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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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情村妇

2018-05-09 20:35:07    作者:不详    来源:www.ncrxsw.net

  第一章 教书先生
  天井村,地处万山丛中,四周高山环抱,长年与世隔绝,一直过着自给自足的世外生活,五十年代全国地质大勘察时,被进山找矿的地质队发现,才算与外界有了联想。
  叶晓华落户天井村,完全是出于对生活的绝望、逃避现实,由于受父母牵连,学校工宣队不等他医科大学毕业,直接就把他下放到偏远的大山区、劳动改造。
  山里人朴实,三年生产队的劳动监督改造,除了上面要求的每个月的思想总结会,其他也并没有过多的为难于他,反而在陈家岙的三年劳动锻炼让他的身体,实了不少,期满时队长王大满亲自将他送去公社,还一个劲地向公社领导汇报,说他表现积极、改造彻底。
  领导听了汇报,表示可以取消监督,鼓励他安心扎根山区,可以发挥自己的一技之长,在公社做一名光荣的赤脚医生,为广大山民群众服务。
  叶晓华心想:“我这样的改造对象,如果留在公社,必然要成为大会小会的批判目标,还不如远远地躲进山里,落个清静。”于是当即表态,坚决要求到最偏远、最艰苦的地方去,接受再教育。
  领导听了抬头一看办公室墙壁上的公社地图,正好百里之外的天井村,缺医缺教像个孤儿似的被遗忘在大山深处,既然叶晓华主动要求去最偏远的地方,不妨就让他去那里教育医务一把抓,这样也体现了组织对天井村的关怀。
  叶晓华就这样,背着药箱拿着公社的介绍信,独自走进深山,一路翻山越岭、整整两天才到村上的山口,俯身看,四面绝壁自然围出一方天地,一道瀑布自东而下,蜿蜒成溪从谷中穿过,天井村百十户人家依水而居,四周是一片平整的田地。
  路到绝壁、叶晓华来来回回四处寻找,就是不见有下谷的山道,眼看天色渐暗,再不下谷,自己岂不是又要在山上过夜,情急之下,对着谷大喊,一看谷底行人小如红豆,看来多半难以听见,想找个东西丢下去,引起底下人的主意,可脚下是光秃秃的巨岩,毛都没有一根。
  正一筹莫展时,见脚边用油布捆扎的铺盖,心道:“干脆把铺盖扔下去,目标大比较容易被人发现。”一念至此,把铺盖又紧紧地了一道,确信不会半途散开,再双手使劲一扬,铺盖飞出,随即直落而下,隔了多久才传来一声轻微的闷响,落在了绝壁下的坡地,又弹了起来向下急滚。
  终于看到有人发现了铺盖,向自己这边走来,他急忙挥舞手中的毛巾,见这几人直接走向崖壁,在垂直的绝壁向攀爬,他当场一头雾水,难道就这样上来?自己一会儿也要这样下谷?想到这里,两条腿不由自主地就开始哆嗦,心道难怪外人从不来天井村,这数百丈的绝壁,谁看了不心颤。
  他神情茫然,双腿一软便坐了下来,心却蹦蹦乱跳。过十几分钟,见自己面前的崖前冒出个脑袋,接着跳上了岩面的是个二十上下的小伙,浓眉深目、短发自然微曲,口中笑问道:“是地质队的同志吧?”
  叶晓华赶紧从口袋中摸出介绍信说:“好!我叫叶晓华,是公社派我来教书的,这是介绍信。”说着双手递上。
  小伙子一笑说“教书先生、太好了,我叫吉虎,这个什么信就不用看了,看了也不认识,盖着大红印,定就是官差了,错不了。”指着介绍信上的公章呵呵一笑,又说道:“我们这里除了地质队,还没来过其他客人,官家派的人,是第一个。”
  叶晓华心道:“大红印?官差?官?这都是什么时代的语言啊?这村子不会也在用古语吧?”这时又上来两人,都和吉虎差不多的小伙子,叶晓华和他们打过招呼后急忙问道:“我们怎么下去呢?还走这里吗?”
  吉虎道:“这叫天梯,进出就这一条道可走,不怕,我们用绳子栓着你走。”随即吩咐两同伴道:“毛娃,你帮先生拿东西先走,驹子你和我一起带先生下去。”说完从腰下取出一条长绳,绑在叶晓华的肩背,绳子的两头分别系在自己和驹子的腰上。要叶晓华跟着毛娃先下,他俩提着绳子最后。
  有绳子在身晓华心里定了不少,他尽量不去看悬崖底下,严按照毛娃提示的路线,那块石头踩脚、那块石头抓手都十分讲究,等绳子放完,找个可以下脚的地方等着,上面两个人才往下攀,等到他俩下来、找到地方站稳,他又接着往下,看得出来,谁都十分小心、丝毫不敢大意。
  如此循环,晓华尽管也有几脚差点踏空,然半时后总算还是平安落地,等解开绳索,才发现自己已经是一身冷汗,再仰头看看绝壁,见百丈悬崖哪里又有来路,心里依然不敢相信,自己是刚从上面下来。
  待走下山脚斜坡,见先下来的毛娃领着男女少都面带笑容迎出了村口,几个阿婆走在最前面,只见她们迎上来,几双手同时伸出,一边几个拉着晓华就笑,嘴里还不停念道:“教书先生好!教书先生好!”
