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精般的王妃(一)
第1节 妖精般的王妃(一)
站台,人海,转身时,
你的笑容依然迷人,可是
你的眼神几多无奈,无奈地,让我泪如雨下。[]如此伤感的一幕,怎能诉说着命运的蹉跎,此时方知,相爱之人,未必可以相守m
几个小时前,“宏鑫酒店”的双人床上,你和我像是一雌一雄的两条春蛇纠缠在一起,抛开了尘世间的所有,急切的榨取着对方的热烈当一切沉寂下来后,你在我的怀里突然哽咽了起来,孩子一样的哭问着:“为什么?为什么?”。
我拥着你,,能为力的心疼,唯有把你搂的更紧。
“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我恨你,我恨你。”你的情绪激动起来,用力的捶打着我的背,累了,又说:“”。
“傻瓜,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对不起”我用嘴去吸你的眼泪,殊不知,自己竟也是泪流满面。
于是,你热热的吻又碎碎的落遍了我的眼角,腮边,唇间,动情处,你我又纠缠到了一起你的身影消失在了如海的旅客中,我独自在心间蘸着泪水苦笑。
该走的,谁也无法挽留,无须再回来,虽然爱也许还会继续。可你不知道,我的心,有大半已跟随着你的脚步离去,风雨不弃。
我们就像是同一坐标系的正弦曲线和余弦曲线,有交点,却永远无法重合——我工作了。
做过家电销售员,当
老板娘对着客人诅咒发誓并让边上的我证明时,我心虚了,结果那台刚被客人退回来的38英寸的索尼牌晶电视机没有卖出去,于是,我被炒了鱿鱼。
骑着二手市场买来的电瓶车送过一个半月的矿泉水,上楼梯的时候刮倒了人,一个
老太太,老太太的大腿摔断了小半根,她杀猪般的嚎叫,狭小的楼梯间立时挤满了人,她对闻声而来的老伴耳语了半分钟,老头子一个电话叫来了自己的儿子女婿,先是揍了我一顿,背着老太太要去医院检查,最终,我把电瓶车卖了,当时就有好心的邻居买了我的车,只是价钱低了一倍,拿到钱后,老太太的腿好了大半。
房东又催房租了,交完后抽屉里就剩下二十几个硬币,五毛的占多数。我找来一张纸,用毛笔在上面写下了大大的两个字“家教”,然后拿着报纸在下班高峰间蹲在一个交叉路口,我的头低着,低的几进了怀里。
第一份家教,我做了五分钟,当女主人恍然大悟般的从客厅跑到书房,问正在给她儿子讲课的我是否传染病,比如甲肝乙肝之类的时候,轻蔑的笑了笑,丢下一句正在治疗期间,在母子的目瞪口呆中离开了。
无工作经验,口拙心实,还有着些许的倔强自尊,稚嫩的我,还不能被这个社会承认。
繁华的街道,高楼大厦,宝马香车,红酒泡着美女。
人,活着。
我也得活着。
如今,我应聘到了一家KTV店当服务生,上班时间是从每天下午的6:00开始到凌晨2:00结束。
第一次见到茹姐是在515的一个包间里,幽暗的灯光下,这个看起来年龄约有三十一二岁的女人一身海蓝色的连衣裙,优雅里透着高贵,却又像是妖精那样美的诱人心魄。
她的声音很好听,清脆响亮,她说:“你把电视的音量调一下,好吗?”
这个包间的电视质量不是很好,顾客以前反映了很多次,不知道怎么回事,老板一直没有重新换一台。我蹲在那里搞菇咏十分钟才搞好,这期间她一直坐在沙发上静静的喝着干红。
“请问还需要别的服务吗?”我用手在背后轻轻揉着蹲的有点发酸的腰,问。
她站起身拿着话筒试了试音后,说:“请帮我把梅艳芳的那首‘女人花’找出来吧。”
为顾客调音点歌也在我们的服务范围之内,只是来这里的人一般都是老油条,KTV里的一切他们几乎是样样精通,如果是生手的话则大多会跟着朋友过来,而像眼前的这位高贵迷人的女士这种情形还真是少见,在我的印象里,漂亮的女人通常都不会落单的。
想归&,疑惑归疑惑,我还是把歌曲搜索出来了,并添加到了播放菜单里,接着我又职业性的微笑着问:“还要别的吗?”
