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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野春色《全本》

2017-05-10 19:38:00    作者:不详    来源:www.ncrxsw.net

  1.第一章 乡间小村医
  青云山绵延千里,山势雄奇,层峦叠翠。
  山脚下,有一座风景秀美、却贫穷落后的小山村,因为贫穷落后,绝大多数男人都出去打工,于是,村子里最多的,便是留守的美丽少妇。
  在青云山的半山腰,有一座青云观,观内有一位十八岁的小道士,名叫秦钟,严格来讲,他只能算半个道士,因为,道士该会的他都能会,特别拿手的就是中医医术,比如针灸、艾炙、按摩推拿,同时也会点三脚猫的道家功夫。
  然而,他却没有什么信仰,更不知道道教信奉的三清祖师姓甚名谁。
  所以说,他只能算半个道士。
  秦钟平时只有下山看风水、做法事,或者给人看病时,才会跟外人接触,其它时间,都是离群索居于青云观之中。
  年纪轻轻的秦钟早已出脱的玉树临风,一表人才,在十里八乡,回头率不是一般的高。不可否认,他的外表是一方面,还有一点,那也是不容忽视的,他是唯一一个能成事的男人
  如此一来,他就如同一坨新鲜的牛粪,有无数的鲜花都想插在他这坨牛粪上,吸收营养。
  生理需求是人类五大基本需求之一,不容忽视,不容禁锢,留守妇叻杩衿鹄矗也是很要人命的。
  这一天终于来了,秦钟守了十八年的童子身终将不保。
  ……
  三伏天的晌午时分,当秦钟走进李菊花的卧室时,李菊花已经趴在床上翘着丰腴的屁股等他了。
  这是什么造型?秦钟见状不咝α似鹄矗“我说嫂子,怎么摆这么个样子啊?这是摔哪儿了?”
  三伏天天气热,李菊花穿得很少很薄。
  此时,屁股高高撅起,淡粉色的内裤紧紧勒在丰腴挺翘的肉臀上,透过轻薄的白色纱绸睡裤,在那里勾勒出一小片让人想入非非、兴奋莫名的淡呷角地带。
  “别提了。”
  李菊花伸过一只手,摸着自己的尾椎骨哼哼唧唧道:“早上起来到井边打水,一不小心在井台子上摔了个屁墩,尾巴骨被垫了一下,疼得娘我是站不得,做不得,躺不得,翻个身都痛得呲牙咧嘴一身汗,现在只能这样趴着。
  李菊花已年过三十,家里很是有钱,爱收拾且会保养,伸出来的一只芊芊柔荑白嫩细腻,中指和无名指戴了两个明晃晃的绿宝石戒指,指甲上还涂了红艳艳的丹蔻。
  不用看人,单这只白嫩生鲜的小手,就能昭示出它的主人是一个艳媚烧包的娘们儿。
  看见她手上光鲜夺目的戒指,秦钟不禁暗暗骂道:“男人在城里当黑心包工头,靠着偷工减料和克扣民工工钱,大把大把的昧良心钱挣回了家,你这娘们也他妈的跟着自家男人显摆、烧包!”
  不过,这臭娘们摔得也真不是地方!
  秦钟d点儿犯嘀咕,他抿了抿嘴巴,道:“嫂子,你这是尾椎骨摔裂了,要先捏骨,然后再灸烤,可是有一样,我……我……”
  “怎么,你难道治不了?”李菊花回过头,桃花眼睛里带着一丝失望。
  “治倒是能治,可是你必须脱了裤子,否则……”
  “嗨!我以为多大的事儿呢?”李菊花风骚惯了,满不在乎道:“人家都说,大姑娘家屁股是金的,少妇的屁股是银的,生了娃子是屁股是臭的,嫂子我早先要是没采取保险措施,你这么大的儿子怕也有了,我都不害怕,你一个小屁孩怕啥?”
  说着,她伸出春葱似的的手指在他的小肚子上拍了拍,然后蠕动着身子利索地把自己的绸质睡裤褪到了小腿以下
  一刹那,白雪豆腐般的臀部便活生生地展现在秦钟面前,只是在两臀瓣中间留有两指宽的一片蕾丝。偏偏那一小片蕾丝还是镂空的,内里的物事若隐若现,极尽诱惑之能事。
  狗娘养的,这也能叫裤衩吗?
  根本就是透明的,完全跟没穿一个样!
  少不更事的秦钟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不知不觉间便感到嗓子眼发干,喉头发涩,不由自主“咕噜”一声,狠狠咽下了一口唾沫。
  屋子内本事i悄悄的,他这一声显得很响,很突兀,
  李菊花根本不用回头就知道秦钟脸上的表情,心里不禁暗笑道:“十七八岁正是小伙子血气方刚的时候,这小屁孩估计从没见过这种阵势,这会八成是看傻眼了。”
  想到这里,李菊花不由一阵窃喜,于是佯怒问道i“看不出你一个小毛崽子的鬼心眼还挺多,不要跟我说没见过女人屁股啊,这十里八乡的就你一个大夫的,大姑娘小媳妇的屁股,你不知道趁机看了多少。”
  “我哪有……”说话间,秦钟又艰难地咽了口唾沫,道:“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啊?”李i花依然是真真假假道:“好好好,没有就没有,嫂子我信你。今天就算嫂子让你开开眼,这总行了吧?”说着,极尽骚媚的回头斜了他一眼:“你抓紧时间啊,我婆婆这会儿正好去镇上赶集去了,让她回来瞅见这个样子也不好。”
  李菊花那一眼瞧得秦钟心里痒痒的,他慌里慌张答道:“不过还得脱,隔着东西,手感不准确。”
  李菊花放得很开,大不咧咧道:“你是大夫,你说咋整就咋整。”
  秦钟更慌了,犹豫着伸出双手,刚挑起她的内裤边缘便踩到蛇似的缩回来,大窘道:“嫂子,还……还是你……自己来吧。”
  李菊花嘻嘻笑道:“多大点事儿,你麻烦不麻烦?”说着,抓起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裤腰上,轻轻往下一带,引导着他的手,慢慢褪下了私密处最后的一点遮掩。
  2.第二章 醉翁之意
  李菊花见秦钟还在犹豫,不禁娇声挑逗道:“你要觉得占了嫂子的便宜,大不了过一会儿也让嫂子也看看你那地方,让嫂子帮着检查检查,瞅瞅你的毛毛长齐了没有?”
