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春三月,清水河边的柳树已经发满了嫩绿的新芽,微风拂来,吹动着柳条带着春意盎然的气息沁人心脾。李毅迎着风,任由柳条拂面,笔直走来。他身着白衣,腰间挂着一块青色玉佩,手里握着一把修长的剑。浓密的眉毛下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高挺的鼻梁,精致的五官,皮肤白皙无痕,紧身的白衣凸显了他宽阔的肩膀及矫健的身形。李毅虽是习武之人,但身上却有一股宁静致远的气质。身高八尺的他走在河道上,白色的衣袖和长裳随风摇曳,眼神坚毅地望向前方,这已经是他进入蜀中界内的第八天了。
晌午的天气确实让,燥热,李毅刚好看见路边的田地里有位
农夫正在草棚下喝水,于是李毅便上前走去,想讨口水喝。
“
老人家,在下李毅,乃外乡之人,来蜀中探亲,步行至此,口渴难耐,敢问
老人家可否赏口水喝?”李毅作辑后缓缓对
农夫说道。
农夫听到李毅清脆有力的声音后抬头一看,顿时眼前一怔,觉得李毅更像是天外之人,清逸脱俗,貌胜潘安。看着李毅正注视着他,才反应过来说道:“少侠行地至此,此乃蜀中偏僻之地,方圆五里之内只有周庄一户人家,也难为李少侠没有水喝。”
说完便拿起竹制的水壶往竹杯倒满了一杯水,然后双手捧起递到李毅面前。李毅谢过之后双手去接竹杯,却突然发现农夫的双手在颤抖,竹杯的水波动难平,顿时竹杯落在地上,农夫也晕厥过去。李毅赶紧一把扶住他,发现他脸色紫青,李毅觉得不对,好像是中毒的症状,d紧封住农夫的血脉,防止毒素扩散,并摇了几下农夫的肩膀。
农夫忍住胸口剧痛,吃力地睁开眼,微弱说道:“我是周庄的雇农,
你往河道直走,把我送回周庄。”d完又晕厥过去。
于是李毅用手一拨便把农夫放在背上,但并未马上离开,而是拿起那个竹制水壶放到鼻子前嗅了嗅,心中暗惊,此水有毒!但他也不再多想,运足内力,施展轻功,越过田野阡陌,回到河岸,迅速向前方跑去。
约半柱香的功夫,李毅远远望见一座巨大的府邸,建筑风格宏伟对称,错落有致,楼檐上都刻有二龙戏珠或浴火凤凰等吉祥装饰,门口两侧的巨大石狮张开大口好像在显赫自己是大户之家。应该就是这里了,李毅加快步伐,来到门前,敲开樟木大门。
开门的仆人看见农夫昏迷不醒、脸色紫青后大吃一惊:“周二伯,你怎么了?”
“他中毒了,赶紧去请大夫。”李毅说道。仆人见这情况,嘴里一边答应着,一边帮忙扶着周二伯,把李毅引至正对大门的宴客楼,便迅速离开去报告庄主。
不一会,宴客厅的左侧走出来几个人,走在前面的便是周庄大庄主周夫翰。周庄主今年已是不惑之龄,中年发福的他长着一张慈眉善目的圆脸,脸上红润的皮肤和粗黑的胡须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浓密的眉毛下一双乌黑有神的大眼睛。宽阔的胸膛下顶着丰润圆满的肚子。他内里身着淡蓝色丝绸,紧身的丝绸将他胖呼呼而又性感的肚子凸显了出来,白色的腰带拦在腰间,把他上半身伟岸的身躯与下半身区分开来。外面披着一件蓝白相间的长裳,走起路来,随风而动,显得是那么的大气得体,一看就是成熟稳重,一家之主的气势。初次见到周庄螅李毅的眼睛顿时怔住了,他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从来不好女色,从来都没有娶妻生子的想法,所有的问题在这一刻得到解答。
同时周庄主走进来刚看到李毅时,脸上的表情也是起了一丝涟漪,但随即又恢复正常的神态。看到眼前的周二伯,便问仆人蟆鞍⒘,这是怎么回事?”