“不用了,出去的时候请把门关上。”她的话语始终是不冷不热,却又让人觉的得体大方。
回到吧台后,看见玲子正坐在那里气&鼓的。
玲子老家在山西,初中没毕业就出来打工了,今年十九岁,长的不是很漂亮,但却是那种乳丰臀大的类型,再加上长了一双眉凤眼,所以很多
男人看到她的第一眼后,想到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上床,和她。
她比我早三个月来到这里,成了&位收银员,遇到客人多的时候也会帮着干点服务生的事,比如说给客人送送果盘破,点歌调音等,人还算勤快,所以说这家歌厅的老板李姐很喜欢她。
“617的那个死胖子太恶心了,动手动脚的,真烦人。”玲子气呼呼的说。
在这种场合工作就是如此,来消费的
男人灌了几两黄汤后,经常会揩女服务生的油,摸一下奶子或者掐一下屁股的,更甚者会猛的把人搂在怀里上下其手,嘴上还会说着带出去开房间或者要包养之类的话。但凡遇到这种情况,女服务生只要硬气的顶几句,他们也就会适可而止了,因为老板李姐的老公是本市的俏徊凰阈〉墓僭保那些人也不是太敢在这里闹事——妖精般的王妃(二)
第2节 妖精般的王妃(二)
而女顾客吃男服务生豆腐的就很少,反正我是没有遇到过。
我走到饮水机前倒了杯水,顺便也捎了一杯给她,说:呛美玻就当是自己被路边的野狗给咬了一口,这样想想的话,你的气就会消的多了。”
“又不是吃你豆腐,说的轻巧。”玲子接过水了一口,又说:“对了,515的那个女的真美,气质也好,快说,孤男寡女的这么长时间,你们在房间里干什么的?”看其脸上那表情,可以知道她的想象力应该很丰富。
“呵,我倒真还想发生点啥事,可人家不给机会啊。”一想到包间里的那个王妃一般高贵,妖精一般诱惑的女人,我的心里真的还有一种说不出的味道,也可以说是冲动,我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也许就和动物世界里的雄性生物们不多,在荷尔蒙激素的刺激下,见到雌性就想上去和人家交配那样,我想来想去,只有这么个解释了。
玲子放下手里的杯子,走到我跟前弓着腰,问:“告诉我,面对着那么一个性感尤物,你有没有心猿意马?”她挨得非常近,近的我可以看到她的白领衬衣下的乳罩蕾丝花边的,她身上的味道也很好闻。
“这个,不过现在我真的有一点心猿意马了,你信不信?”我看着她,坏坏的笑着。
终于,她察觉了自己的失态,退后了以步,像是刚失贞的少女一样,用手掩着衣领,红着脸说:“林飞,你是个大色狼!
“你怎么知道我是色盲?”我继续以一副无赖的姿态坐在那里,直直的看着面前的这个小女生。
玲子脸上的微红换成了大红,诺诺的说:“你是是个大流氓!”
“啊,真的?那好,你说,我流你哪块地儿了呢?”我继续调着她,真没想到平时可以开着不荤不素玩笑的她也有害羞的时候,好玩。
想必是知道在嘴头上占不了便宜,她拿出了杀手锏,她说:“你再这样的话,我就告诉你女朋友!”
的确是杀手锏!
她的这句话一下子就把我钉在了里,死死的钉住了。
我知道,我早已经不是几年前的我了,早已不是那个曾经心地纯良的我了,不再是那个意气勃发谈笑风生的我了。
那个美丽单纯的女孩子,我的女友,瞒着我说要和宿舍的姐妹们上自习,其实是偷偷的去做了一个星期的家教仅仅是因为我的一句埋怨,正骑着自行车的她在电话里着急的解释着:“飞,别生气好吗?我”
我没有听到她下面的话,我听到了紧急刹车的声音,接着就是周围人群爆炸般的尖叫的声音。
那声音,是魔鬼的呼唤,好可怕,好可怕!