  秦钟哪里是在犹豫?他是有些有点难以自禁。binhuo.com裆部的玩意儿不由自主硬胀了起来,他几乎能听见那里的血液在呼呼流动的声音。偷偷往下瞥了一眼,只见旗下三寸高高支起一顶小凉棚,看上去很是不雅。
  他想走,却又挪不动脚步,李菊花白鲜鲜的两瓣肉仿佛橡皮糖,紧紧粘住了着他的双眼和双脚。
  “麻利点啊!”李菊花又一次催促道,完了意犹不足呵呵笑道:“你可以边弄边看。”
  秦钟被她说破了心思,脸上有些挂不住,心里更有点恼怒:**的逼,谁稀罕你那破烂玩意儿!
  动了怒,心里便不再发虚,于是俯身上去,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车熟路地替李菊花捏拢起骨来。
  尽管他的手法很轻柔,但捏骨实际上一个复杂的过程,要>产生裂纹的骨缝往一块捏拢弥合,一般情况下会痛。
  李菊花发出一阵阵猫儿叫春似的呻吟声,雪白的屁股和大腿肌肉不自觉的一缩一缩,仿佛鲜艳的嘴唇在开合,看上去道不尽的刺激撩人。
  视觉、嗅觉、触觉的强烈刺激,秦钟瞬间便忘记了原来那点怒>,一边心不在焉地为她慢慢捏拢,一边凭着手上敏锐地感觉寻找裂痕所在。但是,半天过去了,竟没有找到?
  难道是因为自己走神,以至于手上的感觉迟钝了?秦钟提了一口气稳稳心神,努力地在她的尾骨周围又细细游走一番,仍然一无所获。
  说不定>肌肉组织挫伤?
  想到这里,秦钟松了一口气。
  不过,紧接着又觉得不对,若是软组织挫伤,患处周围必有青紫斑淤,但是,李菊花的尾骨周围的肤色却白皙如雪,没有一点组织挫伤的迹象。
  秦钟心想,看来这娘们儿是钱多了烧的慌,稍有点不舒服便受不了,不扔点钱心里不舒服。
  “看起来问题不大,嫂子。”秦钟缩回双手,“没有发现裂缝,我用艾条给你灸灸,晚上应该就能翻身了。”
  李菊花的脑袋埋在枕头里,嗓子里喘着粗气,含混不清的说道:“我……我听说一把骨要是裂,若是治不彻底留下后遗症可不是闹着玩的,弄不好会瘫痪!秦钟,好我的亲儿!你既然已经来了,就替嫂子好好捏捏,完了嫂子好好答谢你。”
  说到这儿,她顿了顿,又气喘吁吁道:“再说了,过段时间,你二宝哥就回来了,我这样躺不得卧不得的,到时候也不成事啊!”
  李菊花最后这句话带有极其强烈的暗示,可惜,秦钟正在想事情,根本没留意她**裸的暗示。
  秦钟还在怀疑自己,兴许刚才从侧面捏的,角度有些不对,最顺手的角度应该是站在她的屁股后面,呵呵,既然你不怕难看,子堂堂七尺须眉又有何惧
  于是,秦钟说道:“嫂子,那就请你再转一下方向,我从正后面给你捏捏看。”
  “嗳……”李菊花软绵绵忙不迭地答应了,趴在床上原地转了半个圈,利利索索地把柔嫩白皙的屁股转了过来,正正面面地对准了站在床沿边上的秦钟。
  秦钟不看还行,这一看之下脑中嗡的一声,仅有的丁点定力瞬间便荡然无存。一阵心跳气喘浑身发热,秦钟不得不使出吃奶的劲儿来调整心绪。
  绝不能让这烧包娘们看扁了自己。秦钟一横心,硬抻着嗓子,装出一幅老练的样子沉声说道:“嫂子,你是不是想嘘嘘,你的裤衩咋都湿透透的了?”
  李菊花再不掩饰笑道:“傻样,嫂子是想吃肉了,流的是涎水。”
  到了这个份上,秦钟终于有些明白过味了,这娘们看病是假,想要自己的童子身是真。
  想透了这一层,他反而镇定下来,胆子也正了,于是,明知故问:“嫂子想吃啥玩意儿?”
  李菊花急不可耐道:“腊肠……胡萝卜……”
  “这里没有啊!”秦钟更加镇静,继续兜着圈子插科打诨,“要不我去厨房找找看?”
  “小王八蛋,你是真傻还是装傻充愣?”李菊花急坏了,吼道:“你要把嫂子急死?把你的小香肠给嫂子吃了不就行了!”说罢,竟是一个翻身,白皙的手便抓住了秦钟胯下的巨物。
  3.第三章 捉奸在床
  这时,李菊花媚眼含丝,也没了任何的遮拦,嗔声说道:“没想到你小子本钱倒是足的很呐!快,嫂子要的就是这个!”
  秦钟心说,好嘛你这个骚蹄子,既然你一直惦记小爷的巨龙,那送上门的尤物,小爷也唯有笑纳了!
  于是,半推半就间,秦钟也就从了。冰@火!中文
  他一把抓住李菊花那丰腴的双峰,入手的柔软让他下身更是膨胀了几许,而李龌ㄔ缫丫饥渴难忍,立刻褪下了秦钟的裤子,将那巨物掏了出来。
  眼看那剑拔弩张、气势汹汹的模样,李菊花错愕片刻,随即,心中更是急不可耐,当即便拉着秦钟趴在自己身上,拿起秦钟的那巨物便往自己的入口处塞。
  秦钟从未想过男女之事竟然是鲋指芯酰紧致、湿热,似乎将整个下身都完完全全包裹起来,甚至如同是一张灵巧的小嘴儿,不停的吮吸着,这种感觉,让秦钟顿时兴奋难耐,当即猛烈动作起来。
  秦钟初试**,哪里知道收敛,加上又是“正太”之身,元阳充盈至极,毫无花俏,只知死命捣鼓。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吸土,李菊花刚入虎狼之列,男人长年累月不在家,早已经“旷日”很久了。
  秦钟虽然初试茅锋,却没有率先败下阵来,反而是李菊花这个熟妇被自己那一浪,打的两眼一翻,昏死过去。
  见她这副模样,秦钟吓的不轻,急忙扶她坐直身子,用手指甲在她的人中上猛掐了几下。
  不多时,李菊花长长吐了口气,慢悠悠醒了过来。
  看到他正傻愣愣的注视自己,李菊花有点不好意思的一笑,喘气说道:“嫂子想男人想坏了,你的精气太旺,一下子嫂子被弄的有点受帕耍让嫂子缓口气。”
  说到这里,她媚笑道:“看不出来,你平日里一副斯斯文文的模样,骨子里竟然这么猛,早知道这样,老娘早就把你给生吞活剥了,用得着找什么藉口装什么病?”
