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小山村的漂亮媳妇
我生于80年代初,出生在西南边陲的某一个偏远的小山村。那个村子,曾经带给我过欢笑与幸福。但在那件事之后,它带给我的只有梦魇。
现在,那个村子已经消失了,那个村子里的人。也在那个年代,因为那件事,而一个个离开了。我是他们当中为数不多的幸存者,因此,在经过慎重思考之后,我决定把我当时所见的事写出来。
整个村子的梦魇,是在那位叫张晓兰的乡村美妇的尸体神秘失踪开始的。
那是在我七岁的时候,戊辰年六月初十,那,正好是大暑,阳历7月23日。这天是我七周岁的生日,同时也是张晓兰下葬的日子。
我出生的村庄,叫石马村,张晓兰是嫁到石马村来的。至于她的
老家在哪儿,我只知道很远,并不知道具体在什么地方。反正,在我记忆中,张晓兰自从嫁到石马村来之后,就从没回过
老家。
张晓兰长得很漂亮,至于她到底漂亮在那儿,我也说不清,也记不得了。因为那个时候我还是个小屁孩,在小屁孩眼里,最美的女人永远都是妈妈。
张晓兰的丈夫,是村长的儿子,名叫刘大奎。不过,那刘大奎是个傻子。因此,在张晓兰嫁过来的时候,村里的不少人都觉得是一朵鲜花插到牛粪上了。
那时候,因为地处深山之中,石马村连电都没有通,大家晚上照明都是用的煤油灯。当然,村里也就不会有黑白电视、收音机这些玩意儿。
村里最常见的娱乐活动,就是女人们坐在起吹牛,因此培养出了不少长舌妇。
那个张晓兰,也不知是因为村里的那些女人排斥她,还是因为她根本就不屑与这些长舌妇为伍,总之她和这些女人很少说话。
也不知是因为张晓兰长得太漂亮,还是因为她得罪了那些长舌妇。总之,张晓兰嫁石马村没过半个月,就传出了爬灰的传闻。
像爬灰这样的重磅新闻,经过那些长舌妇的嘴,最多转个一两次,就能被描述成为劲爆的伦理大片。
经过那些长舌妇绘声绘色地描述,张晓兰与她公公刘仁清爬灰的事儿就被传得越来越神,越来越真了甚至连刘仁清的老婆,张晓兰的婆婆李天珍,也都被那些长舌妇扯进去了。
刘仁清爬灰的事儿,我并没有亲眼目睹。对于刘仁清爬灰的整个过程,我也是听那些长舌妇说的,至于是不是真就那么回事,我也没有去考证过,所以也没办法妄自断言。
综合长舌妇们的意见,事情的经过,大致是这样的。刘家三代单传,因此刘大奎很荣幸的成为了刘家的独生子。
就因为他是独生子,所以刘家上下都把刘氏血脉能不能继续传下去的希望全都寄托在了他身上。因此,刘大奎虽然是个傻子,但刘仁清还是去给他取了个媳妇回来,好续刘家的香火。
对于刘家的媳妇张晓兰的身份,长舌妇们在这里出现了一些分歧。有一拨人说张晓兰是刘大奎花钱从人贩子手中买的,另一拨人说张晓兰是个鸡婆,是刘大奎在外面鬼混时认识的,还说以前有人见过那张晓兰在镇上卖。
总之,就算是再没边的事儿,在石马村那群长舌妇的口中,都能说成是有板有眼的。当然,我是不太信那些长舌妇说的话的,所以我也一直没能搞清楚那张晓兰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只是有一次听妈妈说过,张晓兰是外省的,家离石马村很远。妈妈可不是长舌妇,所以在我看来,妈妈的话是可信的,因此我只能确定张晓兰的家很远,别的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张晓兰的身世,在这里并不是重点,我也就不赘述了。
话说,刘家在把张晓兰这个儿媳妇娶回家的当晚,在入洞房之前。李天珍知道自己的儿子是个傻子砸虼舜授过一些技巧给张晓兰。
那张晓兰确实也按着李天珍的话做了,她不仅用了手,甚至连嘴都用了。只可惜那刘大奎不真气,他不仅脑袋傻,就连那玩意儿也没用。
因此,张晓兰折腾了一晚上,却一点儿结果都没有。那刘大奎倒好,在张晓允酝加米旎叫阉那玩意儿的时候,他竟呼噜呼噜的睡着了。
这新婚第一夜,照说姑娘家都是很害羞的,而那张晓兰,居然能奔放得把嘴都用上了,可见其骨子里就是个浪妇。
新婚之夜后的连续几个晚上,张晓兰都没能享受到做女人的乐趣。因此栽诩柑旌蟮哪掣鐾砩希张晓兰悄悄拿了一根擀面棍进屋子。
在刘大奎睡着之后,张晓兰便开始用擀面棍在自己那地方轻轻摩擦。摩着摩着,张晓兰便动情的呻吟了起来。
就在张晓兰娇喘声正盛的时候,刘仁清恰巧蹲完厕所从茅房回来。在路过刘钥的房间的时候,他听到了张晓兰的呻吟声。