  一大帮人,就这样前呼后拥地把他领上了一处,以青石条筑台的木屋,木屋古朴、三面开窗、开间极大,铺地的木板已经是油光发亮,两边各摆一排半米高的条桌,地上大大小小的蒲团,中央铺就一大块地毯,晓华看了心中纳闷,这里应该就是他们的祠堂之类的地方,可无论从建筑还是陈设,都与中原习俗相去甚远,尤其是那条大地毯,与外面的形势也太格格不入了。
  这几个阿婆把晓华推上主位坐下,她们自己挨着晓华分坐在他的边,再招呼大家坐下。
  叶晓华自父母被批判以来,已落拓多年,先是被女友抛弃、再是被从大学发配到山村,随时开会都要交代思想总结反省,见人自低一等,何时受到过如此这般的尊宠,此刻见这里的人,淳朴自然,自己在心中感念上苍,竟然留下这样一块净土,自己栖身。想到这里,心中枷锁尽去、如释重负,见四周坐下的尽是老少少的女人,也不见村上领导,忙从口袋中拿出介绍信去问身边的阿婆道:“老人家,那位是村上的领导?这是我的介绍信。”
  见阿婆笑着接接过介绍信,说:“那来的领导,村里的事就是我们个老太婆当家。”说完回过头叫了声“香云!”便上来个三十多岁的妇女,对晓华道:“先生,香云是我们这里管事的,你以后有什么事就让她帮你。”晓华连忙向她点头微笑,阿婆接着又把手中的介绍信递给香云道:“收好了,这是先生的官牒,先生以后就交给你来照顾,别人我不放心”
  香云接过介绍信,笑着看了一眼晓华道:“老家主放心,我一定把先生照顾得白白胖胖的。”说完见条桌上已经摆上酒竹碗,便拿起酒壶给晓华满上,自己也倒上一碗,呵呵一笑,眼角瞟了一眼晓华,说道:“家主啊,你们看好俊的先生,我可要抢先跟贵客先喝一。呵呵”说完便与晓华干了。
  一杯入喉,晓华感觉米酒十分绵柔、甘醇,清香包口、余味悠长,接着几位婆婆家主也分别来敬先生,好在此酒度数不高,几碗下肚也不见上头,直喝得浑身暖意洋洋。
  不一会,端上了大盘的羊肉,香味入鼻,让久知肉味的晓华如坠落入了天堂,刹那间感觉周遭的一切如梦如幻,仿佛脱离了真实世界这一夜,晓华一直身处梦中,梦见了自己大学的女友,学校性感的辅导员,梦见了自己劳动根造三年的陈家岙村,村中一直照顾自己的地主小老婆玉莲原来晓华刚被下放山村时,陈家岙村还有个四类份子地主的小老婆玉莲,地主一家被镇压后,房子充公变成了生产队办公室,她无处可去,队上就安排她住在原来长工房中。
  晓华去后就被安排住在她的隔壁,第一天开会就是俩人一起被批判教育,好不容易等大会散场,晓华回去倒头就睡。
  也不知了多久,被一阵水声吵醒,起身从窗户向外一看,目瞪口呆,只见月光下,原先被黑色大布袄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村妇玉莲,正身无寸缕地站在井边冲洗身体。
  bsp;朦胧中,见身材丰硕错落,一身肌肤瓷白洁净,弯腰时,更见股后一个巨大柔软的圆,从中裂开对着自己晓华胯间沉睡多时的小弟,如瞬间被接通了电源,顷刻间便昂首挺胸、不屈地立起了一顶高高的帐篷。
  第二章 牛背上的惊悚
  自此,晓华便开始留心观察玉莲,见她白天蓬头垢面,一身黑色的大袄,完全一副落魄不堪的村妇模样,与夜晚院中的水井旁的尤物判若两人。
  两人都是改造对象,队上常安排他俩一同劳作,他俩也自觉低人一等,所以也尽量挑些没人愿意干的活去做,远远地避开人群。山村人实在,见这两人干活都不偷懒,也没人刻意地去监督。
  每次生产任务下来,晓华尽量帮多干一点,玉莲也是看在眼里。日子久了,两人也有了些交流。
  正处闲时节,这日队上安排他们去河湾打猪草,河湾是一大片洼地,芦苇密布,水草丰美。
  两人来到河湾便各自分头割草,晓华自己割满一担,便如往常一样,想着去帮玉莲干点起身脱下褂子,擦了擦满身的汗水,放眼四周去寻找玉莲,却见玉莲趴在远处一堆茅草旁边,专注地打量着前面小河沟对面的芦苇丛。
  晓华走近一看,见玉莲婶子趴在那里,裤带松开,裤子退到了屁股上,半个雪白的屁股已露在外,一只手压在身下,屁股在不断扭动
  顺着她的方向再往前看,见前面不远的芦苇丛中,一头水牛半身泡在水里,牛背上趴着个妇人光着身子,两手扶着牛角,雪白肥大的屁股崛得老高,身后是个十四、五岁的少年,光着膀子,双手掌着那妇人的肥股,把脸趴在两肥之间,那妇人一边扭动身子,一边呻吟催出道:“黑娃,你个要命的坏小子,婶子痒死了,快干正事、别再玩了”
  晓华一见,如突遭雷击,愣在一旁,黑娃是村里李寡妇的儿子,长得五大三粗,却是个哑巴,这妇人侧背对着自己,声音很熟,却一时间想不起是谁。
  他万万没想到、在偏僻的山村,光天化日下竟然会上演如此一幕,这要是发生在时下轰轰烈烈的城市,只怕是永世不得翻身,想到这里急忙蹲下身子、悄悄地退到一边,自己是监督改造份子,如在这期间惹上作风问题的麻烦,后果实在不敢想象。
  一直走到老远长草后,才敢翻身躺下,袋里刚才看到的一幕却是无论如何都挥之不去,只要一闭上眼睛,那磨盘一样的大白屁股,仿佛就在眼前扭动,扭得自己呼吸急促、面红耳赤,胯间之物整装待发、随时都在等待爆发。
  心中笑骂:“叶晓华啊叶晓华!想你一个堂堂高等学府的天之骄子,竟然沦落到偷村妇偷情,还被搞得欲火焚身,实在是可笑之至。”
  心中努力去打消冲动,躺在草地去看天空浮云,以分散注意力,见空中浮云不断变幻,一会儿似羊、一会儿似马,最终却都幻化成村妇硕大的肥股对着自己。