  秦钟嘿嘿一笑道:“我不是装的,我这人一向是人清我清人浊我拧D闳羰橇遗,我便是坐怀不乱的君子,你要是荡妇,我就是来者不拒的花花太岁。”
  李菊花脸一红,讪笑道:“你是骂嫂子呢,不过看你的样子确实还是第一次和女人整。”
  “你怎么看出来的?”
  “你以前要是和女人玩过,绝不会这么玩命。”她娇笑一声,两只纤指夹着他的脸蛋说道:“你这么大的棍子谁能受得了?一杆到底,往死里捣鼓,都快刺到老娘肺上了,照这种搞法,一般黄花闺女不被你弄死才怪!”
  “看你死去活来的样子,难道刚才你不爽?”
  李菊花杏眸闪烁:“岬那椎埽∩┳痈你教个招,省得你今后真的搞出人命来。”
  说罢,她慢慢坐了下来……
  时间不曾停歇,也没人在乎。期间,李菊花不知上天入地了几个来回,秦钟却一如既往愈战愈勇,一副乐此不疲的样子。
  到了最后,李菊花真的受不住了,好几次祈求他停下来喘口气。秦钟却有点恼怒,心道:可是你先撩拨老子的,现在,老子还没好,你就想撒手不管,老子还没爽呢。
  于是,直接无视李菊花苦苦哀求,只是一个劲耸动捣鼓。
  李菊花没办法,只好闭着眼睛咬着嘴唇拼命忍着。
  正在兴头上,兴许再有百八十次的提送,秦钟也就该酣畅淋漓了,在这关键时刻,他骤然听见背后一个女人寒声道:“好啊!好不要脸的一对奸夫淫妇,居然光天化日,在家里就明目张胆干上了!真是他妈的不要脸啊!”
  秦钟吓坏了,刺溜翻下马,两人顿时分了开来。
  身后说话的女人原来是李菊花的婆婆赛牡丹。刚才两人光顾着火烧火燎的干那事,谁也没想到卧室的门根本就没插上,更没想到赛牡丹这么早就回来了。
  赛牡丹是李菊花老公二宝的继母,实际年龄比李菊花大不了几岁,属于那种半老徐娘俜缭嫌淘诘呐人。她是天生的美人胚子,胖瘦恰到好处,皮肤不是很白,却又足够光滑细腻,平日里在家没事,也爱臭美,整天打扮的妖妖冶冶,村里人称赛牡丹。
  此时此刻,赛牡丹她蛾眉含怒,杏眼带火,指着两人道:“你们两个,竟然在家里干这种肮脏下流的事,你们说怎么办吧?是我打电话叫二宝回来,还是咱们一块到乡派出所说理去?”
  秦钟毕竟年龄小,被人捉奸在床本来就很难为情,一听这话脑子里顿时嗡的一声,惊慌失措之间,嘴巴动了半天竟说不出一句话来。
  李菊花却不然,她见婆婆嘴上虽说的凶狠憔,可那一双媚眼却死死的盯着秦钟的胯下不放,眼神和表情似乎也很有些的饥渴的劲头。
  看到这里,李菊花当时心里便有底了,她太了解自己的这个年轻风骚的婆婆了。
  4.第四章 变成自己人
  赛牡丹从年轻时便因为风流,从而坏了慵旱拿声,导致后来嫁不出去,最后只能被迫远嫁到桃树坪,作了二宝爹的填房。
  她比二宝爹足足小了近二十岁,老夫少妻哪还能真有什么好日子过?
  赛牡丹天生骚媚入骨,**肥硕,皮肤光滑,体水充沛,在床榻之上需索无度,没几年工夫,二宝他爹憷霞一锉闵生被赛牡丹吸干抽尽,成了一张瘦骨嶙峋的人皮囊子,还落得个半身不遂、下不了床的下场。
  掐指算来,二宝爹瘫在床上已有两年,这娘们八成也快憋疯了。
  这两年里,凡是二宝回来,赛牡丹便忙前忙后赖在小两口房里不走,要多碍事有多闶拢
  这娘们在一天到晚打扮得花里胡哨的跟狐狸精一般,还不是想勾搭野汉子。可惜,周围的男人们都出去打工了,他的风骚根本没人欣赏。
  今天撞见这事正如瞎猫碰见了死耗子,能不想吃个饱?
  想到这里,李菊花眼珠转了转,嘻嘻一笑,道:“婆婆,你别着急上火,常言道,家丑不可外扬,说出去对你也没什么好处。况且这种事情讲究的是捉奸在床,没有第三者在场,谁能替你作证?惹急了我倒打一耙,告你个造谣生事!二宝远在天边,他又没亲眼看见,他是信你还是信我?”
  赛牡丹一声冷笑,咬着碎玉般的牙齿说道:“我不管,信不信由他。”眼睛依然直愣愣看着秦钟胯下的家伙事。
  李菊花有点慌神,看出赛牡丹不太好对付,心知今天这事不让她尝点甜头,看样子她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于是,李菊花鼓起勇气说:“婆婆,咱婆媳俩索性见有份,秦钟年龄虽然不大,东西却真的不一般!”
  这话说到了赛牡丹的心坎里去了,赛牡丹顿时非常高兴,恨不能立即俯身上前抱住秦钟滚将起来,嘴上却冷道:“你什么意思?我听不懂。”
  李菊花已看出她急不可耐的样儿了,于是心里越发有底,她至沉着声气笑了起来:“婆婆,我的意思是咱们一床被子盖了,什么全遮住了,你看咋样?”
