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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了,那个时候正值深秋,有一丝丝凉意透过窗户吹了进来。满屋都弥漫着消毒水的气味,苏诚从小到大最害怕这种味道。缘于那个年代,也就是苏诚的童年时期,人们病了只能靠打针来治疗,就是打屁股的那种针。那个时候药水也多是青霉素,注射到屁股上,钻心的痛。苏诚自幼又体弱多病,每回病了都要打那种针。苏诚现在只要一闻到消毒水的那种味,就会忆起那段痛苦的童年往事。所以直到现在,苏诚生病了,都是去药店买药吃,除非是病的很严重了,,会去医院。
他本来是想回去的,第二天再来看
老胡,但
老胡死活不肯,他也只能强忍着这种刺鼻的气味留了下来。
他们刚吃过晚饭,苏诚正在给老胡削苹果,没想到邵景龙来了。邵景龙提了一大兜子水果,刚进门,便笑吟吟的说道:“咦,我来的不是时候奥,没打扰到
你们二位吧?”
苏诚脸红了起来,说:“说的什么话,我们都是朋友。”
邵景龙不理会苏诚,直接问老胡:“
你说说,你和苏诚只是普通朋,关系吗?”
老胡坏笑着反问道:“那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
邵景龙差点笑呛了,正待继续打趣,发现苏诚的脸红的像猴屁股一样,也就放过了他一马。
他们聊,会儿,邵景龙见天色渐暗,便起身告辞。老胡让苏诚送送邵景龙,邵景龙也没有推却。
苏诚和邵景龙一起走了出来,走到医院门口,邵景龙对苏诚坏笑道:“你们晚上怎么睡啊?”
苏诚不解的问:“什么,思?”
邵景龙嘿嘿笑了起来,说:“你没看到病房才一个床位吗?”我可警告你 别太猛烈奥,悠着点,老胡还在病中呢。”
苏诚气的抬腿来踢邵景龙,邵景龙好像早有防备,一闪,没有踢到。
邵景龙嘿嘿笑着消失在黑夜中
苏诚回到医院的时候,看到一名戴口罩的护士在给老胡打针。老胡的裤子褪去了一截,露出了白花花的臀部 ,护士轻轻的把药水往里推。苏诚看的浑身肌肉痉挛,紧张的闭起了眼睛,但d不自不觉中,他的下面起了反应。他觉得很窘,又怕老胡和那护士看到,双手交叉着挡在裆部作掩护。
护士走后,老胡问苏诚脸怎么红了,苏诚摸了下脸说:“有吗?”老胡点点头,苏诚 慌忙解释:“可能是这屋子太热了。”老胡说:“不会吧,我怎么还感到凉飕飕的呢。”苏诚无语,老胡说:“你过来。”苏诚扭捏着不去,老胡说:“你过来嘛,我们聊会儿天,我又不会吃了你。”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苏诚难为情的坐了过来。刚坐下来,老胡一把逮着了苏诚的坚挺,苏诚惊骇不已。老胡嘿嘿笑道:’我早看到了,你还装。“诚面红耳赤的说:“你真坏啊!”老胡也不说话,头埋了下来,在那上面不停地摩挲。惹的苏诚情不自已,浑身像火烧的般难受。
老胡拉过苏诚的手,脉脉的对他说:“我知道你喜欢我。”
苏诚的脸再次了起来,问道:“你是从哪看出来的?”
老胡不怀好意的说:“从你刚才硬的那一刻。”
苏诚羞的无言以对,没想到老胡这么坏。
要到睡觉的时候了,苏诚想在子上睡,因为医院的病床太窄,睡不下两个人。但老胡不依,坚决让他也睡在床上。
两个人躺到一起,苏诚怕压到老胡,就侧着身子睡。而老胡却让苏诚趴在他的身上睡,苏诚说那怎么可以?老胡也不说话,硬用双大手把苏诚扳到自己的身上,苏抵死反抗,怎敌的过魁梧的老胡。苏诚趴在老胡的身上,听到了老胡重重的喘息声,还夹杂着消毒水的味道,突然觉到一种异样的温暖。就这样趴在老胡身上一辈子,那是多么幸福的事情啊!
