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守女人
从野羊镇到果林村有十五里路,郭飞一边兴奋的吹着口哨,一边把自行车蹬的飞快,不到半个小时就到了村口。
村口有一座很窄的木桥,郭飞就从自行车上下来,慢慢推着自行车过桥。刚刚走到桥中央时候,郭飞就听见河对岸传来叽叽嘎嘎女人的说笑声。
“我说白家婶子,干啥呢?萝卜洗那么干净干啥?留着晚上用啊?萝卜那么粗,小心给
你撑破喽!”
“看
你说的,人家白家婶子是啥人,见多识广,那下面早就能过火车头了,还能怕一根萝卜啊?”
“你们胡说个啥?我都多大年岁了,早就断了那个念想。不像你们这些年轻娘们还想着
男人,隔三岔五不让
男人捣鼓一回就浑身痒痒。”
“咦!小凤仙,我咋发现自从你家爷们走了你就好像变了个人似的,成天把那个事儿挂在嘴头上,别着急,过一阵子等你家汉子回来了,看到时候他咋折腾你
!”
“人家小凤仙是个怕折腾的人么?人家满盼着好好叫爷们摆弄哩!”
郭飞听到她们说话,忍不住循着声音望去。大约有十几个大娘们,小媳妇正蹲在河对岸洗衣服,洗菜。
郭飞心里暗想,乡下的女蚓褪前说笑,惹人喜欢。这天都快黑了,也不知道邓淑萍家在什么地方,干脆就问问这群女人,说不定这里面就有她呢?
郭飞在桥上走,河对岸的女人只顾着说笑也没发现他。郭飞就过了桥站在了河堤上。
郭飞朝下一看,郭飞的瞳孔不禁慢慢放大,一蛐囊哺着狂跳不止。我的天啊!河堤下面并排撅着十几个女人的屁古,那屁古个顶个的圆乎,个顶个的肥实!
有的女人穿的库子也不知道是库子短咋的?竟然露出来白皙的一小截腰来。
他妈的,果林村的女人就是不一样,白,真白呀!看来自己从城里蚺┐迨抢炊愿读恕
郭飞几乎忘记了他是来干啥的,就紧紧盯着女人的屁古看了。郭飞今年才十九岁,还没经历过女人,对女人处于懵懵懂懂很是好奇很是向往的年龄。
可能是郭飞的呼吸有点儿急了,反正不知道咋搞的,竟然有女人回头看到了郭飞。那蛉思饨械溃“哎呦!男人!”
好像是八辈子没见到过男人似的,那声音竟然十分惊喜。女人们立时就炸了营了,几乎同时站起来扭头朝河堤上看。
见郭飞带着大沿帽,穿一件天蓝色的衣服就又接着叫道,“邮递员,他是邮递员!”
女人们就都跑到了河堤上,围着郭飞一边啧啧的赞叹,一边着急的问,“邮递员,咋换人了?有我家的信不?”
有的女人见郭飞长的面目白皙,五官端正,就“咦咦!”的叫嚷道,“这个邮递员比原来那个糟
老头子可强多了,真帅气呀!”
女人们围着郭叽叽喳喳的说,郭飞的脸不禁红了。他还从来没有一下子遇到过这么多女人,也从来没有和这么多女人距离这么近的说过话。
郭飞局促不安的扶了扶头上的大沿帽,说,“我是新来的邮递员,今天是第一天上班,以后这村子就由我给大家送信了。”
马就有女人附和道,“哼!那个葛
老头早就该换了,走路都一瘸一拐的,哪里还能送信?瞧这小伙子长的,真是没得挑!”
“小凤仙,你咋只顾评论人家长相了,也不问问你家汉子来信了不?你是不是看到这个小白脸就忘了你家汉子了?”
一句话提醒了有人。
郭飞急忙道,“嘻嘻!我这里只有一封信,邓淑萍的,这里面有她吗?”
没有人言语,众女人的眼神在瞬间暗淡下来,有的甚至摇摇头说,“唉!不知道我家娃他爹在外面怎么样了,这都有两个月没有音信了。”
看着这样一群很是失落的女人,郭飞心里突然感觉空落落的,唉!不容易啊!留守女人真是不容易啊!既然这里面没有邓淑萍,郭飞正打算离开河堤进村子了
。
就在这时,郭飞突然发现在河堤下面孤零零的一个女人正在捶打着衣服。从背影看女人的衣服很破旧,但悍ㄑ谑巫「咄煸器尴滤颀长的脖颈和浑圆肥硕的臀
。显然那个女人并没有随着她们一起上来。郭飞就很奇怪,这个女人是怎么回事呢?
一个也碰不得
从女人的背影就能看出来她一定是个很美丽的女人。郭飞的魂瞬间就被这个特别的女人勾走了。他不禁又停下来,死死盯在那女人身上。
正向河堤下面走的女人突然发现了郭飞的痴傻样儿,不禁咯咯笑道,“王美霜,小邮递员正看你哩!你可得小心了,可千万别着了他的道儿啊!”
郭飞不禁心内一窘,但还是嬉皮笑脸的说,“咋了,看看不行啊?哪条法律上写着不让看漂亮娘们了?”