  赛牡丹还要惺惺作态,李菊花已然扑将上来,一把抱住赛牡丹,嘴里叫到:“我让你装……”
  两人一起仰面朝天倒在床上,李菊花高大魁实,年轻有力,小巧珑的赛牡丹被她抱了个结结实实动弹不得。
  李菊花对秦钟一努嘴,急道:“脱她的裤子,上了她!以后她就是自己人了。”
  其粗话,赛牡丹还装模作样扭着身子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嘴里断断续续嚷道:“不行……不行……”
  秦钟也知道必须将赛牡丹这娘们搞定,否则事情真闹出去可是不好看,当即便对赛牡丹动了手,抓住了她胸前两颗双峰揉搓起来。
  片刻后,赛牡丹便浑身绵软,如痴如醉,嘴里也不禁哼哼起来。
  李菊花见事态已经在控制之内,便急忙起身出了房门,给二人打擦搜诨ぁ
  秦钟眼看赛牡丹也不过三十来岁的年纪,美艳异常,而且又是一个许久没报餐过的主,故此,也根本不来什么前戏,将已经快瘫软的赛牡丹一把抱起来,随即便迅速将她身上的衣服全部撕扯下来。
  赛牡丹的内媚从她身体的反应上便能够看得出玻此刻她早已经是泛滥无比,水量,甚至比李菊花还要大多得!
  赛牡丹早就幻想着秦钟那勃然大物能够尽快的满足自己,但真当秦钟提枪上马的时候,赛牡丹只感觉那忽的一下,就直接探到了自己底,一种无比的舒爽,瞬间充斥着她的全身。
  此时,隔舶肷聿凰斓亩宝爹隐约听到似曾相识的声音,结结巴巴道:“菊……菊花呀,这是啥声儿。”
  李菊花没好声气的回道:“哪有声音,您老耳鸣,赶紧歇着吧。”
  5.第五章 拔刀相助
  秦钟原本不是桃树坪人。
  十二年前,秦钟的老家遭了水灾,父亲为救秦钟娘俩而葬身波涛,母亲领着六岁的秦钟沿街乞讨辗转,经过桃树坪的时候,她母亲突发急病躺在村中。
  当时的桃树坪人,不但不出手施援,反而借口疫病会传染,于是把秦钟娘俩轰到了村外半山腰的树林里,任其自生自灭。
  三天后,秦钟的母亲便一命呜呼,此事惊动了青云观道长清虚,出家人慈悲心肠,二话不说便出手帮着小秦钟将其母安葬,然后领着秦钟回到青云观。
  从此,秦钟便在青云观住了下来。
  清虚将自己一身的道行和医术都传给了秦钟,但却没有真正将秦钟收为弟子,在他死后,秦钟便接过他的衣钵,正式撑起了青云观的门面。
  平时,秦钟便在观里念书写字打拳练剑,周围十乡八里的人家有病有灾时自会来请,要么看风水做法事、要么替人针灸推拿,总之,日子过得倒也自在逍遥。
  不过,秦钟嫘∈焙虻脑庥鲆恢惫⒐⒂诨常随着年龄的增长,这种情绪越来越强烈,他常常阴郁地看着山下的桃树坪村,思量着如何报复这个冷漠的村庄、如何教训村里那些自私的村民,以解自己积郁了十几年的怨气。
  其实,桃树坪的人很快便把当年那一对可怜的孤儿寡母忘到后脑勺了,没人知道,清虚这个玉树临风修伟挺拔的小徒弟,便是当年那个伏在母亲身边哀哀而泣的小叫花子。
  今天,秦钟在二宝家无意间一枪打了个双飞雁,将赛牡丹和李菊花婆媳俩双双拿下。虽是无心插柳之举,但秦钟却由此受到了某种启发,他突然开窍了,他知道该怎样报复桃树坪了。
  望着山下峡谷中桃树坪村家家户户窗户里射出的点点灯火,秦钟露出了狼一样坚实锋利的牙齿,狞笑道:“从今天起,老子要给你们桃树坪各家各户的王八蛋们换换种了。”
  第二天一大早,秦钟早早起来,背着一背篓,趁着麻麻天色启前往省城卖药。
  青云观主要的经济来源就是挖药卖药,青云山上出产各种药材,当地人不大懂药材,因而便成全了秦钟,离此不远的省城里有一家很大的生药批发市场,中药材很能买上价钱。籍此,多年来观里的日子过得相当从容宽裕。
  行走在陌生的城街道上,秦钟有一种很茫然的孤独感,从行人不时射来的怪异眼神里,他知道他们在看什么,那些怪异而漠然的眼神是冲自己身上的背篓、老式土布裤褂、布袜布鞋而来的。在省城人的眼睛里,自己这身打扮看起来很土、很傻,当然,也非常另类。
  卖了药,怀着一种卑微的心情,秦钟一刻也不想在城里多待,提着背篓匆匆向长途车站走去。
  带着逃跑似的沮丧和愤怒,他低着头尽量挑选僻静的小巷走。好在他的记忆力和方向感都很强。省城虽然很大,但和青云山比又小了许多,只要一直往北走就可到达城北客运站。
  袄慈税 …抢钱了!”经过小巷一处岔口时,岔巷里忽然传来一阵女人的呼救声。
  秦钟转过头,只见岔巷深处几个流里流气的小流氓围着一个女人拳打脚踢,那女人蜷着身子坐在地上,怀里死命抱着一个黑皮包不放。
  略微迟疑了一下,秦钟还是走了过啊
  小流氓们看了他一眼,见是个乡下小毛孩,理都没理他,转过头去继续忙他们的业务。
  连这些流氓们都瞧不起自己!
  秦钟有点愤怒了,他尽量学着城里人说话的腔调劝道:“你们这是在犯罪!”