原来,她只是想给我一个惊喜,在我生日的时候。
有谁知道,那天的蛋糕的颜色有多么的白,又有多么的红;味道有多么的香甜可口,却又有多么的刺痛人心,直痛的流进血液,钻入骨髓,想哭,却发不出一点点的声音。
从此,我的世界进入了暗黑时代,只有悔恨,自责,还有堕落弥漫的香烟,万能的酒精,还有让人极度枯竭的性想到这些我的心痛的像要碎裂开来一样,手不停的哆嗦,牙齿咬的响个不停。
我这个样子把玲子给吓到了,她不停的问:“林飞,你脸色咋这么白?身体不舒服吗?快说溃哪里不舒服?”可以肯定,她是真的着急。
“没什么,这几天着凉了肚子痛而已,不用大惊小怪。”我强笑着说,其实我已经习惯了,因为每次想到过去,想到雨儿,想到那掺杂着鲜血的蛋糕,我的心就会痛的不能自已。
听到我这么一说,玲啦欧畔滦模重新去倒了一杯温水给我,说:“这样啊,刚才你那样子把我吓了一跳,吃药的没啊?”
“恩。”我答了一声,说完闭上了眼睛。
“烧的厉害吗?”玲子把手放到我的额头上试了试,嘴里说着:“奇怪了哈,大热天的竟然还会感冒?滥阃芬膊灰蔡贪。俊
看来我只有一直装下去,就说:“巴士拉的人还有得风寒挂了的呢,不也一样?”。
“巴什么拉?”玲子问,她只读到过初中二年级,她也不爱新闻联播,所以说脑海里根本没有巴士拉这个概念。
我笑佬Γ没说话,喝着手中的水。
这时候,吧台的喇叭响了,红色灯泡一闪闪的:是515包间。
玲子望了我一眼,说:“你休息一会吧,我去看看顾客需要什么服务?”
“没事,现在已经不太疼了。”
我敲了好几下门,没有应声,我直接推开门进去了。
电视上还在播放着梅艳芳的“女人花”,气质不俗的女人斜倚在沙发上,桌子上的两瓶红酒,其中以一瓶已经见了底,另一瓶剩下的也不到三分之一,看见我进来后,坐起身来说:“服务员,再去拿两瓶来。”
她已经醉了,她想趁着还有些清醒的时候再来两瓶,她定有心事,否则不会自己一个人来喝闷酒,所以我劝了句:“大姐,我去给您端一杯冰水来好吗?”
“不用,去拿两瓶干红,快点!”她的语气里包含着一种威严在内,让人无法反驳。
微笑着去做顾客要求你做的,这是老板给员工训的原话。
我打开了其中一瓶,问:“需要全打开吗?”
“恩”。
我直起腰转身的时候,又问:“真的不需要一杯冰水?您已经醉了。”
我自己一;醉了就容易口渴,想喝水,特别是冰水。
她抬头望向我,直直的望着我,望的我心里发毛,我在想是不是因为自己的多嘴多舌而得罪了面前的这位女顾客。
“你过来!”她说,声音不大,但低沉有力。
完了,看来我真的把;给得罪了,老板一定会让我卷铺盖走人的,哎,又得换工作了,我在想到这些的同时走上了前,说:“您还需要什么吗?”
她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仰头把满满的一杯干红一气喝完了,手拿着高脚杯子在那观摩着,用挑衅的语气问:“你也喝醉过?”
走人就走人,我一个大好青年总不会饿毙街头吧?想到这,我的胆气壮了许多,言语里也就多了几分不敬:“喝不起茅台,不代表喝不起二锅头吧!”