夜渐渐寒了起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苏诚发现老胡睡着,而且嘴角还牵着一丝笑意。睡的那么香,那么醉,像是一个熟睡的婴儿。苏诚忍不住偷偷亲了下他的额头,老胡身子动了下,吓的苏诚赶紧复原了睡姿。
苏诚还是不忍心压迫老胡,转过身子侧了睡。
睡中,苏诚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中他和老胡走进了一片美丽的森林。他们在森林里迷了路,老胡笑着对他说,这回你才跑不掉了吧,我们要一辈子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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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胡出院后,为了感谢邵景龙在他生病期间看望他,特邀他吃饭,邵景龙欣然答应了。
饭局定在一家四川菜馆,因为据苏诚说邵景龙特别喜爱吃川菜,如果哪顿饭菜不加辣,他便难以下咽。
这是家高档川菜馆,苏诚做主先点了锅水煮鱼,这是邵景龙常吃的。到了约定的时间,邵景龙还不见人影。老胡向苏诚撇了下嘴,淡笑道:“你交的什么朋友,这么不靠谱。”苏诚反击道:“ 难道他不是你的朋友吗?”正在一番唇枪舌剑,邵景龙出现了,身边还带着一个年轻人来。这是一个大学生模样的年轻人,一米七五左右的个头,身形略瘦,戴着一副宽边眼镜。五官倒还算精致,腼腆的对老胡他们一笑。老胡嘻嘻笑了起来:“这是什么情况,给我们介绍下呗!”邵景龙自豪的说:“这是我老婆洪涛”,老胡对苏诚挤了下眼睛,猫着嘴笑道:“欢迎欢迎。”
入座后,老胡让邵景龙点菜,邵景龙又把菜单递给了洪涛。洪涛也没有推让,点了几个他自己喜欢吃的菜。老胡心里有点不高兴了,这个年青人怎么这么不懂事,连客气下都没有。苏诚看出了老胡的不悦,忙打岔问道:“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啊?”邵景龙眉飞色舞的说:“说来你们都不相信,这真的是无巧不成书。前段时间正好我失恋了,他也在失恋,我们就这样在网上不期而遇了。我们闪电似的相爱了,你们说这叫不叫着一见钟情。”苏诚和老胡面面相觑,尴尬的附和道:“是的,是一见钟情。”
邵景龙在饭桌岸院樘尉∠浴岸靼”, 苏诚看的都快要坐不下去了。他了解邵景龙的为人,就是那种大大咧咧的性格,对谁都不设防。他担心邵景龙会再次受骗,再次陷入爱的泥沼里而不能自拔。他又惊诧于邵景龙的变化如此之快,前几个星期还为了林以轩哭死哭活的,转眼又另结新欢了。
吃完饭,邵景龙提议去KTV唱歌,苏诚本来是有点不情愿的,但又怕扫了大家的兴致,只好相去了。
到了KTV,邵景龙依然是最活跃的那个人。他又唱又跳,还硬拉洪涛与他对唱情歌,凭他一己之力,便将整个场子点燃了起来。苏诚也唱了几首耳熟能详的情歌,只剩老胡一人在呆呆的望着他们。
邵景龙看在眼里,起哄叫老胡来一首,老胡推辞着说不会。邵景龙哪肯放过他,连哄带骗的把老胡搡到了舞台中央。老胡站在那里,唰的下脸红了,傻傻的拿着话筒望着苏耍苏诚在下面幸灾乐祸的偷笑起来。老胡艰难的开嗓唱了起来——别叫我太感激你 “不行啊,我唱歌很难听的。”邵景龙说:“大家说胡大哥唱的好不好,要不要让他继续唱。”苏诚第一个在背后下刀子,说:“唱,唱”,老胡瞪了苏诚一眼,闭着眼睛咬牙唱了起来。唱了几句,睁开眼发现苏诚在静静地听着,又使他信心大增,便放开唱了。唱到最后几句——怕甚么怕被迷魂 ,扶着感情得到细心只怕丧心 , 爱什么爱令我勇于报答太多人 , 但却不知道如何死里逃生 .他声嘶力竭,虽然唱破了音,但苏诚在不知不觉中被怔了下,眼角默默的溢出了泪水。
邵景龙不停的给老胡鼓掌,问老胡唱的是什么歌,老胡不好意思的说是王菲的迷魂记。
到后来,苏诚才知道这首歌唱的完全就是他们的故事。有些事仿佛是冥冥中就注定好了的,逃也逃不掉。
