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村春光
临近中午,陈子州顶着秋日赶到车前坡村报道,打听到村书记车正国的三层小洋楼,一边喊着车书记,一边推开虚掩的大门,咦,屋里空荡荡的,怎么没人?从镇上出发的时候,给车书记打电话,他说好了在家等自己的。
陈子州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水,心想车书记可能在楼上吧,便昏昏然朝楼上走去,竟然忘记了出声,当他轻轻推开二楼的侧门,一阵十分熟悉的,床晃动的吱呀声传来,当然还伴随着女人高亢的欢叫。
透过门缝,里屋床脚边,一双穿着绣花鞋的细长小腿,上下晃悠着,那腿白皙细嫩,线条婉转,再往上,就看不见了,光从这两腿看,想必一定是个美人。
陈子州惊愕地站在原地,嘴巴大大张开,不敢合下来,手还握着门的手柄,屋里的欢叫声和
男人沉重的喘息声愈来愈大,陈子州愣了半秒,赶紧轻轻合上门,突然听见那女的啊的一声高叫:“车书记,啊,
你快点吧,那村官可能要到了,啊。”
男的嘿嘿笑道:“小红,急什么,他来了肯定要在楼下喊我,没有我的答应,他一个大学生,应该不会闯上来的。来,屁股动起来,这样才有劲。”
随后,就是一阵啪啪的肉与肉的撞击声。
陈子州听得心里一震,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急忙轻手轻脚的下楼出门,到对面人家的屋檐下,蹲着乘凉。
妈妈的,难道自己真的是犯了桃花煞!他蹲着小声地骂了一句,想起刚才的情景,还心有余悸。
刚刚考到秀水县春江镇来当村官一个星期,这已∈撬第二次撞见别人的好事,要不是因为撞见这样的好事,他也不会被下放到车前坡村,这个山清水秀、路远落后的穷山村来。
因为第一次被自己撞见好事的,不是一般的人,而是春江镇委书记周文平。
陈子州分配到春江镇,本来就窝着一肚子气。今∑咴碌拇笱生村官考试,他笔试和面试都是第二名,按理说,怎么也能分到县城四周的乡镇,可最后的分配结果是,连最后一名的马顺利都分配到了有众多锰矿企业的大溪镇,而他却被发配到了远离县城的春江镇,并且是全县最穷最远的乡镇。
县委组织部那个快要秃头的涂部长,送行前还貌似很关心地叮嘱他:子州啊,我知道
你是个优秀的青年才俊,之所以安排到春江镇,是组织上对你的信任,春江镇虽然偏僻落后,但是民族特色鲜明,文化底蕴深厚,正需要向你这样有想法、有魄力的年轻干部,去带领
农民走向富裕。你尽管放心,等你在基层锻炼,做牧顺杉ǎ积累了务实的工作经验,多则三年,少则两年,组织上一定会给你安排一个新的岗位。
陈子州只得连说谢谢,但心里早就已经骂开了,至今想起涂部长的话,心里都还觉得十分恶心,但是不管心里如何愤怒,他却明白一个做人的道理,好汉不吃眼前亏,谁让自己的好爹早死早超生去了。
唉,不管怎么说,现在总算是一只脚踏进了官场,有了一只人人羡慕的铁饭碗,先做好目前,再图长远的仕途吧。
到了春江镇,接待他的是镇长冯新华。
冯新华四十多岁了,不胖不瘦的,笑起来很有亲和力,一看就是能打交道的好人。
冯镇长很热情地接到了他,还安排了副镇长、镇长助理、办公室陪他喝酒。入乡随俗,陈子州初来咋到,知道以后的工作还需要他们的帮助,自然喝得很豪爽,来者不拒。
喝酒豪爽,就是好汉,这一点当时就受冯镇长赏识,镇长当场就拍了板子,让他再办公室工作,但同时说周书记出差未归,让他先在办公室学习一周,等周书记回来后,报周书记批准后,再正式任命他的工作。
冯镇长介绍,办公室目前只有唐华生一人,原来有个村官,干了两年考进县畜牧局去了。
其实被下放到偏僻乡镇的村官,因为乡镇本来就很缺少干部,实际上都是在乡镇政府里面帮忙做工作,主要就是搞材料高接待什么的。
只有个别的才被派去村子里做工作,而那样的村官,多半是得罪了人,只要下村后,那几乎等于宣判了政治前途的死刑。村书记村长都是目不识丁,整天没事可做,当那样的村长助理什么也做不了,更别提有什么成绩和机遇了。
得到冯镇长的赏识后,陈子州就在办公室去认真勤勉地跟着唐华生学习,几乎把所有能做的工作都包了,很得唐华生喜欢,很快跟唐华生成了哥们。
犯了桃花煞
一周过去,陈子州以为在办公室工作已是铁板钉钉。
这天周末,吃了晚饭后,陈子州一个人就在办公室上网聊天,他本来是想等在大学的女朋友柳青青上qq,可等到十一点过,他看完《满城尽带黄金甲》,笑过之后,还是没看到柳青青上网,便出门去上厕所。
厕所在办公楼背后,陈子州上完厕所出来,抬头一看,咦,书记办公室怎么还开着灯?周书记可没回来的,不会是自己昨天放文件进去,忘记关灯了吧?
这样想着,陈子州就回办公室拿上钥匙,径直走到书记办公室,想也不想,就把钥匙插进去,一,把门哗哗打开。
倒霉的一刻就出现了!出现在陈子州眼前的,是一副活色生香的图画,一个美艳赤露的媚女,正面对着自己,在一个精光
男人的快速挺动下,迷离欢叫,丰胸颤抖。
陈子州成为有过这样的经历,压根没有想到会碰上这一幕,一时完全傻了,没有反应地迅速退出,而是直愣愣地看着。
而屋内春光四溢,一男一女响动很大,根本没有听见门开的声音,女的连衣裙已被脱到腰上,下部的裙子被背对着的男人掀到臀上,露出丰美的下部,那里,这对男女的长杆跟玉器紧贴一起,互相挺动着用力的磨擦,陈子州甚至听到了他们在厮磨中发出的啪啪声。
很快,女的感觉不对,抬头一望,啊的一声尖叫,立刻缩回自己的身子,急忙抓过床单盖住自己白里透红的胸峰,惊恐地指着陈子州:“你,你怎么进来了?”