“呵呵,听听,这小邮递员还油嘴滑舌的!”紧跟着女人们就是一阵子的讪笑,
老邮递员老葛头苍老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来,“小伙子,你可要记住了,果林村的娘们个顶个的耐看,但一个也碰不!”老葛头说这话的时候既神秘又庄
重,郭飞一想起来就心有余悸,急忙登上自行车头也不回的进了村子。
向一位老大娘问清了邓淑萍家的地址,郭飞很快就找到了邓淑萍的家。
天慢慢黑下来了,邓淑萍家的房子里还没有亮灯,可是房子的门却敞开着。郭飞刚要喊邓淑萍,突然听见屋子里传出来的一种奇怪的神隐声。那声音听来很尖
细,也很痛苦。
郭飞没有多想就进了屋。
刚踏进里屋,郭飞顿时血脉喷张,一颗心也跟着砰砰的跳起来。
借着峭獾淡的光亮,郭飞清楚看到炕上两具**的躯体纠缠在一起,仔细一看,一个浑身赤果的男人正背对着郭飞跪着。男人的两只大手正握住身下女人的两
只小脚,卖力的向前一拱一拱的冲杀。
身下的女人狂扭着白花花的身子,很享受地叫喊着。
郭飞意识到坏了人家的好事,惊恐的“哎哟”一声,急忙退出屋子去。
郭飞刚退到院子,就看见从窗户上跳下来一个黑影,那黑影光着身子快速消失在了夜色中。
郭飞不禁想,谁说果林村的女人碰不得,这不是有贼汉子吗?就是不知道他是谁<竟然有这么大的胆子。
手里还有邓淑萍的信没有送出去,郭飞就很尴尬的站在院子里。过了几分钟屋子里亮起了灯,随后那个女人就披散着凌乱的头发,一边系着胸前小褂的纽扣,
快速走了出来。
郭飞没等女人开口说话,就急忙上前道,“你是邓淑萍吗?我这里有你的信,你签个字吧!”
郭飞急忙把信和签单递给她,那女人接过来对郭飞娇美的一笑,“邮递员兄弟,跟我进屋子吧,我去签字,这外面黑灯瞎火的叫我咋签字?”
说完也不管郭飞同不同意,就扭着磨盘般大的屁古进拔葑印9飞无奈只有低头跟在她身后进去。
到了里屋邓淑萍抬起来大屁古坐在炕沿上,并不急着签字,上下打量一下郭飞,笑道,“小兄弟,坐!姐姐有话想和你说说。”声音很甜,也很粘。
因为刚才撞破了人家的好事,郭飞就感觉有点儿难为情。
郭飞就站着不动,邓淑萍一把抓住郭飞的胳膊,“小兄弟,咋这么腼腆呢?叫你坐就坐呗,我还能吃了你呀?咯咯!”
郭飞无奈只有顺势坐在炕沿上,邓淑萍的大屁古就朝郭飞挪挪,几乎贴在了郭飞身边轻声问,“小兄弟,刚才的事儿你都看见了,唉!我其实也是个正经女人
。小兄弟,要不我也叫你上一回,你别把这事儿说出去行不?”
郭飞这才明白邓淑萍不让他走的原因,其实郭飞哪里有说闲话的心思?他还为刚才打搅了人家的好事心里惴惴不安呢?
“不说不说,大姐,你的信!”说完,慌忙把信塞她的手里,逃似的逃出了邓淑萍的家。
走到村口,郭飞总算松了一口气,可就在这时,离老远就看见前面的一个黑影鬼鬼祟祟的猫下腰来凑向一家院落的墙根。并趴在墙头上一动不动了。
他妈的,这果林村里还真有点儿意思,啥样∪硕加校不知道那黑影是想着干啥?
极品尤物
一股强烈的好奇心在刺激着郭飞的每一根神经,郭飞不加考虑就把自行车轻轻放好,蹑手蹑脚溜到墙根底下。
怕那黑影发现自己,郭飞就和他离开一段距离。
三伏天的∑真是奇怪,晚上的时候好像比白天还要热。郭飞的身上本来穿着制服,现在那制服就好像是贴到了身上。但是郭飞现在一点儿也顾不得了。因为
趴到墙头上探头朝里面一看,郭飞的眼睛瞬间就直了。
就在墙根下离着他不远处站着一个身材窈窕的女人
天虽然很黑,睁大眼睛还是能看的清楚。那女人正站在井台上扒她身上的长裙。郭飞的心立即提到了嗓子眼儿,几乎屏住了呼吸。心中暗自高兴,他妈的,真
是了不得,这回去的时候还能看见一个光屁古女人。郭飞的眼睛不禁紧紧盯在那女人身上。
很快看到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那两条腿是那么笔直,那么圆润,那么诱惑人。
早就有人说过,欣赏女人远看腿近看脚。
这女人看上去也有三十多岁了,咋那双腿长得就跟白萝卜般水嫩呢?
他妈的,这女人竟然连内内都没穿,郭飞的眼睛瞬间长在了女人的两腿之间。女人的那个地方是个很神秘的地方,郭飞长这么大了,几乎一次都没有看见过女
人屁古前面那块水洼地的真正面目。
平滑如锦的小腹下面是块很突出的一疙瘩肉肉,那里光洁一片,寸草不生。郭飞不禁谧跃奇,书上说女人那里长满了芳草的,才有了“可怜芳草地,多少世
人迷”的名句。可这个女人咋就这么干净呢?
紧跟着出现的是女人的胸,真是了不得,这娘们竟然连个肚兜子啥的都没戴。
刚才看见了邓淑萍那胖娘们的两只大乃,那胖娘们的简直就和眼前这女人的没法比。邓淑萍的奶明显是那种松弛下垂的布袋子乃,就是个大而已。
瞧瞧人家的,个头倒是没邓淑萍的大,那个圆润,挺拔,俏丽,晶莹,真是没的说,真可谓是珠圆玉润,绝色倾城。
女人很快脱了她的长裙,一送昝牢掼Φ亩碧寰统氏衷诹斯飞的眼前。
丰满俏丽的奶,没有一丝赘肉的腰,圆润光洁上翘的臀,这一切对郭飞充满了无穷的诱惑。果林村的女人就是个顶个的耐看。
郭飞的喉结在不停的蠕动着,嘴里似乎有很多唾液,但他不敢吐出来,生怕发出一点讼於惊动了这个魅惑十分的妙人儿。
女人从身边的水桶里舀起一瓢井水来,浇在她的头顶上,那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瞬间就湿湿的,铺散在胸前和脑后。
几瓢井水从女人的头顶上浇下来,女人不禁深吸几口气,十分清爽的模样,此时她的面孔完全被头苏谧×耍郭飞知道她不可能看见自己了。
郭飞的胆子就大了起来,他的的身体也在慢慢的起了反应,胯当支起来一个老大的帐篷,郭飞的呼吸明显急促了。
老葛头的话不失时机的又在郭飞耳边响起来,郭飞心里不禁一颤,心情也冷静了许多。他勉强压俗≡甓不安的心情,不敢轻举妄动。
郭飞是忍住了,可不远处的那个黑影却忍不住了,他利落的翻过墙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向女人扑去。黑影嘴里还压着嗓子叫道,“王美霜,叫我稀罕稀
罕你吧!你可稀罕死个人了!”