刘仁清是过来人,他知道这声音意味着什么。刘仁清以为,张晓兰那声音是自己的儿子弄出来的,这样看来,自己的儿子也不傻,至少给刘家续个香火是没有问题的。
但是,刘仁清是个谨慎的人,只缘缴音,他还不能确定自己的儿子刘大奎是不是已经跟儿媳妇张晓兰圆了房。
为了弄清楚,刘仁清叫醒了李天珍。这种事情,公公去偷看总归不太好,让婆婆去稍微要好那么一点。因此,刘仁清叫李天珍去看看,看到底是不是这么回事。
这事关缘搅跫业南慊鸫承,可是刘家的大事。因此,李天珍虽然在心里也觉得去偷看不好,可鉴于自己的儿子是个傻子,她还是硬着头皮去了。
李天珍悄悄走到了儿子刘大奎房间的门口,为了避嫌,刘仁清没有跟来,而是躲在了自己的屋子里。
在屋门蕴了一阵,李天珍觉得有问题。李天珍自己也是女人,她知道女人在干那事儿的时候是个什么声音。
她听得出来,张晓兰虽然也是在娇喘,但这声音,分明还透着些怨念。重要的是,李天珍听到了自己儿子刘大奎打呼噜的声音。
对于自己的儿子哉畔兰那是相当了解的。刘大奎只要一打呼噜,那绝对就睡得跟死猪一样了。
李天珍的儿子都已经讨媳妇了,她在这方面的经验是相当丰富的。她知道,这
男人一旦睡着了,是不可能干那事儿的。
至少刘大奎他爹刘仁清,这几十年来,从来没有悦沃懈她做过那事儿。所以,在听到刘大奎的呼噜声后,李天珍难免就起了疑心。
她现在有些怀疑,张晓兰那声音,不是在跟儿子刘大奎圆房的时候发出来的。
本来李天珍只想在儿子房门外悄悄听听便走的,可在听到儿子的呼噜声后,她必须得愿鼍烤沽恕
农村的房门都是木头做的,就算门没有用门闩栓住,
你去轻轻把它推开一个小缝,那也会嘎吱嘎吱的叫的。因此,为了避免尴尬,李天珍不能去动房间的门。
不过,要想看到屋子里的情况,也并不是只有推开房门这一个办法。
那个时候,
农村的房子都是土墙,因此,不是这里有个坑,就是那里有一条缝的。这有房屋质量本身的原因,也有老鼠的功劳。至少墙壁上的那些洞,大都是老鼠弄的。
刘大奎这房间的木制门槛,就被那该死的老鼠啃了一个大洞。通过这个洞,勉强可以看到屋内的情况。
到这个时候,李天珍也顾不得什么下作不下作了。直接就趴到了地上,把眼睛贴到了门槛上那老鼠啃的洞上。
那洞虽然紧贴着地面,但足有拳头那么大,洞口最高处离地面足有三四寸。因此,李天珍趴着看也不算是太难受。
刘大奎房间里的墙上有一扇小窗,加上这日的月亮比较亮,因此,屋内虽然没有点煤油灯,但里面的景象依稀还是能看到一些的。
在看到那幅画面之前,李天珍还是抱有一丝幻想的。她希望自己是耳鸣了,儿子刘大奎并没有打呼噜,也没有睡觉,而是在和儿媳妇圆房。
可是,这幻想往往都是不能当真的。在看到那拿着一根大棍子自己玩的张晓兰和睡得像死猪一样的儿子之后,李天珍彻底绝望了。
在看到这一切之后,李大珍除了绝望,还有气愤,当然也替自己的儿媳妇感到羞耻。这样的画,李大珍当然没兴趣继续看下去,因为她越看越觉得恶心,于是她便气冲冲地回了自己的房间。
第2章:爬灰的传说
看到李大珍回来时那板着的脸,和气冲冲地样子,刘仁清立马就知道事情不妙了。不过,刘仁清仍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到底是什么事把李大珍气成了这个样子。
要知道,李大珍的脾气一向是很好的,一般的事儿是不可能把她气成这样子的。刘仁清很清楚,能把她气成这样子,这事儿一定很严重。
刘仁清是个聪明人,在见了李大珍的样子之后,他的脑袋瓜子便开始胡乱橇恕;蛐硎且蛭手中的线索太少了,因此刘仁清误认为是李大珍被儿子和儿媳妇发现了,所以才这么气愤的。
因此,李大珍还没开口,刘仁清便先出口安慰了。毕竟这事儿是刘仁清让李大珍去干的嘛,要不及时把李大珍的火降下去,这火李大珍难保不会发在刘仁清身恰
“没事儿,不要多想了,咱们这也不是为了刘家的香火了,儿子是个傻子,媳妇应该是能理解的,过两天就好了。”刘仁清说。
“好个屁!”刘仁清话还没说完,李大珍便没好气地回了他一句。
李大珍这反映,刘仁清是侨没有预料到的。结婚几十年来,李大珍一直都很顺从刘仁清,除非是刘仁清真的惹恼了她,否则她是不会这样对刘仁清发脾气的。
刘仁清心想,这一次,就算是自己让她去的,那也不是自己招惹的她啊!再说自己刚才也是好言好语的,怎么她就发了这么大的火呢?
