蜡烛,另一只手就摸索着伸进了他的裤兜里。
  赵小山吓了一跳,急忙想跳起身来,但蜡烛被吴秀紧紧攒在手里,哪里能跳的起来。一旁的吴刚也是傻了眼,想拉住自己妹子J焙蛞丫迟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亲妹子把小手插进了赵小山的裤兜里。他清楚的记得,赵小山这个家伙,为了猜宝的时候方便作弊,专门把两个裤兜都弄成了无底洞。
  也就是说,自己妹子这只手伸进去,将会一路毫无阻挡的直捣赵小山的老巢。而赵小山的那@烛他当然也看的一清二楚,他裤裆里也藏了一根,只不过型号小了一点,也没有那么坚挺。
  果不其然,吴秀一只手伸进去后,动作马上停滞在了那里,脸上的表情也开始急速风云变幻。从刚抓住时的欣喜,到感觉不对时的疑惑,到最后变成明白以后的羞恼和愤怒。
  吴刚无限同情的看着命根被捏在别人手里的赵小山,赵小山此时则是充满郁闷和视死如归,大义凛然的看着面前的吴秀。
  “赵小山,你大流氓!”吴秀终于反应过来,骂了一声夺门而出。身后赵小山一声惨叫,因为吴秀放手之前,把满腔的仇恨倾泻在手上,狠狠的扭了那根大号蜡烛一把。
  第3章 谁在拨门闩?
  好在吴秀翻脸快,好的也快,不到中午就忘了早上发生的事,依旧跟在赵小山和吴刚的身后玩的屁颠,只是赵小山看到她不时会感到一阵蛋疼,吴秀也会在想起这档子事的时候红着愫捱瓦偷穆钏一句大流氓,这让赵小山倍感委屈。要是月红嫂骂自己大流氓还有情可原,可这吴秀,是你自己伸进俺的裤裆里摸蜡烛的,怎么俺倒成了大流氓了?
  赵小山当然也没有告诉这两个死党墙洞的秘密,毕竟偷看寡妇洗澡是件很丢脸的事,要是被吴秀知道了,憧峙掠忠蛋疼了。而吴刚知道的话,那小子肯定会夜不归宿的留在自己这里偷看,那可不是赵小山能够容忍的。虽说兄弟有难同当,但偷看女人洗澡却是不能共享的。
  于是赵小山守护自己这个秘密一直守护了一个月,也偷看月红嫂洗澡偷看了一个月。当然,月红嫂并闶翘焯焱砩舷丛瑁赵小山发现,月红嫂只有在公公张三虎晚上不在家的时候才会洗澡,大概五六天才会洗一次,当然,这在村已经是洗的很勤的了。像村西头的二愣子媳妇,二愣子是个掏炭的,二愣子媳妇喂娃吃奶的时候,大家都会见到她肥鼓鼓的奶 子上有着几个黑漆漆的爪子印闫偏这婆娘还理直气壮的说:俺男人是掏炭的!
  这秘密一直维持了一个月,最后终于败露了,这个秘密不是被别人发现的,而是赵小山自己露了马脚。
  那天下午的时候,赵小山听到隔壁张三虎在院子里喊了一声:“月红,我去你舅家走一趟,帮憷萸酵罚晚上就不回来了,你把门锁好。”张三虎要出门?赵小山一下子就来了精神,因为这就意味着今天晚上能再偷看月红嫂洗澡了。
  好不容易挨到天黑,赵小山早早的就回了屋,没有点油灯,静静地坐在墙边,两眼直盯着墙洞,就这么等了一个多时辰,眼看着月闵┖貌蝗菀缀宓煤⒆铀着,拿出大盆放在了屋子里的空地上,赵小山知道,自己等了一晚上的幸福时光就要来了。
  眼看着月红嫂慢慢脱去了外衣,身上只剩下一件小背心和一件花裤头,赵小山噌的一下就变得脸色涨红,心跳加速起来。尽管看月红嫂洗澡已经五六回了愕是赵小山这个不争气的家伙,每次看到那两只就要跳出来的玉兔的时候,就会压制不住那份冲动。
  和往常一样,月红嫂并没有发觉一墙之隔有只眼睛在透过墙洞窥探着自己,她继续脱掉背心和花裤头,把一瓢瓢的清水顺着自己的脖颈浇下来,那一刻赵小山真的感觉闼流就是自己的手,在月红嫂那两只浑圆揉了一个圈后,慢慢的滑了下去,奔向那黑丛丛的草丛中。赵小山此刻可以清楚的感觉到,自己体内的那团火越烧越旺,而下边的小兄弟也已经直挺挺的挺立了起来。
  就在这时,赵小山突然听到一个声音,那声音一下子浇灭了阈睦锼有的火焰和绮念。那是月红嫂在叹气,她为什么叹气?受了什么委屈吗?是孩子不听话,还是被村里的那些骚男人给调戏了?