唱完歌,老胡先送邵景龙他们回去。然后再送苏诚,车开到一半的路程,老胡突然停了下来。苏诚不解的问:“怎么停下来了?”老胡笑着说:“我舍不得这么快就要和你分开,我们下去走一走吧,那样我们可以多呆一会儿。”苏诚不知如何是好,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在沉默中算是已经作了回答。
那晚的夜色撩人,星星和月亮洒下来的光辉与万家灯火相映成辉,这个时候,又起了轻轻的凉风 吹在人的脸上暖融融的。在这样美好的一个夜晚,他俩散漫的走着,夜已十分寂静,静的都能听到彼此的心跳。突然走到一面高墙下,老胡动情的说:“看着这墙,也许有一天这面墙坍塌了,我们的爱情也还在。”苏诚咯咯笑了起来,没想到老胡这么浪漫,让他始料不及。
在这片笑声里,他俩都回过味来,怔了一下,多么希望这样的爱情是真的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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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一大早,苏诚被手机铃声吵醒了,是老刘打过来的。老刘告诉他一个好消息,让他今天下午坐飞机去海口采风,社里要写篇相应的文字。把苏死值牟畹愦哟采瞎鱿吕矗他在想,一定是上次他采访那对白血病情侣写的文章受到了热捧,这次又派他去。他早就想去那个地方看看了,听别人说那儿很美,而且他这一去就是一个星期,可以过足了眼瘾。
他把这个消息第一时间告诉了老胡,老胡讼擦怂,让他在那边好好玩。听老胡那么说,他的心里还是有些失落的,他明知道老胡是没有时间陪他去的,但他还是憧憬着两个人能一块儿去。他自己都越来越不了解自己了,前段时间还是抱着复仇的心与老胡交往,现在怎么对他恋恋不舍了。有时候,感情这个东西就是奇妙,总是不按死沓雠啤
苏诚下午去了机场,正往候机室走去,远远地看到了老胡。老胡穿着一件红蓝相间的格子衬衫,下身着一条墨绿色的裤子,脚上穿着双咖啡色的皮革休闲鞋。简直是帅呆了,苏诚此刻的心情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太意想不到了。老胡走过来俗潘粘希耳语道:“这么难得单独在一起的机会,我怎么能错过呢?”苏诚还是激动的说不出话来。
他们坐在飞机上,苏诚有点紧张不安,也是因为这是他第一次坐飞机。老胡看在眼里,让苏诚靠在他的肩膀上,叫他不要想太多。飞机来到某个高耍突然间晃动个不停,机舱里的人都惊慌失措起来。苏诚更是害怕不已,忙问老胡到底是怎么了?老胡竭力的安慰他道:“没事的,可能遇到强气流了,过一会儿就会好的。”在慌乱中,苏诚紧紧的攥着老胡的手,顿感温暖。他在想,要是这架飞机出了事故,他们都就这样死在这上面,也宋藓兜摹H欢上天没有成全苏诚这个浪漫的想法,飞机又恢复了原貌,他们安全了。
刚出机场,苏诚被眼前的美景惊呆了。他看到一排排高大耸立的椰子树,在微风的轻拂下,分外惹眼。这儿的马路像铺上了一层层棕黑色的地毯,明净流离。街道司坏南裣匆禄漂洗过般,走在上面,没看到一丝杂质,有种不沾尘之感。苏诚疑惑的问老胡这儿怎么这么干净?老胡笑而不答,让苏诚猜,苏诚想了好久,也猜不出什么缘由。老胡给他提示,说:“你想想这座城市是坐落在哪儿?”苏诚咦的一声说道:“我知道什么原因了。”老胡眨了下司λ担骸笆裁丛因?”苏诚对老胡说:“这座城市是被大海环绕的,海水弥漫的湿气会把所有的尘埃吸走。”老胡咯咯笑着说:“变聪明了,学会思考了。”苏诚睃了他一眼,抿嘴笑道:“我本来就很聪明,只是你现在才发现。”
老胡开的是四星说谋龉荩苏诚问他干嘛住那么贵啊,多浪费钱,老胡嘿嘿笑着说:“怎么滴,有钱就是任性。”后来苏诚才知道那是老胡为了装面子,想在他面前留下个好印象。每每想到这件事,苏诚的心都像被什么东西揪了下般难受。
他们进入房间,看到了一撕艽蟮钠套叛┌妆徽值拇玻梳妆台上还摆放着一瓶红色的花,没想到还有一个书柜。环境好的超出了想象,老胡笑着问:“喜欢吗?”苏诚说喜欢,老胡坏笑着说:“那你要怎么报答我?”苏诚说:“你想让我怎么报答。”老胡没有说话,直接跑过来把苏诚推倒在床上,两个人热烈的吻了死础N橇撕镁茫直到快喘不过气来,老胡才松嘴。老胡用他那双黑溜溜的眼睛望着苏诚,说:“爱我吗?”苏诚点点头,老胡不肯放过他,说:“你要说出来,让我听到。”苏诚呵呵笑了起来,怪难为情的,老胡用铁钳般的大手在苏诚身上揉搓着,把苏诚搓的奇痒不已。苏诚最终还是投降耍咯咯笑着说道:“爱。”老胡还是不满意,问:“爱谁?”苏诚说:“我爱胡正浩。”这个话刚一说出口,两个人都觉得有点肉麻了。可见有些话是只能意会不可言传的。