郭飞顿时一惊,暗道,她原来就是王美霜!怪不得这般迷人。他妈的,那人想耍流氓非礼人家呀!
与此同时,女人也发现了飞奔过来的黑影,她不禁发出来一声惊呼。
郭飞来不及多想,就从墙头上抓起来一块砖头,用力朝黑影抛去。
不偏不倚,砖头正砸在黑影的后背上,郭飞随后灵巧的翻过墙头想去抓那黑影。黑影迟疑了一下,扭身翻过院墙夺路而逃。
郭飞站在王美霜跟前嘻嘻一笑,满以为王美霜会对他表示感谢。不成想王美霜看见是他,狠狠瞪了他一眼,飞快的进屋上好了门。
郭飞桓鋈苏驹谠鹤永铮心想,这王美霜是个啥人呀?咋就连个谢字都不说呢?真是个奇怪的女人。
郭飞无奈的摇摇头,嘴角带着笑从院子里出来,登上自行车出了村子。
“站住,你小子给我们站住!”乡间小道上突然并排出现了四个彪悍,对郭飞怒吼道。
郭飞急忙停住自行车,颤声道,“我没钱啊,大哥,我是镇里的邮递员!”
“嘿嘿!知道你是邮递员,谁说要你的钱了,我们是想要你的命!”说完,四个人就朝郭飞扑过来。
我没碰娘们
郭飞还没来得及和他们再说啥,一个彪悍早就揪住了郭飞的脖领子,把郭飞掀翻在地。紧跟着四个人就一起上来,对郭飞一阵拳打脚踢,嘴里还不干不净的骂
着,“麻痹的,一个送信的,不老老实送你的信,净他妈的管闲事儿了!看今儿个不弄死你!”
郭飞无力的挣扎着,感觉瞪碜晷牡奶邸P睦锵胱徘笕陌桑但就是张不开嘴。说起来郭飞也是个犟脾气,吃软不吃硬。他们越是打,郭飞嘴上就越是说,“他
妈的,打老子吧!今天不打死老子,总有一天老子得找你们算账!”
“还他娘比的嘴硬,哥几个,用上点儿力气!”
“你们干什么?别打了,再打就打死了!”一道手电筒光闪过之后,马上传来一个苍老并且愤怒的声音。
几个彪悍震惊了一下,他们好像也担心真的把郭飞打死,一个汉子就吆喝道,“行了,先小小教训他一下,看这小子下回还敢不敢撒野了!走!”
临走前一个彪悍还狠狠踢了郭飞一脚。
就这一脚下去,郭飞疼的立即“哎呦!”一声,双手捂住胯当,豆粒儿大的汗珠子从脸上滚落在了地上。
赶来的人急忙走过来,轻声问,“小伙子,没事儿吧!赶紧起来跟我回去吧!”
> 来的人是老葛头。
在老葛头的搀扶下,郭飞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郭飞的脸成了酱紫色,胯当处的疼痛让他直不起腰来。老葛头推上郭飞的自行车说,“走吧!坚持着走吧!这
么晚了,见你没回去,铁准是出事儿了!”
“不行,我得去派出所告他们!”郭飞气的咬牙切齿道。
“告他们?你知道他们是谁吗?你连人家长的啥模样都不知道咋告他们,你以为派出所是你家开的呀?”老葛头没好气的说。
一边跟在老葛头身后费力的迈着步子,郭飞一边倔强的说,“哼!反正我和他们彝辏
“给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动了果林村的娘们了?早就和你说过,果林村的娘们长得好不假,但是一个也碰不得,年轻人,你咋就是不听呢?”老葛头越说好像
是气儿越大。
“我没碰娘们!”郭飞支吾道。
“液牵∧愀鲂∶蛋子,啥事儿能瞒得了我老葛头?你说你一个大城市里的小伙子,干啥非要跑到这偏远的乡下来当个邮递员?”老葛头好像对郭飞有点儿可
怜,纳闷的问。
郭飞张了张嘴,没说话。
郭飞心想,你哪里知道啊?城市里的生活就那么滋润吗?那是别人家,我嘛,苦逼的要命。老爸死的早,剩下妈妈一个人拉扯着四个孩子,那日子哪儿过得下
去?
就这样郭飞高中没上完就不上学了,因为下面还有两个弟弟,一个妹妹等着花钱呢?本来是想在城市里找个工作,可妈妈四处求最后才给自己弄了个乡下的
邮递员。
这工作就是累点儿,但是能挣钱啊,能解决家里的一些个困难啊!况且真要是老老实实干上两年,还有机会转成合同工呢。说不准还能抱上个漂亮媳妇回家。
见郭飞不言语,老葛头也不再追问。
老葛头喃喃道,“别以为邮递员这活简单,这里面事儿多着呢?你以后得学的机灵点儿,见啥人说啥话!”