  晓华见自己心神已乱,不敢再留在湾,也不等玉莲婶子,自己挑着一担猪草,丧魂落魄一般地逃离洼地,把猪草往队上的猪圈一放,便匆匆回到自己宿舍,关好院门打一桶冰凉的井水,劈头盖脑地从头淋下,反复冲洗了七八桶井水,才让自己渐渐地平静下来。
  擦干了身体,咬了两个昨天吃剩的馒头,倒到炕上。
  心里却依然放不下那芦苇中水牛背上惊悚的画面,还有趴在那里全神贯注的玉莲婶子,心中反复猜想,黑娃身下的那个妇人到底是谁呢?这陈家岙村,岙里岙外加在一起也不到百户人家,每次开会,各家的婶子、媳妇都拿着鞋底,边纳边在底下嘀嘀咕咕家里短,他早就全部认识了。
  晓华在心中反复排查,罗列了几个人选,听口音最可疑的是村办小卖部的罗婶,她凭借老公是公社会计,谋到个村口小卖部的差使,家里就一个女儿在山外中学读书,罗婶平时为人热情,见了谁都笑脸相迎,可她年近四十了,晓华实在难以信,她会去和一个十四、五岁的放牛哑巴私通。
  还有就是大队长王大满的媳妇李巧儿,因她一贯衣着光鲜大家都称她俏婶子,她长年病假,从不出工,但谁家要是有个红白喜事,她肯定是第一个来帮着张罗安排的,看身材肤色晓华又觉得像她。
  有就是大队的妇女主任石冬梅,她老公在部队当兵,听说已经是副连,再升半级,她就可以随军了,所以全村老小,都对她很是尊重,她平时和黑娃家走得最近,由于家境相对好些,常常接济李寡妇她家。
  当然还有几个也有可能,但晓华分析还是她们三个最是可疑,过也始终不能确定。
  正当晓华的哥德巴赫猜想还没找到答案,就听院门声响,晓华在炕上坐起,透过窗户向外张望,见是玉莲婶回来了,见她进门便将院门一关,朝这边房间看了一眼,便拉上门栓。
  接着在井中打了桶水,再从架上取下毛巾,便了隔壁的房间,其实原来这长工的住房是一个大通间,一张大炕能睡十几个人,队上觉得让她一人住太过浪费,就在中间用芦苇杆隔了道墙,再糊上黄泥分成两间,另一间正好给了晓华。
  这黄泥糊得墙本来一干之后,到处都是裂缝,再加上这晓华平时喜欢靠在炕头看,日子久了这墙上的黄泥早就掉了一大片,一直想着空下来便去挖点泥来补补,可始终就没去做。
  此刻见玉莲婶提了桶水走进房间,晓华坐在炕上心里却在不断打鼓,隔壁传来的稀里哗啦水声,对他来说都是一种煎熬,脑中不断地闪现那晚井边如玉一般的丰满身形,那裂开的肥臀,此刻自己胯下顶着的好像已经不是小弟,而是一柄金刚肉钻,随时准备要把肉缝钻透。
  晓华迅速趴向中间泥墙,只要手指一动,轻轻拨开中间芦苇就能玉体重现,但就在此时听得院外敲门,队长大着嗓门喊道:“那么早就关门睡觉啊!晚饭都还没吃呢”
  晓华赶紧穿上衣服,迎了出去,打开门解释道:“是队长啊!进来坐,打了猪草有点头晕,就先在炕上躺一会儿。”
  王大满一笑道:“晓华,嗯!不错。劳动积极负责,你有文化有知识,只要思想端正了,还是会有前途的,要多与群众接触,要老把自己关在屋里,千万不要有思想包袱。”他经常去公社开会,大道理也是张口就来。
  晓华一边点头一边称是,见队长站在门口,再次请他进来。
  王大满像是突然想起什么道:“呵,差点把正事忘了,公社传达精神,全国开始实行计划生育策,本来公社要派医生来讲解具体内容,可一时又抽不出人,送文件的干事,说你是医科大学的高才生,就要你帮着讲讲,说工作做好了,争取给你在改造材料里记上一笔。”
  晓华一听有关前途,连忙满口答应,他心里十分清楚,这样的任务除了认真完成,自己根本有其他选择,就算借他几个胆,也不敢拒绝。
  王大满见他态度诚恳,笑着拍拍他肩膀道:“好!小伙子不错,材料在妇女主任冬梅手里,她在队部等你,你吃了晚饭就去找她商量一下,看工作怎么来做。”
  叶晓华那敢怠慢,连忙表示已经吃了晚,这就过去第三章 惊人的任务
  山村的夜晚、像是来得特别早,七点不到天便已见黑,叶晓华三脚两步地赶到大队部,敲门进去,见妇女主任石冬梅坐在办公桌前在看文件资料,见他进来,抬头一笑,大方地招呼道:“我们的大学生来啦,快坐下说话!”说着拍一拍身旁的凳子。
  晓华在异性面前一贯比较面浅,脸带羞涩地答道:“石主任,我早就不是什么大学生了,现在是思想改造对象,主任就不要再取笑我了。”说完在一旁小心坐下,挺着身体,只半个屁股沾在凳子上。
  石冬梅见他如此拘束,低头一笑道怼耙潜硖锰玫拇笮』镒樱怎么像个小媳妇,一顶思想改造的小帽子就把你压成这样啊?别不好意思,这段时间我们俩都要在一起工作。这些材料我已经先看了一些,专业部分我不懂的地方很多,你要多教教我。”说完推过来一份图表,要晓华给她讲讲。
  晓华拿过来一恚在心中暗暗叫苦,这是计划生育的普及资料,画的是女性生理器官的剖面图,上面介绍的是、如何来给已婚妇女上节育环的操作技法。
  当即满脸通红,不知该如何说起,见石冬梅正看着自己,等待自己的下文,憋了半天才吞吞吐吐地问道:“石主任,这是医院用的砹希发给我们村上干什么?”
  石冬梅听了叹了口气,道:“晓华啊,计划生育工作迫在眉睫,全国都在狠抓,公社卫生院的所有医生都已全部下乡、人手依然不够,我们村不能拖全县的后腿啊。”
  晓华大惊,自下寻思,听她口气,莫非是准备自矶手,来给全村妇女上节育环,心中不敢确定,于是姗姗问道:“那怎么办?”