他们激烈的做了一场,然后下去吃饭。
老胡想带苏诚去吃海鲜,苏诚直摇头道:“我胃不好,不能吃那些东西。”老胡坏笑道说:“我原想你刚才出了那么多货,要补补,谁知你无福消受。”说的苏诚的脸马上红了,用眼睛睨了他一下。他们最后还是去了一家沙县小吃。苏诚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喜欢一切平淡的东西,看来上天在每个人还未出世之前,就已经把每个人的秉性都打造好了。
吃完饭,上电梯的时候,老胡想来抱苏诚,苏诚抗拒了。苏诚抬起头示意了上面,老胡说:“怕什么,把我们拍下来正好,说不定还可以上头条呢。”苏诚笑着说:“你的脸皮简丛嚼丛胶窳恕!崩虾嘿嘿笑着说:“也只有在你面前我才会原形毕露,你就是那照妖镜。”说的苏诚差点笑岔了气。
来到房间,老胡还想要,苏诚说:“算了吧,今天坐飞机有点累了,再说了明天还要去看海呢。”老胡没等苏诚把话说完,便用嘴醋×怂的嘴,两个人又云雨了一番。做完后,俩人是真的都累了,躺在床上半天不说话,气喘吁吁的。过了好久,老胡突然对苏诚说:“我要是就这样怀上了怎么办?”苏诚差点笑喷,说道:"你就是想怀也不可能啊?“老胡扮了个可爱的鬼脸,笑道:“你一晚上弄了我两次,怎么怀不上啊!”苏诚不好意起来,不得不佩服老胡的贫嘴能力。
这个时候的夜已经很深了,窗外透过点点星光,两个陌生人躺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里甜蜜的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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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起的很早,那个时候天还蒙蒙亮。吃过早饭,他俩便迫不及待的坐出租车去海边。他们要去的是海口的假日海滩,听说那儿是海口最漂亮的观海处。
一下车,就远远的看到海滩上有许多人。虽然快〉蕉天了,但海南的气温还似老家的阳春三月。来到大海边,波涛汹涌,蓝蓝的海水一望无际,让人莫名的心潮澎湃起来。老胡脱的只剩下一条内裤了,苏诚看到老胡那饱满的胸肌,微微隆起的腹部,翘挺的臀,大腿满是毛,苏诚看痴了,没想到老胡年过四十了身材还保养的这么好。老胡〕龊每吹酿┌椎难莱菪ψ潘担骸吧狼,看什么呢,还不赶紧脱了。”苏诚这才回过神来,脸微微红了,慢慢地褪去上衣,脱裤子的时候有些不好意思了。老胡正盯着他看,苏诚踌躇不决,老胡嘿嘿笑着:“像个娘们似的,你脱不下来我可给你脱了。”苏诚一听这话,害怕了,赶紧把裤子脱∠吕础U飧鍪焙蚵值嚼虾大饱眼福了,只见苏诚穿着深蓝色的三角裤头,内裤处顶起一个包,身材匀称,略有点瘦削,浑身焕发着青春的气息,看的老胡只流口水。苏诚说:“走吧,去游泳。”老胡迟疑了下,说:“好。”眼睛还在盯着苏诚的酮体,苏诚在心里暗暗好笑,没想到这个老家≌饷春蒙。
他们在海水里尽情的游着,那个时候太阳刚刚升起来,水温不温不火,泡在里面相当舒服。老胡游到苏诚这边,在水里用手偷偷的触摸苏诚,苏诚吓了一大跳。苏诚小声的说:“有人啊,不要摸。”老胡并没有罢手,继续他那咸猪手,〕细械胶粑急促,下面起了反应。老胡靠了过来,苏诚感到后面明显的有个硬硬的东西在顶着他,从来还没有在水里这么激情过。
在水里游了好久,他俩上岸了,躺在柔软的沙滩上小憩。这个时候,沙滩的人更多了,有很多穿着比基尼的帅哥和美 @虾不自觉的对那一个帅哥多看了几眼,苏诚察觉到了,理性告诉他这没有什么,但他还是略带酸味的对老胡说:“这边的帅哥挺多的奥,你有眼福了。”老胡立马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他腆着脸笑着说:“他们哪有你帅,我只喜欢看你。”苏诚哼了一下,没有再说话,老胡还要解释,≡谡馐保这边来了一个中国女孩让苏诚给她俩照相。女孩的男朋友是个外国中年