她应该是没有想到我会说出这么一句话,坐在那儿怔住了——妖精般的王妃 (三)
第3节 妖精般的王妃 (三)
她点燃一支棕黄色的细长女士香烟,配上纤瘦的手指,煞是好看。
“对待顾客就这态度?你就不怕我让你们老板炒你鱿鱼”她说,伴随着她双唇轻轻的一张,好闻的薄荷烟味在周围蔓延开来。
我站在那里一直在盯着她,盯着这个妖精一半迷人的的女人,我也早就想到了这一点,所以我只是笑了笑,说:“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没什么大不了的。”
“呵,是吗?”她把烟摁灭在了烟灰缸里,以世界上最优美的坐姿坐在那里,脸上有一种琢磨不透的笑意。
她的双腿丰腴修长,胸部高挺圆润,更加称的腰身笔直纤紧,脖子细长白皙,酒后的双唇显的更加艳红饱满。就像玲子所说的,她真的好美,一种成熟的美,一种明艳逼人的美,一种欲望的魔鬼与高贵的天使的结合体的美,美的让人无法抗拒。
此时,我的心在发虚,但仍硬着头皮说:“不错,随你怎么着吧。”
听到我的回答后,她反而突然笑了,莞尔一笑。
在我看来,她的笑是嘲笑,冷笑,轻蔑不已的笑。
所以,我的腰挺的更直了。
她的笑声好听之极,有半分钟的时间,接着她冷不丁的又冒出了句:“喜欢喝干红吗?”
“什么?”我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
“我请你喝酒,怎么样?”她笑着说,脸上的色彩变的很温暖。
这又是哪门子事,无缘无故的请我木疲我真有点搞不明白了。
“不敢?”她又用挑衅的眼神问。
被炒鱿鱼都不怕,还怕喝点酒吗?更何况是这种价格不菲的干红。
只有一个杯子,我坐下来后抓起其中一瓶对着嘴“咕噜咕噜”就吹了一大半,喘了口气后,想陌咽O碌男“肫扛解决了,她说话了:“这是酒,不是汽水。”
我这才笑了笑,有点不好意思。
“来这里时间应该不长吧?”她喝了一口杯子里的干红,装作不经意似的问。
“你怎么知道?”我抬头问。
她没有回答,仍自顾着说:“你看起来更像个孩子,纯净的孩子,是学生,对吗?”
这次轮到我怔住了。
也许是从我的表情看出自己猜对了,同时也看出了我的疑问,她笑了笑,继续说:“知道我为什么看的这么准吗?”
“因为我戴眼镜?”我问。
“不仅仅是因为你戴着眼镜,而是因为你就像是一块还开发的璞玉,仍保留着世俗中所缺少的那份弥足珍贵的纯真”。
璞玉?纯真?
我笑了笑,笑自己。
“算了,和你现s也说不清楚,等你真正的走入社会后,你就明白了。”说完,她自己也苦笑了起来。
为什么她的脸上有那么多的无奈?
莫非她也有着痛苦的内心世界?
我不知道,既然她不说,我也就不好问。
就这样s两个人有那么几分钟谁也不说话,只是喝酒。很快,我就喝完了自己的那瓶,她给自己倒了一杯后就把剩下的全给了我,一直到最后,我们都有了酒意,每人半躺在一张沙发上,静静的听歌。
电视里,梅艳芳的“女人花”继续演绎着“若是你闻过了花香浓,别问我花s是为谁红,爱过知情重,醉过知酒浓,花开花谢终是空,缘份不停留,像春风来又走”。
“这首歌不错,词好,曲也好。”我打破沉默说。
她把目光从电视里那里收了回来,看向我,问:“你也喜欢它?”
“恩,不过我更s欢另外一首歌曲。”
“什么歌?”