这瞎猜下去也没用,还不如直接问来得爽利。“到底怎么回事嘛?”刘仁清问。
“丢死人了。”李大珍一边摇头一边叹气地说道。在说完这句之后,李大珍便一五一十地把自己看到的景象给刘仁清说了。
刘仁清是个老色鬼,听了李大珍的讲诉,他心里难免就荡起了一些涟漪。当然,虽然心里有那么一些想法,刘仁清还是知道,那毕竟是自己的儿媳妇,因此该有的分寸还是得有。
所以,那样的想法,在刘仁清的脑袋里只是一闪而过,并没有停留太久。
过了几天,那一个上午,那天正好是赶场天。因此,一大早李大珍便去镇上赶场去了。刘大奎那傻子则跑出去跟村里的那些小屁孩玩去了。
刘家一共就四口人,李大珍与刘大奎都出去了,家里就只剩下刘仁清和张晓兰两个人了。
张晓兰这女人,本来就是个浪,早就生了勾引刘仁清的心思。
现在刘家那两个碍事的都出门去了,屋里就留下了她和她公公刘仁清,张晓兰当然得抓住这个机会。
张晓兰知道刘仁清在堂屋编篓子,而她的房间的门就在堂屋东面的墙上,因此她就故意把门打开了一个小缝,然拿出了她那私藏的擀面杖。
很快,张晓兰那勾人的呻吟声便从门缝里传了出来。刘仁清这个老色鬼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不过他强装镇定,努力把自己的心思全都放在了编篓子上。
其实,刘仁清心里还是有想法的,不然他至少可以摔门出去,此像张晓兰表明他没兴趣,是不会干这爬灰的事儿的。
张晓兰这浪妇,那可谓是久经沙场的老将。刘仁清按兵不动,她当然知道他是什么心思。这世上没有不偷腥的
男人,男人不偷腥,那是受到的诱惑不够。
因此,张晓兰慢慢加大了自己的分呗她那声音,更是一浪更比一浪高。浪得刘仁清的小心脏砰砰直跳,他那张老脸也给浪得通红通红的了。
刘仁清毕竟是个男人,而且还是一个老色鬼,面对这样的诱惑,他哪能无动于衷呢?不过,刘仁清并没有直接推开门进去。
他也是个老手,而这是爬灰,因此他得小心小心再小心。他不能直接就推门进去,他得先确定那张晓兰的是不是真有那个意思。
毕竟,要是张晓兰没有那个意思,他推门进去,张晓兰突然尖叫起来,让隔壁邻居听到了,那他刘仁清那张脸可就挂不住了。
只见,刘清轻手轻脚地走到了门边,死死地把眼睛贴到了门缝上。门缝里面,那张大木床上,张晓兰正在忘情的抽搐着。
不过可惜的是,她身上盖着被子,而且盖得严严实实的,除了她那漂亮的脸蛋儿,和从被子中露出的大半截擀面杖,刘仁清什么也没能看到。
看到这景象,刘仁清肯定是十分失望的,他本以为可以看到玉体横陈的画面,没想到就看到了一床红色的杯子。甚至,在那被子里的张晓兰,连个胳膊都没伸出来。
就在刘仁清觉得扫兴,准备转身离开之时,那张晓兰突然翻了个身,将那条雪白的大腿露了出来。
早就说过了,张晓兰是个浪妇。因此,在勾引男人这件事上,她那功夫早已经练得炉火纯青了。她这大腿,虽然只露了膝盖往上不过十寸的尺度,但足以把准备要走刘仁清给留下了。
张晓兰这一翻身,刘仁清感觉张晓兰是故意翻给自己看,要聪伦约旱模可他还是不太敢确定。
虽然刘仁清是个色鬼,也跟不少女人鬼混过,可这次是爬灰。跟别的女人鬼混,传出去最多也就是个风流的名声。风流的名声并不会让男人在外面抬不起头,因此刘仁清完全可以不在乎。
但是,这爬灰的性质就匆谎了,这可是**。这事儿要传出去,非但自己以后会抬不起头来,而且整个刘家也会因此颜面扫地。
这么一想,刘仁清刚才那可躁动的心,算是慢慢平复了一些。
刘仁清的狂躁的小心脏刚安静了一丁点儿,那张晓兰又出招了。
只见,张晓兰用手轻轻将被子往上拉了拉,她那粉红色的小内便露了一个小角出来了。她那大腿与臀部的那条浅浅的交界线,也露了那么一截出来。
刘仁清虽说是见过不少女人的,可这样的诱惑他还真没经历过。偷窥、爬灰,这两样刘仁清可是第一次干,这感觉,可远比跟外面的女人鬼混要来得刺激得多。
看着张晓兰那白嫩嫩的大腿,和那若隐若现,只露了一个小角的丰臀,刘仁清这个老色鬼的鼻子就快要喷出鼻血了。
不过,刘仁清并没有立即推门的打算,他想多享受一下这种美人挠心的滋味,他想跽畔兰再多挑逗他一下。
就在刘仁清希望张晓兰的动作能再大一点,把被子再往上拉一拉的时候。那张晓兰居然把整条腿都缩回了被子里去,甚至连个脚趾头都不给刘仁清留了。
这么一搞,刘仁清也不知道张晓兰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了。这感觉,跸窀找豢始幻想,在就要达到**时迎面泼来一盆冷水一样,让人极为扫兴。
就在刘仁清大失所望,极度败兴之时。张晓兰的手突然伸出了被窝,她那纤纤玉指夹着一条粉红色的内裤。
很快,那条内裤掉到了床沿上,张晓兰的手也慢慢缩了回去。
在缩回去之后,那张晓兰的身体便开始慢慢蠕动了。过了一会儿,盖在张晓兰身上的被子便随着床的震动一点儿一点儿的开始往下滑落了。
“爸,我要去捉螃蟹,
你给我拿个竹篓。”就在张晓兰的玉体即将横陈的时候,刘大奎的声音从大门外传了进来。