  赵小山知道,尽管村里人都说月红嫂晦气,可是村里的每个男人都知道,月红嫂是村子里最漂亮的媳妇儿,那脸蛋不是别的婆娘能比的闼有经常有村里的男人,趁着自家女人不注意,往月红嫂这里跑,不时的还想占点小便宜,譬如蹭蹭奶 子摸摸屁股什么的。而月红嫂只能尽量躲开,却不敢声张,因为一旦声张,倒霉的不是那骚男人,而是月红嫂自己,骚男人的女人会说是月红嫂想男人想疯了,就来勾引她的男人。
  每次遇见这样的情景,赵小山就有种想站出来为月红嫂撑腰的冲动,但他知道,自己要是跳出去的话,不但会被那些骚男人们笑的半死,还会给月红嫂带来麻烦,说不定还会说月红嫂饥不择食,连他这没张开的瓜娃子都勾引。
  所以赵小山眼看着月红嫂被人欺负却只能在心里骂这些骚家伙,当然,赵小山也不是吃素的,他虽然不能光明正大的站出来给月红嫂出气,但却可以暗地里去整治那些欺负过月红嫂的坏家伙们。就说那个二愣子吧,竟然敢在月红嫂给孩子喂奶的时候,恬不知耻的把自己的嘴对过去,说什么反正月红嫂奶水多,滤母鲈碌男『⒆右渤圆煌辏不如让他吃两口,吃一口给二十块钱。
  妈的,月红嫂那么白的奶 头,是他那张吃炭的嘴能吃的吗?赵小山心里的火差点就沸腾起来了,当天晚上他就抹黑溜到二愣子家的茅房外边,蹲了两个小时,硬是等到二愣子上茅房的时候,扒在峦飞习岩煌懊┓嗯头盖脸的浇在了二愣子的身上,然后在二愣子的叫骂声中跑到吴刚家笑的捧腹不起,只把吴刚和吴秀兄妹俩笑得晕头转向,差点把他送到西头的诊所。
  现在听着月红嫂的叹息,赵小山心里那股怜爱一下子又被激发了出来,他迫切有种要保护月红嫂的露,不只是身体上的保护,他甚至希望自己能做她心灵上的守护神。这种神圣的想法让他刚才偷窥月红嫂时的那份绮念慢慢消散。
  就在赵小山准备回到自己的床上的时候,却突然发生了一件他想不到的事,这件事直接拉住了赵小山的脚步,从这天开始,他彻底告别了伦徘蕉赐悼的美好时光。
  赵小山正要扭回身去,却突然听到咔哒的一声,这咔哒声并不大,但在寂静的夜里却显得特别刺耳。特别是这声音的来源赵小山很熟悉,是拨门闩的声音。赵小山经常和吴刚兄妹俩出去疯到半夜才回家,有时候遇到家里上了门的时候,不敢惊录依锶耍就自己悄悄用小刀从门缝里把门闩给拨开。而这个咔哒声,就是门闩被拨开时发出的声音。
  是谁半夜拨开了月红嫂的门闩?赵小山一下子心就提起来了。
  第4章 老混蛋
  而此时,正在用手搓着自己两只浑圆的月红嫂旅饕蔡到了那个声音,她一下子吓得呆在了那里,颤着声音问了句:“谁?”一边问一边把两只玉藕般的手臂抱在了胸前,却突然想起自己下边也没有穿衣服,连忙又腾出一只手来去捂下边。
  还没等她把身上的三点全都捂严,隔间的布门帘已经被人从外边撩了起来,赂鲇行┎岳系纳音响了起来:“月红娃,别怕,是我。”
  听到这个声音,赵小山的头轰一下就炸了,他本来已经做好准备,打算从自己的屋里冲出去,直接从两家的隔墙上翻过去。月红嫂要被人非礼了,他怎能坐视不理?可是听到这个声音,他瞬间石化。
  而一墙之隔的月红嫂却像受惊的小鹿一样,惊叫了起来:“爹!你别过来,我在洗澡。”
  迟了,门帘已经掀开,一个有些佝偻的身影走了进来,胡子拉碴的脸上却带着与他年龄不符的一种淫邪。
  真的是张三虎!月红嫂的公公,张大栓的亲爹!张大栓的亲爹竟然半夜摸进了儿媳妇的房里,而他的儿媳妇正在里边洗澡!