  石冬梅神色一凛,说道:“领导的意思是要我们自己完成,上面说我们村与别的村不同,我们有个现成的大医生,是正规医科大学的高才生,领导说了,这是政治任务,必须圆满完成。所砦颐侵挥懈涎甲由霞茏约憾手了,我来给你当助手好了。”
  晓华一听,果然如此,心想这也太疯狂了,自己虽然在学校学过这些知识,可那都是理论,自己从来没实践操作过。再说自己还是个处,这突然就要敞开去面对这些自己从未见过的玩意,自己就算能够把持,砣绾蜗碌萌ナ职 
  但听石冬梅的意思,自己要是不肯去完成,只怕以后的日子就千难万难、雪上加霜了。一时间左右为难,既不敢去做、同时又怕做了也不能做好,心里实在是委决不下。
  石冬梅见他脸上阴晴不定,变幻着各自无奈的神情,知他砟选I锨芭呐乃的肩膀安慰道:“你是未来的医生,别怕,不是还有我吗,需要的器械材料都已经送过来了,月底领导就要听我汇报,有什么困难现在提出来,我们抓紧时间一起解决。”
  叶晓华知道,无论如何是躲不过去也推脱不掉的,只好硬着头皮,说了一句:“碇辉谑樯系目垂图片,还从来没见过实体。”说完便把头低下,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石冬梅见他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便已无地自容,可自己偏偏又没有听懂,急忙问道:“什么图片、实体的你说清楚啊。”她本来文化程度就不高,哪里懂得这些术语。
  叶晓华更不好意思了,小声解释道:“就是女人的身体部分。”声音简直小得细若蚊蝇几不可闻。
  石冬梅听了先是一愣,接着呵呵笑道:“就说女人裤裆里面的家伙事,不就完了吗?还文绉绉的图片实体的,嫂子看你年龄也不小了,就没处过相好的?”
  晓华见说开了,也只好鼓起勇气,不过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眼睛也不敢去看石冬梅,自己尴尬地笑道:“处是处过,只是还没到那个程度。”
  石冬梅接口就道:“要我说啊,还是你自己太老实,见了女人不肯主动下手,呵呵”笑完心中一凛,本来b想再说几句,突然似想起什么,脸一红就不再说了。
  晓华被她说得更是无地自容,不知如接口,憋了半天才道:“耍流氓,在城里弄不好要被抓的,再说不尊重妇女,终归也是不好。”
  石冬梅用手点了下他的脑袋道:“脑袋里装的尽是馊稀饭吧b一股子酸味,真是白长了一张那么好看的脸,没听过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你不大胆耍流氓,那个姑娘又肯跟你。笨死了!懒得跟你说,走,去隔壁工作室看看,是不是符合条件?哪里还需要改进。”说完伸手推着晓华,一同来到隔壁房间。
  晓华走进一看,见房b虽然简陋,但布置还算整洁,手术床是两张办公桌拼接的,帘子就是普通的白粗布,器械到是泡在消毒水里,上面还盖着纱布,但是少了两个架脚,灯光也不够亮。
  石冬梅不知这架脚是怎样的东西,晓华一时见说得麻烦,干脆自己躺在手术床,把两脚分开比了个姿势b最后说这床也得垫高至齐胸的位置。
  石冬梅脸一红,叱道:“这姿势也太不要脸了,呵呵,床垫那么高,人躺上去后,不是什么味道都被你闻到了,你不怕恶心啊。”
  叶晓华一愣,这自己到是没有想过,但一想到那么多妇女都要在自己面前一一b开呈现,心底一荡,身体便有了反应,那个不听自己招呼的小兄弟忽忽悠悠地又起身捣乱了,赶紧转过身、向外走去,心中寻思,到了那天,恐怕自己只好拿根带子,把这不听指挥的小东西给绑上,不然它发起脾气来就太丢人现眼了。
  石冬梅是过来人,早就瞟见了晓b的不自在,抿嘴一笑道:“你去隔壁,再仔细地看看资料,我去把你要的东西再做些准备,你等着我。”说完便出了院门。
  晓华认真地对照资料,在心中演绎每一个步骤,毕竟自己太缺乏经验,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只会纸上谈兵的参谋,突然被拖到了硝烟弥漫的战场,b去指挥一场大战,而且是只许胜利,没有退路。
  正恍惚间,听隔壁石冬梅喊道:“你过来一下,看看这样可好”
  叶晓华起身过去,推门一看,浑身颤抖,拔腿就要往外,却听石冬梅道:“这一关,你总是要过的,逃无可逃”
  第四章 急病急医
  太阳早早地把大山岙里的陈家岙村照得透亮,山村初夏的早晨,云淡天高、清风宜人。
  大队部的广播,响起了王大满中气实足的声音,通知全村村民去队部门前的操场开会,传达上面精神,最后还特别强调,迟到不计工分。
  玉莲婶早已做好了出工的准备,她每天都跟着晓华一起上工,今天见晓华迟迟还没起床,她没了方向,不知自己该去开会呢,还是继续去河湾割草,他们这样的身份一般是没资格参加传达精神的大会的。
  在院中转了几圈,还是忍不住、小心翼翼地走到晓华房间窗台,轻轻地叫几声,见没有反应,心想不会是病了吧,在她印象中,晓华从来不肯迟到的。
  一念至此,伸手拉开窗格,向里张往,见晓华分明是躺在炕上,怎么不答应自己呢?玉莲心说这孩子不会是病了吧?赶紧推门,房门没栓应声而开,急忙走到炕头咔鞍咽执钤谙华的额头,明显感觉烧得烫手,扶着肩膀摇了摇,轻唤几声,见晓华双目紧闭根本不作反应。
  玉莲一看不对,二话不说就去院中先打了桶井水,把毛巾打湿搭在晓华额头,来帮晓华退烧,见他全身冷汗,赶紧又另外再拧一块毛巾帮他擦试身体,擦了几把咄蝗煌W×恕
  自己急着给他退烧降温,竟然没注意晓华光着身子,不挂一丝,此刻见他人都烧得不醒人事了,那跨下的黑草中央却是一柱擎天,青筋突结。
  一见之下,玉莲顿觉口干舌燥,心底发慌,瞬间便胸口起伏、感觉呼吸不畅,想起身到屋咄竿钙,却发现一身软若无骨,心里不断告诫自己要争点气,可偏偏见了这东西就迈不开步,毕竟自己、已是十好几年没品过此物的滋味了。
  她呆呆地坐在那里,眼睛一动不动地盯在那个地方,恍然间想到,无故确工后果严重,必须得先向队长汇报,急忙而起,匆匆呦蛲庾呷ィ到队部找到王大满,如实向他汇报了叶晓华发烧,卧床不起。
  王大满一听晓华病了,赶紧问要不要紧,因为队上接下来的工作,要用他来唱主角的。
  当得知是晚上受凉,引起的发烧时,才心中稍定,因为山里人受凉,一般都是捂一身吆贡憧扇愈,所以王大满觉得问题不大,休息一两天,恢复一下就是了。
  当即吩咐玉莲道:“我现在没空、马上就要主持全村开会,你这几天就不参加队上劳动了,帮队上照顾一下叶晓华,这几天他的身体不能出问题,接下来有重要的工作等着他去做,你明白吗?”