陈子州这才反应过来,仔细一看,这女的不正是臃办主任江秋萍么?平日里那么端庄贤淑,想不到竟然在单位跟男人偷情?
又是一惊,陈子州还没回过神来,那个精光的男人转过面孔来,一张圆胖胖的脸铁青板结,怒目圆瞪,低沉而又不可抗拒地愤怒道:“你他妈的是谁?给
老子滚出去!”
陈子州由硪粏嗦,这才想起是在镇委书记的办公室,顿时明白了他是谁,慌张地说:“对不起,对不起,我,我什么也没有看到,”便急急忙忙关上门,赶紧逃回办公室了。
回到办公室,陈子州还惊魂未定,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跟自己的顶头上司的第一面,居然会是这样的见面方式,回想起他那一张凶恶愤怒的脸孔,陈子州知道,自己凶多吉少了!
周末的镇政府空无一人,陈子州越想越怕,他担心周书记一会儿会来找自己,也不敢回寝室睡觉,一直傻傻地呆在办公室,可周书记一直没来。
第二天就是周一,就是冯镇长所说婷恐芾行的书记办公会,今天的会议将决定陈子州的工作岗位。
陈子州心惶惶地打扫完办公室,坐着等各位干部来签到,唐化生来了之后,同事们陆陆续续来了。
不一会儿,一袭白裙的江秋萍来了,精致的脸蛋略施脂粉,头上盘着一个发髻,跟平日里嫜淑女。陈子州低着头不敢看她,像做了亏心事一样。
但江秋萍却大大方方地跟唐华生打招呼,还微笑着跟唐华生要了一包菊花茶才走,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
陈子州看着她腰臀一扭一摆地走出去,从最初的担忧中赶紧调整好心态,反正都已经这媪耍自己只能装作视而不见,至于周书记要怎么“处理”自己,那也是无可奈何之事,只能等了。
九点过,周书记的小车驶进了镇政府院坝,陈子州看着他进办公室来,急忙起身毕恭毕敬地问候:“周书记,您好,我是新来的村官陈子州,请您以后多教导。”
可周文平好像没听见一样,连看也没有看他一眼,径直对唐华生说:“小唐,你通知冯镇长和各位领导,十点到会议室开办公会。”
说完,周书记冷着脸,转身就走了。
唐华生不由皱着眉头,低声嘀咕着:“周书记怎么今天好像有点不高兴?不会是没要到那个乡村路的项目吧?”
陈子州心里一凉,知道自己完了,从刚才的行为和脸色看,周文平已经记恨自己了。
果然,办公会开下来,冯镇长把陈子州叫到办公室,也很不理解地告诉他:“子州啊,我提议你搞办公室工作,被周书记一票否决唬派你到车前坡村去当村长助理,说是让你到基层多锻炼。周书记还从来没有这样武断过,也许他说的很有道理,你放心下去吧,认真做好村里的工作,有机会了,我再调你回镇上。”
陈子州早已意料是这个结果,他十分真诚地对冯镇长一番感激,便主动跟车前坡村书记车正国联系,第二天就下村了。
没想到,才到村里,又撞见车书记偷情,他蹲在屋檐下,手拔起脚下的一根青草捏碎,嘀咕着,真他妈倒霉透了,没有桃花运倒也罢了,反而走到哪里都是桃花煞,也不知道以后在村里还会遇到那些煞事?
擦枪走火
陈子州坐在屋檐下,想着连续两次撞到别人的好事,心里越来越不爽,因为他也是一个男人,可是二十二岁了,却还没当个一回真正的男人。
本来,在大学毕业那一晚,他是有机会当一回真正的男人,可谁知道上了战场,却擦枪走火了。
v子州跟女朋友恋爱了一年,大学就毕业了,他们是真诚相爱,却还是敌不过现实的残酷。
虽然他家跟女友顾红玉家都在市里,可顾家父母无论如何都反对,因为陈子州家里实在太穷,父亲早去,母亲越洋赴美后杳无音讯,他孤身一身跟着叔叔长大。
毕v那天就是分手之际,顾红玉跟他抹了大半夜的眼泪,陈子州知道她心里也是不舍,但又什么办法呢?自己连工作都没有找到,根本承担不起她家父母大人的期望。
也许是最后的甜蜜时光,两人依依不舍地在滨江公园里转圈,半夜里,突然就下了暴雨,陈子州和她马上就被淋的全身湿透,于是他们不得不去找一个地方避雨。
陈子州牵着她跑到一屋檐下,看着瑟瑟发抖的她,他把自己身上唯一的一件t恤脱下来,罩在她身上。
顾红玉满眼温情地对视着他,突然泪水又来了,她动情地抱住他,小嘴主动吻上他的唇。
年轻男女,哪里禁得住肉贴肉的接触,双方都感觉到唇舌的滚烫,立刻就不顾一切的狂吻起来。
关于接吻,他们倒是经常在体验,每一次都是那么浪漫,那么柔情蜜意,可每一次,都在陈子州把她小裤裤摸得湿漉漉的时候,顾红玉就强行推开了他。
今晚比以往吻得更激烈更火热,陈子州手又禁不住探进她的小裤裤里,但马上就被顾红玉捉住了,陈子州以为她连摸一摸都不允许;俄,谁知道她却绯红着脸,在他肩膀上喃喃地说:“子州,你,你带我去宾馆吧。”
陈子州激动得以为自己听错了,他捧起她的脸:“红玉,算了吧,我不想伤害你。”
顾红玉噙着泪水,微笑着说:“子州,我愿意的,我爱你的,我要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你,我这辈子才不会后悔,走吧,”说罢,顾红玉居然牵着他,主动朝旁边的“如家宾馆”走进去。
就这样,两人紧张地走进房骸
房间不大,但还算干净,房间里有一个卫生间。顾红玉害羞地望了他一眼,说:“我先去洗个澡。”