  月红嫂一下子就从盆里边跳了起来,一只手抱在胸前,另一只手张开五指努力的想要盖住下边的那丛稻草。但胸前那36D的一对波涛岂是她一只粉嫩纤细的手臂能够遮挡的?而那下边郁郁葱葱的丛林也在五指的遮挡下欲遮还露,若隐若现。
  张三虎两只眼睛在月红嫂的身上滴溜溜乱转,沐浴中的月红嫂浑身湿漉漉的,更显得皮肤娇嫩白皙动人,散发着一种原始的诱 惑。而那两只遮不住的玉兔更是让张三虎的两只眼睛再也不能移开。
  “爹,你这是干什么?让旁人看见羞死了,快点出去。”月红嫂臊红了脸,急的抱着胸口蹲在了地上,这样是把那三个点全都遮挡住了,但是光滑的玉背和浑圆挺翘的臀部却又暴露在了张三虎的眼里。
  张三虎两只昏黄的老眼竟然变得炯炯有神,那眼神就像发情的公狼看到母狗时候一样的犀利。月红嫂不由得浑身打了个哆嗦,眼看着张三虎一步步朝自己走过来,吓得尖叫一声从地上跳起来,扑到了床边掀起枕头,那里放着一柄锋利的剪刀。自从张大栓死了以后,月红嫂的枕头底下就多了这样一样护身符,就为了防备那些图谋不轨的骚汉子。
  没想到,这把剪刀第一次使用,却是在自己的老公公面前。
  可是没等月红嫂把剪刀抓到手里边,张三虎的身子就扑了过来,五十多岁的他竟然像二十多岁的小伙子一样凶猛,那动作比下山的猛虎过犹不及。月红嫂的手指刚碰到剪刀的柄,就觉得小腿一紧,一双布满老茧的大手就抓着她的一条小腿往后一拉,月红嫂的光滑的身子就被拉的扑在了床边的地上。
  “爹呀,我是你儿媳妇呀!大栓和妈可是在堂屋看着我们呢,你就不怕他们诅咒你吗?”月红嫂一边挣扎一边哭着说,希望能够让这个人面兽心的老公公悬崖勒弧
  “怕啥?闺女,大栓不在了,爹就该好好疼疼你,你年纪轻轻就没了男人,这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肥水不流外人田,与其便宜了那些野汉子,还不如让爹快活快活呢。”张三虎不但没有一点良心发现,反而理直气壮振振有词。
  “畜生!禽兽弧痹潞焐┬吣站恐却不敢大声呼救,自己一个儿媳妇大半夜的光着身子和老公公滚在一起,让别人看到了自己哪里还有脸活?她只能低声骂着,奋力蹬着两条腿,却很快被张三虎一屁股坐在了身子下。
  “闺女,你也守寡一年多了,今天爹就让你再尝尝做女人的感觉。徽湃虎一边淫笑着一边开始解捆在自己腰上的布条,而上身的褂子早已被他甩到了一边。月红嫂的抽泣声越来越无力,她已经无力反抗这个老禽兽的侵袭了。
  就在这时,外屋的门哐的一声被人踢开了,还没等张三虎回过神来,赵小山就像一阵风一样闯了进来,一把抓徽湃虎的衣领,啪啪就是几个耳光。张三虎还没看清楚眼前来人是谁,就被几个耳光抽得晕头转向,等到回过神来的时候,脸早已经肿成了猪头。
  “赵小山?你个兔崽子敢打我?”张三虎回过神来才发现打自己的竟然是隔壁的那个毛孩子。
  “妈唬老流氓,竟然连自己儿媳妇都不放过,老子不但要打你,还要宰了你!”赵小山横眉瞪眼,早已经没有了往日里那个乖娃子的模样,朝床上扫了一眼,马上就看到了床头的那柄剪刀。
  “老子这就剪了你那那条虫子,让你再祸害人?”赵小山说着便伸手去抓剪刀。
  “混蛋小子……”张三虎一看大事不好,哪里还有胆量再和赵小山纠缠,爬起身就朝外跑,跑到外屋门口的时候,裤子掉了下来,张三虎一下被绊得趴在地上,前门牙也被磕掉了两个,猩红的鲜血顿时糊了一嘴也顾不上擦一下,提起裤子就跑出了院子。
  “老东西,你不要跑!”赵小山抓住了剪刀回过身来却发现张三虎已经逃了出去,骂骂咧咧的正要追出去,却听得地上的月红嫂说了一声:“小山,别追了,快把门关上,我没穿衣服,要是被别人看见了就不好了。”
  赵小山这才收住了脚,又骂了两声老混蛋之后e连忙把屋门关了起来,插上了门闩。刚插上门闩就发觉自己做错了,自己应该出去以后再关门,现在把自己和月红嫂关在一个屋里,孤男寡女,月红嫂还没穿衣服,自己岂不是和那个老混蛋一路货色了?
  想到这里赵小山又拉开门闩,正准备出去,就听见月红嫂颤着声e问:“小山,你要去哪里?”