  以玉莲的身份,当然是队长怎么吩咐,她怎么去做,不敢打丝毫折扣。况且今天听队长交代工作的口气,有点为领导分忧的意思,急忙点头答道:“队长放心,我一定好好表现,努力改造。”
  “嗯!你的表现,我们生产队领导都是看在眼里的,去吧!”王大满顺嘴鼓励道。
  回去的路上,她心中升起了一个疑问,晓华这个受凉发烧,似乎有些不同寻常,他那底下、怎么会火气冲天呢?一路寻思,百思不解。
  等走到小院门口,心中一惊,突然想起自己年轻时发生过的一桩刻骨铭心的往事,サ椎囊晌仕坪跤辛诵┟寄浚再将晓华的情形与自己记忆中往事,互相作一番对照,心中断定,晓华必定得的是那老神医说的那个“阳**”。
  弄清了病因,玉莲马上想到,这病无论如何不能公开,不说影响晓华前途,自己也说不出口,更经不起领导追查。只有自己私下ニ治疗。
  一念至此,她便不敢再犹豫,因为她十分清楚这毛病的后果。走进了院门便顺手把门栓上,一进晓华房间,就快速除下衣裤,蹲下身子,拿过帕子,反复完清洗,就翻身炕上,面对晓华一步跨上,正欲坐下,心想虽说是帮他治病,但毕竟还是有些无颜面对,ゼ她稍一犹豫,还是转过身体,背对着晓华,扶正病根,对着自己两个硕大的半圆中间,缓缓坐下。
  上下起伏间,只要略略抬高,那柔软的缝隙中,就如打开塞子的水瓶,水流喷薄而下,随着节奏四下飞溅,玉莲扶着双膝,吞吐自如,只觉得全身的暖意都流向那宽阔ハ琳处,每一次伸缩,那**的小豆都会被电流击中。
  不时感觉到心中的巨浪,不断地冲击堤岸,自己已经是在溃堤的边缘了,回头偷偷去看晓华,却见他依然是双目紧闭,满脸通红。
  第五章 对症下药
  玉莲有些犯难了,感觉自己身体里快活的浪潮,已是一浪高过一浪,眼看自己就要被叠起的巨浪淹没,转瞬之间就将溃堤,可晓华偏偏还没有释放的迹象。
  她对着这“阳**”的病症,印象刻骨,记得那年老神医说过,这病是年轻人的刚阳之体,阳气本来就盛,如常受外在刺激,体内阳气被醵霞し⒂倩,却偏偏不得释放,日积月累地憋在体内,再遇突然受惊、受凉,阳气行走的脉络便会僵硬堵塞。
  此病无药可医,唯一的办法就是疏通脉络,释放积阳。如果被庸医当一般的着凉发烧误诊、拖延了时间,得不到及时救治,轻则瘫痪、重则永睡,总之是疏通踉郊笆保越容易医治。
  玉莲尽管心中不断提醒自己,现在自己就是晓华治病的良药,自己此刻是在救人,帮助晓华治病。却依然难掩心潮澎湃,不禁在心中大骂自己,是个十足的贱货!晓华正性命攸关,偏偏自己这不争气的身子却是**迭起。好在这两者统一、可以兼酢⒉⒉换岢逋弧2蝗患自己这么肆无忌惮地借着治病救人的由头,大搭顺风乘车,那还不叫人羞愧之死。
  一瞥眼,见桌上的镜子正好照在两人的连接之处,一蓬水淹的蒿草间,一杆磨芯顶着个白色的大磨盘,随着磨盘的起伏,那磨芯一没一显,自己大磨盘底下那贪婪跣∽觳煌5赝掏掏峦隆6倬跣闹幸坏础⒒肷硪欢丁⒀间一麻,一股电流窜遍全身,腿上一软,感觉那股电流也带走了全身的气力。
  见晓华依然是双目紧闭,心怪自己没能一鼓作气解决问题,在关键时刻一点都不能顶用,现在晓华还没好转,自己却已经脚耙手软。
  她一心要帮晓华,也顾不得自己身体疲软,跪在一旁先用手接下了差事继续工作,心想晓华昨晚一定是遇到了什么事,多半是男女之事,让他激发了阳气淤积在身,加之他个性含蓄压抑,不会主动释放,才弄成今天这般模样。
  此刻玉莲心中感叹,另一只手,忍不住地轻轻抚摸晓华的脸庞。自言自语地喃喃说道:“多好的小伙子,长得这般喜人,却偏偏时运不济,把你扔在这举目无亲的偏僻的山沟,真是造化弄人啊。你一定要好起来,只要能让你好,玉莲什么都肯为你去做,以后就让玉莲来照顾你,玉莲伺候你吃、伺候你穿、还、还伺荒闶柰ㄑ羝。”说到这儿脸上一红,又好像突然升出了勇气,把晓华轻轻抱起,放在自己腿上,嘴上说着话,手上依然不停。
  接着又说道:“好好的一个大学生,不能在学校读书,本来就受了天大的委屈,干什么还这样憋屈自己,要学会让自己开开心心地过活才好,豢从窳洗澡就大大方方地看,你看了,玉莲也高兴,女人没人看才叫委屈。”说到这里忍不住低头去他嘴唇。原来晓华偷看她洗澡,她早就知道,这样说来,只怕她也是心存故意。
  “快好起来吧,宝贝,等你好了,玉莲白天给你做保姆,晚上给你当贱人,你平时老说蛔鹬馗九,我偏不要你尊重,我喜欢让你作贱,你不当我贱人我就不高兴。听见了没有?”她自说自话,也许是知道没人会听到,她越说越是离谱,越说越发露骨,把自己多年压抑的心性在这一刻,尽情彻底地释放了出来。
  仿佛是原本该两个人的游戏,此刻她一个人蛔酝嫠#演员、观众都是她自己,她自己的这些**的悄悄话,也不管晓华是否能够听得,反正自己却被这些情话撩拨得心痒难搔。
  把晓华从腿上轻轻放下,自己一起身又辗转上马第六章 要命的遥控器
  山区天气多变,在季节交替时节尤为明显,早晨还是清风郎朗的晴天,到了下午便淅淅沥沥地下起雨来。