郭飞就点头“嗯”声。
快半夜的时候两人才返回野羊镇邮政所。
所里一共四个人,除了他们两个,还有一个/所长叫白红云,一个和郭飞年龄差不多的乡下小伙子叫马铁。马铁家离所很近,晚上不在这儿住。
所长白红云的宿舍里灭了灯,老葛头和郭飞就各回各的宿舍了。
郭飞在床上躺下,感觉全身酸疼。最要命的是胯当那个地方,火辣辣的疼。郭飞急忙脱下/子朝下面一看,立时眼泪差点儿流下来。
完了,我这辈子八成要完蛋了!就见那玩意儿红通通的,肿起来老大,粗的就跟萝卜相似。
他妈的,我日你们祖宗,要真是把老子踢坏了,老子这辈子就和你们耗上了!老子下半生的性、福完了,都他妈的把你/阉了。
郭飞眼里噙满了热泪,心里那个后悔呀。当时邓淑萍想让我上了她,还不如上了她呢?咋说我也能过一回日女人的瘾不是?可现在咋整?说不定以后就别想着
碰女人了!老子这辈子就白活了。
郭飞马上又想起王美霜来,那娘们长的真是带劲,唉!多带劲和我郭飞也没啥关系了,有谁能让一个那、玩意儿不行的男人摆弄呢?
越想越难过,郭飞好不容易才合上了眼睛。
第二天一大早,郭飞被尿憋醒,起床后匆匆向厕所跑去。
到了厕所急忙解开裤带,正准备撒尿的时候,猛然一个声音在身下响起来,“你小子没长眼睛啊!”
郭飞低头一看,吓的不禁浑身一哆嗦,所长白红云正撅着白花花的屁古蹲在那里。
妩媚女所长
野羊镇邮政所就几个人,所以厕所不分男女。郭飞急忙提留库子,但白红云还是看见了郭飞的东西。
白红云脸上羞红,但也难以掩饰住她的惊讶,她不禁惊呼一声,“啊!”,听声音吃惊非小,可能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货。
郭飞慌忙从厕所里退出来,心口在咚咚的跳。真是倒霉,自己咋就这么冒失呢?领导可别说我耍流氓欤∥夜飞昨天晚上刚刚挨了一顿揍,今天再得罪了顶头
女上司,这以后的工作就没法干了。
白红云才二十多岁,是县城里来的女大学毕业生。长的很漂亮,很有女人味。据老葛头说她就是来这里镀金的,过不了一两年人家就进城了,她上面有门子。
郭飞刚要回宿舍,白红云从厕所里出来,看一眼郭飞,神秘的一笑,“郭飞,该你了!”声音里好像没有责怪的意思,还很温柔似的,这让郭飞就激动不已。
郭飞在厕所里方便完,老葛头就喊上了,“开饭了!”
自打郭飞来了以后,老d头就不送信了,成了专门的伙食员。
在饭桌上,白红云妩媚的笑着问,“郭飞,昨天第一天上班,还适应吧?”
郭飞脸上一红,急忙说:“挺好!”。心里则在想,好个啥呀,过两天消了肿,那玩意儿要是起不来,一辈子就完蛋了。
白红云突然咯咯的笑了几声,胸前粉色t恤衫里面的那两坨肉就一颤一颤的,颤的郭飞心里一阵发慌。
郭飞今天的任务很小,在中午时候就送完了信件回到所里。
所里正停着一辆崭新的面包车,在八十年代初期,能有辆面包车的人身份地位就应该算是高了。郭飞瞟了两眼面包车,就要进宿舍,想看看自己那玩意儿是不
是好点儿了。
白红云突然从办公室里出来,对郭飞展颜一笑,甩了一下瀑布般的秀发,“郭飞,上车!跟我去吃饭,今天果林村的村长请客!”
女所长的话无疑就是命令,郭飞心里一阵激动。郭飞知道女上司这是看的起自己。就急忙笑道,“好嘞!”
随后办公室里出来一个身材魁梧的壮汉,四十来岁,他看一眼郭飞,黑脸上挂着灿烂的笑,瓮声瓮气的说,“新来的吧!上车!”
郭飞和白红云并肩坐在面包车后座上郭飞激动万分。白红云穿一件短袖紧身t恤,下面是一条超级短、裙,腿上穿着黑色长腿丝、袜。郭飞瞥一眼白红云那两
条修长圆润的大、腿,心里一阵躁动。
和女上司距离这么近,郭飞几乎忘记了他胯当里火辣辣的疼痛。白红云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水味和女人的肉香一阵阵侵袭着郭飞的鼻孔。郭飞不禁头脑有些眩晕
。
车窗外面吹进来的热风拂起来白红云的长发,还不时地吹打在郭飞的脸上,这种无言的诱惑更让郭飞心旌神荡,魂不能以。郭飞忍不住摇晃了一下脑袋。
白红云朝郭飞扭一下脸,看见郭飞的神色有些异样,不禁微微一笑,伸伸白皙水嫩的胳膊,喃喃道,“这鬼天气!真是热呀!热的心里发慌!”
郭飞的眼睛马上咬在白红云的胳膊上,雪一样白的胳膊就像是玉做的一样,滑润晶莹,郭飞不自觉的喉咙咕隆几下。怕白红云察觉自己的尴尬,就急忙挤出点
儿笑,道,“是啊!真是热的够呛!”
前面开车的果林村村长却嬉笑着说,“我和你们不一样,我最喜欢热天了,娘们们穿的都单薄了!那看着才过瘾,哈哈!”说完还回了一下头对白红云眨了眨
眼睛。
白红云娇嗔道,“刘村长,你就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当着小兄弟的面别瞎胡说行不?咯咯!”
有说有笑,面包车很快在三河县城水乡渔家酒店停住。
在水乡渔家酒店,一桌丰盛的海鲜很快上桌,白红云脸上粉红,娇笑道,“刘村长,真是客气,我们就三个人咋弄这么多菜?”
“呵呵!请你这么漂亮的一个大美人,我咋能寒酸了?啊!哈哈!”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刘村长的一双大环眼就眯起来,色、眯眯的盯在白红云高高隆起来的两只大、胸上,把椅子朝白红云拉了拉,“白所长,喝,今个咱
们就来个一醉方休!”