  “嫂子,我在这里不方便,还是出去吧。”赵小山没敢回头。
  “小山,你别走,要是那个老混蛋再回来怎么办?嫂子害怕。”
  第5章 小混蛋
  是呀?自己要是走了,那个老e蛋再回来怎么办?赵小山停下了脚步,可也没有马上回头。
  “嫂子,你先穿上衣服吧。”尽管自己曾经多次隔着墙洞偷窥月红嫂洗澡,可是真正当月红嫂毫无遮拦,没有任何屏障的出现在他的眼前的时候,赵小山却怎么也没有勇气面对那个带给自己无穷幻想的身体。
  “傻娃子。”月红嫂嘀咕了一声,开始悉悉索索的穿起了衣服,夏天的衣服很单薄,也很好穿,两分钟后赵小山的身后传来了月红嫂的声音:“好了,小山,你进来吧,嫂子穿好衣服了。”
  赵小山这才慢慢的回头,看到月红嫂已经穿上了衣服,这才走回了里屋。
  “嫂子,你没事吧?刚才那个老混蛋有没有伤害到你?”赵小山还在担心自己刚才是不是来迟了。要是被那个老混蛋的脏手伤害了月红嫂,那他就无论如何也不能原谅自己。
  “没事,小山,今天晚上多亏了你,要不嫂子就被那个饣斓案……”说到这里月红嫂眼圈一红。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赵小山刚松了一口气,月红嫂突然抬起头来看着他,眼神极为奇怪,盯得赵小山浑身不自在。
  “小山,嫂子问你个事。”月红嫂的语气和她的眼神一样奇怪,这让赵小山心里更獾撵忑,还没等他回答,月红嫂就提出了她的问题:“小山,你,你是怎么知道那个老混蛋跑到我的房间里的?”
  赵小山的脸刷的一下就白了,然后刷的一下又变得涨红,他刚才护花心切,丝毫没有考虑到自己的处境,完全忘了自己是在偷窥人家洗澡的时候发现的。獠糯蠹叶即τ诨怕抑中,根本没有人考虑到这个问题,现在月红嫂稍一安定,就发现了这个疑问。
  “月红嫂,我……我……”赵小山一时语塞,找不到搪塞过去的理由。
  “而且,你怎么来的这么快?那个老混蛋刚进来不到两分钟你就进来了,难狻…”月红嫂的眼神变得更加奇怪,提出的问题也更加犀利。
  赵小山头都大了,他刚才急着跑过来救月红嫂,甚至没有走正门,直接从两家的隔墙上翻过来的,当然要显得快了。这些原本都是为了救月红嫂,可是现在看来却更像是有预谋的行为,这怎能不让赵小山头狻
  “月红嫂,我……我……”赵小山彻底口吃了,结结巴巴说不下去,头上的汗珠也一滴一滴的往下掉,只是摇着头说:“嫂子,我……我真的不是和那个老混蛋一伙的,也不知道那个老混蛋是这种人。”
  “噗!”月红嫂突然扑哧一笑。“傻孩猓看把你吓得,嫂子是逗你玩的。来,快擦擦汗。”说着拿起床头的毛巾,轻轻地在赵小山的额头上沾了沾。
  听说月红嫂是和自己逗着玩的,赵小山一下子松了一口气,连忙伸手接过毛巾,抬眼的这一瞬间又看到月红嫂短袖衬衫里腋窝下稀疏的几根腋毛,心神又是一狻H砣淼拿巾擦在脸上,竟然带着淡淡的香味,这是肥皂的香味,还是月红嫂的体香?赵小山又开始心神荡漾了。
  然而还没等他陶醉过来,月红嫂的下一句话又把他惊得魂飞魄散。
  “小山,其实你偷看嫂子,嫂子一直都知道。”
  赵小山呆住了,手里的毛巾悄然滑落,掉在了地上。
  月红嫂看了他一眼,弯腰从地上捡起毛巾,弯腰的一瞬间,衣领处露出的两团雪白从赵小山这个角度看来更显得来势汹汹,但赵小山哪里还有心情欣赏乳此风光。他现在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完了,月红嫂发现我偷看她洗澡了。这下真完了,我在月红嫂的眼里一定成了和那个老混蛋一样的小混蛋了,这我以后还怎么见月红嫂呀。
  看着赵小山脸色涨的通红,刚刚被擦去的汗珠又开始冒出来,而且比刚才更多,更大。月红嫂突然笑了,笑的花枝乱颤,乳波荡漾。
  赵小山更加忐忑,嗫喏着说:“嫂子,我错了,我不该偷看你洗澡。你别笑了,我害怕……”
  月红嫂听他说害怕,更笑的开了,捂着肚子躺在床上喘着气说:“笑死我了,你这孩子,真逗。你偷看我我又没怪你,你害怕什么?胆子这么小还敢偷看我?”
  赵小山更加羞愧,就差在地上找个地缝钻进去了,红着脸说:“嫂子,我还是回去吧。”
  月红嫂这才止住笑,没等他站起来,一把就按住了他的肩膀说:“怎么?又不想陪嫂子了?你就不怕那个老混蛋再回来欺负嫂子?”