“谁说喝醉就无所谓!”。
她的那张沙发离的更近一些,可她蹲在那里搞了很久也没搞出来,最后才说:“我不会找,你来弄好吗?”。
那些字母,我敲击它们的时s,手指头竟然有些发抖,也许我是真的醉了。
“你唱?”我问。
她摆了摆手,说:“不,还是你唱,我跟着哼哼看。”
我拿起了话筒:“总是等到分别后,才觉得从前最美,总是等到失去后,从此无怨无悔。”
一首歌曲竟然让我泪流满面,出乎意料却又在情理之中,它让我又回到了过去我仿佛又听见了那句:“飞,别生气好吗?我”,还有那把世界拉向地狱的刹车声;我的眼前再次出现了那盒破碎的蛋糕,里面掺杂着殷红的血,红的刺目,把我的心刺得千疮百孔——妖精般的王妃 (m)
第4节 妖精般的王妃 (四)
刚开始,她还半真半假的跟着我的旋律哼唱,后来见我情绪失控了,就拉着我的手问:“你怎么了?啊,想到伤心事了?”并把我扶到沙发上坐了下来。
也许是因为激动的原因,酒精在血液里发作的更加快了吧,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
“想吐吗?我扶你去卫生间去吐出来吧,那样好的快些!”她把我了拉起来,可因为的体重过重吧,她架着很吃力,没几步两个人就全都倒在了地板上。
“对不起,摔痛了吗?”我问她,我还保谧抛詈笠凰壳逍选
其实我这么问是多余的,地板是木制结构,杯子掉下去都碎不了,更何况是我的身体先着地,她半趴在我的怀里。
“没有,谢谢你。”
“谢?”
“恩。”她用右臂撑起身体,说。
我不解,就说:“你请我喝酒的,我该谢你才对啊。”
她没有辩解,只是一种笑着看身下的我。
她喝的不比我少,脸艳红艳红的,像要从皮肤里渗出胭脂来似的,很美。
此时虽然隔着两个人的衣服,我仍能够清晰的感觉出她腰身以下躯体轮廓,她的小腹平坦软暖,骨盆和腰身的比列非常协调完美,双腿丰满,坚挺,弹性,这样的女人,如何不会是妖精?
一股热流从我的小腹升起,直侵入我的大脑,我的下体隔着就直立起来,隔着我薄薄的西装裤,隔着她的紧身连衣裕倔强的顶在她下腹与下体的连接处。
她也感觉出了我身体上的变化,但没有直接道出,而是选择了用另一种口吻:“起来吧,地上凉。”
可以想象当时的我有多么的无地自容。
在我站在那里为自己的过格行为羞愧难当时运往沙发边走,可刚一抬脚就歪了下去,我去扶她,两个人又一起全倒在了地板上,这次是我压在她身上。
她的身体很柔软,也很有弹性。
“啊,对不起,我你”我道歉着,试图把被压在她臀部下面的手抽出来,她的臀部很圆,肉很多,手压在悦婧苁娣。
她抬了抬腰,我把手抽了出来。
到这时,我的酒意全上来了,浑身燥热,嗓子里也干的像要冒火。
她也是,她的嘴唇和面颊红润的像是要从里面渗出胭脂来似的,非常美。
我爬来,坐在了园迳希她还躺在那里。
我问:“没把你压坏吧?”。
她笑了笑。
“现在头是不是很难受?我去倒一杯冰水给你。”说完后,我起身要站起来。
“其实,你是个好男人!”。
雨儿
我和雨儿第一次在一起的时候,她说的就是这句话!
她回来了。
身边的女人变成了雨儿,我一把抓住她的手:“雨儿,你终于回来了,对不起,雨儿,对不起”。
可雨儿把手抽了回去,她还是不肯原晕遥她还是要离我而去。
我把她拉抱在怀里,乞求着:“你别走,雨儿,我爱你,我的小雨儿我真的好爱你”,我疯狂的去吻她,吻她的额头,眼睛,和鼻子。
“你醉了,我不是她,你快放手”雨儿拼命的挣扎着,用两只手把我往外推,想要逃钥来。
我把头埋在了她的脖子上,吻她的耳朵和脖子,这是雨儿所喜欢的。
“快停下来,你要干嘛住手啊!”
“你就是我的雨儿,我要你,现在就要!”
电视里继续播放着蒋舟的成名歌曲,画面上失缘哪泻⒄手中拿着前女友的相片,独自喝着酒,房间里已经散落了很多酒瓶。
我比他幸运的多,因为我的雨儿回来了。
在她的挣扎中,我脱下了她的内裤
我进入了她的身体,用自己的热烈和激情,去诉说自己对她的爱,诉哉庑┠昀吹乃寄钗医乎狂暴的动作着,渐渐的,她不再挣扎,双臂由先前的推让变成搂向了我的脖子,而两条腿也弯曲起来紧紧的夹住我的腰身,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感觉好吗?”我一边动作着一边问。
“好,真的非常好!”