阿六本来就口笨,加上事发突然更是唯唯诺诺不知从何说起。李毅听到周庄主那稳重磁性的声音后才回过神来,上前作辑道:“在下李毅,是我把周二伯背回来的。我路过河道时,口渴难耐,看见周二伯在喝水,本来想向他罂谒喝,没想到周二伯喝完这水后,便脸色紫青,晕过去了。”
“原来如此,喜得李少侠出手相救,我先代周二伯谢过李少侠。”周庄主儒雅地微笑对李毅说道。李毅看着周庄主的微笑,这是多么成熟大方自信的笑容,那胖乎乎红润的脸盘,那微微上蟮乃唇,圆润的酒窝,以及眼角细小的皱纹更是增加了他成熟的魅力。其实这或许只是礼貌性的微笑,但是在李毅心中却让他怦然心动。
“可是目前的情况不太乐观啊,周二伯应该是中毒了,而且是葫蔓藤毒。若不是李少侠及时封住了他的血脉,恐怕蠖伯现在已经归西了,而且此毒毒性剧烈,自古无解。”赵大夫刚刚为周二伯搭完脉,起身说道。
“赵大夫,难道真的没有解毒之法?”周庄主听完赵大夫的话后,脸上眉头紧锁。
“葫蔓藤毒是用断肠草炼制而成蠖断肠草毒性之巨,自古无解,在下也是无能为力。”赵大夫老老实实地道出了情况。
“大哥,既然赵大夫都这么说了,我们也没有办法,只能去通知周二婶和孩子,来见他爹最后一面。”李毅这时才注意到这说话的二庄主,此人也是中年,但却脸型笫荩身形矫健,身着一身功夫长裳,一看就是个练家子。
看到周庄主闭目深思,面色凝重,并不回应二庄主,场面颇显尴尬,这时年轻的三庄主出来解围:“二哥,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周二伯虽是我们家的雇农,但是他为人勤恳,在我们周庄十几年里竺磕晡颐切枰人手修建庄院的时候,周二伯都会主动帮忙,不拿工钱。如果我们不救他,那其他雇农也会心寒。所以只要他有一息尚在,我们都应救他”
“老三,那你干嘛不说他已经欠了我们两年田租还都没换呢?那如果每个人都像他这样不交租子,笪颐侵茏还如何维持呢?”二庄主板着脸马上反驳道。
“这也不能怪周二伯啊,最近两年周二婶身体不好,不能帮周二伯下田耕作,还要经常找赵大夫拿药吃,所以家境日渐拮据,这也正常。”
“我说三弟,你是笞臃负涂了是不是?这就是他自己的事,不管我们的事。我觉得死了倒好,我们把那三亩田租给别人,每月都可以正常拿租子,这一年下来就不少钱呐。”
“住口!”周庄主听完之后实在忍无可忍了,他觉得他家老二的心肠怎么如此歹毒,都是同一爹蟮暮⒆樱怎么心性就是如此的与自己南辕北辙。见周庄主生气,众人都不敢说话,二庄主也闭上了嘴,但是他的眼睛狠狠望着他的大哥,眼神里透着一股极强的恨意,这一切都被李毅看在眼里。
一筹莫展之际,李毅下定决心,站出来说道:“在下能救蠖伯。”
此话一出,众人皆惊。虽然在场的人看李毅俊逸脱俗的外表,知道他并非等闲之辈。但这话有点放的太大了,连赵大夫都没有办法解的毒,一个习武之人能有什么办法?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周庄主马上说道:“李少侠,你真有办法?”
面对周庄主期许的目光,李毅突然觉得特别幸福,被一见钟情的人需要是多美好的一件事。他现在只想在周庄主面前把这件事做给他看,获得周庄主的赞许和认同。即使事后李毅回想起来当时的自己是多么的幼稚冲动。因为接下来的李毅要做一件特别冒险的事情,稍有差池,他自己也性命难保。
“我会把自己的内力借给周二伯,然后引导他自己把体内葫蔓藤毒逼出来。但前提是在我运功的期间,需有人守护,不能被打断,否者就会前功尽弃,不仅周二伯会死,我也会受重伤”听完李毅的话,在场的人心里虏徽鹁,且不说这事能否成功,单是李毅在这二十岁的年纪能做这种事情,也是英雄出少年。
周庄主也是心里一震,但他表现出来的更多是冷静:“李少侠,我们在场的人都为你守阵,你若能救活周二伯,我必有重谢。”
于是李毅二话不说,马上把周二伯扶起来盘膝而坐,因为他知道不能再拖,双手放在周二伯背上马上输内力给他。半个时辰过去了,李毅的脸上已经布满了豆大的汗水,而周二伯的汗水更如涓涓细流往外冒,而且着汗水竟然是紫青色的。所有人都屏住呼吸,注视着这个过程。而三庄主在不经意间看到他的大哥神情紧张,脸上留出来的汗竟一点也不比李毅少,这是在为周二伯紧张,还是在为眼前的这位少年而担心。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周庄主的汗已经湿透了丝绸,滴在了地板上,那胖乎乎的圆脸紧张起来叫人看了是多么不舍。三庄主终于明白了点什么,他拍了拍大的后背,暗示他,安慰他。
终于在接近一个时辰的时候,李毅把手松开了,随即整个人昏厥过去。迷迷糊糊中好像自己被一个人放在背上,他的手是那么柔软而有力量,他的后背是那么宽阔。但是此时的李毅已经没精力去注意了,他已经内力耗尽,筋力尽了。