  赵小山>说:现在那个老混蛋没有回来,可是却多了个小混蛋。
  月红嫂看他脸皮依旧红涨,知道他脸皮薄,刚才自己笑了两声脸上挂不住了,就一本正经的坐在床沿上,看着他说:“小山,嫂子不笑你了,其实嫂子真的不怪你偷看。”
  “真的?嫂子你不>我?”听到月红嫂居然不怪自己偷看她,赵小山有些激动了,脸也抬了起来。
  “不怪你,嫂子真的不怪你,你还是个小孩子而已。”月红嫂点了点头说。
  “可是,我,我不小了,我今年都十七了。”听到月红嫂说自己还是个小孩子,赵小山有些>服气的嘟囔着。
  “是吗?你都十七了!”月红嫂又是扑哧一笑,看看赵小山连忙收住了笑:“小山,才十七还说不是小孩子?再说了,你就是二十在嫂子眼里也是个小孩子。”
  赵小山挠挠头,红着脸说:“嫂子,我偷看你洗澡是不是太流氓了?>
  月红嫂又是咯咯一笑,看赵小山低头羞愧的样子,连忙说:“小山,其实你这不是流氓。”
  赵小山知道月红嫂这是怕自己难堪,所以这么说的,刚要说话,月红嫂接着又说:“小山,你才十七,在你这个年龄段,对女人的身体有种好奇心,这是>正常的。况且,墙上那个洞也不是你有意挖的。对吗?”
  赵小山连忙一个劲的点头:“嫂子,我真的不是有意的,那个洞是老鼠挖的。”
  月红嫂笑着说:“嫂子相信你,你平常总帮嫂子挑水,嫂子记着你的好呢,嫂子知道你是个好孩子。再说了>要不是你偷看嫂子的话,嫂子今晚上就……”话没有说下去,意思当然是说,要不是你偷看我洗澡,我就被那个张三虎那个老混蛋给糟蹋了。
  赵小山这才知道月红嫂是真的没有怪他,心里这才松了一口气。谁知月红嫂接下来又说了一句话,把他彻底惊呆了。
  “小山,既然你喜欢看嫂子,嫂子今晚上就让你好好看看。”
  第6章 打飞机
  什么?赵小山吓了一跳,慌忙就要站起身:“嫂子,我……”
  还没站起来就又被月红嫂按着肩膀按了下去:“傻孩子,害怕什么?嫂子又不吃人,嫂子不让别人看,可是愿意让你看。”
  嫂子不让别人看,可是愿意让你看。这句话什么意思?赵小山还在品味这句话的含义的时候,月红嫂已经把手放在了自己衬衣的纽扣上。就这么大大方方的站在他的面前,开始脱衣服了。
  赵小山酉铝送罚脸已是火辣辣的烧疼,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月红嫂会站在自己的面前脱衣服给自己看。耳边听着那窸窸窣窣的衣服滑落的声音,赵小山的心跳扑通扑通越来越快,他真的担心自己会不会猝死在这里。
  月红嫂很快便脱去了身上的衣服,抬起头却发现赵小山又钡妥磐罚压根没有敢看她一眼。尽管如此,那张原本白净的脸已经红到了脖子根。月红嫂强忍住笑,用玉葱般的手指点了一下赵小山的额头:“傻小子,你不是喜欢偷看吗?现在嫂子站在你面前让你看,你怎么反倒不敢看了?”
  赵小山无地自容,被女人奚落的感觉硬缓檬堋?淳涂矗谁怕谁!他慢慢的抬起了头,眼光从脚下的土地上开始慢慢向上。
  多少次透过墙洞偷窥的身体此刻就毫无遮拦的呈现在他的眼前,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双纤细光滑的玉足,十个精致小巧的脚趾粉盈可爱。往上看,一双小腿没有一丝赘肉,纤细而修长佣两条圆润光滑的大腿之间,芳草萋萋。再往上堪盈一握的杨柳细腰上还闪烁着水珠的光泽,浑圆性感的肚脐小巧可爱。
  最让赵小山呼吸急促的还是离自己眼睛最近的那两只白兔,两个可爱的小动物此刻就近在咫尺,触手可及。浑圆而饱满的半球上猩红的樱桃娇艳欲樱想到那个三四个月大的小宝贝的口粮就储存在这里,赵小山不由得喉头咕咚了一声。
  “小山,你的眼睛怎么了?”月红嫂本来红着脸不敢看赵小山,尽管她大方的脱掉了自己的衣服让他看,但女性本能的羞涩还是让她扭过了脸。听到赵小山喉头咕咚的声音她才扭过永矗却猛然吓了一跳,赵小山的眼睛已经布满了血丝,猩红一片,就像一头饿狼看到一只肥嫩的羊羔一般。
  赵小山被月红嫂这么一叫,一下子回过神来,却并不知道自己的眼睛怎么回事,诧异的站起身想要去拿桌子上的镜子照照看。谁知站起身来才发现更为尴尬的事佑捎谑艿角苛业氖泳醭寤鳎下身的小小山同志不知何时已经傲然挺立了起来。夏天天热,赵小山下身穿的是一件快盖到膝盖的大裤衩子,为了凉快料子很薄,而小小山同志高高昂起的头就把裤衩子顶起了一个高高的帐篷,特别醒目。
  月红嫂看到赵小山刚要站起却又坐恿耍疑惑的问了一句:“怎么了?小山。”话刚说完,眼睛就盯在了赵小山的裤裆上,那玩意儿顶的太高了,赵小山尽管用两只手捂着,但还是锋芒毕露。
  “咯咯,小山子,看来嫂子还是真的小看你了,你真的不小了。”月红嫂捂着嘴咯咯直笑,笑的花枝乱颤,春风友。
  赵小山无地自容,一张红脸可以赛过三国时的关公了。月红嫂笑了两声看他这么尴尬,就止住了笑,蹲下身来低声问:“小山,你难受吗?”