等顾红玉披着白色浴巾出来,胸口雪白,大腿以下也是洁白如玉,尤其是顾红玉瞟向他的那柔情的眼神,让陈子州底下马上支起了帐篷,他赶紧钻进荷间,也去洗澡。
等他洗澡披着浴巾出来,气气氛突然变得尴尬起来。
“我,我先把这些湿衣服晾起来,”顾红玉开口打破了这尴尬的局面,然后就找了衣架,把两人的衣服挂在房间的挂钩上。
顾红玉背面对着他,陈子州很好地看到她的曼妙身材,满满的翘臀,流云一般美的修长大腿,他砰砰的心跳起来,身体的那个部位一跃而起。
陈子州情不自禁的走过去,从身后抱住了她:“红玉,我爱你,我一辈子都爱你,”碰到了她柔软的身躯,闻到了她淡淡的体香,他冲动了起来。
顾接褡过身来,伸出双手去抱他,两人的浴巾瞬间滑落在地,但顾红玉并没有慌张,她羞涩地把头埋在他胸膛上:“别说了,子州,今晚好好爱我。”
这么一搂抱,陈子州身下的那个大铁棒自然顶到她的小腹上。
“啊!”她轻轻的叫了一声,浑身颤抖着桨阉抱得更紧了。
陈子州再也控制不住了,他抱起她压在床上,大胆握住那对白里透红的丰胸,激动而略带疯狂地进攻了。
唇被吻着,胸被握着,底下那片芳草,也第一次被男人的大手抚弄,顾红玉感到从未有过的酥麻感,像电流一样迅速蔓延全身,降纳硖蹇始扭动起来,嘴里同时发出女人天生就会的欢叫。
陈子州重点马上转移到她的湿润花园,她下意识的夹紧两条大腿,他费了些力气才慢慢的把她打开。
当他第一次看到拿粉红的两片时,猛兽一样翻身就上了去!
但摆了半天的位置,还是找不到那个玉器小口,而顾红玉却被他磨得心痒难耐,不禁伸手握住它,颤抖着引导它挤了进去。
啊,顾红玉第一次接受到大铁棒,底下十分敏感,舒服得不由一阵收缩,她死死抱住陈子州。
啊,陈子州也大叫一声,当他终于进入那期待已牡幕ㄔ埃一阵阵被包裹得无比爽快的感觉,突然从刚进去的头部,传向全身,他激动得身体突然一抖,一股滚烫的液体就从自己那里,呼啦啦喷了出来,弄湿了整个花园口。
完了!陈子州怎么也没想到这么快就完了,他紧张地从上面下来,赶紧拿纸来帮她擦拭干净,然后抱歉似地望着她。
“没啥,子州,这是正常的,”顾红玉柔声地安慰他,然后抱着他吻了一下,想了想说:“我得回去了,子州,你要好好保重。”
望着顾红玉离去的倩影,陈子州失落得真想刮自己两个大耳光,真他妈没用!
空房村妇
正在陈子州感叹自己倒霉的时候,一个穿着朴素发旧的年轻女人向他走了过来。
她来到陈子州跟前停下,关心地问:“小兄弟,你是来找人的吧?”
陈子州一抬头,就看见一张汗津津的脸,但是那么得美丽红润,他怔了一下,赶紧答道:“啊,是的,我来找车书记。”
“哦,车书记好像不在家,我看你在这里半天了,不像是本地人,找我们车书记有什么事吗?”她一双眼睛温柔地看着他,目光十分的亲切。
陈子州心里一转,得赶紧亮明身份,否则被误会了不好,毕竟还要在这衾锍て谧∠氯サ模于是他说:“我是新来的大学生村官,分到你们村当村长助理,叫陈子州,镇里领导挺忙的,我就一个人下来了,先来找车书记报到,请他给我安排一个住处。”
哦,年轻女人很快微笑起来:“原来是这样啊,欢迎欢迎,我叫刘海艳,车书记可能还要一会才回来,你不嫌弃的话,先到我家去坐坐吧。”
陈子州想想也好,在这屋檐下,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再说,车书记正在兴头上,应该还要一会儿才会完事,他便答应一声好,起身跟着走去。
来的时候,冯镇长就有交代,村里的工作主要看交情,于挥谒降氖虑椋交情是最重要的,还说了一句“人情要没有,工作搞不走”!这以后啊,指不定就还有许多事情,要一拖这些群众的。
她家就在旁边不远处,一路上跟着她,陈子州不经意瞧见她的腰臀,心里嘭了一下,好细的柳腰,好丰满的俏臀,一走一扭的,煞是好看。
就这样跟着来到了她家,没想到只是两间倾斜的小木房,快要倒塌的样子,幸好,院坝里有两根木棒支撑着房柱子,才没有倒塌,但屋里屋外却收拾的很干净,房子旁边的小菜园里,不仅种了菜,还种了些花花草草。
看得出来,这女人不仅勤快,而且S械阄兜溃爱弄花草的女人,一般都是有风情的,这是陈子州在一本啥子杂志上看到的一句话。
刚进院子,刘海艳把背篼放下,推开房门,给他取来一个木凳子,回头亲切热情地说:“陈助理,家里不像样子,你将就坐一下,我做饭去。”
陈子州这才F鸫笾形缌耍自己一路确实走饿了,便不推迟:“嫂子,那麻烦你了。”
“不要客气,我自己也要吃中午,我先给你泡杯茶水。”
当刘海艳把一大缸茶端过来,陈子州突然有种温暖柔软的感觉,于是就朝她看了看。
哇塞,这一看,他才发现她胸前有两个凸点,顶在洗得发白的衬衣上,暗红红的,点缀在两个山峰上,煞是好看。
刘海艳没有注意到陈子州的眼神,去灶房做饭去了。
不一会儿,陈子州就闻到了饭菜的香味。刘海艳探出一个头来,微笑着招呼他进去吃饭了。
小小的木桌上,小葱炒蛋、青椒腊肉、炒小白菜和一个番茄汤。
她朝他递过来了盛好的饭和筷子,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陈助理,家里只有这些小菜,不知道合不合你胃口?还请你多担待!”