  一个小流氓不屑奥盍艘痪洌骸肮隹!你个乡巴佬。”
  “奶奶个熊……敢挡老子的事儿!”为首的小流氓却不乐意了,他转过身恶狠狠向秦钟逼了过来。
  那小流氓光头大脸膀大腰圆,左手提了把明晃晃的匕首,赤膊上刺了两个吐着血红信子的黑蛇,样子看起来很是恐怖
  他摇摇晃晃走到秦钟跟前,蒲扇大的手掌抡了起来,嘴里还学着秦钟的青羊土音骂道:“犯你妈的毛哩,找死呢你个小杂种!”说着,手掌带着呼呼风声风向秦钟的脸上扇来。
  常言道:拳假功夫真。
  习武练拳实质上练的是胆气、身手和力量。
  秦钟常年和师傅习剑练拳、认穴打穴,三十斤的石锁一百斤的石盘玩得溜溜转。因此有着深厚的功夫基础,指头上的力量奇大,虽从未和人打过架,此刻的胆子却很正。
  掌风掠过,那小流氓忽觉眼前一花便扑了个空,他还没来得及收回手来,掷呱系姆煜侗惚皇裁炊西狠狠顶了一下。顿时间,小流氓便觉得自己拔不上气来,准确地说是根本不敢吸气,一吸气便觉得软肋肌肉撕裂了一样痛,小流氓抱着肚皮慢慢蜷了下去。
  秦钟没想到师傅教的打穴功夫在实战中的威力竟如此巨大,那么高一个壮汉轻轻一下便窝成一堆动弹不得,他的信心顿时大增。
  见这边情况有异,另外几个小流氓丢下那女人一齐围了过来,一伙人先是用眼睛瞪着秦钟,流露出匪夷所思的神情来。然后忽然发一声喊,一齐举刀向秦钟剁来。
  秦钟手里的竹背篓此时派上了用场,他一手执背篓抵煞字另忱吹呢笆祝另一只手和两只脚不停的抽空反击,三下俩下间,那几个小流氓全都惨叫着躺到了地上。
  那女人还坐在那里发抖,刚才的一切她都看到了,她还有点不大相信眼前的事实。
  “大……大姐……你怎么样?”秦钟见是个洋气十足,漂亮非傻呐人,不由变得自卑气馁起来,说话也有点不利索了。
  那女人点点头,“还好,只是我的脚崴了,站不起来。”那女人声若蚊呐。
  秦钟不安地看了一眼那几个躺在地上呻吟不止的小流氓一眼,对那女人道:“这里不能久留,我扶你离开吧?”
  “好吧。”女人又点点头,向他伸出了一只手。
  6.第六章 岐黄神技
  扶着这个浑身散发着诱人香气、仙女一样漂亮的女人,秦钟只觉得脑子有些不够用,昏昏沉沉掖扶着她出了巷子,又拦了一辆出租车把她一直送回家里。
   人住在离巷子不太远的一处高档住宅区里,一家一户都是小独楼。秦钟知道,城里人管这种小独楼叫别墅。不过在他看来,这些所谓的别墅看上去比自己的青云观小多了!
  打开两道铁门进了屋里,秦钟登时便有些发傻,脑子里只剩下八个字:金碧辉煌、富贵逼人。刚刚升起的一点点自豪感瞬间便被击碎了。
  女人此时已从刚才的惊慌中失措中恢复过来了,见他呆头呆脑东张西望的样子,不由暗暗一笑,道:“请你扶我到沙发上。”
  秦钟顺从的扶着女人一瘸一拐走过去坐了下来,谁知屁股刚一挨上沙发女人便捂着小蛮腰叫起来。原来,几个小流氓追她时,她不但崴了脚而且还闪了腰,刚才是硬撑着一口气不觉得有多难受,此时回到自己家里松弛下来,痛劲儿便上来了。
  秦钟有点不屑,城里女人平时活动量小,长年累月下来,肌肉骨头筋脉都打了结缠在一起锈成了一堆儿,外表上看起来一个个花枝招展婀娜多姿似乎活力四射,其实都是花瓶,摔不得动不得,动作的幅度稍微一大,不是肌腱拉伤便是骨头错位。
  女人的娇叫声倒是提醒了秦钟,他终于想起了自己还是个跌打医生。
  “倒霉!”女人斜靠在沙发上皱着眉头愁眉苦脸道:“说聪挛缫给员工们发红包,晚上还要和东北来的祁总谈生意,这下可如何是好!”
  一旦意识到自己是个医生,而对面这个漂亮女人只是个病人,秦钟的自信心便恢复了,言谈神色瞬间便流畅自如起来。
  “不要紧。”他嘿嘿笑道:“算你遇着人了,不才刚词歉龅打推拿医生。”
  “你?”女人的眼中露出一丝狐疑,不相信地问了一句:“你有多大?”
  “不瞒您说,在下今年十八,行医却也十年有余了。”说着,他伸出食指比划道:“刚才那几个人我就是用一个指头放倒的,这叫打穴,实际上是针灸按摩捶ǖ囊恢盅由臁!
  “真的?”
  “先治你的腰,后治你的脚,一个小时之后,保准让你活蹦乱跳。”
  女人一愣,双目满是惊讶与兴奋,道:“有这么神?”
  “不是吹牛,即便你今天骨折了,我也能让你正常行走,既创蚴膏也不打绷带,指甲盖大一片硬纸板就能给你正骨定位,这就是中医奇妙的地方。”
  “那好吧,就依你。”她有些期待的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秦钟做了个手势示意她趴下,她便慢慢在沙发上平趴了下来。
  也许她根本就没有听说过这些,也许她根本就不信,但事已至此又能如何?现在若去医院,又是拍片又是透视,弄不好还要做ct,折腾来折腾去什么病也没治一天就耽搁过去了。没办法,时间不等人,还不如死马当活马医,至不济跟去大医院的效果是一样的。
  他从兜里掏出一盒刚才在药材市场新买的银针,盒里酒精药棉一应俱全。
  “撩起衣服,把后腰部位露出来。”他用医生的口吻轻声说道。
  女人慢慢撩起后背上的衣服,露出了纤巧的小蛮腰。这女人的身材极棒,后腰与两胯之间过渡出两弯极其优雅华丽的弧度,雪白柔腻的肌肤隐隐透出≈盅蛑玉一样的润泽。
  怨不得古诗词上说“楚腰三道弯”,怪不得人们常说“肤如凝脂、冰肌玉骨”,眼前这位便是了!秦钟心里不由一荡,口水差点流了出来,忙提了一口气稳了稳神神,然后伸出两指在她后腰上按压试探道:“是不是这里?”