和白红云碰了一下杯,刘村长就仰脖子喝干,白红云则轻轻抿了一小口。白红云忽然娇笑道,“刘村长真是海量,就叫郭飞陪你喝!”
白红云说完朝郭飞挤了挤眼睛,郭飞就像是得到了上级命令一样。领导让喝,就是喝死也心甘情愿,况且又是这样一位妩媚风情,美艳绝伦的女领导。
郭飞嘻嘻笑着,端起酒杯和刘村长一下就连干三个。眼看着刘村长有点儿醉意了,郭飞心说,人都说酒后吐真言,就急忙趁机问,“刘村长,我昨天晚上在回
家的路上遭人甲〉氖露您知道不?”
感觉舒服
刘村长的脸上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冷,他摇晃着身体马上站起来,眉头紧皱,张口骂道,“有这样的事儿,我还真是没听说,要真是我们果林村的人干的,
我刘喜年回去非整死这群狗日的!敢劫邮递员,这成啥了?”
白红云也很吃惊,她瞪着撩人的杏花眼看着郭飞,问道,“咋的?他们没把你咋样吧?”
郭飞嘻嘻笑道,“既然刘村长不知道,那就算了,我没事儿!来,喝酒!”
刘喜年阴沉脸说,“回去我必须好好调查一下子!整治一下村风,喝酒!”说完就和郭飞碰杯。
刘喜年坐下后,伸出大手在白红云的香肩上拍拍,“白所长,以后你们在我们村里出了啥事儿,直接和我说,在果林村,有我在,谁也别他妈的想调蛋!”
一股刺鼻的酒气直冲白红云的鼻孔,刘喜年那一只∈志秃孟翊题一样,让白红云不禁紧皱眉头,急忙向旁边闪闪身子。白红云娇美的笑道,“行,有刘村长
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咯咯!”
郭飞看出来刘喜年是想亲近白红云,看白红云似乎也半推半就的,就不好说啥。
郭飞心里琢磨,既然刘村长这样说了,那我就得巴结巴结他,真要是和他搞上了关系,说不好以后在果林村就不会受欺负了。郭飞急忙站起来给刘喜年倒酒。
、、、、、、
一顿饭吃到了下午三点多,从酒店里出来,刘喜年突然拉住了郭飞的手,在郭飞耳边低声说,“郭刃值埽你好酒量啊!从今天的一顿酒我就看出来了,咱哥
俩很投脾气。呵呵!以后你就是我的亲兄弟了!帮我个忙行不?”
郭飞眼睛一亮,心说正想着巴结他呢?他就有事儿求我,真是天助我也!急忙问,“啥事儿?刘哥尽管吩咐!”
“呵呵,你是邮递员,串游的村子多,我想让你帮我搞点儿奶喝!”
“哈哈,刘哥玩笑了,果林村里羊奶,牛奶那不多的是啊,干嘛还用的着我到别的村子找?”郭飞很是纳闷,笑问。
刘喜年的大眼眯起来,“我说的是人乃,就他娘比的我们村那些∩δ锩桥乃子都是干瘪货,不出水!兄弟,你给我找了,我当然不会让你白找。”
“人奶!”郭飞惊呼道。
“嘿嘿!那可是大补啊!”刘喜年得意的一笑。
郭飞总算是明白了,但随之就浑身一冷。心想,刘村长补那么壮实干啥?再有果林村的女人咋就没奶呢?真是个奇怪的村子。
刘喜年似乎看出来郭飞满脸的疑问,就哈哈笑道,“郭飞兄弟,你就放心,我不会亏待你!会给你钱的!”
一提到钱,郭飞的心就砰砰的跳啊。忙道,“行,我找到就给你送过去!”
“好嘞!咱就一言为定!走吧!”
白红云早就上了车,装作睡觉。郭飞轻轻坐在她身边,不敢有丝毫妄动。
回到所里,刘喜年张着嘴看看白红云道,“白所长,过几天我再来看你,嘿嘿!”说完对白红云努努嘴,恋恋不舍的开车走了。
郭飞就要回宿舍,老葛头突然把他拉到一边道,“小子,今天和刘喜年一起去喝酒了?你可得记住了,千万不要得罪刘喜年,不过也得防着他点儿。”
郭飞晃晃脑袋问,“为啥?”
“为啥?哼!具体我也说不太清楚。我在这邮政所里都有十来年了,就∶不透刘喜年!”老葛头低声说,紧皱着眉头,似乎若有所思。随后摇摇头,走开了
。
郭飞回宿舍,急忙脱了库子,刚才喝了酒,再加上天气热,胯当里的东西难受的紧。郭飞低头看那玩意儿,红肿不减。
郭飞不禁暗自祈祷,老天爷啊,你可得可怜可怜我郭飞,别让我这辈子就这么完了。
郭飞索性把全身扒、光,赤、条条的在床上躺下。那玩意儿没库衩子裹着了,完全暴露在空气中,郭飞才感觉舒服点儿。
天黑时候老葛头喊他吃饭,郭飞还睡意朦胧,就支吾着说不吃了。
睡到大半夜,郭飞才算醒来。好像是再也没有了睡意,郭飞就又把心思放在自己那个东西上。唉!不知道还能不能挺起来。
郭飞心里就努力想女人,想邓淑萍那大乃子,想王美霜那俏美迷人的胴、体,还有女所长白红云那黑、丝美腿。郭飞想起来这些女人,心里痒痒,嘴里还忍不
住念叨开了,“邓淑萍的大乃,王美霜的白身子,白红云的大、腿。”
以前时候只要是稍微一想女人,它就立即起反应,斗志昂扬了。可现在无论咋想,它就是不动。急的郭飞就想伸手撸了。忽然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无穷诱惑
“谁呀?”郭飞不禁颤声问。
“我是白红云!”白红云的声音压得很低。
郭飞脸上立时煞白,心道,都这么晚了,她来干啥?莫非听到我刚才说话了?