一听这声音,张晓兰立马盖好了被子,然后伸出手把床沿上的内裤拿回了被窝里。刘仁清更是眼疾手快,一个箭步便回到了之前坐着的小板凳上,淡定的拿起竹条继续编起了篓子。
刘仁清刚一坐好,刘大奎便拿着一个烂树丫边蹦边跳的进肆恕R唤门,刘大奎便露出一脸傻笑,把手指头放进了嘴里,很快,那哈喇子顺着他的手指头流了一地。
要换做平时,刘仁清见了刘大奎这样子,准是一巴掌就扇过去了。不过今天,刘仁清自己做了亏心事,他现在只想快点儿把刘大奎打发走,因此便没有动粗,而是肆烁鲋衤ǖ莞他。
“去吧!”刘仁清说。
自打刘大奎被确认为是个傻子以来,刘仁清从没对他这么温柔过。不过对于这突来的温柔,刘大奎并没有察觉,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
傻子在这种事儿上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因此巳是宓姆闯P形并没有引起刘大奎的注意。
在拿到竹篓后,刘大奎便流着哈喇子,蹦蹦跳跳的出了门。
看到刘大奎出了门,而且从他的表现来看,应该没有发现自己的异常,因此,刘仁清的心里不免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刘饲逭饪谄刚一松下来,便又听到了屋里的那娇喘声。
这个张晓兰,当真是一个浪到了极致的浪妇。这刘大奎前脚刚走,她居然又浪了起来。这样的声音,刘仁清哪里还听得。
刘仁清心想,要不是刚才犹豫了那么久,或许早就完事儿了。不过他再讼耄还好刚才犹豫了,不然在干事的时候被刘大奎给撞见了,那可就完了。
“哎,就算是好事多磨吧!”刘仁清叹了一口气。
在叹完这口气之后,刘仁清便起身向那木门走去了。现在,刘仁清可不想再忍了,因为他已经欲火中烧,再忍人就要被怂懒恕
走到木门边,刘仁清还是没有急着进去,因为他很享受张晓兰勾引自己的那种感觉,他想让张晓兰再调动调动自己的情绪。
既然是在勾引刘仁清,那张晓兰当然一直在关注刘仁清的动向。因此,刘仁清现在站在门口她当然是知道的,她也酥履懿峦噶跞是宓男乃肌
像刘仁清这种老色鬼,什么样的花招没玩过,他现在站在门口,无非就是想让自己多帮他引些馋虫出来,好满足他那颗猥琐的心。
在猜透了刘仁清的心思之后,张晓兰的**声就越来越大了。
这种事耍只有尽情,才能尽兴。只有张晓兰满足了刘仁清的**,刘仁清才能更好的满足张晓兰的**,这事本来就是各取所需。
听着张晓兰的叫声,刘仁清的心跳变得越来越快了,他那颗老心脏,都快要跳出胸腔了。
刘仁清觉得,要是再忍下去,自己可司偷免死了。因此,刘仁清慢慢的抬起了手,一把将那门给推开了。
就在刘仁清推开门的那一刹那,一只大手揪住了他的后背。紧接着,刘仁清的耳边就传来了一阵乱骂。
“**什么**,擀面杖都给磨成针了,还满足不了你这婊子。”骂这话的,耸橇跞是宓睦掀爬钐煺洹
第3章:灭门婆
李天珍应该是一个性格比较和善的女人,至少在年幼的我的记忆里,她几乎没跟人吵过架。因此她能骂出这种话,应该是被气着了的缘故。
不过,对我来说,她也是一个比较神秘的女人,因为我从没见她跟谁聊过天,一向都是独来独往的。更奇特的是,像她这样独来独往的女人,本应该是长舌妇们嚼舌头的对象。可村里那些长舌妇,似乎都不怎么谈论李天珍。
对于李天珍这个人,外婆倒是告诉过我一点儿信息。李天珍性格之所以孤僻,是因为李珍的娘是个老神婆。
据说,李天珍的娘,那个老神婆是孟婆徒孙的徒孙,她最擅长的就是招鬼。在四十年前,有一姓程的大地主,惹到了老神婆,老神婆便在夜里招了一群厉鬼来,把程大地主一家都给吓死了。
从那以后,再也没有人敢惹李天珍娘了,李天珍的娘也因此得了一个“灭门婆”的绰号。这绰号言简意赅,就是在告诉所有人,凡是惹了她灭门婆的人,都会遭受灭门之祸。
自程家灭门案之后,再也没有人敢招惹李家了,就算是长舌妇们,也不敢嚼李家哪怕半点儿舌头。
那灭门倒也不是个恶人,她一直秉持的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则,这几十年来,她一直没有害过人。
不过,那灭门婆在这几十年里也没闲着,她豢养了九九八十一只野鬼。这些野鬼都是灭门婆精挑细选的,除了能害人性命,还能让灭门婆延年益寿。
门婆现在已经是113岁高龄了,她却仍是精神矍铄,甚至每月的初一、十五夜里,她都还要赶着她那些豢养的野鬼到松林山上去放牧。
这野鬼跟羊一样,不能老关在圈里,得定期赶出去放放。只有这样,那野鬼才能健康的成长。
那松林山我是知道一些的,那地方没有一户人家,全是坟,说白了就是个坟山。而且,那些坟全都是程家灭门事件之前留下的,反正村里近些年去世的老人,没有一个是埋在那里的。
那松林山之前本是块风水宝地,只是在程家灭门之后,大家都见识了灭门婆的本事,又都知道灭门婆每莱跻弧⑹五都会去松林山牧鬼,因此就不敢再把老人葬在那里了。
其实,大家之所以不敢再把老人葬在松林山,最主要的原因不是因为灭门婆在那里牧鬼,而是因为有传言说。灭门婆牧的那些鬼,全都是在松林山上招的。