“呵呵,很合胃口,嫂子做的菜真好吃,人也长得漂i,能娶到你这样的媳妇,大哥真是好福气啊!”陈子州知道,夸人是最能取得交情的,也是最能让别人喜欢跟你打交道的原因。
刘海艳端了一个碗,也在小桌子边坐下来,在她弯下腰来的时候,陈子州又看到了那两颗红红的花蕾,还有那雪白细嫩的胸勾,看样子,她生育后,胸儿依然还是少女一样的结实和挺拔。
“唉,
老都老了,还漂亮什么。再说,再漂亮,也没人欣赏了!”刘海艳眼眶黯淡了一下,叹了一口气说出这话来。
陈子州听得心里一震,刨饭的手略微停了一下,不禁问道:“嫂子,大哥不在家里么?”
刘海艳眼睛又是一下黯淡:“早就不在了,自从生下女儿车红梅以后,到外面打工七年了,一直都没有音信。”
陈子州一惊,没想到是这样,怪不得这么漂亮的少妇眼神很是忧郁,原来是独守空房折磨的。于是,他很男人地说:“真是不好意思,那嫂子以后有什么事,有什么照应不过来的地方,随时就叫我来帮忙,如果你不介意,我以后就叫你海艳姐。”
刘海艳好看地笑笑,算是答应。吃完了饭,刘海艳把桌子收拾了一下,再把碗洗了洗,然后就说车书记应该回来了,带我去见车书记。
走出房门,刘匝弈昧嗽砍姿门,陈子州就在旁边等着,突然,他看见院子里支撑着房子的那根木棒,竟然奇怪地晃了晃。
开始,陈子州还以为它只是动动罢了,不一会儿,咔嚓一声,钉住木棒和房柱子的蚂蟥钉居然掉了下来,接着,木棒一阵剧烈的晃动。
陈子州大砸簧:“海艳姐,快跑!”
抓在胸上
陈子州以为房子摇晃着马上要倒塌,他冲上去,抓着刘海艳的手就往院子外拖。
刘海艳也惊吓得一跳,跟着陈子州跑到院坝外,见背后并没有响动,两人才紧张地停了下来,回头一看,房子摇了摇,并没有倒。
刘海艳朝他呵呵一笑:“没事的,这种木房子到处都是相连的,不会轻易倒,只是那个蚂蟥钉松了,钉一下就好了。”
陈子州不好意思地笑笑:“原来是这样啊,不会倒就好。”
两人松了心,刘海艳低头一看,才猛然发觉手还紧紧握在一起,她羞红了脸,赶紧甩手,却没有甩掉,急得提醒他道:“陈助理,你、你的手。”
啊,陈子州这才发现自己握着她的柔夷舍不得放,也是的,她的手好软好滑,握着十分舒服,一时就忘记放手了,这会儿被她提醒,他急忙放手,想说点什么,可觉得说什么都不好。
而刘海艳许多年都没有跟男子这样亲热过,心里不由怦怦跳,独守空房这么多年,也不是没有男人上门,但她知道村里这些男人就是想来偷偷荤,而她带着一个女孩,还盼望着丈夫回来,所以一直没有再嫁。
但今天,突然被如此年轻气玫那嗄晡兆湃嵋模八年前刚跟丈夫亲热的,那种快乐的紧张又回来了,好久后,她的心都还在乱跳。
看着刘海艳重新去锁门,陈子州便跟上去道:“海艳姐,有梯子没有?这样放着很危险,我上去把它重新钉好。”
刘海艳看看房子,点点头说:“好,镁吐榉衬阋幌拢我去拿梯子和钉锤来。”
陈子州一眼看见梯子在屋侧,赶紧快步赶过去:“海艳姐,我来拿梯子,你去拿钉锤吧。”
刘海艳在地上掌着梯子,陈子州爬上去,很快就把蚂蟥钉重新固定好,用手摇了摇木棒,感觉很结实,便一步步滑下梯美础
可下到最后一梯,他低头不经意朝刘海艳一看,哇塞,她由于双手伸长掌着梯子,衬衣的领口就开得很大。
陈子州毫不费力地从衣服的开口看下去,就看到了那两团白花花的美胸,以及那两颗暗红色的花蕾。也许是由于经济拮据,
农村的妇女很多檬前研囟放空,刚好让陈子州大饱眼福。
陈子州正是激情如火的青春,她细嫩的脸颊差不多又跟他贴在一起,甚至都能听见她紧张的呼吸,于是,他的那个部位腾地一下弹了起来,顶在了她胸儿下面。
啊,她突然意识到他的眼睛如火,再一看自己,胸梅绻馊露,同时又感觉他那里传来的力量,不禁叫出声来,脸唰地一下更通红了,她羞怯地一紧张,赶紧朝后退想躲开,但意识到梯子掌不稳,又只得重新上来掌住梯子:“陈助理,你、你快下来吧。”
这样一退一进,撞得陈子州那个越发高昂了,一股酥麻的感觉从下面传了上来,搞得他心里一抖,脚下一滑,整个人往下掉。
啊,刘海艳急忙去扶他。
啊,陈子州胡乱地伸手往她身上上面一抓。
总算平稳落到地上,但他分明感觉到手抓到的不是寻常的地方,一团软软的东西,定睛一看,双手正好抓在刘海艳两个丰满的奶上。
啊,刘海艳又是一声惊叫,赶紧退后两步,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十分羞涩,却没有一点怪罪他的意思,反而看上去像一个跟丈夫娇羞的美人。
陈子州觉得自己冒然了,生怕被当成流氓,赶紧解释道:“海艳姐,对不起,我、诓皇枪室獾摹!