第二天,随着几声鸡鸣,阳光以倾斜的角度穿过薄薄的窗户纸,照在李毅清逸却又疲惫的脸上。李毅缓缓的睁开双眼,神智清醒过来,心里空落落的,脑海第一个出现的身影就是他。他看到了么?他看到我做到了么?我拼着内力耗尽的危险他道么?我在想什么,唉,我应该想周二伯有没有脱离危险了。或许他根本就觉得我无足轻重,我只是帮他救了个人而已。人在生病或虚弱时就会特别悲观,李毅觉得或许生活就是这样现实,他打算今天就离开周庄,去完成他没完成的使命。
可是当他起想穿衣服时,却发现周庄主趴在他房间的桌子上睡着了,看到这一幕,李毅心里一阵喜悦,也一阵酸楚,他确信自己的春天终于来了,因为这一天等了太久太久。李毅激动、兴奋,看着自己一见钟情的人就在自己面前,他艰难的爬起来。看着周庄主侧着脸趴在桌子上安详的睡着,他的脸是么成熟而儒雅,胖胖的脸颊上还有泪痕。他的手并不大,白皙,肉呼呼的,很是可爱。最让李毅激动的是由于坐在椅子上,周庄主的熊肚一览无余的展现在李毅面前,那高高隆起的肚子似乎要把丝绸撑破,还好白色的腰带束缚着。
李毅怕周庄主着凉,是就想把他抱到床上,让他安静的休息。李毅小心翼翼的一手抱住周庄主的退,一手抱着他的后背,缓缓将周庄主抱起。当看到自己喜欢的人被自己抱在怀里的时候,李毅都怀疑这是不是真的。由于周庄主已经中年发福,他身上的每一个部位都是肉呼呼的,虽然重,但是抱起来感觉非常舒。
李毅缓缓走到床边,把周庄主放下,但或许是昨晚内力耗尽,精神还有些恍惚,脚底突然不小心被床脚绊了一下,整个人失去重心,压在了周庄主的身上。就这样两个人平行的面对面的压在床上。这时周庄主立马醒了过来,看到李毅压在他的身上,很吃惊,但却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反抗的举动。而这时李毅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处理这样尴尬的场面,但是他并不想从周庄主的肚子上下来,觉得压在周庄主的身上好舒服的感觉,这是人的生理反应。
[1 一见钟情 2 山雨欲来风满楼]
说来就是如此默契,两人的眼神由震惊慢慢变成了试探,都似乎想读懂对方的内心,最后由试探变成了含情脉脉的对望。可是正是这深情地对望,让两个人的下体都有了反应,彼此都感受到对方有硬物在顶着自己的肚子。这下两人终于彻底地尴尬了,李毅瞬间离开周庄主的身体,把自己的外裳披上,而周庄主则站起来匆忙的整了整自己的衣襟。
“都是在下的过错,本来想把庄主扶到床上去休息,但没想被床脚绊了一下,跌倒了。”李毅边解释,心里暗暗庆幸还好不是在外面发生这种离谱的事情,否则是跳进黄河也洗髑辶耍自己是无所谓,可是周庄主就要带上龙阳之好,断袖之爱的帽子了,在这周庄定会叫人议论。
“李少侠千万别这么说,应该道歉的人是老夫,昨晚把你背回来后,身体疲累,趴在桌上就睡着了。”周庄主马上就恢复了冷静,但是脸上害羞的血气髅煌巳ァ
这时两人都一阵沉默,但是已经读懂对方的心,两人心里更享受这种安静的氛围,都害羞的不敢讲话。其实李毅很想问他是不是为自己而留下来的,更想问那脸上的泪痕是怎么回事,但有些事情自己已经明白,又何必去戳破。于是只好问道:髋叮那周二伯的伤势如何?”
“赵大夫说周二伯的葫蔓藤毒已经完全被逼出体外,现在已经安全了。昨晚大伙听赵大夫这么说后,都纷纷赞扬李少侠,说必须给李少侠接风洗尘。”
“多谢周庄主的盛情,周二伯为鞴⒅鄙屏迹在下只是做了应该做的事情而已。”李毅谦虚说道。
“李少侠不必客气,我昨晚已经吩咐下去了,今日把周庄的人都聚起来,一起为李少侠接风洗尘。现在是巳时,我想他们应该准备的差不多了吧,李少侠,请。”周庄主说完打开门,站在鞅撸左手敞开,示意李毅先走。
李毅看着侧着身的周庄主,儒雅的笑容,宽阔的肩膀,圆滚的肚子,微微上翘的臀部。李毅不敢再看,他觉得美好的事物,不一定要去占有他,只要留在他的身边,静静地欣赏也就足矣,李毅不敢有再高的奢望。
“李少侠?”
李毅回过神来,觉得羞愧,更觉得自己受不起这样的大礼。于是走到门的右边,说道:“李毅是晚辈,应当让前辈先走。”
“哈哈,李少侠是我们周庄的贵客,无须顾忌这么多的礼节。”说完便搭着李毅的肩膀走了出去。李毅心里暗想刚才还很客气的,可是一见气氛尴尬,他就会主动化解,若是我做事的分寸能拿捏到这么好的话,爹爹也不会天天数落我了。
穿过幽静的小道,李毅与周庄主路过一个雅致的庭院,园子芍致了各种风情的花朵,可谓是争奇斗艳,五彩缤纷,其中有一株白色的牡丹最引李毅的注意。
周庄主一下就看出李毅的目光,缓缓说道:“这株白牡丹是稀有的品种,她的花朵雪白多层,气味芬芳诱人,是牡丹之最,又别称千层雪。”
“嗯,他在群花当中是那么显眼,有大家风范。周庄主好像对花甚是了解?”