也就是说,只要把老人涝嵩谒闪稚缴希老人的魂魄就会被灭门婆招了。那样,自家的老人,就会成为灭门婆豢养的宠物。
而且,据说那灭门婆驯服野鬼的手段是极为残忍的,是无法让人直视的。
关于灭门婆训野鬼的事,活着的人,没有一个见过的。亲眼看见灭门婆训赖娜耸歉龀醭雒┞的小道士,姓王。
有日夜里,王道士独自跑去松林山练习招魂,无意间看见了正在松林山训鬼的灭门婆。
当时,除了一些已经被驯化了的野鬼,那灭门婆的身前还站着一个小女孩,穿着红肚兜。从那小女孩卡白的脸,和那双黑蓝吹难劬Γ王道士一眼便看出她是个小鬼。
只见,那灭门婆像招呼小狗一样招呼那小女孩去她身边,可那小女孩却一动不动的,一步也没上前。看得出来,那小女孩是怕那灭门婆。
对付这样的小鬼,灭门婆的经验那可是相当的丰富,对于她来说劳耆就是小菜一碟。
见小女孩站着不动,灭门婆便拿出了一根红绳,把小女孩的双脚结结实实的捆了起来。在捆好之后,灭门婆把红绳的另一头拿给了一个老鬼。
那老鬼白发苍苍的,从他对灭门婆的服帖程度来看,应该是被灭门婆收了不少日子馈
在拿到绳子以后,那个老鬼便像个猴子一样,三步两步地便爬到了旁边的那颗大松树上。
老鬼找了一根比成人小腿粗的树枝,将红绳在树枝上绕了一圈,然后又把红绳在自己的手上缠了两圈。
在缠好之后,老鬼便倏的一来邮髦ι咸了下来。
老鬼一落地,那小女孩便被倒悬着挂在了半空中。
虽然那小女孩是个小鬼,但她还是有自己的本能反应的。因此,一被挂到树上,那小女孩便哇哇地哭了起来。
至于那灭门婆,她对小女孩这哭声是不会廊魏瘟悯之心的。因此,小女孩的哭声是不可能让她心软的。
要是能心软,她就不是叫灭门婆了。
在被倒悬在空中之后,灭门婆拿出了一排银针,慢慢地走到了小女孩的身边。此时,刚才那个老鬼,则端着一个深褐色的,用红布封着的坛子走了览础
老鬼走过来之后,灭门婆便对着那个坛子念起了咒语。至于她念的什么,王道士没能听清。这咒语一般都是很拗口的,不是人类正常的语言,所以就算王道士是削尖了耳朵,那也是不可能听明白的。
灭门婆的咒语一念完,老鬼便恭恭敬敬地滥翘匙臃诺搅说厣稀L匙臃诺降厣现后,灭门婆取了一根银针,在自己左手的食指上扎了一下。
扎完之后,灭门婆便把自己手指头上流出的黑血滴了三滴在封着坛子的那红布上。滴完之后,便有东西开始顶那红布了。
那东西顶了一阵,便听到了肋辍钡囊簧,那红布随即便给划破了一条口子。红布被划破之后,一条黑得发亮,约莫三尺长,拇指粗的尖头蛇便从坛子里游了出来。
这条蛇名叫毒练子,是灭门婆的师傅传给她的,据说此蛇已传了十三代,近五百年。五百年来,这毒练子专吃各种剧毒的蛇虫鼠蚁。来耍这条毒练子,是世间一等一的毒物。
那个被倒悬着的小女孩是被毒蛇咬死的,因此,当她看到那条毒练子游出来之后,立马就尖叫了起来。
此时的小女孩已是一脸惊恐,而灭门婆身边的那些被驯化的野鬼,则又蹦又跳地在怪叫,好像遇到了朗略谇熳R话恪
这些野鬼,最喜欢看的就是灭门婆训化别的野鬼了。灭门婆用的手段越残忍,他们看得就越过瘾。在看别的野鬼受虐的时候,他们完全忘了,曾经的他们也被灭门婆虐过。
就在那些野鬼手舞足蹈的庆祝之时,毒练子已经爬到树枝懒耍它现在已经开始顺着那红绳,一点一点地向着那小女孩游去了。
小女孩虽然是倒悬着的,但她也能清晰地看到那条毒练子正在向自己游来。见那毒练子现今正缠在红绳上,小女孩便在空中边尖叫边乱动,她想用摇晃绳子这办法把那毒练子给晃下去。
那毒练子可是一条修炼了五百年的毒蛇,小女孩虽然是个小鬼,但她的道行,是远不及这条毒练子的。因此,就凭小女孩晃的那几下,是不足以把毒练子给晃到地上去的。
小女孩的晃动,无疑加快了毒练子游向小女孩的速度。很快,毒练子便游到了小女孩的脚边,顺着她的裤管游了进去。
毒练子是条雄蛇,可以说是蛇中的最好色的蛇。别的雄蛇,最多也就对同类感兴趣。这条毒练子不一样,世间万物,只要是雌的,它都感兴趣。
有传言,那毒练子甚至还和灭门婆那什么过。
在帕纷佑谓小女孩裤管之后,不过过了几秒钟,那小女孩便发出了“啊”的一声惨叫。接着,那小女孩便晕死了过去。在小女孩晕死过去之后,在她的两腿之间,能清楚的看到有条蛇在那里蠕动。
在那夜之后,小女孩的魂便被灭门婆给招了。没过多久,那小女孩居然生帕艘欢焉叩埃灭门婆用那些蛇蛋孵了七条蛇身人头的小毒练子出来。
看到这一切的王道士,在第二天夜里便死了。
那日王道士喝了酒,是摔到水塘里淹死的。本来大家都以为这是意外,可在众人把王道士的尸体打捞上来之后,却发现他的一双眼挪患了。
第4章:多舛的命途
关于灭门婆的这些事件,我都是道听途说听来的,并不是亲眼所见。对于灭门婆那人,我也是只闻其名,未见过其人。因此她长什么样,当时的我是完全不清楚的。
我之所以在此把这些事给复述出来,那是因为在张晓兰的尸体失踪之后,石马村发生的那些事,似乎和灭门婆有着紧密的联系。
灭门婆的背景大致介绍完了,还是接着来讲李天珍撞见张晓兰勾引刘仁清之后的事儿吧。