“别说了,我知道的。走吧,我带你去找车书记,”刘海艳说着,瞟了瞟他,脸上绯红,赶紧转身掩饰她的慌张。
她在前面带着路。
经过刚才的贴身接触,两人之间的气氛非常暧昧了,陈子州跟在她后面,也没有了最初的严肃,心悬意马地不由一直往她的丰臀上看,青色长裤包裹着的臀儿,浑圆紧俏,显得十分性感**,搞得陈子州不由浮想联翩。
联想到刚才看到车书记屋里那一幕,那一双脆生生的小腿,摇晃着,陈子州不由想象要是把刘海艳的裤子脱下来,那修长的腿儿是不是也一样的白嫩呢?
正在yy着,车书记家里到了,正好碰见国字脸的车书记出来,刘海艳忙说:“车书记,这是新来的陈助理,刚才你不在家,我就叫他去家里做了中午吃,现在好了,你们自己说话。”
刘海艳转身眼神奇怪地看了一眼陈子州,就走了。陈子辉谒身后大声说:“海艳姐,谢谢你了。”
当陈子州转过身来,屋里突然又冒出一个女人来,看着那衣着粉红的女人,陈子州竟有一种惊艳的感觉。
妇女主任
此女身材娇小玲珑,粉红套裙衬得美艳惊人,白皙的瓜子脸红扑扑的一片,也许是刚才跟车书记做身体运动的原因,脖颈上的红潮都还未褪,更给人一种妩媚风流的韵味。
陈子州看了两眼,知道是车书记的情人,不敢再看,急忙到:“车书记,你好。”
车书记一看他,好高大英俊的小伙子,但他心里一叹,可惜啊,谁叫你得了镇领导呢?他不冷不热地问:“你就是来报到的陈子州?”
听着车正国那硬邦邦的问话,陈子州心里极不舒服,还是立刻笑着回答:“是,车书记,镇里分配我到这里来向你学习,以后村里的工作,还请您多指教,有什么事,请你随时安排。”
车正望着他,心想这小子真会说话,怎么就得罪领导被贬了呐,管不了那么多了,既然上面把他贬到这里来,意思就是不给他好日子过,自己如果同情他,那就是违背了上面的意思,以后这书记指不定就不是自己了。
车正国头里转了一圈,冷眼又望了望他,淡淡地说:“知道了,我带你去村委办吧,你以后就住在那里,”他扭头对那女的说:“余小红,你先回去吧,你男人的事,改天再找你商议。”
那女的答应一声,钻头出来,极不好意思,朝陈子州瞄了一眼,好像眼睛惊讶了一下,赶紧低头走了。
陈子州感觉她那一眼篮苁敲娜耍好像黑白无常勾魂似的,不由朝她扭臀的背影多看了几眼,一股邪心破天荒窜上心头。
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陈子州赶紧跟着走,心想这书记怎么如此不待见自己,听他说话,好像一点也不希望自己来村里,还说山民淳朴好客,看来也得因人而异。
村委办就在村东头的小河边上,房子倒是一楼一底的新房子,比大多数村民的房子都要好得多,陈子州知道这是组织部支持村委办公的结果。
房子比较小,一层只有两间房,楼下两间做了办公用,一个办公室,一个会议室,车正国就叫陈子州住楼上一间,把钥匙d给他,顺手一指楼下办公室,说:“办公室里有扫帚、盆子、毛巾,你自己打扫一下,我还有事,你自个儿忙吧,有事打我电话。”
陈子州愣了一下,车正国已经走出去好远了,他心里纳闷不快,但毕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赶紧说道:“车书记,谢谢你啊。”
看着满屋灰尘,一张旧床,其他什么都没有了,陈子州心道,怎叫人怎么睡呀?被单、被子、生活用品统统没用,这岂不是没法睡,他瞪眼生气着,心里把车正国骂了千万遍。
可转而一想,这车正国怎么敢如此对待自己?想必觉得自己是一个被贬之人,这i,陈子州终于明白了,从来没有村官真正下村的,既然自己下来了,聪明的车正国马上猜到是自己得罪了领导,他自然不敢给自己好脸色。
无奈地摇摇头,先将就一晚吧,明天再回镇上把必需品买回来,陈子州开始动手清扫屋子起来。
正打水到屋里的i候,突然听见外面一个甜脆的声音在叫自己:“陈助理,陈助理,你在吗?”
好熟悉的声音。陈子州惊诧地跑出来一看,哇塞,竟然是刚才那个余小红,他看她一眼,莫名其妙地高兴起来:“小红姐,我在这里,你找我有事吗?”