“不怕李少侠笑话,这些花都是我亲自种的,每日都给她们浇水施肥。”
“想不到周庄主的有如此的情调雅趣,晚辈佩服。”
“这并不是什么高雅的情趣,而是我自小便生活在这周庄之中,烦于主持家务琐事,也看不到外面的世界,所以只能以种花作为自己的情趣。就像这株白牡丹,即使再洁白出众,她也终究有凋落的一天。即使她现在花开正好,但也无人去摘,孤芳自赏最心痛。”周庄主缓缓说道,那落寞的神情让人看了有一种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的感觉。
李毅听出了话里的悲凉,坚定地说道:“当我离开周庄之日,希望周庄主送在下一盆白牡丹,我要带着他去见见这外面的世界,去看奇光异景,沙走石,风起云涌。去感受这人生的精彩与多变。”
听完李毅的话,周庄主看着眼前的这个少年,他知道,从见到他的第一面起,自己的心再也无法平静,为他的外貌倾心,为他的侠义心肠佩服,为他的性命担忧,为他彻夜守候,为他心疼流泪。他觉为什么要在他不惑之龄才遇到自己的心爱之人,为什么要那么久的等待,为什么老天要让他错过自己最好的青春年华,让他等到自己快要绝望之时,才给他一场春天的雨,而且更觉得自己配不上李毅,吾生君未生,君生吾已老。
但是他知道,这一切只默默藏在心里,于是说道:“多谢李少侠,这边请。”
两人来到宴客厅的时候,现场已是热闹非凡,高朋满座。两侧的桌椅已经摆满了美酒佳肴,精致果蔬,现场的仆人还在不停地往早已放满的桌子上菜。李毅心里一阵愧疚,虽说自己救了一条人命,是他更知道这是周庄主对自己的盛情,他才能享受如此的待遇。
众人见周庄主出现,纷纷起身相迎,周庄主附和着,引着李毅来到大厅中间,让李毅坐在左侧桌椅的第一个位置。李毅本不敢坐,觉得自己是庄外之人,而且年纪尚轻,但是环顾四周,座已被坐满,没有办法,只好按周庄主的意思。周庄主坐在大厅正中间的首座后示意大家坐下。
“今日让大家在此相聚用膳,是因为我们庄上来了一位贵客,想必大家也知道他武艺精湛,昨夜拼尽全力,救了周二伯一条性命。来,让我们一起敬李少侠一。”周庄主说话时声如洪钟,干净有力,一旁的李毅看得很是着迷。
“多谢大家的盛情,李毅只是一普通之人,能救周二伯,也是因为周二伯身体硬朗,福大命大,李毅干完这杯,还要敬大家一杯,以谢周庄主及大家的热情款待。”李毅虽没有中年人稳重和说话技巧,但他生性谦虚,从不贪功好赏。
“恩公,昨日若不是遇见你,恐怕我命早已归西,留下妻儿,要她们如何生活,恩公不仅救了我,更是救了我这个家,听说昨日为了给我逼毒,恩公冒着生命危险,耗尽全身内力。老身无以为报,请受一拜。”周二伯言语激动,说完就要给李毅跪下。
李毅赶紧起身,扶住了周二伯。“李毅年纪尚轻,救人本是份内之责,周二伯无需行此大礼。”
“李少侠真是太可气了,大家可知道这葫蔓藤毒,毒性之巨,自古解。而李少侠竟然能让周二伯今日就能下床活动,一切如初,实在让在下佩服的五体投地,也让我这个大夫汗颜啊!”赵大夫说道。
赵大夫的一段话,更是让现场不知情的人纷纷叹奇,于是大家纷纷向李毅敬酒,问李毅是从何而来,为什么有如此大的事。李毅从没见过这种场面,更不知怎么应对,也只好老老实实回答众人的问题。一旁的周庄主望着李毅被大家围拢着,露出了幸福的微笑。爱一个人不就希望他快乐么,只要他快乐,自己也愿意当一片绿叶。
当众人沉浸在这欢声笑语,觥筹交错的氛中,阿六突然慌慌张张地从大门跑进来,上气不接下气,结巴说道:“大庄主,不好了,张大牛也中毒了,现在昏迷不醒。”
众人皆是一惊,周庄主立刻起身问道:“怎么回事?”
“我听张氏说今日早上他家大牛床之后感觉口渴,于是就在自家水缸里舀了一瓢水喝。可没想到一喝完就倒地不醒了,最主要的是
“阿六,别吞吞吐吐的,快点说。”三庄主催促道。
“最主要的是张大牛也是面色紫青,跟昨日的周二伯一样。”六说出了自己的观察。
这时周庄主面色凝重,他早就觉得昨天周二伯中毒事出蹊跷,并非意外,只是还来不及细查。今日张大牛再次中葫蔓藤毒,他感觉有一些事情,己经在向他慢慢的袭来,他突然感到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而李毅却心中暗暗叫苦,昨日为了救周二伯,已经内力耗尽。今日再来一次,那是万万不可能,不仅救不了人,自己会把命搭进去。
不一会儿众人都来到曾大牛的住处。还没进门,就听到张氏嚎啕大哭,原来张大牛已经死了,而且面色紫青,确实死于葫蔓藤毒。周庄主胖胖的脸上眉头紧锁,望向了李毅,一个人最无助的时候,首先想到的肯定是自己的爱人。当李毅看到周庄主求助的目光,知道自己现在一定要冷静,目前最主要的就是要把下毒的凶手找出来。他嗅了嗅水缸里的水,觉得今天下毒的量比昨日周二伯的还娲螅以至于让张大牛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看来凶手是下定决心,要让张大牛死于非命。
李毅的不忍心看到心上人真如此的神情,于是作辑对周庄主说道:“请庄主放心,在下一定查清背后下毒之人,将他绳之于法。”
听到李毅这样说之后,周庄主突然感觉到了一丝安慰。向来都是他打理着周庄的一切事务,两个弟弟也从来不给他帮忙,许多事情他只能自己拿主意。第一次听到有人愿意与他分担解忧,他松了一口气,心里默默流泪。
“李少侠,事宜至此,已经出了人命,我觉得我们还是先报官府,让官府的人来处理较为妥当。”周庄主虽然感受到李毅的爱,但是身为一家之主,他总是时刻保持着冷静。
“也好,相信官府会查个水落石出的。”这样的场合里,李毅也知进退,尊重说道。
张氏则抚着张大牛的尸体,嚎啕大哭:“我们家在这周庄之内与人素无恩怨,究竟是谁如此狠心,要害死我们家大牛,剩下我们母子俩,还欠着周庄一年的田租,这往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呀?我的大牛啊!”