郭飞不敢耽搁,连内库都来不及穿,提留上<个大库衩,光着脚拉亮了电灯,急忙给白红云开门。
白红云从门外进来,转身掩上了门。白红云身上的香味立即充溢进郭飞的鼻孔,这香味比和白红云挨着坐车时候的香味浓郁多了。
郭飞不禁细看白红云,郭飞的脸上立时由白转红。白红云穿的太暴露<,上面是一件超级短的背带背心,白皙水嫩的胳膊,圆圆的肚、脐眼。下面是一条超级
短的库衩,修长雪、白的大、腿,最要命的还是那一双玉足,晶莹剔透,脚趾甲染成了红色,配上浅蓝色的人字拖。
郭飞的眼睛盯在白红云身上舍不得离开了。美!<实在是太美了!这个女人浑身上下都充满了无穷诱惑。
白红云眨眨杏花眼,对郭飞微微笑着说,“唉!天儿太热了,我睡不着,听见你宿舍里有声音,知道你没睡着就过来看看!”
郭飞尴尬的一笑,“就是,半夜里就把我热醒了!”
白红云很随便,顺手拉了一把椅子坐下,对郭飞说,“郭飞,你也坐!”
郭飞就慢慢退后坐在床沿上。
郭飞面对着这样一个美艳的女领导不知道说啥,担心白红云听到了他的胡言乱语,心脏几乎提到了嗓子眼。
怕什么来什么,起先白红云妩媚的盯着郭飞,从郭飞的光膀子到郭飞的下面,最后眼睛停留在郭飞的胯当。白红云的脸倏地沉下来,厉声问,“郭飞,我刚才
就在你窗户外面,你刚才喊我名字干啥?还说我的大、腿。你是不是在想我呀?”
郭飞的脸就跟红布相似了,郭飞不字笔影缀煸疲把目光移到别处,嗫嚅道,“没……没有,我没说!”
白红云陡然站起来,怒声道,“胡说,刚才我明明听的清清楚楚,你还敢撒谎。看着你是个很老实的小伙子,原来也不是个好人呀,真像一个小流氓!你还想
不想在所里头干下去了?
白红云一边说着一边朝郭飞走过来,两眼逼视着郭飞,这时候郭飞才感觉出领导的威严。别看她只是一个小小的邮政所所长,别看她只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
,但突然发出来的那种威慑力还是让郭飞不寒而栗。
郭飞匆忙站起来,他这时候真的被白红云吓住了,嘴里喃喃道,“白所长,我真没说啥,我不是诚心的,你就放过我吧!”
郭飞本来不是个爱服软的人,但现在就不同了。惹恼了白红云,他很有可能就会失去这份来之不易的工作。这份工作对于郭飞来说太重要了。
“咯咯!獍涯阆诺模姐姐是和你开玩笑的!”白红云突然抓住了郭飞的胳膊,“坐吧!姐姐才不怪你呢?像你都二十来岁了,是个男人了,想想女人那不是
很正常的事儿啊?”
白红云拉着郭飞两人坐在床上。郭飞几乎坐在了白红云的腿上,那两条修长洁白的大馔染驮诠飞的眼皮底下。郭飞感觉每一根神经都兴、奋起来。
郭飞顿时身在了云里雾里,他几乎不相信这是真的,这个女人变化也太快了吧?
白红云的身子马上斜靠在了郭飞的肩膀上,吐气如兰道,“其实姐姐和你一样,每到深夜的时候也想男人,可饨悴皇歉鏊嫠姹惚愕呐人,就那个刘喜年,你
也看出来了,他是想打姐姐的主意,但就他那副德行,姐姐能看上他吗?”
郭飞此时不知所措,这他妈的来的也太突然了吧!
想女人的时候女人就来了,而且还是自己的顶头上司。我郭飞究竟是咋搞的?就摊上了这样的桃花运。
郭飞在女人跟前没有丝毫经验,对于自己的女领导他还是不敢轻举妄动。郭飞就附和道,“是啊,就刘喜年都多大了,姐姐这样的大美人咋能看上他?那不是
鲜花插在牛粪上了吗?”
“咯咯!对,兄弟说得对,姐姐这样的鲜花不能插在牛粪上,姐姐得种在花盆子里!所以刘喜年带我出去时候,我就带上你了,你就是姐姐的贴身保镖,就凭
这个姐姐得感谢你一下子!”
说完扭头就双手搂住了郭飞,两片性、感的唇马上凑向郭飞的嘴。郭飞浑〉难、液沸腾了,女人,我郭飞终于要享受女人了!郭飞随之也紧紧的抱住了白红
云。
轻轻抚弄
白红云在郭飞的脸上胡乱亲了几下,就迫不及待的伸手去抓郭飞的下面。
郭飞的身体不禁一颤,下面从来没被女人碰。现在就被白红云的柔荑抓住了。白红云娇美的轻笑着,在郭飞耳边说,“郭飞,从今天早上在厕所时候我就看
见了你的东西,姐姐就喜欢上了你的东西,太大了,凡是女人都喜欢大的,姐姐更是稀罕的要命!”
说完就隔着郭飞的大库衩子轻轻抚弄起
白红云的脸上就像是盛开的桃花了,就像是渴了很久的骆驼发现了绿洲一样,把郭飞的东西抓在手里,媚眼迷离着,十分享受。
郭飞的心在剧烈的跳,他把白红云搂的更紧了。用身体感受着白红云身子的柔软和白红云那高耸挺拔的胸。
突然白红云用力推开了郭飞,笑道,“小兄弟,稀罕姐姐不?”
郭飞不明白白红云话里的意思,就急忙道,“稀罕!”
