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毛揽住刀爷结实细韧的腰往上抬了抬,让他的屁股微微拱起,也不作任何润滑就要往里顶,刀爷吓了一跳,喘着气说:“弄点唾沫。”
老毛不理,执拗地继续他的顶入动作。
“那我自己来,
你等一下。”刀爷有r脸红地把指头在嘴里湿了一下伸到后面想自己开拓一下。“不许!”老毛用带着威胁的声音说,然后把刀爷的两只手都背起来压住。
刀爷咬着牙低声骂了一句,知道老毛是在故意折腾自己。只好硬起头皮忍住。
老毛慢慢顶了进,,里面涩的厉害,进了一半卡住了,俩人都疼,刀爷不住嘴的骂,却也不挣扎,老毛一上火,忍着疼使了个猛劲一下顶到了底。刀爷惨叫了一声,说:“这下真他妈要开花了。”。身上的肌肉抖得跟打摆子似地,后面已经见血了。老毛趁着血液的润滑动了起来。刀爷把脸埋在枕头里,冷汗,下来了。老毛把手伸到前面摸了摸刀爷的家伙,那东西早疼得缩成蔫蔫的一团了。“
你不行了啊。”老毛在刀爷耳边调笑说。“滚你妈的!”刀爷怒了。
老毛就按着刀爷的后脑勺使劲压着,把刀爷的脸整个按进枕头里发不出声音,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呜声,下面还玩命的用力顶撞,整个下来等老毛泄了身子,刀爷已经快昏死过去了
老毛放了手,刀爷把脸翻出来,张大嘴不停地喘着粗气。老毛却忽然俯下身子亲上了刀爷的嘴,还把舌头伸了进去。
刀爷愣了一下,他还没跟
男人亲过,儿呢,心里有点不太适应,忍不住挣扎了一下。
“别动。”
老毛哑着声音说,捧住了刀爷的脸细细密密继续深入的亲着。刀爷终于得了情趣被亲的热乎起来,下面也站起来了。“再……再来一回……”刀爷喘着粗气说。老毛笑,。把重新硬起来的东西又捅进去,柔情蜜崽照顾着刀爷的感觉又做了一回。
第二天起来刀爷的状况有点惨,浑身都疼,腰跟断了似地抬不起来,后洞也跟被谁捅了几刀,疼的迈不开腿,伤口也没好,一动就渗血。被子上都沾了不少。就请了病假回床上一直躺,。
中午老毛屁颠屁颠回来讨好地端回了一碗肉汤,刀爷不客气地喝了。看着老毛乐的合不拢的嘴,刀爷叹了口气说:“老毛,咱这样好么?太黏糊了吧。”
老毛撇了一下嘴,没答话。
“以前那样,干脆脆做兄弟不好么?”
刀爷又问。
“你就是舍不得兔子的屁股!”
老毛冷着脸吼。
刀爷头疼了。
“你看以前你就不会这样对我吼,”
刀爷皱着眉头说。
老毛蔫了一下嘟囔说:“只要你以后只和我一个人好,我就还是啥都听你的。”
“咱都是犯了罪的坏人,你还相信情啊爱啊那一套啊?”
刀爷,里还是转不过来弯。
“坏人昨啦?坏人就不许谈恋爱啦?坏人就不能有喜欢的人啦?实话告诉你吧!打第一次见了你我就喜欢你了,就想把你压在身子底下狠狠干你了!”
老毛一点都不甘示弱,把情话喊得惊天动地。
刀爷就脸红了,臊的。
“你还真他妈有种喊。”
刀爷心里真是佩服了。
“反正咱俩都是一辈子出不去的人了,你还怕啥?”
老毛瞪起眼睛看刀爷。
刀爷心里虚了一下,然后就认命了,搂着老毛的秃脑袋死命亲了一大口,忽然觉得还挺甜蜜。
俩人随即就明目张胆的好开了。
老田头从病房回来的时候俩人已经好的如胶似漆了。晚上俩人办妒露总会分出来一个人给老田头继续暖被窝,老田头觉得有点过意不去,坚持着说天暖和了自己一个人也能睡,俩人就顺着他了。可实际老田头天天晚上还是冻得睡不着觉,凄凄隍惶的缩在被窝里更想麦大叔了
刀爷和老毛公开好上之后老田头忽然就不挨揍了兜是脸上的伤还没好利索探访日就到了。老田头最近实在孤单的很了,就想见穆三一面,于是就进了接待室,摊开门他就嚷嚷:“臭小子我想死你了,最近几次没来见你我都快被人揍死了……”
然后他忽然张着嘴整个傻在那了,然后慌乱地掉头就想往回跑。
“你还想跑?你想跑哪去?回来!”
一个威严的却又带着压抑不住感情的声音响了起来。
老田头站住脚,低头蹭了回来,慢慢拾起头,用不敢相信的目光望了过去。
没错,真的是老麦,正坐在那静静地看着自己。
老田头的嘴瘪了一下,很想哭。但是又怕自己哭了会让老麦难过,他就忍着,继续眼睛一眨也不眨看他的老麦。眉眼都没变,有点瘦了,精神还是很好,嘴紧抿着,嘴唇有点抖。
;你不想见我?”