在场听到的人无不为张氏感到/怜,周庄主则蹲下身子,扶起了张氏。“张氏,人死不能复生,请节哀。我会跟张总管交代一下,免你们家三年的田租,你儿子今年十五,可以在周庄做童工,按月领工钱。”
李毅把这一切看在眼里,自已的爱人永远都是这么心地善良。而二庄主听完/庄主的话后,脸上一急,本想说话,却被三庄主拉住了。
当众人还在讨论如何处理张大牛后事的时候,周庄大门突然被打开,两排训练有素的士兵,将在场所有的人都围了起来,走在中间的正是当地的卢县令。
“/何人都不准离开现场,本县令要彻底清查此案。”卢县令风尘仆仆走来,人未到声先至。卢县令也是正值中年,脸上还有些许赘肉,身着青色官服,头戴一顶乌纱帽,顶着一个将军肚,可是官步走起来却四平八稳,一身正气,大义泯然的样子,再加上众多士兵的排场,现场的人都不敢动。
都说民不与官争,周庄主上前主动迎合道:“不知卢县令大驾光临,在下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少和我说这些场面话,本官听腻了,本官今日早上接到有人报案,说周庄发生投毒案件,已发生人命,本官现在就是来捉拿凶手。”卢县令一副荤素不吃的模样,接着又下令道:“来人,给我一个一个的搜,所有房间都不要放过,凶手能两次下毒,他的身上肯定还有葫蔓藤毒。”
接着一排士兵马上进入周庄各个房间搜葫蔓藤毒,这时周庄主感到一阵轻松,他想能凸俑来解决这件事情则是最好,他一辈子都在拿主意,做决定,他已经累了,他厌倦了这样的生活。而李毅则有一丝隐隐的担忧,因为官府来得太快了,从案发到现在不过一个时辰,官兵就出现在周庄。而方圆五里之内只有周庄一户人家,昨日自己背着周二伯施展轻功都要半柱香的功夫,退阌腥巳ケü伲来回也不可能这么快。所以凶手是志在必得,他知道我目前的身体状况没办法再来一次内力逼毒,因此在投完毒之后便去官府报案。李毅感到后背发凉,昨天他在救周二伯时,凶手就在现场!
昨日自己内力耗尽,若不是全程有周庄主陪蜕肀撸凶手要取自己的性命,简直易如反掌。李毅越想越后怕,自责自己为什么这么冲动,唉!爱都让人疯狂!
[1 一见钟情 3 短兵相接]
半个时辰过后,搜房间的士兵陆陆续续返回。卢县令很想在这期间从各个人的神情捕捉到点什么,但是很遗憾,在场所有人都表现得很淡然。因为他知道,若是凶手把毒药藏起来,以这周庄之大,哪里那么容易找的出来。
正当卢县令感到失望的时候,最后一个回来的小兵,手里拿着一块荷包,跑到卢县令面前“大人,属下发肆苏飧觥!
在场的人无不脸色大变,因为这个荷包散发出来的味道,竟然是如此酸臭,卢县令命令道:“将它打开。”
荷包被打开的那一刻,赵大夫一脸震惊的说道:“这是葫蔓藤毒!”