  女人∈蓖吹弥边肿臁
  秦钟得意的一笑,拈出十几根银针,灵巧地旋指捻针,须臾间,十几根银针便已进入到女人后腰肌肤里。
  “现在有何感觉?”
  “麻麻的、涨涨的,中间还夹着一股热热的感觉。”女人嘤嘤而语,娇柔却不失悦耳。
  秦钟有点失神,暗暗做了一口深呼吸,嘿嘿笑道:“这就对了!根据我多年的经验,你腰上的伤一定是老伤。”
  “是啊,我的腰经常扭伤,不知是怎么回事?”
  “你的腰椎肌腱有陈旧性裂痕,用我们的行话说,你这叫习惯性扭伤。”
  “我去过许多医院,医生说要想根治只有通过手术修补。”
  “放他妈狗屁!”秦钟轻蔑的骂道:“西医有时很混账,治不了便拿出刀子吓唬人。”
  漂亮女人侧头看了看,这个乡下小孩看起来蛮有趣!女人迷人地笑了起来。心道:这小毛孩稚气中带着一股成熟和冷峻,儒雅中不乏粗野和蛮悍,忧郁中却不失阳光灿烂,憨厚中夹着些许油猾邪气,青涩里揉着几分放肆,仔细瞧,还有那么一点色迷迷的味道。说到底,这是个亦邪亦正耐人琢磨的半大小子。
  “你是哪里人?”她颇感兴趣地问道。
ⅰ 疤沂髌骸!彼底呕埃他把针又向深处旋了几分。
  她偏过脑袋,樱唇几乎碰到他的耳朵,“今天要不是你,包里那五十万就被人抢走了,损失可就大了!我该怎么谢你呢?”
  她口里温热的香气不时吹进他的耳朵眼里,弄得他的耳朵痒痒的,他急忙把⒋往一边闪了闪,说道:“我师傅说了,世上万事万物都讲究个缘字。大路朝天、人海茫茫,偏偏就在一条小巷里以这种方式遇见,你偏偏扭了脚而我偏偏就是个跌打医生,这是什么?这就是机缘,既然是机缘巧合,若提谢字便有些俗了。”
  “你是说……”女人眼中火光霍的一跳,问道:“你我有缘?”
  “万物皆有缘!”他笃定地点点头,“缘起有缘,缘落有缘。”
  7.第七章 这就是缘
  他说的这些实际上都是拾师傅的牙慧,但在这个时尚女人的耳朵里便成了古奥高深的不俗之语。她原本并不十分在庹飧鱿缦履泻ⅲ即使他救了她,感激归感激,内心深处仍然是一种居高临下的优越感。
  她本以为,对秦钟说几句感谢话、送几个钱便可以打发了,而后各走各的路,心里不会留下任何印象。然而,他几句话却深深触动了她。此时,她仿佛刚刚发现了一个世外高人一样,心里渐渐升起一种内疚和景仰混合出来的感触。
  她的眼睛里便升起了一种雾一样迷离的成分,她低声呢喃道:“什么是缘?”
  秦钟继续拾人牙慧,朗朗卖弄道:“缘是五百年前你在佛前许下的一个夙愿;缘是滚滚红尘中你烟视媚行时一次不经意的回眸;氖敲CH撕V胁良缍过时会心的一笑;缘是清晨凝在荷芯的一滴朝露;缘是空谷中你面前飘落的一片红叶……”
  虽然是拾人牙慧,但他红后白牙一字一顿,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句句都落到她的心底,她的心里顿时瀫纹微皱、碧波粼粼。
  这跟催眠一个道模催眠术只对特定的人群有效。信则灵、不信则罔。所以才有葫芦僧断葫芦案、狗屁昏官画圈圈,旁观之人还说判得好判得妙。眼前这个女人虽腰缠万贯貌美如画,但其内心也许满是伤痕,他这番漫无边际的空泛之语也许正好击中了她心底某处最柔软之所在,睁开眼睛,眼前春风拂煦阳光拿模一切都是那样的美好。
  “说得真好!”无缘无故,她的眼睛里有点儿湿漉漉的。
  “是吗?”秦钟正在起针,注意力全集中在手上,心不在焉道:“说得好不如不说。”
  “太好了!”女人简直要拍手叫绝了。
  “拿矗俊鼻刂痈本不知道自己的一顿乱喷已将她带入了一种特定的对话环境里,此时即使他信口胡说,她也能从中意会出某种玄机奥意来。
  起完针,秦钟用医生的口吻说道:“坐起来试试,看腰还痛不痛?”
  女人眼中波光闪闪,咕噜一声翻身坐起,前后挠宜南吕锱ち伺ば÷腰,娇呼一声:“不疼了,真是神了!”
  于是秦钟便带出点深沉模样,故作谦逊的淡淡一笑:“今天这种治法只是应急权宜之法,其实治标不治本,要想彻底根治,还需两三个疗程。”
  女人明艳艳的笑着,“那你就在这里住下来,奈页沟字魏茫行不行吗?”
  说句实在的,才出来了不到一天,秦钟已经有点想念李菊花和赛牡丹婆媳俩那诱人的身体了,听到她的请求,他一时有些拿不定主意,但要让他一口回绝却又下不了这个决心。
  李菊花和赛牡丹婆媳俩的姿色在桃树坪虽是一等牡姆缟娘们,若和眼前之人相比则又逊色了很多。别的不说,这女人身上有一种幽兰似的清香味道,这种气味宛若空谷之中那种似有似无的幽香,待要细细品味,却又倏得消失了,有趣而撩人情思;而李菊花身上却是一股发情母马似的浓烈味道,看见她、你只会毫不犹豫地爬将上去狠命释纳命的本能……
  见他面带犹豫之色,那女人又道:“好不容易碰见你这样一位医道高手,这就是缘,你要走了我到哪里去寻你?”
  “你这是陈年旧疾,至少要三个疗程,一个疗程是一星期,至少要二十多天,我家里没人照应,离开的时间太长了也不放模”望着女人一双秋水似的眸子,他还真的有些割舍不下了,于是思思量量道:“这样吧,我在这里先给你做一个疗程的针灸按摩,中间休息几天我回去看一趟,然后再赶回来,你看如何?”