麦大叔柔和的带着有些伤感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我怕,我怕又是在做梦,以前见了你好几回,醒过来发现是梦心里老难受了。”
老田头期期艾艾的说,声音有点委屈,好像麦大;骗了他欺负了他似的。
“这回是真的。过来,让我好好看看你。”
麦大叔声音柔的象最暖最轻的风。
老田头往前走了几步忽然想起自己满脸的伤,怕麦大叔担心赶紧换成一副笑脸嚷嚷说:“是穆;那个臭小子告诉你我在这的吧,这小王八蛋,嘴不把门儿,等我出去了看我怎么收拾他
麦大叔却不接他的话,只是静静地看着老田头的脸。瘦,比原来瘦了两圈儿,苍白的没有血色,眼窝深陷了,黑黑的没有神采,满脸的淤青伤痕连胡子都遮盖不住。但是就;样一张脸依旧强打着精神在装豪气装无所谓,努力堆出一副笑眯眯喜气洋洋的样子。
麦大叔心颤的酸酸楚楚的疼,他摸了摸老田头脸上的一块伤,尽量用平缓的声音问:“疼不?”
老田头身子僵了一下,他知道麦大叔心里在想;么,他知道麦大叔在难过,在心疼。
“不疼,早不疼了,这伤早就好了,就是看着吓人,其实一点都不疼。老麦你别难受,我在里面挺好的,有吃有喝……”
他说不下去了,他想让麦大叔疼他,他不想撒谎了,他只想让麦大叔;好疼疼他。于是他的防线一下就崩溃了。眼泪一下就涌了出来。
“老麦……”
他哭着喊了一声。“我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
他抽抽噎噎哭着继续说:“我不该瞒着你进来的……我在里面;天想你想得要死……我每晚都冻得睡不着觉……还老挨揍……老麦……我被人捅了好几刀……我差点就见不到你了……我当时真的好害怕,怕再也见不到你了……老麦……”
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发不可收拾。
麦大叔把他搂;去,搂进怀里,想把他揉进身予里去。
老田头趴在他肩膀上继续哭着,把麦大叔的肩膀哭湿了一大片。
终于见着亲人了,他最亲最亲的人,老田头把所有的恐惧和委屈一下子都哭了出来。
麦大叔;轻拍着老田头的背柔声说:“我知道,我知道你受苦了。”
简单的一句话让老田头都十分的受用,是啊,他的老麦知道他所有的苦。
老田头哭了一会站直身子看了看麦大叔,忽然擦了擦眼泪说:“你咋没哭?”
“我的眼泪都流到肚子里了。”
麦大叔说着牵了一下嘴角,好像想笑却没笑出来。
“骗我,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不关心我了,你咋不哭?”
麦大叔皱了一下眉说:“你真的想看我哭?”
老田头点点头。
麦大叔静静地看着老田头,然后眼泪慢慢的滑落了下来,无声的,缓慢的,一滴又一滴。哭的不象老田头恣意纵横,畅快淋漓,但是哭的很沉重,很痛苦,是那种从内心深处流出来的泪水。
老田头慌了。
“老麦,别这么哭,你这样哭得太痛,我心疼。”
但是麦大叔的眼泪却止不住的继续往下滴着,老田头擦了又擦,实在擦不完,他就捧着麦大叔的脸亲了上去
“别哭,老麦,我知道你难受,别哭了,好老麦。”
老田头安慰着麦大叔。
“老田,你放心吧,以后没人敢在里面欺负你了,也不会有人再敢动你了。”麦大叔止住泪水忽然说。
“啥?昨回事?老麦你不要进来保护我吧?你可千万别进来,监狱里的日子可不好过。
老田头慌忙说。
“我倒是想进来,可惜进不来啊。”
麦大叔说着回想起了他去见姐夫的情形。
“有事?”
当时他姐夫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面倨傲地问。
“把老田放出来吧。”
麦大叔说的开门见山一点都不含糊。
“不可能。”
他姐夫了撇嘴,带着几分不屑。
“听说这件事是你搞的鬼。”
麦大叔一点都不给他情面直接说破。
“是又怎么地?”,他姐夫脖子梗的挺直。
麦大叔直接一拳就把他揍桌底下了。
“放人不放?”麦大叔又问。他姐夫爬起来鼻子下面挂了两道流动的血印子。
“你敢打我?”
他气急败坏有些狼狈。
“我还敢杀你呢。”麦大叔目光冰冷说。他姐夫真有点害怕了。
“现在我做不了主,放不出来。你就等三年吧,三年之后我就退休了,你和他爱怎么折腾爱怎么丢人现眼我都管不着了。可现在不行,你和他乱搞的事儿被人传到城里了。我让你哥劝你们分开你们不听,我也没办法。”
“就为了这点小事儿你就把他弄进监狱?”
麦大叔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小事儿?你们不觉得丢人我还要脸呢,摊上你这么个亲戚……”
他姐夫看了看麦大叔的脸色没再说下去。
“那把我也送进去吧。”麦大叔淡淡地说。
“有个坐牢的亲戚会影响的我的声誉,不行。”
他姐夫这回说的倒是斩钉截铁。
“你就光为了你自己?”
“那你们呢?光为了你们俩的舒服快活还不是把别人的脸都给丢光了。”
说到这麦大叔觉得已经没必要说下去了,他又给了他姐夫一拳说:“反正也不用坐牢。”
然后摔门走了。
他姐夫气的把牙都快咬碎了。
而麦大叔找上胡老大是在一个中午,当时胡老大正在请客喝酒,在他端起酒杯的时候,手里的酒杯忽然就炸掉了,酒液和碎玻璃四下飞散。
“见鬼了!”
胡老大甩s手说。
他真说对了,关于鬼魂的传说这只是一个让他毛骨悚然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