卢县令立马恢复了他的嚣张跋扈的态度:“这是在谁的房间里面搜出来的,本官今日誓要把凶手揪出来,以慰死者在天之灵。”
“回大人,这是在周庄主的房间内搜出来的。”士兵回答道。
所有在场的人无不目瞪口呆,他们都无法相信,宅心仁厚、儒雅大度的周庄主竟然会有葫蔓藤毒。
“大人,毒并不是我下的,我也从来没有买过这毒药,这其中怕有什么误会?”周庄主连忙解释道。
卢县令紧了紧金色的腰带拇蟠蟮亩亲右菜孀乓×艘。脑满肠肥的他装得一脸正气的样子说道:“证据确凿你还想抵赖,我看你就是觉得周二伯和李大牛欠了你们周家田租,无力偿还,因此才想毒死他们,好把田地租给别人。来人,把周庄主给我抓起来。”趁周庄主还没有反应过来,几个士兵已经要上前去把他捆绑
“住手,周庄主不是那样的人,周庄主平时宅心仁厚,宽容大度,我想周家庄所有的人都知道。况且李大牛死后,周庄主已经免除他们三年的田租。”李毅着急了,上去一把推开了几个士兵,护在了周庄主的面前。
脑诔∷有的人,都觉得李毅说的也是他们想说的,纷纷向卢县令解释求情。怎奈这个卢县令好不容易抓住一个机会,哪里肯罢手。自从他来到本县的两年里,虽然也做了一些为民除害的事情,但是由于天生在逻辑推理方面缺根筋,所以对于许多衙门的案件都是死无对证,或者听从师爷的建娜ゴ理。因此这里的百姓早就在纷纷议论他的审案能力差,这早就让他觉得人生很挫败。今天好不容易有个机会可以扳回一城,他岂容放过。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给我动手。”卢县令一副要发飙的模样。
所以几氖勘就上前去要和李毅动手,这时候三庄主马上也护在周庄主面前。周庄主其实这时候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他觉得自己不做亏心事,也不怕官府查,而且觉得跟官府走一趟,应该也没事。但没想到李毅却如此执着,誓要保护自己到底。一方面自己内心很是感动,另一方面他觉得李毅这么做亩ㄓ兴的道理,所以也不说话躲在李毅的后面,等待事态的发展。
“敬酒不吃吃罚酒,竟然敢与官兵对抗,我看你们都想造反了,把他们通通都给我抓起来。本官今日要为民除害,让你们领教到本官破案时雷厉风行的态度。张师爷,你可要把今日本官陌傅墓程一字一句都记好了,明年初春要写入本地县志里面去。”
士兵看到卢县令生气了,二话不说,刀剑就招呼过来了。李毅和三庄主拼命抵挡,和士兵们混战在一起,但是又小心翼翼,不敢给士兵们致命伤。一旁的二庄主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一挠淘ス后,他也加入进来与士兵交战。
在场的人看到李毅的剑术之后,无不惊叹,真可以用快如闪电,气势如虹来形容,一个人竟然可以应付五六个士兵的刀剑攻击。背后的周庄主左躲右躲,他这一身胖得恰到好处的完美身材,虽然平时走起路来,挺那掏危方方正正的圆脸红光泛发,魅力不可挡。但在这时候显得是那么的笨拙,手胖腿胖,要移动一下都有滞后性,总是慢半拍。
还好李毅以飞快的速度,应付着左右两边的夹击。不一会,李毅还没累,周庄主就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了,胖胖的脸,肉肉南掳停随着呼吸一张一缩。其实周庄主这时候已经想放弃了,他很想叫李毅放弃抵抗了。
对抗这么久,官府的士兵却未占上风,急的卢县令直跳脚。他咬了咬牙,喊道:“弓箭手,准备。”
这时候周庄的大门又冲睦戳脚攀勘,手里都拿着弓箭。李毅心中暗暗叫苦,卢县令居然还留有一手,真是有点低估他了。
“你们再不束手就擒,我就一举将你们这群叛乱刁民全部射死。”其实卢县令把弓箭手请出来,只是想逼李毅他们就范,并没有真的打算来个万箭穿心。
可是李毅却彻底的急了,他不想让周庄主受到一点伤害。这么美好的事物,美好的人,即使我得不到,我也不能让他受伤害。于是一把抱住周庄主,施展轻功,一个蜻蜓点水,踩在庭院内的树梢,轻轻一弹就飞到了楼檐之上,再次跳起,又到了另外一座楼宇,眨眼便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大家看得目瞪口呆,难以置信。
等到旁边的一个小孩,欢呼道:“太好了,太好了,周伯伯飞走了。”卢县令才恍过神来,逆天嘶吼:“给我追!”
三庄主这时看着李毅消失的向,嘴里喃喃道:“这样也好,去为自己活一次吧!大哥。”
[1 一见钟情 4 私定终生]
茫茫的林海之中,依稀可看见两个人影,不断地在树林之上跳跃飞翔。适逢初春季节,百花盛开,郊外迷人的花香让人沉醉,和煦的春风把两人的衣袖和长衫往后吹动,蓝天白云,海阔天空,好像一幅唯美的画卷。
周庄主被李毅抱在怀里,他仰着头看着李毅,看到他那坚毅的眼神,俊逸精致的五官,想起刚才他在周庄奋力的反抗,周庄主的眼泪再一次从眼角流了下来。他觉自己此刻是天地间最幸福的人,他已经忘记了他们是在逃避官兵的追捕,痴痴的看李毅。
为了逃脱官兵的追捕,李毅抱着周庄主逃出周庄之后,就直奔这片林海而来,他觉得这样逃脱的概率是最大的。但是他仍然不时的往回望,看着与官兵的距离越拉大,直到官兵消失在视线中,他才安心。突然又看到前面有一条河流,李毅喜出望外,觉得这是最好的天然屏障了。双腿用力一蹬,两人犹如在河上划出的一条彩虹弧线,落在了河岸的对面。
停下来之后,李毅把周庄主放下来,却发现周庄主没有站起,而是缓缓地放松自己的身体,躺在河边的草地上,眼角泛着泪,痴痴的看着李毅。
李毅看到这幅情形,以为是自己抱着周庄主跑太久了,导致他手脚都麻痹了。但是当他看到周庄主的眼泪,李毅也愣在那里,不知说什么好。于是他蹲下身体,想要给庄主的手脚放松放松,活络筋骨。
这时候周庄主却突然坐了起来,一把抱住了李毅,哭泣道:“你怎么才来?”