她努力把头云鹄矗把舌头伸入我的嘴里,两个人的舌头顶在一起,缠绕着,纠结着,口水声在彼此的耳边响个不停。
缠住我的四肢也越来越紧,到最后,她就同一只八爪鱼一样贴在我的身上。
“轻点,这样我不好动。”我喘息着说。
晕以谏厦妗!彼急切的说,并迅速的把连衣裙从头上脱去,甩到了一边。
“什么?”
“我到上面去。”
我仰躺了下来,她趴在了我身上。
她拼命的吸我的舌头,并把我的双手引导到她腰身的两边,帮运臀部的起伏,她的动作力度很大,臀部起伏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就像男人一样。
终于,在她从峰顶跌落下来时候的叫声中,我也跟着爆发了。
宇宙间的一切都沉寂下来了——
妖精般的王妃 (五)
第5节 妖精般的王妃 (五)
终于,她开口了,声音里没有丝毫的感情色彩:“你走吧!”。
我没有走,我的脑子里浑浊一片。
见我不动,她轻轻的叹了声气,也不再赶我了,从包里摸出一支烟点上,烟雾下的她给人一种很柔弱的感觉,让你不自禁的想去把她揽在怀里,去宠爱,去疼惜。
该来的总会来,既然发生了,就没有必要去后悔,后悔也没有用,因为世界上唯独后悔药是买不到的。所以我走了她跟前面对着她蹲了下去,她的脸依然潮红,双眼像是要淌出水来,我说:“你真弧!
她看了我一眼,把脸别到了一边,说:“你的胆子不小!”
“我知道。”
“你不怕我告你强奸?”
“怕!”我点了点头,又说:“但我想你不会告我。”
“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这是我的实话。
她转过脸来,直直的看着我,声音有点高:“那么在你眼里,我是个坏女人?”好似被我的话语刺伤了。
“不,你很好,你优雅,高贵,气质,像一位不食尘俗的王妃!”
听到我这么说,她突然了有了一副小女儿的娇羞之态,脸红的更加厉害,一双手不知道往哪里放好,在连衣裙上捏来捏去。在我的注视之下,她的呼吸有点急促,领口开处的乳沟因呼吸的一起一伏变得更加深邃诱人。
我起身去把门反锁上了。
“;要干什么?”她坐离了我一点。
我没有回答,跟坐上前把她搂住,去亲吻她的脖子和耳朵,她的肌肤好滑,有着淡淡的掺杂着微咸的甜味。
“坏东西。”我听见她呢喃了一句。
房间里只有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声,她开始回应;我,主动伸出舌头吻我的脖子和耳朵,当我的手伸向她的下面时,她很自然的分开了双腿,那里已经开始泛滥,当我用手指快速滑动的时候,“唧唧”的水声清晰可闻。
她的左手伸向我的腹部,她抓的很用力以至于让我感觉很痛。
我把自己的东;解放出来,用眼神示意她,她不解,睁大眼睛望着我,我用手指了指她的嘴,又指了指我的下面。
她脸一红,眼神幽怨的瞪了我一下,但还是把头低下含住了我的坚挺。我可以感觉的出,她肯定是第一次这么做,因为她的动作非常生疏,牙齿刮的我生疼。
“轻点,注意牙齿。”我说。
听到我的话后,她在那里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动了,只是含着坚挺,眼睛往上望着我,一眨一眨的。
这时候她的手机叫了。
可她没有去接,她把裙子往腰上一挠,骑了上来,我半拖着她的腰臀,我们动作的很激烈,沙发和地板摩擦的声音“吱吱”的响个不停。
手机还在叫,这让我感觉很不舒服。
“去接吧,兴许有事。”我说。
是个男人的声音,可以听的出那个男人的语气很不好,但也很着急,她一直庞谢厣。
那男人是谁?
凭什么用这种语气和她说话?
是她的老公?
情人?