  “难受,涨的难受。”赵小山老老实实地说。
  “那你平时看嫂子洗澡也这样樱俊
  “嗯,每次看过嫂子洗澡,我这里就一直涨着,一直到天明也不会软下去。”赵小山很羞愧的说。
  “你就一直让它硬到天明?”月红嫂愣了一下,吃惊地说。
  “是呀,我想让它软下来可它怎么也不会软,还总想些乱七釉愕氖拢越想就越硬,越硬我就越睡不着。”赵小山懊恼地说。
  月红嫂越听越好笑,捂着嘴偷笑了一下说:“那你就不会想办法让它软下来?总这么憋着会憋出毛病的。”
  “想办法?怎么想办法?”赵小山诧异的问。
  月红犹玖艘豢谄,脸色一红说:“那你就没想过自己用手把里边的东西给弄出来,其实把里边的东西弄出来它就软了,也不会憋得这么难受了。”
  “怎么弄出来?是要开刀吗?那会不会死?”赵小山吓了一跳,想到要用小刀把自己撒尿的东西给划开就有些毛骨悚然。
  “开刀?”月红嫂哑然失笑:“唉,你这个瓜娃子,真是什么也不懂。我说的是打飞机,你没打过飞机吗?”
  “打飞机?飞机那么高怎么打?我扔石头扔不了那么高。”赵小山更加迷茫了。
  月红嫂彻底无语了,看着赵小山看了半天,最后只好承认自己被这个瓜娃子给打败了。看着赵小山裤裆处那个高高的帐篷,最后叹了口气说:“罢了,小山,今天嫂子就教教你什么叫打飞机。”
  赵小山很茫然,心说我都打不到的飞机,难道你一个女人家能打到吗?心里尽管疑惑,但是想到月红嫂说的学会氪蚍苫,以后就不用这么憋得难受了,还是很乖巧的点了点头。
  月红嫂涨红着脸蹲在赵小山面前,轻轻地把他捂着裤裆的两只手拿开,那个高耸的帐篷毅然挺立。自从那个死鬼张大栓掉进河里以后,她还是头一次和一个男人这么近距离,而且,自己还是赤着身子,而肭暗哪腥嗽蚴潜戎待现。尽管这个男人还只有十七岁,在自己面前还是个大孩子,但那个高高耸起的帐篷却告诉她,这个孩子已经不小了,至少这个兵器已经不小了。
  “月红嫂,你怎么了?你怎么脸也这么红?”赵小山看到月红嫂的脸色已经比自己还要涨红,心里很肫婀郑月红嫂不是要教自己打飞机吗?怎么蹲在这里不动了。
  月红嫂这才回过神来,说了声:“我这就帮你打飞机。”
  赵小山刚想问这大半夜的怎么打飞机,似乎有飞机也看不到,不等他开口,就觉得胯下突然一紧,自己已经涨得蓬勃的小小山肴槐涣礁鱿讼腹饣的纤纤玉指捏住了,而这玉指的主人当然就是赤着身子蹲在自己面前的月红嫂了。
  第7章 蝎子蛰了
  “月红嫂,你这是干什么?”赵小山吓了一跳,差点从炕边跳起来,却被月红嫂紧紧抓住了小小山,动弹不得。
  “傻娃子,坐在那里别乱动,嫂子帮你打完飞机你就不难受了。”月红嫂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只有她自己能听到了。虽然没有镜子,她也知道自己现在脸一定比红布还要红。
  赵小山真的没有再动,乖乖的坐在了那里,任凭月红嫂的小手轻轻拉开了他大裤衩上的拉链,接着把手慢慢伸了进去。看着那美丽的臻首就低垂在自己的膝前,雪白的玉颈细长柔美,而那一对雪白的丰盈更是颤颤巍巍。赵小山只觉得热血上涌,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
  和他同样紧张的还有月红嫂,虽然她比赵小山大了五六岁,而且也是已经初为人母。先词堑谝淮稳绱嗣娑宰约耗歉鏊拦砟腥艘酝獾哪腥耍更别说那个死鬼男人已经死去一年多了。都说久旷怨妇比母狼更加凶猛,虽然月红嫂没有那些浪 妇那般饥渴难忍,但是时隔一年之后,再次把手伸到男人的那地方的时候,她还是真切的感觉到自己内心的一阵骚动。