这再怎么说,张晓兰都是自己的儿媳妇,这事儿要是闹大觯脏的是自家的脸面。还有就是,李天珍也很清楚刘仁清是个什么人,所谓一个巴掌拍不响,要不是刘仁清有心,那张晓兰再是勾引也没用。
因此呢,李天珍只是胡乱骂了一通,然后就算了。不过,自此以后,李天珍多了个心眼,她绝不允许张晓兰和刘仁清单独在家龃。
若是李天珍有事要出门,她要么生拉硬拽地把刘仁清给拽上,要么就哄着刘大奎让他留在家里,不让他离开他媳妇张晓兰半步。
那刘大奎虽然是个傻子,但他从小就很听他娘李天珍的话。因此,李天珍不许他离开家,他就会一直乖乖地在家鲎牛跟着他媳妇的屁股转。
刘仁清也承认自己当时是动了些歪心思的,不过他只是动了点心思,并没有采取实际行动。就算他做了去偷窥的动作的,那他也没看到什么真货啊,最多也就只看到了内裤的一个角。就看了这么一丁点儿,腥味都没闻到,就被李天珍无情地鲋屏恕A跞是逭庑睦锬衙饣嵊行┎凰。
要知道,这几十年来,刘仁清可是从未被老婆管过。这一次被李天珍这么管着,心里难免就有了怨气。
严格说来,刘仁清的大部分怨气并不是因为被李天珍管而产生的,而是因为没有偷到腥而滋生的。
要是刘仁清真的偷到腥了,李天珍这么管他,他心里还会好受一些。因此,李天珍这么一管,反而是加剧了刘仁清的非分之想。
反正自己都被管着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去尝尝那偷腥的滋味。刘仁清很清楚,那张晓兰迟早还会找机会勾引自己,到时候,他就不会想这么多了。
人生就这几十年,能干就干,自己痛快就行,管它这么多干什么。
张晓兰这边,她虽然明地里没有跟李天珍顶嘴,可在暗地里,她绝对是有怨气的。
从那件事之后,李天珍可谓是处处针对张晓兰笔裁丛嗷罾刍疃既盟干。
在石马村这个偏僻的小山村,80年代的媳妇在婆婆面前是没什么地位的。婆婆让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要是不干,小则落个不孝的名声,大则被丈夫一顿痛打,然后扫地出门。
在那个时候,思想远没有现在这么开放迸人要是被夫家扫地出门了,那可就成为二婚嫂了,就不好再嫁了。
虽然在明地里不敢反抗,但依张晓兰的性格,她是绝不会就这么任李天珍欺负的。张晓兰很清楚,要想对付李天珍,最好的办法就是把刘仁清给睡了。
因为,在嫁过来的时候,毕兰便打听清楚了,那李天珍是个极爱面子的人。因此,若是自己家里出了爬灰这种丑事,她是绝不敢对外张扬的,她只能在心里憋着。
对于张晓兰这样的浪妇,只要有男人能满足她的**她就心满意足了,至于名声什么的,她可以毫不在乎。
自毕兰有了这想法开始,她便在找寻一切可以勾引刘仁清的机会。可惜的是,那李天珍把他俩看得太紧。要么是李天珍亲自听着他俩,要么李天珍就唆使刘大奎盯着他俩。
本来,要仅仅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张晓兰完全可以去勾引村里别的男人。要是那样,李天珍就算绷艘话偎眼睛,那也是盯不过来的,她总不能把张晓兰一直关在家里吧!
其实,以张晓兰的姿色,就算她不去主动勾引村里别的男人,村里也有男人会主动跑来勾搭她。
不过,此时张晓兰的心里充满了怨气,她一定要让刘家传出爬灰的丑闻。只绷跆煺浜土跫业拿誉彻底扫地了,才能解她的心头之恨。
十多年前,在张晓兰少不更事的时候,她便被人贩子拐了,当时的人贩子把她卖给了一个老男人做童养媳。
在张晓兰十一岁,第一次来月红之后,那个老男人便把她给占有了。也不知道是笔且蛭在占有张晓兰那老男人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造成了心理变态,反正那老男人在强迫张晓兰做那事的时候,总是用各种极其变态的方法来虐待张晓兰。
这样噩梦般的生活持续了五年,五年后,那老男人在和张晓兰做那事的时候猝死了。就是因为这件事,张晓兰绷艘桓隼烁镜穆蠲,并被赶出了那老男人所在的村庄。
被赶出来后,在街头流浪的张晓兰被一个老鸨子看中了,那老鸨子把张晓兰带去了沿海。当时改革开放不久,沿海的特殊服务行业也有了些星星之火。
命途多舛的张晓兰,可谓是刚跳出了虎保又落入了狼窝。
在做了几年的小姐之后,张晓兰终于是遇到了生命中的第一个“贵人”。那“贵人”是个嫖客,他告诉张晓兰说他能帮她洗清身份,在一个无人认识她的地方给她找个好人家,让她过上正常女人该过的日子。不过那夫家是农村的,但她未来的公公是背ぁ
做小姐的日子,张晓兰早就过厌了,从内心深处,她是很想过正常女人的日子的。结婚、生子,过着平淡的,有尊严的日子。
人在面对诱惑的时候,从来都是极其缺乏辨别力的。因此,张晓兰这个见过无数嫖客的小姐,居然信了那嫖客的鬼保跟着那嫖客逃了出来。
那张晓兰不知道,这嫖客并不是什么好人。他之所以把张晓兰哄出来,是因为他知道刘仁清还缺个儿媳妇。最重要的是,这十里八乡里,没有任何一个女人是愿意嫁给刘大奎那个傻子的。因此,那嫖客很容易地便把那张晓兰包装成了被拐骗来被苹ù蠊肱,以高价卖给了刘仁清做媳妇。