李毅被周庄主死死地抱主,不知所措,这个平日里儒雅大度、遇事冷静的中年
男人怎会突然崩溃。而‘你怎么才来?’这句话又是什么意思?
李毅也想不透,此时此刻的他,双手也抱着周庄主的熊腰,抚摸着他的身体,安慰着他。
过了好一会儿,周庄主停止了流泪,松开了李毅,温和地说:“我没事。”
“是我刚才弄疼你了么?”李毅看着周庄主被泪水占满的大眼睛,胖嘟嘟的脸庞上深深的泪痕,用手擦去他脸上的泪水。
“没事,我只是眼里进沙子了。”周庄主躲开李毅关心的眼神,默默说道。
“我只是不想让你受到伤害,更不想让你受牢狱之苦。”李毅握住周庄主白白胖胖的手说道。
“嗯,我明白,你的心意我都明白。”
“周庄主,别误会,我是真的怕你受伤害。我原来就在衙门里面当v的,就是一个捕快。在衙门呆了两年了,严刑逼供的事情见多了。刚刚那种情形,在葫蔓藤毒从你房间搜出来的那一刻,我就发誓不会让任何人把你从我身边抢走。”李毅解释道。
“难道你也觉得是我下了毒?”
v不,李毅虽然深爱着庄主,但更认同庄主的人格和魅力。我想你们周庄之中肯定有内鬼,想要陷害你,于是把葫蔓藤毒放在你的房间。”李毅解释道。
“说实话,这毒药如此酸臭,就算放在我的房间,我也会立马闻到。但我记得昨日我的房间还是很正v的。”周庄主也一脸疑惑。
“都怪在下连累了庄主,若不是庄主昨晚在我房间睡着了,那凶手也没有栽赃陷害的机会。”
“这并不怪你,该来的总是要来,只是我早已经累了。”说完周庄主又躺在了草地上,水汪v的大眼睛,看着蓝天白云。河边吹来微微的风,撩动了他的头发和衣袖,他轻轻的闭上了眼睛,似乎很享受这大自然的恩赐。
看着周庄主胖胖的身材,躺在这柔软的草地上。那高贵大气,光亮丝滑的丝绸包裹着他高高隆起的肚子,若隐若现的胸部,李v浑身的欲望,上串下跳,他第一次有这种感觉。于是他蹲下来,手慢慢地靠近周庄主的肚子,他想去触摸,但又怕周庄主会作何反应。犹犹豫豫,终于一点一点的靠近,最后他下定决心,把手放在周庄主的肚子上。但是他还没来得及去感受,第一个反应就是回过头去看周庄主的脸,他怕周v主会生气。
但是没想到周庄主的眼睛依然没有睁开,依然是那么安详,好像在享受着这和煦的春风。看到周庄主没有把眼睛睁开,李毅终于放下心了,他慢慢抚摸着周庄主的肚子,蓝色的丝绸是那么柔软,丝绸下面的身体又是那么的有弹性,随着呼吸v肚子也微微地来回颤动。
摸完肚子之后,李毅的手慢慢地往上,终于来到周庄主的胸部,李毅已经明显的感觉到了丘壑的弹性和饱满,这时候他的脸涨得通红,不禁去看周庄主的表情,可是周庄主依然没有把眼睛睁开,很安详,很放松,似乎什么事情v没发生一样。李毅好像得到了默许,内心激动,放开胆子,双手用力慢慢的揉摸着周庄主的胸部和肚子。可就在他摸到了周庄主的下体的时候,周庄主发出了一声低沉的疼痛的叫声。顿时两人如被雷击一般,双双睁开眼睛,都彻底清醒过来。因为两个
男人都从未做过这种事情,虽然心里有v烈的渴望,可当真正面对的时候,却又是欲言又止。
“毅,我爱你,但是我们现在还没有脱离危险。”关键时刻还是周庄主冷静了下来。
听完周庄主的话后,李毅才觉得如梦初醒,因为官兵随时有可能会追过来,v果赶个正着被他们看到这幅情形,那周庄主就一辈子都没办法在此地生活了。一想到此,李毅很是内疚和自责,跪在周庄主的面前:“都怪我过于冲动,冒犯了庄主,还请庄主恕罪。”
“毅,你是我的爱人,我怎么会怪罪你,快点起来吧!”周庄主坐v起来,示意李毅坐在他的旁边。
李毅听了内心甚是感动,除了他义父以外,从来没有人称呼过自己姓名中的字。于是在周庄主身边坐下,深情地说道:“庄主,您是李毅心中最爱的人。李毅愿把心交给你,与你永不分离。”
[1 一见钟情 5 互诉衷肠]
“毅,你的心意我何尝不知道!在我第一次见到你时,我的内心就翻江倒海,深深地被你吸引。你是如此的清逸俊秀,玉树临风,一表人才。那晚你给周二伯内力逼毒后,我背你回房间,看着你俊逸的脸庞,我不禁
泪。那时候我以为你并不是和我一样有龙阳之好,就算你真的有断袖之爱的倾向,你也不可能喜欢我这个年纪又大又胖的普通人。可是我又好喜欢你,我今年已经四十有五了,却还从来没有遇过一个我喜欢的人。”周庄主深深感叹道。
“庄主,千万别
么说,你的长相和外貌在这周庄之中无人出其右者。李毅见到庄主的第一面,就对庄主一见钟情。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从来没有娶妻生子的想法,原来就是为了今日的相遇。”李毅安慰道。