“姐姐不但大、腿长的好看,姐姐的奶更漂亮,姐姐的身子就更不用说了,啥样的男人见了都走不动路!”说完就快速脱起来身>的衣服。
“姐姐,别!”郭飞伸手拦住了白红云。
郭飞现在尴尬至极,就在刚才白红云摆弄郭飞下面的时候,郭飞清醒的意识到自己是真完了。那个东西根本就没硬起来。
“怎么了?姐姐现在就想让你稀罕我,你咋稀罕都行!稀罕的越厉害姐姐心里就越畅快!”白红云着急的说,
“姐姐,我……”郭飞说着话不由自主朝自己下面看。
在潜意识里白红云恍惚感觉郭飞有问题,白红云不禁颤声道,“郭飞,你不会不是个男人吧?”
好难听的话,我郭飞就不是个男人了,他妈的,都是那几个人害得老子做不成男人。
但是到了这种地步,马上就要持枪上阵了,正是用枪的时候,白红云在焦急的等着呢?
郭飞急得的脸上不禁青筋暴起,渗出大粒儿的汗珠来。垂头丧气的说,“姐姐,我的东西受伤了!”
“啥?”白红云气的差点儿跳起来骂郭飞的亲娘。白红云的眼睛睁得老大,仍然不死心的又伸手摸摸郭飞的下面,白红云这回是彻底失望了。
都到了这个地步,就是六十岁的老头子也应该有反应了,何况郭飞才是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那儿早就应该硬、邦邦了,早就应该把库叉子撑破了。
可是郭飞的那个就软软的垂在那里。
白红云满是红晕的脸瞬间拉下来,抬起手狠狠在郭飞脸上抽了一下,骂道,“银样蜡枪头,看着挺稀罕人,就是重看不中用,你真把姑奶奶气死了!”
两只杏花眼里几乎要喷出火来,狠狠瞪着郭飞,忽然吐一口唾沫在地上,鄙夷的冷笑道,“像你这样的人,我真不知道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说完头也不回,扭着她的细腰丰臀出门去。
郭飞的心都碎了,自尊心受到了严重伤害,心里在滴血呀!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没有比这缍更受伤的了,郭飞的脑袋一片眩晕,他现在真的就想死了了事。
泪水在眼里打着转儿,但终究没有落下来,郭飞坐在床上,牙齿咬的咯咯响。他妈的,老子一定要报仇!一定要把那四个人全都阉了!让老子做不成男人,你
们也别想着享受性、福。
就这样呆坐着,郭飞一直坐到了天亮。早晨吃饭的时候,郭飞偷眼看白红云,就见白红云的脸就跟灌了多少铅水一样,阴沉的叫郭飞见了都心里发抖。
白红云冷冷的说,“郭飞,从今天开始你负责的村子再加上五个,让马铁的任务小点儿,他得在所里忙活别的事儿!你要是能坚持就继续干,不能坚持就趁早
滚蛋,我们这里不养吃闲饭的人。”
郭飞本来是负责着九个村子,再加上五个,几乎全镇的信件都归他了。郭飞就抬眼看一眼白红云,白红云正对他冷笑着。眼里满是不屑。
郭飞怒火中烧,想说不干就不干。忽然想起家里的弟弟妹妹正等钱用,郭飞不禁强压怒气。一挺胸膛道,“行!我听领导的安排!”
郭飞几乎都没吃饱早饭,县里的邮车来了以后,就急忙分发好信件下乡了。
一边蹬着自行车,一边在心里暗骂白红云,好一个蝎心肠的女人,老子不能满足你,你就想着整老子。行!老子我就担着,我就不信了,你一个女人家家的
能把老子整死?
老子得活着,老子要报仇!
满脑子里怀着仇恨,把浑身的力气都用在了自行车上,在下午五点多时候,郭飞终于把最后一个村子——果林村的信送完。
郭飞随后就去王美霜家,郭飞觉得要想查出那四个人来报仇,必须得从那天晚上王美霜家的黑影入手。
甘愿献身
郭飞进了王美霜家院子,王美霜正穿着破旧衣裳,端着一个簸箕喂鸡。郭飞立时就满是疑惑,这王美霜真是怪了,白天时候王美霜穿着肮脏破旧,可到了晚上
时候就换成艳丽的长裙。
尽管说郭飞现在心情很压抑,尽管说王美霜穿着很破烂,但郭飞一看到王美霜还是忍不住一阵躁动,脸上也旋即带了笑。
郭飞嘻嘻笑着说,“美霜大姐,喂鸡呢?”
王美霜抬眼看了一下郭飞,脸上没有一点儿表情,“咋的?有我的信吗?”
郭飞嬉皮笑脸的摇摇头,“没有,是我找你有点儿事儿。”
王美霜冷冷的厉声道,“找我啥事儿,你个小流、氓,没事儿赶紧出去!”
郭飞刚想说那天晚上他不是有意看她冲凉的,况且他还帮他赶走了那个淫、贼。王美霜却早已经扭着丰硕的翘臀进屋子了,“咣当”一声,门被掩上。
郭飞尴尬至极,心说,这娘们脾气真倔,我咋就成了流氓了?郭飞无奈的摇摇头,很不死心艟拖肴デ妹拧
院子外面突然响起一个女人的笑声,“哎呦喂!小兄弟,人家不理你你还死缠着人家干啥?追女人也没像你这样追的呀!”
郭飞回头一看是那个胖娘们邓淑萍,郭飞眼前一亮。心想从王美霜这里得不到啥线索,这娘们那天晚上偷得那个野糇右埠苤匾。问问她也行。
邓淑萍见郭飞看她,急忙对郭飞招招手,郭飞就从王美霜院子里出来。邓淑萍背着一个背篓,里面装满了猪菜,媚笑着对郭飞小声说,“小兄弟,跟我回家,
我有点儿事儿和你说!”
在街上问邓淑萍也不方便,郭飞就答应一声,跟在邓淑萍那磨盘般肥大的屁古后面进了邓淑萍家。
邓淑萍卸下背篓,梳理一下凌乱的头发对郭飞说,“小兄弟,进屋子等我吧!我这一身臭汗,我先洗个澡!”