在出嫁之前,张晓兰以为幸福生活在向自己招手了。可当她嫁过来的时候,才发现那刘大奎是个傻子。
这世上,没有哪个女人是愿意做傻子的老婆的。不过事已至此,张晓兰也没有回天之力了,她只能绷恕
老公是傻子,要能有个孩子,日子也还有些盼头,至少这辈子能当上妈。再怎么说,嫁给傻子也比做小姐要好一些,张晓兰只能这么安慰自己。
可是,在新婚之夜之后,张晓兰彻底怒了。因为她发现,那刘大奎不仅是个傻子,甚至连男人都笔恰
这么一来,张晓兰当妈的愿望便落空了,她的最后一丝幻想也破灭了。
别的女人被拐卖,虽然没有爱情,但至少还能生儿育女。而她张晓兰,也不知是上辈子造孽太多,还是什么,被卖了三次,就没有一次稍微好点儿的。
也就从这时起,张晓兰彻底变了,她变得对这个世界不再有任何的幻想了,她现在只想报复这个世界。
因为张晓兰的幻想是毁在刘大奎手中的,因此,她首先要报复的是刘家。其实。张晓兰每日在屋里自己玩,就是为了勾引刘仁清的。
张晓兰这辈子世面见得不多,但男人见得是相当的多,而且见的大多是色鬼。所以,在嫁到刘家之后,张晓兰没几天便看出了那刘仁清是个色鬼。
张晓兰之所以敢如此断定,是因为刘仁清每次看她的眼神都是色眯眯的。一个看自己儿媳妇都是色眯眯的老男人,能不是色鬼吗
其实,为了验证刘仁清色鬼的身份,张晓兰还做过一个小实验。
那是在李天珍发现张晓兰勾引刘仁清那件事的前一天,张晓兰在堂屋与刘仁清擦肩而过的时候,故意把屁股往他的手上轻轻蹭了一下。
在蹭的那一瞬间,刘仁嫉氖直臼鞘直扯宰耪畔兰的屁股的,但他却飞快地把手掌翻了个面,然后用手乘机狠狠地捏了张晓兰的屁股一把。
刘仁清的这个动作,跟以前光顾张晓兰的那些嫖客很像。因此,张晓兰断定,这刘仁清肯定是个色鬼,而且还是一个经常去找小姐鬼混的色鬼。
而且,刘仁清不仅是个色鬼,还是个心里极其肮脏的男人,否则那一下他绝对会躲开。
毕竟张晓兰是自己的儿媳妇,又不是外面的女人,只要是稍微正派一点儿的男人,哪怕是经常在外面鬼混的,都是不可能占自己儿媳妇的便宜的。
刘仁清这家伙,居然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不加思索地捏自己儿媳妇的屁股,那肯定就是人渣中的人渣了。
对于勾引刘仁清这种好色的人渣,张晓兰还是颇有些本事的。在那个场子里混过的女人,在勾引男人方面,又有哪个不是好手呢?
第5章:刘大奎被绑
李天珍毕竟每天都有自己的事要做,因此她不可能时时刻刻都守着张晓兰和刘仁清,所以大部分时间,李天珍都是让她儿子刘大奎守着张晓兰的。
因此,张晓兰要想成功勾引到李天珍,首先她得把刘大奎这个跟班支开。这刘大奎终究焊錾底樱对于张晓兰来说,对付他再怎么都比对付李天珍要容易一些。
这天,李天珍出门去了,因为有他娘的嘱咐,刘大奎便没有跑出去玩,而是留在了家里。
对于张晓兰来说,这可是天赐良机。李天珍不在家,现在,她只需要把刘大奎给搞定海就可以大大方方地去勾引刘仁清了。
刘大奎的玩心一向很大,李天珍不许他出门,让他待在家里,肯定是会觉得难受的。张晓兰嫁过来也有些时日了,因此,对于刘大奎的性子,她当然还是有些了解的。
张晓兰知道刘大奎贪玩,便主动跟他玩毫擞蜗贰A饺朔枘至艘徽螅见刘大奎玩开了,张晓兰便想了个鬼主意。
这鬼主意并不是张晓兰自创的,而是她从她前夫那里学的。当年,她的前夫就是用这种方法虐待的她。现在,张晓兰准备如法炮制,用这方法来把刘大奎困住,这样她便可以去实施她那勾引刘仁清杭苹了。
决定好了之后,张晓兰便去放杂物的小屋子里找了根麻绳,然后悄悄拿进了自己的屋子。
此时,刘仁清正在外物编竹篓子,他没怎么去注意张晓兰。因此,张晓兰拿麻绳进屋的事儿,刘仁清并没有看到。
张晓兰一郝樯拿进屋子,那刘大奎立马就吓得战战兢兢地缩成了一团。这麻绳,可是刘大奎最怕的东西,没有之一。
在小时候,因为刘大奎是傻子,刘仁清一直很嫌弃他。因此,只要刘大奎一犯错,刘仁清就会把他往死里打。
刘大奎虽然是个傻子,可傻涸偕担在挨打的时候也是知道躲的。因此,每次刘仁清一拿起棍子,刘大奎就拼了命地往外跑。
在刘大奎跑过几次之后,刘仁清便想了个办法,每次在打刘大奎之前,他便用麻绳把刘大奎给捆起来,捆到屋里的那根大凳子上。这样,刘大奎就跑不掉了。
见刘大奎这给吓得哆哆嗦嗦的样儿,张晓兰以为他是把麻绳当成蛇了,便安慰刘大奎说:“这不是蛇,是麻绳,我们来玩好玩的。”
“不要打我,不要打我,我听话。”刘大奎根本就没有听张晓兰说的什么,他一见到麻绳,便条件反射般地以为自己是要挨打了。
一听刘大奎这话,张晓兰似乎猜到了些什么,因为在以前,张晓兰也被她前夫用麻绳绑起来打过。
这傻子往往是很容易就会被吓唬住的,张晓兰本以为要绑住刘大奎得费一番功夫,可现在看来,似乎只需要吓唬吓唬他,刘大奎这傻子就会乖乖税ぐ罅恕
张晓兰学着她前夫的样子,让麻绳在手上一甩一甩地转着圈,然后冷冷地对着刘大奎说:“你要乖乖地听话,我就不打你。否则,我抽死你!”