不知道怎么了,我心里突然有一种苦涩的感觉,我不允许她和别的任何男人有哪怕一点点的关系,在嫉判牡淖魉钕拢我上前从后搂着她,让她一只手扶着沙发弯下腰,她知道我要做什么了,想直起来拒绝我的行为,可我还是从后面进入了,进入的时候,她忍不住的呻吟了一声。
我听见电话那边的那个男人问了句:“你在哪里?怎么了?”
“不要殴埽 彼只回了这一句。
嫉妒这东西是个魔鬼,听到男人一连串的提问后,我的动作变的更加激烈,她先是用手捂住了嘴,最后任凭电话那边的急切不断传来,干脆把电话挂了。
我狠命的撞击着,她双手扶着沙发承受着,呻吟着,肌肤相互撞击派音由脆响清晰变的连绵沉闷在最后的一次冲刺中,再次,我们爆发了。
平静后,我们又一声不响了穿上了各自的衣服。
她默默的看了我很久,说:“你是个坏东西,是一个可爱的混蛋。”
“那个男人是谁?”,我到底还盼柿恕
她看了我一眼,低下了头。
没过多会,她笑了一下,反问道:“你说呢?”
不可否认,每个人的生命中总会遇到很多人,恋人,朋友,同学,同事,还有路人,有些人来了又去,有些人去而复返,有些人近在咫尺,判┤嗽对谔煅模有些人擦身而过,无论如何,都免不了曲终人散的伤感,毕竟,可以与你一路同行的人,终究太少。
“你只是个大孩子,有些,你不懂的。”她无奈的说。
“也许吧。”
有手机接收信息的声音,她翻开手机帕艘谎郏苦笑着说:“我得回去了。”
“好的。”
毕竟,我对于她,她对于我,都只是一个路人而已,今日虽缠绵悱恻,然擦肩而过却是不变的主题,这时候,唯有从容接受,兴许还会留有一丝美好。
当踏入走廊的那一刻牛她又恢复了气质优雅的一面,成了一位高贵的女士,而我则重新又变回了脸上带着职业性微笑的服务生,生活就是如此的滑稽无常。
她的步履优雅有度,走道里响彻着蹬蹬的声音。
我不知道该不该首先打破沉默,只好跟着她的步伐走,她快,啪涂欤她慢,我就慢。
“我叫丁艳茹。”走廊里没有别人,她是对我说的。
“茹姐。”
“别人要问为何呆了这么久,就说陪我喝酒的。”
“好。”
她停了下来,却没有回头,轻潘担骸敖裢砦液芸心,谢谢你。”还没等我张口,她又接着说:“以后,我不会再来这里了。”
“哦。”
“要我的名片吗?算了,我也不会给你的。”
“我懂。”
我的话始终不多,因为我知道自己没潘档睦碛桑哪怕多说一个字。
到了拐弯处,再几步就是收银台了。
她终于转过了身来,看了我那么几秒种,说:“再见。”
我笑了笑:“再见。”
我没有跟着去收银台,我转身往相反的方向走去,一抛叩骄⊥罚进了洗手间,埋头在水龙头下面浇了足足有两分钟,我问镜子里的自己:“林飞,刚才你为什么会有嫉妒的冲动?”
镜子里的人不回答。
我又嘲笑他:“你说过,对于女人,你的眼里只有性。”
镜子里的我苦笑牛不停的有水珠从头发上往下滴落。
玲子坐在收银台后面在往指甲上抹粉红色的指甲油,她的注意力全集中在手上了,所以说在我故意的咳嗽了一声时,她出口就是:“您好,请问您是要结”
抬起头后见是我,就问:“你去哪里了,这么久?咦拍愫染频模俊薄—妖精般的王妃 (六)
第6节 妖精般的王妃 (六)
“恩, 515的客人请我喝的。”我尽量说的轻巧些。
玲子站起来,惊讶的问:“什么?515的客人请你喝酒,凭啥啊?”