  这骚动起初是在心里,短暂的萌动之后便不可遏制的迸发出来。月红嫂感觉到自己的喉头开始发干,有团烈火烧的她口干舌燥。而在她的体内也是有团烈火在燃烧,只不过体内这团烈火却让她感觉到不同的异样,她已经感觉到,在自己的下体,已经有一些潮潮的暖流开始溢出。
  似乎,已经湿了。
  月红嫂正在为自己体内的异样而感到羞愧的时候,坐在那里的赵小山却忍不下去了,他喃喃的说:“月红嫂,我怎么比刚才更难受了。”
  月红嫂这才醒悟过来,低声嘟囔了一句:“别急,你闭上眼睛,嫂子这就>你弄出来,弄出来你就不难受了。”说这话的时候,月红嫂自己都觉得惭愧,自己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怎么在这个十七八岁的孩子面前这么淫 荡?哪里还有平日里矜持端庄的样子。
  赵小山很听话的闭上了眼睛:“嫂子,你快点啊,我现在涨得难受。”
  月红嫂抬头看了一下赵小山,确信他两只眼睛闭着没有偷看,这才压制住砰砰的心跳,咬着牙哆嗦着把一只柔荑慢慢的伸了进去,就在指尖就要碰到那滚烫的铁柱时,意想不到的事突然发生了。
  土坯房的房顶是一根根胳膊粗的木棍(也就是枥条)搭在大梁上,然后在上边铺了一层荆条编织成的笆子,上边再糊上泥巴,摆上一行行的青瓦。而月红嫂家的房子也有一些年头了,有几根枥条上已经布满了蛀眼。
  就在月红嫂的纤细小手伸进赵小山的裤裆的时候,房顶上突然扑簌簌的落下一些泥土来,有一块大点的竟然直接笤诹嗽潞焐┠侵恍∈值氖滞笊稀U娴姑梗月红嫂正准备用另一只手去拂掉那块泥土的时候,却一下子吓呆了。
  她赫然发现,自己那只洁白纤细的手腕上,落着的不是一块泥土,而是一只翘着尾巴的蝎子!没错,就是蝎子,一只只有三公分长短的小蝎子。不过和平常的笞硬灰谎,它并不是常见的那种黄褐色,而是一种很醒目的黄色,此刻它正高高翘着那条长着毒刺的尾巴,似乎眼睛里还露出凶残的眼神,紧盯着自己。
  “啊!”月红嫂一声尖叫,胳膊本能的往回一缩,然后一甩,身子也吓得跳了起来。再看自己的手腕上已经没有了蟾龀舐恐怖的家伙,这才一只手轻轻拍着胸口长出了一口气。
  就在这时,一直闭着眼睛的赵小山突然说了一句:“月红嫂,你掐我干什么?”
  “我没掐你呀?!”月红嫂本能的说了一句,然后就两眼瞪得溜圆,呆在了那里。
  赵小山听到月红嫂的声音离自己有两三米远,显然手是不可能伸这么远的,也诧异地睁开眼睛,果然看到月红嫂呆呆地站在远处,就疑惑地说:“那是谁掐了我下边一下?”
  月红嫂花容失色,一只手按着胸口,一只手惊恐的指着赵小山的胯间,语无伦次的叫着:“蝎子,你那里边!”
  蝎子?我这里边?赵小山微微一愣,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胯间,只见大前门已经张开了一个大洞,想来是月红嫂刚才伸进去的手撑出来的洞。顿时也是一声尖叫,砰的就跳了起来,在地上就是一阵乱蹦。
  这一阵乱蹦,那只鲜黄的小蝎子还真从他的大裤衩里掉了出来,被赵小山一阵乱脚踩成了肉糊。刚才月红嫂手臂一甩,竟然把这只蝎子从那个洞甩进了赵小山的裤裆里。
  “月红嫂,你把蝎子放我裤子里干什么?”赵小山冷汗都出来了,哭丧着脸问月红嫂。
  月红嫂慌乱摇头分辩着:“小山,不是我放的,嫂子怎么会让蝎子咬你呢?是房顶上掉下来的蝎子,嫂子也不知道怎么就钻到你裤子里了。”话说到这里她突然想到赵小山刚才说的自己掐他的事,顿时心里一紧:“不说了,赶快看看蝎子蛰着你没有?”