男人,身材高大,体格健壮,苏诚给他们照相的时候故意对那
男人多看了几眼。照完相,苏诚又躺了过来,故意说:“你看那个外国男人长的怎么样?”老胡撇了下嘴,不屑的说:“不好看,满身的毛像未进化≡澈铩!彼粘瞎室馄他:“现在不正是流行多毛嘛,显的性感。”老胡显然是对苏诚说的话认真了起来,孩子气道:““我的毛也不少啊。”苏诚知道老胡吃醋了,咯咯笑了起来。他没有再打趣老胡了,因为他知道什么事情都要懂得适可而止,太过了,就不可爱了。
他们在沙滩上晒了很久,到吃饭的时间了。老胡把苏诚带到海滩边的丛林里,这儿真是个神奇的地方,有自动烧烤摊位。有烧烤用的架子,木炭,各种蔬菜肉类,只要交钱就可以亲自动手烧烤。老胡定了个摊位,和苏诚手忙脚乱的烤了起来。他们俩都是第一次做烧烤,不是烤糊了,就是烤的半生不熟,脸上还弄满了黑炭灰。各自瞅着对方的模样,不禁嘿嘿笑了起来。虽然初次做烧烤不成功,但心里还是很愉快的,和爱的人在一起做什么都是开心的。
吃完烧烤,他们看到丛林的不远处有块空地,上面满是海沙。在涣峙员哂行矶嗲锴В苏诚和老胡坐在上面,嘴里喝着奶茶,看到许多人在海滩上嬉戏打闹。
这样的日子真是惬意啊!
就在苏诚沉浸在这美妙的时光里时,老胡的电话响了,老胡一打开手机,脸色略有些沉唬转过身去接电话。苏诚隐约听到老胡在生气的声音,过了一会儿,老胡过来了。他的脸色更加难看了,但他还是勉强挤出笑色对苏诚说:“我有件事想跟你讲……”苏诚说:“什么事啊,是不是公司里有事?”老胡点了下头,苏诚还是受到了打击,但强装着说:“需要你回去吧。”老胡荒训乃担骸笆恰…是啊,你说这事弄的,真是对不起你,我本来是想和你……”苏诚不等老胡把话说完便打断了,?说道:“没事,反正你已经陪我看过大海了。”老胡不知道怎么说了,愧疚的不敢看苏诚的眼睛。
老胡最终还是要走了,苏诚想送蝗セ场,他极力反对。苏诚还在坚持,老胡发起火来,大嚷道:“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你还放心不下啊?”就在这一瞬间,空气凝固了,苏诚的脸色相当难看,老胡才意识到了自己刚才的失态。老胡语气柔和的对苏城说:“对不起,刚才我不应该那么大声说话。”苏诚冷冷的说:“没有什欢圆黄鸬模我们只不过是普通朋友。”老胡还是一怔,低声下气的说道:“不管你怎么想,我是把你当做最爱的人的,这一辈子都不会变。”苏诚冷笑道:“不要提一辈子,离我们太遥远了,未来会怎么样,谁也无法预知。”老胡嘴动了动,找不到什么言语来安慰苏诚了,勉强过来抱了抱怀希嗫嚅着对他说:“在这边……好好玩,一个人要注意些,下次……我再补偿你。时间要来不及了,我真的要走了。”说完话,老胡转身就走了,走了几步,又扭过头来冲苏诚一笑。
看着老胡远去的背影,苏诚的心五味杂陈,说不出到底是什么磺椋看永匆裁挥姓庋的感觉,从来也没有对一个人这么牵肠挂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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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胡走后,苏诚一个人睡在那张大床上,觉得大的无边无际,总是摸不到头。他趴在床上,用力的来嗅着床上的气味,想寻到老胡遗留下来的味道。越是这样,他便越是睡意全无,起来打开了电视,放的正是王家卫导演的东邪西毒。里面的好多情节太过纠结,让苏诚的
更加躁动起来。体内像聚结了一团化不开的火,让他无法释放。他关掉电视,抱起被子,把它铺在落地窗边,一半被子垫在下面一半被子卷在身上盖着。这个时候,他睁开眼睛,看到了这座城市的光亮,已经是深夜了,这个城市还没有休息,就像此刻失眠的他一样。在恍恍惚惚中,他睡着
,做了个奇怪的梦,梦到老胡手牵着一个帅哥在前面走,他喊他们,老胡回头冲他一笑,继续消失在前方……他被这个梦吓醒了,以为是真的,醒来才发现全身都湿透了,就怎么也睡不着了。