余小红迷人地微笑着i迈着洁白如玉的小腿走上楼来,很开心地说:“陈助理,我是村里的妇女主任,刚才冯镇长打电话给我,说忘记给你安排生活用品了,叫我先帮你凑合收拾一下,”说着,她就夺过他手里的盆子和扫帚,纤细的手臂轻轻推开他:“你一个大男人哪会打扫,去吧,我来帮你。”
陈子州高兴地笑起来,也不推迟:“小红姐,那太谢谢你了,改天有时间,我给你带礼物来,”他在学校经常跟女朋友说甜言蜜语,知道无论是什么样的女人,甜言蜜语都很能得到女人缘。
果然,余小红朝他开心地一笑:“谢谢你,我们农村女人不用的,待会儿,我叫儿子给你拿床单被子来。”
别看她娇小,干家务活却一点也不含糊,陈子州看她灵活地忙着,他却在一边欣赏着她的美丽。
她弯腰下去,那裙子就包不住她那翘翘的美臀了,露出一圈白花花的后腰来,下面白色的小裤也露了出来。
红衬着白,白衬着红,好看得很。
让陈子州十分诧异,城里的女人生了孩子,身材就变形了,而这农村的女人,一个个生完了孩子身材还这么好。
看着余小红那高高撅起的俏臀,陈子州那个部位暴涨,腾地一下跳了起来。
怎么那么软
陈子州底下涨得难受,心想,今天怎么怪了,看到这两个漂亮村妇,竟然都无缘无故起了邪心。
帐篷高高支起,陈子州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靠着墙遮挡着那里,他还想多看几眼余小红的俏臀。
也许是感应到陈子州火辣的目光,余小红转头过来,一眼看见陈子州局促的裆部,这才发现自己的臀儿散发着诱惑。陈子州一个青春男子,也难怪他有这么大变化,自己男人跟车书记,那一次见到自己的身子,不都是马上猴急起来。
余小红对男女之事虽然很开放,但毕竟是在比自己小好几岁的男青年面前,微微红了脸,把盆子递给他:“你,你看啥嘛?我有啥好看的,下楼去帮姐姐打点水来吧。”
啊,陈子州尴尬了一下,夸人的话冲口而出:“小红姐,你长的真的好看,哪里都好看。”
余小红被一个大学生这样一夸,也没了羞涩,咯咯娇笑一声,白了一眼:“贫嘴,快打水去。”
陈子州见余小红没有生气,反而很开心,他嘿嘿一笑,接过盆子,手却不经意地抓住了她的玉手,好滑腻好温软,看不出,经常在干劳动的村妇,竟然还有这样一双细嫩玉手。
余小红被突然袭击,身子奇妙地一颤,竟然比书记弄她还有感觉,她一下子紧张起来,急忙抽回了自己的手。
陈子州也不敢再进一步动作,这可是车书记的马子,弄不好可没有自己的好果子吃,他急忙蒙着裆部,尴尬地下楼打水去了。
很快,余小红就把房间收拾得干干净净,到处都抹得窗明几净陈子州看着她额头上晶莹的汗珠,说:“小红姐,让你辛苦了,谢谢你啊。”
余小红呵呵一笑:“辛苦啥,举手之劳,你虽然是远处来的客人,但以后就是一家人了,不要客气。这样吧,你今晚也没吃处,去我家吧,跟我男人喝两杯后,顺便把被子带过来。”
陈子州想想也是,就望着她的美眸道:“我还真没吃处,嘿嘿,那就听小红姐的,谢谢你对我这么好。”
余小红见他双眼炯炯有神地盯着自己,心里不敢看他,说一声走吧,就在前面带路。
陈子州一路跟着余小红,这才注意到,她身子最美的除了臀儿,还有那双娇小匀称的细腿,看着她迈着小步子,臀儿一扭一扭的,他恨不得马上捏几把,不过,路上时不时碰到干活归家的男人,他可不敢造次。
很快,就到了余小红的家,七岁的男孩放学回家,催着她快点做饭。余小红就去厨房里忙碌,陈子州没事可做,就在屋外四周溜达。
这个山村背靠大,村前一条不大不小的河水,自古风调雨顺,老实本分的农民,历代日出而作日入而息,靠山吃山,有时靠山货换些日用,尽管日子不算富,但也算是安稳度日。
转了一圈进屋,余小红饭一做好,她男人已经干农活回家冢余小红赶紧做了介绍,陈子州大方地叫了一声:“强哥,我刚到村里,今晚就麻烦你跟嫂子了。”
车正强矮壮憨厚,见是镇里派下来的干部,又到自家来吃饭,觉得很有面子,拉着陈子州坐下:“嘿嘿,陈助理,不麻烦不麻烦,来,喝酒,喝酒。”
谧又葜道山村招待尊贵客人,除了腊肉,就是喝酒,喝得越热乎,越能取得村民的尊敬,他也就放开了喝,边喝边跟他们夫妻打听村里的情况。
村里最有钱的就是车正国,他靠倒卖山货和药材赚钱,大儿子两口子在县城上班,小儿子还在外读大学;其次是村长车正富,他占着县林业局的关系,到处砍伐树木发财,有个女儿大学快毕业了。
其余四五十户人家都是贫民,种田打工勉强度日。
但村里的女孩子都生的特别美丽亮水灵,有些出去了就再也不回来了,男青年也都不愿意呆在山里,都出去打工了,所以,村里几乎剩下老弱病残,以及妇女学生娃。
车正强太能喝,一来二去,陈子州就渐渐的不胜酒力,于是,他起身告辞。
余小红急忙拦住他,叫上小男孩说:“军子,你去拿一圈熏蚊香,跟妈妈去帮叔叔铺床,正强,你帮猪食喂一下,我去去就来。”
小孩军子早已跑到了前面去。
陈子州晕呼呼的,在星光下,也认不出路在那,余小红只得扶着他,于是,陈子州就感到胳膊碰到一团柔软,越碰越舒服,竟然情不自禁地给胳膊用力,挤压着那团柔软。
可恨的是,陈子州一边用力挤压着,一边迷i糊糊地问:“小红姐,这些什么呀?怎么,怎么那么软啊,呃,好舒服啊。”
余小红羞红了脸,她使劲扶着他,又不敢放手,微微责备道:“陈助理,你到底有没有醉啊?
灯泡坏了
陈子州晕呼呼的,根本不知道她在问什么。
余小红起初以为陈子州故意使坏,可一看他醉酒的样子,是真的迷糊了,心里一放松,胸儿上受到刺激,她竟感到十分受用,那两颗小红豆,一会就被摩擦得胀大了。
太舒服了,她甚至都想叫出声来,但还是咬着嘴唇,忍下了,在夜里,一脸的潮红。
好不容易把他扶到村委楼,进了房间,余小红想打开电灯,伸手扯了开关,却不见灯泡亮,才想起多久不用,灯泡坏了。
她勉强找到凳子,扶他坐好,靠在墙上:“陈助理,你先靠着,我马上就把床铺好,军子,军子,来,帮叔叔把熏蚊香点上,”说着,余小红甩给一盒火柴给小男孩。
军子点燃熏蚊香后,调皮地说一声妈,我耍去了,就蹦蹦跳跳地下楼去了。
余小红迅速铺好床单,想打水给他洗洗脸,可以看他迷糊的样子,也就算了,走过去,拉着他胳膊,扶起他走向床:“来,小心一点,你到床上睡吧。
陈子州虽然不重,但要余小红这么娇小的女人来扶,还是挺沉的。
余小红使劲把他扶到床边,放手让他坐下去的时候,没想到,他屁股还没坐到床上,人摇晃着就要倒,余小红啊的叫一声,急忙伸手去扶。
但是,陈子州的身体已经倒了下去,而余小红双手被他身体倒下的力量一带,整个人也跟着陈子州倒在了床上。
啊,黑暗中,余小红发现自己竟然压在了陈子州身上,而且,她的两座丰胸压扁在两人之间,顿时,一股年轻气壮的男子气息传来,胸尖上异常敏感地酥麻。
余小红被构伤致榛髦校心儿直跳,又是在黑暗里,她感到真的很受用,竟然奇怪地不想起身。
而陈子州虽然醉酒了,但身体青春的本能却异常强大,被女人如此温软地一压,底下的铁棒立即支起,恰好顶在了余小红的股腿之间,在那里本能地跳动着。
天啦,余购毂荒敲垂鎏痰亩西顶撞,顿时浑身酥软,不由轻哼出声,趁着夜色,脸红红的抱住了陈子州。
陈子州迷迷糊糊地感到刺激,只感到浑身热乎,但潜意识里还是知道人的,他也紧紧抱着余小红,底下挺了挺,难受的说:“嗯,小红姐,好热啊,你,你帮我脱了衣服,好不好?”