  赵小山此时也顾不得害羞,当着月红嫂的面就一把捋下了自己的大裤衩子,赵小山里边并没有穿内裤,于是裤衩子一捋下去,他那根早已青筋迸现凶相毕露的大号蜡烛便跳了出来。
  这根蜡烛一亮出来,月红嫂就呆住了。
  赵小山的这根蜡烛是名副其实的大号蜡烛,不但粗且长,平日里和吴刚一起下河里洗澡的时候,就让吴刚无数次艳羡。可是赵小山却没有一点自豪的想法,反而有种羞耻的感觉,在他看来这东西长得又粗又长,难看死了。而且早上起来的时候还总是笔直的挺立着,把裤子顶的老高,还总是下不去。那天早上急着撒尿,自家的茅厕却被老娘住了,赵小山跑到外边的山墙角撒尿,却被二愣子媳妇看到了,二愣子媳妇当时就眼睛瞪得溜圆。没半晌,全村的老娘们儿嘴里都传开了:赵家那小子,生了一个驴一样的玩意儿。
  赵小山羞愧死了,自己竟然被这帮老娘们当成驴了,就因为这驴一样的玩意儿。可也不因为这就把这玩意儿给割了吧,要是割了它,那以后还不得像个老娘们儿一样蹲着撒尿了。
  第8章 开诊所的李小英
  月红嫂被这驴一样的东西吓得呆在那里,听到赵小山的声音这才醒悟过来,看到那东西的顶端已经红肿,她也吓得手足无措:“我不知道怎么办,要不赶紧去村西头让小英看看吧,她是大夫一定有办法的。”
  赵小山也没了主意,连忙就往外跑,月红嫂刚要跟出去,想起自己还没穿衣服,嘴里喊着:“小山,你等着我陪你一起去。”说话时赵小山已经拉开房门跑了出去。龙根被蝎子给蛰了,由不他不急。
  月红嫂不敢怠慢,手忙脚乱的穿了衣服,从床上抱起还在那里睡的正香的儿子,又从柜子里翻出一个手帕包成的小包,急急忙忙就追了出去。
  这时候赵小山早已没了踪影,黑暗之中看不清路,他一路上不知道摔了几跤,却是一刻也不敢误,跌跌撞撞总算跑到了村西头。李小英的诊所就在村子的最西头,这里靠着张家屯通外外边的唯一道路。诊所共有两间屋,外间做了诊所,李小英就住在里间里。
  说起李小英,这可不是个简单的女子。一年前的一个下午,赵小山和吴刚兄妹两个正在村西头的小学门,商量着怎么整治村小学的老师李志刚的时候,身后突然响起了一个甜糯糯的声音:“请问,这是张家屯吗?”
  率先扭回头的吴刚一看就呆在了那里,赵小山头也不回的就说了声:“学校门口挂有牌子,你不会自己看吗?”
  身后那个声音没有再,赵小山回过头却呆住了,因为身后这个身影太让他震惊了。穿着一件只有在电影上才见过的白裙子,白影飘飘,裙子下边两条修长的小腿白皙柔美,脚下一双白色的凉鞋。再看上边细腰堪握,胸前两块高地却是波涛汹涌,再看那脸蛋更是比电影里的明星还要漂亮上百倍,标准的鹅蛋型脸,高高的鼻梁还有些微翘,樱桃小口一点绛红,柳叶蛾眉下一双明眸顾盼生辉。最让赵小山惊叹的是,这女子的肌肤白的简直就像透明的一样,吹弹可破。只是那一双柳眉此刻倒竖起来,显然对他的回答很不满意。
  这是仙女下凡了吗?赵小山瞬间呆在了那里,不光是一个人,吴刚早已傻了,一张嘴张成了O型,半天忘了合下来。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吴秀,她先是狠狠地剜了赵小山一眼,接着就是一巴掌打在他的后脑勺上:“你没见过女人呀!”话语里的醋意谁都能听得出来。
  这仙女就是李小英,李小英虽然对赵小山的回答并不满意,但还是自己回头看了看学校门口的牌子,上边写着几个歪歪扭扭的大字:张家屯小学。而旁边还挂着一个牌子,牌子上写着几个字:张家屯村民委员会。于是不再理会这三个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拉起地上的一个箱子,走进了村小学兼村委会的院子。
  不大一会儿,馊个人惊异的目光中,李小英又在村长张富贵的陪同下,走了出来,张富贵脸上堆满了笑,那热情劲比见了他老子还要亲热。吴英一看到村长那副嘴脸就恶心的呸了一口,低声说了句:“呸!老色鬼!”
  接着,就在三个人的注视下,李小英从自己的箱子里取出一块白猓在张富贵的帮忙下钉在了校门口那两间小屋的门口,上边有个红色的加号,还有四个大字:小英诊所。
  小诊所一开,张家屯一下子就沸腾起来了,要知道,自从那个赤脚郎中在文 革的时候被红卫兵批斗死以后,村里就再也没有人会看病了,全村几十户人家,馊百口人有点头痛脑热的小病都要翻过面前的那座大山,才能找到会看病的大夫。
  而现在,张家屯居然有了自己的大夫,还是个年轻漂亮的姑娘,这下好了,村里的老少爷们,有病没病的都喜欢抱着脑袋捂着肚子朝村西头跑,能让李大夫白嫩的小手在自己的手腕上按饬较拢也能让这些没见过城里漂亮女人的乡下汉子们做上几天的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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