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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石生上床睡觉的时候已经差不多晚上十点了，远离了灯火辉煌，躲在楼角下的小铁皮房显得特别安静。
此时此刻的先
老头并没有睡着，或许是看了同性爱情小说的原因，又或者是在
老头的生命中还剩下那么一点青春的尾巴，总之这时候的老头并没有一点睡意，反而内心深处有一丝烦躁。
柳石生同样也想着自己的心事，向文华走了，留给他的仅仅是那么一点可怜的信息，老头是唯一可以让他找出真相的领路人，虽然说他对老头谈不上反感，但也说不上多喜欢，接下来柳石生还真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弄。
“小伙子，睡着了吗？”老头的毛象腿突然搁在了柳石生的身上，询问的声音也传进了柳石生的耳朵。
“拿开
你的象腿，别逼我动粗。”柳石生心里本来就有点堵，所以口气并不是那么友善。
“我不拿，我不拿，我不拿，重要的事说三遍。”柳石生的口气让老头特不爽，所以老头又开始了他胡搅蛮缠的路线。
“啊……。”黑暗中，老头杀猪般的声响起。
“傻小子
你疯了？你怎么可以拔我腿毛。”
“死老头ⓌⓌⓌ.ⓃⒸⓇⓍⓈⓌ.ⒸⓄⓂ，你要是敢乱来我拔光了你的腿毛。”
互相伤害之后黑暗的房间里又安静了下来，经过这么一闹，弄的老头都没有话题聊天了。
冷静下来的柳石生内心有一丝内疚，拔了好几根毛，老头一定很疼吧？
就在柳石生准备说点啥道个歉的时候，老头的哭泣声溜进了柳石生的耳朵，虽然声音不大，但是在这样安静的夜晚显得是那么凄凉！
“怎么了？受委屈了？”柳石生拍了一下老头的肩膀，他希望自己这样的举动能带给老头一丝安慰。
老头选择了沉默，只是柳石生根本没看见黑暗中老头邪恶的笑脸。
“大爷，要不我们聊天吧？”无奈之下，柳石生抛出了一个诱饵。
“聊天，好啊。”
老头以秒计算的速度翻了个身，和柳石生面对面了，柳石生似乎从老头呼出来的口气中闻到了西瓜的味道。
“又耍我？”柳石生咬牙切齿。
“嗯。”老头子云淡风轻。
“哎呀……。”
老头又是一声惨叫，只不过这次比较尴尬，柳石生本来准备掐老头大腿的，只是方向定位出了问题，掐在老头家的重点保护对象上面了，更让柳石生纳闷的是，既然是重点保护对象，为什么不找块布包住，难道不怕他着凉吗？
“傻小子，你谋杀呀，用那么大力，会死人的好吗。”老头打开了房间里的灯管，用幽怨的眼神看着柳石生。
“不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那你就是有意的。”
“睡吧，你明天还得去学校干活呢。”柳石头实在看不下去了，两个大
男人，老头尽然和他上演赤裸羔羊。
“这段时间没那么忙，学校还有三天才开学，那你有什么打算？”老头看到柳石生的口气带着关怀，也没再继续追究被掐的事。
“你们学校这次新学期招聘老师吗？要不你明天去校长那里帮我问问！”柳石生终于等到了他想要的话题，如果杀进一中，那就有机会查出兄弟的死因了。
“应该需要老师吧，前段时间学校里走了一个老师，听说那个老师也是上海人，后来无缘无故的消息失了，我明天去校长那里帮你打听一下，如果需要的话我通知你。”
老头强忍住激动的心情，尽量不让自己笑出来，傻小子要留在杭州了，以后的日子就不会再寂寞了。
“谢谢！如果这事能成我请你吃大餐。”柳石生感激的看着老头，有种以身相许的冲动。
“不对呀，你不是研究生吗？在网上查一下不就知道学校有没有招聘老师，干嘛要我帮你去问。”老头觉得那里不对，忍不住问出了自己的质疑。
“呵呵，你不是校长的亲戚吗？你去问的话那不是省了很多事。”
“谁是校长的亲戚，我有说过吗？”老头被柳石生的话吓了一跳，他就怕别人笑话他做个清洁工还走后门。
“你说过的，只是你忘了而已，这个事就拜托你了！”
“那事成之后你怎么感谢我？以身相许如何？”老头眨巴着眼睛看着柳石生，笑的极度诡异。
“走光了走光了。”柳石生用手指了指老头家的重点保护对象，吐了吐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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