天啦,这是怎么啦?余小红被他一叫,有点清醒过来,知道两人这样做很不对,但热涨的身体却让她不由自主,她答应一声:“好,”就伸手帮他脱去衬衣,再往下,一看,那里高高的支起,心想,应该很大吧。
犹豫了一下,余小红还是帮他脱唬本来是想脱长裤的,可黑暗中,看不清楚,连同短裤全脱了下来,那个打铁棒从她手边刮过,跳了一下。
啊,余小红心里一惊,直觉让她知道那东西真的很大,她不禁越发有了感觉,好奇地伸手一握,顿时尖叫道嗓子眼,居然有她小手臂那么粗,她全身迅速地窜起一股火苗。
陈子州本来就很热,被她这么一握,周身渴望加大了不少,他本能地伸手,一把抓住她的手,就把她重新带到他身上。
火热的青年躯体在此,余小红想起白天被车书记弄得不上不下的,还没有自家男人强壮,心里焦渴,再也顾不得了,反正是黑衫铮没人瞧得见。
她掀起自己的裙子,把小裤裤朝边上一扯,就把湿漉漉的美洞,朝那大东西贯穿进去。
啊,啊,两人同时发出一声爽叫,尤其是余小红,这一下真切地体验到他的巨大,觉得从未有过的充实,心里大喜,觉得今晚自己送被子来,做得沙U确,抬起臀儿,正想再坐下去。
突然,楼下响起了儿子的叫声:“妈妈,妈妈,我要回家写作业了。”
余小红大惊,才意识到自己做的丑事,居然强迫了一个大学生,还是镇上派来的村长助理,她浑身的热乎瞬间消散,赶紧撤出,下床来整理好裙桑朝楼下道:“军子,妈妈马上就下来了,你等等啊。”
正在痛快的陈子州突然失去了包裹,不由伸手在空中抓了抓,迷糊叫道:“小红姐,别走,啊,别走。”
余小红听得心里欢喜,看来他是真的喜欢自己,醉酒了都一直记得叫自己,她不由感动了上拢在他耳边轻轻说:“弟弟,军子来了,姐姐改天找机会给你。”
看着陈子州迷醉不舍的样子,余小红笑了笑,带上门,赶紧下楼牵着儿子回家了,但头脑里,一直想着陈子州的大东西。
强盗与寡妇
等陈子州醒来的时候,不是第二天早上,而是半夜月黑之时,他是被一阵吵闹声惊醒的。
随着此起彼伏的呼喊声,众人噼里啪啦的脚步声,好像朝村西头追赶什么去了。
陈子州惊魂似地赶紧站到窗口,只听见远远的几声:“抓住他,别让他跑了,”最后一只只手电晃来晃去的,一转,就消失了。
有强盗!陈子州酒醒了大半,这山里穷得很,想必有强盗也很正常,马上,他就想到自己不能在这里睡大觉,自己已经是村里一员,要是这样的大事,都不去帮忙追,那以后村民们肯定要拿他当外人了。
于是,他穿上鞋子,正准备下楼跟,突然从自己楼下的楼梯处,冒出一个黑影,飞快地跑上村东头的小路。
啊,站住!陈子州长大嘴巴正要大叫,想告诉大家,强盗在这里,可他却突然没有出声,这么一闹,强盗肯定拼命逃跑,自己一个人可能也抓不到他,等大家从村西头跑过来,估计连强盗的影子都没了。
于是,陈子州马上跟上去,想摸清了强盗的动向以及落脚点,再带村民来个瓮中捉鳖。
强盗能够躲到暗处,来个声东击西,肯定也是十分狡猾的家伙,所以,陈子州跟在他身后,远远地盯着。
果然,强盗跑了一阵,就回头瞧瞧。
眼见要出村了,陈子州紧张起来,原以为他没偷到东西,肯定想躲到哪里,等下半夜再偷,哪想到他直接就出村了,要是就怎么放走他,那自己怎么交代呀?
陈子州张口就要大叫的时候,却见那强盗突然停住,朝后一望,没有人之后,在黑暗中,朝左5囊患淠疚萆辽矶去,咚咚咚敲门:“秀娟,快开门,是我!”
陈子州一愣,这时,那门吱呀一声开了,黑咕隆咚的,陈子州也看不见人的模样,那强盗左右一瞧,闪身进去,吱呀一声,赶紧把门关了。
哦,强盗居然还有内线,难道这强盗就是本村的5陈子州摇摇头,不可能,要是本村的,喊抓强盗的人应该立刻就认出来了,这到底怎么回事呢?