  “这好办。”女人的眼睛一转一转的,看上去很是风情。她说:“这两天你就住在我这里,待我把东北祁总的这笔生意拿下后,我也就没什么事了,到时我可以和你一起到桃树坪去,我就住在你那里,你慢慢给我治。”
  “那敢情好!”秦钟的心脏忍不住狂跳了几下,面露喜色道:“只不过我住在道观里,太清冷了,怕你住不惯。”
 ∨人愣了愣,一脸疑惑。
  见女人不明白,他补充道:“我是个孤儿,从小跟着师傅在庙里生活,师傅前年仙逝,道观里现在就我一人。”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的身世竟这么凄苦!”女人算是明白过来。
  秦钟心里咬牙切齿道:这都拜桃树坪的王八蛋们所赐!然而嘴上却淡淡说道:“命,都是命!”
  女人眼里荧荧欲泪,低头絮语道:“我的身世和你也差不多,三岁时父亲病故,接着母亲改嫁,是奶奶把我一手拉扯大的。”
  秦钟一时无语。
  他想安慰女人,却不知说什么好,索性什么都不说了。
  女人忽又展颜笑了起来:“城里太喧嚣,我早就想找个没人的地方清静一段时间,我去你那里清清静静治病,这岂不是一箭双雕?”
  一箭双雕,呵呵,秦钟高兴起来,不由想起了赛牡丹婆媳俩。
  正在高兴,忽然瞥见见女人正注视着自己,生怕被她看破心思,他转而打岔道:“我住这里,哪你住哪里?”
  “我也住这里啊,我的卧室在楼上,你可以住在楼下。”
  “我是说,这屋里就你一个人?”
  “呵呵,小小年纪鬼心眼子还不少!”女人明白了他的意思,妩媚地嗔了他一眼:“我孑然一身,未婚,除了你,这屋里没有别的男人!”
  秦钟松了口气,瞬间脑子里闪过了无数的旖旎风情。
  随即,又问道:“我怎么称呼你?”
  城里女人面嫩,以他的人生阅历,他确实看不出眼前这个女人的真实年龄。
  女人稍微犹豫了一下,笑着说道:“我比你大很多,我叫吴媚,不是妩媚的妩,是口天吴,媚是妩媚的媚。”末了,又问道:“你呢?”
  “我叫秦钟。”
  8.第八章 畅想无限
  吴媚脚上的伤情并不十分严重,秦钟先替她捏拢了一番,让踝关节和肌腱都复了位,然后用火酒替她散了瘀,片刻间,她便在屋里活蹦乱跳起来。冰@火!中文
  吃罢饭,吴媚接了个电话,便匆匆洗了澡换了衣裙,香喷喷对他说道:“我要去公司办事,一会儿司机来接我,我走后你洗脑瑁水已经给你放好了,洗完后你想睡就睡。”
  “好吧。”
  正说着,外面响起了一阵汽车喇叭声。她提起那个皮包,对他摆摆手:“走了,拜拜。”随后,翩若惊鸿一样出门去了。
  看着吴媚华丽的背影。秦钟发了一阵呆,暗自嘀咕道:真他娘的搞不懂!既然有车有司机,为何中午身带巨款独自而行?分明是要招贼嘛。奶奶个熊,城里人真不好理解!
  他在观里时每天都会在瀑布下冲个澡,习惯成自然,今天一天风尘仆仆没冲澡,这会儿已经觉得身上痒痒的了。
  盥洗间很大,里面是来蟮脑「祝外面则是更衣间,中间用一扇精美的磨砂玻璃屏风隔开。更衣间里摆了一张华丽精致的床。床上乱七八糟丢着吴姐换下的内裤、胸罩、吊带长筒袜等。那种柳叶般大小的裤衩他在李菊花那儿见识过,又轻又薄,几乎遮不住任何东西。此时,它带着吴媚的体味暧昧的躺在那里,摆酪恢钟杖说淖耸啤
  面前的一切都让秦钟觉得暧昧,心中暗暗一荡,不由有些心猿意马起来。他在脑子里浮现出吴姐只穿了柳叶大一片透明小裤衩在床上扭动呻吟的样儿。在意念里,他甚至扑上去和她滚成一团儿xx了一百遍啊一百遍……
  胯下的活儿恼人捞了两跳,耳朵里顿时响起了血液流过血管时发出的呼啸声。秦钟忍不住心头突突鹿撞,做贼似的回头往门外看了一眼。
  外面静悄悄的,诺大的别墅里只有自己一个人。
  秦钟放下心来,走过去用指头挑起了它,小心翼翼撑了开来,用手比了比,还没有赖囊恢皇终拼蟆K把鼻子慢慢凑近它深深嗅了一口气,上面依然残留着吴媚身上特有的体香,他不禁陶陶然起来。
  “你算个球!山猪土包子一个。”不知过去了多长时间,猛然间清醒过来,他恶狠狠骂了自己一句:“纯粹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然后恋恋不舍的放下了它。
  富有而美丽,在省城这座灯红酒绿的花花世界里吴姐身边能少得了男人?