他妈的,这娘们真是啰嗦!
郭飞无奈只有进屋子去等。邓淑萍就端了一大盆水在另外一间屋子里洗起身子来。
听到哗哗的水声,郭飞心内蠢蠢欲、动。那天晚上天黑,没把邓淑萍的光、身子看清楚。只感觉白花花的,两腿之间黑、乎乎一片。邓淑萍的那一身白肉很肥
嫩。
郭飞就有了一种想偷、窥邓淑萍的心思。但是一想起来自己那个功能没有了,郭飞就无比沮丧。他妈的,老子这辈子混的,连这样的垃圾娘们也上不了了。
好半天,邓淑萍才穿着一件小褂,一件粉红色的肥裙出来。她在郭飞跟前一站,咧嘴风情的一笑,扭了扭身子,“小兄弟,看姐姐长的还算行不?就姐姐这奶
,这屁古,爷们都非常稀罕的。”
邓淑萍先是对着郭飞拍了拍她硕大的屁古蛋子,然后扭回身突然解开了小褂最上面的一粒纽扣,露出那两坨丰满雪、白的大肉来。
对着郭飞抖抖说,“姐姐可是个标准女人,奶大,屁古大,我总担心你把那天晚上的事儿给抖落出去,你还是上了姐姐吧,这样我心里才踏实。今天姐姐就甘
愿献身,让你玩儿个痛快。”
郭飞的眼睛就盯在邓淑萍那一对山包上,像是一对大白馒头,两个大馒头之间的那条沟沟又宽又深,既泛苡杖恕9飞的眼睛慢慢的迷茫了,脸上火辣辣的烧
得难受。
邓淑萍对郭飞挤眉弄眼道,“来吧,小兄弟,姐姐一定把你伺候舒坦喽!”说完就抓起来郭飞的手朝自己的奶上摸去。
郭飞心里很急,但胯当里那玩意儿就是不争气。郭飞尴尬惊恐的看着邓淑萍,嘴里喃喃道,“我不!我就是想问问你那天晚上从你家窗户里跳出去的野汉子是
谁?”
邓淑萍的脸唰的阴郁下来,冷冷的问:“咋的?非要把我的事儿说出去是不?野汉子是谁?我咋会告诉你?你知道的越多,我的危险就越。”
面对着这个变化莫测的女人,郭飞突然心生厌恶。知道从她嘴里得到点儿线索也很难。看来她和那个野汉子的关系还真是不一般哩。
可邓淑萍突然又转怒为笑了,“咯咯,我明白了,姐姐是个胖娘们,小兄弟长的帅,说不准还是个童子哩,看不上是应该的。行,不上我也行。你心里想着
王美霜是不?姐姐就帮你个忙,让你艹了我们果林村最漂亮的女人王美霜,这个总行了不?姐姐手里有她的把柄。”
郭飞的眼睛瞬间瞪得老大,兴奋的问,“啥把柄?”
郭飞想的不是上了王美霜,而是想着用把柄要挟王美霜,让王美霜把那天的黑影是谁告诉他。
邓淑萍眉头一拧,阴笑着说,“你得答应姐姐不把我的事儿说出去!”
“行,我不说,我要是说出去叫我不得好死!”郭飞正色道。其实压根他就没想把邓淑萍的事儿说出去。
郭飞这样说,邓淑萍就放心了。邓淑萍咯咯一笑,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天近黄昏了。邓淑萍压低了声音说,“小兄弟,你就到村东的野果树林子里去看看,我
估计现在王美霜铁准在那里,到了那里保管你能上了她!”。
野果林中
果林村村东是一片茂密的野果树林子,正是盛夏时节,野果树林郁郁葱葱的,十分隐蔽。
这片林子面积很大,也就成了娘们和贼汉子野、合的最好去处。
郭飞刚到这里,可巧的是王美霜正钻进林子里。郭飞就蹑手蹑脚偷偷跟在她后面也进了林<。在林子里穿行了一段路程,林子中竟然出现了一片绿草如茵的平
地。
王美霜就站在那片草地上,四周看看,仰望着天空出了口长气,说出了一句很有诗意的话,“这才是属于我自己的世界!”
郭飞隐藏在林子里,几乎屏住了呼吸,眼睛眨也不眨的盯在王美霜身上。王美霜现在穿的仍然是那件很破旧,甚至有好几块补丁的衣服。但看在郭飞眼里就很
朴实,别有一番风情。
王美霜忽然解开了衣服上的纽扣,很是利落的脱去了上衣,里面是一件粉红色的肚、兜子。肚、兜很鲜艳,上绣着鸳鸯戏水的图案。王美霜的女乃很挺拔,
隔着肚、兜,郭飞清晰感觉出王美霜的女乃是那般俏丽。在那天晚上郭飞已经看见过王美霜的奶,可是隔着肚、兜,就有一种朦胧的诱、惑。郭飞不禁舔舔干裂的
嘴、唇。
王美霜毫不迟疑的摘了肚、兜,雪、白的上身立即露了出来。郭飞的眼睛在慢慢放大,现在终于看清楚了,王美霜的身子上竟然没有一丝瑕疵。浑圆坚挺的奶
,奶上的两粒粉红的珍珠更是诱人,让郭飞忍不住流出了口水。
更让郭飞喷血的是王美霜手里不知道在什么时啥嗔艘槐局揭撤⒒频男∈椤M趺浪的一双凤眼在书上盯着看了很久,似乎若有所思。然后王美霜把书放在了地
上,双手捧住她胸前的那一对大物开始朝着一个方向轻轻的揉。
揉了有好一阵子,王美霜又开始朝着相反方向揉,揉的速度明显比刚才的速度闪恕?晒飞发现王美霜的眉头紧紧皱着,脸上滴下来汗珠。郭飞不禁暗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