  “开门!”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将叶晓华从梦中惊醒,恍惚间,听到像是大队长王大满在叫门。
  急忙翻身下炕,穿上衣裤,就奔院门而去。
  山缛舜门,是能不打伞就尽量不打,王大满更是走到那里,叶子烟裹到那里,一双手随时都在忙活,自然不愿在手上再多添个累赘。
  此刻披着一件被雨淋湿了的衣服,站在门口。见开门的是晓华,先是一愣,接着伸手就去摸晓华的额头,嘴上问道:“好些了没?早上玉缢的惴⑸掌鸩焕纯唬我正开会主持传达上面精神,不得空。这不安排完工作,心里放心不下,就过来看看。”
  晓华当即把王大满让进屋来,心想听队长的意思,自己竟然昏睡至下午,难怪自己此刻感觉饥肠辘辘,一想到自己今天缺工,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脑袋道纭敖裉烊钡墓ぃ我一定尽快补上。”
  王大满一脸关怀地笑道:“不打紧、不打紧,只要你身体没问题就好。”
  说完一屁股坐在炕沿,先把裹成一根手指粗细的叶子烟,放在嘴上点燃,使劲地吸上几口,才又说道:“晓华啊,昨天石主任给你交代绻ぷ鳎你们准备得怎么样?本来说好她今天跟我汇报的,也不知咋的?今天一上午也没见她人影,或许是去公社取材料去了,你先给我说说也是一样的。”
  叶晓华一听,身子一晃,想到昨晚发生的前前后后,“翁”的一声、脑袋立马就大了,此刻就感觉,好像是自己缌颂乇鸺不得人的事,被人发现,追到家里问他要个交代、让他给个说法。
  满脸羞得通红,借着给王大满倒水,转身躲进了厨房。
  原来昨天晚上,石冬梅后来叫他到隔壁看时,他一进门就见石冬梅躺在手术床上,底下不着一丝,两脚分开、各自缭诹奖叩慕偶苌希白花花、肉乎乎地对着自己,他一见之下,当场就想要跑,石冬梅大声把他叫住,说道:“这一关,你总是要过的,逃无可逃,逃也没用,你不是说、你只见过图片没见过实体吗?今天先过来看看、免得到时候见了手忙脚乱影响了工作。再说我是妇女主任,在计划生育工缰校自然要起模范带头作用,现在你什么都不用想,先把我的节育环上了,就当是完成你的工作一样来做。”
  叶晓华傻了,如被人点中了穴道,面红耳赤、心跳如鼓、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仿佛自己一动就要出大事,自己的世界就会天下大乱。
  石缑繁暇故枪来人,知道在自己眼皮底下,他是无论如何不好意思动手,于是拉过一块毛巾盖在自己脸上,宽慰地说道:“知道你是第一次,放心地做,安好了、我感谢你,没安好、也出不了什么大事,接着再安就是了,动手吧。”
  见她用毛巾把自己的脸遮盖住了,叶缁才缓过神来,一想人家主任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自己再要退却,实在是说不过去。
  只见他一咬牙,尽量先不去看那要命的玩意,硬着头皮上前洗手,给自己戴上手术手套,准备好要用的器械,再在手套上抹上润滑剂,这过程、他刚才在自己心中,走过几遍了。
  正准备实际操作,突然想到,这过程虽然称不上是手术,但是按规范应该是要先去底下的毛发,正当犹豫是否先剃毛时,转头一看,却见石冬梅底下,光生生一片,只有最上面盖着一片如眉毛一般的绒毛,天生发型独特。
  晓华气喘如牛,就像自己眼睛里有个遥控开关,电路连着自己底下的关键之处,石冬梅底下之物,就控制着这个要命的遥控器第七章 逃无可逃的魅惑
  站在简易手术床前的叶晓华,只觉得自己朝石冬梅雪白丰硕的地盘多看一眼,体内就多了一分冲动,心里也跟着便多了分不安,可要命的是,自己此刻偏偏不仅不能不看,还必须仔仔细细地看,不仅要仔细地看,还必须要用手去触摸、探查、深入。就如石冬梅说的那样,逃无可逃。
  无奈之下,叶晓华闭上眼睛做了个深深的呼吸,定住心神,按照操作手册,先轻轻在石冬梅那上面抹上些润滑剂,不想这轻轻一抹喝靡恢碧稍谑质醮采弦欢不动的石冬梅浑身一颤,像是突然受到了什么刺激,底下也跟着一紧,随即又马上放松地向前挪了挪身体,在高高的手术床上,非常配合地把底下张得更加开些。
  就这一挪动,在叶晓华的眼中、实在是太过魅惑了,把刚刚稳住心神的他,又彻号得晕晕乎乎、神飞天外,拿在手上的器械,啪地一声,掉在了地上。一惊之下回过神来,急忙一边捡起器械重新消毒,一边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再也不敢随便分神,就当自己是麻木的行尸走肉一般,按部就班地开始操作起来,毕竟是第一次实践,生怕自己弄疼了憾梅,动作自是十分轻手,当然不免来得有些生疏。
  可这样一来,就苦了躺在手术床上的石冬梅了,三十出头的她正值壮年,丈夫长年不在身边,本就饥渴敏感,怎经得起这般反反复复折腾,晓华上手不久,她便再也克制不住自己,嗓子底下便不由自主呻吟开了,那阂羧粲腥粑蕖⑾袷怯幸还稍始欲动,因关压不住从身体里缓缓溢出。