正当我思量着该如何才能够搪塞过去时,有客人来结账了。
客人是一男一女,他们消费过的包间很乱,里面有股难闻的气味,我整理的时候,甚至在纸篓里发现了用过的安全套,以及擦有白色液体状物质的卫生纸,很显然,刚才这里也有故事发生过。
下班时,外面又在下着雨。
“林飞,要我送你一程吗?”玲子推自行车的时候问。
我说:“别了吧,否则到我那里后你就走不了了。”
小姑娘脸一红,笑着说:“我知道你没那么坏。”
“难说,要知道人类的很多惰性只有到了午夜时分才会被释放出来的。”我笑了笑,继续道:“比如说兽性。”
“呵,本小姐会几招花拳绣腿的,不怕。”
“真不怕?”我故意把语气下作的不能够再下作了,“那好,正巧这几天邻居去厦门出差很方便,我们点,春宵一刻很值钱的。”
“明明不坏却非要把自己搞的十恶不赦似的,真搞不懂你。”
“废话,我这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好啦,不管你了,再见!”
“再见!”
玲子在北小区的一个老乡那里,和我的住地刚好处于相反的方向上,在她往自行车上跨的时候,工作裙紧紧的绷在圆翘的屁股上,内裤的印痕显露无疑,昭示出一股青春的气息,非常性感。
她都蹬了好几米远了,又飘回一句:“你现在已经感冒了,不可以再淋雨的。”
“知道了。”
在灯红酒绿世风日下的今天,这样的女孩也算是比较难得了。
雨夜,很静,我一个人在街道上走着。
不知何时,我喜欢上了有雨的天气,特别是下着细雨的夜晚,昏黄的路灯下,水泥路上披了一层薄薄的水雾,一个人走在上面,不时的仰起脸去感受那份丝丝的凉意,思绪便会纷飞而来,无论是哀愁的,苦痛的,还是欢快的,甜蜜的。
脑海中,又出现了刚才和茹姐在515里发生过的一幕幕:两具火热的身躯紧紧的纠结在一起,蠕动着,欢叫着,急切的迎合着彼此的汲取,直至用尽身体里的最后一滴能量,筋疲力竭。
不可置否,在性——爱方面,茹姐是我遇到过的所有女人中最具爆发力一个,别看静时若处子,可一旦进入了状态,则又如久旱的怨妇般奔放热烈。
而当她穿上衣服后,又会完全变成狭硪桓鋈耍仪态万方,风韵天然,高贵的让你自惭形秽,不敢去侵犯。
一个冰与火共存的女人。
她会是什么身份呢?
从其装扮和气质看,她绝对不会仅仅是一寻常的家庭主妇。
高官太太?
抑或是一位成功的事业女性?
还有,她的眉宇间为何总会在不经意时释放出几多无奈?是不是,所有漂亮的女人身上都会有着不为外人所知的迷团?
这些,我都不知道。
但我明白,她只是我生命中的一位过客,或许,连过客也算不上。
因为像一——夜——情这类快餐式性——爱,在如今的社会来说,太过稀松平常,稀松平常的让我们都变得麻木不仁——再相遇 (一)
第1节 再相遇 (一)
我的生活平复如初,每天下午的6:00依旧准时去上班一直到凌晨2:00下班,空暇的时候,玲子依旧会和我开不着边际的玩笑,她最爱给我讲一些她太原老家的事情。
她说老家的小吃非常有名,桥头街有一家名叫“皆来香”的烧烤店,肉串特别嫩,嫩的让你不忍心咽下去,牛王庙的火锅粉特别香,如再加上半勺山西老陈醋的话,会让人连舌头也咽下去的,她既像对我说又似自言自语:“你不知道,那有多香,让人吃了以后还想再吃,只要饿了,就想到它们。”
我应着,说听你这么一勾我也想尝尝了。
她笑了,说:“馋猫,这里咋吃的到?”俚男μ鹈狼啻海却又有着与年龄不相称的惆怅在里面。
她又说除了五台山,平遥古城以及乔家大院外,那边还有个晋寺,是后人为颂扬唐朝李氏父子得功绩而专门傍山建的,每到旅游旺季的时候,游人会多的让你挪不动脚,说到这里,她终于“扑哧”笑出声来了。
我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