刘大奎虽然看个子看着像是个男人,可因为是傻子,所以还是小孩子的心性。而且,那张晓怂渌翟诿义上是他媳妇,可实际在刘大奎的心里,张晓兰更像是他的长辈,因为张晓兰多多少少还是像长辈一样照顾过他。因此,张晓兰这么一吓,立马就把他给吓住了。
从第一次被拐卖开始,张晓兰从来都是被男人玩,这玩男人,她可是第一次。虽然她面前的这个巳耸歉錾底樱但她心里还是有些快感的。
“躺倒床上!”张晓兰见刘大奎已经被吓住了,便吼了他一句。
这一招,张晓兰也是跟她前夫学的。当年,只要张晓兰的前夫这么一吼,不用等她前夫出手,张晓兰立马就会吓得自觉地把麻绳往自己身上恕
当然,这一招刘仁清也是对刘大奎用过的。因此,张晓兰的声音刚一落下,刘大奎便很自觉地躺到床上去了。
就这么简简单单的一吼,居然就有这样的效果,张晓兰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意外的。她原本以为刘大奎会磨蹭磨蹭,她得多吼几句,甚嘶箍赡苄枰用一些别的辅助手段。她万没有想到,把刘大奎捆住居然会是这么简单的一件事。
因为刘大奎没有进行任何形式的反抗,张晓兰的心难免就软了一些。因此,张晓兰只是用麻绳把刘大奎绑在了床上,甚至连他的嘴,张晓兰都没给他塞上。
在之前,张晓兰本是想在绑好了刘大奎之后,在他身上发发怨气的,比如抽他几棍子,扇他几耳光之类的。
但现在,张晓兰不准备这么做了。
刘大奎那傻子,虽然他被张晓兰给绑住了,可因为张晓兰没有打他,因此他还美滋滋的。在刘大奎看来,只要不被打,被绑着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其实,刘大奎也不知道自己是因为做错了什么事被绑的。不过对于这个,刘大奎一般不会去多想。因为在以前,刘仁清揍他的时候,他也从没弄清楚过自己到底是做错了什么事。
在绑好刘大奎之后凑畔兰特意换了花布条裙子,然后扭着屁股去了堂屋。此时,刘仁清正在堂屋里编竹篓子。
在走出房间跨进堂屋的时候,张晓兰为了引起刘仁清的注意,特意把门关得很响。听到门的响声,刘仁清以为是刘大奎在胡闹,抬起头便要开骂。
可当他吹秸驹诿疟叩氖钦畔兰的时候,便把那已经出了喉咙的脏话活生生的吞了回去。
在风月场所混迹过的张晓兰,察言观色的本事那还是有几分的。因此,刘仁清脸色的变化,张晓兰是看出了些门道了的。
张晓兰刚才是穿的裤子,刘仁清记得很清楚炊现在,张晓兰竟穿着裙子出来了,对此,刘仁清当然是看在眼里,乐在心里了。
让刘仁清产生这非分之想的并不是张晓兰把裤子换成了裙子,这女人家换衣服是很正常的。刘仁清之所以此刻会产生非分之想,是因为张晓兰出来后,刘大奎并没有跟出来。而且,刘仁刺到了刘大奎的呼噜声。
刘大奎那个傻子,在被绑到床上以后,因为动不了,索性就闭上眼睛睡了。
刘仁清很清楚,只要刘大奎一睡着,就算是房子着火了他都是不会醒的,除非火烧到他的屁股上了。
现在,刘大奎那个碍吹募一镆丫睡着了,刘仁清这只馋嘴的猫难免就有些急不可耐了。要知道,刘仁清可有好长一段时间没到外面去鬼混过了。
对于李天珍那个黄脸婆,刘仁清向来是没什么兴趣的。因此,刘仁清只要没出去鬼混,那就是等于在家当和尚。而刘仁清这家伙,显然不是当和吹牧稀
从刘仁清那直勾勾的眼神里,张晓兰看得出他已经是欲火焚身了。在绑刘大奎之前,张晓兰只是想让刘家弄出爬灰的事儿,败坏刘家的声誉。
而现在,张晓兰要的不知是这一点儿了。这一辈子,张晓兰可是受尽了男人的凌辱。因此,在今矗她想借着这个机会,好好地凌辱一下男人。
因此,这即将偷到腥的刘仁清,也不知该说他是幸运的,还是该说他就是一个悲剧。不过,对于张晓兰来说,即将发生的事,足以让她那颗充满怨恨的心得到一些快感。
疯狂地把男人玩弄于鼓掌之中炊且玩弄的是一个老色鬼,对于张晓兰这个做过小姐,经常被男人玩弄的女人来说,是一件极其痛快的事。
第6章:玩弄刘仁清
刘仁清那么色眯眯地看着张晓兰,张晓兰却是一点羞色都没有。像张晓兰这种身经百战的女人,别说只是让男人看那么几眼,就算男人把她的衣服扒光了,她也是不可能有什么羞色的。
张晓兰迈着莲步,装成一副淑女的样子,款款地从刘仁清的面前走了过去。在路过那张八仙桌的时候,张晓兰发现桌腿上有颗冒出来的小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