好奇心猛然来了,陈子州轻手轻脚走进那木屋,想把事情搞个清楚,大门已上门闩,幸好,山村的木屋都是开裂开缝的,陈子州侧身靠在屋墙上,拿眼从门缝处望进去。
黑暗中,只见影影绰绰的一男一女,坐在床边紧紧搂抱在一起,陈子州心里一惊,这是咋回事?很显然这家女的是一个寡妇。
这时,女的埋怨道:“永军哥,你今晚是怎么搞的,你偷别人东西了?怎么让大家把你当做强盗了啊?吓死我了。”
男的喘着粗气说:“秀娟,我没偷,路过车正强屋后的时候,我看见他家的橙子树上,那么多橙子黄了,就想给你摘一个来尝尝,谁想到,刚好被他婆娘上茅坑撞见,就把我当强盗了。”
女的松了一口气:“还好,没被逮着,以后可不许这样冒失了,我只要你来看我就是了,什么东西也不要,要是我俩的事被大家发现了,你叫我以后怎么活呀?”
“好好好,秀娟,我听你的,我再也不冒失了,我,我这几天在煤窑里,好想你,”男的好像激动起来。
女的嗯了一声:“永军,我也好想你,”接着,就是一阵啪嗒啪业那鬃焐。
陈子州听得心里大惊,原来又是一对偷情的狗男女,一想到这对男女狼狈为奸,陈子州就好像看见了镇委书记周文平跟江秋萍那对狗男女,心里就气大,一个不小心,脚下一滑,哐当一声,身子就撞倒在屋墙上。
“谁?”屋里男人一声惊慌业秃取
陈子州见事已至此,赶紧镇定下来,现在心虚的应该是这个强盗,自己何不借此先唬住他,于是,他大踏步来到门前,砰砰打门:“开门,开门,我是镇上派来的村长助理,好你个强盗,居然敢躲在寡妇家里来。”
屋里显然一片惊慌,陈子州还壹绦拍门,门立刻吱呀一声开了,扑通一声,黑暗中,一清秀可人的村妇跪在陈子州面前,着急地说:“陈助理,我知道你今天新来的,求求你放过我们,别大声喊了,再喊,大家都来了。”
咦,这一招很有效,看来他们十分惧怕村民知道,于是,陈子州虎着脸,大步进屋,双眼利剑一样瞪着那个强盗,呵斥道:“要我放过你们也可以,说,你们偷奸在一起,究竟怎么回事?”
那强盗站在屋中,刚开始还怒目圆瞪,准备出手的样子,但看到陈子州高大威严地斥责,又肯放过自己,于是一下子软了,忧愁地看着女的。
的过去,赶紧一把拉住他:“还不快跪下!陈助理,我叫米秀娟,他叫张永军,我们不是偷奸,我们是真心相爱。”
陈子州不大相信地哦了一声,问:“张永军一定不是我们村的吧?要是你们真心相爱,张永军怎么还半夜偷偷摸摸的来?”
那强盗突然道:“陈助理,你别问了,只要你今天放过我们,以后不论什么事,只要我张永军能做到的,我都帮你!”
陈子州一听,听这口气,感觉他是条汉子,但同时也说明这男女之间肯定有见不得人的故事,他厉声道:“张永军,我知道你不是强盗!但你要是个男人,就不该这么对待你爱的女人,你不说可以,今天我也可以放过你,但从次以后,你不准再来见米秀娟!”
张永军腾地一下站起来,气势汹汹地指着陈子州:“你!”
理想
陈子州唬住了这对男女,进一步激将:“张永军,我说错了吗。你要是个男人,不管是什么特殊情况,你都不该让女人跟你偷偷摸摸地受苦!”
张永军气得哑口无言。而米秀娟开始伤心地小声哭泣,也许是陈子州的话触痛了她的内心,她抱着张永军的腿,说:“陈助理,我说,但希望你不要把我们的事说出去,否则,我跟永军在村里也无法活下去了。”
陈子州扶起她,郑重地说:“好的,只要你们不骗我,我绝对替你们保密。”
于是,米秀娟如实地把他们的故事说了出来。
原来,米秀娟以及他的丈夫车正梁,还有张永军,从小一个班,一起长大,后来,三人义结金兰,而车正梁跟张永军都同时爱上了米秀娟。
而米秀娟觉得两个都是好男人,无法做出选择,就想外出打工逃避,兄弟俩却千辛万苦把她在厦门找到,发誓说,让上天来决定他们的爱情和未来。
于是,圆圆的月亮下,三人跪着拜祭之后,便由米秀娟抛出一硬币,如果是正面,她就嫁给张永军,如果是反面,她就嫁给车正梁。
结果,米秀娟抛出的硬币,落地后是反面,张永军于是认了,大方地帮他们操办婚事,祝福他们幸福美满。但同时,张永军心里一直深爱着米秀娟,再也不谈婚嫁,一个人过上了。
后,兄弟俩便进了邻村李家坡的黑煤窑,本想多找点钱,筹备米秀娟怀上孩子的花费,但婚后一年,米秀娟一直都怀不上,到医院检查,才知道她是输卵管堵塞,比较严重,需要一笔不小的费用。
张永军得知后,愿把自己所有的钱都给他们夫妻去治病,但还是不够,兄弟俩便不管白天黑夜地在黑煤窑加班。
天有不测风云,一天傍晚,大家吃饭后都去河里洗澡,兄弟俩却返回煤井挖煤,没想到一个多小时候,被挖空的煤井突然摇晃起来,兄弟俩知道马上要垮塌了,急忙跑往最近的通风口。
但还是迟了,兄弟俩都被埋在苣嗤林校等张永军醒来,四周一片黑漆漆的,很久才透出一丝光亮,张永军知道通风口就在附近,他回头一看,车正梁整个身子都被埋住了,他急忙扒掉自己身上的土,一边拉车正梁,一边喊着:“大哥,大哥,你醒醒。”
车正梁很久幽幽醒来,却只有进气没有出气了,他在回光返照的那一刻,把米秀娟拜托给了张永军。
等张永军用手刨掉堵住通风口的泥土,找来矿工时,车正梁已经硬邦邦的了。
当米秀娟看到张永军扛着车正梁的尸体回村,天旋地转,昏了过去。而最无情的打击还在后面,村民们早就知道张永军也爱着米秀娟,现在车正梁无缘无故死了,都传言说是张永军故意害死的,想抢米秀娟做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