  晓华听了,以为是自己手重,弄疼了她,急忙停手,赶紧小声道歉。
  石冬梅恍惚间,见他停手道歉,知道是自己忍不住的失态,让这什么都不懂的书呆子童子鸡、会错了意,于翰声轻道:“不疼,你做得挺好的,不用管我”末了,不想她还意味深长地加了句:“你看着弄就是了,我我什么都不知道”说罢还不好意思地挪了挪自己的屁股。
  本就已经浑身燥热的叶晓华,此刻被眼前近在咫尺的诱惑,晃悠得更是心中抓狂,不断地吞咽口水,手憾作也开始变形,原本只需半个小时就可以完成的手术,足足摆弄了两个多小时。
  最后也不记得自己是如何神魂颠倒地跑回宿舍的,只记得自己上炕前,往身上淋了七八桶井水,直浇得自己头昏脑胀才倒上炕去。
  那曾想自己竟然一睡不起,昏睡阂惶煲灰埂5比徽馐彼还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如此昏睡,更不知玉莲为了把他唤醒,已经是累得浑身散架。
  此刻见队长王大满上门问起,如何不叫他手足无措,尤其是听说石冬梅也没去开会,心中更是着急,担心她昨晚是否被自己的手术搞坏了身体。
  只见他手上拿着个空杯子,在厨房来回徘徊,踌躇半天就是不知道该如何去给王大满回话。
  正在这一筹莫展之时,听得石冬梅在门外喊道:“叶晓华在家吗?”
  叶晓华一听,如遇大赦,急忙答道:“石主任,我在呢。”说着便迎出门去,生怕她就此走了。
  见石冬梅打着雨伞,穿着一身修改得非常合体的军装站在院中,一见晓华,脸上一红,却装着若无其事地笑问道:“刚才去队部办公室,听说你病了,过来看看。”
  晓华不敢正眼看她,不好意思地低头说道:“我没什么,你还好吧露映ふ好在屋里等我们汇报。”说着向屋里指了指。
  石冬梅当然知道,他话里问自己还好吧的意思,边进屋边笑着向后瞟他一眼,一挺自己的后股,说:“你看呢?呵呵。”
  第八章 准备咋来谢姐
  石冬梅一进屋,便闻到满屋子叶子烟呛人的味道,对正忙着裹烟的王大满牢骚道:“你看你,走到哪里都跟熏山猫似的,也不嫌呛人。”
  王大满嘿嘿一笑,道:“别急着嫌气我,早上开会也不见你人,政策我都贯彻下去了,你们的工作到底准备的咋样?”
  石冬梅屁股搭在菅兀神秘地说:“队长,你猜我为我们队上争取到了啥?”
  “你早上去公社啦?领导又给你许了啥好事。”
  她得意地说道:“李书记说了,只要我们这次计划生育工作完成得好,就同意给我们村建立医务室。”说完瞟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叶晓华。
  王大满听了一拍桌子,大声道:“好!好!好!”接着他马上又道:“这个医务室我们申请了好多年了,这次机会难得,成不成就靠你们俩了,你们有把握完成工作不?”村里没个医务室,确实很不方便,平时有个头疼脑热、感冒发烧,受点小伤都得十几里山路往公社跑。
  还没等他们回答,他又急急问道:“原来不是一直说派不出医生,这次是怎么说的?”
  石冬梅看着王大满朝叶晓华努了努嘴,故意大声说道:“上面的意思是我们自己想办法解决。”
  王大满会意,笑说:“好!晓华啊缥冶砀鎏,只要你协助石主任把工作做好,以后医务室的医生位置就是你的。”
  当医生是叶晓华一贯的志向,但自从被学校下放后,这志向便在心中破灭了,此刻见希望重新燃起,知道一定是石冬梅专门去帮自己争取的机会,心中充满感激,上前给王大满鞠了一躬,纾骸岸映し判模我一定跟着主任把工作做好,不辜负您对我的信任。”
  王大满其实等的就是这句话,他见两人的神情,知道接下来的工作应该没什么问题,如无把握,石冬梅也不会去公社提条件,于是下炕举着手中的叶子烟道:“能做好就好,我也不在这里熏你们的缑了,你们接着合计,我先走一步。”
  等队长离开后,叶晓华才跟石冬梅道:“谢谢冬梅姐。”
  石冬梅把脚往炕上一放,呵呵一笑,说:“都知道叫冬梅姐啦,今天嘴巴怎么那么甜啊?”说完双手往炕上一撑,仰头哼了一声。
  “我知道冬梅姐对我好,是姐专门去给我争取的机会。”
  “这倒是不笨,知道是我去给你去跑的腿,哪说说,准备怎么谢我呢?”说着一脸媚笑地看着晓华。
  叶晓华被她看得面红耳赤,小声说道:“怎么谢都不为过,有机会我一定会报答姐的。”
  “看你这小媳妇的样子,好像我要吃了你似的,放心吧,姐知道你面浅,不会欺负你的。呵呵。”说完伸了伸腰背道:“不过你还别说,一大早起来,跑了几十里山路,现在真有点累了。”石冬梅见他和自己一说话就脸红,心里还真有些喜欢他的单纯。
  晓华一想,她这么辛苦都是为了自己,自己也应该为她做点什么,当即说道:“姐,要不你趴在炕上,我给你捏捏腿、敲敲背,松松筋骨。”
  “这还像话,姐姐没白疼你,好吧,就由你。”说着就翻身趴在了炕上。
  晓华随手把门一带,也脱了鞋子爬上炕去,蹲在石冬梅边,双手就在她背上揉了起来。
  石冬梅经他这么一揉,只感觉浑身发软,见晓华的一双手老在背上转悠,嗓子底下忍不住哼哼道:“我又不是手走的路,你老在肩膀捏个啥?”