  一旦意识自己和吴姐间有一道不可逾越的天然鸿沟,一切都是自己在自作多情,他便觉得有点酸溜溜的,紧接着便心灰意冷起来,热腾腾的血液霎时凉到了极点。
  秦钟懒洋洋脱了衣服甩到床上,绕过玻璃屏风,一脚迈进浴缸里。
  一觉醒来,已是下午五点,外面淅淅沥沥飘起了小雨。秦钟身子动了动,碰到了身边的一堆衣服上,衣服上还压了一张纸条,纸条上写道:秦钟,下午回来见你睡得正香,不忍惊动,独自上街替你买了几件衣裳鞋袜,你先穿上试试;桌上的烤鸭是你的晚饭,我很晚才回来,别等我。
  纸条上的话颇有些顽皮的味道。
  一定是是吴姐留给自己的,这一觉竟睡了三个多小时,而且一定是睡得很死,她回来了两趟自己都没感觉到。师傅以前老说自己睡相很难耍自己身上光光如也,躺在床上的丑态一定很吓人。
  这样想着,秦钟便勾头望去,果然,身上多了件毛巾被。
  是吴姐替自己盖上的,心里不禁有点暖洋洋的。
  跳下床试了试新衣服,都很合体,仿佛就是量体做给自己的,雪白的衬衫,笔挺的西装、锃亮的皮鞋,头发乌黑明亮,镜子里的人虽满脸稚容,却也不乏俊朗英挺、玉树临风之气,秦钟有点不敢相信这便是自己。
  人凭衣服马凭鞍,穿上这身衣裳,丝毫不输于城里的帅小伙!对着镜子,他暗暗给自己打着分。
  雨一直飘个不停,了晚上,雨似乎更大了。
  独自吃了晚饭,秦钟便百无聊赖的在厅里转圈圈,他不大喜欢看电视,便在一楼的几间屋子里挨个转了转,还好,他在吴姐所谓的书房里找到了几本《国兰新谱》。穷极无聊之下,随手便翻了起来。
  才翻了两三页,秦钟便吓了跳。
  这些介绍中国兰花的书籍上不但配有各种兰花的照片,而且在每种兰花的照片下面都标明了价钱。春兰中的传统名品“宋梅”“龙字”“汪字”等每株售价竟都上万元,至于蕙兰、建兰、寒兰、春剑中的上品也都价格高得惊人,蕙兰中的“玉枕”售价竟达每株六万。
  一株便是一万,一盆少说有十株八株,也就是说一盆就值十万八万。他的脑子里兴奋地快速计算着:青云观里养了数百盆兰花,其中不乏“国香牡丹”“宋梅”“集圆”“西神梅”这类名品,按书上所标价格,那么多兰花,少说也能卖个几百上千万。
  T乒垡淮山高林密,空气湿润,溪流汤汤,故盛产兰花。清虚以前在山上挖药时,动辄挖几苗品相好的兰草回来培育。几十年下来,一代代淘汰选优、一代代变异改良,竟培育出几百盆国兰名品。
  秦钟当时不解,问师傅种那么多兰花做甚?,师傅玩笑似的告诉他:“我死之后,你要是日子过不下去了就卖上几盆,够你生活一阵子的。”
  当时还不大信,今日一见才知道师傅说得果然不假!
  不知不觉,已是晚上十二点了。
  秦钟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气,心道:看样子吴姐今晚有可能不回来了,索性上床睡觉算球了。
  上了床,睡得并不踏实。
  哩哩啦啦的雨声中,满脑子都是吴姐的影子,一会儿吴姐却又变成了赛牡丹和李菊花,翻来覆去,三个人最后竟合成为一个很熟悉的陌生女人,心里面明明认识却又叫不上她的名字。
  只见她巧笑倩兮、美眸盼兮,上来便用她红艳艳的湿唇封住他的嘴,胸前两只饱满硬-挺的肉弹紧紧压在他的胸膛上肆意摩挲,一双葇荑温柔地在他肌肤上逡巡游弋,摸着摸着手便游移到下面……三下两下他便到了顶点,生命的岩浆携带者亿万小蝌蚪从火山口汹涌地向外喷射出来。
 刚抖了两抖,秦钟便睁开了眼睛,生命熔岩涌出时那种强烈的快意便嘎然终止,女人不见了……原来竟是南柯一梦。
  9.第九章 春色无边
  秦钟苦笑一声,用手摸了摸自己的短裤,那里粘糊糊的。冰@火!中文嘿嘿,梦里花落知多少!小裤头儿已经狼藉片了。
  急忙掀开毛巾被,黑暗中,空气里洋溢起一种淡淡的豆腥味。
  好在吴姐为他买了好几件短裤,秦钟翻身下床,从床头衣柜里摸出一件还未开封的小裤头。因不知吴姐回来了没有,所以他也不敢开灯,悄悄拉开卧室门蹑手蹑脚向盥洗室摸去。他想盥洗间里洗一洗身上污秽之物,然后再换一件干净裤头。
  不像在大山里,城市的夜晚并不十分暗,朦胧的光线从街上射进来,屋里的一切都映得朦朦胧胧,根本无需开灯。
  轻轻推开盥洗间的门,他闻到了一种潮湿的气味,中间还裹挟着洗浴用品散发出清香。很明显,盥洗室刚刚有人用过!
  不好,看样子吴姐已经回来了,而且刚刚洗过澡。他迟疑了一下,眼睛不由向黑暗中的床上扫了过去。只一眼,他便被点了穴似的定格到那里。
  巨大的磨砂玻璃屏风再一次把朦胧的光线稀释和弱化,隐在屏风后面床上显得很朦胧。即便如此,秦钟的眼睛还是分辨出床上躺了一个人!黑暗中,那人身上反射出羊脂玉一样的油碧白光,看样子那人身上似乎什么都没穿。
  是吴姐!
  秦钟好像偷窥女厕所时被人当场捉住了一样,尴尬得站在那里足足愣了十几秒钟。还好吴姐好象睡着了,一动不动横陈在床上。
  他踮起脚跟,慢慢退出了盥洗室,又悄悄进了另一间卫生间,摸黑胡乱擦了擦身上,换下狼藉不堪的裤衩揉成一团,然后换上新裤衩。悄悄潜回卧室,将脏裤头塞到枕头底下,慢慢上床躺下,这才在黑暗中长长出了口气。
  想起刚才盥洗室里的一切,恍然若梦境一般,不由暗自呵呵笑了起来。刚笑了几声,便觉得刚才盥洗室里的情形有些异样。
  不对!既然是吴姐,为何不睡在楼上卧室里而睡在盥洗室里?再说了,半夜三更里洗得什么澡?洗澡就洗澡呗,却为何独自一人躺在那里 …
  秦钟越想越感到蹊跷,越想越觉得恍惚,莫非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觉?
  想到这里,秦钟想再去盥洗室看看,以验证一下自己的猜想,随即,他匆匆开了门向盥洗室奔去。
  秦钟还是很有章法的,为了不至于过于难堪,二进盥洗室时他还是没有开灯,而是借着微弱的光向床前摸去。
  床上果然躺着一个女人,而且果然一丝不挂。和刚才一样,她依然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秦钟用手试了试她的鼻息脉搏,只见她呼吸均匀、脉搏沉稳,一瞬间,他从她的呼吸里分辨出一股浓浓的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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