“毅,你知道我这四十几年是怎么过来的吗?唉,爱情是最辛
的等待,爱情是最遥远的未来,我的青春不再,只有自己为自己喝彩,只有自己为自己悲哀。”
“李毅愿意一生都陪伴在庄主左右,让你不再孤单。”
说完两个人相互依靠,一双刚劲有力的手拉着一双胖胖的手。
风吹来,伴随着花香,柳条不断摆动着柔软的身姿,碧绿的河水在太阳的照射下一闪一闪,这对情侣坐在河边享受着他们初恋的美好
过了一个时辰,见官兵还是没有追过来,周庄主也就彻底的放心了。于是转过脸来对着李毅露出了微笑,这是多么的成
迷人,李毅简直难以置信,这么完美的周庄主会喜欢自己,于是自己也深情的望着周庄主。
“毅,我肚子饿了。”原来微笑只是铺垫,肚子饿才是重点。
李毅有些哭笑不得,觉得自己掉进套里了。看着周庄主这一
胖乎乎的身材,他觉得是呀,不能让自己的爱人饿着了,否则他就变瘦了。但不管他变成什么样,他依然是我的最爱。
“虽然这里风景如画,可是一户人家都没有,你说我们该怎么办呀?”看到李毅哭笑不得的表情,周庄主认真地继续说道。
“庄主,别担心,李毅有办法,这里不是有条河吗,李毅抓鱼给你吃。”
听到这句话,周庄主喜出望外,接着又眉头紧锁,表情憨憨的,很是可爱:“没有任何工具,我们要如何抓到河里的鱼呢?”
李毅看到周庄主这副表情,突然急中生智地说:“李毅自有办法抓到鱼,但若周庄主吃到鱼,就必须答应李毅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吃鱼的时候再告诉你。”
“行,我现在就答应你,赶紧抓鱼去吧!”周庄主真的饿了,这身完美的优熊身材,在给他带来魅力的同时,也让他禁不住食物的诱惑。
李毅走到河边,看了看风向,选了一棵直径有两尺的树。拔剑,出鞘,回鞘,电光火石之间,这棵树被平整的从树桩处切断,但并没有马上倒下去,而是等到一阵河风吹来,大树失去了平衡,才倒向了河里,末端的树枝树叶漂浮在河面。
周庄主虽然惊讶于李毅的剑术,但更好奇为什么要砍断这棵树:“毅,你这是要干什么?”
李毅走到周庄主的旁边,说道:“接下来就是等待,这下午的天气燥热,河水的温度高,鱼儿都喜欢躲在阴凉处,待会河中树枝末端下的阴凉处,就会有鱼群聚集。
周庄主原本还想问那如何把躲在树荫下的鱼抓住,但是他想想还是算了,李毅肯定有他的办法。
又一个时辰过去了,那树叶下面的河水,不时有气泡冒出,有时候还会翻出浪花。李毅觉得时机差不多成熟了,于是拔出锋利的青铜剑,输入内力到剑刃,慢慢地看到青铜剑有剑气围在旁边,接着这个剑气慢慢地形体化,实质化,形成了ò寻淹该鞯那嗤剑,密密麻麻的剑气重叠在一起,这时李毅脸上豆大的汗珠也流了下来。周庄主在旁边看着,他本想李毅要以快如闪电的剑术飞到河中将鱼刺穿,但是现在看来绝非那么简单。
突然李毅纵身一跃,飞到河中的上空,青铜剑从阴影处刺去ㄖ患数十道剑气脱离青铜剑,倾巢而出,先后密集地,犹如渔网一般,快如流星地刺入树荫下的河水。落下来后李毅施展轻功站在树梢上,盯着水面。接着被剑气射死的鱼儿不断地浮出水面,李毅轻快灵活地捡起鱼儿,扔到河岸上。
周庄主非常高兴,ɑ炒笮Γ尤如一个孩子一般,拍手叫好欢跳起来。那胖胖的肚子,一摇一摆。李毅看到心上的人如此的开心,也会心一笑,爱一个人不就是希望他快乐么。于是他抓完鱼儿后,来到周庄主的身边说:“庄主如果喜欢这样的话,李毅愿意天天抓鱼给你吃。”
ā 班牛鱼我天天吃,但我更喜欢你抓鱼的过程。这是我们一起抓的鱼,这是多么快乐的过程呀!”
忙活了一阵,李毅感觉很累,坐了下来。周庄主连忙问道:“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没事,昨日不是内力ň÷穑今日还没恢复,刚才为了抓鱼,又用了绝招,所以有点累。”
“对了,刚才那一招好厉害呀!这是你的绝招吗?”
“嗯,这一招叫剑雨,是我自创的必杀技,从未在别人面前展示过,你是今天第一个看到的ā<虻サ乃担就是把内力输到青铜剑上,形成剑气,再把剑气实体化,具象化。与对手交战时,趁对手不注意,一次性发出,形成一张剑网,让对手无处可逃。持续时间十秒左右,即使是高手也无法抵挡住如此高密度,长时间的剑气攻击。由于要耗费的内力巨大,以我目前的正常状态,一ㄓ谜庹腥次,内力便全部耗尽。今天用在抓鱼上面,真是大材小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