  晓华哎了一声,顺着腰轻轻往下,等按到了腰下,见石冬梅的后股如玉山般的高高突起,两只手又在腰间来回徘徊,不敢再往下去了。
  石冬梅轻声道:“对,再往下,股上酸、腿根子也酸。”说完把原本并在一起的腿,稍稍分开了些。
  晓华只好闭着眼睛向下推去,虽然隔着裤可双手一触到这肥硕结实的屁股,便心中一荡,手上舒服的快意,一阵阵地向心头传去,自己那不听招呼的玩意又开始忽忽悠悠地抬起头来。
  忍不住睁开眼睛,却见石冬梅的肥股正顺他的手,下意识地来回摆动,有股别样地风骚、原始的诱惑第九章 进退两难
  窗外的雨依旧淅淅沥沥,蹲在炕上替石冬梅松骨的叶晓华,又处在了自身的尴尬之中。自己常在偷窥中渴望释放,但是当女人如熟透了的桃子,躺在自己面前时,自己却又无从着手。
  其实叶晓华从来都不是一个死板的人,不仅不死板,家庭教育还相对开 ,父母在去干校前都医疗系统的权威,他从小就受到家庭人性化氛围的熏陶,当然懂得身体原始的需求,尤其喜欢欣赏西洋画里丰满健硕的成熟女体。
  如今变得克制,完全是出于自身被大环境所克制的原因,他心里十分清楚,如果自己放纵的信息传出陈家岙,那么等 自己的就是万劫不复。
  说到底他不是不想,而是实在不敢,此刻双手虽然顺着石冬梅心意在她股间腿根游走,心中却是依然在尽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努力压制着自己冲动的邪火,不让它在心中燎原。
  见石冬梅趴在那里,喃喃说道:“晓华,村 的小伙子到你这年龄,孩子都满地跑了,你难道真想一个人过一辈子啊?”
  晓华叹道:“唉像我这样的身份,不一个人过还想怎样呢?别人好端端谁愿意来做劳动监督份子的家属,来不来政治上就先低人一等。”
  “你也别那么自卑,咱山里人可 兴那么多讲究,平时开会什么的也就应付一下上面,其实谁都没往心里去,我看大家都对你挺好,也没当跟你见外。”石冬梅宽慰道。
  “我知道,冬梅姐是真心实意的帮我。”
  “呵呵,你知道啥呀,我看你不知道,要是知道姐对你好,昨天晚上 把姐一个人,光着屁股丢在手术床上呢?哼!”
  叶晓华一听满脸通红,低头小声道:“我不是不想管姐,我是怕再不走,管不住自己。”手到这里手上停了下来。
  石冬梅当然知道,他为什么要跑,此刻见他羞得无地自容,心中暗自一笑,一时也 知该从何说起,见他停下了手,便喃喃道:“姐刚刚舒服了点,怎么就停了呢?你这样蹲在旁边也使不上力,姐屁股上的肉厚,不如干脆坐我身上,也好用劲。”
  叶晓华也不好推辞,只得跨身轻轻坐上,双手加劲在腿上按了起来。来回按了几遍,便觉着异样,见原来 绷在石冬梅屁股上的裤子,突然松动了起来,再看裤腰明显也大了许多,已经有一截腰露在了外面,白花花的十分晃眼。心道:“她何时解开了裤扣,自己怎么没有发现。”
  叶晓华突然想起,也不知昨天自己给她上的节育环是否成功,据他的了解,头几天应该是很容 脱落的,况且她早晨又走了山路,作了大量运动。
  心想这关系到后面的工作,不能不谨慎对待,见石冬梅闭着眼睛,像是已处在入睡的边缘,于是一边给她揉腿一边小声叫道:“冬梅姐。”
  石冬梅闭着眼睛“嗯”了一声。
   华小心地问道:“你走了那么远的山路,有没有感觉昨晚安装的东西掉下来?书上说新装的比较容易脱落。”
  石冬梅听了明显一愣,但却依然闭着眼睛道:“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医生。”
  叶晓华接着又问:“那里有没有感觉到异样?”这毕竟 自己第一次做,心里实在没有把握。
  石冬梅依然闭着眼睛,轻声说道:“不知道,有没有脱落是你医生的事情,又何必问我,想知道,不会自己检查啊。”说完便把脸转向另一边。
  她一句话又把叶晓华彻底石化了,安装后一周内要医生复查天经 义,可他感觉她此刻提出的检查,又明显不是那么回事。
  可自己初次操作,确实又太需要一个确切的结论,叶晓华看着她越滑越低的裤子,越露越多的肥股进退两难。
  第十章 莫名的兴奋
  看叶晓华没了主意,石冬梅眯着眼睛,呵呵一笑,娇羞地说道:“傻愣着干啥?又不是没见过,昨晚明明翻来覆去地折腾了人家两个多小时,现在再检查一下都不敢啦?”说完放在一旁的手,顺势就搭在了晓华的腿上。
  “姐,看样子应该没问题,如果脱落,体内会感觉到有异物的存在。”晓华还真不敢ψ约旱乃奚岚锼检查,昨晚的魅惑,让他差点不能自拔,这少妇的风情实在太过**,石冬梅那健硕的身姿,恰恰最是能撩拨他邪火的利器,但介于两人各自的特殊身份,又注定了他们不能互相放纵。那种摸得到、吃不到、心如刀绞的感觉实在是让晓华太过煎熬。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不断Ω呶录尤鹊母哐构,还是个没有排气阀的高压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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