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狄公寿宴

  写在前方：因剧情设计需要，本文部分人物年龄与历史不符，为虚构，望海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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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那日偷吻霄儿后，狄公每每见到杨霄都略有些心跳加速，这洛阳城中也是有不少官老爷喜养娈童的，类似的风月场所狄公也是略知一二。但是他老人家觉得他对霄儿是真心的喜爱，可不是因为人家长得好看才动心的（此时作者只能呵呵一笑）。杨霄从小就跟着师傅一起生活，自记事起杨霄心里就朦胧的察觉到自己喜欢那些胖胖的男人。每次随师父一起下山采买，看到那位胖胖的憨憨的掌柜的，他暗地里都要多瞄几眼。师傅就是一位和蔼胖胖的老人家，带着杨霄生活，从不避讳，夏日为了省事，他老人家经常带着霄儿一起洗澡，每次杨霄看到师傅白花花的胸脯，尤其是那鼓鼓的大肚子时都激动不已，只得羞愧的藏在水里默念清心咒，每每此时师傅都是哈哈大笑。

  几个月和狄公相处下来，杨霄比之前少了很多拘谨，胆子也逐渐大了起来，和狄公在一起也时常抓一抓他老人家的胖手，有时也会趁机摸一摸狄公圆润的肚子。基本除了狄公去上朝，其他的时候两人都形影不离，很是黏糊。

  再过几日便是六月初九狄公的生辰了，往年狄公都是简单的请几个好友一起吃个饭就好了，今年由于霄儿在狄府，狄公想要热闹的办一场寿宴，便嘱咐老庄筹备寿宴诸项事宜。老庄在狄府做了大半辈子管家，做起事来风风火火，两三日功夫就置办的有模有样，狄公看到后朝老庄递过一抹赞赏的眼神。

  六月初九晚上，狄府烛火通明，狄公和杨霄站在狄府门前迎接前来祝寿的宾客，洛阳城中大大小小的官员几乎都来了，有些人确实是来给狄公祝寿的，比如张柬之大人，然大多数人是乘机来看看杨霄公子的，比如那洛云布庄的王掌柜，财大气粗的送了一对上好的翡翠玉如意给狄公，然后又送了一颗硕大明亮的夜明珠给杨霄，送夜明珠给杨霄时王掌柜还乘机悄悄的捏了下杨霄的手，看到狄公投过来不善的目光，赶紧老老实实的进去落座。

  莫约半个时辰后，一辆马车急速的驶向狄府，“吁……”马车刚停稳就冲下来一位中年，“老师，老师，学生来晚了，来晚了，还请老师责罚……”此人正是兵部郎中姚崇。

  “无妨，来了就好”狄公笑道，

  “哎，老师，都怪我们家那位老爷子，早说了让他快点准备，哪知道他非要打完一套拳，再沐浴更衣，硬是耽搁了些时间，哼，真是气死我了”姚崇眉头微皱，似乎还在气愤中。

  这时有位老者才缓缓从马车上下来，慢慢的走了过来，边走边说“崇儿，为父不过是稍稍耽搁了些时辰，哪有你说的这般严重，你看，这不还是赶上了吗，是吧，狄公”说着向狄公行礼，此人便是嶲州都督姚懿，如今恩养在家，身姿有些发福，圆圆的胖脸，胖胖的身躯，虎背熊腰和狄公一样顶着一个圆润的大肚子。

  “哼，你哪里是稍稍耽搁了一些时间，你见过有谁沐浴需要沐浴半个时辰的吗，都不知道你在干些什么，话说你身上有那么脏吗，哼，耽误我见老师”姚崇嫌弃的看了眼自家老爷子。

  “姚崇，不可”狄公轻轻的拍了下姚崇，

  “哎，有此逆子，家门不幸，家门不幸，狄公见笑，见笑哈”姚懿故作悲愤地摆了摆手，狄公和杨霄看着这对活宝戏精父子强忍着笑意，只得点头致意。

  “哎呦，这位就是杨霄公子吧，久仰久仰，老夫早想来见见你了，嗯，不错，不错，这容貌洛阳城中当数一数二了”戏精姚懿又开始作妖了，

  “哼，老爷子，你就别痴心妄想啦，也不看看自己长的什么样，没看到杨霄公子正与我老师站在一起吗，哼”没等杨霄发难，姚崇就忍不住开始回怼自家老爷子。

  “哎，你个不孝子，有你这样说为父的吗，为父不过是感慨，感慨而已，哼，生气了，我先进去了，你们慢慢聊”姚懿说完便进去落座，但依旧是慢悠悠的走着，还时不时双手合辑点头对着周围同僚打招呼。

  姚崇陪着狄公和杨霄在狄府大门站了会，最后狄公的另一门生御史中丞·恒彦范也随其父弘文馆学士桓法嗣一起来了，见面后不免又是一通自责自己来晚啦。狄公不甚介意，倒是姚崇意见很大，拉着狄公说了半天恒彦范的坏话，自知理亏的恒彦范不敢吭声只得站在一旁。恒彦范的父亲桓法嗣性子有些冷淡，和众人行了礼后没管自家儿子便自己一个人进去落座了。

  寿宴开始时，不知何故，主桌上狄公被姚崇和恒彦范一左一右夹在中间，杨霄则被戏精胖伯姚懿和甚为冷淡的桓法嗣夹在中间。席间弘文馆学士桓法嗣没有太多的言语，只是偶尔对着杨霄轻轻微笑或点头致意，然戏精胖伯姚懿就不一样了。一会问杨霄以前在哪里住，做什么的，家里都还有哪些人，可有婚配，一会又对杨霄说桌子边上的某某菜很好吃，他身子胖，夹不到，让杨霄行行好给他老人家夹过来，一会又让杨霄陪他老人家喝几杯酒。酒过三旬，杨霄面色有些微红，姚懿看着是心花怒放，一旁沉默半天的桓法嗣竟也举杯道“来，杨霄公子，相逢即是有缘，咱们也喝一个”杨霄举杯一饮而尽，喝的稍稍有点急，姚懿赶紧轻轻的拍打着杨霄后背，责备道“慢点喝，着什么急，来，喝口茶，缓缓，缓缓”说着端起一杯茶放在嘴边吹凉后递到杨霄眼前。

  今日狄公心情甚好，凡前来敬酒的狄公都一杯喝了干净，酒过三旬便有些醉意，身子似乎有些不稳，杨霄刚想起身过去扶着，一旁的姚懿就赶紧拉住杨霄，让他别着急，说让崇儿去。此时姚崇和恒彦范也已起身扶着狄公，杨霄只得重新坐下和姚懿喝酒。莫约又过了大半个时辰，宾客们都散了，杨霄和老庄架着喝醉的狄公缓缓走向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